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谈应用音乐人类学
2017-01-28马昕悦
马昕悦
(安徽师范大学音乐学院,安徽 芜湖 241000)
浅谈应用音乐人类学
马昕悦
(安徽师范大学音乐学院,安徽 芜湖 241000)
应用音乐人类学包含学术工作和理解下的实践,是学术工作向实际转变的结果之一,它是由社会责任、人权、文化和音乐平等伦理原则为指导的,本文对应用音乐人类学的命名做了简单的介绍, 并浅谈了为什么应该发展应用音乐人类学的原因。
应用音乐人类学;音乐人类学;学术工作;实际问题
应用音乐人类学是当下西方音乐人类学总体发展的一个下属分支学科,2007年在维也纳召开的第39届国际传统音乐学会(ICTM)会议提出,“应用音乐人类学受社会责任感的指导,拓展了一般的学术目标,加深了对用以解决具体问题的知识的理解,在特定的学术背景下工作又不局限于这个背景当中。”音乐人类学在过去的20年里,开始关注参与式的研究实验、研究者的自我反思与客观质疑的结合以及伦理学,很多音乐人类学的著作认为应用音乐人类学不仅仅是简单的“公众”与“音乐人类学”相加。
一、应用音乐人类学的命名
作为人类,我们通过感官来获得存在感,不过我们对声音的震动格外敏感,通过声音来了解世界是至关重要的,也是了解人类自身状态的重要途径。音乐人类学研究人类创造音乐的行为,有一些音乐人类学家将应用音乐人类学当做是学术工作范围之外的一类职业,当然这并不是错误的,只是学术工作与应用之间不应有一道明显的界限,就业场所并不能判断一位学者是否致力于应用音乐人类学。对于应用音乐人类学的命名,其实也颇有争议,1998年,38名音乐人类学家成立了一个名为“应用音乐人类学”的组织,这个组织后来成为了音乐人类学学会(SEM)中的一个部门,Titon回忆,直到成立会议之前,名字都没有确定,“应用”、“行动”、“实践”、“公共”等词语都在选择之内,SEM的创始人Martha Ellen Aavis和Doris Dyen认为他们是将音乐人类学家聚集到一起再通过应用音乐人类学将之变成一个事业。不过有一些在大学工作的成员不同意这一观点,SEM的领导层变动之后,应用音乐人类学不再被认为是音乐人类学的子集,Titon写到:“新的时代下,应用音乐人类学受到研究生的喜爱,这个部门成为了学术圈内外音乐人类学家交流的平台。”
一部分学者人认为“应用音乐人类学”这一命名是非常重要的,否则就会在音乐人类学这一大范围中被边缘化,成为历史,因为它区别于一般的实践而更多地关注如何解决问题。也有一些学者持反对意见,他们认为所有的音乐人类学都是应用音乐人类学,因此这个前缀是多余的,这一点在Tition与Pettan在2009-1015年间编辑的《应用音乐人类学牛津手册》(The Oxford Handbook of Applied Ethnomusicology)中也有体现,他们故意不向邀请来的参与者提供任何有关引用人类学的定义的提示,以保证各方意见完整。
Titon在2003年指出——在他看来,音乐人类学是研究人类创作音乐的学科,应用音乐人类学则是这项研究的实际应用,它超越文字和理论,是学术范围之外现实问题的解决方案。
二、选择应用人类学的原因
应用音乐人类学是学术成果向实际知识转化的结果,更具体地说,应用音乐人类学在北美及其他一些地区的发展,最恰当的是音乐介入特定社区中,其目的是为了促进社区发展,比如说发展社会福利、产生文化产品、促进经济增长等方面。应用音乐人类学不与学术领域对立,不与理论领域对立,也不与民族志、艺术和科学研究对立,而是他们的扩展与补充。
教育者和音乐人类学家通过调查提出:比起其他事物,音乐与人的全面发展联系更紧密。教育部门应为应用音乐人类学提供一些支持,人类通过解释文化行为获得身份认同, 建立表达音乐的能力是社会化的一部分。个体可以通过普通学校或自我指导的方式来学习音乐文化,这些都是音乐参与和表达的途径。毫无异议的是,音乐人类学家促进了音乐和社会环境的动态关系。
音乐人类学家将学科的焦点转移到当前的现实问题上,在更大的社会秩序背景下。在应用音乐人类学首先兴起的北美,学校教育在音乐教学中加入许多非艺术课程,例如让非音乐教师教授语言,历史和社会研究以及STEM课程(科学,技术、管理和数学),通过参与这种复合的艺术学习发展另外的社会技能,帮助学生在学校或生活的另一个领域学习和取得成功。通过在艺术、学生和学校之间建立的新关系,创造了一种环境和条件,学生通过这些积极地实现自我教育,学校提供的这些课程不仅仅关注学生如何学习,也关注学校如何促进民主社会的原则和实践。在音乐创作方面,学习者无论是通过聆听还是表演等音乐行为,解释、寻找和运用音乐等过程,都很容易培养学生知识建构和表达方法,在这种教育模式中,任何成就都需要参与者的成长。
应用音乐人类学和教育部门的合作展现了世界音乐多元化和生机勃勃的一面,反映了参与者和传播者的目标。
三、结语
随着音乐人类学的发展,应用音乐人类学的国际意义已经得到了一定的认可,通过与社会科学、艺术和人类学的结合发展,逐渐找到对学术工作的可用性。音乐人类学家John Van Williger写道:“在应用音乐人类学愈发壮大的今天,需要与社会问题的务实接触,也就是说,对学者而言,这应变成一个义务,挑战在于在局部问题的特殊解决与更大的社会政治背景之间,找到一个更有效、更道德的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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