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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宁建昌县东大杖子战国墓地出土彩绘陶礼器的保护修复

2016-12-29肖俊涛华玉冰徐韶钢

北方文物 2016年4期
关键词:黏合剂彩绘陶器

王 贺 肖俊涛 华玉冰 徐韶钢



辽宁建昌县东大杖子战国墓地出土彩绘陶礼器的保护修复

王 贺 肖俊涛 华玉冰 徐韶钢

东大杖子战国墓地 彩绘陶礼器 实验室保护修复

对辽宁建昌东大杖子战国墓地M40出土的大型彩绘陶礼器保护修复的技术进行总结。依据此批彩绘陶器的保存现状、病害调查及分析检测结果,有针对性地对其进行了清理、粘接、补全、缝隙处理和补色,取得了良好的修复效果。不仅获取了这批文物自身的诸多资料信息,而且对日后大型彩绘陶质文物的保护修复工作提供了宝贵的经验,具有重要的指导意义。

辽宁建昌东大杖子战国墓地①2011年度发掘的大型墓葬M40中,出土了一批造型独特、纹饰精美的仿铜彩绘陶器。经初步整理,计38件套有彩绘残留,种类包括簋、盆、灯、钫、盖壶、盨、盘型豆、壶型豆、盖豆、罐、匕②等,为研究战国时期东北地区的彩绘技术和制陶工艺提供了珍贵的实物资料。

受墓葬塌陷所致,陶器出土时胎体已严重破损,部分彩绘存在脱落、纹饰模糊等现象。因M40发掘时为冬季,故在现场进行初步的保护处置后移回考古所保护实验室。在技术保护部的主持下,工作人员第一时间与秦俑博物馆等单位合作制作这批陶器的保护方案,同时密切关注这批陶器的病害情况,并采取临时保护措施避免病害加重。现有彩绘较为稳定,但器物整体结构强度较差,临时粘接的陶体及纹饰表面仍附着较多硬结土垢,无法适应展出需要及长久保存。

2014年,按照国家文物局批准的彩绘陶保护方案,开始陆续对此批彩绘陶礼器进行系统性地保护修复。

本文选取M40出土的12件彩绘仿铜陶礼器的保护方法进行介绍,分别为彩绘陶钫2件、盖壶2件、莲盖方座簋6件、罐1件、盆1件,均具有体形较大,保存状况、病害特征和保护修复技术路线类似的特征。通过对保护修复工作的简要归纳与总结,以期为日后大型彩绘陶质文物的保护修复提供初步的参考。

一、 病害调查与分析

病害调查可为下一步的保护修复工作提供科学依据,本文研究的12件大型彩绘陶礼器现存的病害特征较为相似,总结如下:彩绘脱落、颜料变色、褪色、断裂、残缺、表面污染物、泥土附着物、硬结物、裂隙等。此外,经过初步的拼对、粘接后,还存在一个共同的显著的“病害特征”③,即存在大量宽窄不同的粘接/连接裂缝(图一)。

通过病害调查,可总结出此批陶礼器修复工作的难点,主要有以下4个方面。

1. 表面清理。为保持彩绘稳定,本次保护修复前曾使用AC33乳液(丙烯酸乳液)对表面进行整体涂刷加固。蘸取加固剂的毛刷被泥土污染,在彩绘纹饰表面形成浑浊不清的胶状物膜;此外,部分彩绘表面存在少量致密的硬结物,如何有效揭取彩绘表面固化膜、清理纹饰表面附着硬结泥土是清理工作的难点。

图一 碎片粘接、连接缝隙

2. 破碎陶片的粘接。此批陶器曾经拼对、粘接,但部分粘接处已失效,需重新粘接;不同部位粘接强度的要求有所差异,粘接材料和工艺的选择至关重要,如何既能保证粘接强度、粘接材料与陶体强度相匹配,又能满足文物保护中的可再处理要求,是修复工作的关键。

