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圈旅游效率的空间格局及演化
——以长三角与珠三角都市圈为例
2018-03-23邓洪波
邓洪波, 陆 林
(安徽师范大学 国土资源与旅游学院,安徽 芜湖 241003)
都市圈旅游的发展面临着市场需求旺盛和生态环境脆弱、资本建设强度高和投资竞争效率低、地域面积广大和集聚发展散等多重矛盾,亟需优化旅游资本要素投入分配模式,推动都市圈广域旅游产业的协同发展,综合提升区域旅游实力。其旅游效率评价可以通过对都市圈地域背景下的城市旅游产业规模和要素综合分析,判定区域旅游投资方向、投资规模的最优方式,引导都市圈旅游业内部结构的优化调整[1],都市圈旅游有机体加速形成。中国学者对国家全域、不同地域及城市依照城市旅游效率得分特征、空间分布格局和演化特征的脉络进行了阐述和归纳[2-7],并得出城市旅游效率与旅游服务设施、城市发展水平、产业配套建设、交通网络体系等几个要素密切相关[6,8,9]。
以往研究成果主要是以单体城市为切入点,基于静态测度和动态演化分析城市旅游效率的时空特征、空间格局和影响因素,并将影响因素归结为旅游资本、交通和物质投入等因素,忽略了区域一体化政策因素的支配作用。区域旅游发展多是基于一定的区域协作水平和协作条件,对区域一体化的依赖程度尤为明显[10]。都市圈是推进区域一体化进程的有效载体[11],旅游发展使其内部各城市的作用与联系增强,并不断获得新发展机遇,加速了都市圈旅游空间的均衡,使一体化程度不断加深,进而促进都市圈旅游整体发展[12]。针对都市圈旅游效率的研究,要考虑到都市圈一体化框架下城市旅游效率的相互关联和内部分化原因,解析全局和个体、中心和边缘城市旅游发展的阶段性、差异性和关联性,以更好的进行投入要素的空间匹配和柔性合作。基于以上认识,本文以长江三角洲和珠江三角洲两大都市圈为案例地,从区域、城市两个层面动态测度都市圈旅游效率的结构特征,阐释都市圈旅游的阶段性分化类型和主导因素,以期为都市圈旅游发展提供有益的理论借鉴。
1 案例地概况、研究方法与数据来源
1.1 案例地概况
长江三角洲和珠江三角洲(以下分别简称为长三角和珠三角)是中国重点发展的都市圈,经济社会发展水平较高,旅游服务业发展也处于前列。本文研究区域是狭义上的长三角和珠三角都市圈,包括上海市、江苏沿江8市,浙江环杭州湾7市以及广东、珠江下游9市。两个都市圈的25个城市,在《国家新型城镇化规划(2014-2020)》中属于优化发展区域,是“提升生活性服务业水平、推动特大城市和大城市形成以服务业经济为主的产业结构”的重点城市密集区,是旅游服务业最为集聚的两大区域。两大区域内部的城市之间地缘相近、文脉相连,旅游资源具有很强的互补性,同时也具有市场竞争性,旅游产业发展正在从城市竞争、景点竞争和线路竞争向区域协同和跨区域旅游合作的阶段迈进,在区域一体化背景下亟待判定城市旅游效率结构,以利于引导城市旅游投资结构、规模和方向,调整城市旅游发展规模,形成整体协调、多元统一的都市圈旅游体系,促进城市生态空间、绿色宜居空间、乡土文化空间的优化提升。
1.2 研究方法、评价指标和数据来源
minθ
s.t.∑xjλj+s-=θx0
∑yjλj-s+=y0
λj≥0,(j=1,2,…,n)
s+≥0,s-≥0
(1)
式中:xj、yj分别为城市旅游投入和产出要素集;λj为权重标量,用来判断城市旅游规模收益情况;s-和s+为松弛变量,表示表示城市旅游达到DEA有效需要减少的投入量或增加的产出量;θ(0<θ≤1)为综合效率指数,当θ=1时,表明城市旅游达到了综合效率最优,当θ<1时,表明城市旅游效率无效,θ越趋于1,代表城市旅游发展的越合理。
