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带一路”区域经贸合作：创新力效应评估——基于安徽省属上市公司的实证

金泽虎，任 洁

（安徽大学 经济学院，安徽 合肥 230601）

一、文献综述

安徽地处内陆，是内陆开放区域与“一带一路”倡仪的重要组成部分和枢纽。如今“一带一路”已成为企业走出去的新平台，安徽企业应依托此战略平台加快拓展国外市场。有些学者认为，企业国际化应该对准与安徽关系友好且经济互补性较强的国家和地区，抱团“走出去”应集中于安徽汽车制造和建筑水泥等优势产业，并向技术密集型行业进行渗透［1］。考虑海外市场竞争的风险，有些学者提出建议，支持盈利较为稳定的企业进行并购［2］，并藉此提升安徽骨干企业的核心竞争力和创新力。也有学者认为企业整体实力的提升要先形成销售网络后，再进行收购、兼并等活动以减少投资风险［3］，在逐渐向产研销一体型跨国公司转型过程中，带动生产合作企业“走出去”。仅仅从安徽企业市场竞争战略定位似乎过于单薄，战略对接还需要考虑企业自身科技创新力，与企业所属行业相衔接，使之更具有针对性。

在民营企业“走出去”战略中，学者们更多考虑的是企业科技创新及市场竞争力。崔彩周（2007）运用波特的竞争战略理论建立企业战略选择模型，提出相应区间的策略选择［4］。对于管理能力对企业竞争的协同作用方面，刘立波等人（2015）建立了结构方程模型，考察其对企业的动态间接影响，认为企业应建立学习型组织，提高组织资源整合与协调能力，在实践中注重对不同能力维度的发展，拓展竞争力［5］。在外贸企业“走出去”过程中，王俊文等人（2013）提出应该在我国加快对外开放的背景下，重视科技创新［6］，抓住当前时机引进先进的技术设备，同时也要通过自主创新来提升企业国际水平。创新理论认为创新力是影响企业长期绩效的一个重要因素［4］（Hitt、Hoskis⁃son、Kim，1997）［7］，因而企业应该注重企业创新模块的发展。Mumford（2000）则认为创新有多种形式，科技创新是企业组织创新的一种形式，对企业的营业绩效影响更大一些［8］。因此综合上述研究来看，对于省属上市公司对接新平台走出去仍有需要改进之处：①研究侧重方面，省内研究多数都围绕在发挥龙头企业优势产业、减少海外风险等方面提出企业走出去，提升竞争力等对策，而对于安徽外贸企业具体对接“一带一路”战略的研究异常稀缺；②对策针对性方面，省内企业多以理论与少量海外经营数据来支撑论点，提出对应策略，而在走出去过程中很少直接反映出企业提升绩效到底存在的是哪些方面的不足与优势，以扬长补短。③模型方面，在以往学者选择不同模型提出外贸企业走出去的方法中，重点研究的是企业在东道国投资如何协调组织能力与应对海外经营风险等外部竞争力的发展，而忽略了结合企业自身创新力来提升参与经贸合作企业的竞争能力。

在学者们已有的学术成果基础上，本文提出以创新力为重点研究对象，并结合安徽企业所处贸易发展阶段为背景的研究思路——即以融入或即将对接“一带一路”战略新平台的省属企业为实证主体，对相关可能影响到企业绩效的因素逐一加入并排除不显著的变量，以实证结果找出影响企业创新力的滞后因素并提出针对性建议和措施。

二、安徽企业参与“一带一路”经贸合作现状及特征

（一）电子商务企业增多，促进外贸竞争能力提升

“一带一路”覆盖了64个国家，沿线大多数国家的经济基础、发展程度、自然资源能与安徽形成产业互补。目前安徽省内一些企业走出国门的方式是在东道国市场境内设点并扩大销售市场，2016年境外企业资产总额达到137.7亿美元，近五年累计在境外缴税9 000多万美元，提供就业岗位年均超过6 000个，对东道国经济和社会发展发挥了积极作用。如表1所示，2013年参与电子商务的企业开始对海外市场进行采购与销售。企业以电子商务进入国际市场，比传统境外洽谈与设点方式更加便利。省内现有采购与销售企业在逐年增加，向境外销售与采购份额也逐步增加和稳固，为安徽培养了新的竞争优势，也不断促进省内企业转型和外贸竞争能力提升。

