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列宁党建思想中的群众观及其当代价值

吴高杰　黄骏

摘要：列宁十分重视将马克思主义历史唯物论的群众观运用于无产阶级执政党的建设中。在他看来，党的思想建设就是为了确保无产阶级政党在人民群众中具有先进性以更好地领导群众，党的组织必须由群众中的先进分子所构成，党的作风建设必须有党外群众的参与并充分发挥他们的重要作用。深刻理解列宁党建思想中的群众观，对于全面提高党的建设科学化水平，发挥好党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中的领导核心作用，都具有重要的理论价值和现实意义。

关键词：列宁；党建思想；群众观；当代价值

中图分类号：A8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4-1494（2017）02-0075-05

列宁党建思想中一个极为重要的关键词就是人民群众。深入挖掘、整理和研究列宁党建思想中的群众观，不仅在理论上有助于我们深刻理解执政党的建设怎样才能拥有最广泛的执政资源并获得最可靠的执政基础，而且在实践上有利于党协调推进“四个全面”战略布局的贯彻实施。

一、列宁关于无产阶级政党与人民群众关系的论述

在列宁的党建思想中，无产阶级政党与人民群众的关系问题是一个最基本的问题。在列宁看来，唯有正确认识并处理好党与人民群众的关系，无产阶级政党的建设才能卓有成效而不至于迷失方向。

众所周知，马克思主义的历史唯物论始终认为，人民群众是历史的创造者，同时也是革命事业获得成功最深厚的力量源泉。列宁在十月革命取得胜利，布尔什维克成为执政党之后就明确指出，无产阶级政党必须始终站在最广大的人民群众一边，并根据人民群众的意愿而行事。他说：“其实正是劳动群众才应该是全部国家生活的基础。”为此，他十分注意将马克思主义历史唯物论的群众观运用于无产阶级执政党的自身建设中，认为我们必须把人民群众对无产阶级执政党的期望看成是党自身建设的动力，强调只有依靠人民群众，无产阶级政党才能在执政之后永葆活力，而脱离人民群众，违背广大人民群众的意愿和想法，无产阶级执政党的自身建设就必将毫无意义，因为“在人民群众中，我们毕竟是沧海一粟，只有我们正确地表达人民的想法，我们才能管理。否则共产党就不能率领无产阶级，而无产阶级就不能率领群众，整个机器就要散架。”

关于无产阶级政党如何才能赢得人民群众的信赖和支持问题，列宁则一直坚持四个观点：一是无产阶级政党必须始终代表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他在谈到苏联共产党的前身俄国社会民主党要维护谁的利益时就曾明确指出：“社会民主党是工人阶级的政党，它维护全体被剥削的劳动者的利益。”二是无产阶级政党要相信人民群众。列宁不仅说过“只有相信人民的人，只有投入生气勃勃的人民创造力泉源中去的人，才能获得胜利并保持政权。”而且还自豪地说：“劳动群众拥护我们。我们的力量就在这里。全世界共产主义运动不可战胜的根源就在这里。多吸收群众中新的工作者入党，使他们独立参加建设新生活的工作，这就是我们克服一切苦难的手段，就是我们走向胜利的道路。”三是无产阶级政党必须尊重人民群众，特别是要尊重人民群众的智慧和首创精神。列宁曾指出：“千百万创造者的智慧却会创造出一种比最伟大的天才预见还要高明得多的东西”。十月革命胜利后，如何进行社会主义改造和建设并没有现成的答案，列宁认为要放手发动群众，充分尊重群众的首创精神和探索的经验。为此，他强调：“只有集体的经验，只有千百万人的经验，才能在这方面给我们以决定性的指示”。四是无产阶级政党必须密切联系群众。他说：“如果共产党员（以及所有成功地开始了大革命的革命家）以为单靠革命家的手就能完成革命事业，那将是他们最大最危险的错误之一……先锋队只有当他不脱离自己领导的群众并真正引导全体群众前进时，才能完成其先锋队的任务。”针对革命成功后一部分革命党人出现的脱离群众现象，列宁还发出了这样的警告：对于向社会主义过渡的共产党来说，“最严重最可怕的危险之一，就是脱离群众，就是先锋队往前跑得太远，没有‘保持排面整齐，没有同全体劳动大军即同大多数工农群众保持牢固的联系。”

