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物质文化遗产外宣翻译中的译者意向性操纵
2018-03-22覃海晶
覃海晶,邱 进
(重庆文理学院 外国语学院/翻译研究所, 重庆 永川 402160 )
一、引言
非物质文化遗产是我国宝贵的无形财富,其对外宣传也日益受到国家和当地政府的关注。越来越多的地方政府大力保护和弘扬具有浓郁地方特色的非物质文化遗产,拟申报国家级和世界级的非物质文化遗产。非物质文化遗产的“无形性”决定了此类遗产不可能像物质遗产一样具有物质传承性,因此,大力弘扬和宣传非物质文化遗产是保护和继承这笔财富的重要途径。对内,我国政府已经采取了一系列措施,包括非物质文化遗产的申报、开发、保护、宣传、文化空间的建立等。对外,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传播更多的是依赖各种网络媒介、书籍、宣传画册、旅游资料等。对于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对外宣传,英译文本有着十分重要的作用,但现在非物质文化遗产外宣材料中的英译情况并不乐观。这里的不乐观并不全指语言表达上的问题,而是指怎么样处理文化因素的问题。也就是说,在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外宣英译材料中,文本在语法和表达上总体没有较大问题,但是文化差异使得译文读者并不能够很好地理会译文所要表达的准确意思,从而在很大程度上降低了非物质文化遗产对外传播的力度和效果。那么,在翻译活动这个极其复杂的过程中,译者处理各项因素所构成的影响时,积极处理语言、文化、文体、风格等问题就成为了关键。在外宣翻译中有一个“三贴近”原则,即贴近中国发展的实际,贴近国外受众对中国信息的需求、贴近国外受众的思维和语言习惯[1]27。这个“三贴近”原则同样适用于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外宣翻译,特别是贴近国外受众对中国信息的需求和贴近国外受众的思维和语言习惯。译者要做到这三个“贴近”,必然会在语言手段、原作意图、语言表达风格、读者背景知识及信念和语篇策略上进行充分考虑和衡量,这无疑和翻译主体的意向性有着紧密的联系。
二、翻译主体的意向性
首先,关于翻译主体,普遍认为是包括原作者、译者、译文读者、出版者、赞助人体系在内的一系列复杂的翻译活动主体系统。就本文而言,翻译过程的核心主体包括原作者、译者和译文读者。
在19 世纪,奥地利哲学家与心理学家布伦塔诺( Franz Brentano) 是最早从现代心灵哲学意义对“意向性”进行研究的学者,把“意向性”定义为心理现象的一种特征,从而与“物理现象”相区分。意向性(intentionality)是心智哲学所研究的范畴,是指“心灵的一种特征,通过这种特征,心理状态指向,或者关于、论及、涉及、针对世界上的情况”[2]64。它比意向(intention)更抽象、更专门。意向是指人们为实施某一行为而抱有的意图倾向,是一种较为具体的做出导向和有所期待的心智活动;而意向性是对人们能够进行这样的心智活动的过程、特点做出的抽象概括,表现人们形成、表达和辨识意向的能力[3]34。意向性分为意向内容和意向态度,意向态度又包括心理状态图、心理估量和心理取向[4]105。意向性并不能够独立发挥作用,而是一种需要有一定的背景能力(background capacities)才能起效的心智能力(mental capacity)。这种“背景”(background)既可以是所有文化共用共享的,也可以是各不相同的。“背景”会提供一系列条件和前提来驱动不同形式的意向性发挥作用。换言之,也就是“背景”中的各个因素刺激并激活意向性的发生。具体到翻译活动中,译者意向性背景包括译者的知识结构、价值标准及生活经验等[5]98。从某种程度上说,翻译是一种再创作的过程。这个翻译创作活动应理解为译者意识的意向性向外部世界投射和构建的过程,通过这种投射和构建,被译者以经验和想象改造并重新组织的世界才能显现出来。同样,翻译作品被创作出来之后,译文读者的阅读过程也是一种意识的意向性投射和再构造活动,翻译创作活动的结果,也就是译作,作为纯意向性客体和阅读对象,必须经过译文读者将它具体化和现实化,它的信息传递和文化传播效果和价值才能显现出来。这一过程同时又是译文读者的阅读经验和创造力显现的过程。
翻译过程涉及作者、译者和读者,显然,翻译活动中就存在三种意向性,即:原文作者作为创作主体的意向性;译者作为具体翻译活动主体的意向性;译文读者作为译作接受和评价主体的意向性。在翻译过程中,译者作为翻译活动的主心骨,其意向性在背景下进行外探活动,也就是对原文和译文读者信息进行获取和接受,然后通过内摄活动,把作者和读者的信息与自身意向性相结合形成内在意向性[5]99。译者意向性则会受到三方面的制约和约束,即:原文创作主体对译者意向性的影响;译者自身意向性背景的影响和译文读者的“集体意向性”制约[6]75。“集体意向性”将在后面的内容中进一步提到。可以说,译者的翻译过程就是对各种意向性选择适应的过程。
