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政府科技投入的技术创新产出效果实证分析
——来自医药制造业的证据
2016-03-23许琳琳
李 勇 许琳琳
(中国药科大学,江苏 南京 211198)
我国政府科技投入的技术创新产出效果实证分析
——来自医药制造业的证据
李 勇 许琳琳
(中国药科大学,江苏 南京 211198)
基于1998-2008年我国医药制造业数据,通过构建计量模型,实证考察我国政府科技投入的技术创新产出效果。研究结果表明,政府科技投入对医药制造业总体技术创新产出的促进作用并不显著;政府科技投入对化学药品制造业和中成药品制造业技术创新产出具有显著的促进作用,而对生物生化制品制造业没有显著影响;政府科技投入能显著促进大型医药企业技术创新产出,而对中型企业的影响效果不显著;政府科技投入对国有及国有控股医药企业技术创新产出的促进作用并不显著,而对非国有企业却存在不显著的负向影响。
技术创新;政府科技投入;医药制造业
一、引言
随着我国经济步入新常态,经济发展的动力从传统的要素驱动、投资驱动转向创新驱动。十三五规划中明确指出,创新是引领发展的第一动力,必须把创新摆在国家发展全局的核心位置,不断推进理论创新、制度创新、科技创新、文化创新等各方面创新。其中科技创新是推动技术进步、产业结构升级的动力,也是建设创新型国家的关键。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强调要“完善政府对基础性、战略性、前沿性科学研究和共性技术研究的支持机制”。近年来,为了加快我国创新性国家建设的进程,推动企业技术创新,政府对企业的科技投入日益增长。
技术创新是企业提高竞争力的重要途径,尤其对于高技术产业,增强其自主创新能力对其发展具有不可替代的作用。医药制造业作为国家科技创新体系中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是一个关乎国计民生的高技术产业,以新药研发为主导的技术创新是促进其发展的重要因素,对其竞争力的提高起着决定性作用。随着医药市场竞争日益激烈,研发成本的逐渐提高,全球各大医药企业药物创新研发资金投入明显增多,各国政府也逐渐加大科技投入力度。然而,政府科技投入是否以及在多大程度上促进了企业技术创新?这一课题不仅关系到政府科技投入促进企业技术创新的有效性,而且关系到政府科技投入政策的改革方向。基于此,本文基于《中国高技术产业统计年鉴》统计数据,从医药制造业细分行业、企业规模、产权性质等不同视角实证考察政府科技投入对我国医药制造业技术创新的影响及其异质性。
二、相关文献回顾
目前对于政府科技投入对技术创新的影响,已有许多学者从不同角度进行了研究,主要集中于两个方面,一是政府科技投入对企业研发支出的影响,二是政府科技投入对企业技术创新产出的影响。关于政府科技投入对企业研发支出的影响,现有文献研究结论存在一些差异。寇铁军等(2013)利用我国1991年-2011年政府与企业技术创新投入的宏观数据进行实证分析,得出我国政府科技投入对企业技术创新投入引导效应的弹性系数为0.7014,且是企业技术创新投入的Granger原因,即具有显著的“引导效应”[1]。而一些学者认为其影响还存在一定的挤出效应,例如许治等(2005)利用我国1990年~2000年政府科技投入和企业技术创新投入的数据,孙燕等(2011)基于医药制造业,程华等(2008)基于我国大中型工业企业,进行实证分析,得出政府科技投入对企业研发支出具有挤出效应[2,3,4]。姜宁等(2010)通过对高技术产业五个细分行业的面板数据进行实证分析,发现政府补贴不一定促进企业技术创新投入的增加,且对企业技术创新投入的影响存在滞后性,此外对五个行业的影响也存在较大差异[5]。
从政府科技投入对企业技术创新产出的影响这一角度进行分析的研究相对较少,主要包括两种不同的研究结果,一是认为政府科技投入对企业技术创新产出具有“杠杆效应”,即呈正相关关系,二是认为政府科技投入对企业技术创新产出存在“挤出效应”,即呈负相关关系。吴芸(2014)对40个国家1982年-2010年的面板数据进行回归分析,得出政府科技投入显著促进科技创新,但效率较低[6]。李永等(2009)对山东省1996年-2006年的研发投入数据进行实证分析,结果表明政府科技投入对企业研发的杠杆效应大于挤出效应[7]。白锦表(2013)认为对于医药制造业的三个子行业,政府科技政策的影响是不同的,对化学制造业的影响较大,而生物生化制品制造业较为稳定[8]。
