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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绪《辽州志》述略

2016-04-12贾俊侠白云光

史志学刊 2016年3期
关键词:左权县光绪

贾俊侠白云光

(1.西安文理学院,陕西西安710065;2.陕西师范大学,陕西西安710119)

光绪《辽州志》述略

贾俊侠1白云光2

(1.西安文理学院,陕西西安710065;2.陕西师范大学,陕西西安710119)

辽州,中国古代州置,位于山西省西部偏南,地处太行山与华北平原的交界处,与直隶顺德府(邢台)和河南彰德府(安阳)相邻,主体为今天的左权县。自明洪武年间开始辽州地方官员就特别重视方志编纂,先后有明洪武《辽州志》、明万历《辽州志》、清康熙《辽州志》、清雍正《辽州志》、光绪《辽州志》等五部地方志问世。光绪《辽州志》为陈栋在徐三俊纂修的(雍正)《辽州志》基础上续修而成的,其体例完整,特色鲜明,是北方地区一部比较出色的志书,对古辽州和华北地区地方史研究具有重大价值。

光绪《辽州志》 徐三俊陈栋述略

辽州,中国古代州置,位于山西省西部偏南,地处太行山与华北平原的交界处,大致包括今天山西省晋中市之左权县全部以及和顺、榆社、昔阳县之一部分。辽州地区位于晋、冀、豫交接之地,背枕太行,面向京畿,与直隶顺德府(邢台)和河南彰德府(安阳)相邻,源于州西八赋岭的漳河穿境而过,境内多峻岭险峰,是拱卫京畿的要冲之一。清《嘉庆重修一统志》卷一五九载(辽州)“居太行之绝巅,当晋、豫之交会,南带漳水,北枕松岭,十八盤峙其左,八赋岭踞其右,州地少平原,僻而实险”[1](民国)张元济等.四部丛刊续编·重修嘉庆一统志[M].商务印书馆,1934.(卷195,P2-3);《辽州志》卷一“疆域”目的总序中也将辽州描述为“西接并州,北拱神京,控以黄泽,扼以青龙,虽云甌脱,实全晋之严疆也。”[2](清)陈栋.辽州志[M].国家图书馆藏,影印民国18年(1929)刻本.(卷一,P7)。

明清两代的辽州地方官员对地方志的编纂特别重视,曾先后五次大规模地修纂志书。先后有明洪武《辽州志》、明万历三十一年(1603)《辽州志》、清康熙十二年(1672)《辽州志》、雍正十一年(1733)《辽州志》、光绪《辽州志》等五部地方志修成,光绪本《辽州志》是其最后一部。

光绪本《辽州志》是陈栋在徐三俊纂修的(雍正)《辽州志》基础上续修而成的,最早成书于光绪四年(1878)。由于经过多次编纂,光绪本《辽州志》体例完整,特色鲜明,是北方地区一部比较出色的志书,对于研究左权县、晋东南,乃至整个华北地区的自然地理、建制沿革、社会风俗等方面具有重大史料价值。

一、光绪《辽州志》整理研究现状

光绪《辽州志》,是时任辽州知州的陈栋在清雍正时人徐三俊《辽州志》的基础之上组织人员编纂而成的。徐三俊,顺天大兴人,康熙年进士,历任临汾知县,辽州知州,任官期间热衷方志编纂,编有《临汾县志》《辽州志》。“陈栋,字瑞庭,江苏江宁人,由军功光绪四年(1878)知辽州”[1]金恩辉,胡述兆.中国地方志总目提要·4山西[M].汉美图书有限公司,1996.(P74)。在《中国地方志总目提要》中略有提及,在光绪《辽州志》卷四“职官”条“知州”下“光绪年间”亦有记载。

