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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锡书弘济桥记略》与弘济桥研究

2016-03-15赵建朝

邯郸职业技术学院学报 2016年3期
关键词:栏板城东重修

赵建朝

(邯郸市赵王陵文物管理处,河北 邯郸 056002)



《马锡书弘济桥记略》与弘济桥研究

赵建朝

(邯郸市赵王陵文物管理处,河北 邯郸 056002)

弘济桥是我省乃至全国现存的大型古代石拱桥之一,在中国古代桥梁史上占有重要地位。马锡书(弘济桥)记略的发现,为研究和探讨弘济桥的始建年代和命名由来提供了新的资料,也为研究弘济桥历史上的修缮提供了的新的佐证,进一步补充和完善了弘济桥的修缮记录。

弘济桥;记略;始建;命名;修缮

弘济桥位于邯郸市永年县广府镇正东2.5公里处的东桥村中间,距邯郸市区约20公里,所处的滏阳河段为南北流向,其东西方向横跨滏阳河上,东桥村因此桥而得名。明清时期,广府镇为是广平府府治所在地,弘济桥因位于广府镇东,又名“府东桥”,当地人也称之为“东桥”、“老东桥”。弘济桥是我省乃至全国现存的大型古代石拱桥之一,在建筑结构及形制上与赵州安济桥基本相仿,也是一座著名的古代石拱桥,在中国古代桥梁史上占有重要地位,2006年5月26日,弘济桥被国务院公布为第六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弘济桥(见封二图1)是一座单孔双敞肩式石拱桥,东西长48.9米,宽6.82米,全部由青石砌筑砌成,坚固结实又美观大方。主拱券似长虹飞架,净跨为31.88米,弧矢为6.02米(主拱券顶到两券脚之间连线的垂直距离)。主拱券由18道单券纵向排列组成,每道单券平均使用33~34块券石,共用券石600余块,券石之间用铁束腰相连结。弘济桥两侧边券拱背都是用出檐钩联石铺墁,不但造型美观,而且钩联石还把两侧边券紧紧地拢住,大大减少了边券外倾的可能性。边券券脸中间雕刻有吸水兽,吸水兽两侧分别雕刻有飞龙、飞凤、飞马、怪兽等,工艺精湛。其两端各肩内侧负两个小券,跨度为1.8米,高为1.06米,边券券脸雕刻缠枝花。靠近桥堍的边券跨度为3.8米,高为2.85米,边券券脸中间雕刻有吸水兽,吸水兽两侧分别雕刻有一条飞龙,拱券内部由石条横向排列砌成。弘济桥桥面是用长宽不等的条石所铺墁,相邻的桥面石纵横之间用铁束腰镶嵌相连,纵横缝隙用江米浆拌合的灰土进行了填灌。桥面两侧各有方形望柱18根,栏板17块,抱鼓石2块。望柱顶端圆雕有狮子、猴子、桃子、石榴等。栏板上浮雕有鹿、麒麟、节节封侯、吴牛喘月、武松打虎、八仙故事、松梅竹兰、缠枝花等,图案雕琢精细,形象逼真,具有很高的艺术价值。在主拱券南侧边券吸水兽上面的桥面石上刻有一小孔,直径4~5厘米,呈弯曲状通向吸水兽头顶上侧。每当遇到淹没吸水兽或接近小孔下面边沿的特大洪水时,这个小孔就会发出低沉的“呜呜”声,类似老牛的叫声,因此当地群众叫这个孔为“地牤牛”。当地流传一首顺口溜:七个狮子八个猴,中间一个“地牤牛”,二十四块栏杆板,还有九桃十石榴。几句顺口溜就把弘济桥上的雕刻进行了形象地总结和概括。桥中部南北栏板外侧刻有“弘济桥”三个苍劲有力的大字,现在在大字的侧面仍保留有石刻桥铭落款:“推官公家臣、通判周评、同知董选、广平府知府贾应璧创建;万历十年岁次壬午十月吉日立。”(见封二图2) 1976年7月20日邯郸地区文化局对弘济桥进行调查时,张沅先生对石刻桥铭进行了临摹,内容更加详尽。(见封二图3)曾有研究撰文说:“桥南端有清道光十四年碑,内记:永邑城东五里有石桥一座,名曰‘弘济’,创于何时无可考,明万历间重修……”[1]。此碑原来确实存在,当地年长者大都亲眼目睹过,可惜已毁。1993年河北省古代建筑保护研究所对弘济桥修缮施工时,曾派人多处挖掘探寻该碑影踪,最终只在桥南一公里处的水渠上挖出了约有0.5平方米大小的原碑残块,上面字迹片断是:“桥记:……城东五里有石桥一座名曰弘济……居民以……无大残处清道光庚寅……西至东长十六丈……。”经群众辨认,此残碑确属原碑的一小部分。[2]

