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芋头事迹考略(二)

2018-09-17柯平

文学港 2018年5期
关键词:芋艿芋头

柯平

宗 教

清华简《保训》篇里的“生”字是一张芋头全身照,喜欢植物的小朋友肯定喜欢;而“命”字的古文图像同样形象得很,无论甲骨,金文或籀文,还是挖出来的竹简,没什么大变化,它实际上是张秘密的国家全景图。从字形结构分析,上面的“人”是当时居住条件最好的两条山脉,即大堤小堤,搞文学的称它大雅小雅。人下的“一”也是堤,不过主要功能是输送水源,渠两边种庄稼。左边的“口”即为方山,芋艿专业生产区。右边的“卩”是个下跪着行祭的人,表明先民有了食物以后,知道感恩戴德,敬谢上苍。所谓形象思维,所谓看图识字,其精义大概也就尽在于此了。它在知识,尤其常识方面给人的启蒙,或许比所有的字典加在一起还要管用,这就是真实和朴素的力量。民以食为天,后人因此把这方形区域称为天台,每年岁初在这里举行隆重的祭祀活动,几乎是顺理成章、无须解释的事情。更精采的是,这个“台”字跟“命”字相比,字形基本相近,只是少了右边那个跪拜的人。《说文》的解释是“四方而高者”,段玉裁注解时又补充说“敬悦天子之德旣先”,字义已经很清楚了。再看字体结构,上面的“厶”又为鼻形,下面的“口”又为嘴形,鼻下嘴上,即为胡须位置,上文《楚帛书》荼司冬那两撇长度惊人的胡须的秘密,也终于暴露出来了。而天台又为神仙世居,高人隐逸之地,正史野史对此都津津乐道。沈约在《桐柏山金庭馆碑铭》里坦承“金简玉字之书,玄霜绛雪之宝。将五芝而延伫,飞九丹而宴息。”五芝九丹,都为芋头变名,可见神仙们的精神生活虽然过得自在,若没有当地产的芋头所提供的坚实的物质基础,不管是吹簘的王子晋还是洗耳朵的许由,也无论是王逸少还是谢康乐,在山里想必没几天好混。

无独有偶,《新蔡战国楚简》里的“齊”字,则是一个更形象更生动的芋艿头,如有导演请它去拍动画片,根本不用化装就能进摄影棚。原文纪录了一位鄞地先民祭祖时所用的祭品并透露祭坛所在,称作“阳无龙之述,旣于堇丘、齊二(豕古),祷二冢。(新祭简甲三346-2-384)”表明祭祀的地点是在宁波,即越绝所载之赤堇,亦汉书地理志会稽郡鄞县之县治所在。旣为既之古字,与暨稽同,也可以简写为皀,从白从匕,白为羹,匕为匙,即食用芋羹的工具。又可以写作饩,《礼记中庸》注说“旣读为饩,饩廪,稍食也。”尽管《说文》稍食作小食,但其字义跟祭品有关,为芋头或以芋为原料加工的食物,却可大致无疑。又考原简字形,一个大胖小子,头上有五个小芋头,加上两手两脚,合为九岐,历代皇帝耳朵里最喜欢听的嘉禾九穗,说的就是它了,当然同样也是沈约所谓九丹。包括跟鄞地渊源甚深的汉光武帝,据《后汉书》披露:“建平元年十二月甲子夜生光武于县舎,有赤光照室中,钦异焉,使卜者王长占之。长辟左右曰:此兆吉,不可言。是岁县界有嘉禾生一茎九穗,因名光武,曰秀。”至于具体是什么县,作为史家的作者范晔自然懂行内规矩,打死他也不会说的。更有意思的是这个竹简本的“旣”原字还带了一把刀,写作(“旣刂”),威武得很,想必是用来切芋艿的,同时也说明此人家底厚实,敬献的是完整芋头而非羹汤,就像别人骑摩托他开宝马,财大气粗的样子。因赤堇山上产的紫芋个头有点大,怕老祖宗在为子孙孝心感动的同时,一时间没法下手,特意造了这么个字出来,考虑得相当周全,值得今天清明上坟的时尚男女辈借鉴。

