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学徒制下的高职会计人才培养模式探究——基于TQM视角

李勇辉，白利鹏

（1.罗定职业技术学院，广东 罗定 527200；2.昆明理工大学，云南 昆明 650093）

现代学徒制下的高职会计人才培养模式探究
——基于TQM视角

李勇辉1，2，白利鹏2

（1.罗定职业技术学院，广东 罗定 527200；2.昆明理工大学，云南 昆明 650093）

新常态下，提升高职会计人才质量是一个重要课题。文章基于现有文献研究成果，界定相关概念，从高职会计人才培养定位、管理内在逻辑、作业管理与价值理论三方面对TQM契合我国高职教育进行了理论研究，并以案例分析TQM在高职会计人才培养中的实际应用。课题研究成果一定程度上拓展了TQM在我国职业教育应用的视野。

现代学徒制；TQM（全面质量管理）；作业管理；价值理论

新常态背景下，产业结构调整升级，经济增长放缓，作为市场主体的企业必然对人才质量有新的考量。会计专业是高职院校专业大户，高职会计专业毕业生如何适应新形势并在就业市场获取竞争优势，这些新形势对高职院校如何提高会计专业人才培养质量提出了一个严肃而重要的课题。

一、问题的提出

TQM（全面质量管理）自20世纪60年代由美国的菲根堡姆与朱兰提出后，在工商企业界取得了极大成功，也在一定程度上成就了日本经济发展“辉煌的十年”。那么，在中国职业教育领域能否有TQM有效运用的土壤？国内外学者针对这一问题展开了研究，但结论并不完全一致。

美国学者列维和史密斯认为，教育界的神殿内也深藏着全面质量管理所强调的原则，如强调知识与教育，关心人的全面发展，重视持久改善等。[1]Jann E.Freed and Marie R.Klugman（1997）[2]，James M.Bitter (2005)[3]，Sitalakshmi Venkatraman (2007)[4]等研究认为从1985年起至1996年，美国高校逐步引进TQM，其数目迅速增加，Mohammad S.Owlia and Elaine M (1997)研究了英国高等教育领域最初尝试TQM是在20世纪80年代后期至90年代早期，随后也有较大发展[5]。这一阶段被我国学者黄启兵等（2008）称为西方高等教育运用TQM理论的兴盛时期[6]。然而90年代晚期，TQM理论在西方高等教育中渐趋冷清，Marchese（1996），Entin，达瑞(Dar-EI)等研究认为，TQM对美国高等教育影响不大、不少高等教育机构放弃使用 TQM、TQM成功主要在非学术领域。[7]Birnbaum& Deshotels（1999），Vazzana(2000)等认为，在学术上采用 TQM是“神话与错觉”、几乎没有学院使用TQM去管理核心学习过程。[8]这一阶段黄启兵等（2008）称为西方高等教育运用TQM的衰落时期（见文献[6]）。

国内学者对在我国教育领域运用TQM大都持正面积极态度。通过检索万方数据知识平台，输入主题或关键字“全面量管理高职”只有107篇文献，输入“全面量管理高职会计”则没有任何文献研究。现有文献从支持TQM在我国教育领域应用的态度大致可划分二类：积极支持态度、有条件地支持。其中积极支持态度包括整个高校宏观层面与高校某个微观层面。

积极支持宏观层面文献有，陈申华等（2010）阐述了我国高等教育TQM内涵及实施它的意义，并从不同角度提出了在我国高等教育实施TQM理论的举措。[9]蔡滟(2015)通过人才培养目标、持续改进与全程控制的人才培养过程、全员参与和全要素投入的人才培养体系三方面对高职院校实施TQM进行了理论研究。[10]

积极支持微观层面角度而言，有高校社科项目、教学质量、实践教学与顶岗实习、高校图书馆等，如郭根山（2006）研究了在我国高校社科项目管理中实施TQM的思考。[11]刘元林等(2012)构建了基于TQM实践类课程教学质量监控体系[12]。黄友泉等（2013）通过界定相关概念，在高职学生顶岗实习环节构建了基于TQM的质量保险体系。[13]王丽(2014)研究了TQM引入高校图书馆特色数据库的质量控制实践中有重要意义。[14]

