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发展思想的文明系统观
2016-03-25谢伏华
谢伏华,汤 瑶
(九江学院社会系统学研究中心,江西 九江 332005)
和平发展思想的文明系统观
谢伏华,汤 瑶
(九江学院社会系统学研究中心,江西 九江 332005)
和平发展思想肯定阶级性、主权性和人类性的统一,倡导人类命运共同体的价值理念,构建平等独立与合作共赢的文明发展模式,产生了新国际主义的文明系统观。应从人类社会发展规律的高度深化和平发展思想的理论创新,确立和平发展思想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中的重要地位。
和平发展思想;文明系统观;人类性
和平发展思想坚持国家是社会主义存在与发展的基本载体与独立主体,创新了社会主义发展道路,坚持与发展了无产阶级国际主义;同时彰显多彩、平等与包容的价值追求,尊重文明的多样性、发展道路的多样化,积极倡导构建国际政治经济新秩序,突破了“修昔底德的陷阱”和文明发展的历史困境,体现出风险社会的自觉意识和人类社会发展的现实诉求。和平发展思想是社会主义历史使命与人类文明发展时代课题的统一,是对“什么是社会主义、怎样建设社会主义”的创造性回答,深化了对共产党执政规律、社会主义建设规律和人类社会发展规律的认识,揭示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世界观的重要特征。究其根由,就在于形成了新国际主义的文明系统观,即阶级性、主权性和人类性相互统一的文明时空结构观,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文明价值观以及平等独立、合作共赢的文明发展观。
一 和平发展思想的文明时空结构观
和平发展思想立足人类性、坚持阶级性、肯定主权性,阶级性、主权性和人类性相互促进、共同推动人类文明系统的发展演变,在阶级性、主权性和人类性的内在统一中认识和把握人类文明的性质、特点和发展规律。
(一)阶级性、主权性和人类性的内在统一
阶级性、主权性和人类性都是人的需要及其实现的层次表现。人类社会的基本矛盾也并非局限于阶级性和主权性。从根源上讲,所谓阶级性和主权性都不过是人与自然矛盾的产物。因而,阶级性和主权性都决定于人类性。换言之,人与自然的矛盾形成了人类的共同利益,阶级性、主权性和人类性分别处于人类文明系统结构的不同层次中。阶级性、主权性和人类性三种关系依次形成文明总系统的三个递进性的层次,因而具有各自不同的性质、特点和发展规律,同时又相互作用、共同影响着人类文明系统的发展变化,而且三者间的相互关系随着人类文明整体性的增强而呈现出此消彼长的态势。在人类文明的矛盾层次中,阶级性是基本形式,主权性是高级形式,人类性是最高形式。这种阶级性、主权性和人类性内在统一的人类文明的时空结构较好地揭示出人类文明发展变化的内在逻辑。由此可见,立足物质生产的根本作用,坚持阶级性、主权性和人类性的相互促进,推动全球化的稳定、协调与持续发展,即是和平发展思想的实质。
(二)阶级性、主权性与人类性的当代演变及其自觉
全球化推动世界历史进入新的发展阶段,彰显阶级性、主权性和人类性的复杂演变。就国家关系的宏观结构而言,全球化是人类利益与民族利益矛盾相互作用的过程。一方面,在全球化过程中,以生产力的发展为动力,各种生产要素在全球范围内优化配置,经济日益国际化,人类逐步超越各种共同体的制约因素,加强互动、交流,逐步取得共识,遵守共同规则,采取共同行动,各民族国家与地区之间相互作用、相互联系,形成了一种既相互借助又相互制衡的关系,人类的共同利益逐渐成为一种客观存在。特别是当代社会非传统安全的产生,风险社会的到来,表明社会与自然环境之间界线的淡化,以及传统进步观念乃至阶级矛盾和意识的弱化。社会系统演进的整体性,实质上是一种利益的相关性。风险社会问题,既非社会基本矛盾中的阶级问题,亦非国家关系中的主权问题,而是人类共同面临的问题,应从人类系统发展的时空统一性中,从人类文明的整体性演变中认识和把握。另一方面,人类对自身社会管理的规模、内容、速度和效率等空前发展,文明的发展面临新的挑战,西方发达国家和其他落后国家之间的发展差距在扩大。由于西方资本主义还占据着主导地位,霸权主义和强权政治仍然存在,南北矛盾必然是全球化进程中的主要矛盾,是人类性面临的重大挑战的根源。民族国家的主权性仍然是全球化稳定推进和人类共同利益不断增强的基石。
