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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生产性服务业增长的结构分解

2016-12-14李方一杨宇飞李兰兰

现代财经-天津财经大学学报 2016年12期
关键词:投入产出生产性增加值

李方一 杨宇飞 李兰兰

(合肥工业大学管理学院,安徽合肥230009)



我国生产性服务业增长的结构分解

李方一 杨宇飞 李兰兰

(合肥工业大学管理学院,安徽合肥230009)

近年来,生产性服务业占我国国民经济的比例越来越高。基于结构分解模型(SDA),结合增加值诱发系数、中间消耗系数和增加值系数等指标,从需求变化、产业关联和价值创造三个角度分析2002—2012年我国生产性服务业增加值增长的动因。结果显示,国内需求增长和产业关联变化是推动生产性服务业增长的主要动因,以2007年为界,投资与消费增长的贡献在后期更强,而出口的贡献在减弱;产业关联变化在前期抑制生产性服务业的增长,而在后期起促进作用;由于行业利润系数在后期下降,价值创造能力也随之下降,不利于生产性服务业的发展。

生产性服务业; 投入产出技术; 结构分解; 增加值

一、引言

2015年,我国GDP中服务业占比已达到50.5%[1],增速也保持领先,成为新常态下经济增长的新动力,意味着我国经济正在由工业主导向服务业主导加快转变。而生产性服务业在GDP中的比重在2014年也达到28.1%,增加值总规模接近18万亿元(当年价,根据统计数据[2]计算)。生产性服务业中各种新行业、新业态、新模式也在加速成长,并与制造业的转型升级充分融合,形成“双轮驱动”,成为经济“新常态”中的一大亮点。与发达国家相比,目前我国生产性服务业发展相对滞后,深入研究我国生产性服务业增长的需求动因与影响因素,对发展生产性服务业具有重要的借鉴意义。

生产性服务业的内涵是为商品和服务生产者提供中间服务投入,对其外延的界定相关学者见仁见智,因为细分服务部门可能既存在生产服务功能又存在消费服务功能,只是侧重点不同而已[3, 4]。生产性服务业对于提高生产效率、降低社会成本、优化产业结构和提高产业竞争力具有重要的作用,其在经济中的比例与重要性是经济发达的重要标志[5]。发达国家制造业充分发展后,经济呈现出高度服务化的倾向,制造业附加值来源于服务业的比重越来越高,而加工制造的比重越来越低[6, 7]。关于生产性服务业发展趋势与因素的研究,一方面是基于供给的视角,研究生产性服务在经济中的作用,不仅体现在其自身作为利润源泉的价值,更体现在其作为各个专业化生产环节的纽带

而产生的“黏合剂”功能[8, 9]。另一方面是基于需求的视角,研究生产性服务业的增长动力,例如樊文静[10]区分了一般贸易与加工贸易对生产性服务业发展的影响,刘书瀚等[11]认为生产性服务业的发展主要是由以分工为代表的中间需求所决定的,肖文等[12]认为需求结构的差异会影响生产性服务业发展和其内部结构的优化,并将制造业结构、服务业结构与加工贸易出口作为需求因素,程大中[3]发现大多数OECD经济体生产性服务的将近70%都投入到了服务业自身,而中国生产性服务业的一半以上则投入到了第二产业。相关研究从供给和需求两个方面对生产性服务业的增长动力进行了解释。

有关需求因素的定量研究中,通行的分解方法有两种,一种是指数分解方法IDA,一种是结构分解方法SDA。SDA法与IDA法最大的区别在于前者基于投入产出表, 而后者则只需使用部门加总数据。相比较于IDA法,SDA法对数据有着更高的要求,可凭借投入产出模型全面分析各种直接或间接的影响因素,在分析产业增长的动因时能够得到详细的定量结果[13-15]。但总体而言,已有文献对生产性服务业增长的需求动因研究较为薄弱,缺乏从最终需求侧开展的系统性定量研究,不同因素之间的贡献比例关系不够明确。在经济服务化的进程中,探讨我国生产性服务业增长的动因及其变化趋势,对于制定产业政策具有重要意义。本文将运用SDA结构分解法,对2002—2012年期间我国生产性服务业增长的需求动因进行深入分析,并提出政策建议。

