内涵式发展：开放教育质量保证体系建设的认识与实践

□ 叶 主

1978年，我国广播电视大学受英国开放大学启发而创办，2012年随着国家开放大学等六所开放大学的挂牌，掀开了广播电视大学转型升级的崭新一页。开学大学作为一所面向基层普通民众的新型大学，是适应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转型的重大战略，是满足全民学习终身化、个性化、碎片化、多样化需求的重大创举，是互联网时代我国教育体制和办学模式的重大变革，它不是电大的翻版，而是更具开放、灵活、全纳、终身、优质、包容等办学理想与特质，肩负着服务全民终身学习和学习型社会建设的重大职责和使命。新时期电大开放教育的转型发展，理应扎根中国大地，注重传承创新，坚持问题导向，主动与开放大学对标接轨，重塑电大开放教育的理念自信、模式自信、质量自信、文化自信，不断提升育人质量和办学水平，把这所没有围墙的规模最大的社会主义大学办好，这也是电大的职责所在。

质量保证是任何高等院校办学的生命线，开放大学也不例外。[1]加强开放教育内部质量保证体系建设，是提高开放大学、电大办学质量和水平的重要一环。尽管基层电大在这方面有一些探索，但整体上顶层设计比较缺乏，工作标准不高，系统规范不够，运行机制不完善，内部质量保证体系建设比较薄弱。针对这一现状，近年来，浙江省湖州电大进行了理性思考和实践探索，现以该校构建“四三制”教学诊断与改进机制的做法为案例，探寻建立开放教育内部质量保证体系的路径与策略。

一、内涵价值：凝聚开放教育内部质量保证体系建设的共识

高等教育质量保证(Quality Assurance)是20世纪80年代中期，在欧洲形成的质量管理思想，至今全球200多个国家和地区，已有180多个建立了具有自身特点的体系。高等教育质量保证体系是指特定组织为使高等教育的消费者(政府、社会、学生)，在确保高等教育机构在人才培养、科学研究、社会服务等方面，达到规定的质量水准，运用系统原理建立起来的组织系统和程序系统。[2]它主要分为外部质量保证体系和内部质量保证体系。外部质量保证体系主要是政府主管部门、社会第三方主导实施的人才培养和办学质量保证活动；内部质量保证体系则是由学校自身开展的旨在实现育人目标、完善教育教学自我评价机制的保障活动，以提升教育教学质量水平。

1.顺应高质量发展的时代要求

开放大学的高质量发展是新时代高等教育中心工作、重点任务不可缺少的内容。[3]高质量发展既是新时代经济发展的鲜明特征，也是高等教育发展的本质要求。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了新时代，我国经济已由高速增长阶段转向高质量发展阶段，这是党的十九大对我国发展条件和发展阶段变化做出的重大判断，并把“坚持质量第一”“质量强国”写进十九大报告。高质量发展就是能够很好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的发展，是体现新发展理念的发展，是创新成为第一动力、协调成为内生特点、绿色成为普遍形态、开放成为必由之路、共享成为根本目的的发展。

习近平总书记在2018年5月2日视察北京大学时，对高等教育的高质量发展做出了四个“重大论断”：高等教育是一个国家发展水平和发展潜力的重要标志；党和国家事业发展对高等教育的需要，对科学知识和优秀人才的需要，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迫切；培养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是各级各类学校的共同使命；走内涵式发展道路是我国高等教育发展的必由之路。这些重大教育论断，是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重要组成部分，既对高等教育高质量发展寄以期望，也对高质量办好社会主义大学提出明确要求。由此可见，高质量发展已成为新时代高等教育的中心任务。建立适应电大实际的质量保证体系，健全完善教育教学质量督导机制，对于推动电大高质量发展，实属当务之急、刻不容缓。

2.体现高水平办学的质量内涵

提高办学质量和育人质量既是教育的生命，更是学校的使命。教育是民生大事，更是百年大计。提高人才培养质量是衡量一所大学办得好不好的根本标准、立校之本。当前我国高等教育已全面进入以育人质量为核心的内涵发展时期，党的十九大明确要求“加快一流大学和一流学科建设，实现高等教育内涵式发展”。[4]近年来，抓质量、抓内涵已成为推动高等教育发展的关键词。2016年4月教育部首次发布《中国高等教育发展质量报告》，同年8月国务院《高等教育改革与发展工作情况的报告》明确指出要坚持走“以质量提升为核心”的发展道路。目前各高校发布年度质量报告已成为常态。