从民族国家共同体的内部结构考察,不言而喻,阶级性仍然是文明发展中最基本,乃至最核心的问题。只要物质生产的脑体分工客观存在,贫富分化与阶级矛盾必然构成民族国家共同体演进的实质。因此,当代人类系统的整体性嬗变,无疑是社会分工所导致的贫富分化、文明发展所产生的南北分化以及人与自然的矛盾深化所形成的风险社会相互间共同作用的产物,阶级性、主权性和人类性的并存与相互交织是我们探索当代世界的客观尺度。正是这种变化制约着文明发展模式的创新,同样制约着社会主义发展道路的选择与变革。把国家关系归结为阶级关系,视无产阶级的国际主义为无产阶级世界革命,这种意识形态化的思想方法曾成为社会主义国家处理国际关系的原则。突破传统无产阶级国际主义忽视主权性、片面强调阶级性的历史局限,在坚持阶级性中,实现阶级性、主权性和人类性的统一,势必成为创新社会主义发展道路的必然要求。
和平发展思想立足当代人类文明发展的实际,深刻总结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和社会主义实践的经验教训,坚持与发展社会基本矛盾思想,深化了对国家及其关系的认识,实现了阶级性、主权性和人类性相互统一的系统方法的自觉,完成了社会主义发展模式的创新;坚持文明发展的多样性与国家利益和人类利益的统一性,强调国家的主权性、国家利益的至上性、阶级从属于国家。正如《中国的和平发展》所指出的,“各国国情千差万别,世界上不存在最好的、万能的、一成不变的发展模式,只有最适合本国国情的发展道路。”[1]
因此,和平发展思想要求在阶级性、主权性和人类性的复杂演变过程之中,既要尊重民族国家和社会制度的差异性,还要和谐共处与和平发展,即要“和谐共存、彼此尊重、相互借鉴和共同发展”[2]。随着中国改革开放不断深入,中国在国际舞台上具有越来越重要的地位,也将发挥越来越重要的作用。和平发展思想的系统方法将摆脱意识形态的束缚,所赖以生存的是人类系统的整体性,并将整合阶级性、主权性和人类性,使之共同发展。
二 和平发展思想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文明价值观
和平发展思想的文明价值观突出表现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积极倡导。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是国际政治经济关系新秩序主张的坚持与发展。第二次世界大战的灾难迫使世界各国深刻反思资本殖民主义。对于霸权主义、强权政治和剥削掠夺的国际旧秩序,发展中国家最早提出建立国际新秩序的主张,并为此进行了长期的努力。1954年6月,中印和中缅联合声明倡导将互相尊重主权和领土完整,互不侵犯,互不干涉内政,平等互惠与和平共处五项原则作为处理国家关系的准则;1955年4月,第一次亚非(万隆)会议在和平共处五项原则基础上进一步提出建立和平合作的国际关系十项原则;1964年6月,77国集团首先提出建立新的国际经济秩序的主张;1988年12月,中国明确地提出既要建立国际经济新秩序,也要建立国际政治新秩序[3]。国际新秩序的基本内容是:政治上共同协商,经济上共同发展,文化上共同繁荣,安全上共同维护。
我们深知,在1989年至2002年间,国际形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在这期间,冷战得以结束,这也使得以苏与美为首的两极格局演化为世界的多极化,并在经济全球化的影响下,使得国际关系越为错综复杂,国与国之间的矛盾日益激化,彼此之间的冲突也时有发生。在这种情形之下,江泽民为此提出一系列具有创建性的外交方针和政策,而其中重要一点就是崇尚“和合”发展理念。“和合”文化作为中国优秀传统文化的核心思想之一,在中华文明发展历程中发挥了巨大的作用。孔子主张“礼之用,和为贵”(《论语·礼记》),并认为“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论语·颜渊》);墨子强调“天下兼相爱”,认为国与国之间应该平等,大国与小国应当和睦相处,共同发展;兵家则要求“不战而屈人之兵”;等等。这些“和合”的价值理念被很好地运用于国际交往之中,并被逐步发展为人类和平发展思想的重要理论内核。江泽民认为:“世界各种文明、社会制度和发展模式相互交流和相互借鉴,在和平竞争中取长补短,在求同存异中共同发展。”[4]我们可以看出,这种求同与求和思想能够很好地在和平发展中实现“共赢”,人类应该在这个命运共同体之中去谋求发展并实现共赢。
