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系统动力学的PPP项目失败风险因素动态反馈分析

任志涛，武继科，谷金雨

（1. 天津城建大学 经济与管理学院，天津 300384，E-mail:1078064696@qq.com；2. 长沙理工大学 土木与建筑学院，湖南 长沙 410114）

基于系统动力学的PPP项目失败风险因素动态反馈分析

任志涛1，武继科1，谷金雨2

（1. 天津城建大学 经济与管理学院，天津 300384，E-mail:1078064696@qq.com；2. 长沙理工大学 土木与建筑学院，湖南 长沙 410114）

以PPP项目失败的实践背景为视角，PPP项目失败相关理论为基础，通过文献研究和专家访谈方法，识别出导致PPP项目失败的23个风险因素，运用系统动力学原理，从PPP项目失败风险系统结构、PPP项目失败风险因素系统结构、PPP项目失败风险组织架构系统，得出各系统的因果关系图，以及系统动力流程图，建立PPP项目失败风险动态反馈系统模型。深入分析PPP项目失败风险动态反馈系统，明确各系统内PPP项目失败风险因素之间的动态关系，为制定有效的风险控制策略提供理论支撑，从而保证PPP项目的成功实施。

PPP项目失败；系统动力学；风险因素；动态反馈

PPP模式即政府和社会资本合作模式，起源于20世纪80年代的英国水务行业。该模式是公共服务供给机制的重大创新。在“十三五”规划加快供给侧结构性改革背景下，PPP模式作为一项重要的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措施，为加快政府职能转变、化解地方政府债务，正在发挥着积极的牵引作用。近年来国家陆续出台系列政策文件，大力推广政府与社会资本合作模式。据统计，目前我国实施的PPP项目已经多达 8000多个，涉及公共基础设施各个领域。2015年5月国家发改委，向社会公开推介了1043个项目、总投资1.97万亿元。每年有这么多的资金投入到公共项目中，有这么多的PPP项目在开工、建设、运营、收益。那么这些项目工程质量如何，经济效益如何，财务效益如何，多少PPP项目没有达到预期目标而失败。

北京鸟巢项目是国内体育场馆领域首个PPP项目，政府引入的社会资本方为联合体，资金雄厚，融资实力较强，在引入PPP模式进行投融资并完成项目建设后，其主要股东均从未运营过体育场，运营经验匮乏，在赛后运营阶段出现系列问题，最后通过重新签署协议，政府方接手项目运营，最终导致该项目的PPP运作模式以失败告终。2013年杭州湾大桥PPP项目，项目运营初期，投资回报率较高。但该项目由于在合同订立环节，社会资本方未就项目唯一性及违约补偿与政府方达成一致，并引致部分社会资本退出，由政府方授权机构宁波交投回购其股权，最终导致PPP模式难以为继。该项目主要风险为项目唯一性风险，即政府或其他投资人新建或改建其他类似项目，导致对该项目形成实质性商业竞争而产生的风险。

PPP项目一般投入资金比较大，建设周期也比较长，加之风险的无法预测性，所以PPP项目要比一般项目复杂且具有不确定性。从以上案例看出，PPP项目失败主要原因是没有正确的认识风险，没有对风险因素进行合理的有效控制。为保证PPP项目的顺利实施，会采取一些措施提高项目绩效，从而减少失败，这是一个正反馈回路。另一方面，PPP项目失败的一系列风险因素会在一定程度上限制目标达成，从而形成一个抑制性的负反馈回路。项目投资系统的复杂性及其交互的动态特征十分符合系统动力学结构关系、时间信息等对系统行为的影响［1］。因此，利用系统动力学方法深入研究 PPP项目失败的风险因素，对于找出失败关键风险因素，规避风险提出合理的建议具有适切性。