2018年6月21日，在纪念改革开放40年之际，教育部召开“新时代全国高等学校本科教育工作会议”，再次强调高校要把“培养人”作为根本任务，把人才培养的质量和效果作为检验一切工作的根本标准，着力推进“四个回归”，即：回归常识，学生要刻苦读书学习；回归本分，教师要潜心教书育人；回归初心，高等学校要倾心培育建设者和接班人；回归梦想，高等教育要倾力实现教育报国、教育强国梦。由此可见，质量始终是教育的生命线，也是包括电大在内的各类高等院校赖以生存的根本。切实提高育人质量和办学水平，这是学校的责任所系、使命所在。建立符合电大实际的质量保证体系，不断提升电大办学质量，也是电大实现战略转型、办好新型高等教育的题中应有之意。

3.实现高标准转型的核心要义

建立内部质量保证体系、完善教学督导机制既是做实基础的常规要求，也是补齐工作短板的现实要求。没有质量的教育是一种不负责任的教育，没有质量的教学也是一种没有生命力的教学。电大的转型发展，离不开教学质量支撑；没有教学质量支撑的转型，是短视的、不能长久的。基层电大处于电大办学系统的最后“一公里”。加强有效的内部质量保障体系建设，强化教学督导和内部质量评价，既是加强教学工作、提高人才培养质量的基础环节，也是保障教学质量、加强内涵建设的制度安排。

为贯彻质量建设要求，国家开放大学推行了教学工作专项抽查，浙江电大推出了《市县电大业务工作考核办法(试行)》，制定了详细的评价指标，但在基层电大还存在认识不统一、说得多做得少、没有形成常态化机制、问题老生常谈等现象。对此，近几年来湖州电大针对工作短板，把“质量”“改革”“服务”“特色”摆在更加重要的位置，先后出台了《关于深化开放教育内涵建设的实施意见》《开放教育创新行动计划(2017—2020年)》，把健全完善内部质量保障体系作为重要举措之一，积极试点探索，采取市、县电大和各教学点联动方式，形成集体会诊、抱团发展机制，既落实了教学常规要求，又推动了教学改革深化，各方面反响比较好。

实践表明，加强内部质量保证体系建设，需要从教学组织建设、教师能力建设、学风考风建设等基础性工作做起，各个环节的教学常规落实得如何，健全完善的教学质量督导机制很有必要。

二、实践案例：开放教育内部质量保证体系建设的湖州样本

电大办学具有一定的独立性，市、县电大之间不存在行政隶属关系，主要是业务指导关系。以往的教学质量督查除应付上级电大检查外，基本上是各自为政、流于形式，难以发挥应有效果。近几年来，湖州电大注重发挥系统办学优势，不断强化“教学质量是生命线”的意识，着眼于提升开放教育人才培养质量，围绕教学中心工作，突出“抓改革、优服务、提质量、促转型”这条主线，2016年率先在全省市县电大联动开展教学质量诊断与改进(以下简称“诊改”)工作，2017年又在9个直属教学点中开展了教学质量诊改工作，初步构建起“四三制”的内部质量保证体系(见图1)，即由市电大牵头，采取“三级联动”(市、县电大及直属教学点)、“三环联督”(教学环节、管理服务、自主学习)、“三类联推”(教学常规日常督导、巡查诊断专项督导、监测数据分析督导)、“三制联促”(完善标准体系、数据采集体系和评教体系)方式，开展教学自查、互查和联查，共享办学经验，共查问题短板，共商对策措施，逐步形成了教学质量联督联动格局，有效推动了以德为先、能力为重、全面发展的育人观，夯实基础、狠抓常规、补齐短板、强化特色的教学观的深耕落地，有力促进了电大内涵建设和可持续发展。具体做法如下：

图1 “四三制”的教学诊改工作暨内部质量保证体系构建

1.建立“三级联动”的组织体系，形成系统联动的诊改工作合力

建立市、县级电大及直属教学点“三级联动”的教学质量诊改工作的组织架构，加强统筹协调，进一步充实督导队伍，整合资源力量，不断增强抱团取暖、互促共进的作用，着力构建教学共同体。

