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下载

论思维模式对学生翻译技巧运用的影响
——以小说《孩子的游戏》为例

2017-02-24

关键词:译文汉语技巧

陈 薇

(淮阴师范学院 外国语学院,江苏 淮安 223000)

论思维模式对学生翻译技巧运用的影响
——以小说《孩子的游戏》为例

陈 薇

(淮阴师范学院 外国语学院,江苏 淮安 223000)

语言、思维模式与翻译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在翻译活动中,翻译初学者的思维模式和心理素质受汉语思维影响,翻译技巧受思维模式约束,译文容易出现用词不准确、结构混乱、衔接不自然,欧式汉语、中式英语等现象,导致其译文质量不高。《孩子的游戏》是加拿大著名短篇小说家艾丽丝·蒙罗的作品,以学生翻译的译文为例分析思维模式在翻译过程中对学生翻译技巧运用的影响,对教师教学过程中指导学生如何正确运用翻译技巧有重要意义。

语言;思维模式;思维差异;翻译教学;翻译技巧

翻译是英语学习的高级阶段,译文质量可以反映学生英语综合水平和实际应用能力,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翻译能力高低最能反映出英语专业学生的专业水平。然而,很多初学翻译的学生的思维模式和心理素质受汉语思维的影响,在翻译活动中,运用的翻译技巧受思维模式约束,从而导致译文出现用词不准确、结构混乱、衔接不自然、欧式汉语、中式英语等现象,进而影响其译文质量。因此,让学生了解中英思维模式差异和思维模式对语言的影响,练习如何在翻译过程中克服思维差异的障碍,运用合适的翻译技巧产生高质量的译文,应该成为翻译教学中的重要环节。加拿大著名短篇小说家艾丽丝·蒙罗(Alice Munro)是一位世界级丰产短篇小说家,几乎得过加拿大所有最享盛名的文学奖。她擅长从细微处描述现实世界,措辞简单,句式简短,叙述虽平淡,却蕴含着丰富的艺术内涵,拥有广大的读者群。她的短篇小说集《太多幸福》(TooMuchHappiness)中的一篇《孩子的游戏》(Child’sPlay)目前在国内暂时没有中文译本。本文拟以学生的一篇习作为例,分析思维模式在学生翻译过程中对翻译技巧运用的影响,以及如何正确运用翻译技巧来提高译文质量。该学生正在攻读翻译学硕士,具有一定的翻译理论知识,掌握一定的翻译技巧,此篇译作是她为毕业论文精心准备的,因此该译文具有可分析性。

一、语言、思维和翻译三者的关系

语言是人类最重要的交际工具,是人类进行思维、传递信息、保存认知成果的载体,记录着思维的结果。思维是人脑反映和认识客观事物的过程,是一个由概念到判断、由判断到推理的过程。思维方式是思维活动进行的方式,是思维结构和思维功能的统一。[1]18连淑能曾指出:“思维方式与语言密切相关,是语言生成和发展的深层机制,语言又促使思维方式得以形成和发展。语言是思维的主要工具,是思维方式的构成要素。思维以一定的方式体现出来,表现于某种语言形式之中。”[2]40语言反映着思维的内容,但思维对语言的作用是决定性的[3]53。思维的方式决定着语言的表达形式;东西方不同的思维方式必然影响着汉语和英语的不同表达[4]40。不同语言文化之间的交流需要通过翻译来实现,但翻译不仅是一种语言活动,还是一种更为复杂的逻辑思维活动,它不仅是对源语语言文字的解读,还是对源语思维逻辑的传译。所以,语言、思维与翻译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正如匈牙利翻译家拉多久尔吉所言:“翻译是逻辑活动,翻译作品是逻辑活动的产物。”因为“形成语篇的根本是逻辑,理解语篇的根本也是逻辑,一切语篇无不深藏着思维的逻辑”[5]67。

