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书馆循证决策咨询研究:概念及运用
2018-01-18施雁冰
施雁冰
(江苏第二师范学院图书馆 江苏 南京 210013)
科学决策是组织管理的基本要求,20世纪90年代,国内图书馆开始重视利用信息咨询来辅助决策,决策咨询(Decision-Making & Consultancy) 也逐渐成为图书馆的重要职能之一。设置专门的组织机构及建立完善的体制机制能够保障决策咨询的开展,但是提升决策咨询质量依然有赖于咨询方法与内容的优化升级。目前,国内外学者关于图书馆决策咨询的研究文献中,以建构图书馆决策咨询理论为主,大多数研究从咨询服务模式、咨询能力构建等视角展开[1-6],对于图书馆决策咨询服务质量等问题的研究还有所不足。
从支撑决策的视角出发,图书馆决策咨询(Library Decision Consultancy)是为决策方(主要是政府机构)提供决策信息参考和咨询服务,以提高决策方决策的科学性和有效性的过程。提升专业服务水平是图书馆决策咨询的核心,因为决策咨询的质量与成效完全由其决定。笔者基于循证的视角,以证据作为决策的基础和依据,将图书馆决策咨询和循证决策有机结合起来,试图建构一个新的概念:图书馆循证决策咨询(Library Evidence-Based Decision Consultancy,简称LEBDC),希望通过建立一种基于证据的图书馆决策咨询模式,不断促进图书馆决策咨询服务水平的提升。
1 图书馆循证决策咨询的基本内涵
“证据”表达的是支撑某种特定结论的客观事实[7]。这一定义对证据的核心价值作出了解释,那就是“支持和佐证某一定论”,但是这一定义也有其局限,那就是不能将普通数据、信息与证据有效区分开来。从信息科学的视角来看,信息的转化产生证据,而只有证据生成者具备逻辑思维和相关知识才能有效支撑这一转化过程。因此,笔者认为证据是通过逻辑推理和分析形成的,用来支撑某一定论的数据或事实。
艾迪(Eddy)首次提出“循证”一词,他认为“决策必须要依靠证据,只有证据才能促进决策的科学化”[8]。虽然不同学者、不同学科对循证决策的认识存在差异,但是研究者们一致认为,循证决策是用可获取的、真实的、最优的证据支持和辅助决策的过程[9]。而“咨询”一般指的是为决策者提供信息参考[10],这一定义指出咨询就是辅助和支持决策,而决策咨询不是简单的信息服务,是为决策者提供包含了咨询方智力和知识因素的专业化、知识化、智慧化的支持。因此,决策咨询是由专业咨询机构或团队提供的,基于信息的支持决策方决策的智力服务[11]。
综上所述,图书馆决策咨询是指为决策方提供知识、智力咨询服务。循证决策是利用可获取的、真实的、最优的证据支持决策的过程。循证决策咨询是决策咨询与循证思维、方法相结合产生的,其本质是基于证据的决策咨询。图书馆循证决策咨询是图书馆利用知识、数据和智力为决策方提供辅助的过程,目的是通过基于证据的循证决策提高决策方决策的科学性和有效性。因此,上述4个概念存在共通之处,都是为了促进决策的科学化。
与传统的图书馆决策咨询相同,图书馆循证决策咨询的主要服务对象仍然是政府机构,同时也包含企事业单位、利益团体、社会组织、智库和个人等。决策服务对象的需求直接决定了图书馆循证决策咨询采用何种证据类型、如何评价和使用证据。另外,图书馆循证决策咨询的服务范围也十分广泛,如为用户的战略决策提供综合调研报告和系统设计方案;为政府政策的制定提供基础的调研资料和建议;为发展规划的编制和项目的组织提供综述报告和实施方案;提供系统的咨询服务,协助用户建立情报系统;编辑出版各种书刊、手册、目录等。据的获取只提到了证据的查询或收集两个方面,而对新证据的生成缺乏足够关注,从可持续循证的视角出发,循证决策咨询不应仅满足于已有证据的获取,同时还要强调新证据的生成。同简单的收集和查询证据相比,证据生成才真正体现了决策咨询的价值。另外,在基于循证视角探讨决策情境的过程中,学者们普遍关注的是组织内部的微观环境。笔者结合图书馆战略规划中对环境的描述[14],将情境类证据的获取渠道拓展到中观层面(同类组织情境性证据)和宏观层面(社会经济、政治、文化等)。
