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传统武术社会中信任机制的现代性反思
2018-01-31张君贤戴国斌
张君贤+戴国斌
摘 要:以现代性为视角,运用现代性理论反思、解读与重构传统武术的社会信任机制。认为:在因嵌入责任而具备“社会责任性”与嵌入道德而形成“武德紧密性”的传统武术从“熟人社会”迈入时空分离的“陌生人社会”的新系统下,其社会信任关系因信任双方于时间、空间中的非“共同在场”而在声誉、表现和外表3方面诱发了象征标志的虚拟化、文化再生产的异化和传统外衣的发明化等现代性信任危机,而通过“师生”式个体纯粹关系的建构、“沟通”式群体对话空间的营造及“契约”式社会维护机制的建立等再嵌入地方性场景,是重构传统武术社会积极信任机制的有效路径。
关键词:传统武术;社会信任;现代性;重构;信任机制;武德;熟人社会
中图分类号:G 852 学科代码:040304 文献标识码:A
Abstract: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modernity, using the modern theory of reflection, this paper makes interpretation and reconstruction on social trust mechanism of traditional Wushu. The result shows that traditional Wushu, bearing the characteristics of "social-responsibility" embedded with responsibility and of "ethics-tightness" embedded with ethics, has transformed from "acquaintance society" to the new system of "stranger society", where the social trust mechanism exhibits modern trust crises such as the virtualization symbols, the alienation of cultural reproduction and the invention of traditional coat, on reputation, representation and appearance, due to temporal and spatial non- "co-presence". Thus, the re-embedding local scene approaches, such as the construction of "teacher-student" pure individual relationships, of "communication" dialogue space, and of "contract" social maintenance mechanism, are effective routes to reconstruct active trust mechanism in traditional Wushu society.
Keywords: traditional Wushu; social trust; modernity; reconstruction; trust mechanism; morality; social acquaintances
在傳统武术社会中,信任至关重要。在前现代时期,“熟人社会”[1]是传统武术信任机制形成的背景,无论是武术个体还是集体,人们相互可见、熟知并信赖,这种长期在发展、衍变过程中与传统文化水乳交融的历史积淀使得传统武术社会具备了成熟的信任机制;然而,随着全球化步伐的加快、信息化时代的到来,世界变成了地球村,国与国之间交往空前频繁和多样化,全球性问题与现代性后果日益凸显。这种因现代性而形成的“陌生人社会” [2]从时空上打破了传统武术固有的社会信任机制,不仅对信任造成极大的冲击,也引发了传统武术社会的信任危机。当前,我国处于现代社会,传统武术的信任机制与当今社会存在不可回避的断裂,因此,以现代性视角在传统武术社会的信任机制中把握“嵌入”,对传统武术的现代性变革与发展具有重要意义。传统武术的社会信任危机与信任在时间、空间中的缺场密切相关,基于此,依据社会学理论,从信任的声誉、表现和外表3个方面进行解读。
1 嵌入:传统武术社会信任的背景
嵌入意指一物卡入(或融入) 另一物并共同作用的动态过程。在传统武术中,社会信任关系同样具备嵌入特征,它的发生并非是单一作用的结果,而是由责任、道德等重要元素的嵌入并与之互为作用而产生的。
