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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空间中重建青年主体性价值的可能路径

2016-05-14高建华

新闻界 2016年6期
关键词:青年亚文化社会支持网络

高建华

摘要 作为价值场域,网络空间内在的结构性力量与组织化模式无形中形塑着青年的主体性价值与行为。通过利用新媒体技术,青年一方面重新界定并获得自身的可见性,但另一方面又生成出以青年亚文化为标识的网络狂欢景象,难以建立稳固的身份认同与价值归属。网络空间中主体性价值的失落是现实压抑的折射,重建青年主体性价值根源上应以破解社会结构性压抑为基点,以社会支持网络建设为辅助,通过柔性治理方式与网络文化涵化激发青年内在的价值潜力与创造性,实现青年价值与社会价值的双赢。

关键词 网络;主体性价值;青年亚文化;社会支持

中图分类号G206 文献标识码A

作为现实空间的虚拟延伸,网络空间营造的全新公共空间深刻影响着青年的社会化进程与主体性发展。网络赋予了青年从主导文化、父辈文化、传统文化的重重约束中挣脱出来的能力,从而使其获得了个性化的自由发展空间。但是网络的虚拟性、流变性、去中心化等特征,又导致青年社会身份归属的缺失与主体性价值的消泯,并呈现出狂欢式犬儒化的亚文化症候。对青年的价值期待是主导价值理念的核心叙事动机,反思与回应网络空间中青年主体的价值诉求,建立理性、尊重、互惠的价值关系,重构青年在网络空间中的主体地位与身份认同,是将网络青年亚文化收编到主导意识形态规制之中的基础。

一、网终空间对青年主体性价值的形塑力量

网络空间由硬设备与软内容交互作用而成,作为一种“混合空间”,具有“物质性”与“非物质性”的双重属性。根据格奥尔格·齐美尔的观点“空间从根本上讲只不过是心灵的一种活动,只不过是人类把自身不结合在一起的各种感官意向结合为一些统一的观点的方式。”从这一概念出发,网络空间首要不在于其物质性,而在于网络实践中人与人之间所产生的社会联系与情感价值。它既是一种“产物”,由生产实践形成,又是一种“力量”反过来建构着在生产实践中形成的社会关系。网络空间通过特定的活动法则界定、配置、构造,进行新的意义的主体形式再生产,不仅重构了人们日常的生产生活方式。更深层次上重构了社会的文化心理、公共参与、价值共同体与社会化过程。作为网络空间的原住民,青年理解、思考、解读问题的思维方式;对善与恶、真与假、美与丑的价值评价以及进行价值评价所依据的道德标准都依赖于网络空间的价值框架与参数体系。尤其是随着新媒体技术的发展,媒体工具的微型化与多功能化,使得青年即使身处现实空间,但精神文化却依旧沉浸于虚拟的网络空间。虽然,网络空间的目标并非直接形塑青年的价值角色,但是其内在的结构性力量与组织化模式却无形中塑造了青年的行为特征。

第一,多元与变化。当前网络空间中多元价值观的态势已经基本形成。老左派、新左派、民主社会主义、新自由主义、民族主义、民粹主义、新儒家等多元社会思潮都在网络空间与主流意识形态争夺话语权。沉浸在多元化的价值场域中,青年被网络媒体所反映的符号现实所涵化,且接触时间越长频率越高其所构建的观念现实越接近网络所表达的符号现实,而非客观存在的现实世界。多元化的价值取向加之多变性的网络角色,致使青年流转于多重价值空间,求新求变求异的价值状态难以形成稳定的价值行为。

第二,独立与平等。“80后”“90后”“00后”的青年,他们更加渴求深入地参与社会生活,独立自由地表达展露个性,意见与建议平等地被尊重与接纳。然而现实空间中的阶层制约与话语格局决定了青年拥有较少的话语权处于被“遮蔽”状态,父辈与社会组织是他们的代言人。新媒体打破了传统媒体对“可见性”的垄断,青年通过微信、微博、QQ等不断“驱避”重新界定并获得自身的可见性,加之新媒体“身体缺场”的传播特性释放了现实身份的压力与束缚,为青年以独立平等的主体身份参与社会提供了可能。

