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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政合法性与执政党形象建设理路
——以瑞典社会民主党为例

2017-03-10

关键词:社会民主党合法性瑞典

王 慧

(重庆行政学院,重庆 400041)

执政合法性与执政党形象建设理路
——以瑞典社会民主党为例

王 慧

(重庆行政学院,重庆 400041)

执政合法性与执政党形象是衡量政党政治建设的重要侧面。任何一种复杂的政治文明形态都面临着合法性追问。执政的合法性议题,实际上是对这一追问的具体涵盖。瑞典社会民主党通过执政理念增强政党的凝聚力,在政党与民众互动中优化了执政行为,在民生建设的基础上实现了政党意志的“良政”与“善治”。瑞典社会民主党注重社会沟通,重视执政绩效建设,全面优化民众福祉建设和社会保障制度,满足了瑞典民众的多元利益诉求。因此,以政党为代表的国家治理要取得民众的合法性认同,必须树立一个良好的执行形象,构建执政党长期执政的合法性基础。

执政合法性;执政党;执政党形象;瑞典社会民主党

合法性被认为是政府开展治理的最基本条件,也是近代以来政治文明的主旨议题*关于古代社会是否具有或适用合法性理论,尚存在一定的疑问。。马克斯·韦伯认为,任何一个政府若要保持长期执政,必须唤醒大众对国家或政党的合法性信仰。霍布斯的利维坦学说、洛克的社会契约论、孟德斯鸠的论法的精神、卢梭的公意说等实际上都是对合法性认知的政治探源[1]。合法性作为现代政治框架中的重要概念,主要围绕现代国家与基层大众的互动关系而开展讨论[2]。李普赛特明确指出:“合法性是主要瞄准政治生态系统的重构,使民众产生并拥有对现存政治制度之信仰的能力。”[3]阿尔蒙德也认为,“当权者如果想得到民众的支持,就必须具有政治的合法性权威,这种权威是社会中的每一个公民都愿意遵守的价值主张和政策法规”[4]。放眼全球,长期执政的党都有其共性。以瑞典社会民主党为例,从1932年至2006年,瑞典社会民主党累计执政年时间达65年。正因如此,它被誉为社会民主党的“不老松”和“欧洲社会民主党最顽强的堡垒”。瑞典社会民主党之所以有如此成就,与瑞典社会民主党的合法性实践及其注重执政形象建设是分不开的。

一、围绕执政理念提升政党的凝聚力

意识形态是政党稳定执政的合法性基础。“意识形态不仅证明其领导的合理性,而且预设政治框架自身的合理性。”[6]32对于执政党而言,最直接的就是执政理念的确立和执行效果。当然,执政理念与执政行为休戚相关。执政理念是指导政党执政实践的价值取向。具体而言,执政理念是指建立在对执政规律认识基础上的党的执政宗旨,隶属于执政党意识形态中核心的内容[5]。因此,一个成熟且长期执政的政党,皆具有牢固且明确的执政理念。诚如罗伯特·达尔所言:“政治体系中的领袖通常维护一套持续且统一的纲领,政党纲领在实践中以理念的形式向民众进行有效贯彻。”[6]66因此,政党的执政理念和纲领是政党吸引民主、团结群众的一面旗帜,也是维护政党形象的基础,同时,它对于执政党执政实践的开展具有统领性作用。从瑞典社会民主党的实践来看。瑞典社会民主党始终注重将自身的执政理念与群众的需求结合,强调社会平等、民主和团结,力图把社会建设成为“人民之家”,这种较为朴素的执政理念和政策取向,对于提高民众的认同,塑造政党的执政形象无疑具有重要价值。

瑞典的工业化发展较晚,一直到20世纪30年代,瑞典还是一个农业国,农林渔的从业人员仍然占据第一位。为了能够争得更多选民的支持,特别是占人口五分之一以上的个体农民的支持,在1928年的选举中,瑞典社会民主党的第二任领袖阿尔宾·汉森在一次竞选演讲中提出要把瑞典建设成为“人民之家”。“人民之家”就是“福利国家”的一种更通俗的表达。瑞典社会民主党的主要目标就是消灭阶级差别,在全社会推行民主,实现经济平等,完善社会保障,把社会建设成为“人民之家”。最后,他又把平等、福利、合作等规定为“人民之家”的基本要素。但值得注意的是,对于瑞典社会民主党人来说,“人民之家”决不仅仅是一种策略口号,并不是“社会主义”的替换词,而是其基本纲领,是其各项具体政策的出发点和依据,并为实现经济发展和社会发展的良性互动奠定了基础。

