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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欺负相关研究的回顾与社会学反思

2016-06-05

当代青年研究 2016年5期
关键词:社会学校园学校

刘 雨

(滁州学院教育科学学院)

学校欺负相关研究的回顾与社会学反思

刘 雨

(滁州学院教育科学学院)

对学校欺负相关研究的回顾发现,当前研究仍处于探索阶段,对于学校欺负核心概念仍然没有达成共识;理论研究处于“松散状态”;现状研究对核心问题尚未探讨;研究方法与研究视角单一;干预策略本土化研究尚少。透过社会学视角,未来学校欺负研究应转向欺负行为背后,探讨谁在欺负与受欺负;明确学校欺负核心概念的内涵与外延;建立学术共同体提升理论研究与现状研究,尤其是对个案研究,在此基础上开展社会支持系统下的学校欺负干预实验,提升本土化研究水平。

学校欺负;学校欺负干预;社会学反思

学校欺负问题愈来愈引发学界的关注,特别是近年来学校欺负恶性事件在网络上的流传,更加激起全社会的关注,教育界与心理学界也对此问题开展相关研究,并形成了一定的研究成果。此前有学者对学校欺负问题进行过相关综述研究,如周鹏娟在对中国知网中1990—2012年有关学校欺负问题的文献进行梳理后发现:“我国相关研究起步较晚,2000年以后呈现稳步增长的趋势;文献发表以教育学类期刊为主;现状研究所占比例最大,工具开发研究最少,预防研究欠缺;国家级项目的资助力度最大;研究方式以独立研究为主,合作研究特别是各学科之间的合作研究需要加强。”[1]方芳则侧重于对学校欺负行为的理论基础与研究方法以及校园欺负行为成因与干预对策等进行文献分析,并认为未来应对学校欺负行为的概念共识、发生机制、理论框架设计与干预社会系统建构等方面进行进一步研究。[2]也有学者仅对学校欺负干预问题进行相关综述,如张文娟在对挪威、英国、西班牙、芬兰、荷兰等国欺负干预研究介绍之后,对我国学校欺负干预的模式、过程和效果进行介绍,并对未来学校欺负干预提出研究方法多元化、干预时间提前化、干预思路生态化、干预效果持久化、跨文化研究的开展等研究展望。[3]又如张海燕在对加拿大、德国、中国等国家的欺负干预研究进行介绍后,对欺负干预效果不一致性进行了讨论。[4]上述研究综述对于后来学者开展相关研究查阅文献具有重要作用,但相关研究更多的是引介,从学科视角反思较少,笔者尝试对国内学校欺负问题已有相关研究成果进行梳理,通过社会学视角对已有研究进行反思。

一、国内学校欺负问题相关研究回顾

(一)学校欺负概念研究

在已有研究中,对于学校欺负这一核心概念尚未形成共识,不同的学者从不同的角度出发对其进行界定,并将这一概念有时候称为“欺负”,张文新认为“所谓欺负就是一个人或一组人对另外一个人实施身体的或心理上的攻击或侵害”。[5]有时称为“欺负行为”,易利民指出:“欺负行为是力量较强者在未受激惹的情况下对力量较弱者重复进行的攻击,是一种故意伤害他人的行为。”[6]黄会欣认为:“欺负行为是一种特殊类型的攻击行为,指有意地造成对受欺负者的伤害。”[7]陈世平认为:“欺负行为是一种以力量不对称为特点的,以身体暴力、社会排斥、威胁、破坏或言语为形式的故意伤害行为。”[8]刘丽琼认为:“欺负行为是校园内经常发生的一种特殊形式的攻击行为,以力量的不均衡性(力量强的一方欺负力量弱的一方)与重复发生性(欺负者与受欺负者在一定时间形成稳定的欺负/受欺负关系)为特点。”[9]有时被称为“学校欺负”或“校园欺负”。张喆认为:“校园欺负是指任何发生在校园、上下学路上或者以校园为媒介的社交群体内的欺负行为,在世界各国各类中小学校中普遍存在。”[10-11]

无论是被称为“欺负”“欺负行为”还是被称为“校园欺负”或“学校欺负”进行界定时,只有少数学者将其发生空间界定在学校内,大多都未将欺负行为发生空间限定在学校,甚至并没有指出欺负行为发生空间的明确限定,有没有对欺负行为发生的学校类型进行限定,但在指称上多指向中小学校。在对行为性质上基本上被界定为攻击行为,特点主要强调欺负者与被欺负者之间的力量不对等性和行为重复发生性。在表现形式上主要有言语、身体和关系欺负三种。

