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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道婆对棉纺织业的贡献与我国海上丝绸之路

2017-11-24司徒尚纪许桂灵

新东方 2017年3期
关键词:丝路海南

司徒尚纪 许桂灵

黄道婆对棉纺织业的贡献与我国海上丝绸之路

司徒尚纪 许桂灵

宋末元初棉纺织革新家黄道婆,流落海南黎区学习先进棉纺织技术,后回到故乡松江乌泥泾,传播并创新发展了棉纺织技术,使长三角崛起为我国最大一个棉纺织业基地。黄道婆以自己棉纺技术成就和贡献,以棉纺织品形式,通过商业贸易,参与当时海上丝绸之路,并对后世产生深刻影响。其在海南时,以黎族棉织品输入大陆,假道闽广商人参与海上丝路;其在上海,则通过大规模纺织品的商品性生产和贸易,远销国内外,对海上丝路发展作出积极贡献。海南和上海的海上丝路,都离不开黄道婆棉纺织技术的作用和贡献。

黄道婆;棉纺织技术贡献;海上丝绸之路

黄道婆作为宋末元初著名棉纺织业革新家,无论在物质文化还是精神文化层面对我国古代这一行业发展作出的贡献,是享誉中外、彪炳人类文化史册的。这已有国内外许多科学论著、歌谣、奉祀她的庙宇、纪念碑刻等为证,毋庸置疑。但这些有形或无形的评论似缺少另一个方面,即黄道婆的成就和贡献,直接或间接地对我国海上丝绸之路发生积极影响,且历久不衰。这无论对海南还是上海,都有某种联系,都是一笔珍贵的历史文化遗产,应予传承和弘扬,尤其在当今建设“一带一路”背景下,黄道婆文化仍能发挥它应有作用,为实现这一宏伟战略目标服务。

一、黄道婆在海南与海上丝路

海南岛位处南海海上交通中枢,是我国海上丝路必经之地,尤其岛南部崖州即今三亚一带,是海上丝路中途补给港或中继港所在海岸,历史上向来就与海外发生海上交通和贸易,宋元时期尤为兴盛。黄道婆从上海乌泥泾乘海船逃亡到崖州,其事带有偶然因素,但不无历史的和地理的根源。

崖州为黎族聚居地,上古时代,黎族先人即以善于制作树皮布著称。考古发掘、民族学田野调查和历史文献记载,海南岛在远古时代早已出现树皮布及其制造工具石柏。后经多方面研究发现,海南石柏距今约4000多年,而珠江三角洲石柏距今6000年,中国石柏从珠三角到海南岛到越南再传播到东南亚一带,海南岛正是传承树皮布文化的中转站,也是一个过渡阶段[1]。这种石柏及其制作树皮布至今仍在岛上多处可见。乐史《太平寰宇记》载:“琼州生黎巢居深山,织木皮为布。”2011年,笔者在深圳文博会上,亲见海南馆出售见血封喉树皮制作一件树皮布上衣,标价人民币1万元。

海南四周多港口,崖州一带港口也不在少数。司马迁《史记·货殖列传》提到全国19个城市,番禺(广州)为其中一大都会,是“珠玑、犀、玳瑁、果布之凑。”这些珍异之物,主要产于南海及其周边地区。著名史学家吕思勉先生指出:《史记·货殖列传》以上所言,“此语非指汉时,可见陆梁(岭南)之地未开,蛮夷贾船已有至交广矣”[2]。其中“果布”一词,全称是“果布婆律”,是马来语对龙脑香的音译。近年,广州等地汉墓出土众多熏炉,是用来烧香料器具,说明东南亚也可能包括海南岛香料已从海南输入广州,再转运全国其他地区,故后世海上丝路,亦称香料之路。