二、研究方法与数据

(一) 研究方法

首先要对生产性服务业进行界定,有学者使用中间需求率作为划分生产性服务业的指标,认为中间需求率超过50%的服务行业是以提供生产性服务为主的行业,这些行业将随着我国生产社会化和专业化程度的提高获得更大的发展[16]。本文借鉴该方法并对其进行改进,在投入产出表中,计算各个产业产出的生产性使用与消费者使用,然后计算生产者使用率。其中生产者使用包括中间使用与固定资本形成,消费者使用包括农村居民与城镇居民消费,由于政府消费难以确定其属性,不予考虑。计算见式(1)

(1)

其中,up是生产者使用,up1和up2是中间使用与固定资本形成,uc是消费者使用,uc1和uc2是农村居民与城镇居民消费。

根据非竞争型投入产出表,行业的增加值与最终需求之间存在等式(2)

G=BLF=BL(C+I+E-M)

(2)

其中,G表示各行业增加值向量,B表示增加值与总投入比值组成的一个n阶的对角矩阵,命名为增加值系数矩阵,在计算生产性服务业增加值时,其他产业对应的位置取值为0。L=(I-A)(-1),称为列昂惕夫逆矩阵,I是n阶单位矩阵,A是n阶的直接消耗系数矩阵。F表示最终需求,是由向量消费C、资本形成I、出口E、进口M相加得到的向量。t时期到t+1时期的增加值变化量ΔG,采用两级分解法[17],可以近似写成等式(3)的形式

(3)

等式(3)即是对增加值变化的结构分解方程,等式右边共有6项,对应着生产性服务业增加值变化的6个因素。第一项1/2ΔB(L(t+1)F(t+1)+LtFt),向量的第i个元素表示增加值系数变化对第i个行业增加值增长的贡献;第二项1/2(BtΔLF(t+1)+B(t+1)LFt),向量的第i个元素表示直接消耗系数矩阵变化对第i个行业增加值增长的贡献;第三项1/2(BtLt+B(t+1)L(t+1))ΔC,向量的第i个元素表示消费变化对第i个行业增加值增长的贡献;第四项1/2(BtLt+B(t+1)L(t+1))ΔI,向量的第i个元素表示资本形成变化对第i个行业增加值增长的贡献;第五项1/2(BtLt+B(t+1)L(t+1))ΔE,向量的第i个元素表示出口变化对第i个行业增加值增长的贡献;第六项1/2 (BtLt+B(t+1)L(t+1))ΔM,向量的第i个元素表示进口变化对第i个行业增加值增长的贡献。至此,行业增加值的变化可分解为增加值率、直接消耗系数矩阵、消费、投资、出口和进口变化的贡献。由于中国投入产出表还存在其他项而无法实现绝对平衡,因此分解结果还存在残差,记为其他项。

根据文献[18]列举的方法,将三个年份的竞争型投入产出表转化为非竞争型投入产出表,计算最终需求的增加值诱发系数[19]。令P=[0, …,1,…,0,…,1,…,0],为n个元素的行向量,其中值为1的元素位置对应着需要计算的行业,值为0的元素位置对应着其他产业,则可由等式(4)计算100单位最终需求诱发的该行业增加值

β=100×PBLY/([1×n]Y)

(4)

(二) 数据处理

基础数据来源于《中国统计年鉴》[2],以及2002年、2007年和2012年中国投入产出表[20],并选定2012年作为全部商品价格指数的基准年份。3个年份的投入产出表分别划分为122、130和139个行业部门,为进行对比,对行业进行了合并,转化为40个行业部门的投入产出表。

三、 结果分析与讨论

(一) 生产性服务业界定

根据式(1)计算服务业各个行业的生产者使用率与消费者使用率,结合国家统计局公布的《生产性服务业分类(2015)》[21],划分生产者服务业与消费者服务业。计算结果见表1,运输仓储与邮政业、信息服务业、批发与零售贸易业、金融保险业、租赁与商务服务业、科学研究与专业服务业等生产者使用率超过70%,且在国家统计局的分类中都属于生产性服务业。个别行业的生产者使用率接近70%,如住宿与餐饮业、娱乐传媒业的生产者使用比例在50%—70%范围内,按照国家统计局的分类不包含在生产者服务业中。因此,如果将中间使用与固定资本形成都计算为生产者使用,则生产性服务业的划分标准应是生产者使用率大于70%的行业。根据表1的结果,确定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业、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业、批发与零售贸易业、金融保险业、租赁与商务服务业、科学研究与专业服务业为生产性服务业,分别简称为交通运输业、信息服务业、批发零售业、金融保险业、商务服务业和科技服务业。