胡锦涛则以《携手促进世界和平与共同发展》[5]一文,谈到中国将继续开展全方位外交,加强国际交流与合作,积极参与世界热点问题的解决,促进世界和平与发展。同时,他还认为,当前国际形势仍处于深刻变化发展之中,“和平、发展、合作、共赢是各国人民的共同愿望,各国相互依存日益紧密”[6]。这是因为人类共同生存与发展的地球只有一个,人类共处在这个“地球村”之中,就需要彼此维护和平的国际环境,共同推进人类的和平发展。中国作为世界和平与发展的坚定力量,将继续在坚持和平共处五项基本原则的基础上,积极同各国建立友好关系,共同维护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发展。
中国共产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积极倡导人类命运共同体文明理念的外交新战略。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国际格局新秩序意味着世界各国求同存异和休戚与共,以合作共赢增强共同利益,以对话与协调来增加凝聚力,以建设和完善机制来提升发展中国家的国际地位。换言之,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文明理念是构建公平公正的国际政治经济秩序。习近平通过对人类命运共同体文明理念历史渊源的进一步阐释,提出了新的历史条件下实践“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原则要求。2015年4月23日,习近平发表了题为“弘扬万隆精神,推进合作共赢”的讲话[7]。习近平对弘扬万隆精神、不断赋予其新的时代内涵、推动建设以合作共赢为核心的新型国际关系、推动建设人类命运共同体,给予了原则性的阐述,积极促进了国际格局新秩序的构建。习近平倡议既要深化亚非合作,也要拓展南南合作,还要推进南北合作。
同时,习近平在国际格局新秩序的积极构建过程中,也进一步深化了对命运共同体的理解。习近平指出,中俄作为一组大国关系,两国的共同发展才能更好地推进双边全面战略协作伙伴关系平稳有序、公正合理地推进。中美之间命运共同体的发展则应该要避免冲突,谋求合作共赢。中国与周边国家在命运共同体的发展过程中,则应该与邻为善、以邻为伴,要“让命运共同体意识在周边国家落地生根”[8]。当然,中国与金砖吴国、非洲国际以及拉丁美洲国家在深入交流和持续发展过程中,都应该以“命运共同体”的发展理念来构建公平正义的新秩序。
简言之,和平发展思想的文明价值观念是构成国际格局新秩序的基石,其目的就是要实现政治上的共同协商、经济上的共同发展、文化上的共同繁荣及安全上的共同维护。这也就要求在利益日益多元化的背景之下要积极倡导“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文明发展理念,积极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国际格局新秩序,以求实现人类世界的和平发展与合作共赢。
三 和平发展思想平等合作的文明发展观
人类文明结构是国家关系而非国家范畴的社会基本矛盾。国家是人类系统的独立子系统。平等独立是国家子系统关系的客观要求,合作共赢是文明整体化的必然选择,平等独立与合作共赢的文明发展观是阶级性、主权性和人类性内在统一的时代产物。和平发展思想通过积极倡导构建国际格局新秩序实现平等独立与合作共赢,促进人类命运共同体的稳定、协调与持续发展。
(一)平等独立
传统无产阶级国际主义强调社会主义革命与建设应该是“共同革命”与“共同建设”的“共同胜利论”。“共同胜利论”突出阶级性淡化主权性。和平发展思想立足国家的文明共同体性,强调国家是社会基本矛盾的载体与社会主义存在与发展的主体,开创了独立与和平建设中国社会主义的新道路。
近代以来,由于西方列强的入侵,中国逐渐沦为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中华民族身受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和官僚资本主义的多重压迫,陷入空前深重的民族危机与社会危机之中。旧民主主义革命的失败、新民主主义革命的胜利与社会主义制度的产生本质上揭示出后发现代化国家文明转型道路的必然性。中华民族的社会主义现代化道路,首先是世界历史进程中民族平等、独立与发展的客观要求,其次是文明发展融汇创新——即对西方资本主义文明的借鉴与自身历史传统的传承——的内在体现,同时也揭示出人类系统整体化的当代诉求。
