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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市育龄妇女的孕产期社会支持现状分析

2016-07-27陈珉惺金春林朱丽萍

中国全科医学 2016年21期
关键词:育龄妇女外地户籍

陈珉惺,金春林,余 旬,朱丽萍,杜 莉



·专题调查·

上海市育龄妇女的孕产期社会支持现状分析

陈珉惺,金春林,余 旬,朱丽萍,杜 莉

目的了解上海市育龄妇女社会支持现状,并探讨改善孕产妇保健服务的策略。方法2015年9—12月,抽取上海市9个区,采用便利抽样法选取符合纳入标准的育龄妇女为调查对象。利用自行设计的调查问卷调查其基本资料(包括年龄、职业、受教育程度、家庭月收入、妊娠次数、分娩次数、备孕情况、户籍情况)和社会支持情况(社会支持渠道数量、利用率、内容)。结果共发放问卷226份,回收有效问卷204份,有效回收率为90.3%。调查对象年龄18~42岁,60.3%(123/204)为21~30岁,68.5%(98/204)为企事业职员,81.3%(166/204)受教育程度为大专及以上,61.3%(125/204)家庭月收入≥5 000元,71.6%(146/204)尚未妊娠,64.7%(132/204)尚未生育,97.1%(198/204)处于备孕状态,83.3%(170/204)为本地户籍。外地户籍育龄妇女受教育程度低于本地户籍育龄妇女,家庭月收入高于本地户籍育龄妇女(P<0.05)。外地户籍育龄妇女主动渠道、被动渠道数量均少于本地户籍育龄妇女(P<0.05)。不同年龄育龄妇女主动渠道数量、被动渠道数量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外地户籍育龄妇女主动渠道、被动渠道利用率与本地户籍育龄妇女比较,差异均无统计学意义(P>0.05)。外地户籍、本地户籍育龄妇女主动渠道中的互联网利用率高于传统媒介、亲人、社交利用率,被动渠道中的亲人利用率低于社交利用率(P<0.05);本地户籍育龄妇女主动渠道中的传统媒介、亲人利用率低于社交利用率,被动渠道中的传统媒介利用率高于亲人利用率、低于社交利用率,亲人利用率低于社交利用率(P<0.05)。不同年龄育龄妇女主动渠道、被动渠道利用率比较,差异均无统计学意义(P>0.05)。21~30岁、31~40岁育龄妇女主动渠道、被动渠道中的互联网利用率高于传统媒介、亲人、社交利用率(P<0.05);21~30岁育龄妇女被动渠道中的传统媒介利用率低于社交利用率(P<0.05)。在14种主动渠道中,前3位渠道内容为百度、朋友或同事、论坛;被动渠道中,前3位渠道内容为杂志或书籍、朋友或同事、母亲或婆婆。结论外地户籍育龄妇女的社会支持水平低于本地户籍育龄妇女,不同户籍、年龄育龄妇女互联网利用率均较高;政府需探索针对不同户籍女性特征的多部门协作的社区管理模式,监督互联网信息的可信性,改善孕产妇保健服务。

妇女卫生保健服务;产前保健;社会支持;上海

陈珉惺,金春林,余旬,等.上海市育龄妇女的孕产期社会支持现状分析[J].中国全科医学,2016,19(21):2547-2552.[www.chinagp.net]

CHEN M X,JIN C L,YU X,et al.Current situation of social support of Shanghai women of reproductive age during pregnant and puer-peral period[J].Chinese General Practice,2016,19(21):2547-2552.

妊娠分娩对女性而言是一个正常的生理现象,也是一项令其身份转变的重大事件,故需要更多的社会支持。社会支持是个体从其所拥有的社会关系中所获得的精神上和物质上的支持,可增加个体参与社会的个人归属感和安全感[1]。随着医学模式的转变、互联网技术的发展,育龄妇女所需的社会支持内容和渠道必然发生变化。上海市人口与发展研究中心、上海市妇幼保健中心主办的“母婴健康社区行”活动为育龄妇女提供了孕前、孕中、产后的全流程信息宣传渠道和社会支持平台[2]。本研究以“母婴健康社区行”活动为契机,调查上海市育龄妇女社会支持情况,为高效精准地优化孕产妇保健服务提供参考依据。

1 资料与方法

1.1纳入与排除标准纳入标准:(1)自愿参与“母婴健康社区行”活动;(2)18~49岁的育龄妇女;(3)在上海居住时间半年以上,沟通无障碍,愿意配合调查。排除标准:存在健康问题,不能配合调查。

1.2调查对象2015年9—12月,抽取上海市宝山区、徐汇区、闵行区、松江区、青浦区、普陀区、嘉定区、金山区、浦东新区,采用便利抽样法选取符合纳入标准的育龄妇女为调查对象。

