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谣言传播分析及治理对策研究——以前两期《微博辟谣月度工作报告》为例

昂 娟，俞 欣

（马鞍山师范高等专科学校，安徽 马鞍山243041）

网络谣言传播分析及治理对策研究
——以前两期《微博辟谣月度工作报告》为例

昂 娟，俞 欣

（马鞍山师范高等专科学校，安徽 马鞍山243041）

以传播学、统计学为基础，以前两期《微博辟谣月度工作报告》为例，采用案例研究法进行了研究，对谣言样本进行词频分析、内容分析、传播形式分析和辟谣方式分析，提出治理网络谣言传播的策略，包括：完善网络把关技术、建立专业的网络舆情人才队伍、制定相关法律，加强惩治力度和提高网民媒介素养。

网络谣言；辟谣；词频分析

在以微博、微信和QQ空间等为代表的自媒体时代，人人都有话语权，网络信息传播的快捷性和广泛性使网络谣言层出不穷。“今天，你‘谣’了吗？”已成为网络环境中司空见惯的现象，“造谣”、“传谣”和“信谣”成为网络谣言常见的传播过程。据《中国新媒体发展报告No.6（2015）》指出，“近六成假新闻首发于微博，且微信辟谣难度大”[1]。

针对网络存在鱼龙混杂的不实信息，新浪网于2010年11月正式启动辟谣工作，针对新浪网络中出现的谣言及时进行追踪和辟谣[2]。2016年5月12日，新浪网联合公安部推出首个“全国辟谣平台”，开设便捷的举报渠道，旨在通过政府部门和网民协同攻关，对谣言进行实时监督、举报和处理，营造健康、良好的互联网生态环境。[3]

一、研究设计

（一）研究方法

本研究主要采用案例研究法，该方法是通过选择具代表性的个案作为事实样本进行分析，从而揭示事物发展一般规律的定性研究。本文采用的案例研究步骤为：确定研究对象，设计研究类目、数据统计分析和得出研究结果。

（二）研究对象

本研究以“@微博辟谣”上已有的两期《微博辟谣月度工作报告》[4-5]为研究对象，对“不实信息举报处理案例top10”和“辟谣微博热度top10”进行研究类目分析。之所以选择这些案例作为分析样本，是因为前者是根据被举报人次和转发次数排序而得出，后者是根据人们关注热度而得出，故样本传播范围广，影响辐射面大，具有代表性。在内容统计时，去除相同的谣言事件，最后共得到52件辟谣事件。

（三）研究类目

本文的研究类目包含词频分析、内容分析、传播形式分析和辟谣方式分析。

词频分析可以通过关键词出现的频率，了解人们关注的网络信息热点；内容分析可以直观判断哪些内容最容易成为谣言传播；传播形式分析可总结出网络谣言常采用的媒体传播形式；辟谣方式一般包括反驳谣言式的“直接辟谣”和真相陈述式的“间接辟谣”，通过归类分析，可总结出行之有效的辟谣方式。

（四）信度分析

研究类目确定完毕，则需对内容分析的信度进行分析。信度分析，指两个以上研究者对同一研究对象进行内容分析时，对研究类目判断结果一致性的程度。一致性越高，可信度越高，一致性越低，可信度越弱。本研究根据李克东教授提出的内容分析信度公式进行计算，T为信度；n为参与评判的人数；R为平均相互同意度，其值为；N为两个评判研究员分析结果一致的数目，M1和M2分别是两个研究员分析的栏目数。[6]

本调查以笔者为主研究评判员A，并邀请两位助理研究评判员B、C，对研究的类目进行评判分析，通过计算得出的RAB=0.88，RBC=0.83，RAC= 0.85，R≈0.85，信度T≈0.94。研究表明，如果信度大于0.9，可以将主研究评判员的评判结果作为内容分析的结果。

二、研究结果与分析

（一）词频分析

1.词频统计

关键词提取是从文字信息中摘录并能反映核心内容的词汇，为了提高语义分析的准确度，本论文采用人工提取法，由3组评判员分别提取并加以综合。为了方便统计，先对关键词进行规范化处理，包括：同义词统一、拆分、合并和语义转化等。如“致命”、“遭杀”、“被杀”、“打死”和“去世”被转化为“死亡”；“小孩丢失”“人贩子”“女孩被偷”等，都被转化为“偷抢小孩”；“强拆”被转化为“拆迁”；“SB250病毒”和“H7N10”被转化为“流感病毒”；“空气”和“恶化”被合并转化为“环境污染”，“辐射”、“工业”、“雾霾”和“核污染”被转化为“环境污染”，等等。统计中，再去除文本的修饰语、地名、机构名等不相关的词语外，共得到38个关键词，下表1列出频次为2以上的关键词。