当然，列宁的警告并不是说无产阶级政党不应在人民群众中发挥其先进性作用。相反，列宁一直认为无产阶级政党在人民群众中必须具有先进性，并强调这是无产阶级政党被历史所赋予的使命。为此，他指出：“党是阶级的先进部队，是阶级的领导者和组织者，是整个运动及其根本和主要目的的代表。这些目的可能被每天的日常工作暂时遮盖起来，但是，任何时候都不应失掉作为斗争着的无产阶级的指路明灯的意义。”他还指出：“党是阶级的先锋队；它的任务决不是反映群众的一般水平，而是带领群众前进。”在列宁看来，无产阶级政党要完成自己的使命，带领人民群众走向共产主义，当然必须走在群众的前头，但走在群众的前头以及成为阶级的先锋队，只意味着无产阶级政党必须成为最广大人民群众的代表，而不意味着无产阶级政党就可以脱离人民群众或者将人民群众视为落后分子。也就是说，无产阶级政党必须保持其先进性，但这种先进性又离不开人民群众的认可。

二、列宁关于无产阶级政党三个方面建设的群众观

正是基于对无产阶级政党与人民群众密不可分关系的认识，列宁十分重视人民群众在无产阶级政党建设中的重要作用。我们可以从党的思想建设、组织建设、作风建设三个方面来理解列宁无产阶级政党建设中蕴含的群众观。

（一）党的思想建设方面的群众观

在列宁看来，党的思想建设就是为了确保无产阶级政党在人民群众中具有先进性以更好地领导群众。列宁有一句名言：“没有革命的理论，就不会有革命的运动。”所以，对于无产阶级政党的思想建设，列宁十分重视先进理论的武装。他说：“只有以先进理论为指南的党，才能实现先进战士的作用”。他认为，人民群众的运动具有很强的自发性，因此迫切需要先进政党的领导。在谈到19世纪90年代以前俄国发生的罢工存在着“自发地”毁坏机器等现象时，他指出：“尽管90年代的罢工比起‘骚乱来有了很大的进步，但仍然是纯粹自发的运动。”遗憾的是，当时的社会民主党正是缺乏先进理论的指导而无法有效克服群众运动自发性所带来的种种弊端。有鉴于此，列宁十分强调无产阶级政党的思想理论先进性建设，一方面希望能够以此提升党的领导能力，从而引导群众走向运动的“自觉性”；另一方面也希望能在这种先进理论指导下，统一全党认识，使全体党员更加注重密切联系群众，在群众运动中致力于实现马克思主义的大众化。为此，列宁指出：“工人阶级单靠自己本身的力量，只能形成工联主义的意识。”他认为，社会主义意识不是自发产生出来的，所以“社会民主党的任务就是把认清无产阶级的地位及其任务的这种意识灌输到无产阶级中去”。也就是说，无产阶级政党肩负着用先进理论教育广大工农群众以形成其先进的无产阶级意识的历史使命。为了完成这一历史使命，党只有加强自身的思想建设，用先进的理论和先进的思想武装自己，才能在牢牢掌握意识形态主动权的同时，懂得如何因应时代的发展密切联系群众，有效推进马克思主义的大众化，并领导群众走向运动的“自觉性”。一句话，无产阶级政党思想建设的最终目的，就是为了能够更好地指導实践，带领群众完成无产阶级的历史使命。