一是健全教学质量督导工作机构。依照上级电大的有关要求，在学校教学督导委员会的指导下，经过与各县电大沟通，探索组建由市县电大分管领导、职能部门负责人、专职督导员组成的全市电大开放教育教学质量诊改专项工作组，协调推进市、县、教学点三级联动。

二是动态调优教学质量评价重点。建立工作组会商机制，围绕提升教学质量这个重心，完善教学质量重点检查内容，拟定工作方案，明确诊断重点和工作步骤，强化对课程建设、教学过程、考试考核、综合实践等诸多环节的教学质量，实现闭环式监控，明确评价主体、评价指标、项目占比等内容，强化教学过程落实。

三是探索形成教学常规自查、联合巡查诊断、分级监测督查的常态化工作机制。比如，浙江电大长兴学院推行了教学工作“五环检查制”；浙江电大安吉学院推出身份证识别系统，对面授到课情况进行实时监控；浙江电大德清学院成立了质量监测小组，每学期不定期对教学质量进行监测评价。

2.建立“三环联督”的指标体系，明确齐抓内涵的诊改工作内容

在教学诊断内容上，既对照国家开放大学及省电大的文件要求，做到一项不漏，同时又结合实际，把突出重点与兼顾一般结合起来，体现抓内涵强基础的鲜明导向。诊断指标重点关注教学环节、管理服务、自主学习三个关键环节，从学校、教师、学生等不同层面，重点突出“四个方面”内容，建立起完整且相对独立的内部质量评价指标体系，找准教学工作中存在的主要问题，把脉问诊，共商对策，寻求解决问题的有效路径。一是突出问题导向，把上次教学诊断发现问题的整改落实情况作为重点，推动问题的有效解决；二是突出教学常规，重点检查教师网上学习资源、网上辅导答疑、作业批改，以及面授备课、到课、讲课等情况，强化教学过程的落实；三是突出学风建设，把学生面授到课率、网上学习时长、严肃考风、推动创业作为重点，引导学生真学实学、学以致用；四是突出支持服务，重点从教学资源供给、教学平台优化、教学制度执行、教学改革举措等方面进行诊断，着力加强内涵建设。

3.建立“三类联推”的方法体系，探索简便易行的诊改工作方式

教学质量诊改工作简便易行，才有生命力。对此，工作中坚持“问题导向找差距、补齐短板促诊改”的工作原则，综合运用自查、互查、大数据监测等教学质量诊改工作方法，采取现场听课观课、访谈座谈、问卷调研、实地抽查、查阅资料、会商诊断等多种方式，把发现问题、找准症结贯穿于教学建设与改革的全过程，体现在面授教学、网上教学、学风考风、支持服务等各个环节，提高诊改工作的精准度。

一是加强以自查为主的教学常规督导，各级电大和教学点对照文件要求，按照规定动作和自选动作，自行组织自查。

二是实施以互查为主的专项巡查督导，由市、县电大抽调相关人员以交叉检查为主，把自查自检与实地交互检查、师生座谈交流与观课、听课、听取汇报与查阅台账、查找问题与寻求对策结合起来。比如，在2016年的试点工作中，召开师生座谈会8次，推门听课观课24堂，通过二维码问卷链接等方式，回收学生问卷1 085份、教师问卷49份，为了解真实情况奠定了基础。

三是推动以动态数据为主的监测分析督导，根据网络平台监测数据进行有效的组织实施，提高诊断的客观性。通过集体会商诊断，最后形成教学诊断与改进工作报告，格式上要求采取三分法，即肯定成绩不多于4个要点、查找问题不少于5个要点、改进建议不少于4个要点，从而达到指导推动工作的目的。

4.建立“三制联促”的制度机制，完善基础支撑的诊改工作规范

质量保证体系本身就是一个制度综合体，质量标准及其规范、方案引领质量生产活动，质量诊断、反馈与改进规制质量管理活动，组织、人财物、信息、制度和文化建设等管理制度，决定质量生成所需资源的品质，制度在质量保障中具有基础性、稳定性和长期性的作用。[5]对此,建立教学质量标准体系、数据采集体系和整改效果评价体系等制度，既是规范教学诊改运行的一项基础性工作，也是提高教学质量管理科学化水平的重要前提。