表1 企业电子商务销售与采购情况

（二）企业投资方式拓展延伸，“一带一路”沿线建设稳步扩大

“一带一路”为企业投资提供更加开阔的前景，投资方式从对外直接投资、工程外包、劳务合作拓展延伸至对战略沿线地区的投资，走出国门的方式呈现多元化，也为安徽获取更多经验奠定基础。由于安徽企业参与沿线地区投资年限较短，根据数据的可得性，2015-2017年企业走出去对比情况如图1所示。其一，对外投资方面，2015年安徽企业“走出去”步伐加快，在欧洲市场进行海外企业并购，同时设立多家境外汽车销售服务网点，对外投资规模达到9.7亿美元。2016年实际投资额与上期相比增长了27.84%，其中并购类占对外投资总额比重为4.5%。其二，工程外包与劳务合作方面，2017全年新签合同金额与外派劳务人员分别比上年增长70.5%和16%。仅2017上半年签署书面合同交易额达到31.9亿美元，其中包含8个过亿美元项目，同期增长1.7倍。其三，2016年“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和地区投资仅为0.7亿美元，其原因可能是“一带一路”投资项目是一个持久漫长的过程，且回报在短期内很难显现，造成投资迟缓。但在2017年前三季度中安徽企业积蓄力量，新签“一带一路”建设工程合同总额回升至8.3亿美元，17家企业助力“一带一路”沿线地区的14个国家建设投资约为6.7亿美元，同期增长30%。

图1 安徽省企业“走出去”方式的参与程度（亿美元/万人）

2017年，在经济下行压力较大、各种风险因素较多的环境下，安徽企业在艰难求索“走出去”的投资道路中，不断加强自身实力，一步一步提升国际影响力。

（三）加强装备制造、基建业发展支撑实体经济，多方面拓宽合作领域

1.以装备制造支撑安徽整体经济，围绕重点领域加强合作深度

装备制造业与国际产能合作一直是安徽企业参与“一带一路”经贸合作的优先发展方向，2017年上半年装备制造业企业累计实现工业增加值为1 958亿元，同比增长12.7%。俄罗斯、乌克兰等国在研发新能源、航空发展、机械设计等领域内技术颇为领先，德国南部、意大利北部等欧洲中部地区高水平制造产业发达。全球经济复苏局势目前不明朗，致使这些地区发展步伐缓慢且不均衡，为安徽省装备制造业跳跃新平台、调整新政策、加强与海外企业合作发展等一系列措施提供宝贵时间与机遇。在深化产能合作方面，发挥骨干企业与支柱型产业相结合的优势，大力扶持以矿产资源为原材料的建材、钢铁、有色、工程机械和汽车等重点领域，为安徽省装备制造业与产能合作提供了更大的国际舞台，进一步加强经贸合作深度。

2.境外园区示范项目，铺就投资贸易新道路

从基础设施工程的建设投资到境外合作园区的平台搭建，从以产业链为纽带的莫桑比克贝拉经贸合作园区到南美巴西境外工业园区，安徽省打造一系列标志性示范项目，为省内企业参与“一带一路”建设铺就一条投资贸易新道路。同时，以境外园区输出为主的“抱团”投资方式，为安徽企业带来了资源共享、分散海外风险等优势。

基础建设行业作为中国企业“走出去”的先行者，为西非地区的尼日利亚、南美地区的阿根廷等国提供了投融资规划，由此促进拉美、非洲、中亚等区域内的经济贸易发展，加强了地区之间的互联互通效应。而安徽目前在完善基础设施方面，正努力建设铁路货运主动脉，构建陆上丝绸之路以便于连接中亚、东欧等地区；加快芜马组合港、合肥、蚌埠等航运枢纽的进程，推进海上丝绸之路；开通“一带一路”沿线地区的航班，实现空中丝绸之路的无缝对接。这些基础工程的建设，为安徽对接境外项目提供便利通道。