（二）党的组织建设方面的群众观

为了把党的组织建设得既纯洁而又有严明纪律并富有战斗性，列宁强调党的组织必须是由群众中的先进分子所构成。在建党的组织原则上，列宁与马尔托夫有着明显的不同。马尔托夫认为“党员称号散布得愈广泛愈好”，也就是说，每一个帮助党的人，包括那些罢工者、游行示威者等等，不一定要加入党的一个组织，就可以自行称为党员。而列宁则认为，党应该成为一个职业革命家的组织，必须把群众中的先进分子吸收到党的组织中，方可让党的组织更富有战斗力并对群众起到更加积极有效的影响。他认为，只有这样才能使“我们容纳真正的社会民主党人的组织愈坚强，党内的动摇性和不坚定性愈少，党对于在它周围的、受它领导的工人群众的影响愈加广泛、全面、巨大和有效。”他还提醒我们：“不论在什么时候，几乎整个阶级或者整个阶级都能把自己的觉悟程度和积极程度提高到自己的先进部队即自己的社会民主党水平，那就是马尼洛夫精神和‘尾巴主义。”需要指出的是，列宁这里并不是瞧不起一般的群众，也不是说党的组织建设可以高高在上，而是强调必须正视群众觉悟和水平参差不齐的现实，不能把坚持群众观错误地理解为党的组织建设就可以降低其标准和要求，使党的组织和一般的群众组织没有什么区别。事实上，列宁在论及党的组织建设时不仅主张要把群众中的先进分子吸收到党组织中来，而且，对于那些还不能加入党组织的群众，也从来不是对他们持推开或不予理睬的态度，而是希望能够把他们组织在“一些形式尽量不固定、秘密性尽量少的组织，如工会、工人自学小组”等等。在列宁看来，革命家组织也只有得到广大群众的支持，才能发挥出他们的领导作用。列宁强调：“要成为社会民主党，就必须得到本阶级的支持。”所以，即便党的组织是由无产阶级的先进分子组成，也必须密切联系广大群众，代表群众的利益。也就是说，党的组织建设就是为了能够逐渐成为工人运动的领导核心，并逐渐改变群众运动的自发性，引导群众运动朝着正确方向前进。列宁在党的组织建设方面的这种群众观，对于今天我们理解如何加强党的组织建设，无疑也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三）党的作风建设方面的群众观

在党的作风建设方面，列宁的群众观体现在非常重视联系人民群众并充分发挥群众的作用。列宁历来痛恨官僚主义作风，他说：“我们内部最可恶的敌人就是官僚主义者”。对于官僚主义作风的泛滥，他甚至发出了这样的警告：“如果说有什么东西会把我们毁掉的话，那就是这个。”但他也意识到，反对官僚主义、加强党的作风建设，并不能关起门来搞，而必须发动和依靠群众。他在谈到俄共（布）内出现的党员忙着开会、制定各种计划法令、成立委员会、不注重执行和检查执行情况的官僚主义作风时就这样说过：“我们必须清除这种敌人，我们要借助所有觉悟的工人农民收拾这种敌人。所有非党的工农群众都会跟着共产党的先进队伍去反对这种敌人，反对这种紊乱现象和奥勃洛摩夫习气。”他坚信，有了工农群众的强有力支持，官僚主义就一定是可以消灭的。至于官僚主义为什么一直屡反不止，没有得到有效肃清，列宁也一针见血地点出了当时党的作风建设中的要害：“因为这一斗争单靠宣传是搞不成的，只有靠人民群众的帮助才行。”

为了进一步发挥党外群众在党的作风建设中的重要作用，列宁还注重从党外群众中选拔任用干部以加强对党的工作监督。针对有的人想通过“出版自由”来“监督”党的作风建设的主张，列宁指出，“出版自由”是资产阶级提出的虚伪口号。要抓好党的作风建设，重要的是能让党外群众更有效地参与进来。他说：“使苏维埃变得生气勃勃，吸收党外群众来参加工作，由党外群众来检查党员的工作——这是绝对正确的”，而“我们的毛病治得不好。我们没有很好地贯彻提拔党外群众、让他们来检查党员的工作的口号。”所以，与其更多地关注“出版自由”，不如更多地从事一些更切实际的工作：“帮助建立同党外群众的联系，帮助党外群众来检查党员的工作。”此外，列宁还提出：“大力吸收觉悟的工人和农民参加交通人民委员部和国家监察部的工作，以改进工作，根除官僚主义、拖拉现象和文牍主义。”在他看来，加强党的作风建设还要对工农检查院进行改革并进一步完善监察制度。列宁在其晚年就致力于提升工农检查院的地位，使其和中央监察委员会一起成为党风建设最有权威的监督机构，以更好地行使对中央领导机关、普通党员的纪律检查和监督的职能，更好地克服党内的官僚主义和腐败现象。此外，还主要是为了“通过我国工农中的优秀分子同真正广大的群众联系起来。”

