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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市社区体育俱乐部与社区体育场地设施协同影响因素研究

2018-03-23李骁天郭世豪车利

关键词:场地设施俱乐部街道

李骁天, 郭世豪, 车利

(1.首都体育学院 休闲与社会体育学院,北京 100191;2.首都体育学院 研究生部,北京 100191)

1 研究对象与方法

1.1 研究对象

以北京市社区体育俱乐部与社区体育设施场地协同影响因素为研究对象。包括协同制约因素,协同效果评价因素,组织功能因素,政府政策因素以及街道/镇公共服务因素。以社区体育俱乐部管理人员、社区居民以及政府有关人员为本研究的调查对象(见表1)。

表1 三轮调查对象情况统计表

1.2 研究方法

1.2.1 问卷调查法 以政府跨部门合作,居民、街道工作人员对体育俱乐部的评价为调查主题,对社区体育俱乐部及场地设施的建设,体育俱乐部的功能等进行问卷设计。对社区体育俱乐部和社区体育场地设施的有关工作人员发放问卷,实际发放问卷1100份。

首先,对问卷的信度进行检验。信度是检验问卷中的各个因素之间是否具有较高的内在一致性,采用一种方法对同一个对象重复测验[1]。本文采用Alpha信度系数法进行信度检验,信度系数应该在0~1之间[2],本次问卷调研数据的信度系数(Scale reliability coefficient)=0.7191,达到标准,信度系数良好,表明该问卷的数据具有内部一致性高的特点,可以认为该研究的问卷数据以及量表具有较好的可靠性和稳定性[3]。

效度是检测的结果和想要检测的内容的切合程度,测量结果和想要检测的内容吻合程度越高效度越高[4]。它主要包括内容效度和结构效度,对有效样本数据进行(Kaiser-Mevee-01kin0.9时效果最好,KMO>0.7以上比较适合,KMO<0.5说明该数据不适合做探索性因子分析。巴特利球形检验结果显著性<0.01,说明各变量之间相关性是显著的。得出的数据:巴特利特球形检验统计量的观测值为0.002546,相应的概率P值接近0,该数据的KMO值为0.809,说明问卷的效度可以接受。

1.2.2 数理统计法 因子分析的目的是用少数几个因子去描述多个指标或因素之间的联系,从数据中发现的变量之间隐藏的关系。因子分析分为验证性因子分析和探索性因子分析。本研究根据需要选择探索性因子分析,即结构公式模型(SEM)。探索性因子分析能够找出多元观测变量的本质结构并进行降维处理,将具有错综复杂关系的变量综合为少数几个核心因子。符合本研究需要。

1.2.3 访谈法 选择北京市具有代表性的社区体育场地设施、社区体育俱乐部、附近社区体育场地设施的管理者及其热爱健身锻炼的社区居民进行实地访谈。内容有社区体育场地设施协同的重要性;社区体育俱乐部和社区体育场地设施协同的影响因素;居民对社区体育场地与俱乐部场地设施协同的意见和看法;专家对实施场地协同的建议与看法;跨部门合作对场地设施协同的影响等多个方面。对北京市的一些社区体育场地设施及社区体育俱乐部的数量进行统计,积累实际的数据为论文的撰写提供素材[6]。

1.2.4 文献资料法 以社区体育、社区体育俱乐部、社区体育场地设施、社区体育俱乐部的发展、社区体育俱乐部的现状为关键词,通过中国知网、万方数据库、国家图书馆收集了2000~2016年间100多篇论文、期刊、会议,其中聚焦社区体育研究的文献10篇,社区体育俱乐部的文献36篇,社区体育场地设施的文献32篇,社区体育俱乐部发展的文献16篇,社区体育俱乐部现状的文献6篇。