二、思维模式对翻译技巧运用的影响

中国人和西方人生活在不同的自然地理环境当中,有着不同的历史背景和文化习俗,形成了各自独特的思维方式。中国学生在英汉和汉英翻译过程中,很容易不自觉地受到母语思维的干扰,用母语思维去理解或者组织英语句子,这会影响他们对翻译技巧的运用。翻译要达到预期效果,译者的思维模式和逻辑推理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学生要在了解中西方思维模式差异的前提下,克服思维模式差异的障碍,使用合适的翻译技巧,产生符合译入语语言表达习惯的译文。以下例句摘自《孩子的游戏》,以学生译文为例,分析思维模式对其翻译技巧运用的影响,以及如何恰当地使用翻译技巧。

1.思维模式与增补、省略

1957年,傅雷在《翻译体会点滴》中指出:“中国人的思维方式和西方人的距离有多远。他们喜欢抽象,长于分析;我们喜欢具体,长于综合。”[6]7在他给罗新章的信中又说:“东方人与西方之思想方式有基本分歧,我人重综合,重归纳,重暗示,重含蓄;西方人则重分析,细微曲折,挖掘唯恐不尽,描写唯恐不周……”[7]293我们这样一个“喜欢具体,长于综合”的民族,在组词构句时粘接灵活,表达纷繁复杂的事物时常常不需要一个关系词。所以,在英译汉时,运用“省略”这一翻译技巧成为必然。同时,“重分析”的西方语言转换为“重归纳”的汉语时,对汉语思维方式具有更大的挑战,需要译者在语言逻辑转换方面花费更大的力气。译者需要抓住语言逻辑这根主线,根据整个语篇,理清各层次之间的关系,做出适当的“增补”。英译汉中的增补一般有两种情形,一种是根据上下文的意思,逻辑关系,译文语言的行文习惯,增加原文字面上没有但实际隐含的字词;另一种是增补原文句法上的省略成分。

例(1):Its scenes don’t vanish so much as become irrelevant.

原译:那些事情并没有因为不相关而完全遗忘。

改译:但那些已经发生的事情并未因为从你的记忆中彻底消失,而变得与你毫不相关。

《孩子的游戏》讲述了一个灰暗的故事:两个曾经亲密的好友玛琳和查琳,曾共同参与了一起骇人听闻的恶性事件。直到年迈的查琳住院,即将走到生命的尽头,才慢慢呈现出这个惊天秘密:当年她们俩在营地的游泳课上合谋溺死了一个弱智的女孩。作者以一个垂垂老矣的叙述者的口吻,回忆着生命中的一些片断,利用时空转换,将记忆和现实生活重组,使那些原本隐藏的生活轨迹变得清晰可见,那个“永不提起”的心灵隐秘呼之欲出。这一句话正是叙述者感慨:她自以为忘记的记忆其实在生活中还是留下了痕迹。学生的译文显然完全理解错了原文的意思,“so much” 之前是“因”而“as”之后是“果”,所以根据上下文,应做适当的增补,译为“但那些已经发生的事情并未因为从你的记忆中彻底消失,而变得与你毫不相关”,既强调了该句与前一句的逻辑关系,又完整了句子的意思。

例(2):Generally it’s in the fall, when you reenter school, take your place in a higher grade, leave behind the muddle and lethargy of the summer vacation.

原译:通常来说是在秋天,当你重返校园,升入更高的年级,远离暑假的混沌昏睡,那时是你变化最明显的时候。

改译:通常来说,孩子们变化最明显的是在秋天,那时学生们重返校园,升入更高的年级,远离暑假的混沌昏睡。

前文中作者感叹孩子每年都会发生改变,成为不同的人。根据前文推断“it’s in the fall”指的是发生改变的时间,因此,在改译中增补上了原文隐含的意思“通常来说孩子们变化最明显的是在秋天”,学生虽然也注意到了增补,但是在行文结构上还稍显累赘。

2.思维模式和转性

所谓转性是指在翻译源语中单词时,译入语词性与源语词性不同。英汉两种语言具有不同的句法结构和表达习惯,因此,如有必要,源语的词性常常被译者转换,翻译成词意相似词性不同的词。否则,势必会导致拗口、晦涩难懂的译文。当然,词性转换要本着不能违背原意,有助于译文通顺的原则。

例(3):For a long while the past drops away from you easily and it would seem automatically, properly.