三、正确认识列宁党建思想中群众观的当代价值

1917年布尔什维克党发动和取得“十月革命”胜利，建立起了世界上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紧接着苏维埃政权遭到了国内外敌对势力的联合扼杀，为了巩固政权，列宁十分注重无产阶级政党的建设，而他之所以在党的建设中特别强调要解决好党与工农群众的关系问题，就是因为他清醒地看到，如果不能保持党在工农群众中的先进性，如果不能得到工农群众的支持，苏维埃政权一刻也难以生存。可以说，列宁的党建思想是“革命与战争”时代的产物，其党建思想中的群众观当然也深深地打上了那个时代的烙印。今天，世界虽然已经发生了深刻的变化，我们所处的世情、国情、党情与列宁的时代已很不一样，但这并不是说列宁的党建思想就已经过时。我们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正确认识列宁党建思想中群众观的当代价值。

（一）在党的思想建设上要用先进理论武装

在论及党的思想建设时列宁强调，党必须着眼于更好地教育广大工农群众并带领他们完成无产阶级历史使命这两大问题而十分重视先进理论的武装。这对今天我们确保党的先进性，让新时期党的基本理论和基本路线更加深入人心，无疑具有着十分重要的现实意义。可以说，这也是新时期我们党凝聚全国人民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而齐心协力奋斗的强大思想动力之源。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没有理想信念，理想信念不坚定，精神上就会“缺钙”，就会得“软骨病”。今天，我们的一些党员干部之所以“不信马列信鬼神”，党员意识和宗旨意识淡薄，价值观出现迷乱，放纵自己沉溺于物质享受和一味地追求金钱，在群众中造成很坏的影响，从根本上说，是因为一些党员干部信仰迷茫、精神迷失，“对马克思主义缺乏崇高信仰，对社会主义、共产主义缺乏坚定信念，对党中央缺乏由衷信赖，对国家前途缺乏坚强信心，对共产党员缺乏应有的信誉”。所以，党的十八大报告指出：“对马克思主义的信仰，对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信念，是共产党人的政治灵魂，是共产党人经受住任何考验的精神支柱。要抓好思想理论建设这个根本，学习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在今天这个价值多元化的社会，我们要坚定信仰和信念，就必须进一步加强学习，切实做到列宁所说的“我们一定要给自己提出这样的任务：第一是学习，第二是学习，第三还是学习。”不断深入学习习近平总书记系列重要讲话精神和治国理政新理念新思想新战略，用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最新成果武装头脑。这样，才能通过不断掌握先进理论，不断提升党的执政能力和执政水平，充分发挥党员在群众中的表率和模范带头作用。当然，加强党的思想建设，目的也是为了党能够牢牢掌握意识形态的主动权，但我们一定不要忘记在列宁看来同样重要甚至在某些时候更为重要的是，要让先进理论通过党的思想建设能够更好地走向人民大众。如果认为党的思想建设是跟人民群众没有多大关系的一种务虚的自我教育，这样的看法将是极为错误的，很容易导致思想建设脱离現实的需要或蜕变为形式主义而失去其应有的价值。

