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肝癌患者家属疾病不确定感与其应对方式的相关性研究

2017-03-03陈亚红邵雪芳吴洁

护理与康复 2017年2期
关键词:屈服条目肝癌

陈亚红,邵雪芳,吴洁

(浙江大学医学院附属第二医院,浙江杭州310009)

肝癌患者家属疾病不确定感与其应对方式的相关性研究

陈亚红,邵雪芳,吴洁

(浙江大学医学院附属第二医院,浙江杭州310009)

目的评估肝癌患者家属疾病不确定感和应对方式的现状并分析两者的相关性。方法采用方便取样法抽取杭州市3所三级甲等医院肝胆胰外科的200名肝癌患者家属,采用一般情况调查表、疾病不确定感家属量表和医学应对问卷进行调查,使用Pearson相关对肝癌患者家属疾病不确定感与应对方式的关系进行分析。结果肝癌患者家属疾病不确定感总分为(85.29±13.80)分。相关分析显示,面对应对方式与患者家属的疾病不确定感呈负相关(P<0.001),屈服应对方式与患者家属的疾病不确定感呈正相关(P<0.05)。结论肝癌患者家属的疾病不确定感处于中等偏上水平,肝癌患者家属的疾病不确定感与其应对方式存在相关性。

肝癌;患者家属;疾病不确定感;医学应对;相关性

肝癌是最常见的恶性肿瘤之一,我国每年约有20万患者死于肝癌,其导致的病死率位居恶性肿瘤的第2位[1]。患者被确诊为肝癌之后,家属虽然能够明确患者的疾病诊断,但是对于肝癌发生发展过程、当前的治疗水平、治疗方法以及患者的愈后结局等都不了解,同时各种复杂的治疗检查都易使肝癌患者家属产生疾病不确定感。家属疾病不确定感是指患者家属缺乏与确定患者疾病诊断、治疗、护理、预后相关信息的能力[2]。疾病不确定感是患者家属心理压力的重要来源,若得不到正确评价及有效管理,将会妨碍患者家属寻求与疾病相关信息的能力以及照顾者职能的正常发挥,导致负面情绪(焦虑不安和抑郁)及悲观行为(自杀)的产生[3-4]。应对方式是指个体为

适应应激事件而采取的维持心理平衡、调节行为表现的方法[5]。疾病不确定感是心理应激的一种,当个体疾病不确定感过高时,使用适当的应对方式能够有效降低其疾病不确定感[6]。因此明确肝癌患者家属的疾病不确定感与其应对方式是否存在相关性,对于采取措施降低肝癌患者家属的疾病不确定感具有重要意义。本研究旨在调查肝癌患者家属的疾病不确定感及其应对方式,并明确两者的相关性,为降低肝癌患者家属的疾病不确定感提供思路。现报告如下。

1 对象与方法

1.1 调查对象纳入标准:患者符合肝癌的诊断标准;家属年龄18岁以上;有一定的阅读和理解能力,知情同意并自愿参与本研究。排除标准:患者家属存在认知障碍;患者家属有严重的精神疾病,表达障碍不能完成研究者;情绪低落,交流困难者。采用方便取样法,2015年2月至4月选取杭州市3所三级甲等医院肝胆胰外科住院肝癌患者的家属200名进行调查研究。

1.2 调查工具

1.2.1 一般人口社会学资料调查表由研究者自行设计,主要包括肝癌患者家属的一般人口学资料,即性别、年龄、受教育程度、与患者的关系、月收入状况等。

1.2.2 疾病不确定感家属量表(Mishel Uncertainty in Illness Scale-Family,MUIS-FM)MUIS-FM最初由Mishel[7]编制,用于测量患者家属的疾病不确定感状况,中文版的量表由王文颖[8]进行了翻译。研究者在量表使用前通过邮件向王文颖获取了授权和量表的中文版。MUIS-FM包括不明确性(12条目)、缺乏澄清(9条目)、缺乏信息(5条目)、不可预测性(5条目)4维度,共31条目,其中11条目(条目6、9、11、19、23、25、27、28、29、30、31)采用反向提问法。各条目采用Likert 5级计分,从“非常不同意”到“非常同意”分别为1~5分,总分为31~155分,其中31~70分为低水平,71~111分为中等水平,112~155分为高水平,得分越高,表示家属的疾病不确定感越强。中文版MUIS-FM的Cronbach’s α系数为0.91[8]。