表1 谣言样本词频分析

2.词频分析

下面，对表1统计出的高频词进行分析，排在前3位的依次为：“死亡”、“环境污染”和 “偷抢小孩”。

（1）第一关键词

排在首位、频次最高的“死亡”一词是人们最关注的话题。在自媒体新闻中，死亡人身份、死亡原因、死亡人数和死亡地点皆是网络谣言产生的要素。如5月15日盐城滨海至上海车祸事件，死亡人数被篡改为“38人”，经网民举报后，@盐城交警证实“2人死亡、9人受伤”。

（2）第二关键词

排在第二位的是“环境污染”事件。环境和人们生活息息相关，经济社会快速发展的同时也催生了环境问题，环境污染和保护成为世界性受关注的话题。由于人们普遍存在科普知识的局限，相关谣言一再引起人们认知错乱和内心担忧，如“风电、核污染引起雾霾”，“机动车非空气污染主要成因”，“地下水资源八成不能饮用”，“手机基站产生辐射”，“锂电池剧毒、易爆且污染大”等[7]。针对“环境污染”谣言，权威媒体采用真相阐述的辟谣方法，用科学知识去化解人们的心理恐慌。

（3）第三关键词

“偷抢小孩”事件受关注度仅次于“环境污染”事件。近几年来，孩子被拐卖的谣言总是在微博、微信中不定期流传，各种版本的拐卖工具，如“卖麻花车”、“修漏水面包车”、“迷药”，各种残忍的作案手段，如“挖眼睛”、“挖心肝肺”，引起人们恐慌和大肆转发。2016年6月17日“判处人贩死刑”横扫自媒体平台，建议国家“对贩卖儿童立法”的呼吁声风涌云起，该事件引起社会各界的关注和热议，后经证实为一婚恋网站的营销行为，该网站因炒作而道歉。[8]

（4）其它关键词

就性别来看，“女子（孩）”出现的概率较高，为5次，相比而言，“男子（孩）”仅出现1次，说明女性比男性更容易产生网络谣言。

“器官”出现频次为4次，通常和上述“丢小孩”谣言密切联系，如上述各种残忍的挖器官谣言，也有少部分和医疗事故谣言相关，如“某男子在医院手术后右肾失踪”。

“流感病毒”和“抓捕”皆出现3次。“流感病毒”常见的有“SB250病毒”和“H7N9”，通常依附于频次最高的“死亡”谣言而存在，如“菏泽郓城一村民因吃樱桃感染H7N9死亡[9]”“女子感染SB250病毒死亡[10]”，经警方调查，这几则消息均为谣言，后将谣言传播者进行了行政拘留；“抓捕”一般指警方为了维护社会治安稳定，对刑事案件采取的执法行动。

对其它关键词的词汇归属内容进行分类，可看出如下内容领域产生谣言概率较高：象征金钱权力的词汇（财产、警察、城管、拆迁、县长、书记），象征食物的词汇（樱桃核、卷心菜、西瓜），象征公众人物的词汇（杨绛、薄其芳、胡娟、雷洋、周星驰）及象征爱心接力的词汇（失联儿童）。

总的来说，和“死亡”、“环境污染”、“偷抢小孩”相关的关键词在谣言事件中出现频率最高，和“女子（孩）”、“器官”、“流感病毒”、“抓捕”相关的谣言产生概率也较高，在金钱权力、食物、公众人物及爱心接力方面，也是谣言易产生和传播的土壤。

（二）内容分析

对52件网络谣言样本的内容进行类别划分，得出如下图所示结果。由图1可知，“社会安全”、“环境科学”、“政府管理”类话题分别以 28.8%、19.2%和15.4%的比例位居前三位，随后的排序是“食品安全”、“医疗疾病”、“交通事故”、“文化娱乐”、“慈善爱心”、“制度改革”、“经济诈骗”、“虚假广告”类话题。