综上所述,笔者提出的图书馆循证决策咨询以多元证据观为指导,是在传统循证理论基础上进行的拓展和升级,其包含的4类证据都是经过逻辑加工和科学论证而产生的。研究性证据是图书馆通过外部调研活动(文献或科研成果的收集整理)获取的;实践性证据是图书馆和决策方在长期决策实践活动中积累和提炼而形成的;情境性证据是对影响决策的因素进行分析与论证后得到的;利益相关者证据是对利益相关者需求和态度进行调查研究后形成的。
根据证据产生时间序列和纵向发展过程,笔者构建了图书馆循证决策咨询流程图(见图1),清晰地揭示了图书馆循证决策咨询的具体环节和流程。其中,证据生成是核心环节,证据使用是在决策中融入证据的复杂过程。
2 图书馆循证决策咨询中的证据类型
根据前文所述,图书馆循证决策咨询的核心与灵魂是证据。一般情况下,图书馆循证决策咨询过程中主要使用以下几种证据类型:实践性证据、研究性证据、情境性证据和利益相关者证据。通过梳理循证理论的来源我们发现,人们对证据的认识和理解先后经历了以下几个阶段:“以科学研究为唯一证据”的单一证据观、“实践经验和科学研究并重”的双重证据观、“综合收集利益相关者和决策情境等方面信息作为证据”的多元证据观[12]。布莱纳等人从循证理论出发对证据来源进行了分析和阐述,认为“实践者的专业知识和能力,具体情境中可用、可得、最优的证据,利益相关者的认识和反馈”是证据的主要来源[13],这充分体现了多元证据观的思想。
从实践视角来看,图书馆循证决策咨询主要服务于组织的决策,而传统的实践性(经验性)证据是以个体实践经验为基础,因此在辅助组织决策时,要将个体经验提升到集体智慧的层次上。在既有的循证决策流程中,对于证
图 1 图书馆循证决策咨询流程图
3 图书馆循证决策咨询中证据的收集与生成
3.1 研究性证据的收集
研究性证据是经过科学论证产生的,它独立于特定的决策情境,是情境化证据的高级形态。研究性证据是从组织外部获取的,其对决策的价值主要体现在其获取和产生证据的科学性上,因此可以普遍适用于一般的情境[15]。研究性证据的情境化是指只有在某种决策环境下或者决策事项中才可以使用到的研究性证据,换言之,这种证据的使用与特定情境、特定决策是相互融合在一起的。因此在收集证据之前,要清晰地界定决策问题,明确证据收集的方向、需求和范围。图书馆循证决策咨询需要收集的研究性证据主要包含3种类型:数据型证据、文献型证据、事实或案例型证据,这些证据一般通过文献检索来获取。其中,数据型证据分为两种,一种是统计型数据,一般指基础、原始的证据;另一种是评价型数据,是基于不同目的,根据特定统计数据分析得到的定量结果;文献型证据是指对原始文献内容进行分析和研究得到的二次文献、针对某一课题的原始文献及各类型政策、法律文本等;事实与案例型证据的收集是图书馆循证决策咨询的重要环节,为图书馆循证决策咨询提供确定的事实和真实的案例。
3.2 证据的生成
证据生成的过程需要图书馆咨询人员专业的知识、技能、经验及较强的逻辑分析能力,因此,证据生成的过程正是图书馆咨询人员价值体现的过程。图书馆咨询人员需要采用不同方法对不同来源的信息进行甄别和分析,进而生成多种类型的证据。
3.2.1 实践性证据的生成
实践性证据是图书馆和决策者通过实践活动获取的,它是可以收集、传递和利用的信息,是对组织实践活动进行总结形成的认识和经验,具有间接性、外部性和关联性的特征。根据信息获取渠道的不同,实践性证据可以分为两种类型:外部实践性证据和内部实践性证据。实践性证据获取过程是不断比较分析的过程,横向比较生成外部经验,纵向比较生成内部经验。对图书馆来说,循证决策咨询过程中可以采用基准分析法、标杆分析法等证据生成方法,来提取标杆组织、兄弟组织的决策实践作为外部实践性证据;采用经验总结和反思等证据生成方法提取组织内部决策实践中产生的经验,作为内部实践性证据。一方面,图书馆在循证决策咨询过程中,总是可以根据决策组织的管理目标、发展层次、组织架构等方面找到与其类似的组织,因此在决策咨询过程中总是有相关的外部实践性证据可以参考;另一方面,决策组织的历史经验证据可以为当前的决策咨询提供极有价值的参考和借鉴。
3.2.2 情境性证据的生成