式(1)中增加一个凸性假设∑λj=1,转变为规模报酬可变的VRS模型。在此模型中综合效率可视为纯技术效率(θTE)与规模效率(θSE)的乘积[15]。城市旅游效率的测度结果分为3个指数:纯技术效率表示城市旅游资源配置和利用的效率,规模效率表示城市旅游资源规模集聚的效率,综合效率囊括二者涵义[16]。
3.成果转化状况。通过对112项已完成科研成果的抽样调研、统计分析显示:科研成果整体转化率为36%,低于油田科技成果转化率(48%)平均水平12个百分点,主要是博士后板块的科研成果以前瞻性和探索性为主,转化难度较大。
旅游效率测度的指标体系包括投入指标和产出指标。本质上讲,城市旅游收益产生主要来源于在城市旅游活动过程中提供给旅游者的全部需求和服务[1],产出指标主要反映这些活动的最终成果。本文选取旅游收入和旅游接待人数作为产出指标,因其基本反映了不同城市旅游产出效率发展实际情况[5,6]。旅游者满意度、旅游制度因素等方面也可衡量旅游产出效率,但这些因素难以进行标准量化,可选择旅游收入或旅游接待人次等指标进行替代[17,18]。城市旅游活动和消费能力效率受城市旅游劳动力表现和资本要素投入的影响较大,受城市土地面积的约束较小,因此主要考虑城市旅游劳动力表现和资本要素投入。旅游业是劳动密集型产业,旅游从业人员是衡量城市旅游效率的最直接因素之一。旅游直接就业人数的细致数据不易获取,选取城市第三产业从业人数作为劳动力投入指标[5,6,16]。资本要素中的实际使用外资金额能反映城市对外交往规模和对外经济联系强度,这些活动进一步提高了城市的经济活力和城市旅游的对外吸引力,酒店作为重要的旅游企业是城市旅游的基础设施及吸引物,发达的旅游交通可以改善区域的区位条件,故选择实际使用外资、星级酒店数、公路通车里程和铁路运营里程作为资本投入指标[5,6,19-21]。
所用数据来源于上海市、浙江省、江苏省和广东省的统计年鉴,以及相关统计局、旅游局等官方网站。采用Deap2.1软件中的投入主导型生产规模报酬可变(VRS)子模型BCC模型,分析2005年、2010年以及2014年两大都市圈城市旅游综合效率、纯技术效率以及规模效率。并认定旅游效率值为1(有效)为最优水平,效率值0.800-0.999为良好水平,效率值0.500-0.799为中等水平,效率值0.499以下为较差水平。
2 都市圈旅游效率空间格局
2.1 都市圈旅游效率总体特征
使用长三角和珠三角都市圈的城市旅游效率平均水平来表示两个都市圈的旅游效率,如图1所示。从2005年到2010年,再到2014年,珠三角都市圈旅游效率持续增长,且增势明显,长三角都市圈旅游效率持续衰减,2014年综合效率值已经低于0.8。两大都市圈旅游效率对比可以看出,珠三角都市圈的综合效率、纯技术效率以及规模效率都低于同时期的长三角都市圈,但两者之间的差距随时间的推移在逐渐缩小。
变异系数(CV)通常用于比较不同组别数据离散程度的大小[22],其值越大表明组内数值分异程度越大,反之则分异程度越小、分布均衡。其计算公式:
(2)
图1 两大都市圈旅游效率总体特征Fig.1 General characteristics of tourism efficiency in Yangtze river deltaand Pearl river delta metropolis
式中:σ为数列的标准差,μ为数列平均值,xi为组内第i个数据,n为组内数据个数。使用2014年两大都市圈旅游效率数值计算旅游效率变异系数,长三角都市圈的纯技术效率小于规模效率,其变异系数(0.219)大于规模效率的变异系数(0.166),可知长三角都市圈城市旅游纯技术效率普遍较低,且彼此间存在差异,对综合效率的提升起制约作用。珠三角都市圈旅游规模效率的变异系数(0.277)大于纯技术效率的变异系数(0.251),规模效率制约综合效率的提升。两大都市圈旅游效率提升途径不同,珠三角都市圈需要加大力度提高旅游规模效率,而长三角都市圈需要提高旅游纯技术效率。