上述成果的研究思路、方法和结论都对本文有重要的借鉴价值,学者们对于政府科技投入对技术创新影响的研究结论存在差异,一方面是由于研究是在不同时期、不同地区等情境下进行,另一方面产业特征不同政府科技投入与技术创新的关系的表现也有所不同。已有研究表明政府科技投入对五个高技术产业技术创新的影响效果不同,因此有必要有针对性的研究。医药制造业作为高技术产业的重要组成部分之一,不仅关乎国计民生,而且医药研发具有高投入、高风险、研发周期长的特点,政府科技投入能否有效促进其技术创新具有很大的研究意义。在此基础上,对于医药制造业的三个子行业,即化学药品制造业、中成药品制造业和生物生化制品制造业,政府科技政策的影响效果也各不相同。此外,医药企业的规模大小、产权性质等也会影响企业对政府科技投入的利用效率。国内的相关研究大多是针对其中某一产业特征的企业进行研究,缺乏综合全面的比较研究。基于此,本文将从医药制造业细分行业、企业规模、产权性质等不同视角实证考察政府科技投入对我国医药制造业技术创新的影响及其异质性,以期对已有研究有所补充,同时为提高政府科技投入资源的有效利用提供政策导向和决策依据。
三、模型构建与数据来源
(一)模型构建
探讨投入与产出的关系,学者们经典的方法是根据科布-道格拉斯知识生产函数建立计量模型。本文考察政府科技投入对医药制造业技术创新的影响,将技术创新产出作为被解释变量,政府科技投入作为解释变量构建计量模型。根据《中国高技术产业统计年鉴》的统计结果,高技术产业科技活动经费筹集额包括政府资金、企业资金和金融机构贷款,本文重点考察的是政府资金,因此为了排除企业资金、金融机构贷款以及技术创新人员投入对技术创新的影响,将企业资金、金融机构贷款、技术创新人员投入作为控制变量纳入模型。同时为了模型的有效性以及消除不同数量级的影响,本文对模型等式两边分别取对数处理,构建模型如下:
其中,Y表示技术创新产出, Gf表示政府科技投入,X表示控制变量,如技术创新人员投入(X1)、企业科技投入(X2)、金融机构贷款(X3)。α为常数项,β、λ均为待估计的参数、ε为随机误差项,表示影响技术创新产出的其他未观测到的因素。下标t表示不同年份(t=1,2,…,11)。
(二)变量构造
创新的生产过程分为两个阶段,一个是创新资源转化为新知识和新技术的知识生产阶段,一个是新知识、新技术市场化的阶段。前者对应的创新产出是创新的知识产出,即中间产出;后者对应的创新产出是创新的市场收益,即最终产出。因此,衡量技术创新的产出,通常从知识化水平和商业化水平两个方面考虑。然而,本文主要是针对医药制造业,新药的研发周期较长,一个新药的研发周期平均在12年,因此短期收益较少,如果选取创新的最终产出指标(如新产品销售收入)并不能准确的反应医药制造业当期的技术创新水平。而衡量中间产出的指标主要包括专利申请数和专利授权数,本文选择专利申请数,因为在中国从专利的申请到授权通常需要1~2年时间,如果使用专利授权数就不能衡量当期的创新产出水平[9]。选取的专利申请数这一指标的数据可以从《中国高技术产业统计年鉴》中获得。
技术创新人员投入选取R&D活动人员折合全时当量来表征;政府科技投入选取科技活动经费筹集额中的政府资金这一指标来表征;企业科技投入选取科技活动经费筹集额中的企业资金来表征,金融机构贷款选取科技活动经费筹集额中的金融机构贷款来表征。以上指标的值均可在《中国高技术产业统计年鉴》中整理获得。
(三)样本来源与数据处理
本文的数据来源于1999年-2009年的《中国高技术产业统计年鉴》中分行业、大型企业、中型企业以及国有及国有控股医药企业的相关数据。考察期为1998年-2008年,是因为2009年以后的《中国高技术产业统计年鉴》中有关科技活动的指标发生了变化,科技活动经费筹集额中的政府资金、企业资金、金融机构贷款只在2009年以前的统计年鉴中出现,因此考察期限定在1998年-2008年。
此外,为了消除通货膨胀、物价水平变动等因素的影响,本文将科技活动经费筹集额中的政府资金、科技活动经费筹集额中的企业资金、科技活动经费筹集额中的金融机构贷款利用R&D支出价格指数折算成1998年不变价。对于R&D支出价格指数的设定,本文参照学者们的方法,根据R&D支出的明细构成及用途,将R&D支出价格指数设定为0.38*消费价格指数+0.62*固定资产投资价格指数[10]。消费价格指数和固定资产投资价格指数来源于《中国统计年鉴》。主要变量的符号、单位及定义见表1。
