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模块化网络协同创新模式评价研究*
——以江西文化创意产业为实证
2016-12-28余长春赵晓宁曾伟平
余长春 赵晓宁 曾伟平
(南昌航空大学经济管理学院,江西南昌 330063)
服务模块化网络协同创新模式评价研究*
——以江西文化创意产业为实证
余长春 赵晓宁 曾伟平
(南昌航空大学经济管理学院,江西南昌 330063)
在探析服务模块化网络协同创新内涵及其特点的基础上,归纳服务模块化网络协同创新三种典型模式,选取江西文化创意产业为研究对象,并运用层次分析法进行实证检验。研究发现:服务模块化网络是一种对协同创新模式较为敏感的新型知识创造组织结构;服务模块化网络协同创新具有动态交互、顾客效应价值、无边界化开放的特性;服务模块化网络协同创新存在松散型、调和型、融合型三种典型协同创新模式;基于AHP方法的服务模块化网络协同创新模式评价,规避了以往模式评价的主观性和难以量化问题,提高了评价的可行性和科学性。
服务模块化网络协同创新;层次分析法;模式评价;江西文化创意产业
作为促进产业转型升级的新型网络组织,服务模块化网络以柔性开放式架构为支撑、以裂变为若干服务功能模块为基础,整合、重建具有某种独立服务功能的半自律服务子系统,发展为适应知识社会、以信息经济为活性结点、以创新为灵魂的复杂的社会经济组织形态[1]。全方位、多领域竞争日趋激烈以及未来产品或服务开发的复杂性、交叉性与高科技含量,使单个服务模块主体仅凭自身努力已无法满足生产和服务的需要[2]。因此,解决上述问题的关键在于,因地制宜探索合作创新模式,促使不同服务模块主体在柔性开放式网络架构中实现合作研发,构建具有本土化特色的协同创新模式,即服务模块化网络协同创新。应建立包括利益分配机制、文化整合机制、信任合作机制、顾客满意机制等在内的科学可行的服务模块化网络协同创新运行机制,促使合作的服务模块主体主动承担创新使命,走协同创新发展的模式转变之路。它可以实现技术跨组织、跨部门的高效动态转化与扩散,重构一个多元服务模块主体动态协同创新网络模式,是未来重大科技创新的必然选择[3]。
国内外现有的研究主要针对服务模块化、全球链式合作、协同创新网络展开,而尚未深入研究服务模块化网络协同创新模式的选择带来的影响。产业组织结构和产业创新模式经历着持续变革和创新,通过实证研究的方法分析不同模式的发展特点,有利于探寻提升服务系统价值的有效途径。
基于此,本文以服务模块化网络协同创新的模式为切入点,根植于江西文化创意产业,运用层次分析法来探析提升服务模块化网络协同创新能力的有效模式。
一、服务模块化网络协同创新内涵及其特点
(一)服务模块化网络协同创新内涵
20世纪60年代,德国物理学家Haken[4]将协同创新定义为大量功能不同的自组织子系统之间的合作效应引起的整个系统的组合与重构,通过协调使分散、无序的子系统趋向稳态、健康。Peter Gloor[5]从微观角度将协同创新界定为由自我激励形成的网络小组借助统一信息平台,通过协同合作实现目标的一致性与完整性。
服务模块化作为一种在行业升级改造过程中将模块化思想引入服务业的新型管理模式,其网络化即为具有某种独立服务功能的半自律服务子系统,基于一定资源基础、带来特定产出的服务价值的过程[6]。服务模块化网络协同创新的实质就是网络内部各服务模块主体整合、重建的过程,即企业服务模块、顾客服务模块、中间商服务模块以及中介服务组织等相关服务模块主体选取一定的协同合作模式,大幅度开展网络资源整合与结构重组等创新活动[7]。
具体可从以下两方面来理解服务模块化网络协同创新的内涵:
1.服务模块化网络协同创新是一种新型的知识创造方式。服务模块化网络协同创新是能够进一步融合知识的较为开放的新型活动,有利于网络内部知识的深度利用与重组,并与外部服务主体密切沟通,发挥网络内外知识协同效应。
2.服务模块化网络协同创新对协同创新模式具有更强的敏感性。不同的协同创新模式对服务模块化网络协同创新能力的提升起到不同的作用。一旦服务模块主体不能很好地适应协同创新模式的选择和更替,就会降低服务模块化网络整体的协同创新效率,需要付出更大代价来弥补。
(二)服务模块化网络协同创新特点