“社会安全”包括偷抢小孩、暴力事件和灾难事件等，此类谣言最容易引起人们恐惧和关注，进而激起人们“愤慨”传播；“环境科学”类谣言常和环境污染及保护相关，前文已对“环境污染”高频关键词作了分析；“政府管理”类谣言涉及较多的是官员腐败、城管与群众的关系和房屋拆迁等。其它易产生谣言的内容范畴通常和人们的衣食住行息息相关，从不同程度扰乱人们正常的认知过程，影响社会健康有序发展。

图1 谣言样本内容类别及比例

图2 谣言样本传播形式类别及比例

（三）传播形式分析

由于互联网的开放性，人人都可以扮演记者的角色，只要拥有一部能上网的手机，人们便能随时随地记录、发布亲身经历或目击现场的信息。网络信息的传播载体通常由文字、图片、音频和视频等多种形式组成，然而，这些载体却可以被后期制作或篡改，篡改难度分别为：视频>音频>图片>文字，因此，在自媒体时代，有图、有声音、有视频却未必有真相。

本研究对52件谣言样本传播形式分析，统计得出如图2所示结果。以“文字+图片”为传播形式的谣言样本占38.5%，说明这是谣言首要的传播形式，被大多数人青睐；“文字”、“文字+视频”、“文字+图片+视频”谣言样本分别占32.7%、25.0%和3.8%。

1.“文字+图片”谣言

“文字+图片”谣言，通常有三种造谣方式来混淆视听：误读的文字+真图片、编造的文字+移花接木的真图片、编造的文字+后期编辑或凭空捏造的假图片，由图3所示，这三种类型的谣言样本在“文字+图片”谣言总样本中分别占45%、40%和15%。

误读的文字+真图片，是指图片为真，但文字却错误引导人们判断事实真相。如“泗水老人遭城管开车冲撞蛋”，被证实为城管没打人，可能老人骑车想追回被没收的马扎，结果导致车倒蛋碎[11]。

图3 “文字+图片”谣言样本类别及比例

编造的文字+移花接木的真图片，指移花接木其它新闻的图片，并编造文字来捏造事实。如“持钞票炫富女子为中国湖北通山县委副书记县长胡娟”事件，被官方证实为：持钞票炫富女子不是通山县长，而是 2011年网络上的阳江富二代女征婚图[12]。

编造的文字+后期编辑或凭空捏造的假图片，指用后期制作、编辑的图片，配上编造的文字来传播谣言。如“杨绛先生《一百岁感言》”这则案例，使用捏造的手写体图片来传播谣言，后被证实这篇手写体感言并非杨绛先生本人所作[13]。

2.“文字”谣言

“文字”谣言，即指对文本内容的改编或捏造。由于“科学”领域类的谣言，难以用直观的图片或视频来传播，故用文字形式传播比例较高。本研究的“文字”谣言样本中，“环境科学”类谣言占52.9%，谣言内容皆以捏造为主。

3.“文字+视频”和“文字+图片+视频”谣言

由于视频的后期篡改难度较大，因此，人们对视频的信服度较高，尤其对整合了图片和视频的信息更加信服。根据图2统计结果，这两类谣言占研究样本总比例28.8%。对样本内容进行分析，视频皆为移花接木的视频，如“卷心菜造假”这个视频，被证实为蔬菜模型制作工艺。

（四）辟谣方式分析

根据“全国辟谣平台”辟谣方式分析，辟谣方式通常包括两种，一为反驳式的直接辟谣，一为真相陈述式的间接辟谣[14]。相比直接辟谣式，间接辟谣式需要有辨别事实的洞察力和陈述真相的解说能力，甚至还需要深厚的专业背景基础，方可陈词有力，不被谣言牵着鼻子走，进而正确引导人们破解谣言，认清事实。

表2 辟谣方式分析

如表2所示，对52件谣言样本的辟谣方式进行分析，得出共44件（80.8%）样本采取间接辟谣式。同时也可看出，在“环境科学”、“政府管理”、“食品安全”、“医疗疾病”四内容范畴，皆采用间接辟谣方式。

