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建自贸区融入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对策研究

王明惠, 庄佩芬

(1.福建农林大学金山学院; 2.福建农林大学经济学院, 福建 福州 350002)

福建自贸区融入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对策研究

王明惠1, 庄佩芬2

(1.福建农林大学金山学院; 2.福建农林大学经济学院, 福建 福州 350002)

福建自贸区是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重要的“始发点”和“支撑点”，要充分利用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广阔市场空间与机遇助推自身的升级发展，更好地服务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建设。但福建自贸区融入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中存在竞争优势不够明显、资源配置不尽合理、与沿线国家合作不够顺畅等问题。提出了福建自贸区融入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对策：完善福建自贸区港口航运功能，打造良好的营商环境，深化金融创新,试行高标准的国际投资贸易规则，发挥华侨华商优势，将福建自贸区打造成为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交通物流枢纽以及经贸合作、资金融通、制度创新和人文交流的前沿平台。

福建自贸区；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一带一路”倡议

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是习近平主席于2013年10月访问印度尼西亚时提出的，是对古代丝绸之路的继承与发展，是我国面临经济增速放缓、国内产能过剩、经济结构转变、人口红利衰退和外贸萎缩等中等收入国家发展困境的新常态下，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进一步发展成为一个高收入国家，必须充分利用国际国内两个市场和两种资源，在国际事务和规则的制定上拥有相应的影响力和发言权的时代要求[1]；是我国积极参与区域治理和全球治理的顶层设计。福建自贸区于2014年12月31日正式成立，总面积118.04 km2，是在平潭综合实验区、象屿保税区、海沧保税港区、福州经济技术开发区和福州保税港区等国家级开发区和海关监管区域的基础上设立的，是福建省对外开放的窗口，也是国家全方位对外开放的试验田。2015年3月28日国家明确福建省为建设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核心区，福建自贸区作为福建对外开放的前沿平台，也是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建设的重要“始发点”，被赋予服务支持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建设的功能与历史使命，同时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建设也为福建自贸区的发展带来更为广阔的发展空间与机遇。因此福建自贸区应充分利用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建设带来的机遇，加快其升级发展，同时应充分发挥其对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建设的服务支持作用。

一、福建自贸区与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建设的关联

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是一个内涵丰富的理念，是一个指引合作的理念，实现合作的平台[2]，旨在指引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沿线国家或地区共建合作平台，共商合作机制，促进相关沿线国家或地区建立互联互通、投资贸易便利化、经济要素流动自由化、政治互信、经济融合和文化包容的“利益共同体”，形成自由贸易区网络，促进共同繁荣。其核心内容是“五通”：(1)政策沟通。在和平共处、求同存异的基础上，通过多层次政策交流平台，加强政府间的合作，协调各国家或地区经济发展的战略与政策，共商投资、贸易、金融和海关等领域的合作机制，为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建设提供政策支持。(2)设施联通。建立海陆空三位一体高度发达的交通网络，建立跨境、洲际海底光缆，提高国际通信水平，推进跨境、洲际输油、输气、输电管道建设，实现区域能源管道互联互通，为自由贸易区网络供应链、产业链的融合奠定坚实的物质基础。(3)贸易畅通。消除投资与贸易非技术性壁垒，提高技术性壁垒的透明度，普遍采用负面清单制度，促进投资便利化、贸易自由化、经济要素流动自由化，充分释放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沿线各国和地区的投资贸易潜力，重新整合与优化区域产业链，实现区域帕累托最优。(4)资金联通。扩大沿线国家双边货币互换、结算的范围和规模，促进资金在区域内自由流通，推进亚投行、金砖国家开发银行等区域性金融机构建设，加快海丝基金组建运营，为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建设提供重要的资金支持，并加强区域内金融监管合作，构建区域性金融风险预警系统，共同保障区域金融安全。(5)民心相通。广泛开展政府层面的沟通与民间的交流，扩大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沿线国家或地区之间旅游、科技、教育、医疗和文化等方面的人员往来，加强文化传媒的国际交流合作，进一步弘扬丝绸之路的友好合作精神，为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沿线国家或地区间政治、经贸合作奠定深厚的感情基础。

