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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色词的联想词的Stroop效应

2017-08-16陈栩茜张积家

肇庆学院学报 2017年3期
关键词:字体命名语义

陈栩茜,张积家,石 强

(1.华南师范大学 心理学院,广东 广州 510631;2.中国人民大学心理系,北京 100872)

颜色词的联想词的Stroop效应

陈栩茜1,张积家2,石 强1

(1.华南师范大学 心理学院,广东 广州 510631;2.中国人民大学心理系,北京 100872)

通过Stroop范式的变式,考察了颜色词的联想词的Stroop效应。结果表明,当颜色词的联想词与字体颜色语义一致时,颜色命名的速度快;当颜色词的联想词与字体颜色语义不一致时,颜色命名的速度慢。整个研究表明,在命名字体颜色时,颜色词的联想词的语义会自动激活并对颜色命名产生影响。

颜色;联想词;Stroop效应

一、引言

颜色词与色彩知觉对应,是语言中一个重要词类[1]。对颜色词与颜色认知的关系,存在较大争议。语言关联性假设认为,颜色的物理特性客观地反映在连续光谱上,不同语言对连续光谱做了任意切分,形成了不同的颜色分类[2]。普遍进化理论则认为,颜色认知是人类内在的固有的能力。不同民族的颜色认知具有普遍性,颜色词使用具有差异性,表明颜色认知独立于颜色词。Heider发现,新几内亚的Dani族人(一个游牧部落)的语言中只有两个颜色词,但对颜色的认知和记忆和与英语讲话者没有差异[3]。近年来,折中的观点开始出现[4,5]。人们意识到,颜色认知既是生物事件,也是文化事件[6]。Bornstein认为,婴儿出生时就具备辨别颜色的能力[7]。随着年龄增长,受本民族的语言和文化影响,这种与生俱来的颜色辨别能力会消退。Davidoff等发现,英语被试和Berinmo人(一种保持石器时代特点的部落)在辨别颜色时受各自语言的颜色分类影响,语言在相当程度上影响着颜色的分类和学习[8]。

国内研究者关注颜色词与联想义之间的关系。因为尽管人类对颜色感知有一定共性,但颜色词一旦用于人类社会,由于受不同的文化传统、时代和地域的影响,会产生特定意义,引起特殊联想,激起特别反应[9]。颜色词的联想差异可以成为语言影响认知的证据[2]。张积家等探讨了汉族大学生的颜色词联想,发现颜色词的联想词可以分为正价联想词和负价联想词。虽然在某些项目上存在性别和专业差异,但汉族大学生对颜色词的联想比较一致[10]。周红指出,中、西方文化中的颜色词除了具有颜色意义外,还具有一些独特的象征意义[11]。这种象征意义是一个民族文化积累的产物[12]。

Stroop效应是指一个刺激的不同纬度发生相互干扰的现象。情绪Stroop范式是Stroop范式的变式之一,是指刺激中的情绪信息影响非情绪信息加工的效率。Schirmer等通过ERP技术得出情绪信息中性别-特定的Stroop效应[13]。MacKay发现,忌讳语存在情绪Stroop效应。忌讳语的颜色命名时间比中性词语长。在情绪Stroop效应中,刺激词的情绪信息会自动激活积极评价或消极评价,诱发某种反应倾向,促进或抑制对词语颜色的命名[14]。

颜色词可以引发联想词,联想词产生受文化影响。那么,颜色词的联想词是否存在Stroop效应?在命名颜色词的联想词的字体颜色时,联想词的语义也会自动激活。此时,颜色词的联想词和字体颜色之间极有可能存在Stroop效应,即颜色词的联想词的语义激活会促进或干扰颜色命名。中、西方人对“红”和“白”的联想词存在明显差别。对中国人而言,“红”更多地引起积极联想,“白”更多地引起消极联想;对西方人而言,“红”更多地引起消极联想,“白”更多地引起积极联想[11][18]。红色和白色的语义联想往往是对向的[25-27]。其他颜色词(如黄、绿、蓝、黑)引起的联想词虽然有差别,但差异较小。因此,本研究采用“红”和“白”作为目标色,来考察颜色词的联想词的Stroop效应。

