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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安中国女子大学校情问题的全面考察

2018-03-31谭亮亮杨尚勤

社科纵横 2018年10期
关键词:延安大学学生

谭亮亮 杨尚勤

(西北工业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 陕西 西安 710129)

延安中国女子大学(简称“女大”),1939年7月20日正式成立,1941年8月29日停办,是中国共产党在延安创办的一所专门培养妇女干部的学校,当时被誉为“中国妇女前途的一盏明灯”[1]。目前,有关延安中国女子大学的研究成果很多,但是对女大校情的研究还比较粗略,甚至还存在一些错误,有必要进一步深入细致地探讨和分析。

一、延安中国女子大学的经费来源及校园建设

(一)创办女大的经费来源

中共中央决定在延安成立中国女子大学,那么办学经费从哪里来?这是一个首先应该解决的问题。早在1937年8月,陕甘宁边区政府在筹建陕北大学(后改称陕北公学)时,向国民政府递交报告,希望能够得到经费支持,蒋介石借口在陕北一块小地方成立中国人民抗日军事政治大学已经足够了,故不予批准[2](P10)。1939年1月国民党在重庆召开五届五中全会,确定了“溶共”、“防共”、“限共”、“反共”的方针,而且就在延安筹建女大的过程中,国民政府颁布了《防制异党活动办法》,旨在限制共产党的思想和言论活动,创办女大要想得到国民政府的经费支持,那是不可能的。毛泽东带头从他国民参政会议员的薪水中拿出100元捐给女大,用来购买图书;校长王明捐了500元参政员的薪水,用来购买木板给学生制作床铺;董必武、邓颖超也将各自参政员薪水中的一部分捐给女大,但是各捐了多少?尚有不同说法。一种认为,两人共捐了300元;[3]另一种认为,两人各捐300元,总共600元;[4]还有一种说法是,周恩来、董必武、邓颖超三人将各自参政员的薪水捐给了女大,共300元[5](P38)。可谓是众说纷纭,莫衷一是。1939年7月20日下午,王明在女大开学典礼大会上的报告中有这样一句话:“董必武、邓颖超同志,每人把参政员的薪水捐助女大300元,林伯渠同志答应捐助女大煤气灯。”在提到周恩来的时候,没有说他捐钱的事情,只是说:“允许捐助大批书籍给女大。”[6](P161)我们来分析王明的讲话,董必武、邓颖超同志,“每人”把参政员的薪水“捐助女大300元”,如果把中间的几个字省去,就是“每人捐助女大300元”,换言之他们“各自捐助了300元,共600元”,这是合乎语义逻辑的。另外,据《周恩来年谱》和《毛泽东年谱》记载,1938年6月16日被国民党政府聘请的七名国民参政会参政员分别是:毛泽东、秦邦宪、陈绍禹、董必武、林伯渠、吴玉章、邓颖超。在女大成立时周恩来并不是国民参政会的议员,认为周恩来将自己参政员的薪水捐给女大的说法显然是错误的。

除了上述捐赠外,女大的筹建还得到了来自其他各方面的支援。邓小平作为八路军的代表答应给女大一批马匹;张鼎丞作为新四军的代表答应给女大捐赠一部分战利品;博古给女大开学典礼捐赠了大会幕布;洛甫、康生、王稼祥、刘少奇、陈云、邓发等中央领导同志也在想方设法帮助女大;前线的朱德、彭德怀、叶挺、陈毅、项英听到延安筹办女大的消息,也表示给以各方面的支持与帮助,上海劳动妇女战地服务团的党员将她们节省下来的200元交给了陈毅,支援延安筹办中国女子大学[7](P80)。叶剑英和李克农也在为女大发动募捐。总之,在中共中央的关怀下,各根据地各方面的机关团体,有钱的出钱,有物的捐物,有力的出力,都非常关心延安女大的筹建。女大成立后,积极参加大生产运动,创办了缝纫厂、制鞋厂、合作社。缝纫厂每天制衣80—100套,制鞋厂每天制鞋10双。除了满足自己需求外,缝纫厂还和边区政府财经部订立合同,给各机关学校部门缝制衣服,仅1940年2—4月间就赶制单衣近10000套,可获纯利润约4000元[8]。女大师生还自己种菜、植树、喂猪、养羊,自制豆腐、豆浆,自织羊毛物品,自制简单丸药等,物质生活水平有了很大的改善。1940年6月1日上午,陈嘉庚先生参观了女大,后来在回忆录中写道:“伊等兼养猪及开垦荒地种植植物,所卖钱概归学校,此为学校私有,与政府无干,学校则将卖得之钱添买猪肉,每星期可食肉一二次。”[9](P179-180)