(二) 结构分解结果

根据中国投入产出表,生产性服务业增加值从2002年的44 529亿元增加到2012年的140 145亿元(2012年价格),平均年增长率为12.1%,高于GDP年均10.4%的增长率。即使我国经济在2008年受到了金融危机的冲击,生产性服务业的增长也没有受到较大的影响。根据式(3)对2002—2012年我国生产性服务业增加值增量的结构分解,整体结果见图1。可以看出:前期消费、投资和出口增长均为生产性服务业增长的主要动因,尤其是出口增长的贡献较大;而后期出口增长的贡献减弱,消费和投资增长的促进作用更强,这时直接消耗系数矩阵的变化成为第三大动因,而增加值系数变化则由前期的促进作用转为抑制作用。

图1 2002—2012年生产性服务业增长的动因分解

数据来源:根据投入产出表计算得到2012年可比价格,下同。

(三) 需求因素的变化

考察需求因素对生产性服务业增长的贡献,图2表示2002—2012年消费增长、投资增长、出口增长和进口变化四个需求因素变化对生产性服务业各行业增加值增量的贡献,可以看出:消费增长对除科技服务业以外的其他行业增长都有促进作用,尤其对金融保险业和批发零售业的促进作用最大;投资增长对所有行业增长都具有促进作用,且后期贡献增大,带动交通运输业、信息服务业、金融保险业、批发零售业增加值大幅增长;出口增长在前期对交通运输业、批发零售和金融保险业较大,但后期仅对批发零售业有促进作用;进口变化对生产性服务业的贡献是负的,因为进口增长直观上来看是外国企业抢占了国内市场,从而抑制了生产性服务业的发展。总结起来,2007年之前中国出口的快速增长带动了国内消费与投资的增长,直接和间接地带动了生产性服务业的增长。但在2007—2012年期间,受全球金融危机的影响,国际市场需求大幅减小,出口增长对生产性服务业的带动作用减弱。而为了应对金融危机,国内出台了投资与消费刺激计划,使投资和消费取代出口成为生产性服务业增长的主要动因。

表1 服务业各行业的生产者使用率 (单位:%)

数据来源:根据《中国投入产出表》计算,旅游业在2012年缺乏数据。

图2 最终需求变化对生产性服务业增长的贡献(单位:亿元)

需求因素的变化可以进一步分解为需求规模增长与单位需求带动作用变化。2002—2012年,中国经济实现了快速增长,前期出口的带动作用较强,但后期国内需求的带动作用更强。在需求规模快速增长的背景下,比较单位需求的带动作用,能够剔除规模因素的影响,揭示产业结构的变化。根据等式(4)计算三大需求的单位需求增加值诱发系数,结果见表2。2002—2012年,消费、投资和出口对于生产性服务业的诱发系数都呈现上升趋势,而对其他产业的诱发系数并未呈现明显的上升趋势,可见生产性服务业受最终需求的带动作用越来越强,无论是内需还是外需,生产性服务业的比重都在提升。