福建自贸区是中国自贸区的重要组成部分，作为我国新形式下改革创新与对外开放的试验田，与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存在“点”与“面”的关系。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属于自由贸易区网络，旨在促进其沿线各国或地区构建互联互通、投资贸易更加便利化、经济要素流动更加自由化的高标准自由贸易区网络。福建自贸区是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自由贸易区网络中非常重要的“始发点”和“支撑点”，是点的突破，是单方面的对外开放的贸易区，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则是面的推进，是一种全新的区域网络，需要其沿线各国或地区多方协商，通过各个“点”的试验再进行“面”的推广。具体来说，福建自贸区与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关联表现在以下2个方面。

1.福建自贸区服务支持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建设。福建自贸区是一个实行自由贸易的“点”的尝试；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是一个区域性自由贸易区网络“面”的构建，其周期长、空间大。福建自贸区作为改革创新、对外开放的试验田，主要任务是对高标准的国际投资贸易规则先行先试，探索负面清单、简政放权等一系列在消除贸易壁垒、降低投资准入门槛、促进贸易自由化，实现资金、技术和人员等要素流动自由化的创新举措，为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沿线其他国家或地区自贸区的建设提供可复制或借鉴的经验，催生出更多的自贸区，并通过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沿线诸多自贸区的“点”的联通推动自由贸易区网络的形成。

2. 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助推福建自贸区升级发展。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主要功能是通过构建自由贸易区网络，使其沿线国家或地区各种经济要素自由流动、自由地“引进来”“走出去”，可以最大限度地释放各国或地区的投资贸易潜力，实现沿线各国或地区经济的转型升级与再平衡。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建设也可以为福建自贸区创造更加发达的基础设施网络、更加自由的投资贸易条件、更加广阔的市场空间和机遇，能够助力福建自贸区的升级发展。

二、福建自贸区融入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中面临的问题

(一)福建自贸区竞争优势不够明显

在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建设中，上海、广州等自贸区正积极抓住机遇纷纷出台各种政策，积极融入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建设，如上海自贸区努力打造成“一带一路”开放合作新平台、搭建“引进来”与“走出去”有机结合的新载体，建设服务“一带一路”市场要素资源配置功能的新枢纽；广东自贸区则努力打造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桥头堡”和“排头兵”。而福建作为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始发点”“核心区”，与上海、广州自贸区相比，虽然在区位、人文交流等方面具有较为突出的优势，但在港口建设、经济产业基础、金融业发展等方面不具有明显优势。

1.福建自贸区港口竞争力相对较弱。福建自贸区作为21海上丝绸之路的起点，东西交汇、南北贯通，拥有包括海沧、东渡、江阴和平潭等港区，港口、岸线和航线资源丰富，万吨级以上深水泊位有67个, 拥有数十条通往世界各主要港口的集装箱班轮航线，可以提供国际国内中转、海铁联运、集拼、配送、采购和转口贸易等高端航运服务功能[3]。但与上海、广东等的优良港口相比，福建港口货物吞吐量及集装箱吞吐量相对不足(表1)[4]，同时还存在三大片区间港口分散竞争、各自为政现象，不利于福建自贸区总体港口航运良性互动发展，也难以满足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建设对港口服务功能的需求。

表1 2017年1-7月规模以上港口货物吞吐量

数据来源：中国港口协会统计

2．福建自贸区经济基础较为薄弱。福建自贸区内聚集了电子信息、海洋生物及医药和智能装备等产业群，高端制造业具备了一定规模和高端化、国际化发展基础，成为福建企业走出去的总部基地，引导福建企业将过剩产能转移到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沿线国家或地区。但相比上海、广州自贸区，福建营商环境还不够良好，总体经济基础较为薄弱(表2)，年主营业务收入2000万元以上的工业增加值仅11017.39亿元，而2016年广东规模以上工业累计完成增加值达到31917.39亿元[5-7]，福建产业层次较低，高端制造业优势较小，发展高端制造业总部经济、建设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经贸合作的前沿平台任重道远。

