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下载

农村社会工作中城市社区支持网络探析
——基于广东绿耕“城乡合作”项目的个案研究

2016-08-05

广东青年研究 2016年1期

陈 雪

(怀化学院 法学与公共管理学院,湖 南 怀 化 418000)



农村社会工作中城市社区支持网络探析
——基于广东绿耕“城乡合作”项目的个案研究

陈雪

(怀化学院 法学与公共管理学院,湖 南 怀 化 418000)

摘要:农村社会工作实践由最初对农村社区能力建设模式的探索逐步走向了城乡合作的道路。而在二者的合作中,城市社区支持网络对农村组织工作的制约作用逐步凸显。在广东绿耕社会工作发展中心的城乡合作项目中,运用社会网络法对农村社会工作中的城市社区支持网络展开了深入研究。研究发现:城市社区支持网络的支持方式包括工具性、物质性、信息性和情感性支持等4个方面,每种支持方式都是网络中不可缺少的组成部分;网络本身具有规模性、持续性、多元性及互惠性的特征,正是这些特性的影响和作用使得网络本身能够持续稳定的运行下去;通过对网络构成及特性的分析,初步得出了城市社区支持网络建设的理想模型。

关键词:城市社区支持网络;社会支持网络;城乡合作

一、 研究背景

在我国的1 370 536 875人口中,农村人口总数为674 149 546人,占总人口数的50.32%①。如此庞大人群所面临的种种问题一直为农村社会工作领域所关注。

在社会工作实务中,以什么样的视角去进行分析最终决定着我们以什么样的方案去服务[1]。早期的社会工作实务中,问题视角曾一度受到热捧。它是指人们看待问题时总会关注缺陷和不足,并根据这些不足和问题展开一系列治疗计划。通常这些计划都是以社会工作者的“权威”、“主观”为标准制定的[2]。这种视角认为农村的贫穷与其地理环境恶劣、人口素质普遍低下、缺乏科学技术指导、各种资源和设施落后等因素息息相关[3]。在这种视角下展开的服务使得“城市和农村之间的联系越来越少, 城市对于农村的依赖性越来越小, 城市越来越和国际市场联系在一起并成为一个体系, 而农村越来越成为这个体系中一个多余的,甚至多少有些负担的部分。”[4]一系列的“越来越”凸显了城乡日渐分离的现状。

通过长期理论与实践的探索,几位学者(张和清,古学斌,杨锡聪)和他们的团队逐渐走出了一条“社区支持‘三农’,村民惠及居民”的城乡互惠模式[5]。对于城市来讲,社会飞速发展的同时不免带来各种社会问题(Social Problems):消费主义浪潮的背后难以掩盖的是人们精神上的巨大痛苦和不安[6];工业主义横行,致使“许多国家都以牺牲环境为代价来换取牛奶和面包”[7],生态危机日益严峻致使社会发展失衡[8];市场经济巨大的利益诱惑,使得生产、加工、流通、消费等各个环节“险象横生”,食品安全问题令人堪忧[9]……城市居民可谓是生活在 “水深火热”的生态环境中,亟需一个为其提供放心的生产、生活资料的土壤。对于农村来讲,浓厚的传统乡土文化气息中还蕴藏着一些仅在农村特有的社会性资源[10],以及乡土间“差序格局”下的私人道德制约这些无不为城市提供了安全放心的生产环境和可信赖的空间,城市自然成为其必不可少的伙伴[11]。

二、 理论基础与研究框架

(一) 研究的理论基础

国外的学者分别以不同方法对社会支持网络进行了研究。范德普尔对“个人支持网络”与“精神健康”之间的关系做了具体阐述。他把社会支持分为情感支持、实际支持和社会交往几个方面,进而运用“提名法”展开了相关调查[12];凯·拉莫兹主要研究科层制下员工之间的互助关系以及网络的结构和特点,并创造性的在社会交换过程中把地位的动力机制与平等的交换原则结合在一起[13];考伯则将社会支持划分为6种:情感性支持、网络支持、信息性支持、物质性支持、工具性支持和抚育性支持[14];白斯(BYERS)提出了社会支持网络的“互惠性”。他对家庭间的经济地位与关系做了深入研究,认为同等地位家庭之间的支持关系通常是互惠性质的,这对本文对农村社会工作中城市支持网络的探索也有着一定的借鉴意义。