2 研究假设

2.1 假设1

本文的研究假设社区体育俱乐部与社区体育场地设施协同发展有五个因子:协同制约因素,协同效果评价因素,组织功能因素,政府政策因素,街道/镇公共服务因素。

2.2 假设2

借鉴探索性因子分析研究经验,结合社区体育俱乐部与社区体育场地设施协同的实际情况构建了社区体育俱乐部与社区体育场地设施的协同路径结构关系[9]。

因此提出假设:协同制约因素对社区体育俱乐部与社区体育设施协同呈正向影响;协同效果评价因素对社区体育俱乐部与社区体育设施协同呈正向影响;组织功能因素对社区体育俱乐部与社区体育设施协同呈正向影响;政府政策因素对社区体育俱乐部与社区体育设施协同呈正向影响;街道/镇公共服务因素对社区体育俱乐部与社区体育设施协同呈正向影响。

3 实证分析

3.1 社区体育俱乐部与社区体育场地设施的协同因子分析

将问卷条目辨别力和区分度进行一次性筛选,题总相关与题他相关则进行三轮筛选。将分析结果标准差小于1的十五个条目删除,保留31个条目。保留条目的各项值均符合要求(表2)。

表2 社区体育俱乐部与社区体育场地设施协同问卷题目分析一览表

3.2 影响社区体育俱乐部与社区体育场地设施协同的因子探索性分析

对社区体育俱乐部与社区体育场地设施的协同影响因素的KMO和Bartlett进行检验,KMO值为0.878,Bartlett检测的显著性为0.000,说明样本适合做因子分析。可以提取出5个公因子,它的特征值分别是3.842,3.280,2.567,1.969,1.904均大于1,因子累计负荷总量为63.70%,基本可以代表全部数据的信息.将因子分析中因子旋转得到31个条目进行归类(表3)。

表3 总方差说明表

3.3 影响社区体育俱乐部与社区体育场地设施协同的验证性因子分析(SEM)

3.3.1 社区体育俱乐部与社区体育场地设施的协同影响因素初次拟合 使用AMOS22.0对社区体育俱乐部与社区体育场地设施协同的影响因子进行初次拟合,将样本量为1000的调查数据输入其中,采用最大似然法计算估计。模型的简约拟合度和增值拟合度来展示(表5)。各项指标均符合拟合标准。样本数据与模型拟合程度较好。简约拟合度指标:PNFI=0.61>0.5,PGFI=0.81>0.5。增值拟合度 NFI=0.921,NNFI=0.901>0.90,CFI=0.912>0.90,从指标与标准情况来看,模型拟合度良好。

表4 协同影响因子的各类值

3.3.2 社区体育俱乐部与社区体育场地设施协同模型修正 上述分析来看模型修订有两个方向,一是模型简约方面修正,即删除或限制一些路径,使模型变得更简洁;二是向模型扩展方面修正, 即放松一些路径的限制,提高模型的拟合度。模型修订的目的是提高拟合度。修订主要依据修正指数(MI)和临界比率(CR)的大小进行调整。按照模型的初次拟合指数与 MI、CR 提供的信息,MI指数修订是朝着扩展模型修正,CR指数朝着简约模型修正。首先,观察 CR 值来说,一般要求在 1~2 之间,如果有路径间 CR 值接近零的,可以将其中之间关系系数调整为零[7]。经过因子分析后,本研究保留了31个测量条目。共5个因素用于结构公式模型分析。图1所示为使用AMOS22.0对影响因素进行检验的分析结果,最大似然法估计结果显示,所有路径系数均达到显著性水平(P<0.01)。如图1所示,A、B、C、D、E这五个潜变量对应的一共31个负荷因子的标准化符合均较高(负荷值均在0.50~1之间)。说明各观测变量对相应潜变量有较强的解释力度。从修订的拟合指数来说模型修订提高了各项指数,且修订符合理论,模型修订成功(见表 5)。