三、非物质文化遗产外宣翻译译者意向性操纵
文化本身以传播的方式形成,同时又以传播的方式维持和传承,也就是说,传播是文化的基本属性,文化在传播中存在、运动和发展。此外,传播的过程和效果改变着文化的面貌。非物质文化的传播分为两个维度,即:纵向传承和横向传播。纵向传承是指在时间轴上的延续,也主要指在国内对传统文化的继承。横向传播是指中国向国外传播文化,扩大其独有文化的影响力,提升知名度。非物质文化遗产的横向对外宣传是其跨出国门、走向国际的重要方式。然而,非物质文化遗产外宣文本的有效性大大影响着非物质文化的弘扬和保护。
非物质文化的定义是:各族人民世代相承的、与群众生活密切相关的各种传统文化表现形式(如民俗活动、表演艺术、传统知识和技能,以及与之相关的器具、实物、手工制品等)和文化空间。从定义不难看出,非物质文化遗产与民族、传统、民俗等具有强烈民族特色和标识的文化事项紧密联系在一起。从功能翻译理论的视角来看,翻译是文化层面的转换,是原作者、翻译发起人、译者和读者之间的互动交际。而这种互动不是仅限于语言层面的“符码转换”过程(transcoding process),而是一种更高层面的文化转换活动[7]9。然而,文化成分的处理是在翻译过程中最棘手也是最具有挑战性和吸引力的部分。大量事实表明,外宣翻译中的大多数语言和文字的修改和调整更多的是文本外诸多因素直接介入和操纵的结果[8]23。
下面来看一段关于中国书法的文字介绍。
例1:中国书法非常讲究用笔。用笔包含四个方面,即:笔力、笔法、笔意、笔势。笔力就是笔画的力量感以及用笔的力度、力道;笔法指的是用笔的方式与法度;笔意指点画的情趣意义,它能够表现出人的精神状态、面貌,甚至是态度;笔势指线条的势态、流畅性、运动感,以及与其他笔画相呼应、顾盼和走向的连接。书法传统是把“永字八法”作为楷书用笔的基本法则。“永字八法”指的也就是“永”字的八个笔画,每一划都是事物特点的形象化,与鸟飞、勒马、挽弓、踢脚、策马、梳发、啄食等相联系,无一不显出动势。
Chinese calligraphy emphasizes brush techniques. This art consists of four parts: the vigor of the strokes,brush movement, the intended concept and the momentum of writing. The brushstroke is the force of the writing. The brush movement refers to the controlling of the brush. The intended concept suggests sentiment as implied, revealing the inner spirit. The momentum of the writing is the tendency and the kinetics of the line. Traditional calligraphy makes use of the character “永”to show the eight distinct types of strokes in regular script. The Yongzi Eight Ways refers to the eight different strokes of the Chinese character“永”, each stroke representing a kind of action. The strokes are affiliated with a movement, such as a bird flying, reining in a horse, drawing a bow, kicking, whipping a horse, combing the hair, pecking for food and the other common movements as well.
首先来分析作者作为创作主体的意向性体现。意向性可以分为言传意向性和意会意向性两种[6]78。原文作者在进行文本创作的过程中,可以通过言传意向性明确向译者和原作读者表明自己的观点、态度、思想、情感和意图,具有显性特征。而意会意向性则具有隐性的、不确定的特点,还常常具有召唤结构,给阅读者留有想象空间和发挥余地,这就需要译者和原作读者准确把握。以上关于书法的介绍中,原文作者通过细腻的文字描述表现其内心的意向性。从中文介绍中可以看出原文作者采用极具中国特色的语言表达,使用了大量抽象概念的字眼,如:笔势、笔意、法度、势态、动势等。文本首先介绍了中国书法的用笔及其内涵,成分体现了“信息型”(informative)文本的特征,也就是前面提到的作者的言传意向性。当提到“永”字的八个笔画时,作者用到了鸟飞、勒马、挽弓、踢脚、策马、梳发、啄食等形象化的字眼等,这些动态词语的描述给读者留有相当大的想象空间,充分体现了原作者的“召唤”(vocative)意向,即作者的意会意向性,通过各种书法术语的使用,给人以无限遐想,充分激发读者的想象力,让读者在阅读时有充分的想象空间来理解中国书法的笔韵之美和唯美意境。从译文可以看出,译者领会到作者的意向性,并通过直译的方式把书写“永”时的行笔神韵译出,用“flying”“reining”“drawing”“kicking”“whipping”“combing”和“pecking”勾画出在书写书法时的豪放和气势。
