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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论五四白话文运动的兴起缘由

2017-01-24罗建华

中共合肥市委党校学报 2017年3期
关键词:白话文白话文言

罗建华

(南京师范大学,江苏南京210023)

试论五四白话文运动的兴起缘由

罗建华

(南京师范大学,江苏南京210023)

一个事件或运动的发生和发展,必然有其深层次的原因背景和自身的发展轨迹。五四白话文的兴起和发展也是如此。近代中国资本主义因素的增长与西学东渐的影响是五四白话文运动兴起的根本动因;五四时期具有现代思想的知识分子群体的形成是五四白话文运动兴起的主体因素;白话文运动倡导者从语言体系上推翻封建思想文化的需要是五四白话文运动兴起的现实需要;科举制度的废除导致文言文失去了再生产的机制是五四白话文运动兴起的客观因素。

五四时期 白话文运动 缘由

正如恩格斯指出的,历史是无数互相交错的力量产生出的一个合力的结果。五四白话文运动在近代中国的兴起也是多重因素共同作用的结果。因此,梳理考察五四白话文运动兴起的缘由,有助于我们在历史和现实中更好地认识五四白话文运动的重要作用。

一、根本动因:近代中国资本主义因素的增长与西学东渐的影响

文化是政治与经济的反映,近代中国政治与经济的变化必然导致文化上的新变动。陈独秀曾说:“中国近来产业发达,人口集中,白话文完全是应这个需要而发生而存在的。”[1]这就揭示了五四白话文运动兴起的经济因素。众所周知,1840年英国发动鸦片战争,敲开了中国封建社会的大门,“西人步步逼来,中国步步退让,割地、开埠、赔款。东西方距离在缩短,联系在加强,中国再也无法一厢情愿地与外界隔绝、自我固闭了。就像开始明白地球不由自主地绕日而行一样,中国意识到,自己已被纳入新的世界格局,无法挣脱”[2],中国被迫纳入到世纪资本主义体系中来,成为一个半殖民地半封建化国家。“外国资本主义对中国的社会经济起了很大的分解作用,一方面,破坏了中国自给自足的自然经济基础,破坏了城市的手工业和农民的家庭手工业;又一方面,则促进了中国城乡商品经济的发展”[3]。辛亥革命推翻了清王朝的统治,结束了两千多年的封建帝制,民主共和观念开始深入人心,原有的统治秩序瓦解,阶层之间的流动更加活跃起来,中国的资本主义因素在这段时间内获得较快的发展。与此同时,作为中国社会的书面语的文言在中国社会不同阶层的相互交流中弊端逐渐显现。“愚天下之具,莫如文言;智天下之具,莫如白话。”[4]因此,近代社会愈加频繁的交流亟需新的语言形式来作为各阶层各地域交流的通行语言,一种新的语言工具的出现已经势在必行,五四白话文运动应运而生。

五四白话文运动的兴起也是西学东渐在近代中国的结果。西方资本主义国家以坚船利炮打开古老中国的大门,将中国纳入世界资本主义体系,西方思潮也随着列强的炮舰和资本竞相涌入中国,“中国知识分子惊愕地发现,除了诗云子曰以外,天底下还有那么多闻所未闻,甚至用中文无法表达的学问”[5]。西方列强的炮舰和外来文化震荡和催化了中国社会,“以20世纪初年的中国,与鸦片战争以前的中国相比,可以清楚地发现,西方文化对中国发生了广泛而深刻的影响,生活用品、生产工具、交通工具、教育制度、课堂读本、日常语言、思想意识、风俗习惯,西方的影响几乎无处不在。洋布、洋线、洋袜、洋伞、洋火、洋油、洋针、洋钉、胶鞋、电灯、煤气、电话、电报、火车、轮船,洋物充满国中……毋庸讳言,中国有些方面确实已经西化了”[6]。西学东渐的过程中,带有西方思想和价值观念的词汇语句进入中国语境,这些带有西方思想价值观念的语句词汇在中国的文言体系中找不到合适的词汇予以解释。一些受到西方文化思想影响的知识文人这时感到了某种失语的痛苦,在传达自己思想意识的时候往往觉得词不达意,力不从心。他们感到自己被封闭在文字古堡中,很难实现自己与外界的交流和交际。周作人对此曾作了一个形象的比喻:

“比如,有朋友在上海生病,我们得到他生病的电报之后,即赶到东车站搭车到天津,又改乘轮船南下,第三天便抵上海。我们若用白话将这件事情如实地记载出来,则可以看得出这是用最快的走法前去,从这里,我和那位朋友间的密切关系,也自然可以看出来。若用古文记载,势将怎么也说不对‘得到电报’一句,用周秦诸子或桐城派的写法都写不出来,因‘电报’二字找不到古文来代替,若说接到‘信’,则给人的印象很小,显不出这事情的紧要来,‘东车站’也没有适当的古文可以代替,若用‘东驿’,意思便不一样,因为当时驿站的交通是驿马。‘火车,轮船’等等名词也都如此。”[7]

由此可见,西学东渐给中国社会带来了越来越多的“舶来品”,文言已经很难准确地表达近代人的思想观念,“中国旧书上的名词,绝非二十世纪时代所够用”[8]。“由于西洋思想的输入,人们对于政治、经济、道德等的观念和对于人生、社会的见解,都和从前不同了。应用新的观点去观察一切,遂对一切问题又都有了新的意见要说要写。然而旧的皮囊盛不下新的东西,新的思想必须用新的文体以传达出来,因而便非用白话不可”[9]。在这种情况下,白话文运动的兴起,“新的语义系统的建立,适应了中国社会形态的变迁和与外部世界交流的需要”[10]。

总之,正如马克思所说:“任务本身只有在解决他的物质条件已经存在或者至少是在形成过程中的时候,才会产生”[11]。五四白话文运动正是在中国近代特别是辛亥革命以来资本主义因素不断成长、西学东渐的影响下兴起的。

二、主体因素:五四时期具有现代思想的知识分子群体的形成

五四白话文运动的兴起与具有现代思想的知识分子群体的形成直接相关。鸦片战争的失败开启了中国人向西方学习的历程。在民族危亡的刺激和政府的推动下,中国逐渐兴起了留学热潮。据统计,1901年在日本留学的中国人约为280人,但到1905年底,中国的留日学生的估计数已增至八千到一万人,1906年是人数最多的一年,估计人数为六千到两万人。据说在留学风达到最高峰时,学生中也有举家赴日的,如父亲陪着儿子,年轻的中国姑娘和缠足的妇女也前来学习。[12]这些初到异国他乡的知识分子们,如饥似渴地学习新思想、新学说、新主义,并源源不断地向国内输送介绍。这些留学的知识分子接受了比较系统的西式教育,他们在视野和思想上与传统知识分子已经有了很大不同。与海外留学热潮兴起的同时,国内新式教育学堂也蓬勃兴起。从1912到1917年的五年间,大约有550万在校或毕业的学生。大致地说,在五四运动开始时,约有1000万受过某种形式的新式教育的人。[13]当这些接受了新思想和新文化的留学生归国之后,与国内接受过新式教育的青年知识群体合流,势必要在掀起一场波澜壮阔的思想文化运动。正如蒋梦麟先生所说:“在现代教育的影响下,虽然生活方式未曾改变,新生一代的心理却正在转变。播在年轻人心中的新思想的种籽,迟早是会发芽茁长的。”[14]

梁启超在《清代学术概论》中曾说:“晚清西洋思想之运动,最大不幸者一事焉,盖西洋留学生殆全体未尝参加于此运动。运动之原动力及其中坚,乃在不通西洋语言文字之人。”[15]晚清白话文运动之所以没有发生语言的根本性变革,根本原因还是发起者和组织者并不真正懂得西方。当时维新派人物对西方世界的了解大多是来源于通商口岸的一些书籍,这些认识是朦胧的、片面的,受西方思想的影响也是肤浅的。他们也并未接受过新学教育,更没有过留学经历,骨子里还是中国科举制度教育下的传统士人群体。因此,“原动力及其中坚”尚是一些封建文人,那么包括晚清白话文运动在内的“晚清西洋思想之运动”自然也就无法脱离传统思想的窠臼。如晚清白话文运动的先驱裘廷梁虽然提出了“崇白话而废文言”的主张,但当同乡质疑他“白话兴,文言废,文学必亡,此非不可预知者。子果何恶于文言而欲废之?”的时候,他却答复道:“余安能废文言哉。文言特号为士者嗜之,余不忍全民受困于不易解之文字,故欲以白话代之耳。”[16]这一番自相矛盾的言论真实地反映了晚清知识精英在文言文和白话文之间难以取舍的矛盾性,凸显了他们在白话文问题上的认同困境。因此晚清的白话文只不过是“由八股翻白话”,形式上是给下层民众看的,内容上传达的仍是曲高和寡的上层精英思想。他们秉持的是“白话、文言”两者并行不悖的二元语言观,虽然倡导白话文,私下里却仍将文言视为安身立命的根本,本质上仍是一个封建文人在现有体制下做的一点尝试。