(二)延安女大的校园建设

女大校址设在党中央和八路军总部之间的一座山坡上(杨家岭与王家坪之间),河的对面是文化沟。1939年3月中旬开始,边区政府动员了200多名民工,连续施工一个半月,新挖了100多孔窑洞做宿舍,修建了一座简易的大礼堂和三间简陋的教室。每孔窑洞的面积有14—20平方米,能住8—10人。为了保障妇女的生理健康,学生睡的一律是木板制作的通铺床,而不是潮湿的土炕,这是女学生的特殊待遇。这些土窑洞既是宿舍又是开会和学习的地方,为了增加亮度,墙壁都用白灰涂抹,里面放置1张大长桌,1盏煤油灯,每人1个长方形的小木凳。学生们自己动手在山上修了厕所(挖一个深坑,搭上两根木板,四周用草席子一围),整修了上山和下山的道路。校内办了一个小型合作社,卖一些日用品,附带一个小饭馆,供学生加餐改善伙食。山下修建了伙房,是学生吃饭的地方,附近挖了一口水井。在离水井不远的地方修建了一个简陋的浴室(土墙围子,人站在里面用水桶往身上冲水)。延河岸边广阔的沙滩经过平整后就成了学校的操场,四周垒起一道约两米高的土墙,延河上架起了一只独木桥,可以通向对岸。这就是女大的校园。

二、延安中国女子大学的机构设置

延安女大与莫斯科中山大学(简称“中山大学”)渊源颇深,1925年9月,苏联为了援助中国革命在莫斯科创办了中山大学,专门为中国培养“懂得革命理论、从事革命政治工作”的政治干部,女大的校长王明、教务处长张琴秋、政治处主任孟庆树都曾留学中山大学。女大在办学过程中很多做法都是取自中山大学的经验,尤其是在机构设置方面与中山大学极为相似。中山大学设校务委员会,是学校最高行政机构,由校长负责;校务委员会下设教务处、秘书处、总务处,有翻译局、中国问题研究所、中文印刷所和国际评论社等附属机构;学校成立了学生自治组织——学生公社,下设俱乐部,负责编辑出版周报,组织学生参加各种文娱活动,帮助学校管理学生的日常生活;在党建方面,成立了“中国共产党中山大学莫斯科支部”,在学校发展党员,开展组织生活,直接受中共中央领导[10](P77)。

女大也设校务委员会,是学校最高领导机构,实行校长负责制,正校长王明,副校长柯庆施;校委会下设教务处、秘书处、总务处、政治处,各处下设一些具体的办事部门,教务处设教育科、编译科、图书馆,秘书处设文书科、收发科、医务所、防空兼卫生委员会,总务处设庶务科、会计科、供给科、生产节约委员会,政治处设宣传科和干部科;女大的学生自治组织是校友会,也设俱乐部,负责组织节日庆典的文艺演出和其他一些娱乐活动,校友会也编辑出版自己的校刊和墙报;学校成立了党总支委员会直属中共中央机关党委领导。

在各部门的职责分配上,女大与中山大学的做法也大体一致。教务处主管学校教学工作,负责学员编班、制订教学计划、课程设置与安排、选聘教师等一系列与教学有关的行政工作;秘书处相当于校长办公室,主要负责收件和发件、草拟文书、协助校长处理行政事务;总务处主管学校后勤,负责全校师生的衣、食、住、行和教师薪水的发放。当然,女大也有自己的独特之处,例如专门设立了政治处,主管学校的政治工作,包括对学生进行政治审查、政治教育和政治动员;总务处下设的生产节约委员会则是边区大生产运动的产物;还有后来为了给有孩子的学生提供方便专门成立的托儿所。