1.3调查工具及内容在参考相关文献资料[3-4]和专家论证的基础上,自行设计调查问卷。调查内容:(1)基本资料,包括年龄、职业、受教育程度、家庭月收入、妊娠次数、分娩次数、备孕情况、户籍情况。(2)社会支持情况,即社会支持渠道,分为主动渠道(即女性有妊娠相关疑问时,会主动向谁咨询、寻求帮助)和被动渠道(即女性在生活中被动接受妊娠相关知识的宣传),其又进一步分别分为互联网(百度、论坛、手机APP、微博、微信公众号或朋友圈)、传统媒介(杂志或书籍、电视或广播)、亲人(母亲或婆婆、丈夫)和社交(朋友或同事、有妊娠和生育经历的邻居、老乡、居委干部、社区医生)。记录社会支持渠道数量、种类、内容。前期预调查中30个小样本的重测信度为0.811,内部一致性信度为0.802,结构效度为0.786。

1.4调查方法在调查对象听完“母婴健康社区行”活动中的健康讲座后,由调查员向其说明活动和调查目的,取得其同意后,向其发放问卷进行调查,并当场回收问卷。

1.5质量控制调查前由课题组对调查员进行培训,说明问卷的设计理念和具体问题条目。调查过程中,课题组成员会全程参与,调查结束后由调查员当场回收所有问卷、检查问卷质量并编码。

1.6统计学方法采用EpiData 3.0软件进行资料录入,采用SPSS 19.0统计学软件进行数据分析。计数资料比较采用χ2检验;等级资料比较采用秩和检验。以P<0.05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2 结果

2.1基本情况共发放问卷226份,剔除资料填写不全和有逻辑错误的问卷后,回收有效问卷204份,有效回收率为90.3%。调查对象年龄18~42岁,60.3%为21~30岁,68.5%为企事业职员,81.3%受教育程度为大专及以上,61.3%家庭月收入≥5 000元,71.6%尚未妊娠,64.7%尚未生育,97.1%处于备孕状态,83.3%为本地户籍(见表1)。

2.2不同户籍情况育龄妇女受教育程度及家庭月收入比较外地户籍育龄妇女受教育程度低于本地户籍育龄妇女,家庭月收入高于本地户籍育龄妇女,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见表2)。

2.3社会支持情况

2.3.1社会支持渠道数量外地户籍育龄妇女主动渠道、被动渠道数量均少于本地户籍育龄妇女,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见表3)。不同年龄育龄妇女主动渠道、被动渠道数量比较,差异均无统计学意义(P>0.05,见表4)。

2.3.2社会支持渠道利用率外地户籍育龄妇女主动渠道、被动渠道利用率与本地户籍育龄妇女比较,差异均无统计学意义(P>0.05)。外地户籍育龄妇女主动渠道、被动渠道利用率比较,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本地户籍育龄妇女主动渠道、被动渠道利用率比较,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其中外地户籍、本地户籍育龄妇女主动渠道中的互联网利用率高于传统媒介、亲人、社交利用率,被动渠道中的亲人利用率低于社交利用率,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本地户籍育龄妇女主动渠道中的传统媒介、亲人利用率低于社交利用率,被动渠道中的传统媒介利用率高于亲人利用率、低于社交利用率,亲人利用率低于社交利用率,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见表5)。

不同年龄育龄妇女主动渠道、被动渠道利用率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20岁、>40岁育龄妇女主动渠道、被动渠道利用率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21~30岁、31~40岁育龄妇女主动渠道、被动渠道利用率比较,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其中21~30岁、31~40岁育龄妇女主动渠道、被动渠道中的互联网利用率高于传统媒介、亲人、社交利用率,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21~30岁育龄妇女被动渠道中的传统媒介利用率低于社交利用率,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见表6)。

表1 204例育龄妇女基本资料〔n(%),N=204〕

注:a共61例调查对象没有填写职业

表2 不同户籍情况育龄妇女受教育程度及家庭月收入比较〔n(%)〕

表3 不同户籍情况育龄妇女社会支持渠道数量比较〔n(%),条〕

表4 不同年龄育龄妇女社会支持渠道数量比较〔n(%),条〕

表5 不同户籍情况育龄妇女社会支持渠道利用率比较〔n(%)〕

注:与互联网比较,aP<0.008;与传统媒介比较,bP<0.008;与亲人比较,cP<0.008

表6 不同年龄育龄妇女社会支持渠道种类比较〔n(%)〕

注:与互联网比较,aP<0.008;与传统媒介比较,bP<0.008

2.3.3社会支持渠道内容在14种主动渠道中,前3位渠道内容为百度、朋友或同事、论坛;在14种被动渠道中,前3位渠道内容为杂志或书籍、朋友或同事、母亲或婆婆(见表7)。