弘济桥屹立在广府城东滏阳河上,它始建于何年何月,为什么叫弘济桥,保养状况如何,都成了弘济桥的神秘之谜。清光绪《重修广平府志·卷十六·舆地·津梁》[3]中弘济桥词条所附《马锡书(弘济桥)记略》(见封二图4)为我们了解逐步解开这些谜团提供了新的资料。该志弘济桥词条记载:

宏济桥在县东五里,甃石,近马头村,亦名马头桥。马锡书记略:永邑城东五里,有石桥一座,名曰“宏济”,创于何时无可考。明万历间重修之,于今垂二百余年矣。郡城去东、豫两省,为往来孔道。而居民久业于斯者,赖滏水之上达磁邯,下通津卫。舟车所至,四外通商,固不独一郡一邑之士民称便也。向时,桥工坚实,尚无大残缺处。乃道光庚寅四月,磁州一带地震,遂致全桥掣动,臌裂者多,重载所经虑其圮。惟查桥空耸立高七丈余,自西至东长十八丈,宽几三丈。计费甚巨,不易集资,必藉邑之士农商贾,共乐捐输,乃能勷厥成也。余捐廉为之倡,旋据村耆李从龙等兴议,辗转劝助,共捐京钱万余千。自壬辰春仲开工,癸巳三月告蒇。都人士问记于余。余谓:是桥也,便行旅,通商民,数百年来,人咸赖之。今复旧制,其功甚宏,其利甚济。士民之好义乐施,实深可嘉。惟余调署清苑,旋擢深牧,未得覩其落成,仅纪颠末寿于石,以为后之观感者劝。是为记。

通过对比,不难发现,上文中提及的“桥南端清道光十四年碑”之内记“永邑城东五里有石桥一座,名曰‘弘济’,创于何时无可考,明万历间重修……” 与《马锡书(弘济桥)记略》的起始部分完全吻合。1993年河北省古代建筑保护研究所在桥南水渠上挖出的原碑残块上所记之文字为 “……城东五里有石桥一座名曰弘济……居民以……无大残处清道光庚寅……西至东长十六丈……”,录文中除“弘”与《马锡书(弘济桥)记略》“宏”、“以”与“久”两字有别之外,内容与《马锡书(弘济桥)记略》中内容完全相符。