1.1 责任的嵌入:传统武术的“社会责任性”
作为一种文化形态的传统武术,例如通背拳、形意拳、八卦掌等地方拳种,其社会责任性意味着对可信性的一种增强。从社会意义上来看,传统武术的历史积淀和拳种属性是其社会责任性的有形资产,如果发生了某些破坏或者背叛人们信任的社会行为,针对传统武术的社会监督和声誉惩罚是潜在和可获得的;因此,传统武术的信任机制源自其赖以生存的社会责任。例如,在传统武术中有2种情形,有一种以闯荡社会为生的所谓“走江湖”[3],另一种是地方名门正派的拳种门户[4] 。在第1种情形中,所谓的武术“江湖高手”是毫无责任和随心所欲的,因而毫无疑问,可信性是低的。在第2种情形中,可以肯定的是,地方传统武术门户更值得信任,因为它潜在的社会责任不仅强化了传统武术门户与地域之间的包容关系,也强化了传统武术师徒双方的具体关系,由此而产生的行为具有值得信任的可靠性。“具体的关系及关系结构能产生信任、防止欺诈” [5],从传统武术被信任者的视角来看,由于肩负的社会角色与声誉,它对传统武术人的社会责任性意味着信守承诺;而从信任者的视角而言,它使信任者给予传统武术的信任和托付更为容易。由此,传统武术社会因责任的嵌入而具备了“社会责任性”,它与信任的获取具有非匿名性、角色性和门户话语的社会特性,不仅拥有一种可被看作承担社会责任的担保或一种可靠社会资源的普遍性特征,而且具有对社会监督的依赖性和对社会声誉的敏感性特征。endprint
1.2 道德的嵌入:传统武术的“武德紧密性”
在传统武术社会信任关系的发生模式中,有一种特征提高了传统武术的可信性程度,即传统武术的“场域” [6],亦即社会空间。彼得·什托姆普卡在《信任:一种社会学理论》一书中指出:“信任在密切的、小范围的、亲密的社区共同体中比在陌生的城市人群中更容易获得。” [7]124由此可见,传统武术是一个以某一拳种和传承人为核心的亲密社会场域,“社会成员之间的熟悉达到可以相互看见他们在各自的社会角色上的表现的程度,这增加了监督和制裁活动的可能性,并减少了它们的费用”[7]109;因此,在传统武术“小型”社会中,传统武术成员之间在以某一拳种(例如太极、八卦、八极等传统武术门户)为诉求的背景下,在相互可见与熟知的情况下,形成了一种集群性继承的“人格型信任”[8]。基于这种背景形成的信任场景完全不依赖于任何责任性机构,它在增强传统武术人守信动机的同时,也防止了传统武术人对于信任的背叛。可见,传统武术社会所具备的典型特质是:在该传统武术社会(空间)中,传统武术人相互之间关系密切、秩序分明,具有高度的相互依赖性和持久性,他们倾注着对传统武术和集团的强烈情感,并由此形成一种基于信任、互惠、团结、合作的“心灵习惯”[9]。我们可称传统武术社会的这种具备“可见性和亲密性”的典型特质为“武德紧密性”,它是以传统武术为媒介而形成的道德和情感上共融的一种社会型武术团体特质。这种传统武术社会中的“武德紧密性”特质将武术人连成一体,形成具有共同人生观和价值观的武术人,它不仅强化了武术人对于传统武术和武术团体的信任机制,也增强了传统武术在社会中的可信任性。
2 从熟人社会到时空分离:传统武术的社会信任危机
2.1 传统武术的声誉危机:象征标志的虚拟化
声誉意味着过去事迹的记录,是社会个体或群体从第三方接受到的相关信息,它的获得与维持并非一朝一夕。在跨越时空、互动频繁的现代社会群体中,传统武术的声誉与可靠性由“时空”派生,它跨越了社会小群体“直接互惠”的个体间必须具有极大重复交往机会的局限,形成了社会大群体“间接互惠”[10]的重要机制,从而建立起一种脱域性的象征标志。在这种机制下,传统武术的象征标志以跨越时空的方式构建一种相互认可的声誉标识,形成一种相互交流的虚拟媒介,例如,体现传统武术社会“正声誉”[11]和“社会资本”[12]的拳种标识(例如梅花拳、通背拳、戳脚门)和拳种人标识(例如杨氏杨露禅、螳螂拳王郎、白鹤拳方七娘、八卦掌董海川)等。这种虚拟媒介(象征标志)将传统武术中某一拳种的历史脉络、文化内涵,以及拳种的风格、体系、流派等信息进行广泛的社会传递,而不考虑具体特定场景下接受和处理这些信息的拳种个人或集团的特殊品质,因而形成了一种基于时空场景下的虚拟性集体记忆[13] 。再如,太极拳的含蓄内敛、以柔克刚,形意拳的扎实紧密、短打直进,八卦掌的身捷步灵、形如游龙等标识已成为传统武术文化声誉的一种特殊符号,由这些符号形成的对象征“太极拳”“形意拳”和“八卦掌”的信任并非建立在人“在场”的认识或体验的基础上,在很大程度上,这种对象征标志的信任是在人的“缺场”中体现了其信任的抽象性。可见,因对传统武术的“缺场”而产生的信任,因其虚拟性而具备前所未有的社会影响,但“缺场”的信任也因其“不在场”的虚拟性、模糊性和抽象性带来了人们的疑惑、不确定性等信任风险,从而产生对传统武术信任的冲击,诱发了信任危机的发生,这即是传统武术声誉危机的现代性根源。