（二）在党的组织建设上要由先进分子构成

在论及党的组织建设时，列宁强调党的组织必须由群众中的先进分子构成，这对今天我们从严治党同样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列宁看重党组织中党员的质量，认为没有质量的规模扩张对于党的组织建设极为有害。他认为，“徒有其名的党员，就是白给，我们也不要。世界上只有我们这样的执政党，即革命工人阶级的党，才不追求党员数量的增加，而注意党员质量的提高和清洗‘混进党里来的人。”他主张党的组织必须在群众中发展党员，以便党能够拥有更广泛的群众基础并能更密切联系群众，但他从来不因此就降低入党的标准和对党员的要求。在他看来，党的组织中绝对不允许存在滥竽充数的党员。如今，我党已经拥有8800多万党员和440多万个党组织，在党员人数总量和党组织规模上无疑为世界第一大党，说明我们党拥有最广泛的群众基础。然而我们也必须看到，我们在党的组织建设方面还存在着一些值得注意的问题，比如党员的入口关把得还不够严，党的组织建设考核还不够科学、党员的约束和退出机制还需进一步完善。有些地方还是以发展党员的数量多少作为考核党的组织建设工作是否有成效的重要指标，导致一些基层组织片面追求发展党员的数量，而党员的质量则得不到保证，这不仅严重损害了党的形象，而且还扭曲了党群关系。可见，没有质量的规模扩张对于党的组织建设的确极为有害。2015年10月18日，中共中央印发了《中国共产党纪律处分条例》，对违法犯罪的党员，对违反政治纪律、组织纪律、廉洁纪律、群众纪律、工作纪律、生活纪律行为的党员，如何处理进行明确的规定，对加强党内法规建设，净化和纯洁党组织具有重要的意义。我们今天要全面提高党的建设科学化水平，必须按照十八大提出的要求，一方面既要“植根于人民”，另一方面还要“牢牢把握加强党的执政能力建设、先进性和纯洁性建设这条主线，这也是列宁无产阶级政党组织建设方面的群众观之本质所在。当然，党的组织建设还包括组织机构建设和规章制度建设，目前我们在这些方面也还存在着不够完善或不能很好适应党的中心工作和中心任务而不能满足群众期待的地方，这也意味着在新的历史时期，我们还有必要在党的组织机构和规章制度建设中与时俱进地理解和坚持列宁的群众观。这样，党的组织建设才能收到更好的成效。

（三）在党的作风建设上要依靠群众反对官僚主义

在论及党的作风建设时，列宁强调要依靠群众反对官僚主义，还强调要从党外群众中选拔任用干部以加强对党的工作监督，这对今天我们加强党风建设仍然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党的作风关系到党的形象，关系到人心向背，关系到党的生死存亡。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以踏石留印、抓铁有痕的劲头来抓党的作风建设，采取了一系列的重大措施。首先制定和落实中央八项规定，然后在全党开展了“为民、务实、清廉”为主要内容的党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着力解决群众反映十分强烈和极其厌恶的“四风问题”，接着又在县处级以上领导干部中开展“三严三实”为主要内容的专题教育活动，以及现在全党正在进行的“两学一做”学习教育活动。通过这一系列的活动，着力解决党的作风问题，这也充分体现了党的作风建设永远在路上。党的十八届六中审议通过了《关于新形势下党内生活的若干准则》和《中国共产党党内监督条例》，强调党要管党，从严治党，严在党内政治生活上，严在加强党内监督上。在党的作风建设中，不仅要加强党内监督，还要“紧紧依靠人民群众，发挥人民群众的监督作用，使作风建设在党员干部同人民群众的互动中有效加强。”为此，我们必须进一步强化群众监督机制，让人民群众更好地有序参与到党的作风建设中来。需要指出的是，依靠群眾反对官僚主义，这并不是说我们就要用群众运动的方式来解决党风建设问题。今天，我们开展党风建设，为的就是使我们党能够成为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和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坚强领导核心。所以，我们必须把党的作风建设当作一项长期性的工作来抓，不要幻想通过一阵风的运动就能彻底解决问题。这也意味着我们还必须建立起一种长效机制，让更多的党外群众看到我们的党风建设并不是在做表面文章，而是要通过多种措施，耐心地听取群众的心声、意见和真诚地接受群众的监督，营造风清气正政治生态。这样，才能真正调动起群众的积极性和主动性，充分发挥群众的作用，我们的党风建设也才能取得更好的成效，不断地促使我们党不忘初心，继续前进。

责任编辑 李建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