原译:过去的事情很容易就慢慢淡忘了,这好像是自然而然的事一样。

改译:当过去轻易淡忘,很久不会想起,这一切变得似乎习以为常,理所当然。

崇尚和谐是整体性思维的突出表现。对称与和谐使我们中国人既感到视觉美或听觉美,又感到精神的愉悦和心理上的满足,汉语就像一面镜子,将中国人这一心理特征映照的清清楚楚[8]20。所以现代汉语成语中绝大部分是四字词组。因此,副词“automatically”和“properly”可以翻译成“习以为常”“理所当然”。

例(4):We would like to have felt for her a mournful interest and concern, but she was sharp voiced and bossy, and she even had an unpleasant name Arva.

原译:我们能感受到她的悲恸和烦躁,但她总是尖着嗓门,并且很专横,甚至连她的名字也不好听——艾娃。

改译:我们虽然能感受到她的悲恸和烦躁,但她声音尖锐,为人专横,甚至连她的名字也不好听——艾娃。

如译文中仍保持“voice”和“bossy”的动词和形容词属性,硬是译成“她总是尖锐地发声,专横的……”,这样的译文让人觉得别扭。学生在翻译时虽然把“voice”转换成名词,但“她总是尖着嗓门,并且很专横”给人一种拖沓之感,不符合汉语表达习惯。因此,四字词语“声音尖锐,为人专横”使译文通顺,更能满足汉语的审美需求。

3.思维模式与变态

中国人把天、地、人视为一个统一的整体,以“人与天地万物为一体”“天人合一”为最高境界,对事物不甚讲究分析[9]29,强调整体思维和主体意识,物我及情景交融。描述人与事物时常常追求客观景物和主观情感的交融、统一,带有浓厚的主观色彩,与西方哲学的“天人对立”,物我二分,偏重理性思维,强调客观的思想截然相反。西方人以自然为认识对象,把主体作为“旁观者”,要求理性地观察和思考,力求客观真实地反映认识客体的全貌[10]92,强调客观性。因此,中西方这种思维模式差异表现在语言上,就是汉语重人称,多用有生命的人或物做主语,而英语重物称,多用无生命事物做主语。

例(5):But since the United Church of Canada was officially in charge there was not so much harping on that subject as there would have been with the Baptists or the Bible Christians, or so much formal acknowledgment as the Roman Catholics or even the Anglicans would have provided.

原译:但是由于加拿大联合教会在正式负责,所以我们这里并没有像关于浸信会和基督教那样争论不休,却也没有罗马天主教会和圣公会那样正式认可。

改译:因为加拿大联合教会官方负责,所以我们这里并没有“本该由浸信会或基督教来掌权”或“本该信仰如罗马天主教甚至是圣公会那样被正式认可的教会”这一类的争论。

将英语的被动句译成汉语的主动句,主要是把原文中处于主语位置的受事者变成宾语,而将施事者改作主语。因此,在翻译该句时,可以把前半句中的主语“the United Church of Canada”变成宾语,把在后半句中处于主语位置的受事者“so much formal acknowledgment as the Roman Catholics or even the Anglicans”变成宾语,译成“本该信仰如罗马天主教甚至是圣公会那样被正式认可的教会”。学生错误地理解了原文,用中文的思维去理解英文的句子,译文违背了“信”与“达”的标准。

4.思维模式与语序的调整

“语序指句子成分的排列次序,它是词语和句子成分之间关系的体现,反映语言使用者的逻辑思维和心理结构模式。”[8]90中国人和以英语为母语的民族在思维模式上有共性也有个性,表现在语序上,汉语和英语的表达模式有同也有异[8]101。因此,英汉互译时常常需要调整语序。

例(6):So we had those names and those hats, and at the first roll call the counselor—the jolly one we liked, Mavis, though we didn’t like her as well as the pretty one, Pauline—pointed at us and called out, “Hey. Twins,” and went on calling out other names before we had time to deny it.