而屈原是浪漫主义诗人,文思奇异,天马行空,自然不可能有此细致,但对祖先的虔诚和敬重却也一点不亚于前者。考《楚辞离骚》有曰“索藑茅以筳篿兮,命灵氛为余占之。”下有汉人王逸原注:“索,取也。藑茅,灵草也。筳,小折竹也。楚人名结草折竹以卜曰篿。”这是古人留给我们的伟大精神遗产,可惜只是掺水版,因日本东洋文库所藏有隋杜台卿《玉烛宝典》,其中依田校释本第八卷引此文作“离骚云:‘索琼茅以芋莼,命灵气为余占之。王逸注云:‘楚人折竹结草以卜,谓为莼也。《字林》云:‘芋,莁也,大丁反。”从经文到注文,均与今本差异较大,其为后人所篡改之痕迹昭然若揭,触目惊心。

即便如此,也不能斷言彼邦所存即为真本,只能说它侥幸保存了部分真相而已,因从文学角度而言,这两句诗里的“莼”字和“气”字,依然都是有问题的,既于诗意无补,反而引发歧义,让人很难相信像屈原这样的大诗人会有如此败笔。好在唐前的文人虽然也坏,但毕竟去古未远,坏的程度有限,大约只是顺手牵羊稍作改动,不如后世的心狠手辣,杀人灭尸,因此这颗芋艿头才得以有幸保存。对照《古逸丛书》里的所谓黎氏刊本,同样也是从日本抄回,即与上引系出同一母本,但关键处的这个“芋”字,却被写作了(上芉下辶),即吴谚所谓老母鸡变鸭,或戏里唱的林妹妹变成宝姐姐了。我仔细揣摩过作案人的心态,或许最初只想改成“芉”,考虑到此字与楚国独有的“芈”姓字形相近,因该书下面紧接着讲的就是汉朝皇帝过年送温暖的事:“汉世赐大臣羊酒,以助襄气。《月令》:仲秋养衰,老行糜粥饮食;又云:阳气日衰。故须助耳。”尽管只是每人发一碗芋艿羹,即由西施发明将芋头晒干澣成粉状以热汤冲饮的那种,所谓“萱萝”或“澣沙”者也。而《说文》偏偏又说“芈,羊嗚(湯)”。怕人联想后泄露天机,不得已又在下面狠心加一走字傍才算大功告成。这样,由清政府驻日公使黎庶昌于光绪八年在东京创造的这个字,成了全世界唯一的由个人独创且自己一生中也只用过一次的字,不去申报吉尼斯世界大全或联合国非物质文化遗产真是可惜了。

怎样来加以证实?没有办法证实,包括《续博物志》讲的“芋以十二子为卫(祀),应月之数也”的这个“卫”字;《仪礼士丧礼注》讲的“齐人或名全菹(祭祖)为芋”的“全菹”二字;同样也只能怀疑它是讹字或伪字,而没法逼它露出真实嘴脸,这就是后世研究者的悲哀。除非你生活在隋炀帝时代以前,因我们现在所能看到的历史,大部分是在他连襟李世民把他遗妻弄过去玩双飞玩得开心后重写的。而在我的个人推测中,诗的原文应该是“索京茅以芋屯,命灵饩为余占之。”其中京为都名,京宗是也,见《清华简楚居》。茅为山名,会稽山本名,见《史记五帝传》。芋为邑名,楚有芋尹,见《左传昭七年》。屯为仓名,“屯其膏,小贞吉,大贞凶”,见《周易屯卦》。而灵字同巫,饩为祭食专名。至于“大丁”相切后发出的是什么声音,今天宁波任何一所幼儿园的小朋友都能告诉你,就是赤堇的堇,或如地方志所称本名赤堇,故堇子国,加邑为鄞是也。可惜《字林》说的“芋,莁也。”这一原始解释基本已被从肉体消灭。因晋人吕忱的《字林》自宋代起就已直接蒸发;而莁为芋古名的定义,在现存字书里你也休想找到。甚至连这个“莁”字本身,也已被清剿得差不多了,即使在以拥有七亿多字,号称古学大备的四库全书里,也只剩下三十六个,而且极大多数都因相互引用抄袭而重复,真正有参考价值的解释只有一个,就是《尔雅释草》说的“莁,荑蔱蘠。注:草名,一名白蒉。”虽说芋已成荑,总算还留下点线索。再查荑字,《玉篇》荑,始生茆也。古茆卯茅楙之类可通用,包括鄮的本字贸,都是芋的马甲。而《诗经》里知名度很大的《邶风静女》:“自牧归荑,洵美且异。”除非你认为诗人要像民国闻人邵洵美一样去美国留学,与赛珍珠同居;或学矮脚虎王英上梁山泊落草,让他心爱的静女做压寨夫人,否则的话,这个荑字同样应该是地望。