表2 100单位最终需求诱发的增加值

注:资源型产业包括采矿业与资源加工型工业,技术密集型产业包括医药制造业、通用设备制造业到仪器制造业。

表3 生产性服务业各行业诱发系数的变化趋势

(四) 产业关联的变化

生产性服务业最初是内化在工业企业尤其是制造企业内部的某些职能部门,部分生产性服务原本隶属于制造业企业,例如会计服务、信息服务、科技研发、交通运输和批发零售等环节,在社会分工深化后,制造业企业逐渐将这些环节外包,在统计上就增加了生产性服务业的份额。生产性服务的外部化,是在经济全球化和市场一体化背景下,企业为专注于核心业务发展,把价值链上固定成本较高而使用频率较低的服务环节外置的必然结果。直接消耗系数矩阵可看成是反映产业关联的重要参数,反应两部门之间的经济技术联系的紧密程度,直接消耗系数越大,两部门间的经济技术联系的紧密程度越大,反之越小。直接消耗系数矩阵变化对生产性服务业快速增长的贡献,可以看成是产业关联变化的影响。表4为直接消耗系数矩阵代表的产业关联变化对生产性服务业的影响,可以看出:前期产业关联变化表现出对生产性服务业增长的抑制作用,减少了7 331亿元增加值,而在后期,产业关联变化表现出对批发零售业、金融保险业、商务服务业和科技服务业增长的促进作用,最终贡献了22 232亿元的增量。因此,产业关联变化在两个阶段的贡献方向不同,需要进一步分析其原因。

考察各行业在国民经济中间使用中的比例,反映中间使用的结构(见表5)。可见,前期生产性服务业在中间使用中的比例由19.0%下降到12.5%,降幅是最大的,而这时资源型产业和技术密集型的比例却上升很快,说明在这一时期,经济结构的调整对中间使用中的生产性服务业产生了挤出效应。2001年底,我国正式加入WTO,大量的外资携带着先进的生产技术进入我国东南沿海地区,出口加工型工业迅速成长,从而吸纳了大量的资源型和技术密集型产品用于中间使用。这一时期是我国工业化发展最为迅速的时期,也是在出口导向下进出口贸易增长最快的时期。但这时我国的科技服务业、商务服务业等生产性服务业的实力还不强,发展出现了相对滞后,同时还受到了进口服务的冲击,难以为本国快速增长的制造业提供支撑,因此其中间使用的比例出现下降。此外,这一时期我国经济中重化工业的规模迅速扩大,带动资源型产业的中间使用率也明显提升,相对来说生产性服务业增长较慢而出现了比例下降。而在2007—2012年期间,生产性服务业的比例快速上升,其他产业均下降,说明生产性服务业在后期被其他产业的需求变强了,这与我国经济“服务化”的发展趋势相符。2008年,全球性的金融危机严重影响到我国的进出口贸易,出口对经济增长的拉动作用减弱,工业行业在外需不足和生产成本不断上升的双重压力下,增长速度有所放缓,一方面,企业更加依赖于研发设计、品牌建设、市场营销和售后服务,扩大了生产性服务业的市场需求,另一方面,服务业由于前期发展滞后,呈现出补偿性的快速发展趋势,吸引了更多的投资和劳动力就业,服务质量不断提升,对国民经济的“润滑”作用更加显著,批发零售业、金融保险业、商务服务业和科技服务业在这一时期都因为产业关联更加紧密而出现了大幅增长。

表4 产业关联变化对生产性服务业增长的贡献

表5 各产业在中间使用中的比例(%)

(五) 价值创造能力的变化

增加值系数代表的行业价值创造能力,前期表现出对生产性服务业增长的推动作用,增长了1 829亿元,具体表现在其对批发零售业、金融保险业和信息服务业增长的贡献。但在后期表现出对生产性服务业增长的抑制作用,减少了8 500亿元,主要体现在交通运输业、信息服务业、金融保险业和科技服务业。这一现象反映了生产性服务业内主要行业的价值创造能力在后期变弱,原本可以实现的增加值增长,由于价值创造能力变弱而减少。

价值创造能力变弱可以从各行业的增加值系数变化趋势上找到证据,生产性服务业各行业的增加值系数变化情况见表7,在2007—2012年期间,除批发零售业外,增加值系数均出现下降,尤其是交通运输业、信息服务业、金融保险业和科技服务业。将增加值系数分解为劳动者报酬系数、利润系数和生产税系数,发现除了科技服务业之外,我国生产性服务业劳动者报酬系数普遍上升,但利润系数却明显下降,尤其是交通运输业、金融保险业与商务服务业,生产税系数变化不大,因此,大部分行业的利润系数下降是增加值系数降低的根本原因。受全球金融危机的影响,2008年以后我国的出口导向型经济发展模式受到严峻的挑战,经济增速持续放缓,过去由经济高速增长所掩盖的各种矛盾逐渐显现出来,在生产性服务业领域,具体问题表现在服务理念落后、管理不善和服务水平不高,导致高端服务欠缺而低端服务过剩,服务业同质化严重,交通运输业、批发零售业和商务服务业的经营绩效明显变差、利润系数显著降低,抑制了生产性服务业的增长。

