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研·教学·参与：墨尔本大学“三螺旋”模式研究

付玉媛

[摘要] “三螺旋”模式是墨尔本大学“提高声望”战略的重要内容，包括科研、教学和参与三个要素，该模式对墨尔本大学世界排名迅速提高和国际声望不断增加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了解“三螺旋”模式的具体内容对我国正在进行的“双一流”建设具有重要的借鉴意义。本文在介绍“三螺旋”模式战略举措和发展特色的基础上，提出了对我国进行“双一流”建设的五点启示，包括制定战略发展规划、明确院校发展特色、拓宽学校资源途径、加强核心课程设计以及提升战略发展高度等。

[关键词]墨尔本大学；“提高声望”战略；“三螺旋”模式；“双一流”建设

[中图分类号] G64[文献标识码] A[文章编号]1005-5843（2017）08-0146-06

[DOI]1013980/jcnkixdjykx201708025

一、“提高声望”战略背景下的“三螺旋”模式

“提高声望”（Growing Esteem）战略是墨尔本大学为实现更高的社会认可度和为社会做出卓越贡献而实施的战略发展规划[1]。纵观“提高声望”战略的发展历程，可以分为三个阶段。2005年，墨尔本大学首次提出“提高声望”战略——计划用10年的时间使墨尔本大学发展成为国内领先的、世界知名的、与社区有密切联系的研究型大学，这是战略发展的第一个阶段。2010年，“提高声望”战略得到发展，进一步明确了墨尔本大学的发展目标——成为一所世界一流大学，并根据国内外环境的变化对战略的各项举措进行了补充完善，这是战略发展的第二个阶段。2015年，“提高声望”战略得到深化。墨尔本大学制定了为期5年的战略发展规划——《2015年—2020年墨尔本大学战略发展规划》 （the University of Melbourne Strategic Plan 2015-2020）。2005年和2010年“提高声望”战略设置了一个把所有大学活动纳入其中的战略议程，2015年“提高声望”战略不寻求重写这一战略规划或者重新审视最近的改革，而是根据国内外的发展变化以及社会对科研、教育不断提高的要求，对战略规划中的具体内容进行了全面的调整[2]，这是“提高声望”战略的第三个发展阶段，也是到目前为止最完善的阶段。

“提高声望”战略是墨尔本大学的发展战略，“三螺旋”模式（The Triple Helix）是“提高声望”战略的重要内容。“三螺旋”模式有效地促进了墨尔本大学的发展，是墨尔本大学在全球声望迅速提高和世界大学排名不断上升的重要支撑。墨尔本大学的“三螺旋”模式不同于以往的“三螺旋”，即政府、企业和学校，而是指大学自身发展的三个方面：科研、教学和参与。“三螺旋”模式从提出到完善同样经历了三个发展阶段。2005年，“提高声望”战略的发展目标被形象地称成“三螺旋”模式。该模式揭示了墨尔本大学创建世界一流大学的重要内容，包括三个要素：科研、教学、知识转换[1]，这是“三螺旋”模式的首次提出。2010年，“提高聲望”战略进一步强调“三螺旋”模式中科研的重要性，对科研发展战略进行了纵向深化，“三螺旋”模式之一的知识转化并改为参与，同时强调更高水平的参与在科研、教学中的重要地位，这是“三螺旋”模式的第二个发展阶段。2015年，墨尔本大学分别制定了科研、教学、参与三方面未来5年到10年的战略发展规划，对三方面的具体内容和发展举措进行了纵向深化，从2015年至今，“三螺旋”模式已经进入到了第三个发展阶段。

二、“三螺旋”模式的要素分析

（一）“三螺旋”模式要素之一：科研

科研是“三螺旋”模式的要素之一，对墨尔本大学实现自身发展目标至关重要，墨尔本大学致力于成为一所解决世界性社会、环境和经济问题的研究型大学。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墨尔本大学建立了“墨尔本科学研究院”（the Melbourne Institute），并发布了名为《墨尔本大学的科研：确保到2025年的卓越和影响》 （Research at Melbourne： Ensuring excellence and impact to 2025）的战略规划，明确提出了未来10年到15年大学科研发展的战略举措，同时通过寻求政府的财政补贴等各种途径扩大科研资金的来源。了解墨尔本大学的科研战略举措具有重要意义，主要有以下四个方面[3]：

