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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程设置”应用于大学生意识形态工作的可行性探究

2016-12-16

关键词:议程设置议程设置

吴 琳

(福建医科大学 医学技术与工程学院, 福建福州350108)



“议程设置”应用于大学生意识形态工作的可行性探究

吴 琳

(福建医科大学 医学技术与工程学院, 福建福州350108)

通过对大学生意识形态教育工作现状以及“议程设置”应用于教育工作理论、实践层面的探究,认为“议程设置”不仅在理论层面与教育工作具有契合性,而且在实践层面与其融合具有可操作性,即它的“知识激活”功能利于认知接受基础的建构,正向属性设置功能助于引导情感接受心理,需要属性设置功能契合需要接受心理,实践特性满足行为接受心理等。

意识形态;议程设置;可行性;大学生

意识形态作为国家政治安全和文化安全的核心内容,具有维护社会秩序、表达国家意志、促进个人发展等方面的作用,在国家政治生活当中发挥着重要作用。2013年8月,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国宣传思想工作会议上指出:“意识形态工作是党的一项极端重要的工作,能否做好意识形态工作,事关党的前途命运,事关国家长治久安,事关民族凝聚力和向心力”[1]。然而,由于社会转型所带来的阶层分化问题以及国外各种思潮的渗透,一些大学生存在理想信念模糊、诚信缺失、政治认同困惑等问题。因此,高校作为大学生意识形态教育工作的第一线,必须牢牢把握意识形态教育工作的方向,根据大学生的成长、成才规律,加强和改进教育工作的理念和方法,构建全方位创新教育体系,做好大学生意识形态的教育工作。

一、大学生意识形态工作的现状

意识形态工作,特别是大学生意识形态工作在国家政治生活中具有极其重要的位置,但是由于目前的教育手段陈旧、学科边缘化认同、“轻实践”教育模式等客观现象的存在,造成大学生意识形态教育效果不理想,大学生政治信仰模糊等现象,急需引入新的教育理念。

(一)价值观念多样化与教育手段陈旧的冲突

早在美苏冷战时期,以美国为首的西方敌对势力就制定了对社会主义国家进行意识形态渗透的宣传纲领[2]。他们利用科技、经济向我国鼓吹西方文明的优越性,并寻找和培植分裂势力。随着国际教育交流的发展,国外教育在给予我国教育多方面有益补充和启发的同时,也在无形中对我国的思想政治教育形成柔性挤压。这些多方面因素的叠加带来了社会思潮(包括大学生意识形态)的多样化。然而,面对多样化思潮的冲击,高校意识形态教育的主要方式,仍旧是以思想政治理论课为主,以党、团课为辅。一方面,理论课的主要实施方式仍然是知识传授、课目考试等教育方法,过于重视理论的传输,忽视大学生的情感需求,以牺牲大学生的互动为代价,不符合思想政治教育的接受机制。另一方面,教学手段与时代脱节,仅仅简单融入了新媒体技术,将多媒体变成另一种黑板。因此,大学生多元化价值观与教学手段陈旧之间的矛盾,严重阻碍了意识形态教育工作的时效性,急需引入新的教育理念和方法。

(二)边缘化认同与系统教育理念缺失的冲突

由于大学生意识形态教育工作具有长期性、见效慢等特点,一些高校为了迎合社会发展的需要,片面追求热点,将意识形态教育工作边缘化,导致其教学条件不能被保证,教育时间被挤占,也有一些大学生将意识形态教育作为专业学习的负担而放置于学业的边缘。大学生意识形态教育被边缘化认同,教育地位被漠视,教育时间被限制,导致教育内容片面化,难以全方位覆盖大学生的知、情、意,出现教育内容的环境缺位。即理论教育与环境熏陶的相脱离,直接表现为学校教育的“软件”与“硬件”相脱离,不能从“教育、环境、自身”[3]三者相结合出发,真正做好大学生的意识形态教育。

(三)政治信仰动摇与“轻实践”教育模式的冲突

人对外界知识的输入具有“自身免疫反应”,即原有知识体系对输入知识的抵触。任何观念的形成都具有一定规律,呈螺旋式、反复式的特点,需要不断进行理论与实践的强化,仅靠理论传授是难以形成稳定的价值观念。然而,目前的大学生意识形态教育大多停留于“书本化”“考试化”,缺少实践环节的融入,教育效果收效甚微。根据温兆标的调查,大学生信仰社会主义、共产主义的只有62.7%;信仰资本主义、信仰宗教、或者不清楚自己的信仰以及没有信仰的占37.3%[2]。由此可见,部分学生存在政治信仰动摇的现象。因此,目前高校的大学生意识形态教育工作急需转变理念,改变单一的授课模式,在进行思想真理性阐述的同时,注重贴近实际、贴近学生、贴近生活,带领学生在社会体验中了解中国真实的国情,全面认识多元价值观,培养正确的意识形态。