原译:由于我们的名字相近,又戴着同样的帽子,在辅导员玛薇丝——我们喜爱的那个欢乐的老师,但不像喜欢漂亮的波琳老师那样喜欢,第一次点名时,她指着我们俩喊道,“喂,双胞胎,”接着在我们来得及否认之前继续点名。

改译:我们名字相近,又戴同样帽子,所以第一次点名时,辅导员玛薇丝指着我们喊:“嘿,双胞胎!”我们还没有来得及否认,她就继续叫下一个人了。玛薇丝老师总是乐呵呵的,我们很喜欢她。当然我们更喜欢波林老师,她最漂亮。

英语语言分析十分系统全面,而汉语不太注意对语言的科学分析,这种思维模式在语言中也有所反映。原译完全按照源语语序翻译该句,且翻译时犯了逐字翻译的毛病,如把插入成分“the jolly one we liked, Mavis, though we didn’t like her as well as the pretty one, Pauline”翻译成“我们喜爱的那个欢乐的老师,但不像喜欢漂亮的波琳老师那样喜欢”让人觉得拖沓,生硬。这类英文结构、中文句子的译文,是翻译时忽略中西方思维模式差异的表现。因此,改译时,可以调整句间语序,把插入的成分放在整句的最后,“玛薇丝老师总是乐呵呵的,我们很喜欢她。当然我们更喜欢波林老师,她最漂亮。”在翻译“went on calling out other names before we had time to deny it.”时调整句内语序,译为“我们还没有来得及否认,她就继续叫下一个人了。”比起原译“接着在我们来得及否认之前继续点名”,更符合汉语习惯,行文也更加连贯。

例(7):Men on bicycles riding along a street in Saigon would be wearing them, or women walking in the road against the background of a bombed village.

原译:男人们都会带这种帽子,骑着自行车沿着西贡的街道,而女人们戴着它们走在轰炸过的乡间小路上。

改译:电视上经常出现这样的场景:西贡街道,男人戴着这种帽子骑车而过;轰炸过的乡村,女人戴着这种帽子沿路而行。

原文反映了中英思维模式的共性与审美需求的一致性,即英文句子中也经常出现对称。学生在翻译时注意了这点,但是译文“男人们都会带这种帽子,骑着自行车沿着西贡的街道”仍然出现了中文句子英文结构的毛病,而且没有联系上下文做出适当的增补,该句之前是说玛琳和查琳喜欢带着同样的帽子,这种帽子因为经常出现在关于二战的电视上而被人熟知,如不解释很容易让读者误以为这是现实中的场景,从而产生困惑。因此,笔者经过适当的语序调整,改译为“电视上经常出现这样的场景:西贡街道,男人戴着这种帽子骑车而过;轰炸过的乡村,女人戴着这种帽子沿路而行。”改译既符合中文讲究“对称”的审美需求,也符合汉语追求短句的表达习惯。

5.思维模式和分句合句

英汉两种语言有着各自不同的句型系统和句式结构,其中一些句型在一定程度上有相似性或有对应关系,但是汉语句子呈现出明显的重意合的特点,句子以意尽为界,句子信息容量没有语法形式上的严格限制,可以一句接一句地扩展下去。中文的句子结构往往是以动词为中心,以时间顺序为逻辑,横向铺叙,层层推进,通过多个动词连用呈现“排调式”句式结构。而英语则不同,每个书面句子都在其严密的语法框架内构成相对完整的意义。所以在翻译过程中,我们往往需要打破源语的句式结构,使用分句与合句的翻译策略,以求行文更加流畅,符合译入语的表达习惯。

例(8):Even before that we must have noticed the hats and approved of each other.

原译:其实之前我们就该注意到同样的帽子,认同彼此。

改译:在此之前,我们就肯定已经注意到彼此的帽子,并且颇为欣赏对方。

汉语的句子有简洁流畅的特点,所以翻译该句时,原译者和笔者用汉语的形合句来翻译英语的句子,但是学生译文没有把源语“must have noticed”的时态翻译出来,应该做适当的修改。

例(9):Nobody had any objection to this sort of thing or tried to get out of attending, because it was what we were used to and because it was pleasant to sit on the beach in the warming sun and a little too cold yet for us to long to jump into the water.