图1 社区体育俱乐部与社区体育场地设施的协同影响因素修订模型

如表4所示 社区体育俱乐部与社区体育场地设施协同指标中潜在变量与观测变量之间关系的分析,可以发现与潜在变量关系重大的观测变量,还可进行各因子观测变量间的比较。(1)政府政策因素:在因子与观测变量之间的关系中,从因子载荷来看,产、责、权问题为0.859,利益主体部门间的冲突为0.760,资金问题为0.832,政府配套政策为0.815,条块分割的行政管理体制为0.831,政府政策的目标为0.824。说明产、权、责问题最能影响政府政策的制定与实施。(2)协同效果评价因素:在因子与观测变量之间的关系中,从因子载荷来看[8],俱乐部与体育场地设施协同目标评价为0.857,俱乐部发展对于体育场地设施建设的重要性为0.746,体育场地设施规划对于俱乐部建立的重要性为0.798,社区居民体育锻炼参与度为0.820,体育业务主管部门联合提供公共服务的重要性为0.835,体育部门的业务指导对体育俱乐部的重要性为0.814。说明俱乐部与体育场地设施协同目标评价的明确对于协同效果评价至关重要。(3)组织功能因素:在因子与观测变量之间的关系中,从因子载荷来看,社区体育俱乐部的组织功能作用为0.862,社区体育俱乐部的组织功能的显著性为0.811,体育俱乐部与街道整体功能为0.836。可以看出社区体育俱乐部的组织功能作用是组织能发挥其功能的重要影响因素。(4)协同制约因素:在因子与观测变量之间的关系中,从因子载荷来看,体育场地设施的单位类型为0.851,社区体育俱乐部与街道协同合作程度因素为0.872,体育场地设施数量为0.681,街道对社区体育俱乐部指导的满意程度为0.664,体育俱乐部与体育场地设施主管部门协调度为0.793。表明社区体育俱乐部与街道协同合作程度因素是制约协同的最主要因素。(5)街道/公共服务因素:在因子与观测变量之间的关系中,从因子载荷来看,“协同目标“规划的重要性为0.643,“制度创新“规划的重要性为0.792,财政资源对协同的重要性为0.811,联合提供公共服务的程度为0.871,说明联合提供公共服务的程度对街道/公共服务因素影响最大。

如表5所示,模型初次拟合的绝对拟合度指标RMSEA值为0.037<0.05,简约拟合度指标PNFI为0.683>0.5,PGFI为0.824>0.5,增值拟合度指标NFI为0.924>0.90,NNFI为0.906>0.90,CFI为0.913>0.90。均达到拟合标准。模型修订拟合的绝对拟合度指标RMSEA值为0.042<0.05,简约拟合度指标PNFI为0.627>0.5,PGFI为0.679>0.5,增值拟合度指标NFI为0.961>0.90,NNFI为0.917>0.90,CFI为0.947>0.90。均达到拟合标准。

通过数理分析本研究得出五个影响因素:(1)政府政策因素;(2)协同效果评价因素;(3)组织功能因素;(4)协同制约因素;(5)街道/公共服务因素均符合本研究要求。

表5 协同因素验证性拟合指标

注:NFI:规范拟合指数; NNFI:不规范拟合指数,NFI与NNFI反映假设模型与一个假设观察变量间没有任何共变的独立模型的差异程度,二者愈接近1表示模型适配度愈佳; CFI:比较拟合指数,值大于0.90,表示模型路径图与实际数据有良好的适配度; RMSEA:近似误差均方根,值小于0.05,表示模型适配度佳。