国内对社会支持网络的研究相对较晚,但关注的方向却很广泛。如,对中国职业女性的研究,贫困人口的研究以及流动儿童、农民工等群体的研究等[15][16][17]。香港理工大学阮曾媛琪对中国就业妇女社会支持网络的研究是国内最为系统的研究之一。她采用了“扎根理论”的研究方法,这大大有别于西方学者的量化研究手法,运用定性的方式对不同生命阶段的中国就业妇女社会支持模式进行了深入探讨[18];张文宏、阮丹青二人通过对“天津城乡居民社会网”问卷调查资料进行了比较分析,试图发现市民和农民社会支持网络的类似性和差异性,以及造成这种类似性或差异性的结构或文化因素。研究发现了农民的邻里财务支持作用大于朋友支持,兄弟姐妹的支持作用要大于父母的精神支持作用[19]。

与以上研究不同的是,本文所研究的是农村社会支持网络中的一个,即城市社区的支持网络。研究对象如图1:

亲属邻里农村子女朋友社区配偶城市社区支持网络

图1农村社会的支持网络系统

综上所述,本文对社区支持网络做如下定义:社区支持网络是主体(被支持者)意识到的或是由客体(提供支持者)所提供的各种资源链。这些资源的各要素间通过主体与客体的不断互动、关联,从而实现主体的目标或是满足其需求。

(二) 研究框架

社会支持的最基本环节是主体与客体间的互动,而这种互动又是通过支持资源在双方间的流动产生的,其具体的支持形式参见图2。

工具性物质性信息性情感性客体(支持者)资源A媒介资源B主体(被支持者)意识持续互惠多元规模自主

图2研究的理论框架

我们可以对上图的支持与互动方式进行进一步分析:一方面,客体对主体所提供的工具性、物质性、信息性和情感的支持我们可以统称为资源A。资源A可以直接被主体接受到进而完成对主体的输入性支持,也可以通过主体意识感知到的受支持、可信赖,解决了某些需要等方面的感觉来判断主体受到了客体的支持。

另一方面,在一段可持续的关系中,联系并不是单一的、唯一指向的,而是需要关系双方互相的支持、互动。因此,主体被支持后,也需要对客体表示相应的“回报”,以维持双方互惠关系的长久。所以,主体会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提供一系列客体所需要的资源,我们可以称之为资源B。这样,在主体与客体的不断互动中,逐渐就会形成一个相对稳固的支持、互助网络。

三、 城市社区支持网络的结构与特征分析

(一)城市社区支持网络的结构分析

城市社区支持网络的结构是整个网络中非常重要的一个部分。支持资源的构成主要包括工具性支持、物质性支持、信息性支持和情感性支持等4种。

工具性支持和物质性支持是两种不同的支持方式,但是它们又具备一些共同的特征,即二者均为实物的提供。因此,我们可以把它们并称为实际支持。这种支持所提供的支持除了物质,还包括技术、财务等等。

曾有学者就农村的财务支持网进行过一定的研究,认为在此类型的支持上,农民对亲属的认可度更高。对于农村这个相对弱势的群体来说,贫困问题已经是一个不争的事实。如何解决贫困问题,提高农村的整体应对能力,绿耕在农村社会工作的探索中提出要以生计为核心来带动农村的整体村容村貌的改变,这也是村民的根本需求②。为此,“买卖”在这些合作中占据着至关重要的地位,成为网络建设能否顺利进行的关键。

另一方面,技术的支持也是至关重要的部分。比如,在农村,几乎家家户户都没有采摘蔬菜冷藏的传统,人们即吃即摘,不用担心出现的各种问题,蔬菜保鲜技术是一个难题。这样,保鲜技术的支持不仅能够提升村民对自身的认识,一定程度上还保证了村民的经济所需。

情感性支持在心理学中应用较多,通常用来研究其对人的身心健康程度和情绪等方面的影响,它是指“向他人提供情感的支持、鼓励,表达关心与爱意,使人感到温暖、同情与信任”[20]。可见这种支持对交流和面对面的鼓励要求较高。而信息性的支持可以是直接的信息提供,也可以是间接的信息转达。

(二)城市社区支持网络的特征分析

1.网络支持具有规模性

布迪厄在有关社会资本的研究中指出:行动者能够有效地运用周围联系网络的规模的大小是个人拥有社会资本多少的决定因素之一[21]。博特的研究支持“网络的规模与结构洞的社会资本成正相关”。也就是说,网络规模越大,网络中的成员所拥有的社会资本就越丰富[22]。如此,在城市社会的支持网络中,网络成员所拥有的社会资本越丰富,潜在的支持能力就越大,因此,对农村社区的帮助也就越大。