在“人民之家”思想的指引下,20世纪30年代初,提出了实现全面就业、提高人民生活水平的经济发展纲领,并于1944年制定了以发展经济为主要内容的新党纲——《工人运动的战后纲领》,即“实现社会对生产资料的影响,让劳动者参加财富管理,实行计划经济和公民权利平等”政党目标。《工人运动的战后纲领》一直沿用到1960年,这时瑞典社会民主党认为,“工人阶级已完成了它在争取政治民主中的领导作用,下一阶段的中心任务就是在自由平等基础上建立起来的人民伙伴关系的社会——民主社会主义”[7]。

20世纪70年代以后,社会民主党更加强调民主的作用,突出个人的自由,宣称“民主社会主义”是以“自由、平等、团结、民主和劳动”为特征的。1984年,瑞典社会民主党为消除新自由主义思想在工人阶级和劳动群众中的影响,制定了党的《思想纲领》。这个被社会民主党人喻为“迈向民主社会主义关键性一步”的纲领凸显了人的价值和公民的自由权利,宣称社会民主党是以民主社会主义为基础的政治运动,旨在“扩大个人的自由权利”“增强每个人在民主社会中履行公民义务和权利的可能性”“使每个人有更大的可能了解个人的价值并去实现它”。同样,2001年通过的新党纲也强调自由、平等、团结的基本价值观,指出其目标是建立一个以民主理想和人人平等为基础的社会[8]。

瑞典社会民主党人对自由的理解与资产阶级思想家是不同的。以“人民之家”为理念的自由显然不仅是少数人的自由,而且是全体成员的自由。而这样的自由显然必须以全体成员之间的平等为前提。在瑞典社会民主党2001年通过的纲领中提出,“平等是对所有人同等价值、同等尊严与权利思想的表述”[9]。

二、在政党、国家与社会互动中优化执政方式

政党是现代政治的核心,政党执政是现代政治生活的基本形态。美国学者卡茨认为:“政党是现代政治社会良性运转的基础,如果没有政党,一切都变得不可思议。”[10]马克思指出:“国家是获得了和市民社会并列并且在市民社会之外的独立存在。”[11]因此,唯有当国家从政党中抽离出来,且形成稳定的政治结构时,现代政治文明才得以延续。全面审视现代政治活动,在政党与民众的互动中优化执政方式,必须全面把握政党、国家与社会的治理整合框架[12]。

(一)国家、政党与社会的治理整合

执政党的执政方式是指驾驭国家并协调社会的体制、机制、途径、手段和方法[12]。如前文所言,在现代政治生态中,几乎每一个国家都会基于政党控制开展政治活动,政党最为根本的政治期望就是控制国家机器。因此,必须全面理解党的执政方式,“必须在现代政治逻辑中寻找政党的执政方式”[13]。毋庸置疑,现代国家的政治逻辑主要围绕政党、国家与社会三者之间的逻辑而开展。同时,政党来源于社会,又回归于社会[14]。葛兰西认为,“政党的客观存在,必须将群众的要素置于首要位置”[15]。在葛兰西看来,群众作为基层的政治参与要素,就必须借助于现代政党开展政治活动,唯有人民群众才是政党应该依靠的社会力量。也就是说,政党从群众中产生并依赖群众支持而发展。

因此,瑞典社会党尤为重视加强国家、政党与社会的互动合作,在三者的互动中重构国家治理逻辑。同时,瑞典社会党非常注意加强同社会沟通,以优化自己的执政行为,包括通过工会等社会组织加强与社会的沟通、注重政治协商、加强与基础组织的联系等,重视优化执政行为。通过倾听群众呼声,反映群众诉求,完善党内政治生活,规范权力运行等措施,进而提升瑞典社会民主党的形象。

从瑞典社会党同工会的关系来看,总工会本身就是由社会民主党人建立,是社会民主党开展工作的重点。在形式上,工会和社会民主党彼此独立,工会在工作上保持独立性,不与政治结盟。但是工会和社会民主党之间的关系事实上已经同构化,是相互关联的共同体。首先,成员身份的双重性。社会民主党与总工会所辖的地方分会是属种关系,这部分社会民主的党员来自总工会。其次,两大机构领导成员的重叠性。在社会民主党的全国执委会成员中选举总工会的主席,社会民主党执委会的副主席担任全国性行业工会的主席。同时,作为瑞典最大的青年组织——瑞典社会民主青年团培养了诸如奥洛夫·帕尔梅和英瓦尔·卡尔松等著名的政治家[16]。