二、“议程设置”应用于大学生意识形态工作的理论依据

“议程设置”是大众传播的重要社会功能和效果之一。1972年,麦考姆斯和萧总结前人的成果,以1968年的总统大选为调研背景在《舆论季刊》上发表文章,以详实的数据证明它的核心观点——媒介议程影响公众议程,即“在多数时间,报界在告诉人们怎么想时可能并不成功;但它在告诉它的读者该想什么时,却是惊人的成功”[4]。该观点的提出开辟了传播学界的新领域。在此后的40多年中,学者纷纷对该理论进行研究和补充,拓展出五个领域的内容,即“议程设置”的基本效果、“议程设置”属性、导向需求、“议程设置”的后果、媒介议程的来源等,使得“议程设置”理论从影响人们“想什么”过度到影响人们“怎么想”。

总体而言,该理论所持的观点为:第一,媒介能够影响人们“想什么”,即人们对于事件的关注选择与媒介对于报道事件的选择有关系,且对于事件的关注程度与媒介对于该事件的突出程度具有密切关系。第二,媒介能够影响人们“怎么想”,即从语言符号过度到语境,即通过设置事件的主要属性,使得事件描述本身带有属性倾向,从而影响人们的想法。在该理论被提出的40多年时间里,它被运用于众多领域,例如企业声誉、课堂运用、组织化宗教等,并在相应领域取得了成功。该理论与大学生意识形态教育工作具有契合性,为其应用于大学生意识形态工作奠定了理论层面的可操作性基础。

(一)“议程设置”理论应用的成功领域

“议程设置”作为传播学的经典理论,不仅在传播学领域内发挥着重要作用,在其他领域也发挥着着重要的指导性作用,例如,课堂应用、企业声誉等领域。这些领域的成功应用为该理论应用于大学生意识形态教育工作奠定了理论可行基础。

1.课堂应用领域。在课堂应用中,“议程设置”理论跳出了原有框架,根据一项调查,“尽管构成学生议程的许多话题并不恰好和教授们与此相关的教导相吻合,但学生们还是认为,教授是熏染他们新闻职业理念的基本途径。虽然议程设置效果的表现不是很多,但这个理论为评估教育过程以及评估学生在其职业学习中的进步提供了有用的判断工具。”[5]由此可见,“议程设置”理论在课堂应用中能够起着导向作用,教师的教导能够影响学生对于职业理念的构建,即在影响学生“想什么”方面具有可行性,同时,职业理念的构建需要思维元素的组建,也就是教师的教导能够影响学生“怎么想”。

课堂应用领域的成功也为“议程设置”理论应用于大学生意识形态教育工作奠定了理论可行基础。因为,意识形态的教育是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的教育,而这些教育的主要途径依赖于高校课堂教育,课堂应用的成功直接打开了将“议程设置”理论引入意识形态教育的大门。

2.企业声誉领域。在企业声誉中,“议程设置”理论的核心观点,即影响人们“想什么”和“怎么想”,该观点成功被应用于解答两方面的问题:一方面是新闻媒体的报道对于企业的知名度与显著度的影响;另一方面是新闻媒体报道对于企业的描述所产生的影响。如在为期3年的期限里,当标准普尔500股票市场指数增长2.3%时,《财富》杂志特写推出的54家企业的股票却增长了3.6%。虽然获得正面报道的企业增长幅度最大,达到了4.7%,但获得负面报道的企业也增长1.9%,而获得中性报道的企业则增长了1.7%[5]。

“议程设置”能够对企业声誉的构建起着积极的正相关作用,同时,良好的正向设置能够大幅度增加企业声誉,让我们看到其对意识形态话语权和形象的重新建构的可行性,即通过正向建构引发人们对于主流意识形态的正面、自觉接受。

(二)“议程设置”与大学生意识形态工作存在契合性

任何事业的成功都离不开理论指导,只有在理论可行的基础上,才能够进行实践的论证。“议程设置”理论应用于大学生意识形态工作就必须探讨二者在理论层面融合的可行性。

1.理论来源和应用的契合。在“议程设置”理论的酝酿期,两位该理论奠基人李普曼、科恩都在政治领域提出了相关的前期理论。“议程设置”理论的提出者麦考姆斯在选举议题中对该理论进行了论证,并正式撰文发表。意识形态最初的适用领域是政治学,与政治利益相联系,服务于统治阶级的利益,它的出发点和着眼点在于凝聚社会共识,增进国家认同,抵制他国的文化侵略。因此,二者在理论来源的一致性,直接决定了“议程设置”理论可以运用于意识形态工作。此外,意识形态是系统的思想体系,归属于上层建筑,区别于社会存在,是主体需要塑造和改造的对象。而“议程设置”理论是传播学理论之一,运用于影响受众“想什么”与“怎么想”,属于方法学的一种。前者多采用定量研究,后者多采用定性研究,因此,二者的结合,可以更好地构建大学生意识形态体系,加强大学生意识形态工作的实效性。

