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居高原竞走运动员高高原训练模式的研究
2018-01-31白旭宇袁梦兰
白旭宇+袁梦兰
摘 要:世居高原竞走运动员上到更高海拔的高原进行训练,可有效地提高运动员的有氧能力和综合竞技能力,是世居高原运动员的特殊训练方法之一。对世居高原竞走运动员的3种高高原训练模式及反映运动员身体机能变化情况的生化指标进行分析。总结出世居高原竞走运动员高高原训练的基本原则,即选择适宜高高原海拔的穿梭式训练、打好充足的有氧能力储备基础、执行科学合理的高高原训练安排、采取公路山坡越野走的训练方式、适当安排亚高原的衔接性训练等。通过对世居高原竞走运动员高高原训练合理模式的探讨,充实我国世居高原运动员高原训练的内容。
关键词:世居高原;竞走运动员;高高原训练;训练模式
中图分类号:G 808.1 学科代码:040303 文献标识码:A
Abstract: High altitude training can effectively improve native plateau race walk athletes' aerobic capacity and comprehensive competitive ability, which is one of the special training methods on native plateau athletes. This paper analyzes three high altitude training models of native plateau race walk athletes' and biochemical indexes reflecting the change of athletes' body ability, summarized the basic training principle including choosing suitable high altitude height to shuttle training, building good enough aerobic capacity reserve foundation, carrying out scientific and rational arrangement of high altitude training, taking the way of road hillside walk training, complementing suitable sub-plateau training plan and so on. This paper enriches the high training content of Chinese native plateau athletes through discussing the rational model of high altitude training on the native plateau race walk athletes.
Keywords: native plateau; race walk athletes; high altitude training; training model
近年來,中国竞走项目成绩斐然,成为中国田径的优势项目。分析国内实力较强的竞走队伍可发现,来自云南、青海、内蒙古的高原或亚高原运动员占了很大比例。世居高原的人群由于身体长期受缺氧刺激,促使红细胞生成素增多,红细胞生成增加,血红蛋白、血球压积都有所增高;机体产生代偿性反应,从而心血管系统、呼吸系统的机能都较低海拔地区人群强[1]。世居高原的运动员对其居住的低氧环境、身体生理机理、某些组织结构及生化代谢已产生了适应性变化,红细胞等生理参数处于一种稳态,这种稳态对于从事耐力性的竞走训练很有意义。另一方面,由于适应低氧环境,世居高原的运动员对所生活的高海拔缺氧影响不敏感,在承受与平原运动员相同的负荷量和强度进行训练时,机体所承受刺激不够深,体内参与乳酸代谢酶的活性及血液中缓冲能力的提高不大,因此,就地高原训练难起到有效的低氧应激[2]。如能上到更高海拔训练,从生理上通过习服-适应过程,调动体内的生理功能活动,提高心、肺、血功能,增强氧的利用,往往给机体带来有益的效应[3]。基于以上世居高原运动员更高海拔训练的积极意义,本文特对世居高原的云南竞走队近年来所开展高高原训练的基本模式进行分析和总结,以丰富我国世居高原运动员高原训练的内容。