(二)学校欺负理论与现状研究

在学校欺负理论研究方面,基本没有理论本土化研究,更多的是借鉴国外学者相关理论进行本土化验证,如本能论(攻击是人的本能)、挫折—侵犯理论(人遭受挫折的后果是攻击,挫折是攻击行为存在的必要条件)、社会学习理论(攻击行为是通过观察习得的)和社会信息加工理论(通过研究人的心理活动探讨攻击行为发生机制),要么只是对国外研究成果的介绍,[12]但是,在对国外相关理论进行引介过程中,也存在系统性缺失问题,如童小军在对美国学校欺负行为研究进行综述时,仅仅从学校欺负行为现状特点、干预以及研究成果应用三个方面进行介绍,[13]以及周朝正对美国以“奥韦尔斯干预方案”为核心的校园欺负行为干预措施所做的说明,[14]都没有提及美国学校欺负行为发生的社会与学校背景,也没有指出相关干预项目的适用性与推广性。更多的只是对国外学校欺负行为现状的介绍。[15]也有学者对影响学校欺负行为的因素与欺负行为的危害进行了研究,如朱新筱认为,“欺负与学校背景密切相关”,并从管理氛围、师生关系、父母参与及学校联结感等四个方面探讨对欺负的影响。[16]王中杰从欺负者/被欺负者和旁观者两大群体进行分析,发现欺负者/被欺负者在与同伴交往过程中存在严重障碍,同样不受同伴欢迎。[17]

在学校欺负现状研究方面,主要集中在问题存在的普遍性、学生欺负/受欺负的特点和干预研究等三个方面。对学校欺负问题存在普遍性的研究,如张文新在对河北和山东省的9000多名学生进行的问卷调查和张歆柳对山西省晋中市榆次区的初中生校园欺负行为进行调查,[18]均证实我国中小学校存在普遍的学校欺负问题;在学生欺负/受欺负的特点上,存在明显的年龄差异,小学生欺负/受欺负的比例要高于初中生,受欺负的比例随着年龄增长而降低,但欺负的比例具有较高的稳定性。除此之外,还有对“特殊”群体的研究,杜鸣鸿对重点高中学校欺负现状进行调查后发现:“身体欺负在逐年下降,但语言欺负、网络欺负、关系欺负和心理欺负则逐年上升。”[19]丁西省在对900名农村留守学生校园欺负行为进行调查后发现,农村留守学生学校欺负行为存在农村留守学生的发生率高于非留守儿童,男生高于女生,男生多以身体欺负为主,女生多以言语欺负为主等特点,[20]张喆等对进城务工随迁子女的学校欺负行为现状调查后发现,有超过60%的随迁子女有欺负/受欺负行为,其中,男生、独生子女和家庭经济条件较差的比例最高,欺负行为发生地点主要是教室和上下学途中,形式多为言语欺负。[21]在干预研究方面,有的学者根据社会、学校、班级、家庭与个体提出相应干预策略,[22]有的从社会学[23]、心理学[24-25]、教育学[26-27]、体育教学[28]、同伴支持[29]等不同视角提出不同干预策略,也有对网络欺负[30]、关系欺负[31]等特定欺负行为类型进行针对性干预。除此之外,还有教师对学校欺负行为认知态度的相关研究,中小学教师认为学校欺负问题是个很严重的问题,小学生比中学生更容易发生欺负行为,在欺负行为认定上倾向于直接欺负行为,间接欺负行为较难发现。[32-33]

(三)学校欺负研究方法与研究视角

在研究方法上,主要采用的是问卷调查法,也有的采用访谈法和参与观察法,[34-35]也有学者对采用的具体研究方法、被试的选择和研究设计等进行反思,[36]在研究视角上,大多数是从心理学视角,其次是教育学,少数用的是教育社会学或社会心理学视角进行分析,但分析的内容各不相同,心理学视角更多地关注于学校欺负行为与因素的相关性和跨文化研究,多采用严格的问卷、结构访谈、同伴评定等研究方法,教育学和社会学视角更多关注于学校欺负行为的影响因素、形成原因和干预策略上,思辨性阐释较多,相比较而言实证性与说服力不足。

二、国内已有学校欺负问题相关研究的社会学反思

虽然国内已有学校欺负问题相关研究已经取得一些成绩,但总体而言,尚处于起步和探索阶段,相关理论与现状研究处于“松散状态”,在对于核心概念的内涵、外延、主要议题、研究范式等问题上尚存在争议,研究方法与研究视角单一,多学科融合研究不足。