因此,五四时期具有现代思想的知识分子群体的形成,为五四白话文运动的兴起提供了承载主体,假如五四白话文运动没有具有现代思想的知识分子群体参与,那就不可能建立现代具有西方特性的语言体系,五四白话文运动即使像清末白话文运动那样声势浩大也没有用,中国社会也不可能因此发生现代转型。

三、现实需要:白话文运动倡导者从语言体系上推翻封建思想文化的需要

五四白话文运动的兴起也是白话文运动倡导者从语言体系上推翻封建思想文化的现实需要。马克思曾指出“语言是思维的直接现实”,“观念是不能离开语言而存在的”。[17]这就说明,语言的本质特征在于,它是人类最重要的交际工具,是人的思想存在和表达的基础,人们利用语言来交流思想,而思想则是人的思维活动的结果。从这里可以看出,“不论人的头脑中会产生什么样的思想,以及这些思想什么时候产生,它们只有在语言材料的基础上、在语言的词和句的基础上才能产生和存在。没有语言的材料、没有语言的‘自然物质’的赤裸裸的思想,是不存在的。”[18]因此,“形式是具有内容的形式,是活生生的实在的内容的形式,是和内容不可分离地联系着的形式。”[19]文言作为上层封建统治者的专利话语,它既体现又维护了传统思维方式。

辛亥革命推翻了清王朝的统治,结束了两千多年的封建帝制,但革命的胜利果实很快被袁世凯窃取,随后复辟帝制,掀起了一股尊孔复古的逆流。先进的知识分子都在思考,民国的悲剧,究竟说明了什么?陈独秀认为,“政治界虽然经三次革命,而黑暗未尝消减”,[20]这是因为“我们中国多数国民口里虽然是不反对共和,脑子里实在装满了帝制时代的旧思想”,“如今要巩固共和,非先将国民脑子里所有反对共和的旧思想,一一洗刷干净不可”。[21]陈独秀的观点表明,当时一些先进知识分子已经意识到深刻批判封建传统思想的必要性和重要性,由此掀起了新文化运动,通过反对文言文,推翻帝制时代的封建思想文化体系,则是这场运动的重要组成部分。五四白话文运动的倡导者从一开始就不是为了单纯的讨论文学的问题,他们已经认识到文言这种语言形式是和封建思想文化紧密联系在一起的。周作人在《思想革命》一文中指出:“我们反对古文,大半原是为他晦涩难解,养成国民笼统的性格,使得表现力和理解力都不发达,但另一方面,实又因为他内中的思想荒谬于人有害的缘故。这宗儒道合成的不自然的思想,寄寓在古文中间,几千年来,根深蒂固,没有经过廓清,所以在荒谬的思想与晦涩的古文,几乎已融合为一,不能分离。我们随手翻开古文一看,大抵总有一种荒谬的思想出。便是现代的人做一篇古文,既然免不了几个古典熟语,那种荒谬思想已经渗进文字里面去了,自然也随处出现……如今废去古文,将这表现荒谬思想的专用器具撤去,也是一种有效的办法”。[22]因此,反对文言更深层次的理由在于反对和文言紧密联系在一起的封建思想,废除文言文也就意味着废除旧思想的储存器。

钱玄同指出:“既废文言而用白话,则在普通教育范围之内,断不必读什么‘古文’;发昏做梦的话。或可不至于输入于青年之脑中。”[23]显然,废文言是摒弃腐朽的封建思想文化的切实措施,只有否定了文言这种语言形态,才能从根本上摧毁封建思想文化体系。正如美国学者JB.格里德先生所指出的:“这种书面语言(指文言),与其他任何制度一样,维护了传统中国中统治者和被统治者之间的等级界限……所以,这场文学革命的目标就远远超过了对一种文学风格的破坏。这场革命的反对者所保护的是一场完整的社会价值体系”[24]。语言形式和思想价值观体系是密切相关的。胡适早已指出语言形式与思想内容二者的联系:“初看起来,这都是‘文的形式’方面的问题,算不得重要,却不知道形式和内容有密切的关系。形式上的束缚,使精神不能自由发展,使良好的内容不能充分表现。若想有一种新内容和新精神,不能不先打破那些束缚精神的枷锁镣拷。”[25]可见,在白话文运动倡导者看来,文言代表着贵族阶层话语特权和造作腐朽的落后过去,而白话代表着“民主”和“科学”,以及进步的未来。语言革新的客观后果,必将有利于传统思维方式的改造,这意味着对宗法社会等级观念和正统文化的否定,意味着价值立场和价值取向的根本改变。白话倡导者所要进行的白话文运动,就是要打破文言这种语言的阶级统治,揭露文言背后深层的阶级属性,为白话打开新天地。