事实上,建国前夕,以毛泽东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即已积极探索平等与独立发展社会主义的问题。毛泽东强调在平等、互利和互相尊重领土主权的基础之上和一切国家建立外交关系的重要性。诚然,毛泽东同时也认为,这种平等、互利和互相尊重领土主权只能存在于社会主义国家之间,只能通过无产阶级革命的胜利才能最终实现[9]。建国初,中国共产党人积极倡导“互相尊重主权和领土完整、互不侵犯、互不干涉内政、平等互利、和平共处”的五项原则,坚决反对以“老大哥”自居的苏联大国沙文主义。因此,在国家关系上,毛泽东尽管并没有真正完成从社会基本矛盾的意识形态观到国家关系结构的主权观的思想转变,但揭开了中国共产党人积极探索社会主义建设道路的序幕。全球化的演变、世界社会主义实践的曲折发展,不断推动着中国社会主义和平发展思想走向成熟。
文明存在与发展的时空性表明,阶级性是人的社会性的实质。然而,国家不但是社会分工与阶级分化的产物,同时也是文明发展区域性分化的必然。国家是文明发展的主要载体,而且是实现了经济、文化和政治相统一的独立载体,是文明的共同体。因此,国家是阶级性和主权性相互作用的产物。和平与发展的时代主题推动了意识形态化的社会基本矛盾观的与时俱进,体现出历史与逻辑的统一。邓小平强调国家的主权性与平等独立,肯定平等与独立建设社会主义的重要性,突破了意识形态化的无产阶级国际主义的思想局限,突出国际关系中国家利益的至上性,强调国家关系结构的主权性,确立了平等与独立建设社会主义的和平发展道路。邓小平指出:“考虑国与国之间的关系主要应该从国家自身的战略利益出发,着眼于自身长远的战略利益,同时也尊重对方的利益,而不去计较历史的恩怨,不去计较社会制度和意识形态的差别。”[10]
(二)合作共赢
和平发展思想是平等独立与合作共赢的统一。平等独立是合作共赢的基础和前提,合作共赢则是平等独立的目标和追求。这种合作,既是指社会主义和发达资本主义国家间的,也包括社会主义和发展中国家相互间的。邓小平明确指出:“社会主义要赢得与资本主义相比较的优势,就必须大胆吸收和借鉴人类社会所创造的一切文明成果。”[11]胡锦涛进一步阐述了平等独立与合作共赢的内在统一性,揭示出和平发展模式的基本特点。他指出:“在国际关系中弘扬平等互信、包容互鉴、合作共赢的精神。”[12]
合作共赢是政治、经济、安全和文化等方面的统一,是新型国际关系的核心。习近平“一带一路”策略的提出是合作共赢模式的创新,将合作共赢模式推向一个新的境界。习近平在2013年9月出访哈萨克斯坦和2013年10月出访印度尼西亚时,分别提出“丝绸之路经济带”和“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合作倡议[13]。在“一带一路”的大战略布局下,倡导成立亚洲基础设施投资银行与丝路基金,为新兴国家扩建和发展基础建设提供融资,创造一个大的发展平台,将中国经济与沿线国家的利益结合起来。“一带一路”沿线多是发展中国家,迫切需要基础设施建设。而中国经过近几十年的持续发展,拥有较好的资本、基础设施技术和建设能力,但产能过剩与产业升级也亟待拓展新的市场。同时,也与中国加快中西部开发、解决区域不平衡问题的发展战略密切相关,与中国推进‘走出去’战略、构建全方位对外合作格局密切相关。“一带一路”是新形势下中国推进对外合作的深化与发展。因此,“一带一路”策略即是在实现沿线各国的合作发展和共同繁荣的过程中,同时实现自身发展的可持续性。
合作共赢使中国自身抓住了世界格局转型的机遇,赢得了重要的发展空间和发展机遇,不仅为自己的发展赢得了和平的发展环境,而且为他国创造了较多的发展条件,积极促进了世界经济的稳定发展,为世界经济发展作出了重要贡献。平等独立与合作共赢相互作用,推动人类文明的发展迈向新的历史阶段。
[1]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务院新闻办公室.中国的和平发展[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1.
[2]冷树青.从社会基本矛盾观到人类系统观——论和谐世界思想的理论创新[J].当代世界与社会主义,2012,(4).
