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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和日出王的“三顾茅庐”比较

2016-03-15张海燕

湖北文理学院学报 2016年6期
关键词:三国演义刘备

曾 嵘,张海燕

(喀什大学 人文学院,新疆 喀什 844007)



刘备和日出王的“三顾茅庐”比较

曾嵘,张海燕

(喀什大学人文学院,新疆喀什844007)

摘要:《三国演义》和《福乐智慧》是中国古代汉族和维吾尔族文学的经典之作,两部作品分别塑造了各自社会文化背景下的圣主明君形象——刘备和日出王。为了招揽贤才,他们不惜“三顾茅庐”邀请当时隐居山林的诸葛亮和觉醒出仕,诸葛亮应刘备之邀毅然出山辅佐刘备建立蜀汉,开创三分天下的局面;而觉醒对日出王的出仕邀请始终不为所动,坚守山林,隐修终老。两种不同的结果反映了隐士的思想文化背景、君主的求才动机和主臣之间思想理念的契合度对隐士出仕的重要影响。

关键词:刘备;日出王;三顾茅庐;《三国演义》;《福乐智慧》

刘备是中国古代四大名著之一《三国演义》中塑造的一个仁慈之主,生于东汉末年,中山靖王刘胜之后,汉景帝之玄孙,家道中落以贩屦织鞋为业。在群雄逐鹿的三国时期,他广结天下人才、谨守仁义道德、忧国忧民,是古代士子理想的仁慈之主。刘备在得到诸葛亮的辅佐后建立了蜀汉,推行仁政,形成了三国中的一支重要力量。而日出王是古代维吾尔文化名著《福乐智慧》中塑造的四个形象之一,日出王的名字象征着公正和法度,他秉持公平正义,任用贤才,推行法治,国家在日出王的勤勉治理下,繁荣稳定、井然有序。虽然刘备和日出王所处的社会政治文化背景截然不同,但是两人都很重视人才的作用,为了招揽人才为已所用,他们不惜“三顾茅庐”,表明对人才的渴望与决心。

刘备在同司马徽和徐庶接触时得知具有管仲乐毅之才的诸葛亮,为了邀请诸葛亮出山,不惜亲自“三顾茅庐”。第一次拜访时正遇诸葛亮外出,第二次刘备冒雪前往卧龙冈而不遇,前两次的失败并没有令刘备气馁,第三次到访时诸葛亮正好在草堂上睡觉,刘备拱立阶下等到诸葛亮睡醒,这种求贤的决心和礼贤下士的态度让诸葛亮感戴刘备“三顾”之恩,从此尽心竭力的辅佐刘备。日出王执政期间,多次召请贤能之士辅佐自己治理国家,文中说:“日出王执政,亲理国事,一心求贤,延至人间精英”,在他执政初期,重用主动前来报效国家的月圆,月圆过世后,提拔他的儿子贤明,国家在经过日出王和两代贤臣的联手治理后逐渐走向了盛世。为了吸引更多的人才参与国家的治理,分担治国的重任,他请贤明推荐人才,贤明举荐了正在深山中遁世隐修的兄弟觉醒。日出王先后三次派贤明去请觉醒,第一次日出王在信中许诺高官厚禄并说明在城里修行的好处以劝说觉醒出山,觉醒在回信中果断的拒绝了日出王的出仕邀请,表示自己不愿出山的理由。为了解除觉醒的后顾之忧,日出王第二次派贤明去请觉醒为官时,在信中就觉醒担心的问题好言相劝,但是依然遭到了拒绝。第三次日出王放弃初衷,觉醒最终以同是真主仆民的平等身份与日出王相见,然后继续回到山林中遁世隐修,在平静中过完了一生,终生也没有入世为官。

“三顾茅庐”后,刘备顺利请出隐居隆中的诸葛亮,而觉醒最终也没有放弃隐修走入仕途。两种不同的结局反映了思想文化背景、统治者的求才动机以及主臣之间理想信念的契合度对人才出仕选择的重要影响。

