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语学习者的水平、性别、阅读焦虑与学习动机的相关性研究

李 娟 陆建平

(浙江大学，浙江 杭州)

英语学习者的水平、性别、阅读焦虑与学习动机的相关性研究

李 娟 陆建平

(浙江大学，浙江 杭州)

本文对外语阅语焦虑及其与外语学习动机、性别和英语水平的关系进行了比较分析。浙江省两所高校的380名非英语专业大一学生的问卷调查结果表明：1.学生的英语水平与英语学习动机呈正相关，且不同英语水平的学生的学习动机类型不同；2.学生英语水平越高，英语阅读焦虑越弱，不同英语水平的学生阅读焦虑的原因也不同；3.男生英语阅读焦虑水平显著高于女生；4.学生的英语学习动机跟英语阅读焦虑呈显著负相关，即学习动机越强，英语阅读焦虑水平越弱。

外语焦虑；外语阅读焦虑；外语学习动机；英语水平；性别

引言

焦虑和动机都是影响外语学习的情感变量，对二语习得有不可忽视的影响。Arnold(2005)认为，焦虑是语言学习中最大的情感因素之一。学者们对焦虑的研究从上世纪70年代就开始了，截至目前国内外已有大量的相关研究，但大多数只关注单个方面的因素，少有全面系统而具体的分析，因此本文通过问卷对浙江省两所高校非英语专业大学生的英语阅读焦虑和学习动机进行调查，比较和分析不同程度英语学习者在学习动机和阅读焦虑上的差异，探索焦虑的原因以及性别对动机和焦虑程度的影响，为提高中国大学生英语学习效率、改进学习方法提供实证依据。

1．文献综述

外语焦虑(Foreign Language Anxiety)是影响外语学习成败的一个重要的学习者情感变量，它是一种与课堂语言学习有关，产生于语言学习过程中的，独特而复杂的自我认识、信念、情感以及行为的综合体。早在上世纪70年代，外语焦虑就开始受到国内外二语习得研究者的重视，截至目前已经有大量相关研究，例如：一些研究者发现女性学习者比男性学生体验更多的外语焦虑(Abu- Rabia, 2004；Bensoussan &Zeidner，1989)，而另一些则认为男生的外语焦虑显著高于女生(Hasan &Fatimah，2014)。还有一些研究探索了外语焦虑对外语水平、外语成绩之间的关系，虽然大部分指出两者之间呈负相关(Young, 1991；Aida, 1994；Yan和Horwitz，2008；Sheen，2008)，但仍有学者对两者关系持怀疑态度(Sparks &Ganschow，2000；Marcos-Lina &Garau，2009)。

随着外语焦虑研究的不断深入和细化，听力、写作和阅读焦虑的研究逐渐展开。Saito等人(1999)对一般外语焦虑和外语阅读焦虑进行了区分，指出外语阅读焦虑是与一般外语焦虑紧密相联又与之不同的结构体，而且会随目标语的变化而变化，如Shi和Liu(2006)发现中国英语学习者的外语阅读焦虑水平比美国学生高；又由于阅读不同于听说有即时的互动，且多为学生独自在私下进行，阅读焦虑更不易为教师察觉(Zhao等，2013)，因此对它的研究更加困难，结论也更多变。虽然已出现一些外语阅读焦虑的相关研究，但并未达成一致的结论。一些研究表明外语阅读焦虑会对阅读表现产生负面影响(Sellers，2000)，而另一些研究发现二者之间并无显著联系(Brantemier，2005；Mills等，2006)，对性别等个人因素和外语阅读焦虑关系的探索也不全面。这意味着对外语阅读焦虑的研究依然有许多问题亟待解决，如外语阅读焦虑对阅读成绩的预测能力和外语阅读焦虑的原因等(Shi &Liu，2006)，还比如读者个人背景因素包括性别、课程水平以及在目标语国家的经历对于外语阅读焦虑的影响也有待证实(Bernhardt，2005)。