(一)学校欺负核心概念仍然没有达成共识,缺少社会学意味

在对文献进行梳理过程中,我们可以看到,随着研究的深度和广度不断扩展,对于学校欺负问题的“学校欺负”“欺负行为”“旁观者群体”“同伴群体”等核心概念也逐步呈现,但对这些概念的界定基本上处于自说自话阶段,并没有达成共识,比如对“学校欺负”这一概念,即使从上文文献回顾中可以发现一些共同特征,但对于这一概念内涵与外延的主要构成要素(空间要素、主体要素、心理要素、被害要素和行为要素)[37]尚未达成共识,为何“学校欺负”这一名称的空间要素被界定为学校,即使不是学校内,而是上下学路上,或者周末发生的属不属于“学校欺负”呢?主体要素是否仅限于在校学生?其与“校园暴力”之间的区别与联系又是什么?社会所关注的是“学校欺负”问题还是“校园暴力”问题?甚至很多研究基本上抛开这一核心概念来探讨学校欺负问题的成因与对策,在这些问题都没有厘清的情况下探讨学校欺负干预策略可能不会达到“对症下药”的效果,日益关注的学校欺负问题研究会遭到质疑。

从社会学视角进行反思,我们认为,造成核心概念内涵与外延问题存在的原因在于研究中较少考虑或没有考虑学校欺负问题的社会背景,此前已经有学者研究欺负问题的学校背景,这还不足以说明问题,更不足以解决问题。虽然有学者也从社会生态的视角进行探讨,但是对原有的一些社会生态理论的一种套用,没有阐释学校欺负问题在社会生态系统中所处的地位与仅在学校中的不同,也有学者针对学校欺负问题提出社会学干预对策,也因为核心概念内涵与外延的未厘清而只是泛泛而谈。

(二)理论与现状研究处于“松散状态”,对核心问题尚未探讨

在文献梳理与已有研究中已经提到,国内学校欺负问题相关研究基本上都是现状调查,缺乏理论研究,虽然也出版了一些学术专著,[38]这与日益关注与兴起的学校欺负问题研究是不相匹配的,对已有文献进行分析后发现,大多数学者所研究的学校欺负问题基本上只是界定一个“学校欺负”相关的概念或者对国外已有欺负理论的介绍,或者学校欺负问题只是作为解决一些教育问题的教育背景出现的。对于学校欺负问题的相关理论研究仍不成熟,更没有形成系统化。对于学校欺负问题的现状研究也是处于一种“松散状态”,我们将学校欺负问题集中于中小学校和传统欺负,对于大学或者新型欺负如网络欺负并没有给予同样的关注;我们更关注于直接的、显性的学校欺负,而较少关注间接的、隐性的欺负;我们更多的只是一种现状描述或验证,对于现状呈现的问题背后成因并没有太多探讨。

我们不能仅仅运用原有的理论进行再解释,因为当前的学校欺负问题作为一种社会新常态背景下的表现形式,其必然有自己独特特点与规律性,而理论研究除了界定核心概念之外,就是揭示学校欺负问题的独特性与规律性,社会学将“群体差异”作为学科之眼,也自然关注学校欺负/受欺负群体和旁观者群体的差异问题,关注学校欺负问题存在的社会空间与社会事实。

(三)本土化干预策略研究尚少,社会支持系统缺席

学校欺负问题的解决需要制定切实可行的干预策略,国内本土化干预策略研究较少,多数研究也只是基于学校情境进行干预研究,如鞠玉翠对一所学校进行了为期5周的干预实验,结果发现受欺负发生率减少了50%以上,该研究主要证明通过积极干预,学校欺负行为是可以减少或消除的,也提出应建立与社区、家庭相结合的社会支持干预网络才是长久之计,[39]而且现有的干预策略更多的也是借助于如头脑风暴法、角色扮演法、小组讨论法等外来策略,这些移植策略的初衷与学校欺负问题干预存在哪些必然联系?对于基于校园的干预研究的效果是否具有长期性?这些问题也一直处于争论之中。造成这种问题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社会支持系统在学校欺负干预中的缺席。倡导社会、社区特别是家庭参与到学校欺负干预是本土化干预策略的应有之义,国外已有研究也证明单纯的学校干预不能达到降低欺负行为发生概率。如果说教育是为了提升人的幸福感,构建基于社会支持网络的欺负干预系统会提升学生的主观幸福感,[40]从而减少甚至消除欺负行为的发生,因此,国内学者应将社会支持系统干预欺负行为纳入学校欺负问题相关研究中。

(四)研究方法单一,多元化社会融合视角缺失

任何一种研究方法都有其自身的优缺点,单一的研究方法也让学校欺负问题研究的信度与效度饱受质疑,通过不同视角分析可以看出学校欺负问题的成因与干预策略是多元的,并且每个学科视角分析之间都是有关联的,并不是哪个单一学科视角就可以解决的,这需要多元化学科的相互配合协调开展学校欺负相关研究,同样任何一个学科视角所代表的群体需要在实际研究中需要一种社会融合的视角,各尽其责、各司其职,建立不同层次、不同主体和不同路径的分析与干预机制。

三、社会学视角下学校欺负问题研究的未来走向

通过社会学反思,我们意识到学校欺负问题不仅仅是一个教育问题,而是一个社会问题,需要学者在对已有研究进行反思性社会学批判的基础上,发挥社会学的想象力,将其纳入社会场域中去进行探讨。