3. 粘接/连接缝隙的处理。初步拼合后陶器器身存在大量的粘接缝隙,有些缝隙具有足够的强度,不宜拆除。如何选择适宜的材料填充缝隙,既可保证缝隙强度,又便于后续修复步骤的操作也是一个重要的问题。

4. 补色及适度科学复原。此批陶器的部分彩绘已脱落或模糊不清,有些纹饰的连贯性被缝隙和缺口打破,显露的纹饰较为零散。如何在有依据可循、正确的修复理念指导并满足文物保护原则的前提下,选择适宜的材料和工艺,对纹饰进行适当补色与复原,恢复其外观的同时,又体现其历史沧桑感,是需要思考的另一个问题。

二、 分析检测

分析检测与病害调查结果相结合,可共同指导后续的保护修复工作。为此研究了陶胎的超声波速率、彩绘颜料的成分及微观形貌,试图了解此批陶器的陶胎强度和使用的颜料,为后续的粘接、补全及纹饰复原提供参考。

选取13片彩绘陶残片样品,测定陶胎厚度,采用秦俑博物馆的ZBL-50非金属超声波仪对样品进行测定,并以秦俑陶片为参照。由结果可知,此批陶片的超声波速率在0.4~0.7之间,陶片密实度较秦俑陶片低,检测结果可为粘接剂的选择提供参考,详见表一。

表一 陶胎超声波速率检测

运用偏光显微镜鉴定颜料,结果表明红色颜料为单色朱砂;使用扫描电子显微镜能谱仪测定颜料成分,显示出较高的Hg、S元素的谱峰(图二),确定为朱砂无疑。测量残留颜料的厚度,约在30~100μm之间。

图二 扫描电子显微镜能谱分析图谱

三、保护修复

保护修复工作主要针对上述病害调查中归纳总结的几个难点问题进行重点介绍,其他保护修复步骤简述。

1. 预加固

鉴于彩绘陶礼器曾使用AC33乳液(丙烯酸乳液)对颜料层进行了整体渗透加固,经长时间放置检验,残余的颜料已相对稳定,故此处的预加固主要针对陶体的结构强度,即对不宜拆除的粘接缝隙填充胶液,以便于后续的清理、粘接等工序。

对陶体较细的缝隙,采用针头注射浓度为30%的B72(聚甲基丙烯酸酯)乙酸乙酯溶液。对较宽的接缝处,使用低浓度的B72先对碎片茬口进行加固,同时起到结构黏合剂隔离层的作用,然后再根据不同部位黏合强度的需要选择适当的黏合剂进行填充。

Jerry Podany④等人对B72作为结构黏合剂的隔离层的力学性能和可逆性进行了恰当的评估。认为B72具有极高的可逆性,可反复溶于有机溶剂,低浓度的B72可作为文物加固剂使用,高浓度可作为文物黏合剂使用。同时还对B72作为结构黏合剂的隔离层进行了剪切力和张力实验,结果表明:B72溶液作为茬口和结构黏合剂的分层时,主要目的是为粘接提供可逆性操作,同时不降低张力和强度,并且它的可逆性与单独使用时并无太大差别,但是B72必须完全干透,否则B72和茬口间的任何间隙、空间都会给结构黏合剂机会同茬口黏合,从而降低接口的可逆性。以此为依据,本文选择了30%浓度的B72(浓度过高则流动性较差)对较窄缝隙进行加固,主要起到进一步黏合的作用;而对于较宽缝隙,使用低浓度B72作为结构黏合剂的隔离层。

2. 清理

目前学界关于彩绘陶器的表面清理,多是根据清理对象的实际情况摸索出一套安全、适宜的清理方法及工艺,总体来说多以物理方法为主,化学方法为辅的清理方式。不少学者针对不同的清理对象和状况,就具体的清理工艺进行了积极的探索,这些成果可为本文的清理工作提供有益的参考。总的来说,清理方法及工艺可存在差异,但清理后器物的效果必须满足整体协调、风格统一的特点⑤。