光绪《辽州志》始修于光绪四年(1878),关于成书时间却有争议。其一、成书于当年;据美国《国会图书馆藏中国方志目录》中记载:“光绪四年(1878)刻本”[2]朱士嘉.美国国会图书馆藏中国方志目录[M].中华书局,1989.(P354),似成书于纂修之年。其二、成书于光绪六年(1880);据《中国地方志总目提要》中则记有“成书及付梓时间不详,记事止于光绪六年(1880)”。民国十八年(1929)又补版重印。故记事最晚止于宣统二年(1910)”[1](P74)之语,又似暗指其成书时间最早应在光绪六年(1880)。其三、成书早于光绪十六年(1890);《中国地方志联合目录》中载有:“清光绪十六年(1890)增修补刻”[3]庄威凰,朱士嘉,冯宝琳.中国地方志联合目录[M].中华书局,1985.(P92)一语,可知其成书应早于光绪十六年。此处的矛盾应为补版重刻造成的。

本志在清代华北地区地方志之中是比较出色的一部,《美国国会图书馆藏中国方志目录》《中国地方志联合目录》《中国地方志总目提要》《山西地方志综录》等著作对此志均有著录。《美国国会图书馆藏中国方志目录》著录较为简单,仅“辽州志八卷,首末各一卷,清陈栋纂修,光绪四年(1878)刻本,十冊,卷末纠误”[2](P354)数语,简略提及著者、时间、卷册数。《中国地方志联合目录》《山西地方志综录》著录内容相似,并各自提及馆藏地点,“党校(中共中央党校图书馆)、北大(北大图书馆)、石家庄(市图书馆)、山西(省图书馆)、南京(市图书馆)”[3](P92),《山西地方志综录》馆藏地增《左权志》(复印)[4]祁明.山西地方志综录[M].山西地方志编纂委员会办公室,1986(P69)。而《中国地方志总目提要》则略为详细,除了著者、时间、卷数之外,对此志内容亦有简要概括。

由于本志流传范围及受众有限,因此没有见到过单独影印出版和点校整理本,针对此志作专门系统研究之作似亦未见到。但受益于山西省地方志电子化工程,本志的PDF格式已经见诸网络,为研究者提供了方便。近年来已经有陕师大刘景纯,河南大学段自成,运城学院樊淑敏等人利用本志研究黄土高原地理变化、华北地区的乡规民约、左权地方戏等,为研究本志开了个好头。

二、纂修概况和方法原则

(一)纂修概况

光绪《辽州志》前没有陈栋所作的序,参编者姓名亦缺失,同时全书亦少见编者按语,故修志始末难以考证。但陈栋修志时以徐三俊本为基,并将徐序置于卷首,可见其欲延徐志之意图。因此我们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光绪《辽州志》从修纂思想上与徐三俊雍正《辽州志》一脉相承。

卷首徐三俊所作的《序》中曰:“国有史,家有乘,而郡邑有志,……举凡世运之隆替,官师之贤否,风俗之淳浇,生齿之盛衰,与夫物產、人文、躔次疆域,洪织巨细,无不必载,将以备一方之文献,垂千秋之法戒”[2](卷首,P2)。在徐三俊看来,州郡之有志,犹如国家之有史,志之所载,不仅在于成一方之文献,更在于将此时之法戒传之后世,以供后人考见借鉴。比徐三俊稍晚的史学大家章学诚曾讲:“郡(府)志、县志,一国之史也。……,史志之书,有裨风教者,原因传述忠孝节义,凛凛烈烈,有声有色,使百世而下,怯者勇生,贪者廉立。”[1]章学诚.章氏遗书[M].文物出版社,1985.(《章氏遗书》P267)章氏对修志看法与徐氏不约而同,由此可见徐三俊不但喜欢修志而且善于修志,他的修志思想在当时的时代也是领先的。

陈栋在修志方面萧规曹随,除了徐序之外,陈栋还将明万历时孙毓英自序、康熙时杨天赐自序、康熙时侯维恭自序亦依次置于徐序之后,表明了陈栋对前贤遗志的尊重与承继。因此陈栋所修之《辽州志》始终贯穿着两个特点:一是志辽州事以明辽州民情风俗;二是志辽州事以利辽州治。光绪《辽州志》的内容则亦可以明显反映以上特点。