在树皮布的基础上,历史时期海南岛棉纺业至为发达。至迟在汉代原产印度的棉花经越南传入海南,黎族先人将其纺织成著名“广幅布”,输入中原,结果为朱崖太守孙幸滥征,激起民变,孙幸被杀,西汉一度放弃海南。此后东汉马援平定交趾动乱,恢复海南建置,但不久又罢废,直到萧梁时期,在冼夫人努力下,才重置崖州,自此在中央政权治理之下,海南才走上常态发展道路。唐代,完成环岛建置,形成不少港口,琼州太守韦公干,贪酷无已;家中“有织花缣文纱者,有伸角为器者,有熔锻金银者,有攻珍木为什具者,其家如市”[3]卷369。并将这些金银器皿、家俱和纺织品舶运至中外商人云集的广州市场销售[3]卷369。唐代广州为世界性大港,“广州通海夷道”起点,海南纺织品在广州销售,也就有可能输往海外,特别是中东即阿拉伯地区,参与海上丝绸之路。海南一些港口成为中外商船船薮。唐玄宗天宝七年(748),鉴真和尚东渡日本未成,船被风吹至宁远河口上岸,此河口就是当时振州港。当鉴真从岛南部振州取道东部沿海返回大陆,沿途但见:“十月作田,正月收粟,收蚕八次,收稻再度,男着木笠,女着布絮。”[4]蚕丝生产有一定产量,联系到琼州太守韦公干上述行为,这些蚕丝可能加入海上丝路之列。

宋代以海立国,海洋经济兴盛一时,海南也深深地卷入海上丝路,为黄道婆到来,奠定了坚实棉植和加工基础。宋代海南大量输出经济作物,“惟槟榔、吉贝独盛,泉商兴贩,大率仰此”[5]。棉花作为原料如此,其加工成各类棉纺织品,更称盛一时。赵汝适《诸蕃志》海南条称,海南“妇女不事蚕桑,惟织吉贝、花被、幔布、黎单”。南宋方勺《泊宅编》中记述木棉称:“海南蛮人织为巾,上作细字,杂花卉,尤巧工,即在所谓叠巾也。”而南宋周去非《岭外代答》尤为详细介绍海南棉纺织生产,海南“所织则多品矣,幅极阔,不成端匹。联二幅可为卧单,名曰黎单,间以五彩,异纹炳然。联四幅可以为幕者,名曰黎饰,五彩鲜明。可以盖文书几案者,名曰鞍搭。其长者,黎人用以缭腰。”[6]卷6同一时代范成大《桂海虞衡志》,也多次提到黎族服饰:“女工纺织,得中国(原)彩帛,拆取色丝,和吉贝织花,所谓黎锦、黎单及鞍搭之类,精粗有差。”[7]170这些棉织品同样享有很高声誉。

宋代黎族这些棉织品,引起汉商极大兴趣,纷纷前来采购,投入海上丝路市场。因宋代受海南商品经济刺激而来商人,为追逐“倍蓗之息”,而大批渡海入琼,以致商人在当地经济生活中处举足轻重地位。史称海南濒海州县财政收入“恃商人耳”[8]。有些“闽商值风水荡去其资,多入黎地,耕种不归。”[7]171这些闽商有些变为熟黎:这些闽商把黎区大批土特输往大陆。《诸蕃志》卷下海南条载,“故俗以贸香为业。土产沉香、蓬莱香、鹧鸪斑香、笺香、生香、丁香、槟榔、椰子、吉贝、苧麻、楮皮、赤白藤、花缦、黎幔……其货多出黎峒。省民以盐、铁、鱼、米转博,与商贾贸易。泉舶以酒、米、面粉、纱绢、漆器、瓷器等为货。岁杪或正月发舟,五六月间回舶。若载鲜槟榔抢先,则四月至。……物货海南土产,诸蕃皆有之,顾有优劣耳。笺、沉等香,味清且长,夐出诸番之右,虽占城,真腊亦居其次。……惟槟榔、吉贝独盛,泉商兴贩,大率仰此。”[6]卷6这样,黎区大量香料、棉花、黎缦、黎幙等商品运往福州泉州等地。泉州是宋元时期海上丝路最大港口,外舶云集,黎区棉纺品、香料等自然由此散布沿线国家和地区。宋末黄道婆在这种商品生产背景下进入崖州,为她向黎族学习棉纺技术提供了非常优越条件。