结合此批陶器的实际情况,采用了机械清理、化学试剂清理相结合的方式。陶器彩绘表面的土垢早已硬结,故主要使用了浓度约70%的乙醇水溶液对硬结土进行低渗,起到软化土层的作用⑥,在半湿润条件下,根据不同部位的具体状况,使用竹刀或手术刀采用切、刮、扎、挑、剥等不同的方式清理土层;在彩绘表面泥土层较薄时,也采用棉签蘸取酒精水溶液轻轻擦拭辅助清理。对陶器表面少量的硬结物,采用5%EDTA(乙二胺四乙酸)进行贴敷软化后,再机械清除。

陶器表面加固剂与泥土形成的胶状物膜是本次清理工作的难点,有些污浊的胶状物膜附在纹饰表面,使得纹饰模糊、色泽变淡,影响器物外观,故使用70%乙醇或丙酮溶液溶解⑦,辅以机械方法揭除纹饰表面的胶状物膜。在清理过程中,部分区域的附着物极难完全去除,强制清除,可能会伤及彩绘层,这时只需对其适当清理,以获得较协调统一的清理效果即可。

3. 粘接

粘接是陶器修复工作中一个重要的环节,粘接材料及工艺的选择至关重要。目前应用于陶器修复的粘接材料较多,但是必须根据本次修复陶器的实际情况有针对性地选择。容波、兰德省⑧为获得适合秦俑陶质文物修复的粘接剂,曾筛选出一系列粘接剂进行系统的实验研究,通过强度测试和各项评估,认为MOWTTAL(聚乙烯醇缩丁醛)和B72(聚甲基丙烯酸酯)单独作为粘接剂使用强度相对较低,单纯使用环氧树脂的粘接强度远大于陶质基体,且属不可逆粘接过程。而环氧树脂618+5%B72和环氧树脂810+5%MOWTTAL各项物理力学和机械性能较为理想,二者仅在适用性上稍有差别:前者较适宜处理馆藏及含水量不高的器物,后者较适用于考古发掘现场较为潮湿或湿度较高的环境中陶质器物的粘接。对受力小的部件或器物,可使用单一的聚乙烯醇缩丁醛进行粘接。

秦俑博物馆还对B72同环氧黏合剂联合使用的粘接强度进行了试验,发现联合使用后的粘接强度较单一使用环氧黏合剂的强度有所下降,但与秦俑陶质文物的强度接近⑨。

以上述研究成果为参考依据,再结合本次修复陶器的实际情况及分析结果,选择适宜的粘接剂。本文修复的陶器均为大型陶质仿铜礼器,尤其在承重部位需要较强的粘接强度,此批陶器出土后一直放置于通风较好的实验室,陶质基体已较为干燥,加之必须考虑到粘接材料的可再处理性,故在需要较强的粘接强度的部位选择环氧树脂+低浓度B72作为粘接剂。此外,依据陶片超声波速率检测结果作为陶质强度的参考,在受力较小处碎片的连接,使用50%B72作为粘接剂。

关于B72作为隔离层使用的浓度,文献中常见的有17%、5%、10-15%、或3%、5%、10%⑩逐浓度增加等多种情况,浓度的选择主要考虑两方面,一是对茬口断面的渗透性,二是对其加固作用。本案选择10%B72对茬口断面进行低渗,反复此工艺两遍。为了进一步证实B72作为隔离层的可逆性,选取了两片陶器残片,使用10%B72对茬口涂抹两遍,完全干燥后,使用环氧树脂粘接残片,完全固化后,用乙酸乙酯对茬口两边进行反复低渗约5分钟,轻轻用力陶片一侧的B72隔离层即断开,结构黏合剂未受影响。