网络成员数量的多少是衡量网络规模大小的一个重要标志,一般情况下,网络成员越多,网络的规模也就越大。笔者了解到,绿耕城市消费者网络的个体消费者只有不足50人③。这50人中,仅有5人为固定消费者,其余消费者平均消费次数仅有1~2次;合作机构有5家,其中一家在后期终止了合作,还有一家仅在农副产品方面有合作,其余3家属于稳定合作方。几家机构能够提供的稳定的消费者数量难以计算,因为机构还有其他产品在混合销售。根据3家机构给定的信息,按照蔬菜的销售量及机构内部会员的购买记录计算,3家合作方共积累消费者约50人;团体消费者一个,而这个团体中没有固定人数,单次消费人数在10~20人之间;社会企业,即“菜有原味”有机餐厅一家,积累的固定消费者数量约在40人左右。这些人中仅有20个消费者为固定消费者,其余消费者消费次数约在2~3次之间。总体来看,整个城市消费者网络的消费者总人数不足200人,而这些人中固定消费者的数量仅占全部消费者的1/4左右。

网络规模的大小除了受成员数量的影响以外,还与网络能够影响到的范围有关。本文中网络辐射的范围泛指两方面:一个是实际的城市网络成员所在的消费区域,一个是指网络文化所影响到的区域。绿耕城市社网络成员所在的地域有限,影响力也相对较弱。

2.支持的多元性

在支持关系中,如果支持的提供来源过于单一,那么,被支持者对这一支持方的依赖程度就会提高,一旦这一支持方出现问题,支持链条就会产生问题。由于过度依赖某学校,绿耕的消费者网络在该校放假期间步履维艰。这一变故警醒我们,在城市网络建设中,只有多路径的支持才能够保证被支持者的最大利益。

网络的支持渠道不仅要多元,而且不同的支持关系之间最好要有一定的异质性。社会资本理论能很好的证明网络异质性所带来的好处。罗纳德·博特认为“社会网络是一种社会资本,同质的、重复的网络不会带来资本的增加”[23];詹姆斯·科尔曼则指出:“社会网规模越大,异质性越强,其社会资本就越丰富。”[24]根据结构洞原理,社会网络的规模越大,网络中的结构洞则越多,因而在其中所获得的社会资源就越多[25]。如图3所示。

ABC

图3结构洞理论简要示意图

根据结构洞理论在此关系中,C获益最大。在绿耕城市社区网络实践中,A与B象征着城市社区网络的两个不同支持方同时都对C即农村社区有支持作用。在这样的模式下,农村会有比较大的受益空间。

3.网络的互惠性

探讨互惠性也就是讨论网络成员双方之间是否具有互动性。支持并不是单向的,支持的提供者总会对被支持一方怀有某些回报的期待,而被支持者也会在适当的时候对支持者加以适合的回报,如此,支持关系才得以持续[26]。

在农村社会工作中,农村对城市所提供的支持是商品性的回报。在工业化快速发展的今天,各种农副产品已经成为农民能够为城市提供的最好的商品性互惠资源了。

在这样一段互惠关系中,农村以其独特的优势资源为城市提供了健康生活必需品,不仅充分体现了合作关系中的互助精神,同时也在独立、自主、自助的道路上向前迈进了一步。

四、 社会工作者在网络建设中的困境及介入策略分析

(一) 建立消费者合作组织,扩大网络规模

网络规模的大小影响着网络的支持力度。在网络建设时,社会工作者虽然对网络规模的扩建有着足够的重视,但是经过众多努力,总体收效依然甚微。

首先,城市网络中的个体经营者的经营规模较小,对机构的帮助有限。这些帮助多是合作伙伴的友情支持,实际的支持力度并不乐观。另一方面,即使是以销售农产品为主的合作伙伴,其与绿耕之间也存在着潜在的竞争关系,这也成为复杂的销售链条中的一个较为难以处理的问题。

因此,在城市社区支持网络建设初期,社会工作者们面临的问题之一就是城市的个体消费者过于分散。那么将分散的消费者组织起来,因消费者的不同需求而构建相应的消费者合作组织,就成为一种可能的尝试。

(二) 发展城乡互助模式,实现城乡互惠链接

网络成员的多样性有助于加强网络的持续性,为被支持者提供更多的支持链条。

一方面,绿耕城市消费者网络中的个体消费者数量较少,很难体现出网络成员的多样性;同时,与机构合作的团体种类也十分单一。这样的网络,资源与信息都过于简单、重复,无法多层次的向农村提供源源不断的支持。