表7 社会支持渠道内容〔n(%),N=204〕

3 讨论

3.1外地户籍育龄妇女社会支持水平较低拥有良好的社会支持对育龄妇女的身心健康至关重要,在备孕和妊娠期间不仅有助于其获取知识、减缓压力以及减轻负担[3],更能增加其适应性行为、减轻心身症状[4]。而低社会支持水平造成育龄妇女较为匮乏的消息渠道[5],可能导致不能获得有效的情感支持、专业知识和服务[6-7],增加妊娠风险和隐患。我国已有研究显示,外地孕产妇远离家乡和父母,身处异地的低归属感导致社会支持水平低下,且其文化、经济水平不高的特点更不利于其与当地社会融合[8-9]。国外研究也有相似结论,移民妇女相比本国妇女的社会支持水平低,获得的孕产妇保健服务更少且更容易患产后抑郁[10]。本研究结果显示,83.3%为本地户籍,外地户籍育龄妇女家庭月收入高于本地户籍育龄妇女,提示较高的经济水平有利于提高外地户籍育龄妇女的参与度,经济水平不高的外地户籍育龄妇女更难融入当地社会。外地户籍育龄妇女主动渠道、被动渠道数量均少于本地户籍育龄妇女,提示外地户籍育龄妇女获取社会渠道的资源相对较薄弱。

3.2互联网成为重要的社会支持渠道社会支持渠道主要由互联网、传统媒介、亲人、社交4种多元化渠道构成,可以满足需方专业信息、情感分享、社交互动等不同层次的需求。本研究结果显示,外地户籍、本地户籍育龄妇女主动渠道中的互联网利用率高于传统媒介、亲人、社交利用率;21~30岁、31~40岁育龄妇女主动渠道、被动渠道中的互联网利用率高于传统媒介、亲人、社交利用率。一方面,随着“互联网+”时代的来临,新媒介在健康传播、医疗服务等领域的应用具有巨大潜力和影响,特别是在年轻和外来群体。已有干预研究显示,有卫生专业人员参与的网络健康宣教,育龄妇女对相关保健知识的掌握度明显优于传统宣教方式[11-12]。另一方面,由于传播主体的多元化,包括专业医疗机构职业传播者、各种医疗器械和药品经销者、带有商业目的的组织和个人等,导致网络传播的健康知识与信息垃圾同时孕育而生[13],存在误导和损害群众健康的风险。本研究结果显示,育龄妇女对互联网,特别是百度利用率最高,其可能多用于答疑解惑和搜寻医院,但商业性操作对搜索结果的影响不可忽略,信息的专业性和可信度存在较大问题。

3.3政府需探索创新化的管理模式秉承公平正义原则,政府已明确属地化管理的城市治理模式,促进实现基本公共服务常住人口的全覆盖和均等化的目标[14-15]。本研究结果显示,外地户籍、本地户籍育龄妇女被动渠道中的亲人利用率低于社交利用率,本地户籍育龄妇女主动渠道中的传统媒介、亲人利用率低于社交利用率,被动渠道中的传统媒介利用率高于亲人利用率、低于社交利用率,亲人利用率低于社交利用率;21~30岁育龄妇女被动渠道中的传统媒介利用率低于社交利用率。提示由于亲人和传统渠道的专业性不强或信息更新较慢等因素,育龄妇女对这两种渠道的利用和依赖度减弱,除了互联网外,特别在被动获取社会支持中社交渠道的作用在加大。而社交渠道中,政府应履行自身的职责,提高育龄妇女的社会支持水平,需在以下方面给予支持:首先,育龄妇女社会支持水平的提升需要政府管理方、卫生服务提供方、公众媒体的多方参与。政府需调动和协调好各方,如可建立公安民政部门、社区卫生服务中心、计划生育指导中心、街道居委会等多部门协作机制,从外来育龄妇女的生活就业保障、孕产期保健等各方面给予系统性社区管理而非碎片化服务,并在具体基层工作中共享资源。其次,外来妇女了解客居地医疗服务信息的首选偏向于互联网,因此提高网络信息的可信度也应成为政府的责任。一方面可鼓励卫生行政部门、优质医疗机构、研究机构等开发提供专业化知识的网络平台;另一方面需完善《互联网卫生信息服务管理办法》《医疗广告管理办法》等法律法规,规范医疗卫生领域互联网应用行为,促进网络健康传播有序发展[16-17]。