[3]邓小平.以和平共处五项原则为准则建立国际新秩序[EB/OL].求是理论网,2009-06-30.
[4]江泽民文选(卷3)[M].2006.
[5][6]胡锦涛.携手促进世界和平与共同发展[EB/OL].中国政府网,http://www.gov.cn/ldhd/2012-12/31/content_2303107.htm.
[7]习近平.弘扬万隆精神 推进合作共赢[EB/OL].人民网,http://politics.people.com.cn/n/2015/0423/c70731-26889779.html.
[8]习近平.让命运共同体意识在周边国家落地生根[EB/OL].新华网,http://news.xinhuanet.com/2013-10/25/c_117878944.htm.
[9]毛泽东.论人民民主专政[EB/OL].人民网,http://cpc.people.com.cn/GB/64184/64185/66618/4488978.html.
[10]邓小平文选(卷3)[M].1993.
[11]邓小平.在武昌、深圳、珠海、上海等地的谈话要点[EB/OL].人民出版社网,http://www.ccpph.com.cn/ebook/B_01001864_001/ops/chapter_00121.html#CHP121.
[12]胡锦涛.坚定不移沿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前进 为全面建成小康社会而奋斗[EB/OL].新华网,http://www.xj.xinhuanet.com/2012-11/19/c_113722546.htm.
[13]习近平.“一带一路”是在现有地区合作基础上 推动沿线国家实现发展战略对接[EB/OL].联合早报网,http://www.zaobao.com/news/china/story20150329-462395.
(责任编校:简小烜)
Civilization System View of Peaceful Development Ideology
XIE Fuhua, TANG Yao
(Social Systems Science Research Center, Jiujiang University, Jiujiang Jiangxi 332005, China)
Peaceful development ideology confirms the unity of class division, sovereignty and humanity, advocates the value idea of human beings sharing a community of common destiny, constructs a civilized developing model of equal and independent as well as cooperation and win-win, and produces the civilization system view of new internationalism. We should enhance the theoretical innovation of peaceful development ideology from the height of human society development rules, and identify the important role of peaceful development ideology in Chinese characteristic socialism theory system.
peaceful development ideology; civilization system view;humanity
2016-10-16
国家社科基金项目“和平发展思想的理论创新研究”,编号:13BKS033。
谢伏华(1986—),男,江西崇仁人,九江学院社会系统学研究中心副教授。研究方向:历史哲学。汤瑶(1987—),女,江西星子人,九江学院社会系统学研究中心助教。研究方向:系统哲学。
D092.7
A
1008-4681(2016)06-0054-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