三、延安中国女子大学的办学宗旨和教育方针

“女大的成立,不是偶然的,它是大时代历史的产物,它有事实上的必要。”“九·一八”事变之后,随着民族危机的日益加深,一些率先觉醒的女性已经投入到抗日战争的洪流之中,“如胡兰畦、丁玲等所组织的战地服务队,在前线艰苦奋斗,获得全国人民的称颂。更如浙江的妇女营,直接参加战斗,袭击敌人,有了光荣的战绩。这些都是在抗战烘炉中锻炼出来的新女性。”[11]可是这样的“新女性”还太少,全国“最大多数的妇女仍是无组织,少觉悟”[6](P140),仍然过着封闭的家庭生活,甘愿做一个“贤妻良母”。在1939年延安纪念三八国际劳动妇女节的大会上,毛泽东提出:“在中国抗日战争中,没有妇女积极参加,最后胜利是不可能的,只有二万万二千五百万的妇女,加上二万万二千五百万男子一致动员起来,组织起来,才能打败日本帝国主义。”[12](P99)“而千百万妇女的动员和组织,又必须有成千成万的智勇双全的妇女干部”,女大的成立就是为了大量培养智勇双全的妇女干部,它“以养成具有革命理论基础、革命工作方法、妇女运动专长和相当职业技能等抗战建国知识的妇女干部”为办学宗旨,统摄学校的教学和管理。为了进一步明确教育方针,指导教学与学习,校长王明专门给女大校歌作词:“我们是妇女先锋。我们是妇女榜样。……要努力学习革命方法;学习理论武装;学习职业技能;学习道德修养。我们要深入农村工厂,我们要英勇地走上战场。”除校歌之外,女大的校训给全体师生提供了行为准则和道德规范,要求她们“紧张的学习,艰苦的生活;”并养成“高尚的道德,互助的作风。”[6](P155-156)通过校歌和校训把女大的教育方针诠释的非常清楚,为女大的办学指明了正确方向。

四、延安中国女子大学的招生情况

关于女大招生的具体时间,目前有三种不同的说法。第一种认为,“女大6月初招生,6月中旬开始上课。”[13](P225)第二种认为,“1939年5月,女大开始招生。”[14]第三种认为,“女大一边建设一边招生,于1939年3月初招生,5月开始接收学员,6月中旬开始上课。”[15](P179)以上三种说法在时间跨度上出入不大,但笔者认为均不准确,有必要在此处仔细推敲。1939年4月7日,在《中共中央妇委关于开展妇女工作问题给山东分局的指示》中提到:“认真教育和培养大批的党员和非党员的妇女干部,如有可能,望送一批妇女干部来延安女子大学学习。”[6](P147)此时,女大的正处于校园建设过程中,已经开始着手招生,可见第三种说法中“女大一边建设一边招生”是可信的,而“1939年3月初招生”的表述就显得不太精确。因为,当年“三八”节中共中央通过开展全国妇女运动决议后,毛泽东倡议在延安成立女大,招生工作起码应该在3月中旬开始。7月20日下午,王明在开学典礼的报告中提到“现在普通班已上课月余”,据此推算,5月开始接收学员,6月中旬开始上课,是符合实际的。

女大在招生简章中明确指出:女大是“以培养抗战建国的妇女干部人才为目的”[6](P155)。张琴秋认为:“在抗日战争期间的延安,办女子大学,决不能象普通大学那样局限在文化知识的传授上,还应该大力加强对学员的政治思想教育”[16](P179)。所以,女大在招生时既看重学生的知识水平而又不拘泥于此。经过长征的万曼琳只有14岁,经康克清推荐来到张琴秋办公室面试,考题是在墙上的地图上指出南北和写几个简单的字;19岁的八路军女兵郭素琴虽然文化程度低,但已经入党且担任过妇救会主任,经王震旅长写信推荐到女大,入学考题是:如何争取抗日战争的胜利?中国是什么时候成为半殖民地的?你为什么要上女大?[17](P162)可见,文化水平只是其中一个方面,政治素质也非常重要。这就决定了组织选派或推荐是女大招生的主要方式,考试合格后录取。

