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今背诵经典方法
2017-02-17
古今背诵经典方法
1.专心读书
凡读书须整顿几案,令洁净端正,将书册整齐顿放。正身体,对书册,详缓看字,仔细分明读之。须要读得字字响亮,不可误一字,不可少一字,不可多一字,不可倒一字,不可牵强暗记。只是要多诵遍数,自然上口,久远不忘。古人云:“读书千遍,其义自见。”谓熟读则不待解说,自晓其义也。余尝谓读书有三到:谓心到、眼到、口到。心不在此,则眼不看仔细。心眼既不专一,却只慢朗诵读,决不能记,记亦不能久也。三到之法,心到最急,心既到矣,眼口岂不到乎!
——宋·朱熹《朱子童蒙须知》
2.读书方法
凡读书:整容,定心,看字,断句,慢读;务要字字分晓。毋得目视他处,手弄他物。仍须细记遍数,如遍数已足,而未成诵,必欲成诵;遍数未足,虽已成诵,必满遍数;犹必逐日带温,逐旬逐月通理,以求永久不忘。
——明·屠羲时《童子礼》
[注]读书不在多,能一精熟功夫,积久自然有得。今子弟多勉强记诵,为师者又假此为功,以取悦父兄;遂不计生熟,慢令加读,旋即遗忘,所宜戒也。
3.熟读之法
凡背读熟书,逐字逐句,要读之缓而又缓,思而又思,使理与心浃。朱子所谓精思、所谓虚心涵泳;孔子所谓温故知新,以异于记问之学者,在乎此也。
——程畏斋《读书分年日程》
4.百遍为基
读书以百遍为度,务要反复熟嚼,方始出味。使其言皆若出于吾之口,使其意皆若出于吾之心,融会贯通,然后为得。如未精熟,再加百遍可也;仍要时时温习。若工夫未到,先自背诵;含糊强记,总是认字不清,见理不透,徒敝精神,无益学问。
——明·何伦《何氏家规》
5.精熟为贵
读书自须成诵,熟读而未能精思者有之矣,未有不能记忆而能有得者也。自幼至长,应读之书甚多。今之课读者,初读生书时,学生强记以塞责,先生以能背而即止。踰时渐忘,后来即加温习,已须多读遍数,重费工夫。迨读书渐多,工夫渐少,温习难遍,多所遗忘。继以温理苦难,师生皆以为畏,直至废弃旧书,同于未读,则前功尽弃,终身无精熟之书矣。
看读百遍,背读百遍之法,似乎迂苦难行,不知百遍之功,中材皆能熟记,背读百遍,尤能牢记,不至趁口读过,亦收放心之一法也。又复连前带背,每日温背,不费工夫,温书虽多,无虞难遍,是虽勤苦于前,而终得收效于后也。前辈常云:“读生书,莫待温时熟。”言初读时,必使透熟,终身不忘也。又云:“读温书好像生时读。”言已精熟,唯恐趁口读过,必须字字分明,句句体认,如读生书也。二语与程氏所言相表里。总之读一句,熟一句,得寸则寸,则工夫不致浪费虚掷,终身受用不尽矣。
——程畏斋《读书分年日程》
6.二十二遍读书法
每天读一课新书,规定读十遍,并用笔画记在书上。第二天,读新课文时,先复习旧课文五遍,画上五遍的记号,再读新课文十遍;到了第三天,读第三课时,也再复习第一课五遍,第二课五遍,再读第三课十遍;第四天时,先复习第一课二遍,第二课第三课各五遍……如此类推,直到每课都读了二十二遍,笔画加起来正好是一个「讀」字。丰子恺称这二十二遍读书法是个笨办法,但对他来讲效果颇佳。
——丰子恺
[注]丰子恺精通英、日、俄诸种语言,一生翻译出版了近四十部外国文艺作品。尤其是在他五十二岁的时候,还重新从字母开始学习俄语,不久就译出了屠格涅夫的《猎人笔记》。他对学外语,有一种非常实际的看法。他在《我的苦学经验》一文中早就说过:“语言文字,只不过是求学问的一种工具,不是学问的本身。学些工具都要拖长久的时日,此生还来得及研究几许学问呢?”所以,丰子恺学外语追求速成,并创造了一种“二十二遍读书法”。
私塾读书标准
九旬老人回忆录:进学堂这一天,我父亲带我去的。我记得同学大概有四十多个人,好像不到五十个人。同学年龄不整齐,像我们进去是很小的,六岁是最小的,大的差不多十五六岁。每个人学的东西都不一样,所以老师很难。但是私塾里头着重在背诵,大的学生有讲解,老师给他讲解,我们是不听那些的,我们也听不懂。小孩上学就背书,一门深入,长时薰修,一样一样地背。背的标准,每天老师教你的,老师看你的程度。标准是什么?每个人标准不一样,十遍,念十遍就可以背下来,这是标准。
老师教你大概一百个字,十遍能不能背下来?十遍不能背下来就缩短,教五十个字。能力好的,十遍能背大概三百字的都有,这是中等的人才;有特殊能力的,记忆力非常好的,反应非常好的,大概可以能够背五六百字。十遍,你能背多少,老师就教多少。能背之后,要叫你念一百遍、两百遍,这是一天的功课,两百遍念下去之后就不会忘记。明天上课,就把今天教的这个先背一遍,老师听了之后再教你底下的经文。用这个方法,没有讲解的,完全是背诵。句读,老师教给你的,用朱砂红笔把句子圈下来;文言文没有句点的,老师把句点(叫句读)教给你,你念得清楚、念得明白。这本书大概是半个月、一个月就学完了,像《大学》《中庸》,半个月学完,《论语》一个月可以学完,《孟子》两个月可以学完。但是不是同时教,只教一样。这样教的背下来之后,你一生都不会忘记。
(摘自网络,有删减)
“语文”一词的由来
“语文”一词出现的历史并不长。1905年,清朝在废除科举制度以后,开始开办新学堂。当时的课程以至教材几乎都是舶来品,全都是从西方引进的,只有语文一科,教授的仍是历代古文,当时称为“国文”课。
不久,“五四”运动爆发,白话文运动随之兴起。人们开始提倡白话文,反对文言文,国文课首当其冲受到了冲击。于是,小学改设“国语”一科,教材具有鲜明的口语特点,选用的都是一些白话的短文,或者儿歌、故事作为教材读本,中学虽然仍设“国文”课,但白话文的数量也有了明显的增加,加进了鲁迅、叶圣陶等新文学作家的一些作品。
在20世纪30年代后期,叶圣陶、夏丏尊二人提出将“国语”和“国文”合二为一,改称“语文”,并尝试编写新的语文教材。不久日本侵华战争爆发,计划被迫搁浅。
新中国成立后,叶圣陶又一次提议改革“语文”科。这一提议被华北政府教育机关采纳,随后推向全国。从此,语文便成了中小学教育中的主要课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