第三,顺从与抵抗。网络青年亚文化价值观与主导价值观之间保持着既合作又疏离的关系。在建立与完善自我独立的社会关系中,青年需要归属感,需要以分享、评价、转发、赞、建议等形式提供的关注与承认。在数字化自我展示的过程中,两类归属关系对青年至关重要:一是归属网络主导文化,一是归属网络青年亚文化。因而。他们一方面是“顺从者”,遵循主导的价值标准与行为方式以期获得主流社会的价值认同;一方面又是“抵抗者”,有意识地通过另类符号与文化作为载体与占统治地位的主导文化保持区分,以期打破主流媒体与网络大V对话语权的垄断,确立自身的话语主权。

二、网络空间中青年主体性价值的失落

网络空间正逐步进入个性化与功能化的时代,对于置身其中的青年而言,网络空间一方面使个性获得了解放,扩展了主体的活动空间。一方面又不可避免地被新媒体“中介化”,主我走向客我,个体化的过程也潜伏着被拉平化即消弭主体性价值的危机。在建立一个“独立、自决自立的道德行为主体”与发挥主观能动性肩负公共价值责任之间,青年对网络中多元价值迎新弃旧的精神攀附,对外在现实压抑的内在价值让渡与妥协,对主导价值抵抗与解构的网络狂欢,都折射出青年对网络空间异化的内在主体价值彷徨与迷茫。

(一)价值定位的模糊化与边缘化

价值是主客体在相互作用的过程中客体属性满足主体需要的效应。当客体属性满足主体需求效应增强时,价值增大,价值认同提高,反之价值变小,价值认同减弱。青年价值定位是青年主体存在、社会认知与行为实践的心理基础,既是青年对自身的主体价值预言,也是社会对青年的价值期待。青年自我价值定位有效影响个体的目标设置、人际原则、行为选择与社会实践。网络空间赋予青年以虚拟身份,使其自由穿梭于不同的空间,扮演差异性的角色。现实社会中清晰、固定、可辨析的自我让位于模糊、流动与多变的自我。在高速运行的网络空间中自我身份“归属标记”的缺乏,导致青年流转于不同的价值角色之间。虽然网络的自由与开放为青年尝试多种价值角色提供了生存空间,但同时也易将在价值磨合中出现的心理压力、情感波动放大,并直接表现为混乱与解构性的亚文化价值症状。基于社会结构压抑导致的价值挫败感,在网络空间中演变成了“矮矬穷”“屌丝”对比“白富美”“高富帅”之后的价值降格。以及“囧、糗”“衰人”的价值白嘲。青年通过矮化与丑化自身的价值形象。以弱势群体的网络狂欢消弭主体价值的可能性。即使是小清新文化、网络趣缘文化等积极型的亚文化价值观也只不过是青年在“同构”基础上对主导文化的价值补充,最终难免被收编的命运。弱势心态的泛化致使青年缺乏自主进取的精神与变革历史的愿景,成为“御宅族”“萝莉族”“电玩族”等。以此拒绝成长、拒绝公共事务、遮蔽自身价值。

(二)价值选择的犬儒化与功利化

从愤世嫉俗到玩世不恭,犬儒主义已经成为当代青年精神生活中不可忽视的病症。在网络空间中,青年通过网络涂鸦、数字弹窗、网络流行语等解构和再造文字、词语与新闻,塑造话语形式,表达对现实的怀疑与不满,完成对模式化、主导性价值理念的抵抗。而这种以文字与身体为形式的价值抵抗深层次上更多地是一种价值妥协,是“把对现有秩序的不满转化成为一种不拒绝的理解,一种不反抗的清醒和一种不认同的接受。”