弘济桥的名字,最初应不是“弘济”。明嘉靖《广平府志·卷之三·山川志》[4]中记载“马头桥,在府城东五里”。清康熙《广平府志·卷之四·建置》[5]中记载“弘济,城东五里”。清乾隆《广平府志·卷之一·建置》[6]中记载“宏济桥,在城东五里”。而在清乾隆《广平府志·舆地图·永年县舆图》的中则标注此桥为“东桥”。清光绪《重修广平府志·卷之十六·舆地·津梁”》中记载“宏济桥,在县东五里,甃石,近马头村,亦名马头桥”。明崇祯《永年县志·建置·桥梁》[7]中记载“弘济桥,在城东五里”。清乾隆十年《永年县志·卷之六·建置·桥梁》[8]中记载“弘济桥,在城东五里”。清乾隆二十三年《永年县志·卷之七·建置》[9]中记载“宏济桥,城东五里”。清光绪《永年县志·卷五·建置志·桥梁》[10]中记载“宏济桥,城东五里”。而在清光绪《永年县志》卷首“城图”中标注此桥为“东桥”。由此不难推测,此桥在“弘济”之前,可能因地而名,被称为“马头桥”,人们习惯称之,以至于在明嘉靖《广平府志》中仍称之为“马头桥”。在清乾隆《广平府志》、清光绪《永年县志》中标注为“东桥”,应是民间叫法。由此可见,至迟到乾隆年间,“弘济桥”这一名字尚没有广为流传。究其原由,盖因“弘济桥”桥铭只刻在栏板外侧,若非借舟楫之利,或专门到桥两侧观瞻,东西往来之行人很难看到桥铭,直到上世纪末,甚至当今,当地人仍习惯称之为“东桥”或“府东桥”。至于在清乾隆《广平府志》、清光绪《重修广平府志》、清乾隆二十三年《永年县志》、清光绪《永年县志》为什么被写作“宏济”,盖古文“弘”与“宏”常互假借之故。《尔雅》:弘,大也。《诗·大雅·民劳》:式虽小子,而式弘大。另外,由于有时古人在刻碑写字时会对文字稍加变形,笔者也见到过一些碑文上“久”的写法,乍看上去很像“以”,认为对原碑残块录文时,误把“久”看成了“以”。

同时,光绪《重修广平府志·卷十六·舆地·津梁》中标注“宏济桥”词条内容来源为“县志兼采访册”。从《马锡书(弘济桥)记略》内容可以看到,文中所记对弘济桥的维修是在“道光庚寅(1830年)四月,磁州一带地震”之后,“自壬辰(1832年)春仲开工,癸巳(1833年)三月告蒇”。《马锡书(弘济桥)记略》成文时间应在作者“调署清苑,旋擢深牧”之后,“未得覩其落成,仅纪颠末寿于石”。另据光绪《重修广平府志·卷七·职官表四》、光绪《永年县志·卷二十二·职官表》、光绪《永年县志·卷二十五·宦迹》记载,马锡书,字季眉,山西介休县人,道光八年至十二年(1828-1832)年任永年县知县。资料所限,笔者没有查到马锡书“调署清苑,旋擢深牧”的具体时间,但从弘济桥“癸巳(1833年)三月告蒇”和马锡书离任永年县知县的时间看,原置弘济桥南端的石碑立于道光十四年也是可信的。由此可见,光绪《重修广平府志》的《马锡书(弘济桥)记略》录自原置弘济桥南端的石碑,或《马锡书(弘济桥)记略》与石碑课文相符的观点是成立的,也印证了光绪《重修广平府志》中将其标注为“马锡书记略”是可信的。

弘济桥始建于何年何月,众说纷纭,至今没有一个明确的结论。

一说始建于秦始皇时期。2003年中华书局版《永年县志》所录《广平(永年)弘济桥记》载“经讯当地父老,则广平弘济桥也。传系始皇所敕建。自秦以降,屡经修缮,以适于明万历之时,人病屡建之苦,思永逸之途,乃建是桥。”[11]文中所说弘济桥“系始皇所敕建”,但其来源为“经讯当地父老”。从文中内容看,此记成文时间最早也当在弘济桥栏板刻铭“明万历十年(1582年)”之后。自秦始皇去世时间(公元前210年),到明万历十年(1582年),时间跨度近1800年,又是民间相传,笔者认为“系始皇所敕建”的说法很难确准。依2003年中华书局版《永年县志》所注,《广平(永年)弘济桥记》出自台湾成立出版社《永年县志》,从该文首句四字“乙未中秋”推算,成文时间为清光绪二十一年即1895年秋。笔者查阅相关资料,未见台湾有“成立出版社”,仅见民国五十八年(1964年)台北成文出版社影印出版过《永年县志》,即清光绪三年《永年县志》。查阅清光绪三年《永年县志》,也未发现《广平(永年)弘济桥记》的相关内容。因此,《广平(永年)弘济桥记》一文出处仍待核实,成文时间为清光绪二十一年即1895年秋的说法也有待商榷。