周家台秦墓无名墓主历谱

很多年前的旧事了,日前偶然见到才有幸一饱眼福。一位风尘小吏在始皇三十四年奔赴浙东上任,在这里工作了大约四年时间,留下了一点文字记录,说是日记可能有点夸张,实际上是在日历边角随手写下的一些日常生活记录,因是写在竹简上的,不大容易,有事则记,无事则免,总共加起来不过几百字,等到上世纪九十年代初在湖北荆州周家台农田里被偶然发现后挖出来,两千多年的时光侵蚀,剩下可辨识的已不到一百字。所幸涉及明州的几条基本保持完整。按历谱开始于该年十一月己亥日,想必他应该是在那一天才到任的。但以始皇所改之新历计之,则当为次年即三十五年二月。上任三四月后有过一次下乡,大约是跟随长官巡视农事,与当地有关的纪录主要反映在这几天里。“己丑,宿迣,离涌西。”“庚寅,宿迣,□□□(涌)北。”“辛卯,宿迣,罗(离)涌西。”“壬辰,宿迣,离涌东。”“癸巳,宿区邑。”从行程看,尽管具体视察内容不明,但地理特征上显示从涌西,到涌北,到涌东,实际上是围着县城绕了大半圈。按常理推断,他所工作的县城当跟涌字有密切关系,或者干脆叫涌县才对,但这在正史及地方志里你肯定是查不到的。尽管如此,这个“涌”字也已经相当引人瞩目,作者当初记录自然不存在作伪动机,专家识读也是照简着录,那么我们现在使用的这个“甬”字,如果不是有问题的,至少也要到汉代才被用作地名,而在此之前它很有可能就叫做“涌”。这样的话,《左传》庄十八年所记“阎敖游涌而逸”,即那位楚国游泳健将出色的自由泳成绩,才算真正有了着落,因为《说文》解释得很清楚:“涌,塍也,一曰涌水。”此外令人感兴趣的是卅六年九月辛未条下所记:“食:人米四斗,魚米四斗。”说的是大约临近岁终发工资的事,因秦代嘉平新历以十月一日为岁初,九月底就是年底了。或许那时不存在拖欠和克扣,一年辛苦下来,年薪如期到手,就是八斗芋艿。考《睡虎地秦简食律》亦有“人米一斗,酱半升,采羹刍稁各半石”之记载,则其中“人”“鱼”二字均为地望,即国家芋艿主要生产地。人米为陆生,方山所产,亦名周原;鱼米为水生,鱼浦所产,亦名太湖,别称具区。上日有记称“癸巳,宿区邑。”应该就是它了。《韵会》“句或作区,古欧冶子之后。”说的就是那个越王的秘密武器专家,因在赤堇山造干将莫耶而闻名于世。《说文》“踦区,藏匿也,从品在匸中。段玉裁注:区之义,内藏多品,故引申为区域。”如果不是指人物即黄绮二公避秦之事,则区邑亦为储藏糧食的仓库所在,藏什么呢,当然是农作物,但其中一个主要项目肯定是藏芋艿。