1　理论分析

1.1系统动力学理论

系统动力学是基于系统论、综合控制论、信息论和协同论，研究信息反馈系统的一门学科。系统动力学是以系统结构为研究基础，把系统看成一个具有多重信息因果反馈机制［2］。因此系统动力学在经过剖析系统，建立因果关系反馈图分析系统各要素之间逻辑关系，之后再转变为系统流图，用于描述系统要素的性质和整体框架。通过对整体系统各个影响因素之间信息的传递与反馈过程的分析，建立系统动态反馈系统，其反馈系统包括正反馈和负反馈两种［3］。

系统动力学分析及解决问题的方法是定性与定量的统一，以定性分析为先导、定量分析为支持，两者相辅相承。它从系统内部结构与其动态行为的关系入手，剖析系统，进行建模，借助计算机模拟技术来分析研究系统内部结构与其动态行为的关系，并寻求解决的途径。系统动力学认为，系统的行为主要是由内因决定的，外部因素不能起到决定性的作用。

1.2PPP项目失败理论

PPP（Public Private Partnerships）即政府和社会资本合作，指政府通过财政补贴、特许经营权、合理定价等合同规则，引入社会资本参与基础设施建设为社会公众提供公共产品或服务的合作模式［4］。

Dima［5］将失败定义为:“失败是指人们参与一个行为后，出现了不希望见到的结果，或者没有达到预期的结果”。PPP项目涉及的利益相关者之间的整体利益虽然一致，然而由于主体之间存在着差异性，使得个体之间所站的角度不一样，对于PPP项目失败的理解也不一样。根据失败的定义以及PPP项目本身属性，本文认为PPP项目的失败指在PPP项目开展的过程中，在人的作用下，出现了不希望出现的结果或没有达到项目预期的目标，这些结果或者目标的未达成是人为而非自然因素，导致了PPP项目的合作破裂。PPP项目的预期目标是公私双方的权利和义务明确及配置合理，使PPP项目产品按照预定的设想得以实现，公私双方都能在合作中谋求各自利益以及共同利益最大化的统一，满足大众对PPP项目的需求，并且在预期中，没有出现人们不希望出现的安全事故和环境损害、合作破裂等事件［6］。

目前国内外关于PPP项目失败的研究，主要集中在PPP项目失败评价标准，PPP项目失败因素识别，PPP项目失败风险分担等方面。首先，PPP项目失败标准的确定是衡量项目成功的基础。Noboru Yokoyama等［7］指出一个项目只有在失败标准被适当定义后才能进行评价。现在通常将时间、成本、项目实施情况作为评价项目失败的标准。其次，对失败的PPP项目进行深入分析和总结，找出其失败的原因和风险因素，并就风险因素控制和管理提出建议是项目成功的关键。亓霞等［8］通过对过去中国PPP项目中失败或出现问题的 16个典型案例进行重点分析，找出导致项目失败的 13个主要风险因素，对这些因素进行合理的划分，并提出了风险规避的一些建议。在项目风险分担研究中，主要是根据项目风险分担原则，建立合理的风险分担模型，保证项目资源得到合理的配置，实现公共部门和私营部门利益最大化。

2　PPP项目失败风险因素分析

本文在总结PPP项目失败的潜在因素基础上，对其进行汇总，通过文献研究和专家访谈，识别出PPP项目失败风险因素。文献研究法识别PPP项目失败因素主要借助中国知网搜集与PPP项目失败风险相关的中外文献资料，然后对文献分类，提取、整理文献中涉及到的失败风险因素。最后按照研究需要，将提取、整理出的失败因素有逻辑有条理地陈述出来。通过文献综述识别出的因素，虽有一定的说服力，但对象比较笼统，缺乏针对性。因此，考虑中国的国情和 PPP 项目的特点，又通过访谈、讨论，对失败风险因素进行了修正、调整和补充。最终确定了6个方面共23个导致PPP项目失败的风险因素，如表1所示。