1注重科研质量，建设绩效文化。墨尔本大学重新评估科研投资的价值和科研成果的影响，从而有助于大学发展成为澳大利亚领先的研究型大学和世界级优秀大学。墨尔本大学科研发展战略最重要的目的是把大学建设成为杰出人才的聚集地，并努力为最顶尖的科研人员创造一个卓越的学术环境。墨尔本大学建立了具体学科的绩效标准，作为评估科研人员的基础，这是提高大学科研发展质量的重要举措。为把大学建设成为一所世界级一流大学，墨尔本大学还在世界范围内进行公开招募科研人员，从而使自身发展获得优秀师资的支持。

2明确科研重点，定位发展方向。墨尔本大学的科研战略集中于21世纪三大挑战，分别是：理解共同生活的家园、促进可持续发展、提高人类健康水平和社会福祉。对这三大挑战的关注，一方面明确了墨尔本大学的发展愿景，另一方面准确定位了科研的投资方向。墨尔本大学将集中人力、物力和财力资源对这三大领域进行战略投资，作为一所高等教育机构，大学也将在得到国际广泛关注的学科和领域内进行必要的科研投资。

3开展科研合作，建立伙伴关系。墨尔本大学通过建立奖励机制、提供基础设施服务，鼓励学校科研人员与企业、政府、外部科研机构等进行合作交流。更值得一提的是，墨尔本大学将学术科研成果和企业发展相结合，一方面学校的科研成果为企业带来了直接的经济效益，另一方面企业为在校生提供了充足的实习机会。墨尔本大学将和政府、企业建立合作区，建立科研商业化的平台，为教职工、学生、学校和企业等不同主体提供多样化的合作机会，已经建立的合作区包括墨尔本生物医学和生命科学校园、南岸艺术区以及卡尔顿公共政策区等。为了扩大科研的国际化影响，墨尔本大学不断加强与国际科研机构的合作，开展合作研究项目，不断引进国际高水平的科研人员，开展与国外大学合作培养研究生的计划。大学重新审定休假安排，为企业员工和学校科研人员提供交流的机会，并为企业领导者开设专门的课程从而提高企业人员进入大学进修的质量，如墨尔本大学为企业领导人员开设的管理课程。

4提供更多的科研机会，促进研究型研究生成长。研究型研究生（graduate researchers）是指未来继续从事科研工作和学术探究的学生。墨尔本大学将为此类研究生提供更多的科研学习的项目，致力于提高研究型研究生的学术水平，从而有助于研究型研究生未来学术事业的发展。墨尔本大学也将科研项目和奖学金制度相结合，从而吸引世界各地的研究型研究生前来学习。

（二）“三螺旋”模式要素之二：教学

墨尔本大学为来自世界各地的优秀学生提供充分发展其潜力的机会，提供高水平的学习体验，从而帮助学生毕业以后从事有意义的事业，以及支持学生为社会的发展做出卓越的贡献。墨尔本大学的教育事业也致力于培养高学术水平的科研人员和具有强烈社会责任感的领导者。通过高质量的教学，大学为学生创造独具特色的“墨尔本体验”（the Melbourne Experience）。教学上的战略重点有以下5个方面[3]：

1高质量的教与学。在课程设置中，墨尔本大学为本科生提供了大量国际交换的机会，并通过墨尔本数字化课程、慕课和在线教育平台等途径，为不同类型的学生提供创新性的、以学生为中心的在线学习体验。墨尔本大学不断调整学年规划，提高教师教学和学生学习的灵活性，不断完善各项基础设施，为教与学提供高质量的硬件支持。

2学生体验。墨尔本大学实施了一个全新的校园发展规划，不断加强学生中心、科研合作区、教学设备等各项基础设施的建设，致力于为学生提供优质的住宿环境、充满生气的在校体验和卓越的学术环境。为了提高学生参与科研的积极性，墨尔本大学不断扩大奖学金的覆盖范围，发挥奖学金的促进作用，并制定和实施了旨在吸引、保留和提高当地土著学生毕业率的战略规划。

3职业发展。为使本科生、研究生获得卓越的职业发展，墨尔本大学不断加强对应届毕业生的职业规划指导。一方面，对倾向于就业的学生，墨尔本大学通过建立与当地企业的伙伴关系，为学生提供充足的实习机会，让学生参与到企业的生产实践以及管理中；另一方面，对选择继续升学的学生，墨尔本大学为其提供更多的科研探究机会，使其充分地参与到学校和企业合作开展的科研项目中。