情境性证据具有动态性、多样性、层次性的特征,不同环境下会产生不同层级、不同类型的情境性证据,环境变化也必然会引起情境性证据的更新与变化。对于图书馆循证决策咨询来说,情境性证据具有重要的意义,这是因为任何组织都是在特定的环境下生存发展的,因此环境因素的影响必然体现在组织的决策中。图书馆在进行循证决策咨询过程中,可以运用PEST分析模型〔Political(政治),Economic(经济),Social(社会) and Technological(科技)〕对影响决策方决策的宏观要素进行分析,生成特定的宏观情境性证据;决策方与同类机构的合作与交流过程中必然会形成一定的行业关系与行业结构,图书馆可以从中提取并生成中观的行业情境性证据;另外,通过对组织机构发展目标、体制机制、资源、文化等因素的分析,可以生成微观的组织情境性证据。长期从事组织战略规划研究的著名学者罗伯特(Robert)指出,过去以历史经验和数据为基础建立的决策模型不能保证决策者充分了解决策环境的变化,而战略目标的实现却与组织对环境认知与分析的能力密切相关[16]。因此,图书馆在循证决策咨询过程中,必须同时保持对宏观情境性证据、中观行业情境性证据和微观组织情境性证据的高度关注。
3.2.3 利益相关者证据的生成
利益相关者证据主要是指利益相关者对决策的认识和利益诉求。实际上,组织情境性证据中可以包含利益相关者证据,将其作为一个单独的证据来分析,主要是考虑到决策者在决策过程中,可能忽视或轻视利益相关者的诉求、观点。因此,我们对利益相关者证据进行重点强调,以促使决策者更加重视来自利益相关者的证据。一个组织的利益相关者并非是同质化的,他们在利益诉求、背景、地位、动机和立场等方面存在很大差异,因此,由他们产生的不同利益证据会对决策产生不同的影响。米切尔等人构建的利益相关者分类模型[17],为图书馆决策咨询提供了一个利益证据的基本分析框架。另外,利益相关者观点证据的生成与他们的知识经验密切相关,观点证据虽然不会直接作用于决策方案的制定,但是会对决策的执行方式、执行效率产生较大影响。一般情况下,我们可以通过满意度调查来生成利益相关者的观点证据。
4 图书馆循证决策咨询中证据的评价与使用
在用于特定的决策实践之前,我们需要对已收集和生成的证据的相关程度等进行综合评价,只有经过评价后的证据才能够在决策实践中使用,以保证证据能够为决策提供适切的帮助,而如何将证据真正地融入决策,是图书馆进行循证决策咨询必须处理好的难题。
4.1 证据评价
不管是图书馆收集到的研究性证据,还是通过调研活动获取的实践性证据、情境性证据和利益相关者证据,都属于研究成果的范畴,因此评价证据实际上就是评价研究成果。温伯格指出,不管是对研究成果还是证据进行评价,评价标准都可以分为两种,一种是内部准则,另一种是外部准则[18]。内部准则主要对证据或研究成果自身的质量进行衡量,外部准则主要是从实践角度来判断研究成果或证据的效度。鉴于此,图书馆循证决策咨询过程中证据的评价要从资格判定与质量评价两个方面开展。证据资格判定是对证据进行判断和筛选。证据质量评价又可分为内部质量评价和外部质量评价:内部质量评价又叫可靠性评价,主要针对证据的真实性、科学性和准确性进行评价;外部质量评价又叫可行性评价,主要针对证据的适切性、兼容性、有效性等进行综合评价。证据评价过程中要对不同类型的证据进行比较,对彼此之间的兼容性进行分析,由于生成的各类型证据往往与具体的决策问题密切相关,因此,证据评价的关键在于如何兼容不同类型的证据,即如何利用不同甚至相反的证据来辅助决策。
4.2 证据使用
从现有关于循证科学的研究成果来看,大多数学者关注证据质量与内涵的研究,鲜有学者对证据如何融入决策实践进行深入探讨。在图书馆循证决策咨询过程中,我们可以借鉴“决策阶段论”将不同证据应用到相应的决策环节和阶段当中,推动决策实践中证据的有效融入。
西蒙(Simon)最先对决策过程进行了深入研究,并将其分为3个阶段:情报收集与分析、决策流程设计与决策方案确定,该理论为决策过程研究奠定了重要基础[19]。随后,拉斯韦尔(Lasswell)在此基础上,提出了公共政策领域经典的决策理论:政策过程阶段框架[20]。虽然上述学者对决策过程进行阶段性划分时只构建了一个简单的模型,但为我们分析复杂的决策过程奠定了极其重要的基础。而且,从现有的研究文献中可以看出,大多数学者也认为咨询与决策融合的有效方式就是将咨询运用到不同的决策阶段中[21]。因此,我们以经典的决策阶段理论为依据,对图书馆循证决策咨询过程中证据使用的方向进行了划分,将其分为明确问题、制定方案、推动实施、开展评价4个方面(见图2)。
图2 证据使用方向图
4.2.1 明确问题