一、隐士的思想文化背景对结果的影响

诸葛亮和觉醒都是隐居在山中的治世之能才,富于智慧、享有盛名。司马徽形容诸葛亮才能时说:“伏龙、凤雏,两人得一,可安天下”[1]175,“可比兴周八百年之姜子牙,旺汉四百年之张子房也”。[1]183徐庶向刘备推荐诸葛亮时说:“以某比之,譬犹驽马并麒麟,寒鸦配鸾凤耳。此人每尝自比管仲、乐毅;以吾观之,管、乐殆不及此人。此人经天纬地之才,盖天下一人也!”“此人不可屈致,使君可亲往求之,若得此人,无异周得吕望、汉得张良也。”[1]181《福乐智慧》中对觉醒的治国才能没有进行直接的描写,而是通过贤明的介绍使读者认识了充满智慧的觉醒——一个博学多才,智慧超群,虔诚机警,具备一切德行,做什么事情都能出色的完成,行为端正,才德比自己高出百倍的人上之人、世间的精英。

诸葛亮和觉醒隐居世外,由于卓越的才能和非凡的智慧得到领导者亲睐,虽然两人同为隐士,但作为儒家隐士代表的诸葛亮与具有早期苏非隐修士特征的觉醒两人的隐逸原因和价值取向截然不同,这使得他们在面临出仕邀请时做出了不同的选择。

隐士是古代社会中的一个特殊群体,他们或隐居山林草野,或隐居于市井小巷,通常以不求闻达、不入仕途为特征,但是受不同思想文化影响的隐士隐逸原因、心态和价值取向有很大的不同。儒家思想主张积极入世,不断进取,经世治国,关注现实世界,在现世生活中建功立业,达到治国平天下的目的,同时儒家又主张在天下无道的情况下可隐退江湖。《论语·秦伯》中记载“危邦不入,乱邦不居,有道则见,无道则隐。”在《论语·卫灵公》中明确记载“邦有道则仕,邦无道则可卷而怀之”,因此儒家知识分子隐逸与否和社会环境有密切联系。“隐”只是其为实现经世治国目的而采取的一个手段,孔子说:“隐居以求其志,行义以达其道”。这与不问世事、清心寡欲、淡泊名利,试图通过避世苦修达到人主合一境界的伊斯兰教隐修士有着本质的不同。

诸葛亮思想中的主导因素是传统的儒家思想,他并非没有远大的志向,甘于恬静淡泊的生活,而是有意保持宁静,隐以求“志”,等待时机。司马徽在向刘备介绍诸葛亮时透露了他审时度势、待时而出的志向。司马徽曰:“孔明与博陵崔州平、颖川石广元、汝南孟公威与徐元直四人为密友。此四人务于精纯,惟孔明独观大略。尝抱膝长吟,而指四人曰:公等仕进可至剌史、郡守。众问孔明之志若何,孔明但笑而不答。每常自比管仲、乐毅,其才不可量也。”[1]183刘备探访诸葛亮时,见草堂之上一少年拥炉抱膝,歌曰:“凤翱翔于千仞兮,非吾不栖;士伏处于一方兮,非主不依。乐躬耕于陇兮,吾爱吾庐;聊寄傲于琴书兮,以待天时。”[1]185由此可见诸葛亮虽然隐居山中,可是“身隐而心不隐”,时刻关心着时局的发展。诸葛亮出仕后,先取荆州、益州建立蜀国,然后东和孙吴,南平诸州,北伐曹魏,从这些作为来看诸葛亮所遵守的仍是儒家所倡导的“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这一传统的人生道路。诸葛亮这种以退为进,积极入世的心态促成了刘备求才的成功。