1 研究对象和研究方法
1.1 研究对象
世居高原竞走运动员的高高原训练模式。
1.2 研究样本
云南男子竞走队队员15名,均出生于云南,出生地海拔1 500~2 500 m。日常训练地(昆明呈贡体育训练基地)海拔1 890 m。
1.3 研究方法
1.3.1 实验法
实验室测试中血红蛋白、红细胞比容、网织红细胞百分比、白细胞采用美国产Beckman Coulter LH780全自动血细胞分析仪,血清睾酮、皮质醇、铁蛋白、促红细胞生成素采用美国产Beckman Coulter Access2化学发光免疫系统分析仪,肌酸激酶、血尿素采用美国产Beckman Coulter DXC600全自动生化分析仪开展实验。
1.3.2 文献资料法
通过中国知网检索发现,2005—2014年有关世居高原运动员的高原训练方法、竞走运动员的高原训练的文章46篇,其中与本研究有关的11篇。同时对队伍备战广州亚运会、伦敦奥运会、辽宁全运会周期的训练学资料进行搜集与整理。
1.3.3 数理统计法
数据结果使用Excel软件统计分析,显著性为0.05和0.01水平,统计值以均数±标准差表示。
2 结果与分析
云南竞走队运动员均为世居高原人群,其常规训练地为昆明(海拔1 890 m),年度基本周期的训练都在昆明完成。为弥补世居高原运动员长期在常住地昆明接受不到有效的低氧刺激的不足,该队为在备战重要赛事前提高竞技状态或专门为提高有氧储备的目的,会采用在昆明(1 890 m)、大理(2 000 m)、丽江(2 340 m)、香格里拉(3 300 m)、普洱(1 340 m)不同海拔间拉练或短期驻训,围绕高高原训练开展不同海拔的交叉训练。endprint
在运动训练学的概念中,模式是指一种按具有高度代表性的规范式目标模型的要求组织和把握运动训练过程的控制性方法[4]142。云南竞走队在2010—2013年为提高参加各类国内外重大比赛的参赛能力,或年度计划执行中为提高有氧储备的目的,实施了多次高高原训练计划。队伍基本按以下3种模式安排训练。
2.1 传统的拉练与更高海拔驻地训练结合的高高原训练模式
此模式为世居高原竞走运动员多年来坚持的基本模式,通过公路拉练形式到达更高海拔,使运动员逐渐适应高高原海拔刺激的变化。公路越野走拉练同时能显著增强下肢支撑能力,是一种与专项紧密结合的下肢力量素质训练,能为紧接而来的高高原训练打好有氧和身体素质基础。在高高原上的训练持续1周左右,按照适应—上负荷—调整的安排,采取公路越野走和田径场持续或分段走结合的训练方式。图1、2、4训练负荷分析中训练强度以运动员最近一次比赛的最好成绩为100%比赛强度计算,训练量以完成距离计量。
图1为2010年亚运会传统模式的赛前高高原安排,队伍前3 d以拉练形式递增海拔到达香格里拉(3 300 m),驻地进行了8 d的高高原训练,训练强度保持在90%比赛强度上下,重点课达到比赛强度左右水平,再以拉练形式回到常规驻地昆明(1 890 m)。通过该种传统模式的高高原训练后,运动员均能获得较好的有氧运动能力提升,为参赛竞技状态的组织打好基础。亚运会赛前期间的训练安排如图1所示,2010年广州亚运会上,该队运动员获得了50 km第二的较好成绩。
2.2 在昆明高原或亚高原打好有氧基础,再上高高原的模式
该模式的高高原训练为在传统模式基础上,更强调上高高原前的有氧基础储备环节,采取在昆明做好充分的有氧训练,再直接上到高高原进行高高原训练,或者提前到较低海拔的亚高原地区开展公路山坡越野走训练,打好有氧训练基础和下肢支撑能力再上高高原进行后续训练,以确保具备高高原训练的良好有氧能力基础。
图2示出队伍2012年伦敦奥运会奥运会赛前在亚高原打好基础再上高高原训练的安排。队伍先在普洱(1 340 m)进行6 d的亚高原有氧基础训练,2 d汽车旅程上到香格里拉(3 300 m),在高高原实施7 d的高高原驻地训练,再以汽车旅程1 d回到昆明(1 890 m)。在伦敦奥运会上,该组运动员获得 了20 km第四的上佳成绩。