4墨尔本课程（the Melbourne Curriculum）。2008年，墨尔本大学开始实施“墨尔本模式”（the Melbourne Model），对课程体系、学制和学位制度进行全方位改革。作为“墨尔本模式”的关键内核，“墨尔本课程”被赋予了独特的使命——这种研究导向的课程结构更加注重学术训练和研究准备，尤其是特别关注本科生第一年和第三年的学术体验，其根本宗旨就是通过教学过程及其他学习参与活动，最大程度地保证所有在墨尔本大学接受高等教育的学生能够获得独特而卓越的“墨尔本体验”（the Melbourne Experience）。墨尔本大学采取不同的原则来设计墨尔本课程，希望学生在学习过程中获得不同的体验，包括课程体验、研究体验、实践体验、在线体验等[4]。在课程体系方面，墨尔本大学将原来的96个本科学位合并为6个本科学位，包括文学、生物科学、商学、环境学、艺术学及理学。同时规定本科生还至少选修1/4的其他专业课程作为拓展课程，以培养其他方面的技能。这种培养方案从而将课程的深度和广度有机结合起来，使学生在专业领域的课程学习具有深度，在课程结构方面具有广度[5]。

5墨尔本学制与学位制度。“墨尔本模式”不仅是关于课程体系的改革，还包括对学制和学位制度的改革。新的学制制度实施“3+2+3”培养模式，即本科生通过3年获得学士学位，硕士研究生或者专业硕士研究生通过2年的课程获得硕士或者专业硕士学位，博士研究生或者专业博士研究生通过3年的研究获得博士学位或者专业博士学位。“墨尔本模式”将大学的学位分为6大独立的类别：文学学士学位、生物科学学士学位、商学学士学位、环境学士学位、艺术学士学位和理学学士学位[6]。

（三）“三螺旋”模式要素之三：参与

教学和科研的发展融为一体，反映的是墨尔本大学和社会两者之间的一种互惠关系，可以加深公众对社会的理解[7]。 墨尔本大学于2015年发布了名为《2015-2020年墨尔本大学参与战略规划》（the University of Melbourne Strategic Plan 2015-2020 ），主要包括公众参与、企业参与、国际参与、校友和支持者[3]。

1公众参与。作为一所拥有雄厚科研实力的高等教育机构，墨尔本大学不断利用自身的资源来促进当地社区的发展，并且通過举办各种形式的活动来促进社会公众参与到校园中，包括定期举行公开讲座、设立学校开放日、举办校友活动等，通过这些途径来实现墨尔本大学科研、教学等活动的社会价值。墨尔本大学会定期举办关于政府政策的公开辩论，参与的主体包括墨尔本政府学院（the Melbourne School of Government）、墨尔本应用经济和社会研究所（the Melbourne Institute of Applied Economic and Social Research）、墨尔本能源研究所（the Melbourne Energy Institute）、墨尔本可持续发展社会学院（the Melbourne Sustainable Society Institute）以及社会民众等。在未来五年，墨尔本大学将围绕更广泛的社会议题继续加强不同主体之间的交流。作为一所公立高等教育机构，墨尔本大学将不断运用自己的科研成果更好地促进社区的发展，不断加强校园文化建设，发挥自身的社会影响力，实现自身的社会责任。

2企业参与。墨尔本大学不断加强企业在科研活动的参与度，与企业建立合作伙伴关系。大学和企业合作关系的建立，一方面有利于促进大学的科研成果直接转换为企业的经济效益，促进企业和当地经济的迅速发展。另一方面企业会为墨尔本大学的学生创造实习和工作的机会，为学生创造丰富的学习体验，为大学的科研人员提供实地考察的机会，支持科研活动的进行，为创新性科研实验提供实践基地。

3国际参与。在高等教育国际化的背景下，墨尔本大学不断扩大自身在国际上的影响力和提高在国际科研合作中的参与度。为了实现这个目标，大学建立了一系列在线教育平台，其中建设最为完善的是大规模在线开放课程即慕课（MOOCs），墨尔本大学的慕课课程每年都会有超过750000名学生参与其中。通过不断加强与世界一流大学的学术交流，通过建立科研合作项目、实施学生交换计划等扩大大学与国际一流高校的合作。大学还成立了国际合作研究中心，一方面为大学的科研人员和博士后等高水平的研究者提供了与世界一流大学合作的机会，另一方面更会提高大学的国际化形象。更值得一提的是，为了提高大学在亚洲国家的知名度，墨尔本大学成立了亚洲研究所（the Asia Institute）以及印度研究所（the India Institute）等机构，不但能够增强对亚洲国家的了解，而且能加强与亚洲学校的联系。

