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思想政治教育的先进性

张建晓

(河海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江苏南京 211100)

论思想政治教育的先进性

张建晓

(河海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江苏南京 211100)

中国社会进入转型发展阶段，思想政治教育学科适应社会新形势实现进一步发展问题亟待讨论。先进性作为一种维系事物整体性的独特存在，为思想政治教育发展提供了重要方向。思想政治教育先进性不在于神圣信仰的建立，而在于思想政治教育“向心力”的形成，在于区别于其他学科的参照标准的建立，在于对人的解放、自由、全面发展的人性诉求的真实反映。思想政治教育先进性于思想政治教育本质、内容、过程之中得到了充分彰显，而思想政治教育先进性所表现出来的功能在适应思想政治教育新形势上，发挥了重大的作用。

思想政治教育；先进性；发展

当代社会是一个多元分化的社会，随着“社会关系从‘熟人’到‘陌生人’、社会结构由整体走向分化、社会空间从身份制到公共化、社会制度从单一化到全方位、社会组织从单位制组织到多元化社会组织”[1]55-68的日益凸显，在形成思想政治教育新形态[1]29的同时，还给思想政治教育带来了巨大的生存危机。为了适应社会新形势实现思想政治教育的进一步发展，必须寻找重新凝聚思想政治教育的“诺亚方舟”，而先进性的意义便提供了重要启示。

一、先进性之于思想政治教育

曾有人问，思想政治教育为何非要进入人的思想领域，乃至妄图“控制”人的思想，人的思想被控制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在这里，笔者作一个回应，人的思想是世界上最奇妙的东西，是不能被“控制”的。思想政治教育本身所呈现的先进性能比较好地反驳上述“控制论”观点。那么，思想政治教育先进性是什么？

其一，思想政治教育先进性是一种“向心力”。首先需要澄明的是，思想政治教育先进性不是一种新的宗教，更不是为人类重新塑造一尊为人类所膜拜的“思想政治教育神”。思想政治教育先进性的旨趣是由其先进性生发出一种“力”，可以称之为“向心力”。凡是参与或者接受思想政治教育的人都将分有这种“向心力”，以形成不同程度的先进性，蕴养人的心灵的巨大能量，从而再以此吸引人们自发地参与进来，反复循环。在这个过程之中，思想政治教育能够形成特殊的“精神场”，于“精神场”中，人们共同享有这个精神世界，分有先进性，为人性发展的最终目标而蓄积力量。

其二，思想政治教育先进性是一种参照，更具体的是区别于其他学科的参照标准。德国学者鲁道夫·奥托认为“当人的审美品味还十分粗糙时……不能对真正的美有清楚的‘辨别’……当人的审美品味因教育而提高后，他便会十分反感地拒斥那似美非美的事物，而且他自己也就具有了正确理解和判断的能力。”[2]在思想政治教育学科中，强加附会的“残留”一直桎梏着思想政治教育学科独立属性的增长，这不正是意味着思想政治教育处于似是而非的阶段？涂尔干认为宗教共同体的神圣性可为人与社会提供参照，从这个意义上来讲，思想政治教育先进性的目的之一在于建构参照对象。随着思想政治教育不断地被阐释、被创制，其核心因素不断地被揭示出来，先进性更基于此对思想政治教育精神基因进行深刻探寻，从中可抽象出维持自身存续乃至进一步发展的独特气质，以区别于其他学科。

其三，思想政治教育先进性是一种人性诉求。思想政治教育包含意识形态，意识形态仅仅是思想政治教育众多内容之中的一部分而已。因此，思想政治教育的本质属性不宜定位于意识形态性，而应该宏观观之。思想政治教育的先进性不是基于权力关系的意识形态，而是基于人的发展和完善的人性诉求。思想政治教育反映了人性的诉求，是先进性的彰显，也即是思想政治教育的先进气质的彰显。从思想政治教育学科创立之初，思想政治教育秉持的研究理想就是专注于人的思想，做人的思想的工作。思想政治教育的独特功能就是促进人的思想的发展，这是一项神圣的事业。可见，思想政治教育的先进气质便是使人觉悟，而觉悟的目的就是人的思想解放与全面自由发展，这也是人类发展所追求的理想的伦理共同目标。