4 讨论

4.1 社区体育俱乐部与社区体育场地设施协同影响因素探讨

4.1.1 社区体育俱乐部与社区体育场地设施协同影响因素-政府、政策因素 国家“十二五”规划纲要中明确提出大力发展公共体育事业,加强公共体育设施建设,广泛开展全民健身运动,继续实施农民体育健身工程,明确了体育工作未来的努力方向。在市政工程中,北京市以及各区县政府都是协调各方关系的主导力量。对于社区体育俱乐部与社区体育场地设施协同过程中也不例外,政府依然扮演着重要角色[9]。社区体育俱乐部与社区体育场地设施协同中,政府政策因素的特征值达到了3.842,旋转后的平方载荷为3.743。在全部影响因素中占第一位。社区体育场地设施的产权属于政府部门,政府拥有社区体育场地设施的产权交易权利,社区体育俱乐部依托社区体育场地设施的建立和发展需要解决好权利归属问题。社区体育俱乐部要依托社区体育场地设施建立和发展,如何处理好产权归属问题将影响社区体育俱乐部与社区体育场地设施之间的协同。政府政策因素中“产、权、责问题”最为突出,因子载荷为0.859,路径系数为0.92,均为最高,说明“产、权、责问题”对政府政策因子的影响最大,是影响政府协同成效的关键。 “产、权、责”的划分问题是决定社区体育俱乐部与社区体育场地设施协同过程成功与否的重要问题,也是协同过程中要优先考虑的问题。在协同解决过程中,首先,产权是指由物的存在及关系所引起的人们之间相互认可的行为关系,是与某一物品或财产有关, 是交易主体拥有的权利、责任和收益,从产权的角度来看,由街道部门管理的社区体育场地设施产权属于地方政府。其次,社区体育俱乐部利用社区体育场地设施出现的损耗维护、安全、管理、资金等问题,都会涉及到双方的责任问题。责任问题处理不好将影响社区体育俱乐部与社区体育场地设施的协同。第三,产权是可以交易的权利,是一束权利的集合。

4.1.2 社区体育俱乐部与社区体育场地设施协同影响因素-协同效果评价因素 协同效果评价是对社区体育俱乐部与社区体育场地设施协同结果的评定,特征值为3.280,旋转后的平方载荷为3.532。对社区体育俱乐部与社区体育场地协同的影响程度仅次于政府政策因素,排第二位。北京市社区体育俱乐部依托社区体育场地设施从建立到发展的过程中,街道部门和区体育局都在其中起着重要的作用。各因素中,体育俱乐部与街道协同目标评价的因子载荷为0.857,路径系数为0.69,均达到最高。说明协同目标是评价社区体育俱乐部与社区体育场地协同程度的重要因素。北京市城八区街道部门和区体育局之间有必要合作去谋划社区体育俱乐部与社区体育场地设施之间的协同发展。从协同理论视角来看,虽然街道部门和区体育局之间的权利权限属于“块块”的关系,在一定程度上它们双方有冲突,但是,它们却是属于政府系统下的两个子系统,可以通过政府系统制定共同的协同目标去促进街道部门与区体育局的协同[10]。无论是理论研究还是实践经验,协同合作是化解政府公共治理冲突的最优策略,是冲突双方共赢的最优策略,协同合作能够发挥1+1>2的协调作用。跨部门之间要协同合作,需要制定协同合作的“协同目标”,“协同目标”的制定能够促进跨部门之间的协同合作。

4.1.3 社区体育俱乐部与社区体育场地设施协同影响因素-组织功能因素 社区体育俱乐部与社区体育场地设施协同中的组织功能因素包括:社区体育俱乐部的组织功能、社区体育设施管理部门的作用以及社区俱乐部与社区体育设施管理部门协同后的功能作用。组织功能因素的特征值为2.567,旋转后的平方载荷为2.827。在影响社区体育俱乐部与社区体育设施协同的因素中排第三位。各级体育局系统、街道系统为社区体育俱乐部与社区体育场地设施协同组织中的两个部分。社区体育俱乐部与社区体育场地设施之间的协同,需要相应的区体育局系统与街道系统的协同。其中,社区体育俱乐部组织功能因素的路径系数大于街道因素,因子载荷为0.862,路径系数为0.67,均为最大值。说明社区体育俱乐部发挥重要的组织功能作用。作为北京市政府系统下的两个子系统,街道部门和区体育局缺乏政府政策的协同目标去统筹社区体育俱乐部与社区体育场地设施之间的协同,去解决分割的行政管理体制的问题。协同目标的缺乏,自然很难形成沟通与合作的理念,共同的协同目标是引领政府系统下的各子系统之间合作的基础。协同理论的协同效应原理指出,对于一个开放系统来说,当来自外部环境(能量)对其进行刺激达到一定临界值时,会促进各子系统之间产生协同作用,这种协同作用破坏了系统的原稳定状态,使系统从无序到有序,从而达到一个新的更加稳定的状态[11]。社区体育俱乐部与社区体育场地设施的协同需要政府政策的协同目标,政府政策的协同目标可以促进街道部门和区体育局之间的合作沟通,去为社区体育俱乐部与社区体育场地设施之间的协同作顶层设计,这样社区体育俱乐部与社区体育场地设施能够协同起来去支撑对方的发展,促进协同效应产生。