陶器的粘接工艺主要包括粘接面的表面处理、粘接断面设计、胶黏剂的配制和涂胶等。有时为了增加强度,粘接断面采用机械加固+胶黏剂结合的粘接法。本次修复除使用胶黏剂粘合外,部分区域也采用了机械加固+胶黏剂结合粘接法。如莲盖方座簋、陶钫脱落的莲瓣与器盖主体的粘接,采用了添加销钉的接头形式,以增加粘接面积,从而提高粘接断面的抗冲击力。

4. 补缺

本次修复陶器的残缺处均有依据可循,补全亦可增强其自身的整体强度;同时为了适应日后展出的需要,恢复其艺术价值,经协商后一致决定对其进行补缺。本文所介绍的补缺包含两方面含义,一是指陶体自身相对较大面积残缺处的补全,二是针对大量宽度不等的缝隙或小面积空白的补全。

文献中较常见的是对前者残缺处补全材料和方法的介绍,较多以石膏和树脂为主剂对残缺处进行补配,近年来较常用各类黏合剂添加少量陶粉、土粉及调色颜料等进行修复补全。本次修复的陶器大面积残缺处较少,对非受力区使用石膏并添加少量白乳胶、灰色矿物质粉进行补全;对少量需受力的残缺处,使用颜色与陶胎较为接近的PSI灰色双组份同芯树脂胶棒(Faststeel)进行补全,如莲盖方座簋的空心簋座的残缺即采用此方法补全处理。

对于陶器存在的大量粘接缝隙、茬口无法完全吻合形成的空白或小面积残缺,如何选择适当的材料进行填充补全,是值得关注的一个重要问题。选择材料应同时具备一定的强度和较好的黏合力、固化后不收缩、无裂隙、可再处理,同时易利于后续的找平处理等特征,其中可再处理是非常重要的一个参考指标。

Sandra Smith和Walker W.在处理陶器缝隙和空白处时,均认为B72添加微晶玻璃珠是较好的选择,并介绍了具体的配比;Sandra Smith还认为在处理面积较大残缺处的补全时,可使用质量较大的硅石粉代替微晶玻璃珠。

Marilyn Fox在处理骨制品及化石时,也遇到了同本文类似的情况,为了选择适宜的材料处理骨制品及化石的粘接缝隙及小面积残失,针对黏合剂和填料进行了较为系统的模拟实验,并结合自身工作的实际需要对材料进行了有针对性的评价。通过实验选择了50% Aquazol(聚2-乙基-2-噁唑啉)200水溶液+云石粉作为实际工作中的缝隙填充材料。

上述学者的工作为本文缝隙填充材料的选择提供了良好的思路,通过对残片的现场试验,选择了30%B72乙酸乙酯溶液+灰色托玛琳粉(2000目)+适量矿物色作为填缝材料,调和时以混合物呈均匀糊状为宜。30%B72与填料的混合物处理缝隙,干燥快、强度适宜、方便后续的表面处理,处理后的表面经砂纸条打磨,获得了非常好的效果(图版六,1、2)。

5. 补色与适度复原

目前学界对于彩绘陶器是否需要补色及作旧,尚无一个明确的标准或准则,在修复的实际案例介绍中,修复者多根据修复器物的功能及实际需要,来选择是否进行适度的补色及复原。关于这一探讨多见于古代壁画保护修复的文献,常使用“影线法”在需补全的画面上进行修复。目前国际学术界将壁画画面的残破及缺损处适度的“补色”,界定为保存修复学科的重要组成部分,并称之为“美学修复”、“绘画修复”,日本则统称为“古美术保存修复”,并将其定为“保存学”学科,学科研究以艺术修复为主体。综上所述,笔者认为适当的补色可以酌情应用在彩绘陶器的保护修复中。

本次修复的M40墓出土的大型彩绘仿铜陶礼器,造型独特、纹饰精美,在东北地区尤为罕见,具有重大的历史价值和艺术价值。因此除了对其结构强度修复,还要对纹饰中的破损及残缺处以必要的补色,尽可能使其形象完整,延续其艺术的完整生命。