犬儒主义与功利主义相生相伴,相互杂糅,以矫饰冒充智慧,以混乱取代真实,在青年话语体系中呈现为三种基本态势:第一种,怀疑后的妥协。“你信不信,反正我信了”“这事不能说太细”“你懂的”等网络流行语虽充满对社会正统怀疑、讽刺与调侃的意味,但终究以“信了”“不细说”为结束。这种“看穿不说穿”的生活态度是极端功利主义的基本表现。第二种,逃避后的消极。“打酱油”“神马都是浮云”“元芳,你怎么看”这种缺乏主体思考,逃避现实的社会冷漠情绪既表达出青年面对社会事物消极被动的情绪,也显露出青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功利主义价值取向。第三种,抵抗后的媚俗。在巨大的成功压力下,青年一方面渴求公平正义的社会环境。对“我爸是李刚”充满愤怒。但另一方面又通过“恨爹不成刚”“羡慕嫉妒恨”“土豪,我们做朋友吧”表达出对权力与实利的倾心与献媚。在犬儒主义弥漫的网络空间中,隐藏在戏谑与讥讽背后的对权力与利益的膜拜,对价值与理想的怀疑,致使“难得糊涂”的极端利己主义形如雾霾被青年吸收接纳转化为内在的一部分,危害自身及社会的肌体与灵魂。

(三)价值表达的狂欢性与非理性

相较于现实空间中对青年的“规训与管制”,网络从特定的文化价值环境中抽离搭建起无边界的拟态空间,为不占有媒介化资源的青年群体提供了天然的聚光灯。对“假想观众”关注的价值期待,使得他们易采取具有强烈娱乐化色彩的价值形态来吸引网众的注意力,形成汇聚围观效应。如通过将传统角色或知名人士进行角色降格。或对主导性文化文本进行涂改与拼接等反常规的价值创造模式来生产新奇特的网络符号编码,以此理解与描绘真实的生活体验,完成对自身的价值关怀与群体归属认同。这种狂欢性质的价值表达不同程度上是青年内在价值焦虑与道德恐慌的宣泄,客观上有助于其重拾主体的快乐与信心。而狂欢的界限则在于其必须符合社会基本的道德准则,避免网络失范行为造成价值伤害。当前众多青年亚文化游走于失范的边缘,如以历史虚无主义为理论基础的网络恶搞文化、以身体流行为形式的网络低俗语、以电子游戏与动漫为载体的网络暴力文化等。它们或以否定历史戏谑崇高来推崇虚无主义价值取向,或以无底线的语言畸变造成主流语态的价值失语,或以色情血腥暴力侵袭青年的心灵扭曲价值行为。从表面看,青年通过“戏说”狂欢的抗争形式完成了对主导价值的批判与颠覆,但深层次上,不受限制的狂欢伤害的不仅是社会主导价值还有青年本身。脱离理性的思维框架,青年在消费自己创造的消极亚文化的同时。也被消极亚文化所消费,成为受害者。

三、网络空间中青年主体性价值的建构路径

网络问题是现实问题的反映。青年在网络空间中主体性价值构建的困惑与压力,很大程度上来源于现实生活的价值焦虑与意义匮乏。尽管当前网络主导文化已经有意识地重启青年角色及主体性的讨论,但是在如何处理“道德的个人主义(合作、利他的个人主义)和功利的个人主义(自私、自我和不负责任的个人主义)”,如何在个体原子化的拟态空间中重构价值共同体实现身份认同的问题上,却是价值呼唤多于实际举措。因而,要走出网络空间中青年角色的结构困境,既需要网络文化提供超越工具理性与犬儒主义的价值方向,更需要社会在现实生活中化解青年的价值危机。