元代,黎区棉纺织业最为发达,其纺织业与纺织技术传入内地,对促进我国棉纺织业和海上贸易作出特殊贡献。黄道婆边向黎族学习,边参与生产,对这一项事业发展,功不可没。元王桢《农书·农器图谱》“纩絮门”载:“夫木棉产自海南,诸种艺作之法,骎骎北来,江淮川蜀,既获其利。于南北混一之后,商贩于北,服被渐广,名曰吉布,又曰棉布。其幅匹之制,特为长阔,茸密轻暖,可抵缯帛,又为毳服毯段,足代本物。”[9]可见,元代海南所产吉布,已流行我国北方,并以“茸密轻暖”优良性能为世人青睐。崖州附近有对外出口的大疍港(又称崖州港),唐鉴真和尚在此登岸,今有鉴真及其弟子群雕像。大疍港也可能成为崖州棉布输出港,元初黄道婆也是从远里启程回松江。不过,清中叶以后,大疍港已湮。

元至六十四年(1277),元政府在华亭县上海镇设立“市舶司”,管理番舶海商事务。商港开放,阿拉伯商船可以往返于上海和伊朗南部阿巴斯港之间。而这条航线船舶进入南海后,第一个避风港和补给站就是崖州港。海南香料、棉纺织品等,通过崖州港输出岛外,应在常理之中,也就参与元代海上丝绸之路。

有论者认为,黄道婆可能获悉这条航线开通消息而萌发了要回故乡松江府的念头,后来“始遇海舶以归”,“当然是一艘阿拉伯商船”[10]。如此,则黄道婆直接凭这条海上丝路回到故乡,并开辟她新的事业,为上海地区海上丝路作出更大贡献。

二、黄道婆在上海与海上丝路

元朝元贞年间(1295—1297)黄道婆离开崖州,回到故乡乌泥泾,把在崖州学到棉纺技术传授给松江人民,并结合自己的实践,创新发展了棉纺技术,极大地改变了农业土地利用方式,提高棉纺劳动生产率,深刻改变当地社会经济面貌,并使之深深地参与上海地区的海上丝路。