2.核心目的具有一致性。在我国,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为内涵的社会主义意识形态,代表了无产阶级政党的执政意识,代表了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揭示了人类社会发展的历史规律。然而,要想使社会主义意识形态成为整个社会(包括大学生)的主流意识形态,必须通过意识形态建设工作,使得社会大众对社会主义意识形态从政权强制灌输的“外在权威”转变为“内在接受”,实现对人们思维的重新构建,认识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真理性,从而在情感上悦纳,进而内化为自身的信念,最终践行在日常生活中,达到知、情、意、信的全面构建。

“议程设置”作为传播学的经典理论之一,它的核心观点即通过媒介议程影响公众议程。同时,通过属性设置,在实现影响人们“想什么”的同时,影响人们“怎么想”,完成对于人们思想和思维角度的重新建构。由此可见,意识形态工作和“议程设置”理论二者在核心目的上具有一致性,都在于对人们的思维进行重新构建。因此,二者的结合能够让大学生意识形态工作更好地落到实处。

3.大学生意识形态工作规律性的要求。意识形态是存在于人们精神世界的上层建筑,只有以语言和文字等符号系统进行表达,才能够为受众所理解和接受,从而影响他们的世界观、价值观等。因此,大学生意识形态教育工作需要尊重它的话语表达属性这一规律,才能够使主流意识形态完成从政党所认同的“特殊性”向全体大学生所认同的“普遍性”的转变。而“议程设置”理论作为一种传播路径的理论,能够作为大学生意识形态教育工作者的话语表达工具,凸显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内容,遮蔽消极意识形态思潮,完成大众舆论的引导与控制,潜移默化地改变大学生的思维方式,使得大学生接受现存的制度和秩序,完成话语表达的建构工作。

大学生主流意识形态的构建规律还包括导向需求规律,即党和国家需要对自身意识形态的合理性、合法性和优越性进行论证,并将自身的最终需求与大学生的利益需求相联系,从而进行二者导向需求一致性的论证。任何一种真正的统治关系都包含着一种特定的最低限度的服从愿望,即从服从中获取外在和内在的利益[6]。“议程设置”理论正是通过利用人们的导向需求(包括利益需求)来开展工作,即人们对外界事物普遍存在好奇心,随着人们对于新闻媒体的关注度和导向需求的增高,“议程设置”的影响程度也随之增高,因此,二者的结合具有可行性。

三、“议程设置”在大学生意识形态工作的践行

人们对于外界知识的学习和接受具有一定规律性,教育者只有遵循大学生的成长、成才规律,才能够将意识形态工作落实到位,让大学生从内心接受主流意识形态。国内外学者通常把接受心理分成四个层面的内容,即认知接受心理、情感接受心理、需要接受心理和行为接受心理[7]。因此,将“议程设置”理论应用于大学生意识形态工作的具体实践层面也可从这四个方面展开。

(一)重视 “知识激活”功能,打好认知接受基础

“议程设置”理论的“知识激活”功能与认知心理学具有密切关系,即该功能能够更好地帮助大学生认知和接受知识,更好地达到意识形态教育的效果,而且具有“可应用性”和“可达到性”功能。“可应用性”是指在处理信息时,一则消息的显著属性唤起与激活了特定构念,其后,在人们评估这则消息时,越来越可能想起这个构念,通常称之为可应用效果[8]。“可达到性”效果即普通人对于特定内容接触的频率和时间直接影响他对类似议题的接受程度。因此,必须高度重视大学生意识形态理论的教育和引导,改变边缘化学科教学地位,积极构建大学生意识形态教育内容的全方位覆盖体系,形成高频度的覆盖氛围,直接在大学生心理上形成“知识激活”效应,从而保证大学生对于意识形态内容的高度接纳。首先,教育内容应该涵盖正式理论基础知识教育(包括真理性辨析)、意识形态安全教育(主权、文化、危机应对等)、意识形态宽容教育、意识形态认同教育(爱国主义、社会主义、政治参与)等。其次,需要做到大数据技术的无缝接入,即建立一卡通数据(包括食堂就餐、图书借阅、门禁等情况)分析平台,动态了解大学生的意识形态情况,及时发现异常,进行教育引导。同时,还可利用校园网、QQ、微信等网络新媒体平台,主动推送符合大学生审美意向的教育内容;设立“网络意见领袖”学生骨干,引导大学生正确对待多元思潮。