(二)编修方法原则

光绪《辽州志》的编修,在尊重前志基本精神的基础之上,在纂修方法及原则也有其独到之处,在本志中所列新旧《凡例》即可窥其一斑。除此之外,在其他方面也有着较为明显的体现。

首先在对朝代的称呼上,志书在提及本朝时,为了体现尊崇,称之为“国朝”,或称作“我朝”,且将其顶格书写。而在涉及前朝时,则在文中称其为“胜朝”,虽没有明确解释原因,但因清朝乃是继明朝而起进而统一了全国,故而我们得知“胜朝”之意即为被战胜之朝;但若表示时间段,则亦顶格书写,而称之为“明”。如卷三下“户口”条,在总述时即有“辽自胜朝兵灾之余,凋残靡孑,省三十里为十一里”之语,而同卷亦可窥见其他称呼格式。在涉及清帝时,无论是徐三俊本原文,还是陈栋所续之文不仅皆另起一行,而且皆突出原文两格,以示尊重。同时在是志《艺文志》中则于原版之上再突出两格,如志书卷六《艺文·沈太守去思碑记》中“圣天子”“称旨特恩擢”“圣谕”“特简”等无不如是[2](清)陈栋.辽州志[M].国家图书馆藏,影印民国18年(1929)刻本.(卷6,P62),检之陈栋所续之文亦皆如之。

在注释正文时,用双行小字进行标注。如卷四《职官》”知州”条下“(光绪)杨立旭”下即用双行小字注曰“广西马平人,举人,元年任”,用以表明其籍贯、身份及任职时间。此应为当时修志之惯例,故陈栋在纂修此志时只是因循之。

由于此志的纂修是在清雍正徐三俊本基础之上进行的。因此,徐本之原文皆照录之,续写或补充之内容皆注明“续编”二字,并按类附入原文之后,并且在书口处标明“续”字。如卷三下《田赋》条在徐本原文结束之后,著者为了续接后事,即在原文结束后另起一行注明“续编”二字,之后另起一行进行叙事,而在书口处,亦标有“续田賦”字样。由此亦可看出陈栋欲延徐三俊志向之心。

志书正文部分,各卷开端皆顶格书“辽州志卷之XX”,小目另起一行且低一格书写,正文部分与小目齐平书写。各卷小目与正文之间夹有一段说明性的文字,皆低于小目与正文一格书写,或阐释此小目著者之意图,或简述此小目之内容,或交待此小目之渊源,皆不一而足。此部分内容不仅是著者意志的体现,同时也是后人管窥是作的指路之石,为了我们能够更深入地体会著者的查查之心,在此,我们谨试举几例以资说明。

志卷二上“城池”条首记有“金城汤池,守国者之首务也,辽城创于祝融。筑凿之故基已不可考矣,然雉堞巍峨,波流环绕,幸际承平之世,所以资捍卫而防漂冲者,岂可不先事而讲求與!志城池”[2](卷2,P1)此文字表明著者编写此小目的意图即在于“资捍卫而防漂冲”,使世人警守备,这不仅是徐三俊之目的,亦是此志著者陈栋之良愿。

志卷四上“职官条”首记有“设官分职,各有攸司。一郡之中,有司牧者,以寄抚宇;有司铎者,以弘乐育;有司捕者,以靖萑苻而备奔走。昔之姓名既流传於故府,今之僚采盍口电勉于当躬。志职官”[2](卷4,P1)。此段文字意在说明《辽州志》之“职官”不仅在于明析辽州职官设置之情况,更致力于牧辽者之历谱承袭,即是使“今之僚采”与“昔之姓名”皆能传之于世,这也是历代修《辽州志》者一以贯之的核心思想之一。由此可以看出,这段文字对我们深入研读《辽州志》之“职官”条有着提纲掣领作用。