本研究较具体地对本地与外地育龄妇女的社会支持渠道进行了分析,但总体样本量偏少,本地育龄妇女居多,可代表本地和收入水平较高的外地育龄妇女社会支持现状。部分数据存在少量缺失,因此需要扩大样本量进行进一步研究。

综上所述,外地户籍育龄妇女社会支持水平低于本地户籍妇女,不利于其孕产妇保健服务的获取和利用;不同户籍、年龄育龄妇女互联网利用率均较高,需对互联网信息的可信性进行监管。政府和卫生服务提供人员应根据不同人群的社会支持渠道制定不同的干预策略,与时俱进地改善相关健康服务和咨询,高效精准地优化保健服务。

作者贡献:金春林进行研究的总体思路指导与方案设计并对文章负责;陈珉惺进行调查设计与实施、资料收集整理、撰写论文、成文;余旬进行调查的实施、资料收集、质量控制及审校;朱丽萍、杜莉进行调查表的论证。

本文无利益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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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编辑:崔丽红)

Current Situation of Social Support of Shanghai Women of Reproductive Age During Pregnant and Puer-peral Period

CHENMin-xing,JINChun-lin,YUXun,etal.

ShanghaiMedicalInformationCenter,ShanghaiHealthDevelopmentCenter,Shanghai200031,China

ObjectiveTo investigate the social support situation of Shanghai women of reproductive age and explore improvement strategies of improving health services of the pregnant and lying-in women.MethodsWomen of reproductive age who met the inclusion criteria were enrolled as research objects from the selected 9 districts through convenience sampling method from September to December 2015.Their basic information(including age,occupation,educational level,family income per month,number of pregnancies,delivery times,pregnancy preparation situation,household register situation) and social support situation(number of social support channels,utilization rate,social support channels) were surveyed by self-designed questionnaires.ResultsWe distributed 226 questionnaires and recovered 204 questionnaires with an effective returning rate of 90.3%.Of all the research objects,the age ranges from 18 to 42,of which 60.3%(123/204) aged from 21 to 30;68.5%(98/204) were enterprise workers,81.3%(166/204) reached the educational level of college degree or above;61.3%(125/204) family income per month ≥5 000 CNY;71.6%(146/204) had not in pregnancy yet;64.7%(132/204) had not already had children;97.1%(198/204) were in ready pregnancy and 83.3%(170/204) had locality household register.The educational level of nonlocal census register women of reproductive age was lower than that of locality household register women,their family income per month was higher than that of locality household register women(P<0.05).Both numbers of active and passive channels of nonlocal census register women of reproductive age were less than those of locality household register women(P<0.05).The number of active and passive channels showed no significant difference in women of different reproductive ages(P>0.05).There was no significant difference in the utilization rate of active and passive channels between nonlocal census register women of reproductive age and locality household register women(P>0.05).Concerning both nonlocal census register and locality household register women of reproductive age,the utilization rate of internet was higher than that of traditional media,family members and social activities in active channel,the utilization rate of family members was lower than that of social activities in passive channels(P<0.05);the utilization rate of traditional media and family members of locality household register women of reproductive age was lower than that of social activities in active channels,while in passive channels the utilization rate of traditional media was higher than that of family members and lower than that of social activities,the utilization rate of family member was lower than that of social activities(P<0.05).There was no significant difference in the utilization rate of active and passive channels between women of different reproductive ages(P>0.05).The utilization rate of internet was higher than that of traditional media,family members and social activities between women of reproductive age from 21 to 30 and from 31 to 40 both in active and passive channels(P<0.05).The utilization rate of traditional media was lower than that of social activities among reproductive women aged 21 to 30 in passive channels(P<0.05).Baidu,friends or colleagues and BBS were the top three channels in the 14 active channels,magazines or books,friends or colleagues and mother or mother-in-law were the top three channels in the 14 passive channels.ConclusionThe social support level of nonlocal census register women was lower than that of locality household register women of reproductive age.The utilization rate of internet was rather high among women of different household registers and reproductive ages,thus the government needs to explore the multi-sectoral community management mode that aimed at women of different locality household register,supervise the credibility of internet information and improve maternal health care services.

Women′s health services;Prenatal care;Social support;Shanghai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青年科学基金资助项目(71403172)

200031 上海市医学科学技术情报研究所,上海市卫生发展研究中心(陈珉惺,金春林);上海市人口与发展研究中心(金春林,余旬);上海市妇幼保健中心(朱丽萍,杜莉)

金春林,200031 上海市医学科学技术情报研究所,上海市卫生发展研究中心,上海市人口与发展研究中心;

E-mail:jinchunlin@smhb.gov.cn

R-05 R 173

A

10.3969/j.issn.1007-9572.2016.21.011

2016-03-28;

2016-06-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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