4校友和支持者。墨尔本大学不断开拓新的途径，从而使得校友能更好地参与到母校的活动中，包括毕业招聘、企业宣传等。为了增强民众对大学的支持度，大学扩大了奖学金的覆盖范围，奖学金不仅仅针对优秀学生，还包括弱势群体以及当地的土著学生。

三、“三螺旋”模式的特色分析

（一）相辅相成，相互促进

“三螺旋”模式的三个要素，不是相互独立、各自分割的，而是一个有机整体。在教学中有科研，墨尔本大学将科研融入到教学中，不断完善以科研为导向的教学，尤其是要增加本科生的科研参与机会，增强本科生的科研参与体验。在科研中有参与，作为一所全面发展的、以科研为导向的高等教育机构，墨尔本大学不断扩大主体参与度，在学术界以外寻求政府、企业等主体参与到科研项目中，如与政府、企业建立合作区等。墨尔本大学致力于与世界一流大学开展科研合作项目，提升科研发展的战略高度，从而扩大墨尔本大学的国际参与度。在参与中有教学，墨尔本大学每年都会接纳大量的国际留学生，也不断输送优质生源进入到国外一流大学进行学习，不断完善在线教育平台，实现优质教学资源共享[7]。

（二）紧抓目标，围绕战略

“三螺旋”模式的具体措施紧紧围绕大学“提高声望”战略制定的，并与“提高声望”战略的内容融为一体，致力于实现墨尔本大学的发展目标——成为一所世界一流大学，并制定了三要素的具体战略发展规划。“三螺旋”模式从提出到完善都是以墨尔本大学的发展目标和战略规划为指导而制定的。墨尔本大学开展的科研活动、教学活动、社会活动等都是围绕学校发展目标，这是墨尔本大学取得成功的关键。

（三）着眼未来，稳步发展

墨尔本大学制定的“提高声望”战略以及科研、教学和参与的发展规划，都是着眼于未来，详细地设想大学未来5年到10年的具体发展举措。为了提高大学各方面的发展质量，墨尔本大学还设立相应的管理机构和人员进行全方位地监督和指导，从而实现大学的稳步发展，如设立墨尔本大学科学研究院对科研的各项活动进行管理[8]。在教学方面，墨尔本大学设立教务长（the Provost），其主要职责是对学术政策、科研项目和教学活动进行开发和监督[9]。因此，为了实现“三螺旋”模式的具体目标，大学不仅构想了长远的战略发展规划，还设置了辅助机构和领导人员，为其提供帮助和进行监督，注重质量，稳中求进。

（四）不断改进，持续完善

“提高声望”战略自2005年提出以来，共经历了三个发展阶段。科研、教学、参与三要素的具体举措不是一成不变的，而是一个不断完善的过程。“三螺旋”模式以及“提高声望”战略都是处在一个发展和改进的过程中，墨尔本大学会根据国内外环境的变化，及时地调整各项发展举措和完善大学的发展目标。

四、“三螺旋”模式对我国“双一流”建设的几点思考

为提升我国教育发展水平，增强国家核心竞争力、奠定长远发展基础，国务院于2015年11月5日发布了《统筹推进世界一流大学和一流学科建设总体方案》的文件，明确提出建设世界一流大学和一流学科，即进行“双一流建设”[10]。“三螺旋”模式对墨尔本大学成为世界一流大学具有至关重要的作用，我国进行“双一流”建设也具有重要的参考价值。

（一）制定战略发展规划

墨尔本大学大学对科研、教学和参与都制定了详细的发展规划，使这三要素的发展都有明确的道路，从而使大学的发展能够稳步前进。这对于我国大学进行的“双一流”建设有很大的启发意义，我国的“双一流”建设迫切需要高校根据自身发展的基础，制定针对性的发展规划，从而使我国的“双一流”建设有章可循。

（二）明确院校发展特色

科研、教学和参与不仅是墨尔本大学的战略重点，还是大学的发展特色。墨尔本大学准确定位自身的发展特色，并集中优势资源支持学校特色的发展。我国建设世界一流大学和一流学科，也要明确院校的发展特色，准确定位学科的优势所在，在已有基础上集中资源进行发展。明确院校发展特色，也是制定战略发展规划的前提，只有在自身特色的基础上，才能制定符合自身实际和切实可行的发展规划。