1.动态交互。服务模块化网络协同创新的动态交互特性主要体现在由服务模块主体相互交流与融合而生成的共生界面。服务模块的共生界面能够按照预先设定的方式将网络中不同服务模块主体拥有的知识能力要素相互融合、相互渗透,形成全新的服务组合模式和资源整合范式[8]。具体表现为两个方面:一是单个企业内部各个服务模块的组织安排之中。以民航业为例,值机服务模块、登机服务模块、行李服务模块和机上服务模块等通过信息基础平台实现互联,构建民航服务系统一体化。二是不同企业服务模块主体之间。如旅行社和酒店、交通运输中心等的合作,有利于打造一体化的、紧密衔接的旅游服务体系。
2.顾客效应价值。服务模块化网络协同创新形成的产品或服务将极大地提高顾客效用价值,顾客服务模块协同企业服务模块创新参与度大大提高,形成开放流动的双向交互模式[9]。顾客参与有利于服务模块企业了解顾客的真正需求,从而为顾客提供个性化的产品及服务。例如青橙手机的C2B模式,青橙N1是全球首款针对每一位顾客定制的个性化智能手机,用户可以自由搭配、选择手机外观、硬件配置、软件以及售后服务等。
3.无边界化开放。无边界化开放是指服务模块化网络协同创新的边界被打破,在知识能力等要素引进的同时,还存在要素输出。知识资源共享使边界外部的技术能够被网络内部服务模块企业吸收、转化,无论是服务模块企业自身创意还是网络外部技术推广,都应予以高度重视,筛选出有助于提升服务模块化网络创新能力的关键要素[10]。因此,服务模块化网络创新通过信息网络平台积极寻求外部创新战略联盟。
二、服务模块化网络协同创新模式评价
(一)服务模块化网络协同创新典型模式的构建
根据服务模块化网络协同创新的内涵及特点,结合相关文献资料,本文研究了影响服务模块化网络协同创新能力的三种典型模式:松散型协同创新模式、调和型协同创新模式、融合型协同创新模式,并进行相关分析。研究表明,服务模块化网络中各服务模块主体间关系强度和整个网络的融合度,对网络中服务模块主体间知识信息的流动具有重要影响,进而影响到协同创新效果。为了达到预期目标,服务模块主体通常因地制宜,选择适当的模式进行协同创新,以更好地促进知识及其他资源的协同,提高协同创新能力。
根据服务模块主体关系强度及网络结构融合度不同,可划分为三种服务模块化网络协同创新模式(如图1)。
图1 服务模块化网络协同创新模式
1.松散型协同创新模式。在该模式中,各服务模块主体之间的联系比较松散,合作频率低且每次合作的持续时间较短。相互合作的服务模块主体之间缺乏交流所需的较成熟的技术水平,或者虽有交流但层次较浅,信任度低。因此,该模式呈现出低融合水平、弱联结关系的特征,大部分服务模块主体相互之间并无直接联系,即便是核心服务模块也只与少数其他成员服务模块具有合作关系[11]。由于在该模式中各服务模块主体相互之间的联系松散、层次浅,而且弱关系的建立成本较低,因此服务模块企业进入和退出网络的门槛和成本均较低,从而导致该创新模式的稳定性较低[12]。总之,合作的不深入导致网络中各服务模块主体的知识和资源不能充分地流动和利用,也不能充分发挥协同效应,总体上对协同创新是不利的。
2.调和型协同创新模式。调和型协同是一种相对折中的协同创新模式。在该模式中,具有直接联系的服务模块企业之间的合作较为深入,交流也比较频繁,表现出较高的信任度,因此协同的各服务模块主体易采取积极的合作态度,能促进隐性知识更有效地转移[13]。总的来说,在调和型协同创新模式下,服务模块主体之间的合作还是比较多的,协同效率较松散型协同创新模式也有所提高,但合作依然不够深入,仍有部分参与协同创新的服务模块企业间并没有建立起很强的融合性关系,因此网络依然处于不稳定期,网络整体的协同能力有待提高,协同效应尚未充分发挥,属于不断发展的阶段。
3.融合型协同创新模式。融合型协同创新模式更重视创新过程中把各个创新要素和创新内容集中在统一的操作平台,从技术形态、治理形态、契约形态、知识形态等多个维度进行全方位深度整合,为服务模块化网络协同创新提供了新视域。在该模式中,协同创新主体之间不仅直接联系多,并且大都进行的是较为深入的合作,相互间的信任度也很高。由于具有强关系、高融合特征,在服务模块化网络内形成了一种被各服务模块企业认可和遵循的网络“文化和规范”,网络结构比较稳定,无论服务模块成员退出还是进入都相对较难。在协同关系没有过度冗余之前,各服务模块主体之间的知识、资源由于流动和共享能充分发挥其价值,整个网络的协同创新能力较高。