和焦虑一样，动机作为影响外语学习的另一个情感变量，在二语习得过程中扮演着重要角色。Gardner等人认为，“学习需要动机、认知、响应和强化四个主要成分的互动，忽略其中任何一个成分，学习都不会发生”(Gardner &Lambert，1972)，强调动机是影响学习效果的四个主要个体差异因素之一；接着Gardner又提出社会教育学模型，确定语言学能、学习策略、动机、焦虑和性格是二语习得中最具影响力的个体差异因素(Gardner，1982)，指出这些因素是相互联系的。Saito等(1999)也曾表示，外语焦虑“可能与学生之前的外语学习经历、动机及其对语言学习的自我认知等因素有关”，说明动机与焦虑相互关联，是外语焦虑的潜在影响因素之一。因此，对这两者关系的研究对二语习得研究具有重大意义。

2．研究方法

2.1 研究问题

本研究尝试用问卷调查法，对不同高校、不同英语水平的非英语专业学生的英语学习动机和英语阅读焦虑的差异性进行分析，同时探索动机与英语阅读焦虑之间的关系，以期发现缓解中国英语学习者阅读焦虑、提高其阅读效率的方法，并试图为英语教学改革提出一些意见和建议。

本研究主要回答以下问题：

(1) 不同水平英语学习者的英语学习动机强度和类型是否相同？

(2) 不同水平英语学习者在进行英语阅读时所感受到的焦虑水平是否相同？他们焦虑的主要缘由是什么？

(3) 不同性别英语学习者的英语阅读焦虑水平是否存在差异？

(4) 中国英语学习者的英语阅读焦虑是否跟他们的英语学习动机有关？若相关，两者的关系如何？

2.2 研究对象

本研究的被试者是浙江省一所985重点高校A校和一所高等职业学院B校的非英语专业大一学生，受试者数量和性别比例如表1。

表1 受试者所在学校及其性别比例(单位：人)

2.3 研究工具

研究采用问卷调查法，问卷包括个人概况、动机量表和焦虑量表三个部分。个人概况包含被试者的性别、学校、专业、年级等信息。动机量表根据英语学习动机分类设计，共8道题，旨在探索被试者英语学习的动机强度和类型，取自Gardner和Lambert(1972)设计的态度/动机量表(Attitude/Motivation Test Battery, AMTB)；焦虑量表采用Saito(1999)设计的外语阅读焦虑量表(Foreign Language Reading Anxiety Scale, FLRAS)，共包含20道题，是对被试者外语阅读过程中内心感受的测试。两张量表都已经比较成熟，经过了不少研究的检验，其设计均采用李克特五级形式，即每道题的答案分为五个等级，供受试者选择：完全同意(5分)、同意(4分)、不同意也不反对(3分)、不同意(2分)和完全不同意(1分)。但FLRAS内存在与其他题目测试方向相反的题目，如第12(阅读英文对我来说是一件乐事)，在统计数据时采用反向法计算分数。

问卷调查在2014—2015学年第二学期大学英语期中考试后进行，保证了受试者是在对英语阅读焦虑有直观感受的情况下填写的问卷，增加了测试的信度。调查共发放问卷380份，回收378份，回收率99.5%；剔除存在多答、漏答、通选以及答案有规律性等情况的无效问卷，最终获有效问卷322份，有效率85.2%。问卷统计到的数据，用SPSS(16.0)进行处理和分析。

3．结果与讨论

3.1 两校学生英语学习动机对比

Gardner和Lambert(1959)把外语学习动机分成两类：工具型动机和融入性动机。他们认为，前者指学习者的学习目的在于外语有价值，后者则是学习者为了融入目标语文化团体、成为该团体中未来的成员而学习外语。Atkinson等(1953)将动机分为“内在动机”和“外在动机”，认为前者是为了从语言学习活动本身中获得愉快与满足，后者则将此作为途径达到某一目标。这两个维度一般被认为是对应的，即融合性动机是内在动机，工具性动机是外在动机(Chambers，1999)。一些研究者指出内部动机比外部动机更强大，更能激发学生的学习热情和主动性(Crooks &Sehmidt，1991；Brown，1990)，而中国学生接触目的语文化较少，再加上应试教育的影响根深蒂固，英语学习动机主要是工具型的。