2.2 都市圈城市旅游效率空间格局
对长三角和珠三角都市圈25个城市的旅游效率数值进行可视化处理。如图2,2005-2010年长三角都市圈中三大核心城市的旅游效率水平持续较好,沪宁轴线上的城市旅游效率处于有效或者良好水平,沪杭轴线较短,城市较少,持续处在旅游效率良好水平,另外,边缘城市舟山市和台州市持续旅游效率有效。2010-2014年,三大核心城市的旅游效率水平持续较好,南京市和杭州市旅游效率值变低,但仍处在较高水平,沪宁轴线上的城市持续处在旅游效率有效或者良好水平,沪杭轴线两侧的城市旅游效率持续良好或者有效。
图2 2005、2010、2014年长三角都市圈城市旅游效率空间格局Fig.2 Spatial pattern of CRS technical efficiency of cities in Yangtze river delta metropolis
图3 2005、2010和2014年珠三角都市圈城市旅游效率空间格局Fig.3 Spatial pattern of CRS technical efficiencyof cities in Pearl river delta metropolis
由图3可知,2005-2010年珠三角都市圈,三大核心城市广州市、深圳市和珠海市旅游效率水平较高,形成品字形结构,其余6个城市仍有5个城市处在较差水平。2010-2014年珠三角都市圈中城市旅游效率空间结构依然保持三大核心城市的品字形结构,边缘城市中已有3个城市旅游效率水平达到中等,但这6市旅游效率水平仍有很大提升空间。
3 都市圈旅游效率演化规律
3.1 都市圈旅游效率空间分异
从珠三角都市圈旅游效率研究结果可以看出,研究期间,珠三角都市圈整体旅游效率逐步上升,特别是边缘城市的旅游效率上升幅度较大,但与核心城市仍有较大差距,旅游效率空间结构出现极化结构。旅游效率提升的制约因素是规模效率,加大规模投入,可以提高都市圈旅游效率。三大核心城市广州、珠海和深圳市旅游资源丰富、品质高,珠海和深圳分别是澳门和香港的出入境口岸城市,区位优势明显,广州市作为广东省省会城市,是旅游建设发展的政策洼地。大量资金项目投入和旅游基础设施建设,使得三大核心城市接待能力增强,旅游企业增多,产业带动能力逐渐增强,旅游效率攀升。边缘城市要素投入相对较少,效率水平较低,都市圈旅游效率空间格局便出现极化现象。
长三角都市圈旅游效率在研究期间,整体水平虽有下降,但仍处在较高水平。都市圈内各城市旅游效率波动特征明显,三大核心城市中只有上海市一直处于最优水平。边缘城市中也有城市旅游效率达到最优,譬如舟山市和台州市。长三角都市圈旅游效率空间格局呈现分化特征。都市圈旅游效率提升的制约因素是纯技术效率,努力提升其可以提高长三角都市圈旅游效率水平。城市旅游发展初期,旅游要素的规模投入可以短期内带来旅游快速发展,由于收益递减规律,这种高增长不可能持续下去,而研究时期内的长三角都市圈处于这个时期,可通过技术的发展来打破规模收益的限制,带动旅游效率的提升。旅游技术门槛低、空间扩散阻碍小,都市圈中部分城市很快获得相应技术资源,增加旅游收益,提高旅游效率,都市圈旅游效率形成空间分化格局。
3.2 都市圈旅游效率空间格局演化阶段
城市实力、资源禀赋、交通区位、政府政策等因素可以提升城市旅游效率。城市经济水平提升会促进旅游业发展,从而扩充旅游业的投入与产出规模。三产比重较高的城市,服务业发展规模较大、水平较高,为旅游业发展提供支撑,促进产业融合和技术扩散。旅游资源丰富的城市率先获得投资,重点开发旅游。交通设施可以改善区位条件,促进要素流动和技术交流。政府及时出台旅游相关政策,有利于城市吸收资本投入和技术,促进旅游业的发展。