(二)政党、国家与社会的政治协商

毫无疑问,政党的出现要早于国家,“政党是一切国家中都有的,一切政体下都可以存在的”[17]。在现代国家之前,政党已经存在并作为一个政治之“坏”而备受托克维尔等学者鞭挞。随着摆脱了“形形色色的封建羁绊”的“独立的个人”的出现,这些独立的个体建立了异于传统的社会交往关系,从而培育了现代文明社会[18]。因此,独立的个体开始在新的交往关系中寻找主张政治权利的条件。可见,唯有将国家从社会中抽离出来,才能形成现代社会基础上的现代政治协商制度。瑞典社会民主党较早就认识到了这一点,一方面通过社团联合会建立多元组织的政治协商,同时还在政治生活中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尤其注重通过协商对话的方式加强同社会各阶层的联系和沟通。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社会民主党第三任主席埃兰德(1951-1967年任首相)进一步使妥协政治制度化,通过“哈普森民主” “星期四俱乐部”等妥协机制,在重大决策问题上获得主要利益集团的支持[19]。

瑞典社会民主党的基层协商组织分布非常广泛。各级健全的组织机构对于推进党与民众的沟通、维护党的形象都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第一,瑞典社会民主党在居民区的基层组织是市镇住宅区的协会,负责联系选民并向党的上级组织反映选民的利益诉求,如改善地方交通、增加托幼机构、保护地方环境,等等。每当竞选年来临,协会则全力以赴开展竞选工作,使选民看到他们在社会民主党的胜利中有着实质性的直接利益,从而争取了选民对社会民主党的支持。第二,社民党在工作场所的基层组织有两种形式,即工作场所协会和党的工会俱乐部。协会中既有总工会也有公务人员工会的成员,一般设在第三产业各部门,如医院、学校、保险公司、银行和办公室等处。而党的工会俱乐部仅由总工会成员组成,但两者都可包括几个不同的劳动场所。工作场所协会不同于住宅区协会,工作场所的协会没有党章所规定的参与竞选的任务,但参加各级工会组织负责人的竞选工作,因而保证了由社会民主党人掌握各级工会组织。

此外,在社会民主党的工作场所协会或党的工会俱乐部的区域都设有社会民主党的代表,其工作职责是介绍党的政策,向党报告工作场所工人的意见和愿望并发展党员。在竞选中,社民党通过其在工作场所的基层组织和党代表提出事关工人切身利益的建议,如工作条件是否有利于工人的健康和安全、工人和工会代表的权利是否得到尊重等。这些做法使工人认为社会民主党是其自身利益的忠实代表,因而在历次大选中社会民主总是得到工人中大多数的支持。

三、以民生建设为基础的“良政”与“善治”

“善治”就是治理绩效最大化的社会管理过程或模式,它是在政府与公民相互信赖的基础上,对公共生活的有效合作管理。“良政”是精英政治、集权体制与动员型民主相结合的产物。作为一个共同的治理组织联合体,国家以政党为纽带,力图为民众建立具有“天然联合体”的安全保障。当国家遭受到公共危机之时,国家就会动员政党的先导性力量进而动员社会力量有序参与政治和公共决策,基本形成某些符合时代要求的社会治理结构,为了“良政”与“善治”目标,政府需与民间携手,创制出合作共治的民生治理方略[20]。

(一)“良政”:以公共利益为基础的存在实态

“良政”具有双重意涵:一方面,“良政”属于传统集权精英政治的产物,它与现代西方分散化民主决策制度相对应,大抵与“暴政”形成反衬;另一方面,从政府与公民的关系看,凡是以保护公民权利、维护社会公平和实现公共利益为核心目标的“好政府”都是“良政”。诚然,国家的“良政”主要采用领导、动员、监控等方式推动民主政治和社会经济的有序发展。同时,国家也需要对民众开展公共利益的满足,公共利益的满足首先凸显了民众积极参与政治生活的期望,同时,国家必须为民众建立具有公共性质的民生保障。

瑞典社会民主党以民生建设为依托,建立了一系列事关民生改革与满足民众公共利益的福利举措。社会民主党主席帕尔梅1982年重新上台后,瑞典社会保障支出紧缩性改革一度陷于停顿。20世纪90年代,瑞典社民党再次上台执政后,虽然遭到工会的强烈反对,但依然加大了对社会福利政策的调整,放弃了完全由国家财政投入、无偿包办福利的做法,主张实行个人权利与义务的统一,增加个人对福利支出贡献的比重。比如,将领取部分养老金津贴的最低资格年限提高到61岁。同时,在保险部门增加个人投保,但反对私人利益无限膨胀,强调只有普遍的社会保险制度才能保障公民的需求。另外,鼓励创业和敬业精神,要求企业、个人分担责任,力图克服长期的福利政策而导致的诸多福利弊病。