黄道婆回故乡,元人王逢《黄道婆祠诗序》曰:“黄道婆,松之乌泥泾人。少沦落崖州,元贞间始遇海舶以归。躬纺木棉花,织崖州被自给。教他姓妇,不少倦。未几,更被乌泾,名天下,仰食者千余家。”其又在黄母祠上题词道:“前闻黄四娘,后称宋五嫂。道婆异流辈,不肯崖州老。崖州布被五色缫,组雾紃云粲花草。片帆鲸海得风归,千柚乌泾夺天造。”[11]而同一时代陶宗仪《南村辍耕录》专设“黄道婆”条载:“闽广多种木棉,纺织为布,名曰吉贝。松江府东去五十里,曰乌泥泾。其地土田硗瘠,民食不给,因谋树艺,以资生业,遂觅种于彼。初无踏车,椎弓之制,率用手剖去子,线弦竹弧置案间,振掉成剂,厥功甚艰。国初,时有一妪名黄道婆者,自崖州来,乃教以做造捍弹纺织之具,至于错纱,配色,综线,絜花,各有其法。以故织成被、褥、带、帨,其上折枝团凤、棋局字样,粲然若写。人既受教,竟相作为,转货他郡,家既就殷。未几,妪卒,莫不感恩洒泣而共葬之。又为立祠,岁时享之。”这两段记载,表明黄道婆在崖州学到纺织技术基础上,一是又对棉花去籽、弹花、纺线和织布的工具,加以改革和创新;二是运用和推广崖州黎妇擅长的“错纱,配色,综线,絜花”等技术,以此织造成功被、褥、带、悦(手中)等产品,其上还织上折枝、团凤、棋局、云雾、花草、字样等图案,楚楚动人,赢得很高的声誉。黄道婆这一技术传播和创新,极大地推动了江南地区棉纺织业发展,产生巨大的社会经济效应。自元代开始,到明代松江府“俗务纺织,他技不多,……百工众技与苏杭相等。要之,松郡所出,皆切于实用,如绫、布二物,衣被天下”[12]。城乡居民,唯纺织是务。“城中居民,专务纺织,中户以下,日织一小布以供食,虽大家不自亲,而督率女伴未尝不勤。”[13]“至于乡村,纺织尤尚精敏,农暇之时,所出布匹,日以万计,以织助耕,女红有力焉。”[14]明代规定家家种棉,效果立竿见影:“地产木棉,行于浙西诸郡,纺织成衣,衣被天下,而民间赋税公积之费亦赖以济。”[15]松江府以外长三角,亦兴起棉纺高潮,明代“太仓,嘉定……比闾以纺织为业,机声轧轧,子夜不休,贸易惟棉花与布。”[14]如此广泛和大规模棉布织造,早已突破自然经济范畴,而进入商品生产阶段。为此,长三角成全国最大棉织品市场,一大批城镇由此兴起,形成南京、苏州、杭州、湖州、扬州等棉纺织中心城市,吸引四方商贾到来。例如湖州“各省直客商云集贸贩,里人贾鬻他方,四时外来不绝。”[16]上海生产“标布”销往秦晋京边诸路,运棉的船舶成百上千,“皆装布囊累累……每晨至午,小东门外为市,乡农贸担求售者,肩相摩,袂相接焉。”[17]有人估计,1860年时,全国远距离销售的棉布,约为4500万匹,其中松江府七县一厅有3000万匹,占全国的2/3[18]。可见,松江布衣被天下,名富其实,一点也夸张。这种前所未有繁盛景象,都源于黄道婆从崖州带来和她在乌泥泾创新棉织技术产生的社会经济效果。

长三角棉纺织品商业性生产和销售,国内是一个最大市场,也同时走向海外市场,是上海海上丝路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据载,有明一代,松江的棉布已远销国外,并像饶州的瓷器、漳州的绢纱,以及湖州的丝棉一样,为日本人喜爱[19],获得广阔的海外市场。16世纪起,中国棉布就远销南洋群岛、日本、俄国、西班牙、荷兰、法国、丹麦、瑞典。19世纪中叶,美国是中国棉布的主要买主。1819年,销往欧美的棉布达3395.9万匹,价值170万元[20],获得广阔的海外市场。据统计,“18世纪下半叶,松江布与江南一种紫花布以‘南京布’的名称从广州出口,在1819年曾经达到330万匹之多。”[21]这种南京紫花布属名产,1883年出版的《中国博览》曾介绍:“南京土布是棉布的一种,因最初生产带红色棉纱的南京而得名。这种分为‘公司布’和窄布两种,前者最为昂贵。……中国织造的南京土布在颜色和质地方面,仍然保持其超过英国布匹的优越地位。”[22]

上海地区这些棉纺产品,显然是在黄道婆归来后,经过不断技术进步,扩大植棉面积,开发出新产品,并形成大规模商品生产,才投放国内外市场,并以自己品牌,参与海上丝绸之路,为自己赢得很高声誉。从这个意义上说,黄道婆没有直接参与海上丝路,但她的巨大贡献,却是海上丝路不可或缺的基础。只是关于黄道婆的资料实在太稀少,故本文仅能依据零星资料尽可能整合而成,无法提供这方面全貌。

三、黄道婆在两地海上丝路的关系

海上丝路是一个整体,但在不同地区有自己发展历史、特点和表现形式。黄道婆生活、工作在崖州、上海地区多年,她以自己对棉纺事业的成就,以棉纺产品形式,输出海内外,参与海上丝绸之路。所以,黄道婆的研究,应与海上丝路历史过程,在海南、上海两地的具体表现相联系,这样,有助于更全面完整把握、评价黄道婆的业绩,宣传、弘扬她的文化精神,为地方文化建设服务。