三、研究总结

本研究以前两期 《微博辟谣月度工作报告》为案例研究对象，从谣言的词频、内容、传播形式和辟谣方式四点展开分析，现结合上述研究结果，提出治理网络谣言传播的策略。

（一）完善网络把关技术

为保证网络舆论健康有序发展，网络媒体需要加强和完善网络把关技术。当前的把关技术主要依托于舆情监测系统的自动监测过滤和报警技术，如舆情监测系统会智能捕获到谣言常包含的高频关键词，并对谣言进行屏蔽，或对类似谣言关键词进行报警。然而，谣言无规律性，关键词亦无固定性，舆情监测系统需要实时调查、更新关键词库，方可应对复杂多变的网络环境。

除此之外，当前的舆情监测系统对图片、音频和视频的监测过滤技术有限，但是，据上述研究结果可知，由于图片和视频拍摄上传的便捷性，已成为大多数网络信息发布者的首选，这无疑给舆情监测系统带来极大的挑战，网络把关技术任重而道远。

（二）建立专业的网络舆情人才队伍

虽然，当前政府部门联合新闻媒体、公安已建立多个辟谣主体，如新浪微博“全国辟谣平台”的辟谣主力“由全国189个网警官方微博和两万多个各地公安局的平安官方微博组成”[14]，实时对网民跨平台举报的内容进行核查处理，并进行官方辟谣。然而，谣言传播的速度远远大于辟谣的速度，辟谣时效少则几小时，多则几天甚至几个月。在辟谣得出的真相未公布前，谣言已经以几何式的速度病毒式传播，且辟谣的结果并未能像谣言本身那样受关注和被转发，因此，辟谣效果不太明显。

据上述研究结果，在辟谣方式上，间接辟谣的信服度大于直接辟谣，因此，建立专业的网络舆情人才队伍将十分必要，在现有的以政府、新闻媒体、官方微博和公安为主体的网络舆情队伍中，还需招纳不同领域的专业人士、第三方机构和意见领袖等，用更专业的知识，更详尽地去解说谣言背后的真相，多元主体，多平台协作，使辟谣达到最优效果，有效引导网络舆情健康发展。如“网络舆情分析师”作为一种新兴职业，作为网络舆情队伍的第三方机构，已被官方正式认可，并与2013年9月设置了岗位证书，他们的主要工作是对网络言论的收集监测、态势剖析、抽样统计、报告撰写、走势预测和对策处置等。

（三）制定相关法律，加强惩治力度

目前，我国虽出台了规范互联网秩序的多项法规，但多数法规出自不同部门针对不同领域，实施起来分散、缺乏实效，因此需要制定一部完整的规范网络信息秩序的法律，形成长效的管理机制。

另外，需要加强惩治力度，如2015年11月1日起，《刑法修正案（九）》宣布，微信微博发假消息可判刑，造成严重后果可处7年以下有期徒刑[15]。同时，需要加大对网络谣言案件的宣传报道，让网民充分了解网络信息犯罪需承担的后果，引导网民自我约束，理性发表言论，营造健康文明的网络舆论环境。据《微博谣言传播影响因素研究——以“六小龄童节目被毙”事件为例》一文调查，有97.98%的被调查者表示，网络谣言的法律法规会约束自身的网络言论[16]。

（四）提高网民媒介素养

除以上几点“他律”外，网民应做到“自律”，积极提高自身的媒介素养，做到不造谣、不信谣和不传谣。首先，网民不可为宣泄个人情绪、满足个人嗜好，或在未调查清楚事情原委的前提下，而随意娱乐他人或制造恐慌；其次，网民应加强鉴别谣言的能力。对来历不明的网络信息，要善于用带有质疑的眼光去看待，不盲目听从，不随意转发，并搜集相关证据来证实信息的真伪，并主动加入辟谣队伍，做好网络的把关人，为净化网络舆论环境而努力。

[1]中国经济网.2015《新媒体蓝皮书》发布:近六成假新闻首发于微博 [EB/OL].(2016-07-10)[2016-01-28].http:// politics.people.com.cn/n/2015/0624/c70731-27201305.html.

[2]《新闻实践》杂志.微博谣言分析及新浪辟谣机制[EB/ OL].(2016-07-10)[2011-11-11].http://news.xinhuanet.com/ newmedia/2011-11/11/c_122267486.htm.