表2 A校与B校学生英语学习动机量表平均值和标准差统计

表2是有关动机的问卷结果统计，从中可以看出，A校学生的动机平均值(3.465)明显高于B校学生(3.133)，表示A校学生的英语学习动机总体比B校学生强，由此证明学习动机强度和英语水平成正比。

从表2中看出，A校得分最高的题目是：第4题(学英语是因为对我将来的工作生活有帮助)和第6题(学好英语会有很大的成就感)；而B校学生得分最高的题目是第2题(学英语是因为学校课程设置的要求)和第3题(学英语是因为要通过英语等级考试或水平考试)。

为证实两校学生英语学习动机的差异性，本研究利用独立样本t检验工具将两校的数据进行分析，结果是p=.000＜.05，进一步证明两校学生的英语学习动机是有显著差异的。

3.2 两校学生英语阅读焦虑对比

Saito等人(1999)提出在外语阅读过程中引起焦虑的原因很有可能是：(1)陌生的文字和写作系统；(2)陌生的文化材料。

A校与B校学生英语阅读焦虑量表各题平均值和标准差如表3所示：

表3 A校与B校学生英语阅读焦虑量表平均值和标准差统计

表3显示，A校和B校学生的英语阅读焦虑平均值分别为2.886和3.373，B校学生英语阅读焦虑显著高于A校学生，说明学习者的英语水平和英语阅读焦虑成反比。

A校学生阅读焦虑量表所有题目得分里，以第20题(为了阅读英文，我们必须学习许多有关英语的历史和文化)、第18题(我很满意我目前的英语阅读能力)和第1题(当我不确定自己是否看懂所阅读的英文诗，我就觉得很苦恼)最高，可以推测A校学生焦虑的主要原因是：(1)文化差异，对英语国家文化不熟悉；(2)对自身英语水平的不自信，第13题(当我在阅读英文时，我对自己的阅读能力非常有自信)的得分高于平均值也证明了这一点；(3)除此之外，对阅读材料题材的不熟悉也是造成A校学生焦虑的主要原因之一，这从第5题(读一篇英文时，如果我对谈论的主题不熟悉，我就觉得焦虑、不安)较高的得分上可以看出。

李红涛[2]以某单一立柱三桩海上风机基础为例，通过对其结构强度、动力特性与疲劳强度进行分析，认为疲劳强度是海上风机基础结构设计的主控因素，并认为整个风机的动力特性和基础节点的形式是影响疲劳强度的重要因素。

相较于A校学生，B校学生的阅读焦虑量表题目得分普遍较高，其中第1题、第4题(每当我看到整页整页的英文出现在我面前时，我就觉得害怕)，第3题，第11题(为了阅读英文，不得不学习很多新单词，这让我觉得很困扰)和第6题(阅读英文时，一碰到不了解的语法，我就觉得很苦恼)，得分明显高于平均值，说明B校学生的焦虑主要来源于：(1)与A校学生一样，或者说与中国大部分英语学习者一样，对自身英语水平不够自信；(2)内心对英文的恐惧感，这一点比A校学生明显很多；(3)与A校学生的另一个不同之处在于B校学生仍较多纠结于语法、单词等基础因素的干扰，这跟他们英语基础不扎实，尚未达到文化学习层面有很大关系。

A校与B校英语阅读焦虑的差异也可以利用独立样本t检验工具进一步证明，检测结果为：p=.000＜.05，证实A校与B校学生在英语阅读焦虑度上是有显著差异的。

3.3 两校男女生英语阅读焦虑对比

A校和B校男女生英语阅读焦虑对比结果如下：

表4 A校与B校男女阅读焦虑独立样本t检验结果

A校男生焦虑平均值(2.969)大于女生焦虑平均值(2.758)，且其显著性概率p1=.01＜.05，可见A校男女生焦虑水平存在显著差异；B校男生焦虑平均值为3.465，女生为3.266，p2=.047＜.05，所以结论与A校一样，即男生焦虑水平显著高于女生，这与前人的一些研究结果是一致的(石运章 刘振前，2006)。