表2 2016年福建、上海、广东的GDP比较

数据来源：福建省统计局、上海统计、广东统计信息网

3.福建自贸区金融业发展相对滞后。与上海、广东自贸区相比，福建金融业发展相对滞后(表3)，2016年福建金融业增加值仅为上海的39%、广东的28.6%，本外币存款余额仅为上海的36.6%，广东的22.5%，本外币贷款余额也仅为上海的62.9%、广东的34.1%[5-7]，从金融机构数量来看，福建各类金融机构在数量及规模上更是远远落后于上海、广东，金融业基础设施建设落后、金融服务创新不足、涉外金融经验缺乏、金融监管以及金融风险预警体系不足等难以有效地发挥金融杠杆服务支撑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建设的作用。

表3 2016年福建、上海、广东的金融业比较

数据来源：福建省统计局、上海统计、广东统计信息网

(二)福建自贸区资源配置不尽合理

福建自贸区由福州、平潭和厦门三大片区组成，从空间布局来看没有形成统一片区，具有碎片化的特征，存在片区定位交叉、资源建设重复等问题，不利于统一管理与整体规划。而且三大片区的定位均以发展港口航运、物流经济和对台贸易为主，在区域金融合作上均以扩大两岸人民币结算并以引进台资金融机构为主，在战略功能定位与重点项目建设上存在诸多相似之处，三大片区建设的同质化加之台湾地区市场容量的有限性，可能导致福建自贸区内部的竞争与资源的浪费。

(三)福建自贸区与沿线国家合作不够顺畅

尽管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建设目标在于构建各种经济要素自由流动的、政治互信、经济融合和文化包容的“利益共同体”，但由于涉及国家或地区众多，必然面临相关国家或地区的经济发展阶段、政治外交态度、宗教信仰、民俗文化的差异等[8]，因此福建自贸区与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对接过程不可能一帆风顺，多边谈判的困境、统一标准的困境以及内部协调的困境不可避免[9]，要找到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沿线各国或地区普遍认可的国际投资贸易规则不可能一蹴而就。

三、福建自贸区融入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对策

福建自贸区应在国家对外开放政策统一部署下，加强与上海、广州等自贸区的政策沟通、良性互动，进一步明确自身定位，统一规划三大片区发展，优化资源配置，充分发挥港口优势、华侨优势、政策优势等叠加效应，积极融入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建设，加强与沿线国家投资、贸易、人文等领域合作，充分利用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建设所带来的广阔的市场机遇，助推自身升级发展，建设成为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核心区的前沿平台，为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建设提供重要的服务支撑。具体来说，福建自贸区应从以下几个方面加强自身建设，积极主动融入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建设。

(一)完善福建自贸区港口航运功能，建设交通物流的枢纽中心

互联互通的基础设施是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建设的先行领域，也是人员、商品、资金和技术等经济要素自由流通的前提。福建自贸区作为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起点，拥有优越的地理位置及港口资源，成为连接福建及我国中西部地区与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沿线各国或地区之间的经贸往来、人员交流的重要交通物流枢纽。但与上海、广东自贸区等港口相比福建自贸区港口竞争优势不明显，为此，应加快港口基础设施建设，扩大福建自贸区港口航线，增加深水泊位，提高福建自贸区港口航运服务功能，并整合三大片区的港口资源，建设资源集约化、运营高效化、竞争有序化和服务现代化的港口，进一步打通福建自贸区对外开放的“经脉”，连接、疏通海上丝绸之路沿线的各种资源，以更好地服务支撑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建设。