(一)破解社会结构性压抑为青年主体性价值重构创造良性的生态环境

网络空间中青年的主体性价值失落是现实政治生活的倒影。在社会结构转型中成长的青年,正经历着既充满希望又饱含痛苦的复杂社会化过程。“社会结构的僵化导致社会生活基础生态的恶化,即基础秩序的失落。”晴年在马拉松式的社会权力资本再生产过程中不断有人掉队,青年群体内部以及青年群体与成年群体之间的裂痕与差距日趋加大。“上学无用论”“拼爹”“二代现象”折射出的社会阶层固化与社会流动淤塞致使青年群体产生严重的价值焦虑与被剥夺感,使得以抵抗与颠覆为核心的网络青年亚文化盛行。因此,如何让每个心怀“中国梦”的青年都有机会实现自己的梦想与价值成为化解青年主体性价值危机的关键命题。梦想的实现离不开青年的主观努力,更离不开良性的社会生态。因而,最基本的逻辑还是要实现社会权力的透明与规则的公平。通过改革,用法治制衡公权力的运行,节制资本的流通与分配,结束无序竞争与资源垄断的混乱状态。社会要平等地对待每一位青年,让“穷二代”与“富二代”“官二代”站在平等的起跑线上,给予他们公平的权力待遇与话语权,使重能力轻身份重新成为青年上升流动的基本原则。只有充分激发青年的主观能动性。赋予青年进行身份认同实践的内在心理动力与外在价值支撑,让他们拥有“屑丝”逆袭改变命运的机会,才能化解“个体自我”与“他者自我”之间的价值冲突,消解青年普遍性的主体价值危机。

(二)加强社会支持网络建设为青年主体性价值重构奠定坚实的支撑体系

“人的本质不是单个人所固有的抽象物,在其现实性上,它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作为现实的人,每个个体都需要相应的社会支持网络,他们通过摄取社会网络群体的物质资源与精神资源,应对生活困境,缓解心理压力,提高社会适应能力。对于社会资源拥有量相对较少的青年群体而言,加强社会支持网络建设一方面对处于应激状态的青年提供保护与缓冲,一方面有助于青年维持良好的身心状态树立价值实现的自信。

就社会支持的效能而言,可分为物质支持与精神支持两种方式。在物质支持方面,政府要通过调整社会政策,改变青年群体的生存与发展状况。经济压力、工作压力、教育养老压力等是造成青年陷入主体被动的刚性制约因素。因此。只有充分运用行政杠杆,重视与解决青年的物质利益需求,完善教育、就业、医疗、养老、住房等各方面的社会保障制度,才能帮助他们规避生活风险,避免习惯性无助。在精神支持方面,社会应倡导以多元的成功标准取代量化的金钱标准,给予青年追求精神生活的尊严与权利。以沟通对话机制倾听与疏导青年的心理困惑与迷茫;以接纳支持原则理解与关爱青年的情感与社会性,鼓励引导青年构建自身的主体价值。就社会支持的类型而言,可分为非正式的社会支持网与正式的社会支持网。虽然当前以血缘、地缘、趣缘等为纽带形成的非正式社会支持网是青年应对经济压力与情感压力的主要支持力量。但是,其强同质性的特点极易导致“社会隔离”的恶性循环。如果青年对此过度依赖往往造成社会融入程度较低或失败,因而其作用空间应是有限的。相反,正式社会支持网却要强化作用效果,扩展作用范围,提高作用水平。通过自上而下的制度安排,以政府机构、主流网络媒体、社会专业组织为纽带,与青年之间建立和谐共生,合作共赢的价值关系。使青年能够在主体性价值实现的过程中得到多重组织的覆盖与支持。

(三)网络柔性治理为青年主体性价值观重构提供包容的价值空间

青年的自我发现与重建,“既重建了自我的存在,又重建了自我的表达”,网络显然是充当这种重建最适合的工具。为青年的成长打造健康清朗的网络环境,治理与监管杂多混乱的网络空间成为当务之需。不同于强制性的行政命令。对青年亚文化的规制与收编,需要政府在坚持以青年为本的理念下,秉持尊重、理解、合作、平等的原则,采取非强制性的柔性治理方式。青年不应仅被视为网络规训的对象,更应被视为网络发展的主体力量,以激励与协商代替强制与命令有助于激发青年的内在潜力,增进对政府的信任、配合,提高治理效率与实效。