表1 变量界定
四、 实证分析
(一)描述性统计
文中各变量的描述性统计见表2。由表2可看出:医药制造业全行业中不同产业特征的企业的政府科技投入、技术创新产出明显不同。对比医药制造业的三个子行业,年均专利申请数中成药制造业最多,化学药品制造业次之,生物生化制品制造业最少。虽然都同属于医药制造业,由于化学药品、中成药以及生物生化制品新药研发的原理不同,所需的资金、人力以及研发周期都各不相同,相应的其研发的投入与产出也存在一定差异,可见对三个子行业分别讨论是有必要的。此外,不同规模、不同股权性质的医药制造业,政府科技投入和专利申请数也存在一定差异,但在观察期内,政府科技投入与专利申请数均逐渐增加。
表2 变量的描述性统计
(二)回归结果
本文采用Eviews 6.0进行回归分析,具体回归结果如表3-表5所示。
表3中的回归结果显示,虽然政府科技投入在一定程度上促进医药制药业技术创新产出,但是这种促进作用并不具有统计显著性。就医药制造业三个子行业而言,政府科技投入对化学药品制造业和中成药品制造业技术创新产出具有显著的正向影响,而对生物生化制品制造业的影响不显著。其中,政府科技投入每增加1%,化学制造业专利申请数约增加0.571%;政府科技投入每增加1%,中成药品制造业专利申请数约增加0.984%。医药制造业的三个子行业,生产的药品的类型不同,具有不同的行业特征。根据各变量的描述性统计,可以发现中成药品制造业年均专利申请数最多,为739件,化学药品制造业年均专利申请数为685件,与中成药品相差不大,生物生化制品制造业年均专利申请数明显较少,为108件;而三个子行业分别获得的年均政府科技投入,化学药品制造业明显远高于其他两个行业,为7249万元,中成药品制造业为2461万元,生物生化制品制造业为1058万元。相对于生物生化制品制造业,中成药品制造业和化学药品制造业获得的政府科技投入较多,市场竞争意识和专利保护意识受到政府科技投入的影响较大。而我国生物技术药物的研究起步较晚,直到70年代初才开始展开,在观察期内生物生化制品制造业企业规模普遍较小,技术水平相对较落后,研发水平较薄弱,对政府科技投入的吸收能力也较弱。
从表4中可以看出,大型企业政府科技投入的系数显著为正,表明我国大型医药企业技术创新产出与政府科技投入呈显著正相关关系,即存在激励效应,其系数为0.975557,表明政府科技投入每增加1%,大型医药企业的专利申请数增加约0.976%。而对于中型医药企业,政府科技投入的影响并不显著。Bizan(2003)指出,大型企业在资金与人才方面具有优势,使得政府的资助与其相应的资金和人才更易于配套;同时,由于大型企业的各方面实力较强,具有较强的知识积累,大大提高了被资助项目成功的概率,降低了政府科技投入的风险[11]。而我国中型医药企业数量较多,政府科技投入平均到每个企业的资金相应的较少,并且中型企业规模较小,利润较低,自身积累能力较弱,因此资金缺乏是制约我国中型医药企业技术创新的重要原因之一。此外,与大型企业相比,中型医药企业技术基础薄弱,缺乏研发的核心技术,自主创新能力较弱,对政府科技投入的吸收效果也较为“迟钝”[12]。另一方面,中型企业技术创新产出受技术创新人员以及企业自身科技投入的影响较大。中型企业的科技人员相对缺乏,科技人员的投入能够完善其创新配置,显著促进其技术创新产出。
表3 医药制造业总体及子行业回归结果
表4 不同规模医药制造业回归结果
表5 不同股权性质医药制造业回归结果
表5的结果显示,国有及国有控股医药企业政府科技投入变量估计系数为正,表明政府科技投入在一定程度上促进了国有及国有控股医药企业专利申请数的增加,但这种促进作用并不具有统计显著性。另一方面,政府科技投入对非国有企业专利申请数存在较不显著的负向影响。国有企业综合实力较强,研发经费、科技人员、知识积累等方面都有雄厚的实力,研发能力强,相对风险也较小。政府的科技政策也向其倾斜,与非国有企业相比国有及国有控股企业更容易获得政府的资助[13]。而非国有企业技术创新经费主要来源于企业自身投入和金融机构贷款,得到政府的资助较少,因此其技术创新产出主要受企业自身科技投入和金融机构贷款的影响。企业自身科技投入每增加1%,非国有企业专利申请数增加约1.226%;金融机构贷款每增加1%,非国有企业专利申请数增加约0.642%。