2.2 传统武术的表现危机:文化再生产的异化
表现是在实际的事迹中所呈现的行为,也体现在正在获得的成效之中。在现代性脱域机制下,我们置身其中的社会形成了一种抽象的“专家系统”,即由技术成就和专业队伍所组成的体系,这些体系编织着我们生活于其中的物质与社会环境的博大范围[14]24,即我们日常生活中的衣、食、住、行等一切行为完全处于充斥着专业知识的环境之中,专家系统的现代性特质是通过延伸时空来给我们提供预期的“保障”。这种由专家系统构建的日常生活,促使传统武术在脱离“在场”传承空间的情况下形成了一种延伸时空的文化传递机制,例如武术多媒体图像、视频技術、互联网+等。这种专家系统的脱域机制在强化了传统武术“缺场”特性的同时,弱化了传统武术的现代性表现;因为传统武术文化无论是“一人独创”“集体生产”,还是“游学式生产”[4]都是在“在场”的“非商品化”人文环境下建构的,“缺场”的传统武术不仅远离了武术文化的再生产,构不成社会,而且对其社会信任体系产生了极大的冲击。此外,在传统武术社会中,信任以及由此建立的现代意义上的“本体性安全”[15]意识和观念是与风险观念同时存在的。“现代社会以对自然和自身的积极管理态度而著称”[16],在充满变革、冲突和危机的现代社会中,传统武术的表现与社会意义在于它对突发事件的认识和应对,以及由此所呈现出的行为模式。而现代性科学技术在极大程度上取代了传统武术的这种社会功能,导致传统武术在本质、对象和过程中逐步遭受淡化,甚至是异化,由此极大地削弱了现代社会对传统武术表现的信任。由此可知,在一定程度上,传统武术的社会信任危机源自传统武术的现代性“表现”与“时效”之间的文化冲突。时间成本的投入和产出不论在主观上还是在客观上都对传统武术门户的文化再生产产生了一定的现代性制约。
2.3 传统武术的外表危机:传统外衣的发明化
外表即传统武术的社会形象,它透过外在表象、文化内涵和精神象征等方面予以体现。外在表象涵盖了传统武术的门户印象和技术风格,它以最直观的形式展示其外在形象,而拳理拳法和武德门规则以隐形的方式传递了传统武术的文化内涵,同时传统武术还通过特定仪礼习俗的精神象征来塑造其在社会中抽象的外衣。外在表象、文化内涵和精神象征三者共同作用,以特定的程序化特征构建起传统武术社会的传统,并以一种仪式化的外表在社会中呈现。《传统的发明》一书指出:仪式的意义在于其实际举行的“特定的社会、政治、经济以及文化环境相联系的背景”[17];因此,传统武术这些传统仪式化外表背后所刻画和彰显的是一种信任的文化意义,它形成一股扩散式的社会力量,在约束、强化每个人思想和行为的同时,传达了特定时期特定传统武术的品格信息及其可信度。进入现代社会后,传统武术的传统外衣不断被现代性加工、改造和发明。一方面,从积极的角度而言,传统武术主动顺应时代的更新,寻求自我的改革与创新,以参照旧形式的方式来回应新形式[18],以此新构传统武术与社会“积极信任”[19]的机制,从而缓解由此产生的信任危机;另一方面,从消极的角度而言,传统武术被动接受更新、改造和发明,形成一种全新手法来对传统武术文化的人文景观进行深描[20](例如经现代性加工、生产后的竞技武术套路和传统武术的现代派系等)[21],由此披上远离传统的现代性外衣,引发社会对其信任的危机。传统武术的发明是其生命力之所在,被发明的传统在现代社会中很大程度上是为了创造人们对传统武术“门户”的认同,实现武术社会信任机制的现代性建构。endprint
3 再嵌入:传统武术积极信任机制的重构
现代性由于受到“设计错误”“操作错误”[14]133-134等因素的影响,在制度的某些方面与传统社会存在断裂,导致个体出现“粒子化”[19]与社会出现风险化等现象,极大地削弱了交往中的信任。具体而言,可以采取从个体、群体和社会3个维度再嵌入积极信任关系的方式来重构传统武术的社会信任机制。再嵌入是“重新转移或重新构造已脱域的社会关系,以便使这些关系与地域性的时空条件相契合”[14]69,或者说,让原本的脱域机制重新嵌入当下的地方性场景,并借以被维持和改变的过程[22] 。
3.1 从师徒到师生:个体纯粹关系的建构
师徒关系不仅是一种单纯的技艺传习方式,而且是带有复杂人际关系与群体情感的信任体系。在传统武术社会中,师徒关系因具备身份、人情、习俗、人格、规则等信任要素[23],而具有主觀性、内倾性、精英性、家族性和排他性等文化特性[24] 。在传统社会中,师徒关系对传统武术文化血脉的传承起到了不可替代的作用,但是,当进入一个新时代时,种种新事物与观念开始产生,传统武术师徒关系中原有的信任关系、价值体系及生活方式在现代社会发生了变化。对此,我们需要建立一种摆脱复杂关系的基于积极信任机制的纯粹关系——“师生”。一方面,师生关系的建立需要消解传统武术中师徒关系的复杂,革除带旧有观念、礼规、律令、炯戒等 “标准”(例如磕拜、立誓等),让传统武术的师生关系具备纯粹、简单的现代特质,这对构建传统武术的现代信任机制起到积极的作用;另一方面,在革除传统师徒间的关系后,要提取出一种基于轻松、友爱、平等、开放的,以某一拳种为中心的师生关系与传习模式,在此互动模式上发展出来的信任可以不再依靠这种模式之外的诸多“规则”或“规矩”来界定和建立,从而构建起具备现代特质的一种纯粹信任关系。这种纯粹关系是基于人与人之间开放的积极信任过程,具有一种特殊的动力,它不仅有利于促进传统武术师生之间的积极互动,也对建立传统武术人与社会的信任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3.2 从缄默到沟通:群体对话空间的建构