表1　PPP项目失败影响因素

3　PPP项目失败风险系统动态反馈分析

3.1系统结构分析

首先把整个系统划分为若干PPP项目的建设实施，一方面是公共部门为了获得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另一方面是私营部门为了能够提高自身的利益和价值。由于PPP项目本身的特点，以及外界的影响，PPP项目运行过程中，隐含着多方面的风险，比如再谈判、项目的环境效益和社会效益、政策变化等。在PPP项目失败的风险被控制在可接受范围之内时，PPP项目绩效的增加将使私营部门不断从中获利，而当风险处于不断增加的状态时，就会减少政府和私营部门的利益影响项目的发展，此时系统将处于恶性循环中，最终导致PPP项目失败。

本文运用系统动力学方法，首先分别深入分析研究各子系统内的逻辑关系，然后研究各子系统之间的相互关系，最后剖析整个系统。鉴于此方法以及PPP项目失败的风险特点，本文将PPP失败项目的风险系统结构分为3个子系统，即PPP项目失败风险系统结构、PPP项目失败风险因素系统结构、PPP项目失败风险组织架构系统。从而对3个子系统因果反馈作用进行分析。

（1）PPP项目失败风险系统结构图。通过对风险的分析可知，其子系统中应该是通过利益相关者以及PPP项目失败风险源和PPP项目失败风险控制来进行反馈调节的。各风险源之间构成了直接或者间接的联系，他们之间有着一定的关联，是利益相关者的组成部分，而各风险之间由通过风险控制达到一定的限制和平衡［9］。PPP项目失败的3个层级维度即项目的组织者、项目成果的消费者和第三方。PPP项目失败的3个层级维度又使得PPP项目从多方角度诠释了失败的不同方向（见图1）。

图1　PPP项目失败风险系统结构图

（2）PPP项目失败风险因素系统结构图。从项目本身，组织管理和第三方的角度分析动态反馈，项目本身是最根本的，是一切失败因素的起始源头，由此开始，最后传至组织管理和第三方，他们之间在子系统中不构成回路，但是却通过其他因素的作用最终又回到项目本身的传导中来（见图2）。

图2　PPP项目失败风险因素系统结构图

（3）PPP项目失败风险组织架构系统图。PPP项目失败的3个层级维度对风险因素子集进行了分析，无论哪一个层级维度，都是围绕和服务于失败风险因素子集的，构成了项目失败的全部（见图3）。

图3　PPP项目失败风险组织架构系统图

3.2PPP项目失败风险因果关系分析

从系统动力学的观点看，PPP项目失败风险系统是一个负反馈系统。具体反馈回路是PPP项目失败风险因素——PPP项目失败关键风险因素——PPP项目失败绩效评估——项目失败与成功绩效差异——PPP项目失败风险控制策略——PPP项目期望绩效。它包含反馈系统的4个基本单元，即期望目标、偏差、校正量和系统状态。当风险因素增加时，必然会增加PPP项目失败风险，风险的增加会影响失败项目的绩效，进而增大与期望目标之间的差距。差距越大，越激励进一步加强失败风险控制来减少风险因素，降低PPP项目失败风险，一直循环，直到达到PPP项目的期望目标，系统将处于稳定状态。

3.3PPP项目失败风险动态反馈分析

3.3.1PPP项目失败风险反馈关系

如图5所示，PPP项目失败风险反馈关系分为风险因素以及风险识别两个方面。在风险因素模块中，PPP项目失败是核心，外界的各种因素通过关系流在其中循环。外部环境的变化会直接或间接地导致PPP项目的失败。在导致PPP项目失败的各种因素中，每一种因素属于不同的类别，每一类别之间相互作用。政治和政策的匮乏会使得在项目开展的过程中出现组织协调不到位的情况，组织协调能力的高低则决定了项目的运行效率，这是PPP项目的核心竞争力，如果出现了缺失，直接导致的就是运营不利［10］。由于前期的决策决定着项目的整体走向，而运营的不利又会对决策进行反馈，这样就形成了一个闭合的反馈系统。