(二)打造福建自贸区良好的营商环境，建设经贸合作的前沿平台

福建自贸区作为福建对外开放的窗口和名片，拥有相对于区外明显的制度优势，通过制度创新成为福建对外投资最便利、贸易最自由和市场准入最宽松的对外经贸合作前沿平台。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沿线国家或地区可以借助这一平台深入了解福建的营商环境，成为相关国家或地区资金进入福建的重要平台。但与广州、上海自贸区相比，福建自贸区经济产业基础较为薄弱，高端制造业优势、总部经济优势更是不明显，为此福建自贸区要成为面向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引进来”“走出去”的前沿平台，还需要进一步探索促进投资贸易便利化、放宽市场准入等创新举措，加强自身营商环境的建设，大力发展第二、第三产业，出台各种优惠政策鼓励高端制造业发展，吸引国内及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沿线各国或地区电子信息、海洋生物和智能装备等领域的企业到福建自贸区进行投资并成立总部基地。

(三)深化金融创新与区域金融合作，建设资金融通与人民币国际化的金融平台

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建设的先行项目是设施联通，需要建立高度发达互联互通的基础设施网络，而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沿线各国或地区多为新型经济体，存在着巨大的资金瓶颈，为此，利用金融杠杆和市场机制为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基础设施建设以及投资贸易往来提供融资支持[10]，对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建设尤为重要。福建自贸区应抓住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建设的机遇，不断加强自身金融创新并与相关国家或地区开展金融合作，建设资金融通以及人民币国际化的金融平台,不断放宽外资金融机构入驻条件，拓宽融资主体与融资渠道，鼓励大宗商品贸易融资、融资租赁和商业票据融资等金融服务产品的创新，为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沿线国家或地区交通、能源和光缆等重点项目建设以及产业合作等提供重要的资金支持，并建立一揽子金融服务体系，推出自由贸易账户体系，采用负面清单管理直接投资项目下跨境人民币结算，构建立足两岸区域金融中心，促进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区域内人民币跨境使用，将福建自贸区建设成为人民币国际化的重要平台。

(四)完善机制，建设制度创新的试验平台

福建自贸区是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自由贸易区网络中重要的试验点。一方面，福建自贸区应凭借宽松的政策积极参与国际投资贸易，如TISA(国际服务贸易协定)以及BIT(中美双边投资协定谈判)等，为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沿线国家或地区探索适用的高标准投资贸易规则；不断推进福建自贸区制度创新，简化审批程序、切实做好转变政府职能的“加法”与“减法”，健全相关的法律法规体系，不断修订与完善投资权益保护、知识产权保护、环境保护和劳动保护等法律，为福建自贸区创造更加公平、统一和高效的营商环境，为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沿线其他国家或地区自贸区的建设提供一套可复制或借鉴的经验，并为相关国家或地区降低政策沟通的成本。另一方面，福建自贸区在试行高标准的国际投资贸易规则以及各项政策制度创新过程中，应充分考虑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沿线不同国家或地区的经济发展阶段、政治外交环境等因素，在建设中不断检验、纠正与完善福建自贸区的各项制度创新，完善“容错机制”[11]，对不能达到预期效果无法推广适用的制度创新，应保持开放、包容的态度，为制度创新及其推广复制创造更加宽松的社会环境。当然“容错机制”不仅是对制度创新保持开放、宽容的态度，同时，还必须建立配套的制度创新评估机制以降低制度创新在推广复制过程中的适用风险。

(五)发挥福建自贸区的华侨华商优势，建立人文交流的中心平台

福建是古代海上丝绸之路的起点，也是“活海丝”的重要区域，在泉州的阿拉伯后裔有5万多人，湄洲的妈祖信仰也伴随着海上丝绸之路的延伸和华人的迁徙遍布全球。据统计，福建拥有侨胞1580万人，其中有80%分布在东盟各国，东南亚的福建籍华侨华人占全部华人的25%，此外闽籍港澳台同胞有120多万人，福建籍的台湾同胞占80%，在世界华商500强中闽籍华商超10%[12]，实力雄厚可见一斑。为此，福建自贸区应充分利用华侨华商优势，发挥闽籍华侨华商的纽带作用，建设 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人文交流的中心平台，建立闽籍华侨华商常态化的联系沟通机制，发挥华侨华商熟悉所在国或地区的投资环境、法律环境和民族风俗的优势，推动福建与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沿线各国家或地区、行业协会、学术、宗教和慈善事业等多重层次的沟通与交流，促进福建与相关国家或地区“21世纪海上丝绸城市联盟”的建设，为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建设打下更加坚实的基础。

[1]林毅夫.一带一路与自贸区：中国新的对外开放倡议与举措[J].北京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7，54(1)：11-13.