由于传统武术传习的现代师生间的纯粹关系完全建立在平等的互相沟通基础上,因此,积极“对话”是建立传统武术师生信任关系的基础。通过师生之间相互敞开式的对话,彼此理解和尊重对方对传统武术的认识、看法和需求,信任就会出现,并得以巩固。一方面,要拓展和建构传统武术师生对话的平台与空间。所谓传统武术的师生对话平台是指授拳者和习拳者就某一传统武术的拳理拳法、技能技法、历史脉络等文化现象进行公开交流和理性探讨的公共空间。通过这个空间建构,我们不仅要改良武术传统传习中授拳者言传、身教与学拳者被动重复身体练习的单向教习信息传递的单一手段和方法,还要建立“启发式问答”和“诱导式问答”的双向交流与沟通的互动机制,引导学生共同参与对传统武术兴趣的探索性、求学的主动性、沟通的积极性和信赖的可靠性等对话空间的建构。同时,还要创新思维,运用现代多媒体与互联网进行传统武术传习模式的改良与创新,从而建立多重形式的互动机制,实现师生在对话和沟通中完成对传统武术信息的传递,形成传统武术师生双方直接互动的空间建构。另一方面,应构建传统武术师生有效的沟通机制。有效沟通的前提是开放性和平等性,而这种开放将造就新式的社会团结。为此,有关传统武术文化内涵的大部分信息可以向意向者采取一种开放式的姿态,摒弃自我封闭,以包容的心态与社会互动才能建立坦诚的沟通。只有相互平等且互为主体,授拳者和习拳者之间才能以传统武术作为媒介而进行自由的辩论、对话和交换意见,达成真正意义上的尊重、理解、支持和信任;因此,传统武术人应改良传统观念和旧习俗下的沟通机制,遵循“真实性”“真诚性”和“平等性”等原则,重视对话语言交流的方式、技巧和策略,让师生取得共识并根据共识协调传统武术的传习活动。
3.3 从身份到契约:社会维护机制的建构
因时空的未分化,在传统武术社会的传统中,人和人之间的交往局限于传统武术小型“社会”的相对固定的场域(空间),交往对象以具备“武德紧密性”的熟人为主体。在传统武术门户的熟人社会里,人们之间信任关系主要依靠门户传统的习俗、规矩、经验、情感和权威等身份力量与象征来维持。进入现代后,由于技术的普及、时空的“虚化”和社会系统的“脱域”等特性,人们之间交往的时空超越传统并朝着无限扩大化的趋势发展;因此,在传统武术社会中需要一种从身份到契约的简化复杂性的信任转化机制[25] ,让传统武术人“能适应复杂社会环境”[7]32-33。首先,传统武术社会需要建立一种相互意见一致的“合意”式约定关系,授拳者和习拳者双方各自都了解自身处境并对自己的行为负责,由此基础建立的师生关系才对所有当事人具备一种约束力。第二,传统武术社会还要建立一种“自由”式的约定关系,该约定明确了解当事人双方教习行为的方法、手段、内容等信息,并且在不受其它外力干预和胁迫情况下进行自由选择,这是信任具备积极性的前提。第三,传统武术社会更需要将基于传统的信赖转化成相互间的一种“义务”式约定。“义务”式约定要求传统武术师生双方用差异作为发展积极感情沟通的手段[26] ,由此形成积极的信任,并产生跨越时空的团结,即他人是可信的。“义务”式契约让师生双方形成“积极的信任”,产生团结并转变成相互间的义务。这种建立在差异沟通基础上的义务具有约束力,且存在相互性,对构建完整的积极信任机制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4 结束语
现代性的快速到来,让传统的“熟人社会”走向了一个时空分离的“陌生人社会”的新系统。在全新的社会面前,传统武术社会的信任机制产生了象征标志的虚拟化、文化再生产的异化和传统外衣的发明化的现代特性,从而引发了传统武术社会在声誉、表现和外表3个方面的信任危机。而通过个体纯粹关系、群体对话空间和社会信任机制的构建与再嵌入是重构传统武术社会积极信任机制的有效途径。传统武术社会信任机制的现代性转型是不可回避的时代性问题,唯有深入了解信任的形成机制,才能根据传统武术社会的现代性变革和发展制订良好的策略。endpri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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