总之，思想政治教育的先进性不在于神圣信仰的建立，而在于思想政治教育“向心力”的形成，在于区别于其他学科的参照标准的建立，在于对人的解放、自由、全面发展的人性诉求的真实反映。

二、先进本质之于思想政治教育

思想政治教育先进性所形塑的气质，是一种非常独特的气质，它不是超脱于物外、远离于喧嚣尘世，而恰恰是贴近世俗生活，深深扎根于人们的精神世界，为人们提供稀缺的精神养分，成为人们的现实生活以及精神生活的追求。思想政治教育先进性渗透于思想政治教育生活的方方面面，其存在形态是变化多样的。细析之，思想政治教育先进性嵌入到思想政治教育本质、内容、过程这一有机体系之中，其气质在其中得以充分彰显。

思想政治教育先进性体现在思想政治教育的本质之上。事物要具备先进性的属性特征，第一步就要从本质上使自身具备领先于其它事物的属性或者表征。同时，事物凭借本质的先进性不自觉地凝聚相关事物，形成“聚合效应”。思想政治教育的本质众说纷纭，而笔者认同孙其昂所提出的观点，即“思想政治教育本质属性是政治性，它揭示了思想政治教育本质内容是什么……实质是阶级性。”[1]178思想政治教育的本质在于政治性，而政治性则为先进性打开了“方便之门”，主要体现在日常生活中的“讲政治”与政治参与中的理性政治。

其一，“讲政治”的先进性。“思想政治教育所讲的政治首先是大政治，是宏观的政治。思想政治教育讲政治，就是关心国家大事，就是关心国家、民族、政党、人民利益等大问题，就是把天下大事放在心上，‘天下兴亡，匹夫有责’。”[3]193人们在思想政治教育语境中时常讲“大政治”，能不自觉地获得“大胸怀”，能够养成顶天立地的壮阔情怀，看淡日常生活中的琐事恩怨，成为一个有原则、有道德、有气概的“新人”。这样一种“讲政治”的过程就是一种先进性的自我养成，在一定程度上，能够形成辐射周边的“精神磁场”。

其二，理性政治的先进性。不管是在东方的哲学之中，还是在西方的哲学之中，人的生存是永恒的主题。纵观人类的历史，就是一场感性与理性的较量，人类为了生存，必然会对自身、他人乃至整个社会进行规约，在关乎生存问题上，会严格限制感性因素的“出没”，更多的会以理性的光芒照耀前路，以保证整个族群能够继续存续下去。正如恩格斯理解国家的起源，“为了使这些对立面，这些经济利益互相冲突的阶级，不致在无谓的斗争中把自己和社会消灭，就需要有一种表面上凌驾于社会之上的力量，这种力量应当缓和冲突，把冲突保持在‘秩序’的范围以内；这种从社会中产生但又自居于社会之上并且日益同社会相异化的力量，就是国家。”[4]显然，这里就出现了人的理性对“公共权利”的要求。“政治，就意味着它一定是出自于理性的要求的，而绝不是出自个人欲望的私利要求的。正是在这个意义上，政治才具有了神圣性。”[5]在政治生活之中，人为了参与政治而无条件、自愿接受公共权力的限制，虽说这是一种“交易”，但是正是政治生活中的“人人为他”，才使得政治真正具备了先进性。

如前所述，思想政治教育本质通过各个方面取得了先进性的标识。正如涂尔干的图腾制度，“图腾就是这些社会人群的标记，这个社会的成员都分有这个图腾标记的神圣性。”[6]思想政治教育的本质就如思想政治教育这一个学科整体的“图腾”，思想政治教育的本质存在于思想政治教育的各个方面，闪耀着先进性的光辉，标识着在思想政治教育领域中的独特位置。而思想政治教育的每一个部分都分有本质上的先进性，为进入思想政治教育领域的事物“颁发”“准入资格证”。正是因为思想政治教育本质这一“图腾”，使得思想政治教育内容、过程等，都具备了先进性的资质。

三、先进内容之于思想政治教育

思想政治教育内容的先进性是对思想政治教育本质的先进性的映照。思想政治教育的先进性由什么承载？思想政治教育本质的先进性由什么呈现？思想政治教育的内容完全具备资格。不是所有的思想政治教育内容都具有先进资质，而一旦，思想政治教育内容具备先进气质，思想政治教育内容不再仅是内容，更重要的是，它成为人们日常生活默契遵循的标准。人们在追寻理想的漫漫路途之中，践行思想政治教育内容，所带来的心理及行为上的完满感，便是对思想政治教育的先进性的最好诠释。回过头，“完满感”是来自于践履思想政治教育内容，也即来自于思想政治教育内容本身的先进性。那么，思想政治教育内容的先进性何为？