[3]新浪科技.微博联合公安部推出“全国辟谣平台”网络辟谣可跨平台 [EB/OL].(2016-07-10)[2016-05-11].http:// china.huanqiu.com/article/2016-05/8917622.html.

[4]微博辟谣.第一期微博辟谣月度工作报告[EB/OL]. (2016-07-10)[2016-06-03].http://weibo.com/ttarticle/p/ show id=2309403982288034604423.

[5]微博辟谣.微博辟谣月度工作报告（第二期）[EB/OL]. (2016-07-10)[2016-07-08].http://weibo.com/ttarticle/p/ show id=2309403994985572729859.

[6]李克东.教育技术学研究方法[M].北京: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03:228-233.

[7]2016北京市第三届环境文化周.十大环保谣言[EB/OL]. (2016-07-10)[2016-06-02].http://weibo.com/1866405545/ DylMUDz1f type=comment#_rnd1468657449996.

[8]潇湘晨报.人贩处死刑系某婚恋网员工擅自启动病毒营销 [EB/OL].(2016-07-13)[2016-06-19].http://www.hn. xinhuanet.com/2015-06/19/c_1115668482.htm.

[9]人民网“求真”栏目.山东菏泽两网民散布“吃樱桃染H7N9死亡”谣言被行拘[EB/OL].(2016-07-10)[2016-06-02].http:// society.people.com.cn/n1/2016/0602/c1008-28406905.html.

[10]微博辟谣.男子散布“感染SB250病毒死亡”谣言被警方行政拘留五日[EB/OL].(2016-07-10)[2016-04-21].http: //weibo.com/1866405545/Ds067vOFK type=comment.

[11]王晓龙.泗水老人遭城管开车冲撞蛋碎一地系谣言城管已报警 [EB/OL].(2016-07-18)[2016-06-08].http://news. iqilu.com/shandong/yuanchuang/2014/0608/2017788.shtml.

[12]人民网(北京).湖北网管办：持钞票炫富女子不是通山县长[EB/OL].(2016-07-10)[2012-10-12].http://money.163. com/12/1012/11/8DK40LQG00253B0H_all.html.

[13]人民网“求真”栏目.网络热传的杨绛先生《一百岁感言》并非先生所作 [EB/OL].(2016-07-10)[2016-05-25]. http://society.people.com.cn/n1/2016/0525/c1008-28379359. html.

[14]士心.敢亮真相，“全国辟谣平台”才有作用[EB/OL]. (2016-07-10)[2016-05-12].http://cpc.people.com.cn/ pinglun/n1/2016/0512/c78779-28346090.html.

[15]扬子晚报.《刑法修正案(九)》新规:朋友圈发假消息可判刑 7年 [EB/OL].(2015-10-28)[2016-07-18].http:// epaper.yzwb.net/html_t/2015 -10/28/content_260176.htm? div=-1.

[16]昂娟,水淼.微博谣言传播影响因素研究——以“六小龄童节目被毙”事件为例[J].通化师范学院学报(自然科学),2016,37(2):137.

编辑：崔月华

Analysis on the Spreading of Online Rumors and Countermeasures——Taking the First Two Monthly Reports on Refuting Rumors of Weibo as an Example

ANG Juan，YU Xin
（Ma’anshan Teachers’College，Ma’anshan Anhui 243041）

Based on Communications and Statistics,this paper takes the first two Monthly Reports on Refuting Rumors of Weibo as an Example by case method.Firstly,the word frequency analysis?,content analysis,transmission form analysis and refuting rumoursmode analysis are carried out on the rumor samples.Then,the paper puts forward the strategies of the governance solution for the spreading of online rumors,including improving the network control technology,establishing a professional network public opinion talent team,developing relevant?laws,promoting punishment and improving the internet media literacy.

online rumors;refuting rumours;word frequency analysis

G203

：A

：2095-7327（2016）-09-0086-06

昂娟（1983-），女，安徽巢湖人，马鞍山师范高等专科学校讲师，硕士，研究方向：新媒体传播和教育。俞欣（1978-），女，安徽马鞍山人，马鞍山师范高等专科学校副教授，硕士，研究方向：多媒体网络教育。

安徽省哲学社会科学规划青年项目（AHSKQ2015D104）；安徽省高校优秀青年人才支持计划重点项目（gxyqZD2016575）；安徽省高校人文社科重点项目(SK2015A7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