（四）大力培育高新技术企业，不断优化贸易出口结构

为推进沿线地区进出口商品和服务贸易结构的优化改善，近年来安徽一直以创新驱动发展为主要方向。为使高新技术企业培育的成果能够高效转化，减税政策和简化研发程序，成为安徽创新发展战略的重要支撑点。在安徽企业参与对外投资活动日益增多的背景下，高新技术企业发生了以下几点特征变化：其一，高新技术产业具有发展空间，吸引更多企业加入进来。2017上半年减免所得税同期上浮2.7%，由于政府扶持力度的增大，越来越多的企业涌入其中。2017全年高新技术产业进出口总值占到全省进出口总值的26%，而高新技术产品对外出口同比增长27.1个百分点。其二，科技孵化器是助力高新技术产业成为省内产业领跑者的加速器。科技孵化器作为科技企业发展的载体，为企业生产研发简化程序、降低风险等方面提供服务。截止2017年底全省共有科技企业孵化器161家，帮助企业申请专利47 736项，授权专利23 562项。在科技孵化器和政策的叠加效应之下，全省规模以上高新技术产业对全省规模以上工业增加值增长的贡献率为63.5%，成为安徽行业发展的领跑者。其三，安徽省高新技术企业科技创新力大大增加。2017年底，全省高企总数已达到4 310家，实现产值占当年省内生产总值的34%，该比重充分说明高新技术产业已成为安徽经济稳增长、调结构的重要支撑力量。

三、安徽企业“走出去”自主科技创新力的实证分析

（一）安徽企业参与“一带一路”经贸合作的样本选择

经过多年的“走出去”实践，安徽省企业在跨境经营、风险防范等方面都积累了较丰厚的经验，投资方式也日益趋向成熟。出于数据吻合的需要，因此我们从安徽省高新技术产业中筛选了22家企业样本，如表2所示。大多数企业在进行海外投资过程中，已融入于“一带一路”之中，部分企业在其公司未来蓝图中表示也将会参与其中，以适应新常态。省属企业对外投资地区集中于亚洲、欧美地区，行业遍布于医药、制造、化工、建筑、机械设备等，龙头企业如皖维、丰原、海螺型材，市场分布于前景广阔的东南亚、南美地区，还有发展不均衡的西亚北非地区。走出去的区域中，东南亚与我国地理、人文环境较为接近，一直是安徽对外投资中的重点区域；南美地区较为发达，其科技水平与人才管理是安徽未来合作的重点领域；西亚地区的伊朗、伊拉克、沙特阿拉伯、阿塞拜疆等，能源资源丰富，商品发展却相对单一，而作为内陆省份的安徽一直依赖省外能源进口，因此安徽应以多元化普通消费产品与之发展经贸，以此加强贸易合作的互补性。

表2 安徽省属上市企业拓展“一带一路”经贸合作关系

“一带一路”倡仪为即将融入的企业打开更加广阔的前景，为已融入的企业加深贸易合作深度。然而，企业走出去的平台固然重要，但自主科技创新力更能体现出企业在未来国际市场上的竞争力，下文我们将对这22家企业进行创新力的实证分析，以实证结果作为分析依据，提出企业强化参与经贸合作能力的优化策略。

（二）模型及方法

1.研究假说

技术创新将会提升企业的竞争优势，加强行业地位，是企业长远发展和规划的必要手段［9］。高新技术企业在创新过程中的资本与劳动力投入，相较其他行业来说，会占较大比重，因此样本以高新技术产业为研究对象。变量选用以投入产出模型进行筛选，企业资本包括机器设备、研发投入费用、总资产，劳动力包括大专及以上人员和研发人员（大专及以上人员指的的，具有高等学历的企业新进劳动力；研发人员是指企业从事研究设计把图纸变为新产品的成熟型劳动力。）企业研发经费的增加为技术条件的改善提供广阔的空间，企业得以研发新产品，提升产品质量，保证市场的新鲜度；企业设备资产是进行科研活动的“硬件”，是创新科技成果的基础条件；总资产代表企业的规模大小，资产雄厚的企业一般会拥有更多地资源进行新产品研究；大专及以上人员代表着企业高素质、高创新能力的“软件”；研发人员是企业进行创新活动的决定性因素，其前瞻性思维与创新能力直接影响到企业产品在市场上的长期表现力。因此，结合对上述变量的说明，可以得出以下研究假说：