其一，系统思想政治教育内容的先进性。其中马克思主义的先进气质最为显著。余吾金认为，“无产阶级的意识形态既具有鲜明的阶级性，即它是无产阶级的根本利益的体现，又具有严格的科学性，即它是对社会发展规律的正确的阐述。一句话，它是阶级性和科学性的辩证统一。”[7]在列宁看来，马克思主义就是无产阶级的意识形态，这就必然要求马克思主义具备科学性与阶级性。马克思主义的科学性在于“以马克思主义的唯物史观和剩余价值理论为基础的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意识形态”[7]，不仅仅能够揭示资本主义社会的历史发展规律以及必然灭亡的趋势，还能科学地揭示人类社会发展的未来趋势以及规律，引领整个人类社会向前发展。更重要的是，马克思主义的基本理念应和人类全面自由发展的要求，是人性深处的呼唤，是通往理想社会的“坦途”。列宁将马克思主义称为“科学的意识形态”，马克思主义作为无产阶级的学说，是为无产阶级解放服务的，是为无产阶级根本利益服务的，这就为马克思主义打上阶级性的标签。如前所述，实质上，思想政治教育本质就是阶级性，而科学性是思想政治教育不懈追求的目标。而马克思主义是科学性与阶级性的统一，是思想政治教育的主要内容。马克思主义作为一个系统的整体，是人类历史发展的必然结果，是人类未来之路的指引，加之其自身的科学性与阶级性，都彰显了先进气质。

其二，日常思想政治教育内容的先进性。日常思想政治教育内容具有离散性、现实性和经验性的特征[8]。习近平总书记提出的“中国梦”就是日常思想政治教育内容的重要组成部分。“中国梦”虽然有着系统的理论内核，但其有效性在于渗透于日常生活、工作、学习之中。每位中国人，都有一个共同的“中国梦”，每位中国人，都在为实现“中国梦”而砥砺前行。“中国梦”的点滴，不在于理论上的苍白叙述，而是存在于为中华伟大复兴而艰苦奋斗的路途之中，这种情感是崇高、伟大的，是中华儿女的神圣“写实”。“中国梦”在于国人的现实追求，而心理体验更是不可忽视。心理体验没有固定的形式、内容、情感，以“虚幻”的形式存在于日常思想政治教育内容之中。崇拜是心理体验中最典型的形式，涂尔干曾言“图腾”标记本身只是一个物质形式，人崇拜的并不是这个标记，而是它背后的力量[6]。思想政治教育领域中存在的崇拜，不是顶礼膜拜，而是思想政治教育的内容、形式等发展到比较高级的阶段，其奉行的理念代表了人们对理想社会的追求，被人们主动、不自觉地接受、内化为内心体验，给人们一种精神力量与精神支持，外化为社会行为、社会感受，这就是对思想政治教育内容这一先进内容的崇拜。根植于此，不管系统的思想政治教育内容，还是日常的思想政治教育内容，都能显现本质的先进气质，彰显思想政治教育的先进性。

四、先进过程之于思想政治教育

思想政治教育内容和本质是借助思想政治教育的过程实现的。思想政治教育的过程是对思想政治教育本质和内容的践行，是思想政治教育实践过程。而思想政治教育过程的先进性的生成，是在沟通思想政治教育本质和内容的先进性的基础上而分有先进性的过程。这个沟通的过程就是内容和本质进入实践的过程，也即是理论进入实践的过程，经过长时间的互动，形成了仪式化的过程。而思想政治教育的先进性就在这个仪式过程之中得以传递。