志卷六上“艺文条”首记有“敷陈时事,策比贾生,凭吊古人,哀同庾信,忠臣孝子抒写性情,赋客骚人发扬才思,文之所系重矣哉。前志颇略,今广为萖辑,择其言尤雅者,增入之。非曰誇多,聊以传信,志艺文”[1](清)陈栋.辽州志[M].国家图书馆藏,影印民国18年(1929)刻本.(卷6,P1)。此文字对《辽州志·艺文》之编写做了意义上的阐述,指出艺文撰写之要在于传先人志趣才情以信于后人。而“前志多略”则不仅是雍正时期徐三俊编纂《辽州志》时的情况,同时也是一百多年后陈栋续编时面临的实况,因此,陈栋在徐本原文之后增入颇多,从而做到了“择其言尤雅者”而传信后人。

三、光绪《辽州志》内容

陈栋光绪《辽州志》因以雍正时期徐三俊本为基础,又继承了徐三俊史志的基本精神,因此本志实是徐志的延续。其记事时间同于徐三俊本,雍正十一年之后所记之事,皆在其前加注“续编”二字,记事止于光绪六年(1880),因民国十八年(1929)又曾补版重印,故记事最晚止于宣统二年(1910)。

志书共八卷二十九目,加补遗一目,凡三十目,二十余万字。卷首一卷列前人旧序、旧修凡例、续修凡例,旧修姓氏、续修姓氏(缺);卷一为图考、建置沿革、星野、疆域(正文实附形胜)、山水;卷二为城池、公署、学校(附学田、书院、义学、宾与)、坊乡、古迹、关梁、邮传(附铺司);卷三为祠祀、寺观、墟墓、田赋(附盐法)、兵防、物产、风俗、祥异;卷四为职官、循迹、选举(附封荫、乡饮);卷五为仕宦(附候选、秩衔)、人物、仙释、方技、烈女;卷六、卷七、卷八均为艺文;卷末为补遗(附纠误)。仅从目录上看,此志几乎包涵了辽州一地的各个方面的史实情况。其对研究左权地方史以及华北地区地方史具有珍贵的史料价值。

因《中国地方志总目提要》一书对光绪《辽州志》之内容已有简介之介绍,且颇为恰当,故谨将其有关部分录之,以供参详。

“卷一圖考除錄雍正志圖外,又增書院、貢院、萬壽宮、城隍廟、文昌宮、純陽宮、五龍廟、崇山書院、粟城營、粟城鎮、摩天嶺、峻極關、西關、抓蛟嶺、雲頭底圖。首一卷舊修凡例、續修凡例、舊修姓氏、續修姓氏、目卷,卷末有補遺目糾誤附,有民國十八年劉鶴翔後序,述重印經過。……附錄一補進士、舉人、恩拔副貢。附錄二收清邑人著作二十六部,或記著者姓名、卷數,或記職官、出身、字號。志卷首無陳東序,且纂修姓氏缺頁,故修志始末不可考知。”[2]金恩輝,胡述兆.中国地方志总目提要·4山西[M].汉美图书有限公司,1996.(P74)

四、光绪《辽州志》历史意义与价值

辽州作为一个“统辖二县,提封数百里”[1](卷1,P7)的撮而小州,而光绪《辽州志》煌煌二十余万字,其所包含的历史信息自不言而喻。我们从志书中所搜集的诸人之序中亦可一窥其斑。徐三俊序中自云“虽文采焕然不敢与徐天池之绍兴府志、康对山之武功县志挣烈,以之备文献而乘法戒,未必无小补焉。……他日车博访,献诸天子,即以是志作风俗之书,窃附于禹贡职方之末,亦无不可”[1](卷首,P1)。其言辞颇为自谦,但字里行间亦透露出对本志的自信,在“宁可责己过甚,绝无过誉一分”的中国古代社会,著者能给自己如上之评论,可见徐三俊之《辽州志》在当时亦当属上乘之作。以续修徐志为己任的陈栋,无论其修志态度之严谨,还是纂修过程要求之苛刻,无一不秉承徐之遗风,其所修之志堪称详实客观。徐、陈二氏不愧当时之良史。