假设1：研发投入（R&D）与营业绩效之间呈正比；

假设2：大专及以上人员数量与营业绩效之间呈正比；

假设3：项目开发与研究人员与营业绩效之间呈正比；假设4：设备资产净值与营业绩效之间呈正比；假设5：总资产（企业规模）与营业绩效之间呈正比。

2.模型设定及回归方法

为考察各个变量对企业营业绩效的作用方向和大小，模型设定为最简单的多元线性回归即：

考虑到企业规模直接影响到各项支出的增加，因此对总资产与解释变量之间进行显著性相关系数检验。由表3可以看出，显著性水平均在1%以上，为防止回归的多重共线性，将总资产以控制变量的形式加入方程中。回归方法选用SPSS中的stepwise逐步回归法，剔除不具有解释能力的变量。

表3 Pearson显著性相关系数检验

本文样本来源于2016年在沪深两市证券交易所上市的省属高新技术企业的年报，主要包括衡量企业绩效的主营业务收入、主营业务利润、净利润（扣除递延税），以及相关解释变量，其中设备资产净值是扣除房屋建筑类净值。各变量的统计描述如表4所列。

表4 主要变量的统计描述 亿元/人

（三）实证结果及分析

核心解释变量都通过5%显著性检验，三个方程的可决系数R2都较好的反映了模型的拟合程度（见表5）。具体实证结论如下：①总资产作为控制变量引入，其结果显示，主营利润与总资产的关系不符合预期假设，且在所有回归方程中与被解释变量之间均不具有显著性关系。由此可以得出资产规模较大的省属企业并不能够充分发挥资源优势，原因可能是企业高层人员经营不善，缺乏有效管理及创新能力。②企业的营业绩效与研发投入呈正向关系，符合假设。实证中研发投入的标准化系数为0.849，说明研发投入对省属企业进行跨国经营活动有明显带动作用。③设备资产净值与营业绩效呈正向关系，即提高一个标准差，企业收入将会增加0.479个标准差，符合预期假设。企业进行技术创新必将购入新的设备，由此反映出企业对设备资产的更新会使绩效提升。这一点也反映出，安徽企业在设备的维护与更新方面没有盲目扩张，即有效利用了现有设备进行企业利益最大化经营。④模型（2）和（3）都说明，研发人员促进企业绩效的影响力最大，符合预期假设。伴随移动互联网时代的来临，产品更新速度日新月异，这对安徽企业走出去提出更加标准、严格的产品生产要求，因而安徽应当继续引入高层次的研发人员，以保证经营活动的持续性。⑤大专及以上人员的标准化系数为负，不符合预期假设。说明省内企业的创新活动依赖于资源和企业硬件的投入，新进劳动力在成为熟练的劳动力之前，无法促进企业绩效增长，因而成为一种成本性支出。

表5 安徽省属企业自主科技创新力的实证结果

四、安徽企业参与“一带一路”经贸合作的策略优化

（一）通过强化企业研发投入，提升企业参与经贸合作能力

创新是企业的生命，是竞争力的源泉。省内创新型企业将研发投入作为一种强有力的资源投入到生产经营中，使绩效提高了80%。由此可以得出，研发投入是使上市公司保持竞争优势的动力支撑点。而在“一带一路”沿线地区中，企业“走出去”跨多国，产品面临同质化竞争，因此必须要认识到创新的重要性。过去安徽企业走出去多为亚洲、北非等发展中国家，现在已有部分企业加入到南美地区的合作链中去，如皖维、铜陵精达、华菱星马、山河用药等公司。南美地区多为较发达国家，是“一带一路”地区的重要延伸，因此强化对产品研究的投入力度，引导企业积极主动参与南美地区的生产合作，对安徽打造全球供应链具有衔接作用。

（二）通过提高管理创新能力，发挥企业经贸合作资源潜力

经营者对企业绩效的影响力体现在管理创新能力上，它对企业的长期发展目标起到指导规划作用［10］。在企业自主科技创新力的三个模型中，总资产与主营业利润之间成负向关系，对主营收入和净利润的促进作用不明显，由此说明企业拥有的科技创新资源越多，从事经营管理方面的高层越需要得到能力创新。由于中国资本市场与金融市场开放较晚，发展较慢，因此仅依靠创新资本和劳动力的投入是不足以使企业合理的进行海外经营。企业资源仍需管理者进行规划整合，使创新资源与管理创新能力相辅相成，形成良好的双效机制，让企业充分发挥合作资源潜力。