二、方法

(一)被试

本科生46名(不包括美术系和中文系)①张积家和林新英(2005)的研究结果表明,美术系和中文系受专业的影响,对颜色的分类与其他专业学生的分类结果存在差异。,男生19名,女生27名,平均年龄为21±1.65岁,无色盲或色弱,视力正常或矫正后正常。

(二)设计

2(字体颜色:红/白)×2(联想性质:积极/消极)×2 (色-词语义关系:一致/冲突)三因素被试内设计。因变量是对目标词字体颜色命名的反应时和错误率。

1.材料 以“红”和“白”为目标颜色,根据张积家等的研究,选择与“红”和“白”对应的积极联想词和消极联想词(各9个)作为目标词,共有18个目标词。为了避免习惯反应,并设置了中性条件,选取与“红”引起类似情绪反应的“蓝”和与“白”引起类似情绪反应的“黑”作为填充颜色[15][28]。随机选取红、白、蓝、黑以外的联想词,使颜色与联想词之间不存在联想关系,其中积极词和消极词各9个,共有18个填充词。

在正式实验前,请20名不参加实验的大学生对所有联想词的性质进行7点评定,“1”代表“非常积极”,“7”代表非常消极。积极联想词(M=2.23)和消极联想词(M=6.29)的联想性质平均分差异显著,t (19)=31.44,p〈0.00。实验材料见表1。

表1 实验材料及其对应的字体颜色

所有材料制作成340×170的bmp图片,目标文字位于图片中央,为宋体初号,背景为灰色,RGB值为(216,216,216)。图片分为三类:(1)色-词语义一致:将白色联想词和红色联想词设置为与之对应的颜色,白色联想词以白色呈现,RGB值为(255,255,255),红色联想词以红色呈现,RGB值为(230,0,0);(2)色-词语义冲突:白色联想词以红色呈现(RGB值:230,0,0),红色联想词以白色呈现(RGB值:255,255,255);(3)色-词语义不一致材料:填充联想词以黑色(RGB值为0,0,0)和蓝色(RGB值为0,0,255)呈现。各类材料各36个,共108个。在实验中,每一联想词均呈现两次,两次呈现时颜色不同。

2.仪器和程序 采用E–Prime软件编程,用奔腾4型计算机呈现材料。每一个目标词呈现在计算机屏幕中央。被试端坐在计算机前,手持麦克风。要求被试快而准地说出词的颜色。例如,出现红色目标词“悲伤”,要快且准地对着麦克风说出“红”。计算机自动记录被试的反应时,主试记录反应正误。计时单位为ms,误差为±1ms。实验程序是:首先在计算机屏幕中央呈现“+”注视点800ms,接着呈现目标刺激,被试做出语音反应后,目标词消失,空屏500ms后,进行下一试次;若在3000ms内未做出反应,目标刺激亦消失,500ms空屏后直接进入下一试次。在正式实验前,被试用非实验材料练习,给予反馈并对超过2500ms的反应给以“Too slow”的警告。刺激以伪随机方式呈现。结果采用Spss16.0统计软件处理。

(三)结果与分析

在对反应时进行分析时去掉错误反应的数据和M±3SD以外的数据,删除的数据占全部数据的0.5%。分析结果见表2、表3和图1。

表2 对目标刺激的颜色命名反应时(ms)和错误率(%)

表3 对中性刺激的颜色命名反应时(ms)和错误率(%)