图5　PPP项目失败风险反馈关系

在风险识别中，提出了风险容量的概念，风险容量是指风险的存量、风险的预留空间，它是风险发生和计量时，距离风险导致PPP项目失败时的风险最大值的差值。风险容量越大，说明风险越小，从初始失败到中间失败再到最终失败，风险容量由大到小不断发生变化。风险分配应遵循以下基本原则:风险应由最有能力控制风险后果的部门承担；风险应由能以最小成本承担风险的部门承担［11］。风险识别模块中，首先通过风险识别对风险进行计算，风险会导致失败，风险计算就为失败度的评估提供了重要参考和依据，根据前面对失败度的划分，失败可以分为初始失败、中间失败和最终失败，失败度的不同并不是一成不变的，它也在动态的变化之中，失败度小，那么风险存留就相对多，应对风险的能力就强。风险容量的大小与风险评估有直接的联动效应，风险控制及监督通过自身的反馈与调节，又构成了一个小的动力循环流。这2个模块各自有循环反馈系统，同时又相互影响。

3.3.2PPP项目失败风险反馈系统模型

PPP项目失败风险反馈系统模型如图6所示，该模型提出PPP项目失败差异率的概念，在这里的差异率都是在PPP失败项目范围内，不同失败程度的PPP目项之间差异程度的数学计量，它与失败度既有联系又有区别，失败度是项目失败的程度。

图6　PPP项目失败风险因素反馈系统模型

风险产生于内部因素同外部因素之间的失衡，从而使PPP项目绩效脱离了项目目标的要求，这种风险降低了风险容量。在回路中，内部因素可以导致PPP项目失败的初始失败，此时风险容量仍有空间，通过失败风险源的控制达到内部因素的可控化，然后进行转换和调解，从而消解初始失败，此时的成本也较低。PPP项目风险容量对PPP项目失败的关键因素有直接的调解作用，它们构成了主回路。在PPP项目失败的系统动力学分析中，风险报酬也是其中考虑的一个因素。风险报酬高，私营部门的积极性就会得以提高，其偷懒行为也就会相应地降低［12］。PPP项目绩效对PPP项目目标产生影响，PPP项目失败差异对PPP项目风险容量存在着联动关系，通过风险存留，可以对导致PPP项目失败的关键因素实行差异化划分，从而进行与其自身相匹配的风险应对［13］。

可见，在PPP项目失败风险容量较低时，系统做出了风险预警，从而提示PPP项目的利益相关者各自进行调整战略。如果调整有效，则PPP项目的抗失败风险能力增强，从而使风险容量状况得以改善。此系统模型在逻辑上体现了PPP项目失败风险的动态性。PPP模式中的各种组织为了生存和发展，通过分工、合作所形成的具有一定结构特征。执行一定功能作用的动态平衡系统构成了PPP失败的自适应模式，具有了一定的演化性［14］。

3.3.3PPP项目失败风险因素系统动力流程图

在 PPP项目失败因素的动力流程图中（见图7），导致 PPP项目失败的因素有很多方面，而各个因素之间又是可以互相传递的。在PPP项目的实施过程中，因为再谈判问题、伙伴权利分布失衡等问题可以经过内部性政府管制失效到政治决策冗长、组织管理传递到风险分担。然而从伙伴权利分布失衡再到内部性政府管制失效，接着通过市场失效，最后也可以达到风险分担。无论是通过哪种路径，都可以归结为风险分担不明确。在这个系统动力学流图中，可以拆分为多种分流图，图8给出的5种分流图就是其中有代表性的，通过分流图可以很清楚地看出系统的流向。在这5个分流图中，系统的最终归宿都是风险分担。

PPP项目失败反馈系统是一个负反馈系统，负反馈回路是PPP项目失败风险因素、项目3个层级维度的风险等风险。风险因素增加会导致风险损失量增加和PPP项目效率下降，风险控制的投入会进一步控制风险因素的增加和系统中各个因素之间项目影响。由系统流图可知，风险因素的多样性会导致各种风险的形成，产生一定的损失量，但是有效的风险控制策略的实施，可以抑制风险因素导致的项目失败风险发生的损失。风险分担在此系统动力学中可以通过多种正反回路找到失败的关键因素所在，故风险分担不明确是导致PPP项目失败的关键因素。