在该次高高原训练中,高高原训练后的几次监测与之前相比,血尿素、血睾酮指标因训练负荷的影响有升高和下降的明显变化,但均在正常范围内(见表1);血红蛋白和红细胞比容在高高原训练后的2 d以及3周的2次测试中,与上高高原前相比均有极显著升高(P<0.01),如图3所示,说明该模式高高原训练提高有氧系统功能效果显著。
2.3 高高原训练后在亚高原强化赛前能力的模式
本模式的训练是为弥补赛前高高原训练后,在昆明常规高原驻地赛前强化训练强度上不去的不足,将高高原训练后的强化训练放在较低的亚高原海拔,充分提升运动员高高原训练后有氧训练的平均水平,提高强化训练效果。
辽宁全运会前的这次不同海拔交叉训练如图4所示,队伍在8 d丽江2 400 m高高原训练后下到1 340 m的普洱亚高原,进行14 d较低海拔的赛前强化训练,随后赛前又在首次高高原训练基础上,直接上到2 400 m丽江开展“查缺补漏”式的二次高高原训练。辽宁全运会上,该组运动员分别获得了20 km、50 km银牌的较好成绩。
该次不同海拔交叉训练中,运动员机能指标变化情况为:肌酸激酶、血尿素、血睾酮、皮质醇、白细胞等指标变化不明显,均在正常范围内见表2;血红蛋白、红细胞比容、铁蛋白指标表现出首次高高原训练上升,二次高高原训练后下降的趋势,其中红细胞比容首次高高原后与高高原前相比有极显著升高(P<0.01);网织红细胞百分数、促红细胞生成素指标表现出首次高高原训练下降,二次高高原训练后上升的趋势,其中网织红细胞百分数二次高高原后与首次高高原后相比有极显著升高(P<0.01),促红细胞生成素首次高高原后与高高原前相比有显著升高(P<0.05),如图5所示。红细胞系统指标变化的结果,可能与促红细胞生成素能够提前影响人体红细胞生成,以及网织红细胞为红细胞前体细胞有关,二者的变化具有人体红细胞系统变化的预先提示特征。说明首次高高原训练运动员的红细胞系统经过升高阶段后会有一定回落,而二次高高原训练这种直接上到高高原的模式对提高运动员的红细胞系统功能,提高有氧能力的影响相对后延,但也能达到目的。
3 分析与讨论
世居高原竞走运动员的高高原训练模式可分为传统的拉练与更高海拔驻地训练结合的高高原训练模式、在高原或亚高原打好有氧基础再上高高原的模式、高高原训练后在亚高原强化赛前能力的模式3种。传统模式是参照平原运动员上高原训练的方法,符合世居高原运动员特点的高高原训练尝试,实践证明对提高世居高原运动员以有氧能力为代表的专项运动能力是有意义的。该模式已经在该队多次实践,因充分遵循世居高原运动员的身体机能变化规律,大胆执行合理有效的训练计划,该队10余年来获得大批优异成绩。在昆明高原或亚高原再上高高原的模式,强调打好有氧基础再上高高原,以提高高高原训练的质量。高高原训练后在亚高原强化赛前能力的模式,可提升运動员高高原训练后有氧平均水平,提高强化训练效果,最大限度地调动运动员的参赛竞技状态。后2种模式是近年来在传统模式的基础上的补充及重要环节的强化,可根据运动员的个体差异或不同时期的训练水平及状态选择或调整执行。该2种模式通过强调打好上高高原前的有氧基础,或弥补高高原训练不能盲目上强度的不足,在近几年的训练实践中也取得了很好的效果。
对世居高原竞走运动员3种高高原训练模式执行期间运动员的身体机能指标变化分析可看出,在合理的训练安排下,运动员的机能状态指标伴随训练负荷的安排有所变化,但总体是良好的;不同模式下,以红细胞系统指标为评价代表的运动员有氧能力变化有所不同,但总体表现为高高原训练后都有所提高或即将提高。说明高高原训练对提高运动员的有氧能力和综合竞技能力是有积极作用的。endprint