有条件地支持层面文献相对比较晚，大都在最近十年，可能原因是TQM在我国教育领域应用后，学者们有了更冷静的思考。相关文献有黄启兵 （2008）等研究了西方高等教育中TQM从兴盛到衰落的原因，对我国高等教育领域中TQM研究的热潮应引起我们的反思与警醒（见文献[6]）。张会敏等(2010)从认识论、方法论、价值论及人性论四方面出发，研究认为TQM完全移植到高等教育管理中是不可行的，但TQM的一些理念还是有很大的借鉴价值。[15]李晶（2014）通过研究美国弗吉尼亚联邦大学案例，认为TQM可在我国高校某些具体领域应用，并强调要在学校领导的支持与加强高校全体员关于TQM指导和培训。[16]崔玉平等(2015)通过转换质量、顾客、产品等概念阐述了TQM在高等教育转型发展中的适用性，提出了考虑中西文化背景、高校与工商业差异在高校教育中灵活应用。[17]

纵观现有文献，基于TQM研究高职人才培养文献相对较少，专门研究会计专业方向的还没有。本课题可能的创新有：一是主题创新，补充了高职教育在会计专业人才方面基于TQM应用的内容；二是理论分析角度新，从高校文化、管理属性、作业与价值理论分析TQM与高职教育的契合度；三是方法创新，全文理论与实际相结合。

二、课题相关概念界定

（一）现代学徒制与会计人才培养模式

“现代学徒制”是由政府推动，以校企合作协议为基础，以学生（学徒）为对象，由学校教师与企业师傅共同参与的人才培养模式。“现代学徒制”至少包含两层含义：一是指时间概念，与过去传统学徒制而言；二是指内容上不同。传统学徒制是以口授、祖传为形式，是一种分散的、个体特征的技能传授，而现代学徒制与传统学徒制最大不同之处是学校与企业以协约合作，是一种正式、有组织的系统人才培养模式。因此，现代学徒制即人才培养模式的另一种说法。实务中，现代学徒制具体形式有着不同的说法，如“工学结合”、“市场导向”、“就业导向”、“产学研”、“校企合作”、“2+1”等，各种形式相互间并没有优劣之分，选用何种模式要视具体环境灵活抉择。

会计人才培养模式属于现代学徒制的专业层面，是以学校会计专业知识、能力与素质理论教学，企业负责会计实践任务相结合的人才培养模式。现代学徒制包含会计人才培养模式，而会计人才培养模式从属于现代学徒制。

（二）TQM（全面质量管理）

目前比较普遍接受的定义认为：TQM是一个组织以质量为中心，以全员参与为基础，目的在于通过让顾客满意和本组织所有成员及社会受益而达到长期成功的管理途径。[18]

TQM之所以在工商业界与教育界备受青睐有两个原因：一个是先进的理念与要素；另一个是成熟可具体操作的工作程序。

TQM以“三全管理”（全过程管理、全企业管理、全员管理）为特点，提出了“强烈地关注顾客、坚持不断地改进、改进组织中每项工作的质量、精确地度量与向员工授权”的先进理念。TQM的核心要素主要有：内部客户和内部供应商；服务水平协议；公司的质量文化；授权。这些理念与要素涵盖了企业主体权力分配、客体目标、流程管理与企业文化属性等，其中“内部客户和供应商签订内部协议”表示正式程度，在把产品或服务提供给外部客户之前先在企业内部设一道质量关卡，真正做到防患于未然。

TQM理论另一优点是有成熟、可操作的工作程序，即PDCA循环。（如图1）它是一种科学的工作程序，P(plan)—计划；D(do)—实施；C(check)—检查；A(action)—处理，从总体上构建一个PDCA质量环，每一个具体环节又构建一个小的PDCA质量环，这样大环套小环，做到无缝对接，每一次循环结束后又反馈到下一次循环，这样往复不断罗旋式上升，不断地提高产品、服务或工作质量。

图1：PDCA循环

三、高职会计人才培养模式与TQM契合分析

高职会计人才培养模式构建是个系统工程，TQM是对传统质量管理理论的创新，找到两者契合点是在高职会计人才培养中应用TQM的关键。本部分基于现有文献及理论研究成果，从高职会计人才培养定位、管理内在逻辑、作业管理与价值理论三方面进行进行契合分析。