周礼或周乱

《周礼》是本很奇怪的书,来历可疑是不消说了,在以芋头子芋所萌孙芋即俗称小芋艿取名的汉光帝刘秀登基以前,根本没人知道,至今学界坚持称它为伪书的观点尚大有市场。但这也不算什么,所谓神龙见首不见尾,英雄不问出处,历史上留下来的好东西,包括这些年陆陆续续露面的竹书秦简之类,真正能讲清楚身世的又有几个,不然上博老馆长马承源先生也不会跳楼了。而我之所以对它感兴趣,主要因为它风格的怪异,集真实的记述与无耻的吹嘘于一体,犹如一个冰和火的奇特混合物,又如服饰中的非棉产品,米缸里的鼠粪,让人很容易把后人伪造增入的部分辨别出来。具体地说,只要把里面如同劳动人事局就业登记表或企业招工广告的那些部分直接删去,剩下的就是如何有效辨别伪字的问题了。如“饔”为熟食,《说文》说就是“堇荼如饴”的饴字(饴从食从台,天台所产芋艿),该书竟称“内饔中士四人下士八人府二人史四人胥十人徒百人。外饔中士四人下士八人府二人史四人胥十人徒百人。”加起来有二百五十六人,满宫廷都是送外卖的,这还了得?又如“掌荼下士二人府一人史一人徒二十人。掌荼掌以时聚荼,以共丧事。征野疏材之物,以待邦事。”郑玄释“荼”为茅秀,释“疏”为麤,即粝米也。《史记》太史公自序正好扯到“粝粱之食”,张晏注曰:“一斛粟舂七斛米为粝。”薛瓒发现不对,赶紧出来救场:“五斗粟三斗米为粝。”但这有用吗?一个国家穷到如此地步,连一碗祭祖的薄羹也拿不出来,要到民间去募捐,而王室的日常享用居然号称“食用六谷,膳用六牲,饮用六清,羞用百有二十品,珍用八物,酱用百有二十瓮。”敢这样闭上眼睛胡说八道,让写《大言赋》的宋玉,以及大跃进时代的新民歌作者们真是情何以堪。

但书里精彩的地方也很多,像一颗颗大芋头埋在下面,就看你有没有本事把它们挖出来了。首先它在先秦文献里属独家产品,别无分店。讲得正经点是个基本独立的系统,不像别的书那样都是你抄我我抄你的。其次全书分为六卷,所谓天官冢宰第一,地官司徒第二,春官宗伯第三,夏官司马第四,秋官司寇第五,冬官考工记第六,与《楚帛书》共分三卷,叙父为一卷,叙母为一卷,叙春夏秋冬四个儿子为一卷的结构,总体上基本相同,讲的虽然也是一家子的那点事,老爸在上面曰天,老妈在下面曰地,春官宗伯即秉司春,夏官司马即虘司夏,秋官司寇即玄司秋,冬官司空原书阙失不传,拿一个叫考工记的玩意来替代,从内容看更像是牙科手册或道家修炼秘诀,跟马土堆出土的《皇帝书》有一比。原因很简单,《史记》说古公只有三个儿子,既然大家都获得经典文献的荣誉,就必须统一口径,相互要多捧场而不是彼此挖墙脚。这样掌管芋头生产的那位最关键的荼司冬先生,只好委曲他做无名英雄,或在传说中的藏书洞里终身囚禁了。尽管如此,由于两本书重点不同,前者以家庭历史渊源为主,后者以家族日常生活及宗教祭祀为主,在某种意义上刚巧起到了相互补充的作用。

其中最精彩的就是有关具体祭式方面的生动记载,真实得令人吃惊,就是到了祭祀之日,不分皇帝庶民,宾客主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大家一起脱光衣服,赤诚相见,还赐以佳名叫做灌祭。这个灌自然是灌水的灌,因它本字为“歡”,皇家翰林院里的太史们没赶上好时代,求歡不成,退而求其灌,那时没网络可玩,只能把功夫都用在文献和字书里去了。段玉裁注《说文》灌字称“谓始献尸求神时,周人先求诸阴也。”实际上已依稀透露出个中玄机。整个活动过程中亦有竽呀鼓呀嘂呀埙呀之类的乐器助兴,摆显这些,原本也是此书的强项之一,不过除了芋秆所制之竽,其他都为泥制。酒当然更是少不了的,但制作方法更简单,在煮芋的陶罐贴上酒的标签就行。