以青年为中心的柔性治理模式本质上是情与理的辩证,是衔接起作为个体的独立青年与作为集体的传统青年之间的价值通道。它既需要构建情感召唤的情感信任,也需要构建说理辩论的说理信任,借由感同身受的理解与尊重,让青年与社会的冲突在理性辩论的过程中折中调和,导向一个寻求共识的心理状态。情感投入需要信心和耐心。政府要对青年的智慧有信心,对青年的成长有耐心。

网络空间中诸多青年亚文化通过自己的实践活动,铭写着对公正、自由、公益、爱心的追求,对腐败、黑暗、不公的嘲弄。他们以他们特有的智慧参与社会伦理的价值建构。在由“放纵”到“反思”的过程中,政府的职责不是强行干涉与督促,而是要反思与行动。反思网络空间中青年主体性价值失落背后的社会因素,以对青年利益的保障消除二者的疏离感和隔膜感,让青年感受到自己的利益被对话场域所关照,因而产生情感信任感与价值认同。说理信任需要参与与包容。

网络治理的参与主体不应仅局限于政府,还应将青年自身纳入其中。合作协商的治理方式,让青年融入到与主导价值的对话中。在价值碰撞与沟通中达成思想共识,自觉用核心价值观指导个体的价值方向。而针对青年在创造与追寻过程中的价值失落,对主导价值理念的“抵抗”,政府应包容青年多样化的价值状态,真诚倾听与回应青年的价值诉求,变刚性同化收编为柔性整合吸纳。宽容不是纵容,不是懦弱。而是权力的自我节制是对青年价值的尊重,是以平和的方式赋予青年公共生活的意义。情感与说理相辅相成,二者的搭配协调是催化青年公共德行生活的治理艺术。

(四)网络文化纠偏为青年主体性价值重构确立共通的价值基点

当前在众多的网络文化艺术实践中。将价值的生产性元素融入文本叙事模式,通过文化涵化使青年尽快成为社会角色担当者与行为规范的执行者,成为主导价值理念思想引导的主流。如网络经典语录、励志视频、青春影视等凭借对网络段子的征引、成功人物的推崇、都市青年的奋斗,试图化解青年的主体性价值消弭危机。但是无论是叙事模式或是价值导向,这种文化实践都不同程度上呈现出“寄希望于影像化的心灵鸡汤来规避阶层严重分类的外在矛盾,将之虚化为个体能否修行,升华的内在矛盾”的问题,缺乏对青年的理解与尊重,因而难以真正开启青年利用网络再现与创造自我的历史可能。

网络文化中青年角色塑造与主体性话语结构构建。首先要以去“标签化”正确认识青年价值为基点。从“草莓一代”“鸟巢一代”到“玻璃化一代”的代际划分,到“自私”“拜金”“非主流”的价值预设,社会透过带有偏见的镜像将青年多元化的社会角色定位为简单的公式。“这种标签的作用与其说是传达新的看问题的方式,不如说是加强了已有的假象、偏见和模式。”培育青年主体价值,塑造接近现实充满正能量的青年形象,需要摒弃支离破碎的价值“映像”,抓住青年主流价值动向。青年通过新媒体对网络公众事件的参与、对宏大叙事的关注、对家庭社会责任的有行动的担当、对传统文化有格调地践行都应作为鲜活素材成为价值主题。

其次,网络文化要以核心价值观为伦理基础,提供超越工具理性与犬儒主义的价值向度。文化作品要打破对青年简单化、情绪化、理想化的角色叙述与家庭血亲的背景规制,在对社会与历史的双重关照中挖掘青年的主体价值,构建青年的社会意义。

第三,网络主导文化要尊重青年个体性话语逻辑结构,发掘青年亚文化的“个性”与主流文化的“共性”之间的价值共通点。并将其创编为内涵丰富,形式时尚的网文、微视频、图片、动漫等具象文化作品,通过网站、微博、微信、手机报等多种传播渠道融入青年的文化消费之中,在网络空间中形成强劲的青春正能量,实现青年自我价值和社会价值的双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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