其一，思想政治教育的理论仪式。理论是实践的前提，在思想政治教育实践之前，在思想政治教育理论领域内“正在进行”思想政治教育的理论仪式。仪式第一步就在于思想政治教育核心价值的先进性论证。在一定时期内，思想政治教育核心价值是不会改变的，具有稳定性的特征。“思想政治教育是一项正义的工作，它高举正义的旗帜，从正义出发，向着正义的目标，为正义的实现而努力。”[3]286因而，思想政治教育实践的过程，就是为正义而奋斗的过程，包括思想政治教育本身的精神气质、思想政治教育传递的思想、思想政治教育行为等，都具有正义。可见，从过程角度讲，思想政治教育本身具有权威性，“思想政治教育是一项崇高的工作”[3]286。从权威和崇高等“原材料”上，抽象出来的是神圣性的精华，这为思想政治教育的理论活动提供了价值导向。在思想政治教育核心价值的指引下，搜集研究资料，进行经验的概括，进而提出普适性和综合性的理论以求解释人们为何这么想、那么做。如上理论活动过程是学界通行的做法，就如同“宗教仪式”——有固定的流程、内容、形式、话语等，受到研究者们追捧和遵循。

其二，实际开展的思想政治教育实践仪式。实际开展的实践活动，是一种感性的存在方式，是人们直接借助物质器具、人力资源、财政经费、时间空间等，参与者能够直观地感受到现实效果，这是实践的维度，体现为客观的社会关系存在[3]40。如果思想政治教育理论是研究者们塑造的理想模型的话，那么，实际开展的思想政治教育实践活动就是对思想政治教育理论现实性的“模仿”和“塑造”。在马克思的宗教观中，马克思一直表达了人在精神世界中塑造了神，反而被神所统治、奴役。其实，“神”就是理想中的完美之人，“是现实人的精华，也是人渴望获得全面发展的反映”[9]，而“神”即先进的理想人格正是思想政治教育所要追求的目标，是思想政治教育实践所要取得的理想效果。实际开展的思想政治教育实践过程就是与“神作为全面发展的理想人格面对现实中的人时”，使人产生“一种对现实人性的不满足感和向上的趋动或追求”，不断追求自身人格的完善、能力的发展[9]。这一过程就如仪式一般，一方面是对理想中的思想政治教育的预设及发展，另一方面是以“神”即理想中的完美人格观照自身的修身过程。这一仪式存在于人类历史长河之中，被一代又一代人奉守。

其三，用理论方式表达出来的思想政治教育实践仪式。实际开展的思想政治教育实践活动与用理论方式表达出来的思想政治教育实践活动，同属于思想政治教育实践活动，但是后者相较于前者，多了理论反思的意味，体现为主观思想的存在状态。在前面，笔者提到，政治性是思想政治教育的本质，人们在参与政治的过程之中，强调理性的精神状态。秉承理性是到达完美政治的必备素质之一，但是以人类目前的发展程度，人人无条件服从公共权利的限制的完美政治是很难达到的，因而必须学会理性地反思。通过理性地反思，“在社会生活实践中把有限的政治制度看作是绝对完美政治理念的有限环节”，确立思想政治教育的先进性，进而“帮助受教育者建立这种反思的态度，从而让政治信仰无条件地在个体的心灵当中得到确立。”[5]理性的反思的过程就是让自己与“神”进行对照，照见自身不足之处，从而改之。这种反思也是一种神圣体验的过程，让受教育者有了生活上的意义体验，不仅会提升受教育者的生活质量，而且会从内部强化践行道德原则的动机[9]。