图7　PPP项目失败因素的动力流程图

图8　PPP项目失败风险因素的分流图

4　建议

对于PPP项目失败风险应需要从多方面多角度进行有效合理的控制，为避免PPP项目失败，本文提出如下建议。

（1）设计合理的风险分担机制。PPP项目一般都是投资大、周期长、收益低等不确定因素很多，需要承担的风险相应很大。事实上，许多PPP项目失败，往往是在风险分担与控制上出了问题。因此在设计风险分担机制时应考虑风险与收益对等以及风险与控制力相协调等原则。发挥政府和私营部门各自的优势，达到“双赢”，实现最优化。

（2）健全法律保障体系。PPP项目是一项复杂的系统工程，涉及面广，参与部门多，法律关系错综复杂，需要系统的法律法规对其加以规范。我国关于PPP模式的现行法律法规并不完善，政府应对PPP项目运作过程中的诸多具体问题制定专门的法律规范加以约束，如特许授权采取何种形式、政府如何扶持、特许授权文件与其他合同的关系、项目运作过程中的风险管理等，以保护双方的权益。

（3）加强政府自身建设。公私合作中，政府部门处于主导地位，私营部门往往在于政府谈判时处于劣势，这就造成了很多的不平衡，因此在PPP项目中政府首先要具备专业知识和视野，挑选合格的私营部门，以降低生产成本；其次，要具有较高的决策和谈判效率，降低公共部门自身的交易成本；另外，要营造一个清正廉洁的政治环境，有效维护公共利益。

5　结语

本文运用系统动力学原理构建PPP项目失败动态反馈系统动力模型，从整体上全面地系统分析了引起PPP项目失败的各种风险之间的相互关系和相互作用。通过系统流程图，可以明确PPP失败风险动态反馈系统是一个负反馈系统。从而得出在导致PPP项目失败风险因素中，法律及合约中的风险分配最为显著，在此类别中为最关键因素。另外政治方面、建设方面、运营方面、组织方面、金融方面等方面也存在最关键因素。系统中每一个风险因素的变化都将引起其他风险因素的变化，PPP项目失败的各风险因素之间有着直接和间接的联系，任何一种的风险经过传递和影响都有可能导致项目的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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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ynamic Feedback Analysis of PPP Project Failure Risk Factor Based on System Dynamics

REN Zhi-tao1，WU Ji-ke1，GU Jin-yu2
（1. School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Tianjin Chengjian University，Tianjin 300384，China，E-mail:1078064696@qq.com；2. School of Civil Engineering and Architecture，Changsha University of Science & Technology，Changsha 410114，China）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the practice of PPP project failure background，on the basis of PPP project failure related theory，through literature research and expert interview method，this study identified 23 risk factors that lead to the failure of PPP project. Using the principle of system dynamics，from the PPP project failure risk system structure，the system structure of PPP project risk factors，and the PPP project failure risk structure system，this paper concluded the system of cause and effect diagram and its corresponding dynamic flow diagram. The PPP project failure risk dynamic feedback system model is established. This study analyzed the PPP project failure risk dynamic feedback system characteristics，determined the system dynamic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PPP project failure risk factors to provide theoretical support for effective risk control strategies so as to ensure the success of PPP project.

PPP project failure；system dynamics；risk factor；dynamic feedback

F284

A

1674-8859（2016）04-051-06

10.13991/j.cnki.jem.2016.04.010

任志涛（1968-），女，教授，博士，研究方向:基础设施公私伙伴关系；

武继科（1988-），男，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PPP项目风险研究；

谷金雨（1994-），女，本科生，研究方向:基础设施规划。

2016-06-15.

天津市哲学社会科学规划项目（TJGL15-022）；

天津城建大学教育教学改革与研究重点项目（JG-ZD-15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