一说为初为木桥,明弘治十八年(1505年)改建为石桥,明嘉靖年间重修。这个说法见于互联网上“百度百科”与“搜狗百科”的“弘济桥”词条,在弘济桥建造历史中均有此内容,而在各版本《广平府志》、《永年县志》却没发现相关记载。同时,“百度百科”与“搜狗百科”的“弘济桥”词条的历史传说中则有:“弘济桥是在明朝天启五年(1621年)由鹿苑的钱氏汝贤及其子抗植与里人秦时震、谭永瑞等捐银建造。桥名“弘济桥”三字,是明朝尚书钱谦益所书,字体浑厚,刚健有力,至今桥名题字尚存可见。” 而鹿苑钱氏等捐银建造的弘济桥实为江苏省苏州张家港市塘桥鹿苑东街(现塘桥镇东街)的弘济桥,又称鹿苑大桥。出现这样的说法,大概是随着互联网信息的畅通,而把同名的“弘济桥”信息混淆所致。单就“弘济桥”桥名而言,不仅有永年弘济桥和江苏张家港弘济桥,还有浙江省台州市椒江章安街道蔡桥村的弘济桥(又名蔡桥)、邯郸市峰峰矿区和村弘济桥。

另一种说法,认为始建年代有待进一步考证。文物工作者通过勘测,认为从桥栏板、望柱与主拱券石头质量比较分析,虽都属石灰岩,但性质却有很大区别:拱券石类似沙岩,粗糙坚硬,色显浅灰;桥栏板属纯青石,质密细腻,较软。并据此推断桥栏板、望柱与主拱券不是同一时期采制的石料,因此也可能在明万历十年时,主拱券未动,栏板是重新更换的。主持1993年弘济桥修缮并撰文《永年弘济桥修缮与研究》的胡荣山先生据发现的原碑残块碑文及保留的桥中央面侧栏板上刻铭认为,前者说弘济桥是在万历十年重修过,后者又说是创建的,到底那种说法更准确,应进一步考证。并说该桥在重修之时,四面八方的民众争相捐资出力,有“弘济者,广泛救助也”之说。桥修好之后,又称颂它“其功甚宏,其济甚利”。弘济桥曾受到当地民众的“广泛救助”,所谓救助就是抢救、维修的意思,故明代万历十年重修更准确些。据此而论,弘济桥桥基的建造年代可能更早,所谓万历十年创建,或只重修了桥的望柱、栏板。[12]《马锡书(弘济桥)记略》中“永邑城东五里,有石桥一座,名曰‘宏济’,创于何时无可考。明万历间重修之,于今垂二百余年矣”。此记载进一步佐证了胡荣山先生的推测,印证了“创于何时无可考”,万历十年“创建”确为“重修”。至于桥铭题记中“创建”,若非笔误,则可能是刻铭者有其他心意,亦未可知。

弘济桥历史上有很多名字,马头桥、东桥、府东桥都是人们以地命名的习惯称呼,从现存资料看,“弘济”之名以栏板外侧桥铭所题“弘济桥”为最早。关于弘济桥的命名由来,有观点认为“村民李从龙倡议,由四方士农商贾积资重修”,“其功甚宏,其利甚济”,故名“弘济桥”。仔细品读《马锡书(弘济桥)记略》,这种说法似有断章取义之嫌。从《马锡书(弘济桥)记略》中“余捐廉为之倡,旋据村耆李从龙等兴议,辗转劝助,共捐京钱万余千”可见,所记的弘济桥修缮不乏官府倡修的因素,单纯认为 “村民李从龙倡议,由四方士农商贾积资重修”的说法是不严谨的。从《马锡书(弘济桥)记略》中可见“今复旧制,其功甚宏,其利甚济”是对“自壬辰(1832年)春仲开工,癸巳(1833年)三月告蒇”修缮弘济桥功德的赞颂,“其功甚宏,其利甚济”也可能是借用“弘济桥”名字引申而来。故把“其功甚宏,其利甚济”完全看成明万历十年(1582年)“弘济桥”命名的原由,虽然不能排除其有可能性,但完全把此记载作为其250多年前“弘济桥”命名的原由是有待商榷的。还有人撰文说,“弘济者广为救助也”,修桥时,四面八方捐金援人,创建而成,因此命名为“弘济桥”,笔者也认为只能作为命名“弘济”的一种可能性。