另一方面,与不同种类的个体或团体都建立关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需要社会工作者能够掌握多种资源、渠道以及各个不同层面人员的信息,同时要设置多种不同的方案、评估,与他们建立关系。从工作难度和工作量上来看,这些都不是轻易就能完成的工作。

因此仅仅发展消费者合作组织对于一个网络来说是远远不够的。要维持网络的长效持续发展,城市与农村之间必须建立良好的互助模式,在网络中共同扶持,相互帮助,逐渐形成一个良好的网络互动链条。城乡互助可以通过多种行动方式展开,如农夫市集、共同购买和社会企业支持等等。

(三) 推动跨学科合作,促使网络多元化

网络的组织工作并不是单一的组织农民或者是单一的组织城市消费者那么简单,而是需要城市与农村两个方面的组织工作同步进行。

城市的组织工作开展得顺利与否直接影响到农村的生产、种植计划的实行。如果城市的组织工作完成得好,消费者网络能够得到巩固和扩大,则农村的种植面积也得到相应的扩大,这样就可以惠及更多的农户,最终实现农村的整体发展。

在农村,社会工作者不仅要组织农户制定和执行种植计划,同时要与农户一起确保农产品的质量,这样才可以保证与城市之间的关系朝着正常、稳定的方向发展。

一个网络若能够健康、良好的运行,网络的多元化是必不可少的要素之一。不仅如此,社会工作者要在网络中寻找到不同学科的合作方,把不同领域的工作交给专业的团队去处理,这样才能够在农村社会工作专业领域有更多的精力一展拳脚。更重要的是,吸引各领域的人才互相交流、相互探讨才能够开拓自身的视野,打破专业的局限。

(四) 开展宣传教育活动,摆脱主流消费观念的束缚

王宁教授指出:“消费不但是物质生活过程,而且也是文化、交往和社会生活的过程。”[27]消费行为不仅作为一种经济活动存在着,同时它也深深地影响着人们的消费观念。因此,对消费者的宣传教育工作有助于人们认清消费主义的真实面目,改善人们的消费观念。同时,也可以为农村的生产和销售打开一道观念的大门,让市民与农民的连接更加自然、紧密。

在城市社区支持网络的建设中,宣传推广网络文化,让消费者了解“城乡合作”背后的意义,倡导“社会公平正义、帮助弱势群体、互助自助”的理念,对于社会工作者来讲也是一项非常重要的工作。消费者只有在情感和文化上取得了认同,才有可能进行进一步的支持行动。

五、结论

通过前文的分析和探索,笔者初步尝试探究城市社区支持网络建设的理想模型,以回应社会工作者如何建设城市社区支持网络的问题。城市社区支持网络的模型是在城市社区中由各个节点互相作用、互相影响,形成相互间有着或强或弱联系的有机整体,其具体影响关系如图4所示。

图4城市社区支持网络的理想模型

在农村社会工作的城市社区支持网络理想模型中,农村处于被支持的核心地位。而支持者为社区的个体市民,市民的团体性连接逐步把城市社区连接为一个整体网络。

城市网络最外沿的节点即为个体市民,通过把个体市民组织起来,逐步参与到共同购买、社会企业、农夫市集以及消费者合作社等小团体项目中去,进而与农村建立紧密的联系。虚线部分为其它的小团体,网络中的节点越多,网络的规模性和多样性就越明显。

作为城市网络建设的理想模型,上图说明了城市社区支持网络建设对整个农村的意义,同时也反映了在城乡合作关系中,合作双方的互动模式。那么通过此图,社会工作者可以在工作中更加注重个体消费者的联系,逐步把网络建设成为多元、互惠、持续和适合城乡发展的城乡互助模式。同时我们也可以进一步探索和实践,并逐步改善实践中的不足,逐步完善城市社区支持网络模型。

罗曼·罗兰曾说过:“人类正在狂风暴雨中改变面目,整个世界在改造中,不能容许任何人到过去时代美好事物中去找一个藏身洞。”城市社区支持网络的探索之路也在不停息的进行着。希望这些支持网络在不断的探讨和实践中愈加完善,以维护社会的公平、正义,实现大家共同、永续的利益。

注释:

① 数据来自2011年4月28日由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统计局颁布的“2010年第六次全国人口普查主要数据公报(第1号)”文件,此处农村人口数为农村常住人口。

② 以生计为本的农村社会工作发展模式的原因和具体实践信息可参见:张和清、杨锡聪、古学斌:《优势视角下的农村社会工作——以能力建设和资产建立为核心的农村社会工作实践模式》,社会学研究,2008.6等文章。

③ 此数量以笔者实习期截止为准,以后数量略有增长,暂不计入本次研究中。

参考文献:

[1] 赵罗英.社会工作理论与实务的“优势视角”模式[J].国际安全研究,2010(2).