其次,从作为翻译主体的译者角度来看,其意向性是较为复杂的。因为译者既是原作的读者,又是译作的创造者。译者既要受限于原作作者的意向性,又要局限于自身的意向性。首先,原作者的语言风格、审美情趣等对译者的翻译策略、翻译目的的选择造成了很大的影响。如上所述,作者使用了较多抽象词汇,旨在把贯穿中国书法中的人的精神传递出去。作者的这一目的在文本中得到充分的凸显。译者对原作文本稍作分析就能够体会到作者这一意向性。作为翻译活动中的主体,译者同时也受到了自身意向性的约束和制约,如:译者的价值观念、思维方式和习惯、生活环境、意志、意识形态、情感等。在译文中,作者把第一个“用笔”译为“brush techniques”,第二个就处理为“this art”,由此可以看出,在译者心中,书法中的用笔不仅仅是一个技能,更多的是一门艺术。“笔力”在文中第一处译为“the vigor of strokes”,第二处为“brushstroke”,“vigor”表示活力,从译者用词来看,译者更想表达出书法用笔不仅仅是力量的使用,而更多的是一种活力的体现。译者将“笔意”处理为“the intended concept”和“sentiment as implied, revealing the inner spirit”。书法是一个极具个人色彩的艺术,每个书写者都能够通过用笔技巧体现自己的气质、学养、情感、意境和风格,此处的“intended concept”和“inner spirit”也充分体现出译者对书法也有自己的见解,选择了“concept”和“spirit”关于精神、心灵的词语,极力想把中国书法中的人文精神体现在译文中并传递给译文读者,营造一种书法起笔、行笔、运笔和收笔时的意境之美。从译文可以看出,译者的选词具有极其丰富的内涵意义(connotative meaning)和情感意义(affective meaning),旨在通过词汇体现中国书法千年积淀的文化底蕴。
再次,在翻译活动中,译者还要受到译作读者意向性的影响和约束。读者的意向性不再受到忽视,而是成为了译者在翻译和译作评价时的重要参考[6]77。在翻译过程中,译文读者绝不是被动的角色,他是积极参与翻译过程的能动者和行动者。他不仅是译作的接受主体,还是原文作者和译者意向性的接受者,因此,译者在翻译过程中要对译文读者的认知水平、接受能力、社会文化背景、受教育程度、异质文化包容性以及“集体意向性”等因素给予充分的考虑。“集体意向性”是指在译语文化中人们对某一事物的共同认可、接受和希望得到的意向性[9]199。集体意向性有时候会左右译者的行为和选择,使其违背自我意向性而不得已改变原作作者的意向性;有时候译者也会根据社会和精神的需求而主动迎合集体意向性[10]86。从非物质文化遗产对外传播来看,其重要目的是让中国的非物质文化遗产走出国门、走向世界。研究表明,在非物质文化遗产外宣翻译时应更加倾向于异化策略,保留异质文化魅力,体现传播中华文化的意图[11]43。非物质文化遗产的译文读者必定对异质文化具有更大的包容性和接受性,基于这一“集体意向性”,译者在翻译过程中就可以充分发挥自己的主体性,最大限度地保留非物质文化遗产的文化特质。在译文中,译者基于对译文读者“集体意向性”的推测和判断,果断采用了对“永”字的零翻译处理方式,并把每一笔画的书写都形象化地与鸟飞、勒马、挽弓等具体动作结合起来。虽然译文读者在理解上并不一定很透彻,但满足了译文读者对中国书法这种中国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好奇心和想象力,也就体现出了译者顺从、满足译文读者的“集体意向性”,调整了自身以及原文作者的意向性。
下面再来看几个关于泉州提线木偶戏的外宣翻译案例。
例2:泉州提线木偶戏,俗称“嘉礼”,也叫作“傀儡戏”“窟垒子”“魁榀子”,数百年来已经形成了700余出传统剧目,是流行于闽南地区的古老珍稀戏种。
译文:Quanzhou puppet opera, which has preserved abundant traditional crafts and perfect performance skills, is a sort of drama widely performed in Quanzhou, Fujian province.