一是构建教学工作质量标准。开放教育教学质量标准包括教学规划、教学资源、教学管理、支持服务和过程监控等要素，也包括教学资源设施等硬件标准和师资等软件标准，需要根据开放教育的人才培养目标、规格和层次以及有关文件要求，结合成人教育的特点，制订相应的质量规范。

二是构建教学状态数据采集体系。对照指标评价体系，确立数据采取的来源点，注重平时教学状态数据的采集与积累，注重基础数据的收集与分析，运用信息化、大数据推动教学诊改工作常态化，主动服务教师发展、学生成才，提升质量保障能力。

三是构建以查促改的诊改机制。诊断是发现问题，关键在于通过整改解决问题、改进工作。建立挂账销号制，分解落实责任，并把诊断问题的整改落实情况，作为下一次教学诊改检查的重要内容，对整改效果进行评估；建立专题会议制，针对诊断中面上共性问题，召开教学工作会议，深入推进教学建设与改革“6+1”行动策略。建立课题立项制，对一时难以解决的深层次问题，重视加强调查研究，理清改进的工作思路。

由此可见，实施“四三制”教学诊改工作，是用“自己的尺子量自己”，是加强内部质量控制的重要形式，是提升育人质量和办学水平的自主行动。从探索实践的初步成效来看，一是教学诊改机制“变临时性为常态化”“变无序化为规范化”，进一步强化了教学过程质量管控，使开放教育的内涵建设更有抓手、便于落地；二是教学诊改工作“变被动抓为主动抓”“变分散抓为合力抓”，开放教育以查促改的责任体系更加健全，齐抓共管的系统办学优势更加彰显，促进了命运共同体的构建；三是教学诊改制度“变碎片化为系统化”，把教学质量管控的共性融入开放教育过程性管理之中，基本构建成以问题为导向、以“教学过程”“管理服务”“自主学习”为诊断体系、以改进提高为目的的操作规范，对完善教师教、促进学生学起到了积极作用。

三、思考探索：开放教育内部质量保证体系建设的深化策略

作为以开放教育为主的电大，有其远程开放教育和成人继续教育的办学规律和特点。“四三制”内部质量保证体系建设的探索实践，简便易行，既是加强内部质量管理的创新之举，也是提高人才培养质量的务实之举。

纵观电大开放教育的内部质量保证体系的构架与运行，主要是基于外部质量评价为主的应对式内部质量要素管控提升模式。如何深化体系构建、提升运行效果，迫切需要从转变质量理念、建设质量文化、建立质量管控关键点、完善信息化数据平台支撑等方面，不断深化举措，加以完善。

1.强化开放教育质量文化培育，形成文化自觉

质量文化是质量保证体系的灵魂，全员全面全方位、领导作用、顾客导向、全员参与、过程方法、持续改进、重大活动的风险评估等思想，必须渗透到质量保证的制度中。[6]在内部质量保证体系建设过程中，教师在教学工作和人才培养中起着主导作用，行政管理部门发挥引导、支持、服务的支撑作用。[7]针对当前教师和管理人员中对内部质量自主保证认识不足，如何解决好运行中存在的建设倦怠、标准形同虚设、目标流于形式、保证效果不佳等问题，加强质量文化培育，形成浓厚的质量文化氛围和文化自觉，对电大开放教育乃是当务之急。

随着高等教育进入高质量发展的新时代，以及国家对成人教育市场的严格规范，未来电大开放教育深化改革不论怎么改、转型发展不管如何转，其以育人为核心的教学工作始终是学校一切工作的中心地位不会变，抓以生为本的教学质量始终是学校发展一以贯之、永恒不变的主题，必须坚持社会主义办学方向，牢记培养建设者和接班人的育人使命，始终不渝加强全员、全面、全程的自主、自省、自律的质量文化建设，贯穿质量方针、明确质量目标、牢固质量意识，形成处处讲质量、人人抓质量、时时不忘质量的浓厚氛围，将质量自主保证的思想内化到学校每一位管理者、教师、学生质量追求的行动之中，形成促进质量持续提升的内在动力，真正将自主、自愿、自诊、自改根植于常态化的质量文化建设之中，[7]切实革除电大质量管理宽、松、软的弊端。