[2]黄茂兴,贾学凯.“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空间范围、战略特征与发展愿景[J].东南学术，2015(4)：71-79,247.

[3]福建省人民政府.中国(福建)自由贸易试验区产业发展规划(2015-2019年)[EB/OL].(2015-08-27)[2017-08-03]. http://www.china-fjftz.gov.cn/article/index/aid/1634.html.

[4]中国港口协会.2017年7月规模以上港口货物、旅客吞吐量[EB/OL].(2017-08-22)[2017-08-27]. http://www.chinaports.org/info/2017/197575.htm.

[5]福建省统计局.2016年全省国民经济主要统计指标[EB/OL].(2017-01-23)[2017-08-27]. http://www.stats-fj.gov.cn/xxgk/jdsj/201701/t20170123_40004.htm.

[6]上海统计局.2016年上海市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EB/OL].(2017-03-03)[2017-08-27]. http://www.stats-sh.gov.cn/html/sjfb/201703/293816.html.

[7]王丽莹，周媛媛，徐可. 2016年广东经济运行情况分析[EB/OL].(2017-02-07)[2017-08-27]. http://www.gdstats.gov.cn/tjzl/tjfx/201702/t20170216_355474.html.

[8]穆希布尔·拉赫曼,吴娟娟. 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与中国-南亚关系[J].印度洋经济体研究,2016 (1):31-62，142-143.

[9]张时立.中国自贸区建设与“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以上海自贸区为例[J].社会科学研究，2016(1)：57-66.

[10]任力,向宇，吴亚兰，等.福建在海上丝绸之路战略中的金融对策[J]. 金融教育研究,2016，29(5):3-11.

[11]李猛.中国自贸区服务与“一带一路”的内在关系及战略对接[J].经济学家，2017(5):50-57.

[12]福建省人民政府发展研究中心课题组.福建建设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核心区的研究报告[J].发展研究,2015(6):4-13.

ResearchonthecountermeasuresoftheintegrationofFujianFTZintothe21stCenturyMaritimeSilkRoad

WANG Ming-hui1, ZHUANG Pei-fen2

(1.JinshanCollege,FujianAgricultureandForestryUniversity,Fuzhou,Fujian350002,China;2.CollegeofEconomics,FujianAgricultureandForestryUniversity,Fuzhou,Fujian350002,China)

The Fujian Pilot Free Trade Zone(FTZ)is the important "starting point" and "support point" of the 21st Century Maritime Silk Road. Therefore, Fujian FTZ should be actively integrated into the construction of the 21st Century Maritime Silk Road, full use of the broad market space and opportunity of the 21st Century Maritime Silk Road to promote its development, and also can better serve the construction of 21st Century Maritime Silk Road. However, the integration of Fujian FTZ into the 21st Century Maritime Silk Road has inadequate competitive advantages, unreasonable allocation of resources and insufficient cooperation with other countries along the route.The specific countermeasures are proposed as follows: improve the port shipping function and the business environment of Fujian FTZ; deepen the financial innovation, pilot high standards of international investment trade rules; give fully play to the advantages of overseas Chinese. The Fujian FTZ will be built into the traffic logistics hub of the 21st Century Maritime Silk Road, and the front-edge platform of the economic and trade cooperation, financial intermediation, institutional innovation and humanistic communication.

Fujian FTZ; the 21st Century Maritime Silk Road; the Belt and Road initiative

2017-07-05

福建省教育厅社会科学研究项目(JAS150835)。

王明惠(1982-)，讲师，硕士。研究方向：区域经济。

F713.83

A

1671-6922(2017)06-0066-05

10.13322/j.cnki.fjsk.2017.06.010

华启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