(一)光绪《辽州志》的历史意义

就地方志这类书体而言,地方志作为一种特殊的,专以某一地域为对象的汇编性史料著作,其所载内容是全面深入了解一地基本情况的直接史料。地方志的纂修不仅仅是不同时代史事的简单堆积,而是某一地域文化变迁体现的载体,在一定程度上代表着此地域文化的传承,在各地地域文化的形成过程中有着不可替代的作用和地位,并且由于地方志是专以一地为主,其所记之事多为正史所不载,因此,地方志对于正史的补遗纠误具有重大的史料价值。光绪年间,陈栋所续修之《辽州志》是今左权县传统意义上最后一部严格按照古代志书体例纂修的地方志,是一部具有承古开今意义的方志之作。从中,人们不仅可以深入系统地了解辽州地区(即今之左权县)的渊源嬗变、从明至清历史发展情况,进而窥见其历史发展的某些特点,更重要的在于,可以使后人管窥该地地方志书修纂嬗革之脉络。即如陈志所载《徐三俊自序》开篇所言“国有史,家有乘,郡邑则有志”,郡邑之志几等同于国史,其纂修意义之大可览而见之。同时,陈志虽缺了自序,但其开篇即开列诸前贤所作之序及凡例,虽或为无心,但在客观上,亦对地方志之体例范式有集合梳理之功。

(二)光绪《辽州志》内容的史料价值

光绪《辽州志》的纂修与流传,对于保存古辽州地区(今左权县)的史实具有重要的意义。该志以八卷,三十目,二十余万字的内容全面而系统地梳理了古辽州(今左权县)历史渊源、人文风俗、物产地貌等情况,为后人整理研究该地区相关问题提供了基本而可靠的史料来源。前文已多次涉及其史料价值。在此,我们谨列举数例以资说明:卷一“疆域”目详述了辽州四至,州域广狭,所与接壤之地及所至之里程,同时还有由州治到省府太原及京师之确切里程,对于了解研究左权县古代地域及其政区变迁有较大之价值;而卷三之“户口”“田赋”二目详述自明万历至清光绪六年之户口、田亩的变化,同时在“户口”目下载有“康熙五十二年固定地丁银”之事,并载有相关谕旨,或可为正史互证之用。而在“田赋”目下则载有辽州一年的运行成本,包括上至知州下至膳夫的俸银以及各种祭祀所需等费用,对于清末州府一级官府的财政状况研究提供了一个珍贵的范本;而卷三之“物产”“风俗”则为研究明清时期辽州(今左权县)地区民俗、物产等提供了不可或缺的史料;卷一之“山水”、卷二之“城池”“坊乡”“古迹”、卷三之“寺观”等目所记内容为了解明清时期辽州(今左权县)地区的山川形变、村镇分布、村名沿替、名胜古迹、传统习俗等提供了原始的第一手史料。另外值得注意的便是“艺文”目收有湿显名《苦荒记》、王基正《辽州荒年记》、王泽普《陈氏母子赞》《吊荒年》等文章,真实反映了光绪三、四年山西灾情;同时卷七亦收有陈栋光绪六年(1880)所作的《创建曾公祠序》一文,文中虽不乏恭维奉承之语,但亦多载实情,其中载有曾国荃在山西省的救灾之举措以及曾国荃时任官职之简介,亦不失为研究清朝省级地方政府应对“丁丑奇荒”问题研究之一有力典型。

光绪《辽州志》是山西省左权县历史上最后一部严格按照传统修志原则修纂的地方志,在其序言及新旧《凡例》中对该志的编纂思想、编纂意义、编纂原则等都做了详细的阐述,即将本志的修纂等同于国史之修纂。本志从始至终贯穿着两个特点“一是志辽事以明辽民辽俗;二是志辽事以利辽治”。光绪《辽州志》的撰写为我们深入研究古辽州(今左权县)地区的历史提供了较为可靠的资料,也我们为研究清代地方志编纂提供了重要参考,对研究明清山西省及华北地区地方史也具有重要的史料价值。

(责编:樊誉)

贾俊侠(1963—),汉,陕西省扶风县人,西安文理学院服务地方研究院长安历史文化研究中心教授,陕西师范大学历史文化学院硕士生导师,主要研究方向为历史文献学。

白云光(1991—),男,山西省左权县人,陕西师范大学历史文化学院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历史文献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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