(一)明确学校欺负核心概念的社会学内涵与外延

学校欺负核心概念界定是我们对此问题进行研究的基础,也是学校欺负干预变成可能的前提,这要求我们不仅了解其所具备的一些特征和类型,社会对这一问题的认知与态度,以及欺负行为所带来的危害和干预策略,比如根据构成学校欺负的空间要素、主体要素、心理要素、被害要素和行为要素等五大要素,明确学校欺负这一概念的社会学内涵与外延,在空间要素上,学校欺负不能仅限定于学校场域内,而将其纳入社会空间中;在主体要素上,界定学校欺负概念内涵核心在于欺负/受欺负者的主体身份,参与者不仅包括本校学生,也包括他校学生,也包含社会成员,对于是否包括教职员工也是一个值得探讨的问题;在心理要素上,明确欺负者的行为动机是主观故意还是被动反抗,即欺负者可能之前是被欺负者,两者身份经常转换,充当着“双面人”的角色;在被害要素上,即学校欺负行为可能造成的危害是什么?在行为要素上,我们根据怎样的社会交往方式,将学校欺负行为分为怎样的类型?

(二)转向欺负行为背后,探讨谁在欺负/受欺负和旁观

对于学校欺负行为形成的原因,我们不能仅从单一事件的成因做判断,而应转向这些欺负行为背后,探讨谁是欺负者,谁是被欺负者,欺负行为的可重复性表明某一群体发生欺负/受欺负行为概率会最大,运用社会学的想象力,对每一欺负行为事件参与主体(欺负者、被欺负者和旁观者)的个人生活或社会背景、家庭背景等进行逐一研究,揭示欺负行为背后的群体差异,关于农村留守儿童发生欺负行为的概率高于非留守儿童的研究就是其中的典型案例。另外应关注研究欺负行为发生的社会机制,从20世纪90年代末我国开始对学校欺负问题进行研究,但近两年社会关注显著提高,其背后的社会学成因是什么?其中一个可能的原因就是文化消费社会的到来与教育作为文化消费品的诞生,文化消费社会一般由文化生产场域、文化消费场域和媒体场域所组成,其中媒体场域是文化生产与消费场域的中介。媒体场域的不断扩展,特别是网络新媒体的发展,将传统意义的教育作为一种文化消费品而存在,大众开始用极大的热情参与到文化消费中来,但学校欺负问题的产生没有满足大众对教育作为文化消费品的期待,反而变成一种担忧。

(三)建立多元化学术共同体提升研究水平

单一的研究视角已经不能满足人们对学校欺负问题干预的期待,正如学业负担过重的解决策略一样,[41]学校欺负问题需要建立多学科、多层次、多主体参与的学术共同体来进行研究,而学术共同体的指向便是建立学校欺负干预的社会支持网络,具体见图1。在这一社会支持网络中,作为参与主体的中央政府、教育部门、社区、家庭、学校应明确各自职责,有所为有所不为,各个参与主体之间相互合作、相互协调,以此达到欺负行为干预效果。

图1 “多学科、多层次、多主体”社会支持干预机制示意图

(四)开展社会支持系统下的学校欺负干预实验

在理论研究与现状研究基础上,运用建立的“多学科、多层次、多主体”的社会支持干预机制,开展学校欺负干预实验,这种干预实验主要目的在于探索社会支持干预机制的有效性与时效性,并且应将重点放在预防上,而不是仅仅针对欺负行为的干预。这种干预实验的形式与实验对象应是多元的,对不同类型的学校、欺负行为制定针对性干预实验方案,制定科学的干预评价标准,并在实验过程中不断地批判、反思与完善,最终实现可操作性强、实效性明显和时效性持续的学校欺负干预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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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Review of School Bully Research and Sociology Reflection

Liu Yu
(School of Education Science, Chuzhou University; School of Education Science, Nanjing Normal University)

With a review of the school bully related research, we found that, the current school bullying related research is still in the exploratory stage. There is still no consensus for the school bully core concept; the state of theoretical research is loose; the status quo of the research on the core problem has not been discussed; research method and research perspective are single; intervention strategy localization research is less.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sociology, future research should be turned behind to the school bully bullying, who is bullying and being bullied, define school bullying core concepts of connotation and denotation, establish research and academic community to enhance the status of theory, carry out school social support system on the basis of the experimental intervention and enhance the level of the localization research.

School Bullying; School Bullying Intervention; Sociology Reflection

G459

A

1006-1789(2016)05-0021-06

责任编辑 杨 毅

2016-05-05

本文系2015年安徽省高校人文社会科学重点项目“情感社会学视野下学生情感阶层化研究”研究成果,项目编号:SK2015A440。

刘雨,滁州学院教育科学学院,讲师,主要研究方向为教育社会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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