表6 价值创造能力变化对生产性服务业增长的贡献 (单位:亿元)

表7 生产性服务业各行业增加值系数

四、 结论与政策建议

本文运用SDA结构分解模型,对2002—2012年我国生产性服务业的增长动因进行了分解,并结合增加值诱发系数、中间消耗系数和增加值系数等指标,分析比较了不同时期生产性服务业增长的推动因素及其经济含义,得到以下研究结论:(1)通过对服务业生产者使用率的计算,界定交通运输业、信息服务业、批发零售业、金融保险业、商务服务业和科技服务业为生产性服务业。(2)分解生产性服务业的增长动因,以2007年为界,前期消费、投资和出口增长是主要动因,后期消费和投资增长、产业关联变化是增长的主要动因。后期与前期相比,投资、消费增长对生产性服务业的促进作用增加,出口对其促进作用减弱。结合单位需求的增加值诱发系数可以看出,代表技术与知识密集的金融服务业和科技服务业等行业,在国民经济系统中的地位越来越突出,最终需求规模增长与增加值诱发系数的上升共同推动了这些产业的快速增长。(3)前期由于我国出口加工快速发展和重工业化趋势,产业关联变化导致生产性服务业发展滞后、增加值减少,而在后期由于工业增速下降、经济服务化趋势明显,转为推动生产性服务业增长。价值创造能力的贡献也出现变化,由于后期全国经济增速放缓,生产性服务业各行业的利润系数大幅下降,导致价值创造能力减弱,对增加值的贡献由促进转为抑制。

总体来看,生产性服务业是人才和资金集中的行业,生产性服务业的比例提升和贡献增大说明经济转型升级取得了成效,社会的生产效率也由此升高,但与发达国家相比,我国的生产性服务业竞争力还不够强,对国民经济的引领作用还不够突出。根据分析结果,为推动我国生产性服务业的健康发展提出以下建议:进一步放开生产性服务业领域的市场准入,营造公平竞争环境,鼓励国内外企业开展竞争;加强市场诚信体系、标准体系建设以及公共服务平台等服务业发展薄弱环节建设,为企业规范化经营创造条件;推动制造业与生产性服务业的高度融合,鼓励企业开展服务模式创新,推动有条件的企业向产业链上下游拓展,由生产商向服务商转型;通过税收优惠、研发补贴、人才奖励等方式,推动高新技术服务业企业由弱变强,提升行业整体的价值创造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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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 应育松

Structural Decomposition of Producer Service Industry Growth in China

LI Fang-yi, YANG Yu-fei, LI Lan-lan

(School of Management, Hefei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 Hefei 230009, China)

The proportion of producer service industry in China’s GDP has been higher and higher in recent years. Based on structural decomposition analysis (SDA) and index analysis, including value-added coefficient in final demand, intermediate use coefficient and value-added rate to output, this paper studied the driving forces and dynamics of producer service industry growth in the period of 2002—2012 from the perspectives of final demand, industry linkage and value creation. The results showed that domestic demand growth and industrial linkage change were the most important reasons to increase value-added in producer service industry. As time went on, the contribution of investment and consumption growth was much stronger, but that of export growth was weaker. Industrial linkage change decreased value-added in producer service industry before 2007, but promoted it in the second stage. However, profit making coefficient, an index of value creation ability, declined and made against value-added growth in the second stage.

producer service industry; input-output technology; structure decomposition analysis; value-added

2016-08-29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41401126),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青年基金项目(14YJC790061)。

李方一,男,合肥工业大学管理学院副教授,博士,主要从事产业经济与可持续发展研究;杨宇飞,女,合肥工业大学管理学院硕士生,主要从事产业经济研究;李兰兰,女,合肥工业大学管理学院副研究员,博士,主要从事产业经济与能源经济研究。

F726.9

A

1005-1007(2016)12-001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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