世居高原运动员不同海拔训练的方法众多,但训练后效果不一。这与训练期间地理环境刺激不同有关,但更重要的是训练相关因素。在运动负荷保持在一定范围的条件下,机体的应激及随之产生的一系列变化,都会保持在一个适度的范围。负荷的强度越大,对机体的刺激越深,所引起的应激也越强烈,机体产生的相应变化也就越明显,人体竞技能力提高得也越快[4]142。可以看出,训练是竞技水平变化的主体,这在世居高原运动员实施不同海拔训练的过程中同样适用。高原训练构成因素中,最核心的因素就是训练的量和强度。以往高原训练失败的原因大多归咎于缺乏对运动员的身体机能进行科学的控制及强度控制不当所致[5];因而在对世居高原运动员的训练研究中,应把重点更多放在训练学研究上,这对提高训练成效更具有积极作用。本文对世居高原竞走运动员高高原训练进行分析,特别关注于高高原训练的模式中的训练原则,认为无论执行何种模式的高高原训练,其训练原则均遵循以下几点。
3.1 选择适宜高高原海拔的穿梭式训练
世居高原竞走运动员常年居住在昆明(1 890 m海拔),其高高原训练的海拔必然要在2 000 m以上。在高高原训练实施过程中,结合云南城市地理分布,队伍会在1 975 m — 2 400 m — 3 300 m间做阶梯式拉练训练和停留,最终留驻在3 300 m或2 400 m海拔,重点训练课要安排在3 000 m以上海拔进行。这种穿梭式(或称台阶式)的高高原训练,是根据训练的需要,为使运动员最快适应低氧环境,寻求对机体的最佳刺激,以高原训练的理想海拔高度为主,利用海拔高度差,上下来回进行的高原训练[6]。这样的高高原训练安排能保证世居高原的运动员在短期内获得新的生理缺氧刺激,加上训练负荷的合理安排,达到提高有氧能力为主的目的。
3.2 打好充足的有氧能力储备基础
在同时期的云南甚至全国世居高原众多耐力性项目运动队中,只有该支队伍能多次上高高原训练,而且训练效果基本成功。队伍之所以能上海拔3 000 m以上进行接近“平原化”的训练,而且是年度训练中的“常态化”训练,与运动员世居高原的生理适应有一定关系,最主要还是归功于队伍在驻地的常年训练中打下的良好的有氧训练基础。例如,在2010—2011年 4个月的冬训里,队伍完成30 km以上课次17堂,周平均训练量基本在100 km以上,冬训总量达1 653 km。队伍在日常训练量上做了很好的有氧能力基础的积累,才能有效地完成接下来的高高原训练挑战。
3.3 科学合理的高高原训练安排
平原运动员的高原训练一般有3种目的,即:当运动员经历了“基础训练阶段”进入到“专项提高阶段”时,为了提高运动员的有氧代谢能力而进行高原训练;面对重大赛事,为创造优异成绩而进行高原训练;在运动员训练的初始阶段状态水平还较为低下时,为了保持和提高运动员的训练水平进行高原训练[7]。世居高原竞走运动员的高高原训练目的与平原运动员高原训练类似,集中在为提高有氧能力储备的专门性高高原训练和为备战某次重要比赛进行的赛前高高原训练2类。在大训练周期的基础训练里,尤其是在以主要储备有氧能力为主的冬训或夏训阶段,世居高原的竞走运动员训练中总会安排1~2次高高原训练,以提高有氧储备能力。重大比赛前的高高原训练一般在赛前40~50 d实施,持续10 d左右完成,视运动员下高高原后的状态表现,可能继续安排补充式的5~7 d简短高高原训练。赛前高高原训练需要把握3点,即上高高原前充分打好有氧基础、下高高原后把握好强化阶段的训练安排、控制好高高原阶段训练强度的安排。在高高原7 d左右停留时间里,必须安排一定数量的强度课。近年来该队高原“训练平原化”的理念有所改良,将高高原强度课的强度控制在90%~95%,使运动员能接受到缺氧和训练的双重刺激,也确保机体的有效恢复,见表3。针对不同主项世居高原运动员高高原训练的安排上,在重點课次上要有所区别,20 km选手强调完成较高水平的训练强度,50 km选手需要保证训练量的完成。
3.4 采取公路山坡越野走的训练方式
选好符合项目特点和运动员特点的训练手段,减少无效劳动,达到最佳训练效果,既能帮助技术发展,又能促进身体机能水平的不断提高[8]。世居高原竞走运动员的高高原训练经常采用拉练式公路越野走的形式到达目的地,在高高原驻训也经常选择上坡坡度较高的路段进行山坡越野走训练。这种训练手段既可提高专项有氧能力,又可提高运动员的下肢支撑能力。野外环境复杂路面上的训练,也可在一定程度上改善运动员高高原艰苦训练时的心理疲劳感。
3.5 适当安排亚高原的衔接性训练