译者几乎是对整个文本进行了大幅度的改译。原文中提及了木偶戏的古称“嘉礼”“傀儡戏”“窟垒子”“魁榀子”,可以看出原文作者对泉州提线木偶戏十分了解和熟悉,但这些古称对一般的中国人来说都不是很熟悉。如果译者在翻译的时候只是将这些名称一一进行罗列,并无太大实际意义,相反会增加译文读者的阅读和理解负担,所以译者选择了省译。这显示译者对译文读者意向性的推测和判断。对于原文中“古老珍稀戏种”“数百年形成”“700余出”等信息,译者则选择了用“abundant”“traditional”“crafts”进行翻译。此外,译者增加了“perfect performance skills”这一信息,显示译者把泉州提线木偶戏看作是一种优秀的传统文化,并且突出了“表演”这一种文化形式,具有观赏性,同时,这种艺术形式还包含了表演者的诸多技能。译者所增加的这些信息更加全面地展现了泉州提线木偶戏的轮廓,让译文读者更加立体地了解泉州提线木偶戏。这就充分体现了译者的意向性,包含了译者对泉州提线木偶戏的了解、认识以及相关经验。
例3:泉州提线木偶戏是一种用傀儡或偶形扮演故事的特殊戏曲形式,又是在全国各类木偶戏中唯一拥有属于自己剧种音乐“傀儡调”的戏种。
译文:Quanzhou puppet opera is presented by exquisitely produced puppets which are controlled through threads and dubbed at the same time by actors hidden under the stage.
在原文中,作者用到了“特殊”“唯一”“属于自己”等字样,从描述中可以看出作者一再强调泉州提线木偶戏的独特性、唯一性和特殊性,这就体现了作者明显的言传意向性。在译文中,译者用到了“exquisitely produced puppets which are controlled through threads”,补充说明了泉州提线木偶的制作是相当精美的,同时用了一个定语从句表明了木偶在剧中的表演方式。原文中提到“傀儡调”,对于没有听过“傀儡调”的人来说,这是一个非常空洞的概念,对此,译者选用了dubbed一词,旨在通过这个词的外延意义(denotative meaning)来表明伴随木偶剧目表演的还有背景音乐或背景台词的环节。
例4:泉州提线木偶的形象构造完整,制作精美,特别是在木偶头部的雕琢独出心裁,轮廓清晰,线条分明,继承了唐宋时代雕刻和绘画风格,乃闻名中外的民间工艺真品。
译文:With its extensive subjects, colorful contents, attractive plots and clear-cut lines, Quanzhou puppet opera possesses its own unique style. Being excellent carved and color-enameled, the puppets are highly qualified handicraft articles too.
原文作者用到了“构造完整、制作精美、独出心裁、轮廓清晰、线条分明”来描述泉州提线木偶的精致,其意向性显而易见。译者选择了一种协调性的意译,旨在把提线木偶的吸引人之处用目的语表达出来,而某种程度上把对等性和对应性放在相对边缘化的位置。此外,对于唐宋的雕刻和绘画风格这一信息,译者则对译文读者作出了判断和推测,认为译文读者对唐宋的雕刻和绘画风格并不清楚,果断选择了省去该信息。所以,译者就通过“excellent carved”清楚地表明木偶雕刻的工艺是相当精美和值得称赞的。
以上四个例子的译文充分体现了译者在翻译过程中对原文作者意向性的领会、自身意向性的发挥以及对译文读者意向性的推测和判断。译者重点突出核心信息和内容,在意向内容和意向态度上进行了取舍。在词汇的选择、内容的增减、信息的整合上都结合非物质文化遗产的特点进行了相应的处理,避免复杂多余的信息对读者造成阅读负担,降低传播效率和质量。
四、结语
非物质文化遗产是一种特殊性质的文化,最大的特点是不脱离民族特殊的生产生活方式,依托于人本身而存在,以声音、形象和技艺为表现手段,是一种“活”的文化,同时也是传统文化中最脆弱的部分。在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的过程中,人的传承就显得尤为重要,这包括对内的传承,也包括对外的传播。非物质文化遗产对外传播的有效性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译者对信息内容的处理以及处理方式。本文从意向性角度重新审视了译者在非物质文化遗产对外宣传翻译中的种种决策、决定和选择。译者在翻译过程中的意向性操纵不仅仅是译者自身意向性的体现,而且是原文作者意向性、自身意向性和译文读者意向性三者间相互影响、相互制约的综合结果。在这三个因素中,译者的意向性是占主导地位的,但同时也要协调其他两者的意向性,充分考虑原文作者的写作目的和意图,并兼顾译文读者的文化背景、价值取向等因素全方位考虑翻译手法。译者要充分结合译文读者意向性来进行翻译,才能够达到满意的文化传播和信息传递的效果。限于篇幅,本文没有对译文读者的意向性进行进一步的探讨,例如涉及译文读者的身份、地位、素质、文化水平、受教育程度、社会经历等等。只有更好地了解译文读者的意向性才能够更好地发挥译者意向性。当然,译文的传播途径和方式也会影响到译者意向性的发挥,传播媒介的不同也会影响到译者的翻译活动以及译文信息传递的效果。总之,在非物质文化外宣翻译的过程中,译者应当以传播和弘扬民族文化为根本目的,充分体现了作为民族文化保护者的译者意向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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