具体行祭过程自然更可观,因有涉风化,恕不详细介绍。至少屈原是有幸参加过的,而且玩得相当开心。并有诗纪其事云:“成礼兮会鼓,传芭兮代舞,姱女倡兮容治。春兰兮秋菊,长无绝兮终古!”王逸注明确说“言祠祀九神,皆先斋戒,成其礼敬,乃传歌作乐,急疾击鼓。巫持芭而舞讫,以复传与他人更用之也。芭一作巴。姱,好也。谓使童稚好女,先倡而舞。”(《楚辞礼魂》)至于先倡怎么个倡法,诗中没说,不便猜测。包括《三国吴志孙和传》记孙皓即位,自湖州迁其父孙和灵枢至建业重葬,“灵舆当至,使丞相陆凯奉三牲祭于近郊。皓于金城外露宿,明日望拜于东门之外,其翌日拜庙荐祭,歔欷悲感。比七日三祭,倡技昼夜娱乐。”在老爸棺材边如何行乐,也是语焉不详。但完事后分享献祭酒食,每人来一碗按芋一分水七份的比例烹制的芋艿羹,或用张晏的话来说叫做“一斛粟舂七斛米为粝”,则是可以肯定的了。因为《说文》说了:“宗庙,犬名羹献,犬肥(大祀)者以献之”,而《尔雅释诂》说得更是干脆:“致物于尊者曰献。”

当然,站在几千后来观察先民的精神生活和宗教祭式,可能比用哈勃望远镜解析星空还要费事,因这本书实在是太难懂了,如果真有传说中的天书的话,则非它莫属。现存的六万多字里起码有一半都可能是错字伪字,而注解更错更伪。就目的与性质而言,以《史记三家注》为首的所谓注疏音义之类,实际上起到的都是为卖假药打掩护,或以假药调包真药的作用,就算其中有说实话的,注文本身亦已为后人篡改以致面目皆非。宁可光读原文,一个字一个字查字典,以常识与科学为武器,弄清它的字形发展、各种义项、以及在文中所处位置可能的字义,将其中较明显的伪字及为造假特意创造的一次性产品尽可能辨识出来,而那些隐藏得深的,语义不确定的,限于水平,只能任由它们继续逍遥法外了。

量人掌建国之法(量人掌建田之法),以分国为九(以分田为九)。州营国城(州营土城),郭营后宫(郭营后闾),量市朝道(里市朝道),巷门渠渠造都邑(仓门大渠造都邑),亦如之营(亦如之闾)。军之垒舍量(车之亝荼量),其市朝州涂军(其市潮田荼量),社之所里(社之所田),邦国之地(市口之地),与天下之涂数(与大卜之荼数),皆书而藏之。凡祭祀飨宾,制其从献脯燔之数,量掌丧祭奠竁之俎实。凡宰祭与郁人受斝曆而(受盏历面),皆饮(记)之。(夏官司马第四)

从上实验采用的标本为四库本《周礼》夏官第四,将这个由历代史官精心打制的中秋月饼大礼盒的包装拆开以后,剩下的就是几个如同一元硬币大小的微型月饼。尽管只是个人的一个小小尝试,很难说完全准确,但文字间化妆品和装饰材料很多则应该可以肯定。就像阿Q的一碗茴香豆只有不多几颗,茴字倒有四种写法。让人在为古人神出鬼没的雅化技术吃惊的同时,也为先民质朴真实的日常生活实录感动。其中的竁字,《说文》:“竁,穿地也,一曰小鼠。”就是如同小老鼠一樣可爱的子芋或孙芋,不然祭祖宗时以鼠辈为献,除非祭主是猫,否则那就不好玩了。“垒”为“亝”伪,即古文“齊”字,亦作斋,祭祀专字。“而”为“面”之讹,即方山,有司荼冬的脸形为证,今称国字脸。“斝”是“盏”的别书,“曆”是历的古字,这些字发明出来就是为了造假用的,实际上很简单,就是凡祭历山者每人免费发一盏的意思,跟当年句践西施是同一玩法,就不知道是谁模仿谁,或许本来就是一伙的。这里头的名堂,历史学家可能不明白,因为他们的心肠太善良了,今天商场的老板却精通得很,超市开业几乎没有不搞大派送的。不然越王伐吴时的“习流二千人,俊士四万,君子六千,诸御千人”又从哪里来?至于最后一句,读来既亲切又感动,即芋头生产数量,芋羹发放数额,一个都不能少,比记载历史还要严谨认真,至少比司马迁强多了。可惜这位工作负责的量人史不载名,同时我也没有微信,不然真想为他点上一个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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