图1 对目标刺激和中性刺激颜色命名的平均反应时

反应时的2(字体颜色:红色/白色)×2(语义联想性质:积极/消极)×2(色-词语义关系:一致/冲突)重复测量方差分析表明,字体颜色的主效应显著,F (1,45)=6.58,p〈0.05。对白色目标刺激的反应时(M=636ms)显著短于对红色目标刺激(M=658 ms);色-词语义关系的主效应极其显著,F(1,45)= 17.94,p〈0.001。与颜色和联想词语义冲突的条件(M=653ms)比,颜色和联想词语义一致条件的反应时(M=639ms)显著短;语义联想性质主效应不显著,F(1,45)=0.000,p〉0.05。字体颜色和色-词语义关系的交互作用不显著,F(1,45)=1.15,p〉0.05;字体颜色和语义联想性质的交互作用不显著,F(1,45)=1.33,p〉0.05;语义联想性质和色-词语义关系的交互作用不显著,F(1,45)=0.89,p〉0.05;字体颜色、语义联想性质和色-词语义关系三因素之间的交互作用不显著,F(1,45)=0.12,p〉0.05。

错误率的2(字体颜色:红色/白色)×2(语义联想性质:积极/消极)×2(色-词语义关系:一致/冲突)重复测量方差分析表明,字体颜色的主效应不显著,F (1,45)=2.76,p〉0.05;色-词语义关系的主效应不显著,F(1,45)=0.07,p〉0.05;语义联想性质主效应不显著,F(1,45)=0.34,p〉0.05。字体颜色和色-词语义关系的交互作用不显著,F(1,45)=1.15,p〉0.05;字体颜色和语义联想性质交互作用不显著,F(1,45)=1.33,p〉0.05;语义联想性质和色-词语义关系的交互作用不显著,F(1,45)=0.89,p〉0.05;字体颜色、语义联想性质和色-词语义关系三因素之间的交互作用不显著,F(1,45)=0.12,p〉0.05。

为进一步考察色-词语义关系对颜色命名的作用,对目标刺激和中性刺激的颜色命名反应时做2(色-词一致性:一致/冲突/中性)×2(字体颜色:彩色/非彩色)两因素重复测量方差分析。结果表明,色-词语义关系的主效应显著,F(2,90)=7.34,p〈0.05。颜色和联想词语义一致条件下命名反应时显著短于颜色和联想词语义冲突(p=〈0.001)和中性条件(p〈0.01);颜色和联想词语义冲突条件和中性条件下命名的反应时差异不显著(p〉0.05)。字体颜色的主效应显著,F(1,45)=12.39,p〈0.01。对彩色(红/蓝)的命名反应时(659ms)显著长于对非彩色(白/黑)(639ms)。色-词语义关系和字体颜色的交互作用不显著,F(2,90)=0.40,p〉0.05。可见,与颜色和联想词语义无关的条件比,颜色和联想词语义一致条件促进了颜色命名。

三、讨论

(一)颜色与语义联想性质之间的Stroop效应

Stroop效应表明,当颜色词的颜色与其表示的意义不一致时,反应时比命名非颜色词或字符串的颜色长[16,19]。本研究采用文化含义典型的红色和白色[25-27]作为目标刺激,考察颜色与颜色词的联想语义的Stroop效应。结果表明,与色-词语义不一致条件(含冲突和中性条件)比,色-词语义一致条件对颜色命名有促进作用,说明颜色词的联想词存在Stroop效应。

颜色是人类从自然事物中获取的最直接的经验之一[2]。人类在从事生产活动中,对自然现象有共同认识,使其文化内涵存在相似性[17]。以红色为例,给人以“红”的经验的自然物包括太阳、火、成熟的水果以及血。太阳和火给人们带来光明、温暖和希望,“红”可以引发人们积极正向的情绪;但血是奔腾在人体内的“生命之液”。一旦鲜血流淌不止,生命之花也就凋谢。因此,红色也可以使人联想到“暴力”和“危险”[18]。虽然红色能够同时引发积极情绪和消极情绪,但拥有不同文化背景的人对颜色的感受和表达大相径庭。例如,中国人偏爱“红”,红色几乎代表着一切正面的内涵;与之相反,在西方文化中,“红”是令人愤怒的色彩[18]。