4.1.4 社区体育俱乐部与社区体育场地设施协同影响因素-协同制约因素 北京市社区体育俱乐部与社区体育场地设施协同过程中必然会面对很多的制约。在模型中,协同制约因素的特征值为1.969,旋转后的平方载荷为1.973,排第四位。国家体育总局《关于开展创建社区体育俱乐部试点工作的通知》文件中对社区体育俱乐部定性为公益性群众体育组织,它的建立旨在为社区居民提供体育锻炼服务。从这个角度来说,社区体育俱乐部实际上为政府承担了一定的体育公共服务职能。而社区体育俱乐部与街道协同合作程度因素的因子载荷为0.851,路径系数达到了0.56,均为最大,表明社区俱乐部与街道部门的协同合作的程度是制约社区体育俱乐部和社区体育场地设施协同的重要因素。社区体育俱乐部与街道通力合作为社区居民提供服务越好,越能体现出政府提供体育公共服务的效益。街道部门和区体育局同属于政府系统下的子系统,两者之间联合提供体育公共服务非常有必要。社区体育俱乐部与社区体育场地设施协同发展必须依靠两者的通力合作才能达到预定目标。

4.1.5 社区体育俱乐部与社区体育场地设施协同影响因素-街道/公共服务因素 在街道/公共服务因素影响社区体育俱乐部与社区体育场地设施协同中,影响特征值为1.904,旋转后的平方载荷为1.932,在社区体育场地与社区体育场地设施协同影响因素中排第五位。社区体育俱乐部与社区体育场地设施协同程度中凸显的矛盾主要是条块分割。社区体育俱乐部受到街道部门和区体育局的双重管理,包括社区体育俱乐部筹建、资金的资助、场地设施的建设以及各种业务指导等。北京市街道/镇与体育业务主管部门需要联合提供公共服务的程度的因子载荷最大为0.871,路径系数最大,为0.86。说明街道/镇与体育业务主管部门需要联合提供公共服务对协同的影响程度相对较大[12]。城八区各区县社区体育场地设施一般由街道行政部门来管理使用,区体育局负责对社区体育场地设施的援助建设,这体现了街道部门与区体育局协同合作对社区体育场地设施建设的重要性。凸显出了我国行政管理体制“条块分割”的问题,大部分社区体育俱乐部认为行政管理体制的分割是制约社区体育俱乐部与社区体育场地设施的协同因素,由于多年来计划经济体制下形成的“条块分割”局面[13],使得原本不足的体育场地资源在使用上不能发挥其最大效用,造成部分体育资源的闲置和浪费。因此,条块分割的行政管理体制是制约社区体育俱乐部与社区体育场地设施协同程度的重要影响因素,需要区体育局与街道部门协同合作促进两者之间的协同发展。