在招生宣传方面,主要是将招生简章分发到边区各单位、其他抗日根据地和国统区,中央妇委要求各根据地各方面单位推选妇女干部进入女大学习。开学典礼后,《新华日报》刊登了《毛泽东在延安中国女子大学开学典礼上的讲话》、《周恩来在延安中国女子大学开学典礼上的讲话》,《中国妇女》刊载了《王明在延安中国女子大学开学典礼上的报告》等,对吸引更多的学生进入女大学习有很大的帮助。女大刚成立时有学生近500人,来自全国21个省,以河南、四川、江苏、湖北等省人为最多,广西、云南、贵州等省为最少,还有一个台湾人。大多数是18—22岁之间的女青年,最大的1名41岁,最小的2名只有14岁,其中知识分子占80%以上,工人占10%,农民占6%,其他成分占4%;大学文化程度的占10%,中学文化程度的占70%,剩余部分是小学文化程度和文盲、半文盲[6](P159)。后来随着影响力和办学规模的扩大,还吸引了一些来自印度尼西亚、缅甸、新加坡、马来西亚回国参加抗战的爱国青年,学生人数最多的时候达1000多人,“成为当时延安规模宏大的大学校,驰名国内外。”[18](P4)

五、延安中国女子大学的编班、学制与课程

(一)女大的编班

莫斯科中山大学根据学生的文化程度、知识结构、工作专长等不同情况进行编班,分普通班、外文班、理论班、特别班、以及预备班等,共12个班。普通班学生是没有学过外语的,上课需要翻译;外文班是培养翻译人才的,教师直接用外文授课;理论班的学生党龄较长,有一定的理论功底,主要研究马克思主义革命理论;特别班的学生都是老革命家,又称“老头子班”;预备班的学生都是工人,文化程度低,有的甚至是文盲[19](P29-31)。女大在编班时,教务处长张琴秋参照中山大学的做法,按照学员文化程度进行编班,分类指导,因材施教,设普通班、特别班、陕干班和高级研究班。普通班的学生主要是青年知识分子,大多数具有初中以上文化程度;特别班的学生是经过长征的红军女兵和少数城市女工,她们政治觉悟高,但文化程度低;陕干班的学生是陕甘宁边区的基层妇女干部,文化程度也不高;高级研究班培养的是马列主义理论人才,班里的学生或者以前上过大学,或者是从中央党校、抗大等其他干部学校、机关团体转入的,具有一定的理论基础。各班的学生编制不是固定不变的,随着人数的增加和知识水平的提高,会适时地进行调整。特别班学习成绩好的可能会调整到普通班学习,普通班成绩好的可能会升入高级班学习,原班级人数太多则会抽出一部分学生组建新的班级。

根据现有文献资料和学生的回忆,各班级成立的时间及先后顺序可大致梳理清楚。最早的4个普通班是从中央党校妇训班和抗大女大生队并入的,党校妇训班的三十、三十一班编为女大的一班和二班;抗大女生队(五大队)的一、二队编为女大的三班和四班。1939年7月,女大刚成立时这4个班已经上课一个多月,五班和高级研究班刚开始上课,六班和特别班正在编制中,陕干班还没有成立。学生赫明珠回忆:“1939年,中共中央创办了延安中国女子大学,简称女大。……八月中旬,接到陕甘宁边区妇联的通知,要我带几个县区妇联主任立即去女大学习。……于八月底到达延安。在女大筹备处报道后,我们几人被分到陕干班学习。”[18](P71)根据另外几位学生的回忆,孟于和赵施光1939年12月入校,编入六班学习;詹峻和王家华1940年2月入校,编入七班学习;李奇1940年5月入校,编入八班学习; 1940年8月学校又成立了一个高级研究班,称为“高级二班”,之前的高级研究班就被称为“高级一班”。这样女大就有8个普班、2个高级班、1个特别班、1个陕干班,共12个班。