(二)正向属性设置,引导情感接受

“议程设置”中的正向属性设置在大学生意识形态教育中可以引申为学生正向情绪对于意识形态教育具有积极作用。根据情绪功能理论,“不同的情绪特质,其本身包含特定的评估模式、行动意向和主观经验”[8],良好的情绪体验能够较好地实现情感接受。因此,通过教育手段的多样化,可以提高大学生的学习兴趣,达到大学生情绪上的积极体验。首先,通过“议程设置”教育主题,实行“体验式”意识形态课教学。包括主题政治生活体验、国情调研、政治生活模拟、专题辩论等,摆脱单纯的理论灌输模式,在“教”与“学”的互动中获得正向体验教育,从而提升大学生对于主流意识形态的悦纳程度。其次,增设意识形态咨询和疏导环节。针对大学生对于社会生活的困惑,进行正向心理疏导,促使其保持健康向上的心理状态,从而实现大学生从情感上接纳意识形态教育。

(三)需要属性设置,契合需要接受

需要产生动机,动机产生行为。在需要和实践的关系上,应该承认,需要作为出发点和目的,是推动人去从事社会实践和建立或改变社会关系的动力[9]。因此,要想使大学生更好地接纳主流意识形态,必须将教育目的与他们的需要相联系。根据马斯洛需求层次理论,人有生理需要、安全需要、社交需要、尊重需要和自我实现需要。而要想将这些需要和教育目的相融合,达到事半功倍的教育效果,可利用“议程设置”理论中的属性设置理论来完成。因为该理论的核心观点是突出事物的某一项属性,让人们的思维发生改变,即将该项属性与事物直接联系,从而达到影响人们“怎么想”的目的。也就是说,大学生意识形态教育需要贴近实际、贴近生活,通过从社会现实出发,阐述个人发展与社会发展的紧密联系,回应大学生个人的生理需要、安全需要与社交需要。同时,通过榜样示范等手段,激发大学生提升自我的动力,让大学生明白只有符合主流意识形态,才能被主流社会所认可,才能够完成尊重需要和自我实现的需要。

(四)实践中强化,满足行为接受

大学生意识形态教育的最终目的是使大学生将符合主流意识形态的行为进行外显,而实践是检验理论的最好试金石,大学生意识形态教育只有在实践中才能检验教育效果,因此,大学生意识形态教育需要理论与实践的结合。“议程设置”理论来源于实践,对实践具有极强的指导作用。在大学生意识形态教育中融入该理论,能够更好地巩固和检验教育效果。首先,可利用属性设置理论进行实践主题设置,保证大学生通过特定主题的社会实践、参观学习,在了解国情的基础上,获得意识形态教育的实践提升,让学生在实践中直接体验社会生活,获得感性认知,进而认同意识形态教育。其次,通过“议程设置”主题的实践强化,进一步论证了主流意识形态理论的正确性,巩固学习效果。

意识形态工作是一项党和国家长抓不懈的极端重要的工作,事关国家的政治安全和社会凝聚力等问题,而青年大学生作为国家的希望和民族的未来,他们的意识形态动向直接关系到未来二三十年的社会主流意识形态,关系到社会主义事业接班人是否合格的问题。“议程设置”理论作为被大量数据所验证的科学的传播学理论,在理论和实践面均契合意识形态工作,能够对意识形态工作的开展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促进大学生形成正确的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意识形态。

[1]习近平.意识形态工作是党的一项极端重要的工作[EB/OL]. (2003-08-20)[2016-01-20].http://news.xinhuanet.com/2013-08/20/c_117021464.htm.

[2]温兆标.大学生主流意识形态教育创新研究[M].北京:中国文史出版社,2013:24-27.

[3]李忠军.意识形态安全与大学生政治价值观研究[M].长春:东北师范大学出版社,2015:176-177.

[4]Bemard C. The press and foreign policy[M]. Princeton: 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1990:13-15.

[5]McCombs M E. “议程设置”理论概览:过去,现在与未来[J]. 郭镇之,邓理峰,译.新闻大学,2007(3):55-67.

[6]范禀辉,高晚欣. 论意识形态结构[J].学术交流,2015(3):69-70.

[7]吕 霞.思想政治教育接受规律在教学实践中的应用[J].教学与管理,2013(1):149-151.

[8]毛良斌. 基于恐惧情绪框架的风险信息传播效果模型构建[J].东南传播,2013(12):12-14.

[9]黄栅森.马克思主义哲学体系的当代构建[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1:624-627.

(编辑:马川建)

2016-02-07

2015年福建省教育厅社会科学B类项目(JAS151471);2015年福建省中青年教师科研(高校辅导员工作研究)项目(JD2015008)

吴 琳(1988-),女,助教,管理学硕士。研究方向:思想政治教育。

G643.1

A

1009-4784(2016)02-001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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