[2] 庞飞.社会工作两种视角的比较分析[J].社会工作,2009(18).

[3] 张和清,杨锡聪,古学斌.优势视角下的农村社会工作——以能力建设和资产建立为核心的农村社会工作实践模式[J].社会学研究,2008(6).

[4] 孙立平.对社会二元结构的新认识[J].学习月刊,2007(1).

[5] 张和清.全球化背景下中国农村问题与农村社会工作[J].社会科学战线,2012(8).

[6] H·马尔库塞,E·弗洛姆.痛苦中的安乐:马尔库塞、弗洛姆论消费主义[M].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98.

[7] 何雪松.社会问题导论:以转型为视角[M].上海:华东理工大学出版社,2007:79.

[8] 安东尼·吉登斯.现代性的后果[M].田禾,译.上海:译林出版社,2000.

[9] 吴林海,钱和.中国食品安全发展报告2012[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2.

[10] 吕小莉,文亚西.当前我国农村资源整合问题探析[J].创新,2011(5).

[11] 费孝通.乡土中国[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2.

[12] 范德普尔.个人支持网络概述[J].国外社会学,1994.

[13] 刘军.法村社会支持网络:一个整体研究的视角[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6:84.

[14] 左习习,江晓军.社会支持网络研究的文献综述[J].中国信息界,2010(6).

[15] 丘海雄,陈健民,任焰.社会支持结构的转变:从一元到多元[J].社会学研究,1998(4).

[16] 董钰萍.流动儿童社会支持网络的理论分析[J].教育科学论坛,2011(2).

[17] 李树茁.农民工的社会支持网络[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8.

[18] 阮曾媛琪.中国就业妇女社会支持网络研究:“扎根理论”研究方法的应用[M].熊跃根,译.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2 .

[19] 张文宏,阮丹青.城乡居民的社会支持网[J].社会学研究,1999(3).

[20] 王雁飞.社会支持与身心健康关系研究述评[J].心理科学,2004(5).

[21] 赵延东,罗家德.如何测量社会资本:一个经验研究综述[J].国外社会科学,2005(2).

[22] 张文宏.社会资本:理论争辩与经验研究[J].社会学研究,2003(4).

[23] 王云梅.社会资本理论下的网络信息运动模式[J].现代情报,2010(5).

[24] 张友琴.社会支持与社会支持网——弱势群体社会支持的工作模式初探[J].厦门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2(3).

[25] 白小瑜.从社会网络的“洞”中获利——伯特的“结构洞”理论评析[J].重庆邮电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9(4).

[26] 陈浩.云南小凉山彝族民间社会支持系统及其观念条件探析[D].昆明:云南大学,2012.

[27] 王宁.消费社会学:一个分析的视角[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1:1.

[责任编辑:谢华]

收稿日期:2015-11-20

作者简介:陈雪(1987-),女,内蒙古赤峰人,怀化学院法学与公共管理学院社会工作系助教。

中图分类号:C913.7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9-5446(2016)01-0064-07

An Analysis of Urban Support Network for Rural Social Work— A Case Study of the "Green Farming Urban-rural Cooperation Project" in Guangdong

CHEN Xue

(School of Law and Public Management, Huaihua University, Huaihua, Hunan, 418000)

Abstract:The practice of rural social work has undergone an exploration from rural community capacity building to urban-rural cooperation. In the cooperation between urban and rural social work, urban support network gradually hinders the organization work in rural areas. This paper deeply investigated the development of urban support network for rural social work based on an urban-rural cooperation project of Guangdong Green Farming Social Work Development Center. The results showed that instrumental support, material support, information support and emotional support are the four major kinds of support from urban support network, and each support is indispensable in the network; besides,the urban support net work is featured by large in scale, continuity, diversity and reciprocity, whose influences and effects enable the network to function continually and steadily. Finally, through the analysis of the structure and characteristics of the network, this paper draws an ideal model of urban support network construction.

Key wordsUrban Support Network; Social Support Network; Cooperation of Rural and Urban Area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