地表一般分布第四系上更新统~全新统洪积含砾粉土层,厚0.5~1m。下覆基岩岩性主要为下白垩统土黄-红黄色泥岩,局部夹砂岩、泥质粉砂岩及少量泥质砂砾岩,泥岩呈巨厚层状,断层和节理裂隙不发育,地下水埋深23.6m,洞身多处于地下水以下,以渗水、滴水为主,局部竖井段存在线状流水;地下水对混凝土具有硫酸盐型强腐蚀性,对钢筋混凝土结构中的钢筋及钢结构均具中等腐蚀性。该段属极软岩,强风化层厚3~5m,弱风化层厚11~15m,洞身处于新鲜岩体内,泥岩的自由膨胀率一般为50%~60%,属弱膨胀岩,宜产生塑性变形,属Ⅴ类围岩。

由于资料的欠缺,学界普遍认为弘济桥自从明代万历年间重修以来,还没有进行过大修,[13]《马锡书(弘济桥)记略》一文的记载补充了弘济桥维修的记录,对道光年间的弘济桥修缮进行了记载。文中说“道光庚寅(1830年)四月,磁州一带地震”,光绪《重修广平府志·前事三·灾异》对这次地震进行了记载:“(道光)十年(1830年)闰四月二十二日,属县同时地震,邯郸、磁州尤甚。邯郸,井涌黑水。磁州,地裂长数十丈,涌出黄黑沙土,井水漫溢。漳、滏两河涸。官署、民居倾圮殆尽,毙人畜甚多。发帑赈济灾民。永年,洺水溢。清河,河决。”此次地震对弘济桥也造成了很大的破坏,《马锡书(弘济桥)记略》说“遂致全桥掣动,臌裂者多,重载所经虑其圮”,而在地震之前,“桥工坚实,尚无大残缺处”。《马锡书(弘济桥)记略》还对此次修缮的用度和时间进行了记载,通过官助民筹“共捐京钱万余千”,整个修缮过程,“自壬辰(1832年)春仲(二月)开工,癸巳(1833年)三月告蒇”,历时一年有余。尽管《马锡书(弘济桥)记略》中未对修缮工程做更加详尽的描述,但从此次地震的破坏程度以及修缮工程用款之巨和时间之长,仍可看出这次修缮工程之浩大。从现存弘济桥主拱券两边券券脸上的铁束腰可以看出,铁束腰的位置排列并不规则,且有的破坏了券脸上的浮雕图案,有的是对碎裂的石条进行直接连接加固(图6),同时在断裂的栏板上也可看到用铁束腰连接加固的做法(图7)。由此可见,这种用铁束腰加固的做法是明万历年间所为的可能性极小。而嗣后,清代、民国期间也未见有弘济桥大修之记载。故此,笔者认为弘济桥用铁束腰加固极有可能是道光年间的这次修缮中进行的。

注释

[1] 王素芳:《明代永年弘济桥》,《河北省公路交通史参考资料》1985年36期

[2] 胡荣山:《永年弘济桥修缮与研究》,《文物春秋》1995年第4期

[3] 清·胡景桂等:《重修广平府志》,光绪二十三年(1897年)

[4] 天一阁藏《广平府志》,上海古籍书店,1981年

[5] 清·申涵盼等:《广平府志》,清康熙十五年(1676年)

[6] 清·吴谷等:《广平府志》,清乾隆乙丑(乾隆十年,1745年)

[8] 清·王玲等:《永年县志》,乾隆十年(1745年)

[9] 清·孔广棣等:《永年县志》,清乾隆二十三年(1758年)

[10] 清·夏诒钰等:《永年县志》,光绪三年(1877年)。台北:成文出版社有限公司,1969年影印发行

[11] 永年县地方志编纂委员会:《永年县志》,中华书局,2003年

[12] 同2

[13] 同2

[责任编校:侯廷生]

2016-08-18

赵建朝,男,河北永年人,邯郸市赵王陵文物管理处处长,从事文物保护和地方历史文化研究。

K878.4

A

1009-5462(2016)03-000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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