总之,“《新青年》的作者们明确的意识到,文体的这种改革,和文学领域的革命,是同反对旧政治、旧思想,提倡新政治、新思想的斗争密切联系着的”[26]。五四白话文运动倡导者否定文言文是和反对封建思想文化联系在一起的,他们提倡白话文、反对文言文,力图通过反对文言这种语言形式来推翻封建思想文化体系,为新思想的传播和启蒙运动提供一种新的语言形式,建立新的话语体系,这种需要促使了白话文运动的兴起。

四、客观因素:科举制度的废除导致文言文失去了再生产的机制

五四白话文运动兴起的客观因素还缘于科举制度的废除。在中国古代,文言不仅是一种与平民口语相对立的书面语言,而且与封建社会的重要制度——科举考试制度紧密相连。它实际上只为少数贵族和士大夫所掌握、所垄断,是士大夫升官扬名、登上社会高位的必不可少的工具。因此,科举制度实际上充当了文言再生产机制。在科举制度下,文言作为科举考试的唯一语言,在封建社会中一直受到读书人的追逐。读书人为了能够“当官做老爷”,就必须学习这种语言,通过科举考试争取登上高位的机会,文言在几千年的封建社会中与权力、地位、财富、声望直接相连。科举制度由此形成了一个文化特权群体,“这个群体在经典解释上:(1)使用统一的文言;(2)牢记同样的经典教义;并(3)运用同一种文体,即八股文。”[27]科举选仕所维系的独特的话语体系和价值取向,迫使士子弱冠即学文言,诵读经义,以获得通往更高等级的教育和科举考试的通行证,文言这一语言体系正是在这年复一年的科举考试中得以强化并不断沿袭。胡适指出,“中国的古文有科举的维持,故能保存二千年的权威。”[28]因此,文言的长期流行,科举考试无疑起了最重要的作用。

1905年科举制度的废除,使文言失去了再生产的机制,文言走向衰落。“八股废了,试贴废了,策论又跟着八股试贴废了,那笼罩全国文人心理的科举制度现在不能再替古文学做无敌的保障了”[29]。与废科举相对应的是新式学堂的兴起和近代教育的蓬勃开展。近代教育和新式学堂兴起,建立新的课程体系,引入近代学科概念,构建中国语言文学体系,使之摆脱经学的束缚。新教育是普遍的,因而可以确保人才不被埋没;新教育是实用的,因而可以避免科举制度长期遭人诟病的那种空洞的形式主义。新式学堂开设了经济、法政、天文、地理等学科,不再把经学作为唯一学习科目,虽然此时学堂的教学还是大多使用文言进行,但从中培养出来的学生不再是去参加科举,这就对文言构成了极大的冲击,加速了文言的衰落。

由此可见,伴随着科举制度的废除,文言已失去再生产的机制,新式教育的兴起又使文言的用武之地大为缩减,这些都不可避免地导致了文言的衰落,引起整个社会教育发展的变革。“小孩子学一种文字,是为他们长大时用的;他们若知道社会的‘上等人’全瞧不起那种文字,全不用那种文学来著书立说,也不用那种文字来追求功名富贵,他们绝不肯去学,他们学了就永远走不进‘上等’社会了!”[30]如今科举废止,文言式微,西学勃兴,文言不再与进入“上等社会”的科举考试相连,这就为五四白话文运动的兴起准备了有力条件。对这一问题,胡适曾评说:“直到现在,科举废了十几年了,国语文学的运动方才起来。科举若不废止,国语的运动决不能这样容易胜利。这是我从二千年的历史里得来的一个保存古文的秘诀。”[31]这就说明,科举制的废止,是从文言转向白话的关键所在,人们不再将文言奉为圭臬而趋之若鹜,“年轻一代迷恋过去的大门从此关闭。”[32]

总之,科举制度的废止,是文言转向白话的关键所在。失去科举选仕保障制度的文言文,其实用价值、学术地位和教育影响迅速下降,不可避免地走向衰落,客观上为五四白话文运动的兴起准备了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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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马俊

2017-04-28

罗建华,南京师范大学公共管理学院2015级中共党史专业硕士研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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