3.4 两校学生的英语学习动机与英语阅读焦虑相关性

为了检测中国英语学习者阅读焦虑与其学习动机是否相关，采用SPSS双变量相关分析工具对数据进行处理，结果如下：

表5 两校学生英语学习动机与英语阅读焦虑双变量相关分析结果

两校学生学习动机和英语阅读焦虑相关性测试结果为p=0.000＜0.001，表明学生的英语阅读焦虑与他们的学习动机是显著相关的，且r=-0.270＜0，说明两者成负相关，也就是说，阅读焦虑水平低的学生会有较强的学习动机，或者可以说学生的学习动机越强，那么他体验的阅读焦虑感就越弱，反之亦然。

4 结论与启示

本研究的成果在于证实了以下几个假设：

(1) 学生的英语水平与他们的学习动机呈正相关，即学生学习动机越强，英语水平越高，也可以反过来说，英语水平高的学生学习动机更强。另外，不同程度英语学习者的动机类型略有差异，虽然A校与B校的学生学习动机单项得分最高的都是工具型动机，但前者内部动机所占比例比后者要大得多，也就是说A校学生对英语本身的兴趣比B校学生浓厚，这可能也是A校学生英语水平高于B校的一个主要原因：内部动机(兴趣爱好和成就感)比外部动机更容易激发学生的外语学习动力，进而促进其英语水平的提高。

(2) 学生的英语水平和他们的英语阅读焦虑呈负相关，即英语水平高的学生体验的阅读焦虑弱，或者阅读焦虑越弱，学生英语成绩和表现就越好。而且经过深入分析，不同程度的英语学习者阅读焦虑来源也不一样：英语水平低的学生焦虑主要来自语法和词汇的困扰以及他们内心对英语的恐惧感；英语水平较高的学生已经脱离了这些基础因素的干扰，开始意识到文化差异才是妨碍交流和理解的主要原因，所以对目标语国家文化和对阅读题材的不熟悉成为他们阅读焦虑的主要原因。

(3)男生的英语阅读焦虑水平显著高于女生。

(4)英语学习动机与英语阅读焦虑也呈负相关：学生的焦虑感越少，学习动机就越强；反之，学习动机强的学生焦虑感就越低。

本研究丰富了外语阅读焦虑研究的成果，对中国的外语教学有一定的意义，对正在进行的大学英语教学改革有一定程度的启示作用。第一，对于不同英语基础的学生要因材施教，宜采用不同的教学内容、教学材料和教学方法，特别是对英语水平低或低年级的学生应加强语法教学和单词记忆法的传授，巩固基础，同时培养他们对英语的兴趣，让他们多体验学好英语的成就感，以激发其学习动力；对于英语基础好或高年级的学生应侧重英语文化的教学，使之逐渐熟悉目标语国家的文化和思维方式，减少理解和交流上的障碍，增强信心，提高英语阅读教学的成效。第二，性别对阅读焦虑的影响也应引起足够的重视，老师应给予男性学习者较多的鼓励。第三，要认识到动机和焦虑，作为两个影响外语学习的情感要素是相辅相成，彼此相关的：学生焦虑感越少，动机越强，反过来动机加强后又可减少学习者的焦虑感，形成良性循环。因此，英语教学改革绝不能忽视焦虑和动机在外语学习中的重要角色，关注学生的内心感受，激发他们的内在动机是新的教学方案应该考虑和予以重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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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件：

大学生英语学习动机及阅读焦虑度调查问卷指导语：

亲爱的同学，你好！本问卷旨在调查大学生在英语阅读过程中的焦虑度，请你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填写，所有的问题答案无对错之分，仅代表你个人的感受和观点，但对我的研究十分重要。同时，本次研究我们采取匿名收集数据，且此数据仅作研究用途。请你不要有任何顾虑，放心作答。你的支持将是本研究成功的关键，衷心感谢你的合作！