基于两地对黄道婆文化研究的差异,特别是黄道婆在两地生活,成就侧重点不同,对海上丝路作用不一样,故相关研究也应有所区别。

其一,无论在海南还是上海,黄道婆棉纺技术制作的产品,都或多或少与市场相联系,都参与了海上丝绸之路,并为此作出一定贡献。所以,应针对已有关于黄道婆这方面研究的缺失,开展相关补充研究。这可从当地经济史、海上交通史、外贸史、人口史、华侨史、社会变迁史等钩沉出相关资料,通过梳理、整合,达到相应目的。

其二,黄道婆在海南期间,她主要向黎族妇女学习棉纺技术,也不能排除她有所创新。黎族棉织技术和产品,有一部分是输出广州、泉州,再借助海上丝路,运往东南亚。这段历史应予重视,作为海南海上丝路研究的一个内容。

其三,黄道婆回到上海地区以后,传授和提高自己从海南学习棉纺技术,深刻改变当地植被和棉花加工技术,经过普及推广,使长三角成为我国最大一个棉花生产和纺织品地区,产品风靡全国大部分地区,并出口海外,明显而卓有成效参与海上丝绸之路,为这条丝路繁荣作出积极贡献,这应无可置疑。但当下,这个研究仍很薄弱,只有个别论著从旁提及,未能全面深入,更谈不上专论;基本上是个空白,还有极大研究空间。而且,与此相关材料比海南要丰富,故上海方面,应承担更多任务。

其四,历史海上丝路,在当代已发展为“一带一路”,上升为国家层面一个战略目标,现正在建设中,不断取得进展。“一带一路”与历史海上丝路有不可分割联系,是后者在当代的传承和发展。海南作为海上丝路一个枢纽,港口众多,遗迹遗址不少,其中三亚多个港口就属其列。黄道婆业绩,主要在棉纺织品输出方面与海上丝路有联系,另外,黎区香料输出不容忽视,都是海南海上丝路文化遗产。“一带一路”涉及东南亚很多国家和地区,海南是在这一发展战略充当一个重要角色,肩负着历史使命。黄道婆文化在其中将发挥其应有价值,故黄道婆在三亚一切物质和非物质遗产,都有可开发利用价值,应予深度发掘、梳理、研究,生产成果,供“一带一路”建设参考。

至黄道婆家乡松江府乌泥泾,为诞生了这位伟大棉纺织业革新家,带动了长三角棉纺织业崛起,由此产生巨大社会经济效益。明清以来上海地区棉纺织品大量输往海外,为海上丝路一项主要商品,黄道婆历史作用不可磨灭。在“一带一路”建设中,上海是全国最重要基地和辐射中心,黄道婆文化精神仍可提供强大文化软实力支持,宜通过相关学科研究,打造黄道婆文化品牌,发展相关文化产业,利用上海作为全国最大工业城市的经济辐射力和文化辐射力,将黄道婆文化品牌融进“一带一路”建设潮流中,以谋取最大经济、文化等效益。

[1]唐玲玲,周伟民.海南史要览[M].海口:海南出版社,南方出版社,2008:14.

[2]吕思勉.吕思勉读史札记[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2: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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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胡道静.黄道婆的时代和遭遇探索[J].农业考古,19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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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范濂.云间据目钞:卷5[M].

[14]古今图书集成·职方典·松江府部·风俗考[M].

[15]叶梦珠.阅世编:卷7[M].

[16]乾隆.湖州府志(卷41).

[17]禇华.木棉谱·序[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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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神宗万历实录:卷383-421[M].

[20]冯衍甫.黄道婆的历史评价及文化影响[J].新东方,2008(6).

[21]陈光良.黄道婆去来归辨[J].广东技术师范学院学报,2006(3).

[22]中国博览[J].1883(10).

(作者单位:司徒尚纪,中山大学地理科学与规划学院;许桂灵,中共广东省委党校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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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4-700X(2017)03-004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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