（三）坚持就地取材导向，实现“人才供应链”本土化

新产品的竞争力关键在于企业的研发人员，因而安徽应当积极引进境外新企，推动与省内优秀企业开发合作项目，进而推动人才跨企业、行业甚至是国家之间的双向流动。一方面，项目的合作可以从资本延伸到人力资源，在合作交流中挖掘符合本省企业发展方向的人才，打造省内“人才供应链”［11］本土化。另一方面，可以尝试通过华人华侨的官方网站、论坛等搭建人才交流的网络平台，并鼓励安徽大型企业在当地高校建立国际化人才培养基地，为企业“就地取材”提供便利。

（四）监督与保障并行，实现企业参与经贸合作的良性循环

技术创新的市场环境需要企业内部制度的完善，更需要政府发挥职能作用对市场创新活动进行监督［12］。对于技术创新活动但却属于不正当的生产经营活动，政府应当出台相关政策、法律法规等进行约束。为保护和规范市场创新环境，政府可以通过对企业创新活动的评估，以评估结果总结问题，解决问题，最后形成一套完整有效的规章制度。除此之外，各级政府还应当积极开展创新创业服务，对企业科技项目进行扩租补贴［13］，完善创新创业活动的信贷风险补偿机制，鼓励社会资本积极参与上市公司的创新项目投资，为企业从事创新事业注入新的动力源泉。在监督与保障并行的条件下，推动安徽建立良好的技术创新环境和资本来源合理化的规范体系，保证经贸发展的持续性与良性循环。

（五）开拓新兴市场，发掘合作潜力

“一带一路”倡议正努力为世界各国提供更加具有智慧的发展方案，它仍在不断的纳入更多地区。因此，开拓贸易新市场、打开合作新局面，对于省属企业“走出去”而言，需要结合安徽省近年大力支持并深化合作的优势产业，并精选行业骨干与良好声誉的企业团队，将投资贸易不断延伸。沿线国家中如西亚地区的亚美尼亚、阿塞拜疆，由于自然环境、距离、运输条件的恶劣导致与我国的贸易投资互补性差。对于这些单一型经济的国家，安徽应以交通产业和服务产业先行。沿线地区中基础设施条件受环境制约普遍落后的国家，应挑选取得工程质量建设管理资质的省属集团进行海外设施建设，如芜湖海螺型材、安徽鸿路钢构等企业。在架好基础设施桥梁后，文化服务类企业可以先进行贸易交往，以此传播徽文化魅力。文化的交流会进一步促进人员互联互通，优化境外投融资环境，为安徽加强区域间经济发展、企业之间贸易投资合作构建新高地、谋划新出路。

［1］王晓辉.“一带一路”助力安徽企业“走出去”［J］.中国商论，2017（14）：128.

［2］方洋.“一带一路”背景下安徽外贸企业的发展机遇与对策［J］.中国国际财经，2016（4）：22-25.

［3］陈香.把握“一带一路”机遇推进安徽企业“走出去”［J］.中国经贸导刊，2016（20）：20-22.

［4］崔彩周.民营企业竞争力与对外投资战略选择［J］.石家庄经济学院学报，2007（5）：6-10.

［5］刘立波.管理创新能力对组织绩效影响的实证研究［J］.华东经济管理，2015（6）：163-169.

［6］王文俊.创新开放模式，提升外经贸企业竞争力——中国对外经贸2013夏季形势分析会发言摘要［J］.对外经贸，2013（8）：4-5.

［7］HITT M A，HOSKISSON R E，KIM H.International Di⁃versification:Effects on Innovation and Firm Perfor⁃mance in Product-Diversified Firms［J］.The Academy of Management Journal，1997，40（4）：767-798.

［8］MUMFORD M D.Managing Creative People:Strategies and Tactics for Innovation［J］.Human Resource Man⁃agement Review，2000，10(3):313-351.

［9］王慧，蔡春凤.技术创新能力与企业经营绩效关系的实证研究——基于中部六省上市高新技术企业数据分析［J］.科技管理研究，2009（12）：358-360.

［10］郭海，李垣.治理机制、管理创新能力与自主创新关系研究［J］.科学学研究，2006（6）：962-966.

［11］辜胜阻.推动企业“走出去”实施“一带一路”战略的对策思考［J］.中国人大，2017（1）：7-10.

［12］张玉臣，吕宪鹏.高新技术企业创新绩效影响因素研究［J］.科学管理，2013（12）：58-65.

［13］孙振宇.全面提升中国产品与服务在全球价值链中的位置［J］.对外经贸，2013（8）：5-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