4.2 小结

上文中论述的五个维度对社区体育俱乐部及其设施配备有不同的影响程度,但总体而言,这五个因素共同作用于社区体育俱乐部及其设施配备。首先,社区体育俱乐部的正常开展,能够促进社区居民的体育参与,增加居民的幸福指数,并且能够有效促进社区体育俱乐部与社区体育场地设施协同发展;其次,两者的协同发展在促进体育俱乐部繁荣发展的同时,也会增加政府对社区居民体育场地的投入;再次,社区体育俱乐部与社区体育场地设施协同产生积极影响评价的情况,影响着社区居民对俱乐部的评价以及社区俱乐部与社区体育场地设施的发展;最后,街道/镇之间的跨部门合作如果进行的顺利,不但使得社区俱乐部和社区体育场地设施发展顺利,也大大方便了社区居民的体育锻炼。

根据对五个影响两者协同的因素进行分析发现,社区体育俱乐部与社区体育场地设施的协同评价情况对两者的影响因素最大,两者的协同发展评价实质上是一种无形的软实力,能够在无形之中对社区体育带来舆论的影响,无论是积极的影响还是消极的影响,都能够对社区居民的体育锻炼带来连锁效应,所以,社区俱乐部与社区体育场地设施的协同评价成为影响两者最大的因素。

而对两者影响因素最小的是社区俱乐部与社区体育场地设施协同程度,虽然对于两者的协同程度尚无典籍和著作可供参考。社区体育俱乐部与社区体育场地设施本质上都是为社区居民服务,为提高居民身体素质而建立,但作为一般居民而言,对体育锻炼场地的选择并不是很苛刻,在俱乐部中进行锻炼与社区体育场地中进行锻炼区别度不大,虽然两者的高度协同会给居民带来便利,实则影响程度并不大。

5 结论

北京市社区体育俱乐部和社区体育场地设施能够协同发展,既是对社区体育俱乐部的利益实现,也会促进体育场地设施的改进和完善,但由于两者之间的运营、管理等方面有较大区别,所以两者的协同发展受许多因素的影响,同时也由于两者能够协同发展,进而增加了居民进行体育锻炼的时间和场地,提高了居民进行体育锻炼的质量,所以从根本上是对社区居民的一种利益[14]。由于各种因素的影响,社区体育俱乐部的发展会受到限制,这在一定程度上也会影响社区体育场地设施的构建,所以,探讨社区体育俱乐部与社区体育场地设施协同发展的影响因素尤为重要。

社区体育俱乐部与社区体育场地设施整合协同,以满足社区居民体育锻炼的需求便成为亟待解决的问题。本研究发现,第一,政府跨部门合作对社区体育俱乐部与社区体育场地设施的协同影响最大;第二,居民和街道工作人员的意见对更好地实现协同建设起到重要作用,仅次于政府的主导作用;第三,社区体育俱乐部及体育场地设施对影响社区体育俱乐部与社区体育场地设施协同贡献仅次于居民和街道工作人员的满意程度;第四,街道/镇和体育业务部门之间的跨部门合作对影响社区体育俱乐部与社区体育场地设施协同贡献较小;第五,体育俱乐部的功能对社区体育俱乐部与社区体育场地设施协同发展的影响最小。社区体育俱乐部与社区体育场地设施的协同发展实现了优势互补、互利共赢。各相关部门要协作配合,处理好在社区体育俱乐部与社区体育场地设施协同过程中的主、次要矛盾[15]。

建议:北京市政府有关部门应积极配合,首先实现政府有关职能部门的协同。有关工作人员应深入社区对社区体育俱乐部与体育设施场地等情况进行调研,最好进入住户家门,与社区居民进行交流并搜集整理民调意见,最后制定切实可行的社区体育俱乐部和社区体育场地设施整合协同的实施办法。

不足:本研究注重用科学的统计方法对社区体育俱乐部与社区体育场设施协同的影响因素进行理论分析,这本身非常符合研究主旨。但协同的目的是能更好地服务于社区居民,满足社区居民的日常体育锻炼需求。本研究忽略了北京市居民对社区体育俱乐部与社区体育场地设施协同的看法和意见。政府跨部门协作与居民听证会相结合很大程度上对落实协同发展将会产生有利导向,这将成为后续研究的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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