1.2.3 医学应对问卷(Medical Coping Modes Questionaire,MCMQ)由Feifel等[9]编制,沈晓红等[10]修订而成的中文版MCMQ共有20条目,采用Likert 4级评分法,其中有8条目须反向计分,每条目1~4分,总分20~80分。MCMQ包括面对、回避、屈服3个维度,面对维度分由1、2、5、10、12、15、16、19各条目分累计,回避维度分由3、7、8、9、11、14、17各条目分累计,屈服维度分由4、6、13、18、20各条目分累计;应对方式3个维度的Cronbach’s α系数分别为0.69、0.60和0.76。各维度分值越高表示使用该应对方式越多。该问卷已在国内广泛应用于癌症、手术、肝炎、妇科患者的研究[11]。1.3调查方法由经过统一培训的调查员或课题组成员,向被调查的肝癌患者家属解释本次研究的目的、内容和填写要求并发放调查表,同时承诺资料的匿名性和保密性。问卷填写时间为30 min,填写完成后由调查人员检查无漏填项目后当场收回。本研究共发问卷200份,回收问卷200份,剔除因漏项大于8项无效问卷17份,最终获得有效问卷183份,有效问卷回收率为91.5%。

1.4 统计学方法建立Excel数据库,采用SPSS 19.0进行统计分析。使用双人录入并对数据进行核对,以确保数据的正确性。资料采用统计描述和Pearson相关分析,P<0.05表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2 结果

2.1 肝癌患者家属的一般资料见表1。其中平均年龄为(42.5±12.7)岁。

表1 肝癌患者家属的一般人口学资料(n=183)

2.2 肝癌患者家属MUIS-FM得分情况见表2。

表2 肝癌患者家属MUIS-FM得分情况分

2.3 肝癌患者家属疾病不确定感的分级见表3。

表3 肝癌患者家属疾病不确定感的分级(n=183)

2.4 肝癌患者家属MCMQ得分情况见表4。

表4 肝癌患者家属MCMQ得分及各维度得分情况

2.5 肝癌患者家属MUIS-FM与MCMQ的相关性分析见表5。Pearson相关分析显示,肝癌患者家属MUIS-FM总分及各维度得分与面对的应对方式呈负相关,相关系数为-0.112~-0.328;肝癌患者家属MUIS-FM总分及各维度得分与屈服的应对方式呈正相关,相关系数为0.115~0.285。

表5 肝癌患者家属MUIS-FM及MCMQ的相关性分析(r)