（三）拓宽学校资源途径

科研、教学和参与三个要素的一个共通点在于都加强与企业、政府等不同主体的合作。墨尔本大学不断寻求政府对大学发展的政策和资金支持，同时加强与企业的合作，提高学生未来职业发展的质量。大学发展重要的推动力是增强自我发展能力，进行“双一流”建设的大学，也应该发挥主观能动性，靠自身拓宽资源途径，加强与政府、企业等的合作。与此同时，墨尔本大学十分注重优秀科研人员的引进。我国的“双一流”建设，也可以在世界范围内招聘优秀的科研人员，提升学校的师资水平，并为科学研究的发展提供强有力的硬件设施。

（四）加强核心课程设计

教学中一项重要的战略举措是开发了墨尔本课程，这是墨尔本大学在教学中最具特色和最有价值的改革。因此，我国在进行“双一流”建設时，除了加强对科研领域的关注，还应该加强对课程特别是核心课程的关注，以课程推动学科的发展，以学科推动学校的发展[11]。当今社会需要知识基础扎实且具有发展潜力的创造性人才，人才的培养靠教育，课程改革是人才培养模式变革的前提和核心[12]，因而对于我国的“双一流”建设来说，最具紧迫性的是改革课程模式。墨尔本大学的课程结构致力于为墨尔本大学的学生提供独具特色的“墨尔本体验”。因此，进行“双一流”建设的过程中，各个大学也可为学生提供具有学校自身特色的课程设计。

（五）提升战略发展高度

“三螺旋”模式着力于解决21世纪的全球性问题，包括经济、环境、社会等方面，提高自身对国家、区域和全球重大问题的解决能力。墨尔本大学的人才培养目标同样具有全球化的高度，大学致力于把学生培养成为具有跨学科知识的卓越人才，具有全球视野的世界性公民。这样的发展目标和战略定位不仅有深度，更有高度。我国的“双一流”建设，同样也应该以解决国家、全球的重大问题为导向，提升自身解决世界重大问题的能力，提高自身战略定位的高度。

参考文献：

[1]The University of Melbourne.Strategy and Leadership[EB/OL].http：//about.unimelb.edu.au/strategy-and-leadership，2016-11-27.

[2]The University of Melbourne.Explore the University[EB/OL].http：//about.unimelb.edu.au/strategy-and-leadership，2016-11-27.

[3]The University of Melbourne.About Us[EB/OL].http：//about.unimelb.edu.au/__data/assets/pdf_file/0006/1462065/11364-GROWING-ESTEEM-2015-FA-WEB.pdf，2016-11-26.

[4]郑忠梅. 从“墨尔本模式”到“墨尔本课程”——墨尔本大学的课程改革及发展启示[J]. 重庆高教研究，2016（1）：115-122.

[5]李红宇，陈强，张毅. 澳大利亚墨尔本大学“墨尔本模式”改革初探[J]. 清华大学教育研究，2008（6）：97-100.

[6] [12]崔海燕. 以课程改革为突破口促进院校发展——澳大利亚墨尔本大学墨尔本模式简述[J]. 世界教育信息，2007（11）：48-50，54.

[7]The University of Melbourne.About US[EB/OL].http：//about.unimelb.edu.au/strategy-and-leadership/engagement，2016-11-26.

[8]The University of Melbourne.Chancellery（Academic&International[EB/OL].http：//provost.unimelb.edu.au/leadership，2016-11-26.

[9]The University of Melbourne.Research[EB/OL].http：//research.unimelb.edu.au/melbourneresearchinstitutes，20161126.

[10]國务院.图解：统筹推进世界一流大学和一流学科建设总体方案[OB/OL].http：//www.gov.cn/xinwen/201511/05/content_5005326.htm.20161127

[11]周光礼 “双一流”建设中的学术突破——论大学学科、专业、课程一体化建设[J]. 教育研究，2016，（5）：72-76

Abstract： In the context of Growing Esteems trategy，the University of Melbourne has made significant strides through the development of a detailed strategy development plan.As the core content and organizational principle of the “Growing Esteem”the Triple Helix model has been developed and perfected.Understanding the strategic focus，concrete measures and development characteristics of the Triple Helix that consists of research，learning and teaching，engagement，which will have a great reference value for our China current “Double firstclass” construction.

Key words： the University of Melbourne；“Growing Esteem”Strategic；the Triple Helix model；“Double firstclass” construction

（责任编辑：刘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