上高高原前的亚高原训练可储备运动员的有氧能力,高高原后的亚高原训练课提高强化训练的效果。上高高原前在低于高原常住地海拔的亚高原安排以公路越野走为主的大负荷量有氧训练,既可让运动员高质量地完成有氧能力储备,又可提高适应高海拔爬坡走训练的下肢承受能力。另外,已有世居高原运动员高高原训练的研究指出:在高海拔训练中训练目的不是针对提高比赛能力,而是提高有氧耐力水平[9]。高原训练负荷“剂量”理论也认为,高原训练效果的取得来自2方面,一是在足够的高海拔高度上停留足够的时间以获得人体红细胞生成和维持的效应,二是相对低的海拔高度训练以完成高质量的强度负荷安排[10];因此,以准备大赛为目的的高高原训练后的赛前强化训练起到关键性作用,运动员在低于高原常住地海拔的亚高原海拔上强化训练,可以充分发掘其在高高原已获得提升的有氧能力,在强度上大胆突破,有利于促使运动员达到最佳的赛前竞技状态。
本文研究结果表明,高高原训练能够提高世居高原竞走运动员的有氧能力,合理地安排有利于组织运动员赛前最佳竞技状态。本文已根据研究数据归纳出高高原训练的基本模式,总结出训练原则。高高原训练的关键点是高高原期间的训练负荷把握,它是高高原训练成功与否的重要环节。鉴于高原训练的把控性难度,有学者把高原训练归纳为“循证”过程,即“遵循证据进行实践”,需要在实施高原训练计划时,密切关注运动员的身体机能变化和训练负荷反应,以便科学合理地调整完成训练计划[11]。如何制订系统的科研监测计划,精细把握运动员身体状态,实施科学合理的训练安排,发现高高原训练的缺漏后如何在之后的训练中修补改进及寻找积极性恢复手段等,将是未来研究的重点。endprint
4 结论
1)世居高原竞走运动员的高高原训练模式可分为传统的拉练与更高海拔驻地训练结合的高高原训练模式、在昆明高原或亚高原打好有氧基础再上高高原的模式、高高原训练后在亚高原强化赛前能力的模式3种。在合理的训练安排下,运动员的机能状态指标良好,高高原训练对提高运动员的有氧能力具有显著作用。
2)世居高原竞走运动员高高原训练所遵循的5个基本原则为选择适宜高高原海拔的穿梭式训练、打好充足的有氧能力储备基础、执行科学合理的高高原训练安排、采取公路山坡越野走的训练方式、适当安排亚高原的衔接性训练。
3)高高原训练过程中,还需加强制定系统的科研监测计划,精细把握运动员身体状态,实施科学合理的训练安排,尤其是发现高高原训练的缺漏之后的修补改进训练,以及寻找积极性恢复手段工作。
参考文献:
[1] 韩佐生, 陈耕, 舒有谟,等. 对世居和久居高原人高原训练特点的探讨[J].田径,1995(6):25.
[2] 翁庆章,钟伯光.高原训练的理论与实践[M].北京:人民体育出版社,2002:303-304.
[3] 吴天一.高原低氧环境对人类的挑战[J].医学研究杂志,2006,35(10):3.
[4] 田麥久.运动训练学[M].北京:人民体育出版社,2000.
[5] 余小燕, 马福海. 高原训练的最新研究热点与发展趋势[J].北京体育大学学报,2010,33(9):142.
[6] 许世岩, 郭洪波. 竞走赛前穿梭式高原训练中周期模式研究[J].西安体育学院学报,2002,19(2):68.
[7] 王清,冯连世,翁庆章.高原训练[M].北京:人民体育出版社,2007:41.
[8] 邢富国.走高原训练科学化的探讨[J].中国体育科技,1995(5):37.
[9] 邱俊强.竞走项目的高原训练(下):世居高原优秀竞走运动员的高海拔训练[J].田径,2008(5):12.
[10] LEVINE B D, STRAYGUNDERSEN J. Dose-Response of Altitude Training: How Much Altitude is Enough[J]. Advances in Experimental Medicine & Biology, 2006( 588):233.
[11] áLVAREZ-HERMS J,JULIà-SáNCHEZ S.Popularity of hypoxic training methods for endurance-based professional and amateur athletes[J]. Physiol Behav,2015(143):35.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