（一）高职人才培养定位

教育部2006（16）号文件明确指出高职教育必须“以服务为宗旨，以就业为导向，走产学结合发展道路，为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培养千百万高素质技能型专门人才”，这从政策高度上界定了高职会计人才培养方向是技能型而非学术型。在人才培养定位方面，国内学者提法可能略有不同，但都有共识：高职会计人才培养技能型人才为核心。张卫平等(2009)认为高职会计专业人才培养目标定位 “培养面向大中小型各类企业……高素质高技能的、具有创新精神的会计人才。”[19]而国外学者在研究美国高等教育应用TQM理论时，认为TQM主要用在非学术型人才培养方面（见文献[6]）。综合国内外研究，都没有在职业教育中否定TQM应用，而相应在我国职业教育各层面认同TQM理论的应用，因此政府文件为高职会计人才培养应用TQM提供政策支持。

（二）管理内在逻辑

自泰罗的创立科学管理理论100多年以来，管理学研究成果可谓汗牛充栋，如管理职能理论、行为理论、现代管理丛林、企业文化与战略管理等。TQM理论也是管理理论成果亮眼的一部分，它的先进理念与核心要素是一种重要管理哲学。TQM强调质量至上，这种先进理念在工商业界多年实践中也逐渐内化为企业组织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一种理念能否跨领域应用，不在于要素的框架的形似，而应重点考虑神似。院校与工商业界都是一种组织体系，在本组织文化构建方面，营利组织与非营利组织没什么不同，都有对自身产品或服务质量的追求，都强调自身的文化构建。因此，院校组织在教育管理各个环节追求质量至上，无论过去、现在、将来，质量文化都是永恒的主题，TQM的先进理念在院校有可能且事实上也形成了这种演化路径：TQM理念→管理哲学→院校文化的核心层。

TQM本质上是一种管理活动，属于管理研究范筹。一般认为，传统管理职能是：计划、组织、领导与控制，而TQM的过程管理P→D→C→A亦符合这一职能流程。如果把高职教育也看作是一个人才生产过程的话，那么高职院校就是工厂，它与企业管理在时间顺序与操作流程方面具有相似性。如人才培养模式中的作业过程：人才培养计划→招生→教学→就业→信息反馈等，具有高度的吻合。这样，在管理职能过程论上，TQM与高职院校人才培养过程是可以兼容的。

（三）作业成本管理与价值理论

随着经济与科技的进一步发展，传统劳动密集型制造企业逐渐向资本集约高科技、服务类企业转移。与传统制造业相比较，高科技、服务类企业最大特点是直接成本减少而间接成本上升，产品或服务智力、知识因素这种无形资产倍增。伴随这种转移，传统成本管理越来越难以胜任高科技、服务类企业的成本核算管理，而作业成本管理逐渐进入视野。作业成本管理以“产品消耗作业、作业消耗资源”为思想，将企业作业链分解成一系列相互联系作业活动：产品研发→设计→生产→销售→配送与售后服务等职能，每一项作业的完成都要消耗一定的资源，同时又有一定的产出和价值转移到下一项作业。价值沿作业链在各作业之间转移，构成一条“价值链”。波特的价值链理论目的是在于找到给企业贡献最多的增值活动，并且对相应的战略进行改善，他将价值链区分了五种基本活动和四种辅助活动。作业管理与价值理论在实践上可形成这样的思路：作业→价值（质量），TQM先进理念所强调的质量属性在高科技型企业就能内化于“价值”这一表征。

与高科技、服务型企业近似，高职院校人才培养的人才明显以智力、知识无形元素为主要特征。刘明飞（2007）认为高职会计专业人才包括知识、能力与素质三方面。[20]高职人才培养的各个作业环节可分解为招生质量、教育过程质量、教学产出质量等，某种程度上质量是价值表现之一，只要是价值活动提升都可以应用TQM。人才培养模式中人才质量是依附为学生内化的价值：知识、能力与素质，当然与一般产品不同，学生个体会因这些价值而使自身得到提升，无论怎样人才质量依附学生个体而内化的价值，都高度契合TQM。这样把高职教育人才培养各环节的增值作业，最后都可把产出抽象为“价值”这一综合体，最大的优点是可以避免具体产品与顾客外在属性不同的争议。

四、高职会计人才培养运用TQM的案例分析-以罗定职业技术学院为例

罗定职业技术学院会计专业在校全日制学生近600人，是全院最大专业，毕业生历年就业率均在95%以上。会计专业共有13位教师，专业骨干教师中超过80%的教师具备双师素质。目前建有会计手工及电算化实训室。罗定职业技术学院主要采用“2+1”的人才培养模式，“2”指前二年在学校学习，“1”指最后一年在校外实习。会计专业学生在校二年中要完成会计专业的理论学习及相关实训能力练习，第三年就由校外老师指导实习岗位的指导及校内实习指导老师指导学生完成实习案例分析、周记与专业建议等任务。