城市旅游效率提升按主导因素可以划分为规模投入、技术改善和创新主导三个阶段[23]。都市圈内城市之间的旅游竞争与合作推动要素扩散和技术传递,促使都市圈旅游效率空间格局演变,可将其划分为空间极化阶段、空间分化阶段和空间一体化阶段,如图4所示。
图4 都市圈旅游效率空间格局演化Fig.4 Spatial pattern evolution of CRS technical efficiency in metropolis
城市旅游发展初期,大型的资金项目投入,大规模基础服务设施建设,属于规模投入阶段。都市圈中核心城市、资源禀赋较好的城市通过政策调整、基础设施建设吸引更大规模的旅游资源投入,优先成为单位收益较高的地区,都市圈旅游效率空间格局产生第一次空间差异,进入空间极化阶段。
市场竞争促使都市圈城市旅游要素的空间扩散,使得各个城市旅游效率出现不同程度增长。但是,物质要素的投入带来旅游高速发展不会持续下去,规模投入较多地区的经济边际效益增速变缓、停滞甚至递减,限制效率的提高,必须通过技术进步来改善。旅游技术提升主要是经营技术的改善,以技术模仿和技术学习为主。这个时期,都市圈中的核心城市或者边缘城市旅游经营技术较好的区域均会出现较高水平旅游效率,上一阶段中旅游发展缓慢的城市继续加大规模投入促使旅游效率提升,边缘城市和核心城市的水平差距逐步缩小,都市圈旅游效率空间格局极化现象逐渐弱化,旅游效率空间格局进入空间分化阶段。
旅游技术的空间扩散阻碍很小,都市圈内部各城市通过相互学习、交流,很快就能获得相应的技术手段,以促进资金等要素的优化配置。都市圈内旅游发展水平较高城市通过技术扩散带动周边城市旅游发展,从而达到都市圈内核心城市与边缘城市共同发展旅游业,促进都市圈旅游效率提升。这一时期,旅游效率空间格局进入空间一体化阶段。进入空间一体化阶段后,都市圈内部各城市技术水平相当,旅游市场空间格局趋于稳定,旅游效率需要通过管理、技术的创新实现跃迁式提升,打破原有空间结构,再一次进入空间分化阶段。有限的旅游资源决定了规模投入的局限性,而技术和管理不断创新,决定了空间分化阶段和一体化阶段的连续循环。
4 结论
本文创新性地在都市圈一体化视角下,以长江三角洲和珠江三角洲两大都市圈为案例地,探讨了都市圈内城市旅游效率的相互关联和内部分化原因,解析了都市圈全局和城市个体、中心城市和边缘城市旅游发展的阶段性、差异性和关联性,并动态测度都市圈城市旅游效率的结构特征,阐释了都市圈旅游发展的阶段分化和主导因素。
珠三角都市圈城市旅游发展处在规模投入阶段,旅游效率空间格局呈现出极化现象。而长三角都市圈城市旅游发展进入技术改善阶段,技术扩散会促使旅游效率提高,空间格局表现为分化结构。可见,物质、技术等要素的投入是城市旅游效率提升的基础,都市圈内部城市之间要素扩散和技术传递,促使都市圈旅游效率空间格局表现为空间极化、空间分化和空间一体化三个演化阶段,且空间分化阶段和一体化阶段处在不断循环之中。
影响都市圈城市旅游发展的主要因素有交通区位、资源禀赋、城市实力、政府政策等,不同都市圈的影响因素及影响程度不同,导致其旅游效率空间结构出现差异,但空间格局演化路径保持一致性。都市圈旅游效率空间格局演变三阶段的划分给都市圈旅游发展提供了一定的理论借鉴,指导都市圈内部城市的协调发展,提高都市圈旅游绩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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