(二)AHP方法确定指标权重
1.构建服务模块化网络协同创新模式评价模型
2.选择Delphi法和1-9标度法构造各层因素之间的两两判断矩阵Q且满足:a>0,aij=1/aji,aii=1
获取判断矩阵Q后,采用根法求解各准则权重向量,步骤如下:
1)计算αi,
2)对向量做归一化处理可得,α=(α1,α2,α3,…,αm)T,令,
3)由式(1)和式(2)可分别计算得出一级指标和二级指标的权重,
计算出各层级的指标权重,可以进一步得出二级指标相对于其上一级指标的相对权重,
因其受到专家打分主观性判断的影响,需要对判断矩阵进行一致性检验,检验步骤如下:
1)求出一致性指标:
2)查表得到平均随机一致性指标RI
(三)TOPSIS方法评价指标
考虑到本研究所构建的创新能力评价指标的非定量性,一般的评价方法无法客观准确地衡量指标权重并做出判断。逼近理想排序法——TOPSIS法(Technique for Order Preference by Similarity to Ideal Solution)由Hwang和Yoon于1987年首次提出,是系统工程中有限方案多目标决策分析的一种常用的决策技术,近年来被广泛应用于多指标的综合评价中。这种方法通过构造多属性问题的理想解和负理想解,并以靠近理想解和远离负理想解两个基准作为评价各可行方案的判据。TOPSIS法具有分析原理直观、对样本容量要求不大以及受主观因素影响小等特点[14-15]。鉴于此,本研究通过专家打分构建判断矩阵,采用AHP分析计算各评价指标的权重,并与TOPSIS法相结合,借助于各样本企业到正、负理想解的距离所确定的相对贴近度作为评价标准对各种模式的创新能力进行判断分析。
根据专家意见,构建初始矩阵X。
i=1,2,…,p;j=1,2,…,q。其中,xpq是第p家企业的第q个二级评价指标的评价值。
将矩阵X标准化为矩阵R,再根据评价指标的权重W*和标准化矩阵R,建立加权模糊矩阵V。
确定理想解和负理想解:
其中,J+={效益型指标集},J-={成本型指标集}
计算到理想解和负理想解的距离。到理想解的距离是,
到负理想解的距离是,
计算各方案的相对贴近度,
按相对贴近度的大小,对各方案进行排序。相对贴近度大者为优,相对贴近度小者为劣。
三、江西文化创意产业服务模块化网络协同创新案例实证
通常,文化创意产业间以文化创意产业链为关联基础,而文化创意产业链之间又以文化创意产业聚集为理论基础,形成从企业集中到产业集中再到产业集群的文化创意产业服务模块化网络[16]。就江西文化创意产业而言,江西文化创意产业群模块化进程的加速,实现了横向和纵向两条产业链服务模块化的价值增值。
从纵向产业链看,江西文化创意产业围绕“创意→输入→输出→分销与传播→最终顾客消费”等环节构成基本的纵向服务模块化产业链[17]。以大学或者科研机构为首的文化创意源泉为起始点,或者通过分包将一些产品的创意开发纳入其业务而形成文化创意产业开发模块;金融服务模块的投资融资,提供了整个链条往下发展的资金支持,并分担了创意由虚拟向实体转化的关键一步;由于文化创意产品并非消费刚性需求,因此推广宣传模块中那些拥有资源与信息优势的传媒企业就成为了产品走向市场的重要桥梁;基于产品高风险高附加值的特点,拥有地理区位优势的文化创意工业园区就成为了整个产业集聚的最终形态[18]。在纵向产业链的价值与信息传递的过程中,通过链式反应和关联效应而自发产生的服务流程模块化进程是整个链条显著的特征,主要包含内部服务模块、生产经营模块、外部服务模块和营销宣传模块四个方面的内容。这些服务模块之间以纵向产业群的形式通过耦合而稳定的接口进行信息传输与价值传递,其中价值链、生态链、地理区位、配套服务系统穿插其中,完成了纵向的产业集群模块化[19]。从横向的产业集群视角来看,江西横向文化创意产业通常以同类型企业为基础,以服务外包或者委托代理的合作形态或者竞争为主的非合作形态为主,通过产业集聚共生共存,同时在产业链条上的不同节点发挥作用形成规模经济[20]。江西同类型文化创意企业在整个产业集群中通常是合作与竞争并存的态势,在组织形态上以模块化作为组织边界,以信息沟通平台作为模块的接口,以企业的核心技术与资源作为企业在横向产业集群竞争的关键模块,而以同质模块的资源共享(包括基础设施、文化背景、品牌、培训等)或者服务外包为主要的合作手段[21]。通过纵向的、横向的产业集群效应,江西文化创意产业完成资源的合理分配、技术优势的共享与组织形态之间的信息沟通。