3 讨论

3.1 肝癌患者家属的疾病不确定感现状本研究显示,肝癌患者家属的疾病不确定感总分为(85.29±13.80)分,83.6%肝癌患者家属疾病不确定感处于中等水平,13.1%处于高水平,3.3%处于低水平,表明肝癌患者家属的疾病不确定感处于中等偏上水平,家属普遍存在不同程度的疾病不确定感,与肝癌患者的疾病不确定感水平相近[12]。这主要是因为患者家属缺乏肝癌疾病的医学相关知识,与医护人员交流时难以筛选出有关患者疾病的有效信息,医患有效沟通较差,对患者疾病的认知不够准确,同时由于缺乏处理此类疾病的经验,当患者出现不良症状时,家属容易不知所措,从而易产生疾病不确定感[13]。此外,肝癌患者家属在患者确诊初期常害怕医生误诊和不能帮助患者选择正确的治疗方式从而影响患者的愈后结局;患者生命受到威胁、家庭或将不完整,以及巨大的经济压力等问题都促使患者家属产生焦虑、抑郁、失落等不良情绪,疾病不确定感严重[14-15]。提示,在临床工作中,护理人员应提高对肝癌患者家属疾病不确定感的重视程度,及时评估患者家属的疾病不确定感水平,对于疾病不确定感较高的患者家属,可以通过每周定时组织肝癌患者的家属开展健康教学、健康大讲堂方式的健康宣教,为患者家属提供与患者疾病有关的知识讲解,同时在活动中设置解疑答惑环节,对不同患者家属的不同问题进行针对性解答,主动为肝癌患者家属提供患者疾病的相关信息,以缓解患者家属的疾病不确定感。各维度得分中,不明确性维度平均得分最高为(3.41±0.71)分,这表明,对患者病情的不明确是肝癌患者家属疾病不确定感的主要来源。这可能是因为,肝癌起病隐匿,其病情的发展常经历漫长的过程,并且患者常存在乏力、高热、肝掌、蜘蛛痣、皮肤及巩膜黄染、腹水等多种复杂的临床表现,而肝癌患者家属多非医护人员,对肝癌的疾病医学知识的欠缺,不能将多种临床症状合为一体,对疾病的疑问较多,疾病不确定感较强[16-17]。

3.2 肝癌患者家属应对方式的现状本研究显示,肝癌患者家属应对方式维度平均得分最高的为屈服(3.85±0.52)分,其次为回避和面对,分别为(3.15±0.20)分和(2.19±0.24)分。应对方式是个体在应激期间处理应激情境、保持心理平衡的一种手段[18]。家庭中某个成员患有肝癌对家庭其他成员是一种应激情境,需要其采取相应的措施来进行应对。屈服是一种消极的应对方式,但肝癌患者家属屈服的应对方式较多,这可能是由于在现有的医疗技术下,肝癌患者的愈后较差,未经治疗的晚期肝癌患者的生存期仅为1~4年,患者病情进展快,患者家属对疾病治愈的信心较低,因而多数患者家属采取了屈服的应对方式[19-20]。回避是一种自我保护机制,当肝癌患者家属不能接受患者患有癌症的现实时,常通过回避的应对方式降低自己所受的巨大精神应激,以暂时保持自身的心身稳定,从而降低自身的心理压力[21]。提示,临床医护人员在必要时可指导肝癌患者的家属通过渐进性肌肉放松法、瑜伽等有益心身的方式对患者的病情暂时回避,以减轻患者疾病给家属带来的心身打击。面对是积极的应对方式[21],能帮助个体正确对待自己所面对的问题,积极地找寻解决办法,从而有效地缓解机体的心理压力[19]。在本研究中肝癌患者家属面对维度的平均得分最低,这表明肝癌患者家属多缺乏面对自己亲人身患肝癌的勇气,不能采取积极的方式进行应对。提示医护工作者在对患者家属进行健康宣教时,要告知家属不同应对方式的作用与危害,帮助家属树立战胜疾病的信心,鼓励患者家属积极应对。

3.3 肝癌患者家属疾病不确定感与应对方式的相关性分析

3.3.1 面对应对方式与疾病不确定感呈负相关

本研究显示,肝癌患者家属的面对应对方式是肝癌患者家属最少采用的应对方式,与相关研究相类似[22]。面对的应对方式是一种积极的应对策略,相关分析显示,肝癌患者家属疾病不确定感总分及各维度得分与面对的应对方式呈负相关(P<0.001),表明采取面对的应对方式可以促使肝癌患者家属积极了解患者疾病的相关知识,更好地明确患者的病情,从而降低患者的疾病不确定感,但是面对的应对方式并不是肝癌患者家属首要的应对方式。提示,临床医护人员应促使患者家属勇敢地面对家人患有肝癌的事实,鼓励肝癌患者家属主动与医护人员进行沟通交流,面对自己亲人患有肝癌的事实,积极参与患者的各种治疗决策、主动通过报纸、网络、杂志等其他途径了解并掌握患者疾病的相关信息以降低家属的疾病不确定感[23]。