近年来,我国医药制造业规模迅速扩大,但技术创新投入相对不足,从而导致创新产出的缺乏。医药制造业技术创新投入逐渐增加,但与发达国家仍有很大差距,观察期内(1998-2008年)的情况更是如此,医药制造业技术创新水平总体较低,因此对于政府科技投入的反应也较为“迟钝”。此外,过去一段时间我国医药制造业对药品的知识产权保护意识不强也是一个不可忽视的原因。随着医药企业的知识产权保护意识日益加强,创新活动也逐渐增多,而医药企业新药的积极申报一定程度上也受到了政府激励政策的影响[14]。另一方面,医药行业与人们的生命健康息息相关,新药研发具有高投入、高风险、研发周期长的特点。一个新药的研发周期平均在12年,研发费用通常需要50亿美元左右,而经过临床前试验、各期临床试验能进入审批的药品却很少,最终能上市的新药就更少了。因此,医药制造业技术创新的短期产出相对较少,短期收益较少,但新药成功研发上市后带来的回报是巨大的,不论是对于人们的生命健康还是对于企业的利益。
五、研究结论与政策建议
近年来,医药市场的竞争日益激烈,创新能力是衡量其自主创新能力的重要标志。政府科技投入不仅能弥补企业经费的不足,降低技术创新的风险,也提高了企业研发的积极性,从而有效促进企业技术创新的产出。本文利用《中国高技术产业统计年鉴》中1998年~2008年分行业数据,在建立计量模型的基础上,分别从医药制造业的三个子行业、不同企业规模、不同股权性质三个方面,探讨政府科技投入对不同产业特征医药制造业技术创新影响的差异性。研究结果显示不仅不同行业对政府科技投入的吸收效果不同,企业规模、股权性质等也会影响企业对政府科技投入的利用,主要研究结论为:(1)从总体来看,政府科技投入对医药制造业技术创新产出的促进作用并不具有显著性;(2)从细分子行业来看,政府科技投入对化学药品制造业和中成药品制造业技术创新产出具有显著的促进作用,而对生物生化制品制造业没有显著影响;(3)从企业规模来看,政府科技投入能显著促进大型医药企业技术创新产出,而对中型企业的影响效果不显著;(4)从股权性质来看,政府科技投入对国有及国有控股医药技术创新产出的促进作用并不显著,而对非国有企业却存在不显著的负向影响。
根据研究结果,本文提出以下建议:
(1)加强政府科技投入的监管,提高政府科技投入的有效性。尽管近年来我国政府不断加大企业技术创新的扶持力度,但由于缺乏有效的监管,因此技术创新投入-产出效果并不理想,本文实证分析的结果也证实了这一点。因此,要提高企业整体技术创新水平,不仅要加大政府科技投入力度,更重要的是通过加强监管,以提高政府科技投入的效率。
(2)调整对医药制造业的科技投入结构,有针对性地提高不同产业特征的医药企业对政府科技投入的吸收效果。由于不同产业特征的医药制造业之间存在较大差异,因此,有必要针对不同产业特征的医药制造业制定不同的科技投入方案。化学药品制造业、中成药品制造业对政府科技投入的吸收效果较明显,可以加大直接科技投入的力度;生物生化制品虽然所占的市场份额依然较小,但由于其具有低成本、高成功率、安全可靠等优点,可以弥补化学药品的缺陷,近年来越来越受到国家政策的大力支持和医药行业的重视,建议根据生物生化制品制造业的产业特征建立相应的鼓励机制,推动生物生化制品制造业研发水平的提高和科技活动人员的培养,有效的发挥政府科技投入的激励作用。
(3)加大对中小型企业、非国有医药制造业企业的政府科技投入力度。以上实证分析表明,企业规模越大、实力越强,技术水平越高,更有利于政府科技投入效果的发挥。大型企业、国有及国有控股企业实力雄厚,研发能力较强,往往更能得到政府科技投入的偏向,从而获得更大的回报。而目前我国医药企业多为中小型企业、非国有企业,技术水平较为薄弱,技术创新的资金投入不足,对风险的承担能力也较弱,缺少对新技术新成果的积极性[14]。建议政府加大对中小型企业、非国有医药制造业企业的科技投入,提高中小型企业、非国有企业的技术创新的积极性和研发能力。