你的基本情况：

性别 ______ 学校 ________ 专业 ________ 年级 ________

● 请你认真阅读每个题目，然后根据该题目与你自己的实际情况相符合的程度，在题目后面相应的数字上用“○”标出。每题只能选择一个答案，请勿漏选、多选，不要答串行。具体如下：

1——完全不同意 2——不同意 3——不同意也不反对4——同意 5——完全同意

The Study on the Correlations Among Language Proficiency Levels, Genders, Reading Anxiety and Motivation of English Learners

This paper investigates foreign language reading anxiety and its relationship with foreign language motivation,gender and English proficiency.The data are collected fromthe questionnaires filled out by 380 first-year non-English majors fromtwo collegesin Zhejiang Province.Results showthat: firstly,English proficiency and English learning motivation of students are positively correlated,and students at different English levels are driven by different motivation types;secondly,the higher the students’ English levels,the less anxiety they experience in English reading,and the sources of their reading anxiety are not the same,either;thirdly,male students experience more FL reading anxiety than female students,fourthly,English reading anxiety is negatively correlated with English learning motivation,but the correlation is lower with the rise of learning motivation.

foreign language anxiety;foreign language reading anxiety;learning motivation of foveign language;English proficiency;gender

1. 当我不确定自己是否看懂所阅读的英文时，我就觉得很苦恼。2.阅读英文时，我常常懂得词的意思，但不明白作者在说什么。3.阅读英文时，我总是感到困惑，以致记不住所读内容。4.每当我看到整页整页的英文出现在我面前时，我就觉得害怕。5.读一篇英文时，如果我对谈论的主题不熟悉，我就觉得焦虑、不安。6.阅读英文时，一碰到不了解的语法，我就觉得很苦恼。7.阅读英文时，我会因为不明白每个单词的意思而变得很紧张、困惑。8.阅读英文时，如果碰到不会念的词，我就觉得很困惑。9.阅读英文时，我通常是通过将一个词一个词翻译成中文的办法来明白文章的意思。10.在我读过一些奇怪的字母或符号后，我很难记得自己读过的内容。11.为了阅读英文，不得不学习很多新单词，这让我感到很担忧。12.阅读英文，对我来说是一件乐事。13.当我在阅读英文时，我对自己的阅读能力非常有自信。14.我觉得阅读英文一旦成为习惯，就不会觉得很难。15.学英文最难的部分就是阅读。16.如果只需学习讲英文，而不必学习阅读英文，那该多好。17.我不在意读英文给自己听，但如果要我大声朗读英文，我就觉得很不自在。18.我很满意我目前的英文阅读能力。19.与英语有关的文化、观念和想法，对我而言，好像很陌生。20.为了要阅读英文，我们必须学习许多有关英语的历史和文化。英语学习动机完全不同意不同意不同意也不反对同意完全同意12345 1. 我对英语有浓厚的学习兴趣。2. 我学英语是因为学校课程设置的要求。4. 我学英语是因为对我将来的工作和生活有帮助。5. 我学英语是因为父母的要求。6. 我觉得学好英语会有很大的成就感。7. 我很喜欢英语课。8. 在现在的生活中我经常会用到英语。英语阅读焦虑完全不同意不同意不同意也不反对同意完全同意12345 12345 12345 12345 12345 12345 12345 12345 12345 12345 12345 12345 12345 12345 12345 12345 12345 12345 12345 12345 12345 12345 12345 12345 12345 12345 12345 3. 我学英语是因为要通过英语等级考试或水平考试(四六级、雅思托福)的需要。

H319

A

2095-4891(2017)01-0034-06

李娟，硕士生；研究方向：英语传媒语言分析与测评、英语教育、语料库语言学。陆建平，副教授；研究方向：英语传媒语言分析与测评、英语教育、语料库语言学

通讯地址：310058 浙江省杭州市西湖区西溪路小龙驹坞72号;310012 浙江省杭州市西湖区华星路嘉绿青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