颜色词与色彩知觉对应,成为人们处理、构造和储存色彩知觉经验的工具。两者在文化的影响下相互作用:(1)颜色词受颜色信息影响,引发相似的知觉内涵,如“红”与“火”和“血”有关,因此,红色是一种暖色,代表着希望,也代表着危险(如,红灯),并由此引发一系列与温暖和危险相关的联想义(如热情、温暖、血腥、残酷等)[10]。(2)颜色受颜色词影响。本研究发现,颜色词引发的联想语义与颜色之间存在显著的Stroop效应。这些联想词并非颜色自带的信息,而是在长期语用过程中不断扩大内涵所致。因此,本研究结果支持了Whorf的语言关联性假设。即,人们所使用的语言影响他们感知和理解世界的方式[2]。

(二)颜色-颜色词的联想义的Stroop效应与知觉符号理论

经典Stroop效应的产生符合平行分布式加工模型(PDP模型)的假设[20,21]。这一模型认为,颜色信息和字词信息分别在各自的加工通路上激活。无论是颜色或是颜色词,语义都是从具体事物中获得。具有相同语义的颜色和颜色词之间可以有效地叠加,使输出单元累积的激活能较快地超过阈限,促进反应的产生。颜色词的联想词的具体性较弱,如“纯洁”“高贵”“奔放”“吉祥”等。那么,具体的颜色信息和抽象的联想词的信息如何累加?

知觉符号理论认为,知觉符号是图解式的。在知觉中,认知系统通过选择性注意将知觉中的信息分离,如物体的形状、颜色和结构等,进而以仿真器的形式储存在长时记忆中,应用时则根据情境激活仿真器中的相应维度进行仿真。因此,这种知觉记忆可以起到代表外界事物的符号的作用,并进入符号操作过程[22,23]。这种知觉仿真器可以自动激活[24]。颜色词的联想词正是以知觉仿真的方式存储并与颜色或颜色词发生一定联系。例如,烈日如火,其色赤红,古人认为“日至而万物生”(《淮南子·天文训》)。这种万物繁茂、生机勃勃、令人振奋的感觉使人们在结婚时贴红喜字、在过节时挂红灯笼,使喜庆和吉祥与红色的物品产生联系。即,人们对“吉祥”的加工和贮存,实际上是对与吉祥相关的物品的知觉信息(“红”)的加工和贮存。因此,具体的颜色信息和抽象的联想词在信息输入乃至整个加工过程中可相互累积,因此,在色-词语义一致的条件下,联想词对颜色命名起了促进作用。

四、结论

1.颜色词的联想词存在Stroop效应,表明颜色认知受颜色词影响。

2.颜色作为知觉符号贮存在长时记忆中,促进颜色词的联想语义的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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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 Termsand TheirAssociation Meaning:Evidence from Stroop Effect

CHEN Xuqian1,ZHANG Jijia2,SHIQiang1

(1.Schoolof Psychology,South China NormalUniversity,Guangzhou Guangdong 510631,China;2.Departmentof Psychology,Renm in University of China,Beijing 100872,China)

The present research primarily discussed the Stroop effectof associationmeaning of colorwords. In thisstudy,wordswere presented in differentcolors(white,red,black,orblue)and participantswere instructed to name the color of thesewords.Itshowed that shorter latencies occurred when semantics ofwordswas consistentw ith the associationmeaning of their font color.This result can be used to support linguistic relativity hypothesis.Color learning isno longeronly involved in biological issues,butalso relatives to culture.

Colors;color terms;associationmeanings;Stroop effect

B842

A

1009-8445(2017)03-0031-05

(责任编辑:姚 英)

2016-09-14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青年项目(项目号:31400964);广东省哲学社会科学“十二五”规划2012年度项目(项目编号:GD12YXL01);中国人民大学科学研究基金(中央高校基本科研业务费专项资金资助)项目成果(项目批准号:14XNLQ05)

陈栩茜(1979-),女,广东广州人,华南师范大学心理学院副教授,博士。

张积家,男,华南师范大学心理应用研究中心教授,博士,博士生导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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