这种集群创新模式实现了各服务模块主体之间优势资源互补,构建出一个关联度极高的文化创意产业集群,成为前文所述服务模块化网络融合型协同创新模式的典范。本文根据专家咨询意见拟定对可行性方案的评价准则,建立服务模块化网络协同创新的层次结构模型(如图2所示),对服务模块化网络协同创新的不同模式进行评价。
图2 服务模块化网络协同创新能力评价模型
根据专家意见,可得出一级指标的原始判断矩阵为:
由式(1)和式(2)可得出一级指标权重向量为W=(0.21,0.18,0.36,0.13,0.11)T,经检验CR=0.047,满足一致性检验的要求。
再由专家意见给出二级指标的权重为W1=(0.42,0.58)T,W2=(0.37,0.63)T,W3=(0.29,0.71)T,W4=(0.65,0.35)T,W5=(0.62,0.38)T。由式(5)可计算得出,二级指标相对于一级指标的相对权重为W*=(0.088,0.121,0.066,0.113,0.104,0.256,0.085,0.046,0.068,0.042)T。
由业内专家根据经验对各二级指标进行综合评价,打分值为[0-10]的区间范围。由此得到二级指标的综合评价矩阵为,
先将矩阵X标准化为R,再根据公式(7)构建加权标准化矩阵V。
根据公式(8)得出3种协同创新模式的二级评价指标的正、负理想解如表1所示。
表1 二级评价指标的正、负理想解
由表1及式(9)和式(10)可得各方案到正负理想解的距离为:
四、结论
基于服务模块化网络协同创新内涵及其特点,依据服务模块主体关系强度及网络融合度两个维度提出了服务模块化网络协同创新的三种模式。通过案例分析并应用层次分析法对三种协同创新模式进行评价,主要结论如下:
(1)在松散型协同创新模式中,由于服务模块主体之间联系松散、信任度低,主要适用于对信任度要求较低且知识转移较简单的单向协同创新活动,如技术服务模块转让、研发服务模块外包等。
(2)在调和型协同创新模式中,具有直接联系的服务模块主体之间的合作较为深入,交流也比较频繁,整体信任水平比松散型协同创新模式高,较适合于浅层次的双向互动协同创新活动,如联合研发、服务联盟等。
(3)在融合型协同创新模式中,服务模块主体之间关系强度和网络结构融合度都较高,网络的信誉机制也较好,整体信任水平很高,适用于深层次的双向互动协同创新活动,如共建研究机构、共建经济实体、顾客创新参与等。
同时,由于融合型协同创新模式的建立、维护需要较高的成本,从长远来看也不利于服务模块化网络协同创新。因此,在该类协同创新模式中,各服务模块成员应鼓励和构建比较开放的服务模块化网络文化,不断优化网络结构,注意吸收“鲜活血液”[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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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张 蕾)
F273.1
:A
:1004-342(2016)06-25-07
2016-08-27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服务模块化价值网络治理机制对价值创造的影响机理研究——以江西农产品加工业为例”(项目编号:71362020);江西省教育厅科技项目“江西文化创意产业服务模块化创新:演化机理及绩效测量”(项目编号:GJJ13514);南昌航空大学2015年软科学基地开放式科研基金一般项目(项目编号:rkjd2015004)。
余长春(1974-),男,南昌航空大学副教授,博士;赵晓宁(1990-),女,南昌航空大学硕士研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