(4)提高企业的专利保护意识,调动企业专利申请的积极性。大型企业、国有及国有控股企业的综合实力较强,各方面的配置较完善,专利保护意识较强,对政府科技投入的吸收效率较高。而中小型企业规模较小,技术水平较低,专利保护意识也相对较弱许多,很多中小型企业还停留在技术引进水平上。而我国中小型医药企业众多,是医药制造业技术创新体系中不可忽视的一部分,应完善鼓励机制,为中小型企业创造良好的创新环境,提高中小型医药企业的专利保护意识,充分发挥政府科技政策的引导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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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 Empirical Analysis on the Effects of Government R&D Inputs on the Firms' Technological Innovation: Evidence from the Pharmaceutical Manufacturing Industry in China
Li Yong, Xu Lin-lin
(China Pharmaceutical University, Nanjing Jiangsu 211198, China)
By constructing econometric models, the paper empirically analyzes the effects of government R&D inputs on the firms' technological innovation based on the pharmaceutical manufacturing industry data from 1998 to 2008 in China. The results show that the effect of government R&D inputs to promote technological innovation output of pharmaceutical manufacturing industry in general is not significant. Government R&D inputs have a significant improving effect on chemical manufacturing and Chinese medicine manufacturing technology innovation output, and there were no significant impacts on the biological and biochemical products manufacturing industry. Government R&D inputs can significantly promote the large-scale pharmaceutical enterprises technology innovation output, while no significant effects on medium-sized enterprises. Government R&D inputs have no significant effect on the promotion of state owned and state holding pharmaceutical technology innovation outputs, while there is no significant negative impact on non-state owned enterprises.
technological innovation; government R&D inputs; pharmaceutical manufacturing industry
F204
A
1672-0547(2016)06-0008-05
2016-08-02
国家社科基金项目(13CGL044);中央高校基本科研业务费项目(2015PYW03);中国药科大学医药产业发展研究中心社科基金课题(CPUSJ1303)
李 勇(1980-),男,安徽怀宁人,中国药科大学商学院副教授,技术经济及管理专业博士,研究方向:公司金融、技术创新;
许琳琳(1992-),女,安徽合肥人,中国药科大学商学院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医药产业经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