（一）专业层面总的PDCA质量环

1.P(plan)——主要是人才培养计划及招生工作

作业流程：人才培养计划主要由经济管理系下的会计教研室每年根据实际情况由教研室主任提出初步方案，然后由系主任审核后报院通过。招生工作主要由院行政机构招生办负责。

质量分析：会计人才培养计划每年相对比较稳定，每一届都有近210人的教学规模，编成五个教学班。招生工作生源主要来自广东省内，省外的每年只有三四个，但省内生源主要来自广东欠发达地区，如湛江、茂名、云浮、梅州一带。招生规模由广东省教育厅统一确定，学院自身并不能控制生源地及数量。学生报到后二周内可根据自己意愿与实际情况转专业，一般每年会计专业招生计划人数为120人，转专业后都能达到210人左右，主要是会计专业的就业、声誉等对学生有较大影响力，这样保证了会计专业生源的稳定。

增值措施：继续推行报到后学生根据自身意愿转专业、建议教育厅适当扩大院校的招生权、建议学院其他辅助部门如后勤与图书馆等加强硬件建设支持招生工作 （不少学生报到时觉得学院条件差而返实习高考，及其他辅助设施落后而流失了一部分生源）。

2.D(do)——实施主要是教学过程

本环节是院校会计专业人才培养关键的一环，在文章下一部分详细论述。

3.C(check)——检查主要涉及就业

作业流程：主要由学校行政机构就业办会同各系党总支负责，充分利用校企合作，每年六月份都会在云浮市政府等部门支持下在校内举办大型毕业生人才招聘大会，会计专业毕业生历年就业率都在95%以上。

质量分析：每年来校招聘的企业会计及相关岗位较少，而会计专业每年毕业生近200人，所以每年现场达成率很低。大部分会计专业毕业生都是在大二学期结束后利用个人资源就业。在“先就业，后发展”思想及会计专业岗位要求有工作经验等限制下，毕业生真正从事会计工作的一般只有60%左右。一般高职院校服务地方经济，而本院会计专业毕业生大都孔雀东南飞，可能因为薪酬、环境等原因飞往珠三角，真正留在云浮本地的很少，导致高职院校对地方经济贡献不明显。

增值措施：提高学生初级会计师通过率、充分引导学生实训与实习、与云浮市政府沟通协调当地企业在专业对口、待遇等方面匹配。

为了验证利用灰色关联度法对区域水资源保护状况评价，并对多个区域进行比较是否可行。下边采用上述选用的8项评价指标，将我国31个省（自治区、直辖市）作为参评区域进行试评价，并进行排序。

4.A(action)——处理主要是学生就业后的跟踪及信息反馈

作业流程：会计专业大三学生在外实习一年返校后，通过全部学会并上交实习材料合格后，六月份就可以拿到毕业证就正式毕业。大部分就业都是在实习单位继续工作。

质量分析：学生六月份毕业离校后，后续跟踪主要是在本年度12月份前，学校会要求班主任按照上级政府要求核定学生实际就业情况。以后除少数学生会个别与会计专业教师沟通工作上的问题之外，毕业生就真正毕业了。

增值措施：以制度化形式跟踪学生毕业离校后的工作情况，包括毕业后学历提升指导、会计师职称考试服务、学生心理指导等，建立每一位学生跟踪档案，时间应不少于3年。

（二）教学过程微观层面PDCA质量环

1.P(plan)—主要是教学过程中各种计划

作业流程：由会计教研室负责制订专业人才培养计划、教材确定、教学任务的规划、引进教师需求与资格条件等。

质量分析：目前会计专业人才培养教学过程计划主要由教研主任负责，后由系主任审核，而专业教师很少参与。教材基本都是外购，而且每年变化过于频繁，多次发生所购教材与教学要求不致现象 （部分原因在于推销商以挂名主编或副主编为诱导）。教学任务规划也是自上而下执行，缺乏必要沟通，不愿意上课的却多安排，想上课的却少安排。会计教师引进难度大，高学历、高职称师资因学院处欠发达地区、待遇低等原因进不来，最近四年才引进一名硕士研究生。