决策者只有对无法明确的问题的本质以及背后的原因进行深入认识、了解和说明,才能够保证决策咨询的针对性。在明确决策问题过程中使用证据,是为了界定问题及其背后的原因,并在此基础上对决策目标有清晰地认识。例如,我们可以利用证据挖掘、描述、分析和解释问题。决策领域认为,“问题”是现状与理想之间的差距[22]。在发现和挖掘问题的过程中,证据可以这样使用:第一,对组织或机构的现状进行分析,提炼并整合有效证据;第二,对预期状态的证据进行集成,理论上的预期状态是在理论研究证据的基础上形成的,现实中的预期状态是在组织自身和同类组织的实践性证据、预期状态的情境性证据及主要的利益相关者证据基础上产生的;第三,对比实际状态与理想状态,从中发现问题。
4.2.2 制定方案
在确定决策方案过程中应用证据,是指根据不同证据分析结果形成多个方案,然后对不同方案进行比较和评估,最终找出最优方案的过程。在制定方案过程中,首先,要判断是否有现成可用的方案,如已被验证过的研究性证据或实践性证据等;其次,要在收集和分析所有证据的基础上,制定备选方案;最后,要对拟定的方案进行评估,如预算是否在可接受范围内,使用的技术是否可行,方案是否与利益相关者的预期相一致等。根据“成本-收益”原则,实践性证据主要用来判断是否存在既有的方案可以使用;情境性证据主要用来判断方案的优势和劣势,是否有收益或致损,收益或致损的人群是哪些等;利益相关者证据主要用来判断利益相关者对收益或损失的重要性的认知。如果采用现成的方案,则要同时运用实践性证据和情境性证据进行判断,然后对方案进行适当的调整和修改,同时关注调整后收益或成本又会受到什么影响等。最后,通过在方案制定和评估过程中使用各类证据,给出建议,帮助决策者做出最优选择。
4.2.3 推动实施
在决策实施过程中使用证据,主要是将其用于决策方案实施计划的制定、推广及方案实施过程的监督等。通常来说,决策实施的每个阶段、多种要素都是决策方案实施计划的对象。一方面,决策实施过程的每一阶段,都要涉及到实践性证据和研究性证据,分析和解决问题的程序和方法等;另一方面,从实施要素的视角来看,都要涉及到与其相关的、组织内部的情境性证据等。在进行方案的宣传过程中,除了已收集和生成的相关证据外,决策执行者还会根据自身的理念和认知生成新的利益相关者证据,这些证据对于方案的推广同样重要。在监督方案实施的过程中产生的信息会生成新的情境性证据,包括决策目标是否发生了偏离、偏离的程度如何,内部和外部环境是否出现了新的情况,决策执行者的态度和行为是否发生转变等。通过收集这些新的证据,可以帮助我们对决策进行优化和调整。需要强调的是,在决策实施过程中使用证据的过程,同时也是生成新证据(尤其是利益相关者证据)的过程。
4.2.4 开展评价
在决策评价过程中使用证据,是指对全部的决策过程进行综合评价,评价结果被用来调整和优化现有决策,并为以后决策提供参考和借鉴。决策评价与监督其实都是为了了解和认知决策咨询与决策目标间的差距,但决策监督强调对影响决策实施的各种因素、关系和作用机制进行分析,而决策评价主要针对决策实施过程和实施效果进行整体性的评价。在以决策调整和修正为导向的决策评价过程中,决策咨询者要注重新的情境性证据的生成,结合新证据判断现有决策方案的适切性、决策目标的偏离度及内外部环境是否出现新变化等。在针对未来决策的决策评价中,图书馆决策咨询的主要作用是回顾和评价决策的全过程,涉及到决策过程每一个环节,如是否清晰地提出问题、是否合理地分解目标等,评价标准就是利用已有的各类型证据,评价结果可以生成实践性证据,为未来决策提供参考依据。
5 结 语
为了保证图书馆循证决策咨询能持续、健康、有效地开展,提高图书馆循证决策咨询的服务质量,除了要政策扶持、制度支持和机构健全以外,还要做好以下两个方面的工作:一方面,作为决策咨询和证据的需求者和使用者,决策者要树立正确的决策咨询观念和循证意识,只有这样才能真正引导和推动图书馆循证决策咨询工作的开展。另一方面,作为图书馆决策咨询的生产者和提供者,图书馆循证决策咨询工作者要建立良好的循证思维和习惯,不断提高循证能力,这是图书馆循证决策咨询实施的前提和关键。因此,只有不断提升决策者的循证咨询意识、不断加强图书馆的循证咨询能力,才能有效推动图书馆循证决策咨询的发展。
[1]Snyder C E. Data-Driven Deselection:Multiple Point Data Using a Decision Support Tool in an Academic Library[J]. Collection Management,2014,39(1):17-31.