2.严把开放教育质量建设标准，加强教学常规

坚持高标准才能实现高质量；高质量是打造出来的,不是检查出来的。对此，新时代电大开放教育的高质量发展，必须站在培养社会主义合格建设和接班人的高度，把设立育人关键环节的质量标准与过程质量控制统一起来，推动教学常规的落实落地，防止低质量运行。

一是完善适切电大开放教育规律的质量标准。既遵循普通高等教育办学的共性规律，掌握办学质量评价的办学定位适应度、培育目标达成度、办学条件支撑度、质量保障有效度、社会满意度等“五度”评价标准，[8]又从高等成人教育的角度考量，体现开放教育和继续教育的特点，做到既看办学定位是不是适应社会的需求，又看培养的人才是不是社会所需要；既看师资等办学资源的支撑度，又看学生和用人单位的满意度；既看开放教育人才培养的顶层设计的质量要求，又看质量标准的适切度，是否符合在职教育与生产劳动相结合的实践教学特点，以及继续教育重在提升解决实际问题的能力培养特征。

二是突出教学质量保障的重点环节，抓常规。始终把推进教学诊改作为加强内涵建设的重要抓手，把教学常规建设作为内涵建设的重要内容，从“提升教师教的质量”与“提高学生学的积极性”两个方面，深化教学改革，把好教学质量关。研究表明，对于开放教育的成人学习来说，既要关注学习者的心理准备向度、自我导向学习的技能，又要关注教师作用的发挥、学习资源的提供和学习环境的营造等。[9]因此，一方面从师资准入、课堂教学、实践教学等方面深化改革，完善质量标准；另一方面着眼于提高解决实际问题能力，不断从严格考试环节、改进考试方式、完善自主学习评价机制等方面，倒逼学风考风建设，调动学生学习的积极性、主动性。

3.落实开放教学质量整改责任，重在抓问题整改

坚持问题导向。教学诊断在于发现问题，而教学整改则是解决问题关键所在。依据PDCA循环理论，把强化问题整改，作为内部质量保证体系建设的关键环节来抓。

一是建立问题整改的责任机制。加强统筹协调，针对诊断中存在的问题，树立以学生为中心的教育理念和全面质量管理意识，落实分解责任，使教师主动参与到教学质量提升中来，构建起教学诊断工作的责任体系和常态化机制，推动全员参与、全程监控、及时反馈、持续改进的内部质量保障体系落到实处，确保年年有进步。

二是深化教育教学改革。针对突出问题，持续推进教育教学改革。比如针对师资共享不足的问题，建立起全市电大系统共享师资库；针对学生网上自主学习不够和面授到课率不高等问题，加大形成性考核力度，探索开展“网上学习之星”“面授学习之星”评选等活动；针对小专业开设面授课的难题，推行开放教育小班级“约课制”等办法；针对教育教学的薄弱环节和问题短板，完善教学诊改指标体系，每年突出几年重点问题、倒逼改革补弱项，促进整改提高。

三是建立教学质量述职报告制度。加强诊改成效的评估，把上一年对诊断中发现的问题诊改，作为教学质量述职的重要内容，建立起抓教学质量的常态化机制，促进持续整改提高。

4.深化数据采集与管理信息化平台开发，夯实工作基础

提升管理水平，需要用数据说话；建立健全内部质量保证体系，同样离不开数据系统支撑。《教育部办公厅关于建立职业院校教学诊断与改进工作制度的通知》(教职成厅〔2015〕2号)强调，建立诊断与改进制度的任务之一就是“数据系统支撑”。加强基础资料的归档和动态数据积累，健全完善数据采集与管理信息化平台，是提高学校管理科学化水平的基础性工作。内部质量保证体系能否顺利运行并取得成效，教学过程质量监测数据的采集、应用、分析，至关重要。应立足智慧校园建设实际，厘清和识别教学工作过程的关键环节，完善常态化教学数据采集监测体系，确保工作过程的合理性和适切性；建立开放教育信息数据管理分析中心，对状态数据的采集与分析应用，进行统一的规划管理、集成共享，实现质量管理和数据分析的智能化；充分发挥平台的预警功能、监督控制功能与考核评价功能，加强绩效监测与评估，及时反馈与改进，主动服务学生成长成才，为民众提供有需要、有质量、有温度的继续教育，强化数据支持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