增值措施：骨干教师应参与人才培养计划工作、开发精品课程、教研室会议协调好教学任务。

2.D(do)—实施主要是教学过程

就内容而言，包括专业理论教学、专业实践教学；就参教学过程要素而言，包括教师、教材、教法与学生。本院会计专业教材方面历来都是选用外订购方式，没有专门自编过系列会计专业教材；教师共有13人，分析教师学历、学位、专业技术职称方面来看，真正会计专业硕士研究生毕业只三人，跨专业硕士研究生两人，还有跨专业本科两人，相关本科硕士七人，“双师”8人中两人会计师、一人审计师、另五人为经济师等其他专业技术，师资素质实质上有很大差距。实习期间校外指导教师很少反馈；教法方面虽每学期安排一到两次公开课，但实际并没有统一作出规定，自身有课的可不听，而且后面也没有评课，基本上教法都由教师自我安排。学生单项实训与综合实习内容重叠；学生方面，第二学期会计从业资格证考试通过率约为20%，第三学期下来累计约为50%，第四学期累计约为70%，三年初级会计师资格通过率约为10%。

增值措施：鼓励教师参加会计师、审计师考试并提高专业学历水平、加强校内外指导教师在实习环节的协调与沟通，严格按人事要求引进教师而不能看人情走关系；每学期严格统一安排公开课授课、听课、评课制度，全组教师定期相互讨论学习新的教法；教材理论上有二条思路解决：一是按会计要素展开教学，但在实训时要按中小企业业务进行，这就要求全教研组成员订购合适实训教材或最好自己编写；另一条思路从基础会计学完后就开始按业务展开教学，目前还没有这方面的教材，只能靠合作或自己编制。前一思路比较普通，成本低，较易执行；后一思路更符合实际，但时间跨度大，成本高，须从长计议。

3.C(check)——检查主要涉及学生考试、教师常规工作

作业流程：各科在学期结束以考试或考查方式对学生知识、能力的检查，兼顾学生参与活动、思想品德与各项竞赛评优进行学年综合测评并排名；教师常规工作主要有期初、期中检查，包括电子教案、课件、大纲、计划表等，期末主要是出试卷、改试卷、统计分数、打印成绩、装订材料等。

质量分析：基本属于例行事务，基本能保证质量，少数问题表现在：课件内容较少更新，试卷内容变化少。

增值措施：全体成员互相学习、监督课件与试卷质量。

4.A(action)——处理主要是学生评课、评优等工作

作业流程：每学期结束教师同行对教学质量评议、学生网上系统评课；对师生评优进行表彰。

质量分析：同行评议流于形式，基本一分钟就解决纸质表格。学生评课有时缺乏公平标准，会掺杂关系情结，有时严厉却有水平的老师得分低，而会搞关系的得分高；对学生评优相对客观，教师评优一方面指标少，另一方面缺乏制度形式，有时采用轮流制，有时又按打分。

增值措施：除了网上学生评课，还可设计问卷调查相结合；教师评优制度

五、本课题研究不足及展望

本课题主要基于TQM视角，阐述了TQM在高职会计人才培养模式中应用的可行性，并以案例形式解释了TQM理论的具体应用，本课题研究不足及展望如下：

一是没有构建高职会计专业人才培养基于TQM视角的评价体系。主要是本案例刚试行TQM，而且也难找到其他案例数据，在后续研究中将进一步构建这一课题的质量评价体系。

二是TQM理论本身也有瑕疵。全面质量管理（TQM）主要关注组织内部，虽以外部客户需求为导向，但过程PDCA活动主要着眼于“内部”练好“内功”，在与外部环境，如政府、行业与家长联系甚少考虑。这主要是没考虑波特所说的战略环境分析，所以在高职人才培养方面应用TQM时要加深对外部环境的利益关切。另一方面，中外教育管理都有共性：都涉及人的管理。在涉及以“人”为对象的管理活动中，“经济人”与“理性人”冲突会给TQM施行带来一些困惑。人与产品或服务不同之处在于人是有“行为”的个体，过于标准或严格环境与人追求个性、崇尚自由有时格格不入，领导参与重视的程度决定了TQM有效性，Sharples(1996)认为，实施TQM第一步就是要获得最高领导者的授权。[21]这就需要高校领导在激励措施上做足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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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Sharples，Kathleen A，Slusher，Michael，Swaim，Mike.How TQM can work in education[J].Quality Progress，1996,(5):75.

李勇辉（1971-），男，汉族，江西宁都人，罗定职业技术学院会计师、讲师，昆明理工大学在读博士生，主要从事财会、科技政策与管理研究；白利鹏（1968-），男，蒙古族，黑龙江鹤岗人，教授，博士生导师，主要从事科技政策与管理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