[2]Connaway L S,Hood E M,Lanclos D, et al. User-Centered Decision Making: A New Model for Developing Academic Library Services and Systems[J]. IFLA Journal,2013,39(1):20-29.
[3]孙笑笑.图书馆决策咨询服务开发实践与探析[J].图书馆界,2017(1):45-48.
[4]张曙光.决策咨询服务设计与用户体系构建——基于国家图书馆的业务实践[J].图书馆理论与实践,2015(8):4-8.
[5]潘雅莉.公共图书馆决策咨询服务体系的构建[J].图书馆学刊,2015,37(7):86-88.
[6]卢海燕,谢德智,毛 瑞.全国省级公共图书馆决策咨询服务协作平台构建与设想[J].国家图书馆学刊,2012,21(5):89-95.
[7]Oxman A D,Lavis J N,Lewin S,et al. SUPPORT Tools for Evidence-Informed Health Policymaking (STP) 1: What is Evidence-Informed Policymaking?[J]. Health Research Policy &Systems,2009,7(S1):1-18.
[8]Eddy D M.Practice Policies:Where Do They Come From?[J]. Jama the Journal of the American Medical Association,1990, 263(9):1265-1269.
[9]Rousseau D M.Keeping an Open Mind about Evidence-Based Management:A Reply to Learmonth's Commentary[J]. Academy of Management Review,2006,31(4):1091-1093.
[10]Loukus A K, Dixon M R.Flawless Consulting: A Handy Tool for Behavior Analysts and Business Consultants[J].Journal of Organizational Behavior Management,2014,34(1):59-65.
[11]张 旭.智库思想市场与政府购买决策咨询服务的中国路径[J].情报科学,2017(6):51-56.
[12]Falzer P R. Cognitive Schema and Naturalistic Decision Making in Evidence-Based Practices[J].Journal of Biomedical Informatics,2004,37(2):86-98.
[13]Briner R B, Denyer D, Rousseau D M.Evidence-Based Management: Concept Cleanup Time?[J].Academy of Management Perspectives.2009,23(4):19-32.
[14]周晓燕,宰冰欣.从战略规划看国外高校图书馆的发展趋势——以28所世界一流高校图书馆的战略规划为例[J].大学图书馆学报,2016(1):62-68.
[15]Glasziou P P,Irwig L,Bain C J,et al. How to Use the Evidence:Assessment and Application of Scientific Evidence[J]. National Health & Medical Research Council, 2000(1):2-24.
[16]Robert G. Environmental Assessments for Strategic Planning[J].New Directions for Institutional Research,2010,1981(31):5-15.
[17]Mitchell R, Agle B,Wood D.Towards a Theory of Stakeholder Identification and Salience[J].Academy of Management Review,1997,22(4):853-886.
[18]Weinberg A M, Siman J. Criteria for Scientific Choice[J].Minerva,1963,1(2):159-171.
[19]西 蒙,杨 砾,徐 立.现代决策理论的基石:有限理性学[M].北京:北京经济学院出版社,1989:21.
[20]Lasswell H D. A Preview of Policy Science [M]. New York:American Elsevier,1971:28.
[21]Clark T. Management Consulting: A Guide to the Profession[J].The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Public Sector Management,2004,17(2/3):196-201.
[22]孙成江,赵新宇.我国省级公共图书馆决策咨询服务能力评价研究[J].情报资料工作,2017(1):88-9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