纹饰的补色与复原需满足如下原则:(1)有依据可循;(2)最小干预;(3)保持历史原真性;(4)补色材料可再处理;(5)保持整体的艺术性。本次补色及复原主要针对缝隙和补配处断裂、残缺的纹饰而言,使得断裂及残缺处的纹饰能够连通,恢复画面的美感即可;对于纹饰大面积脱落的区域,不做任何处理。

关于修复颜料,一般包括矿物颜料、有机颜料、丙烯合成颜料及水彩颜料。本次修复使用矿物颜料添加黏合剂的方式补色,前文分析检测表明此批彩绘陶器的颜料为单一红色朱砂,但目前不同区域的彩绘色调变化较大,使用朱砂、朱瞟、赭黄等矿物颜料调和几滴丙烯酸乳液着色,选择朱砂、朱瞟是为了保持与原纹饰色彩相同的色调。

做色前需要打底,打底是整个补色的关键,上述工序中已对缝隙进行补缝处理,对仍有棱角或不平整处应进一步找平后方可做色。随后是做底色,做陶胎底色也是非常重要的一步,在做好陶胎底色的表面补绘纹饰,画面效果可更为接近历史原真性。

在上色前,一定要对色彩在白瓷板上不断的调试,色彩直至与器物原色十分接近时方可上色。上色时可由浅至深,纹饰线条不能过于连贯,必要时还要对补绘纹饰适度的破坏,以增添其历史沧桑感。

在补色做旧后,使用3%陶氏SF-029丙烯酸乳液对陶器整体画面进行加固保护,处理后的陶器外观如图版六(3~6)所示。

四、工作中的不足与启示

通过这批仿铜陶礼器的保护修复工作,形成了如下几点认识,与各位同仁探讨。

1.明确适宜的保护修复理念和原则。在保护修复之前,一定要明确保护修复理念和原则,修复理念和原则决定着材料、修复工艺、方法的选择及保护后的修复效果。在保护修复前应根据相应标准、文献资料,再结合修复对象进行多方面充分地论证,得到一致认可后方可进行保护修复的实际操作。

2.加强彩绘现场保护工作。现场保护十分关键,是彩绘陶器得以有效保护的最佳时间。但应有针对性地选择彩绘预加固材料,不影响后续的实验室清理。张欢、许盟刚等通过实验研究,认为1%聚乙烯醇缩丁醛的乙醇-甲苯溶液对覆土陶器彩绘的加固效果较好,后续实验室清理中使用乙醇便可有效地清理覆土并避免彩绘颜料的脱落。类似的专门性研究工作在今后应进一步展开,为现场彩绘陶器的预加固保护提供更多适宜的材料与方法。

3.发掘现场到室内保护修复,应是一个连续性工作,最好由同一批专业的保护修复人员连续完成。这样做不仅有利于所取得资料的完整性和同一性,还有利于保护修复人员及时了解这批彩绘陶礼器的初情,更高效、科学地完成保护修复工作。

4. 修复前应对修复材料和工艺的可行性进行前期实验,并有针对性地加强分析检测工作,还需要保留适量的样品,为日后进一步的科学分析提供可能。

5. 应充分重视信息资料的收集,整理和归档,并将其贯穿保护修复工作的始终。记录主要包括器物保护修复前的各种信息、保护修复基本操作流程的记录和保护修复后的资料记录。在修复过程中脱落的土垢和颜料也应收集,保留样品并编号。

6.应重视长久的科学保存工作。适宜的保存环境是这批彩绘陶器得以长久保存的一个重要条件,存放时应尽量保持适宜的温度和湿度,如有条件可存放于防紫外线的有机玻璃罩中,并实时监控环境及彩绘陶器状况。

注 释:

① 辽宁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等:《辽宁建昌县东大杖子墓地2001年发掘简报》,《考古》2014年第12期;《辽宁建昌县东大杖子墓地2002年发掘简报》,《考古》2014第12期;《辽宁建昌县东大杖子M40墓的发掘》,《考古》2014第12期;《辽宁建昌县东大杖子M47墓的发掘》,《考古》2014第12期。

② 辽宁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等:《辽宁建昌县东大杖子M40墓的发掘》,《考古》2014第12期。

③ 此批陶器曾经过拼对、粘接修复,存在大量不宜拆除的粘接/连接缝隙,是本次保护修复工作的难点之一,故将其作为一种病害处理。

④ Jerry Podany , Kathleen M Garland, William RFreeman, and Joe Rogers. Paraloid B~72 as a structural adhesive and a barrier within structural Adhesive bonds : Evaluations of strength and reversibility, JAIC 40(2001):15~33.

⑤ 杨忙忙:《北周墓出土彩绘陶器的加固与保护》,《文博》2009年第6期;张月峰:《满城汉墓彩绘陶器的保护》,《文物春秋》2003第4期;兰德省:《彩绘秦俑清理方法实践》,《文物科技研究(第二辑)》,2004年;朱学文:《秦俑二号坑彩绘跪射俑清理方法探索》,《文博》2000年第1期;张尚欣、付倩丽、黄建华等:《秦俑二号坑出土一件彩绘跪射俑的保护修复》,《文物保护与考古科学》2012年第4期;容波、兰德省、李华、王东峰:《秦俑二号坑紫袍跪射俑的保护与修复》,《考古与文物》2005年第5期;刘江卫、惠娜、赵昆等:《彩绘陶质文物修复保护操作流程规范化研究》,《文博》2009年第6期;周麟麟、兰德省、 容波:《彩绘陶器保护修复规范化操作初步研究——以山东青州汉墓出土彩绘陶马为例》,《文博》2009年第6期。

⑥ 杨忙忙:《北周墓出土彩绘陶器的加固与保护》,《文博》2009年第6期。

⑦ 容波、兰德省、李华、王东峰:《秦俑二号坑紫袍跪射俑的保护与修复》,《考古与文物》2005年第5期。

⑨ 转引自张尚欣、王伟锋、夏寅等:《二号坑T21G18-08彩俑的修复与保护》,《秦文化论丛(第十一辑)》,2004年,第461~474页。 原结果出自秦俑博物馆1999年至2001年对Paloid B-72和环氧树脂在秦俑陶体上的粘接实验(未发表),测试指标为其抗剪切力数据;其中B72(20%涂附两遍)+环氧树脂:75Mpa、环氧树脂:131Mpa、陶片:84Mpa。

⑩ Jerry Podany , Kathleen M Garland, William RFreeman, and Joe Rogers. Paraloid B~72 as a structural adhesive and a barrier within structural Adhesive bonds : Evaluations of strength and reversibility, JAIC 40(2001):15~33;容波、兰德省、李华、王东峰:《秦俑二号坑紫袍跪射俑的保护与修复》,《考古与文物》2005年第5期;容波、兰德省:《秦俑修复粘接剂实验初步研究》,《考古与文物》2005年第5期;兰德省:《浅谈秦兵马俑的修复》,《文博》2001年第5期;张尚欣、付倩丽、黄建华等:《秦俑二号坑出土一件彩绘跪射俑的保护修复》,《文物保护与考古科学》2012年第4期。

〔责任编辑、校对 田索菲〕

王贺,女,1988年生,现工作于辽宁省文物考古研究所;肖俊涛,男,1978年生,辽宁省文物考古研究所馆员;华玉冰,男,1964年生,辽宁大学历史学院教授、硕士研究生导师,110036;徐韶钢,男,1977年生,辽宁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副研究员,邮编110003。

K871.41 K876.3

A

1001-0483(2016)04-004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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