其实,就女大总共有多少个班,目前仍有不同说法。郑刚在《中国女子大学:抗战时期中共培养妇女干部的一次有益探索》(《妇女研究论丛》2011年第6期)一文中认为,女大有8个普班、2个高级班、1个特别班、1个陕干班,共12个班。梁怡在《延安女子大学评介》(《抗日战争研究》1999年第2期)中认为,女大共有13各班,因为普通班里还有一个九班。另外,学生冯光晋和郭素琴说自己1940年3—4月间在女大特别二班学习,[17](P195)也就是说除了九班外,又多出一个特别二班,即女大总共有14个班。据笔者研究,九班和特别二班确实是存在的,严格地讲,女大前后总共有14个班。曾担任过女大党总支书记的谢励在回忆文章中说普通班有9个;学生刘振华和文晓征也提到1940年12月前后她们在女大九班学习;1989年2月,延安中国女子大学同学录编辑组编了《延安中国女子大学同学录》,其中也出现九班和特别二班的学生编制,编写组的成员都是当年女大的学生,对于“是否存在九班和特别二班”这样的简单事实应该不会记错。

(二)女大的学制

1940年9月,女大一、二、三班的学生毕业,学校举行了首届毕业典礼,校长王明在会上讲:“一二三班同学一年来学习甚努力,现在毕业了,正以极大热忱准备做妇女解放工作”[20]。学生吴竞、宋迪夏、王子非回忆:“1940年8月,我们从重庆返回延安。正值女大高级一班已经毕业,正在筹建高级二班。经过考试,我们三人都上了高二班”。[18](P53)从这些信息看,一班、二班、三班和两个高级班的学习时间基本上是一年,但不能就此认为女大的学制是一年,因为还有大部分学生的入校和离校时间尚不清楚。通过搜集和整理现存学生的回忆性材料发现,女大的学生在校学习时间并不统一,有一个月、三个月、半年、八个月、一年、一年半、两年多等各种情形,其中一年以上的相对较多。有的学生刚入校不久就被分配到其他单位工作了,例如,二班的陆婓文被调到新成立的延安自然科学院中学部去教语文和政治;七班的黄平被调到延安保育院工作;有的被临时抽调参加社会实践锻炼,实习完成之后又回到女大学习,如高二级班的章岩,1939年6月入校学习,1940年春被抽调到陇东专区从事妇女工作,1940年冬陇东的实践锻炼结束后回到高级二班继续学习;特别班的杜永莲和四班的史萍则从始至终一直在女大学习。综上,女大的学制不是严格的以一年为限,而是根据革命工作的实际需要灵活调整具体学生的学习时限。

(三)女大的课程

“在课程设置上,张琴秋参照莫斯科中山大学的做法,分必修课和选修课。必修课即政治理论课。选修课又叫职业技术课,每个学员必须选两门。”[16](P178)必修课程有马列主义学说、政治经济学、哲学、中国革命问题、中国革命运动史、中共党史、社会发展史、三民主义、妇女运动等。选修课有军事教育、会计、缝纫、妇幼保健和医药卫生、簿记、新闻、文学、戏剧、音乐、外语(英、俄、日、世界语)。在这些课程中,普通班、高级班、特别班和陕干班在课程安排上各有侧重。普通班里没有马列主义学说和党的建设,这两门课程是专门为高级研究班的学生开设的,供他们深入研习马列经典著作和党建学说,因此高级研究班的学生必须选修俄语。特别班和陕干班学生的文化程度偏低,除了学习一些政治理论课外还要学习语文、算数、自然、历史等文化课程。妇幼保健和医药卫生知识与妇女儿童的身体健康密切相关,是所有学生的必选课程,作为将来的妇女干部她们不仅要掌握这门科学知识,而且还要在广大妇女群众中推广普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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