(二)“善治”:以公共福利为前提的执行逻辑

“民生自古以来就是中外思想家关注和诠释的重要范畴”[21]。罗茨认为,善治(Good Goverance)彰显的是效率、法治、责任的民生服务体系。具体而言,“善治”就是以提高社会治理总体性绩效为目标,通过官员与民众之有序协商,达致公共利益和公共价值最优化的服务过程。阿尔坎塔拉认为:“良好的治理必须将权力从公共部门转移到私营部门,减少国家的作用,增加市民社会的尝试,在公共利益的培育中探寻公共福利。”[22]因此,“善治”是一个国家开展公共活动的前提,更是一个政党凝聚人心,树立形象的旗帜。面对急剧变化的社会现实,瑞典社会民主党在“人民之家”理论指导下实施福利社会主义政策,确立了社会民主党在连续执政期间的基本政策和行动纲领,也制定出符合广大民众利益的政策,得到了民众的接纳和认可。瑞典社会民主党以“人民之家”为执政纲领,建立了世界上最为完善的社会保障制度,深受人民的欢迎。

此外,在老年福利、残疾人福利等方面,瑞典也出台了一系列规定。总体来看,二战后瑞典政府在社会保障方面的作用全面加强,大部分社会保险制度逐渐由自愿性社会保险转变为强制性的社会保险制度,社会保障制度逐渐完善,形成了庞大的公共服务部门。20世纪60年代,瑞典“从摇篮到坟墓”的高福利社会保障制度基本形成。20世纪70年代,受两次石油危机的冲击,资本主义国家的经济发展出现“滞胀”,瑞典也受到影响,高福利社会保障制度的负面效暴露出来,财政负担沉重,生产效率低下,高福利反而逐渐成为社会经济发展的制约因素。尤其是20世纪70年代后期,社会民主党失去执政地位,其他政党上台执政后加快了社会保障改革的步伐。如在1981年,瑞典政府加大紧缩社会保障支出的力度,将部分养老金津贴标准从以前工资的65%降到50%[23]31。

结论

毋庸赘言,合法性资源对于任何政党而言都是一个流动的变量。尽管瑞典社会民主党奉行人人平等的理念,在种族、性别平等方面要比其他资本主义国家做得好,但瑞典社会民主党的平等观在本质上也是一种资本主义平等观。瑞典社会民主党十分注重通过执政合法性获取民众的认同,但是瑞典社会民主党密切联系群众的直接目的是为了获取选票,是为了巩固自身的执政地位,并非真正的、全心全意地为民众谋利益。在执政绩效方面,瑞典社会民主党实行“高税收、高福利”的政策,虽然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社会矛盾,改善了人民生活,缓和了阶级矛盾,但高福利社会保障制度的负面效应也不断暴露出来,财政负担沉重,生产效率低下,高福利反而逐渐成为社会经济发展的制约因素。“人民之家”不仅仅是一种策略口号,而且作为瑞典社会民主党的基本纲领,是其各项具体政策的出发点和依据。对于处于高速发展中的中国而言,在中国共产党长期执政过程中,要紧紧围绕党的宗旨和人民利益的统一这一执政路线,切实维护中国共产党的执政形象。早在2015年,时任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书记的王岐山同志在参加“中国共产党与世界对话会”会议时,首次公开谈论“中国共产党执政合法性”问题,并进一步指出,“中国共产党的合法性源自历史,是人心向背决定的,是人民的选择”[24]。毫无疑问,构建中国共产党长期执政的合法性基础,要着眼于从制度规则、民主授权角度夯实合法性基础[2]。目前,中国已经建立了最广泛的基层民主制度,因此,对于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而言,必须厚植党执政的政治基础,将为人民谋幸福作为中国共产党始终不变的初心,这也是党执政最根本的政治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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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王岐山.开启新时代 踏上新长征[N].人民日报,2017-11-07.

[责任编辑陈浩天]

RulingLegitimacyandtheImageConstructionoftheRulingParty——A case study of the Swedish Social Democratic Party

Wang Hui

(Chongqing Administrative College,Chongqing 400041,China)

The ruling legitimacy and the image construction of the ruling party are important aspects of measuring party's political construction. Any kind of complex political civilization form is faced with legality questioning. The legitimacy issue of governance is actually the specific coverage of this question. The Swedish Social Democratic party strengthens the centripetal force of the party through the ruling idea,optimizes the ruling behavior in the interaction between the party and the public,and realizes the good governance and good governance of the party's will on the basis of the people's livelihood construction. At the same time,the Swedish Social Democratic Party attaches great importance to social communication,attaches great importance to the construction of the ruling performance,optimizes the public welfare construction and social security system,and meets the interests of the Swedish people. In order to achieve the legitimacy recognition of the people,the party governance represented by the party must establish a good image of execution,and effectively construct the legitimacy foundation of the ruling party's long-term ruling.

ruling legitimacy;ruling party;ruling party image;the Social Democratic Party of Swedish

10.16366/j.cnki.1000-2359.2017.06.004

王慧(1980-),女,河南南阳人,博士,重庆行政学院《探索》编辑部副编审,主要从事政党政治相关研究。

D05

A

1000-2359(2017)06-0023-04

2017-0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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