五、先进功能之于思想政治教育

如前所述，思想政治教育先进性在本质、内容、过程之中得到了呈现。那么，思想政治教育先进性有什么功能能促进思想政治教育的整体发展？

其一，凝聚学科理论基础，维系思想政治教育存续。一谈到思想政治教育的学科基础，思想政治教育研究者们立马搬出马克思主义理论，但是具体有什么，依然没有得到明晰。在“思想政治教育由传统形态向现代形态转变的过程之中，思想政治教育理念，随着思想政治教育系统所处的社会地位变化而实现从‘政治自觉’到‘经济自觉’再到‘人本自觉’的嬗变，发生了从‘物本’到‘人本的’的现代转换。”[1]22，其中，贯穿始终的就是马克思主义人学理论，这一理论适用于思想政治教育现代转型的研究，也是未来思想政治教育的发展趋势。可见，凝聚思想政治教育学科理论基础，不能仅仅依靠“拿来主义”式的圈定和抓取，而应该更加关注理论的契合性以及学科发展要求。思想政治教育的先进性作为一种典型的“向心力”，为帮助凝聚思想政治教育学科理论基础提供了切实的动力。思想政治教育学科理论基础的夯实，稳定了思想政治教育的存在，为思想政治教育作用的发挥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其二，向现代社会输送思想精义，促进人与社会协调发展。现代社会是一个碎片化社会，是一个多元化社会，思想政治教育作为一个学科诞生于这个碎片化与多元化的社会之中。支离破碎的社会生活、精神生活，将人的思想乃至思想政治教育自身置于“离散化”的危险境地。上文中，笔者就提出思想政治教育的先进性就在于体现思想政治教育的先进气质，即使人觉悟，最根本的目的就是人的思想自由解放与全面自由发展。思想政治教育作为一个系统整体，相当于一个社会主体，而思想政治教育专注人的思想，对于人的精神世界和社会思想的稳定和团结有着重要意义。因而，思想政治教育自身所散发的先进性自思想政治教育存在以来，就不断地向社会输送维系稳定、促进人的发展的精神力量，促进人与社会的和谐共处，协调、解决人与社会的诸多矛盾。

其三，引领社会思想发展，构筑精神世界沟通平台。思想政治教育的先进性的精神气质内核是使人的思想自由解放与全面自由发展，自人类存在以来，就开始了漫漫求索之路。因而，笔者将之作为人们的“崇拜”对象，也即精神气质是被“崇拜”的对象（“崇拜”是向往意义上的）。正基于对自由发展与自我解放的向往，思想政治教育才拥有引领人类思想发展的能力，其理性化与智识化的光辉才能照耀人类求索之路。另外，很多时候，人们的思想求索是发生于精神世界之中的，这就需要一个兼具沟通交流、借鉴印证的平台。先进性蕴涵着象征性、导向性等特质，其载体思想政治教育学科整体，为了促进人们的思想的碰撞，便在精神层面开辟了一个先进性的平台，在这个平台上，可以印证思想的恰当与否，可以获取求索方法的借鉴，可以进行深度的沟通等。总之，思想政治教育先进性为思想政治教育的发展提供了精神引领、方法借鉴、方向预示，维系了思想政治教育的存续，适应了社会发展的新形势，促进了学科整体的进一步发展。

[1] 孙其昂．思想政治教育现代转型研究[M]．北京：学习出版社，2015.

[2] 鲁道夫•奥托．神圣者的观念[M]．丁建波，译．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9：209-210.

[3] 孙其昂．思想政治教育学前沿研究[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3：193.

[4] 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四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170.

[5] 吴宏政，刘烨．思想政治教育学的本质及其对政治神圣性的确立[J]．思想政治教育研究，2014（3）：5-8.

[6] 王宗星．涂尔干的宗教社会学[J]．求是学刊，2001（4）：22-28.

[7] 俞吾金．意识形态论[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14：161.

[8] 孙其昂．思想政治教育学基本原理[M]．南京：河海大学出版社，2004：133.

[9] 檀传宝．宗教信仰与宗教道德兼论学校德育的相关问题[J]．北京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1999（4）：76-83.

On Advanced Nature of Ideological and Political Education

ZHANG Jianxiao
(College of Marxism, Hohai University, Nanjing, China 211100)

The paper involves in the discussion of the issue Chinese society has entered the stage of transformation and development, so the issue how the ideological and political education discipline adapts itself to the new situation of the community is urgent to be discussed. As a unique existence of the integrality to keep up everything, the advancement provides an important direction for the development of ideological and political education. As a matter of fact, the advancement of the ideological and political education is not the establishment of the sacred faith, but in the formation of the “centripetal force” of the ideological and political education. Meanwhile it lies in the establishment of the reference standard different from other disciplines as well as the true reflection of human liberation, freedom and the humane confiding. The advancement of the ideological and political education has been fully manifested in the process of the nature and the connotation. The function of the ideological and political education embodied in its advancement gives play to an important role in the adaption of its new situation.

Ideological and Political Education; Advanced Nature; Development

D261.1

A

1674-3555(2017)03-0104-06

10.3875/j.issn.1674-3555.2017.03.015 本文的PDF文件可以从xuebao.wzu.edu.cn获得

(编辑：朱青海)

2016-08-04

江苏省重大招标课题（142D002）

张建晓(1991- )，男，浙江瑞安人，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思想政治教育理论与实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