3.3.2 屈服应对方式与疾病不确定感呈正相关

本研究发现,肝癌患者家属屈服的应对方式维度得分为(19.28±2.61)分,是肝癌患者家属首要的应对方式,相关分析显示,肝癌患者家MUIS-FM总分与屈服的应对方式呈正相关(P<0.05)。表明肝癌患者家属面对患者的病情较多采取了屈服的应对方式。屈服应对方式是一种消极的应对策略,会增加个体在面对问题时的心理压力,使个体处于不利状态,个体不能正确应对应激事件[21-23]。这种应对方式会影响肝癌患者家属对于患者能够治愈疾病的信心,使得其对患者病情以及治疗方法的掌控力降低,对疾病屈服,只能被动接受患者的各种疾病症状及治疗措施,导致患者家属对患者的各种治疗方案、化疗措施以及护理程序不熟悉,对各种治疗方案和护理程序难以理解,对

于患者疾病的发展变化过程及预后感到无法预测,因此导致家属的疾病不确定感过高[24]。提示在临床工作中,医护人员应采用同伴教育法,将肝癌患者的家属组织在一起进行相互交流,以便于采用屈服应对方式的患者家属吸取采纳其他应对方式的患者家属的有效应对方法,增强信心,促进其应对方式的改变,最终降低患者家属的疾病不确定感。

3.4 启示当患者家属对于患者的疾病不确定感过高时,就不能更好地给予患者所必须的帮助,而对于病情危重的患者,家属常要代表患者做出与患者生命相关的医疗决定,疾病不确定感会降低患者家属对问题的分析能力,从而使其不能及时做出有利于患者的正确医疗决策。肝癌患者家属是患者的支持系统,对患者的治疗方案有着重要的作用,因此其疾病不确定感不仅直接危害自身的身体健康,更会延缓患者的治疗进程。本研究显示肝癌患者家属普遍存在不同程度的疾病不确定感,需要改善,同时其疾病不确定感与其应对方式的影响,采取面对的应对方式与患者家属的疾病不确定感呈负相关,可以降低患者家属的疾病不确定感;采取屈服的应对方式与患者家属的疾病不确定感呈正相关,可以进一步增强患者家属的疾病不确定感,提示临床医务工作者应提高对肝癌患者家属疾病不确定感的重视程度,及时评估肝癌患者家属的应对方式,对采取屈服应对方式的患者家属及时提供关于患者疾病的相关信息,进行针对性的干预,对于降低患者家属的疾病不确定感,改善其生活质量和促进患者的康复具有重要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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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rrelation research between uncertainty in illness and coping style for families of patients with liver cancer

Chen Yahong,Shao Xuefang,Wu Jie//The Second Affiliated Hospital of Zhejiang University School of Medicine, Hangzhou Zhejiang 310009,China

Objective To evaluate present situation of uncertainty in illness and coping style for families of patients with liver cancer and analyze the correlation between them.Method Choose 200 family members of patients with liver cancer from hepatopancreat obliliary department of 3 grade A class 3 hospitals in Hangzhou by convenient sampling.Investigate them by general information questionnaire,Mishel Uncertainty in Illness Scale-Family Member Form(MUIS-FM)and Medical Coping Modes Questionnaire(MCMQ).Analyze between uncertainty in illness and coping style of families of patients with liver cancer by Pearson correlation.Result The total score on uncertainty in illness for family members is(85.29±13.80). Correlation analysis shows that coping style of"facing"has negative correlation with uncertainty in illness(P<0.001)and coping style of"yield"has positive correlation with uncertainty in illness(P<0.05).Conclusion Uncertainty in illness for families of patients with liver cancer is in medium level and above,which has correlation with their coping style.

liver cancer;family of patient;uncertainty in illness;medical coping style;correlation

R195

A

1671-9875(2017)02-0115-05

陈亚红(1976-),女,本科,主管护师.

2016-08-16

10.3969/j.issn.1671-9875.2017.0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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