原译:没有人反对这种事情,或试图逃离这个活动,因为我们早已经习惯这样做了,而且在暖暖的太阳下坐在海滩上很惬意。天还有点冷,我们还不想跳到水里玩。

改译:没有人反对这种事情,或试图逃离这个活动,因为我们早已经习惯这样做了,而且坐在海边,沐浴阳光,很惬意,但是想跳到海里玩,还是有一点冷。

翻译一些又长又复杂的英语句子时,如果进行字对字的翻译,往往会使目的语读者费解,因此在翻译这个长句时,考虑汉语的行文习惯,学生和笔者都采取了“分而治之”的办法,译成了“排调式”的句子。只是在翻译“a little too cold yet for us to long to jump into the water”时,相较学生严格按照源语顺序的译文,适当的调整后的改译,更符合汉语的行文习惯。

结语

语言、思维模式与翻译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思维模式对语言文字,句式结构起着决定性作用。翻译是用一种语言再现另一种语言思想的实践活动,忠实准确的翻译既需要一定的翻译技巧,更需要对英汉两种语言文化、思维模式差异的认识。若不了解这些,就会如笔者在文中分析的那样,在翻译实践过程中不但会困难重重,而且会错误连篇。而要解决翻译中的难题,就必须在教学过程中让学生了解西方人的思维模式,探讨思维差异对语言表达产生的影响,以增强学生对思维差异的敏感性。在进行英汉翻译实践过程中,不但要注意到英汉思维模式的差异性,而且更要照顾到不同民族思维之间的共性和个性,从而根据不同的思维模式采用不同的翻译技巧,只有这样,才能真实地表现出原文中内含的特有思维方式和本民族语言的特有文化。

[1]田传茂,杨先明. 汉英翻译策略[M].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7.

[2]连淑能.论中西思维方式[J].外语与外语教学,2002(2).

[3]张友平. 深入解构重构再现——中西思维模式的主要差异及英汉翻译对策[J]. 兰州交通大学学报,2009(2).

[4]包惠南. 中国文化与汉英翻译[M]. 北京:外文出版社,2004.

[5]何善芬. 英汉语言对比研究[M].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02.

[6]韩家权,柏敬泽.翻译思维方法论[M].大连:大连出版社,2003.

[7]陈福康. 中国翻译学理论史稿[M]. 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92.

[8]陈宏薇. 汉英翻译基础[M]. 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11.

[9]包惠南. 文化语境与语言翻译[M]. 北京:中国对外翻译出版公司,2001.

[10]谭素琴. 从思维方式看中西翻译理论传统的差异[J]. 四川师范大学学报,2004(1).

ImpactoftheThinkingModesonTranslationSkills

Chen Wei

(School of Foreign Languages, Huaiyin Normal University, Huai’an, Jiangsu 223000,China)

Language and mode of thinking are closely related to translation. It can be found that the thinking mode and psychological conditions of students are affected by their Chinese way of thinking. So the translation techniques they choose in the process of translating are bound by their thinking mode.Child’sPlayis a short story written by the famous Canadian writer Alice Munro. By the case study of a version of Child’s Play translated by students, the impact of thinking mode on the student’ translation skills in the process of translating is analyzed and the suggestions on how to use the exact translation techniques is given.

language; thinking modes; different way of thinking; translation teaching; translation skills

H059

:A

(责任编辑:蔡雪岚)

1672-6758(2017)09-0098-5

陈薇,硕士,讲师,淮阴师范学院。

2016年江苏高校哲学社会科学指导项目“中国电影字幕中超语言文化能指翻译的影响因素及策略研究”(编号:2016SJD740027)。

ClassNo.:H059DocumentMark:A

猜你喜欢

译文汉语技巧
Stem cell-based 3D brain organoids for mimicking,investigating,and challenging Alzheimer’s diseases
学汉语
肉兔短期增肥有技巧
轻轻松松聊汉语 后海
开好家长会的几点技巧
译文摘要
指正要有技巧
追剧宅女教汉语
汉语不能成为“乱炖”
提问的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