相比之下受伊斯兰教苏非思想影响的觉醒在面对日出王“三顾茅庐”时始终不为所动,在深山隐居中苦修过完平静的一生。早期的苏非隐士主要是出于宗教信仰的原因而脱离社会隐居,更接近佛教中的苦行僧,他们不在乎尘世的功名利禄,主张弃世修行以求得往生的安乐。伊斯兰教并不是一个出世的宗教,它肯定真主赐予世人各种今世的物质权利,允许他们享受现世生活,但是在伊斯兰教内部不同教派之间略有差别。苏非派是伊斯兰教重要教派之一,跨越逊尼与什叶两大教派,属于伊斯兰神秘主义派别。公元8世纪诞生于伊拉克与叙利亚北部。最早从事苏非运动的是与穆阿维叶封建政权相对立的一批圣训学者。公元9世纪苏非派在巴格达得势,一个半世纪之后传入伊朗并急速地蔓延至其辽远疆域,公元11世纪苏非哲理进入波斯—塔吉克文学,《福乐智慧》成书年代正是苏非教派东渐之时[2]。苏非神秘主义者追求个人和信仰对象直接而又亲密的合一,这是他们的生活目标,离开这个目的,他们的生活也会失去兴趣和意义[3]1。他们实行严酷的隐居生活,弃绝尘世物欲的干扰,不祈求物质享受,不愿意做欲望的奴隶,留恋于俭朴的生活,满足于自身的贫困处境和社会低下的地位,并且“洁净身心,全力沉思,为真主而断念人情”,严守《古兰经》的训戒,长时间的连祷和夜祷、守夜、静坐、叩头、跪拜、斋戒和赞主,专注于个人心灵的纯洁清净,力求仿效穆罕默德早年在希拉山洞潜修的做法,敬畏、坚忍、虔诚、克已、沉思、隐居和忏悔,有的甚至过着独身的生活[3]20。

《福乐智慧》中塑造的觉醒形象“代表了与以日出、月圆和贤明为代表的正统派不同的苏菲早期隐修者”[4]奉行苦行主义和禁欲主义,忠实于自己的信仰,漠视世俗的功名利禄,离群索居,在远离城市和亲朋好友的山林日夜潜修默祷。贤明在向日出王介绍觉醒时说道:“然而,他却厌弃这人世,看破红尘,隐遁于山林。祷念真主,潜修苦行,有苦修医治罪恶的疾病。”[5]177因此在面对日出王的出仕邀请时,觉醒予以了果断地拒绝。

由于两人的隐逸原因具有天渊之别,他们对于“隐”和“仕”有各自的选择。儒家思想的进取精神和积极入世的思想使得诸葛亮在遇到自己理想的明主时毅然出山,由“隐”而“仕”;而受到早期苏非思想影响的觉醒则看破红尘,淡泊名利,对出仕邀请不为所动,潜心苦修以达到内心中的“自我”与真主的合一。

二、领导者求才动机对结果的影响

东汉末年,朝政日益衰落,先有宦官专权、张角兄弟起义,后有董卓把持朝政,天下群雄并起讨伐董卓。以袁绍为首的讨董同盟解散后,曹操在官渡之战中大败袁绍,形成了以曹操为首的具有百万之众的强大阵营,挟天子以令诸侯,势不可挡;江东的孙氏阵营在经历了孙坚、孙策和孙权三世的治理后民富兵强;而此时刘备已失掉徐州,屡次兵败不得不依附荆州刘表,他渴望得遇一个将相之才来辅佐自己与天下群雄争锋。刘备逃难到南漳时遇到司马徽先生,司马徽分析了刘备集团的人才状况,虽然有武将有万人莫敌的关、张、赵云等人,文官有白面书生孙乾、糜竺等辈,但是没有经纶治世的能人,因此,刘备求才最直接的动机是改变自己的人才结构以帮助自己得天下,而司马徽和徐庶在向刘备推荐诸葛亮时都说诸葛亮拥有治世安邦之才。司马徽说“伏龙、凤雏,两人得一,可安天下”[1]175,徐庶说“此人乃绝代奇才,使君宜急枉驾见之。若此人肯相辅佐,何愁天下不定乎!”[1]181于是刘备在听了司马徽和徐庶的推荐后便欣然前往隆中拜访诸葛亮。

刘备胸怀大志,他的志向不是当一般的诸候,而是要成为天下之主,玄德幼时,与乡中小儿戏于树下,曰:“我为天子,当乘此车盖。”[1]2在三顾茅庐时刘备对诸葛亮表达了自己的志向:“汉室倾颓,奸臣窃命,备不量力,欲伸大义于天下,而智术浅短迄无所就。惟先生开其愚而拯其厄实为万幸!”[1]187正是刘备这种欲得天下的大志、艰难的处境以及人才的匮乏现状为诸葛亮施展才华与智慧提供了广阔的空间。诸葛亮追求的是一个既成“贤亮”也能“尽亮”的明主,这是人才济济且实力强大的曹操和孙权所不具备的条件。诸葛亮在跟随刘备后得到了重用,隆中对、博望坡用兵、舌战群儒、祭东风、草般借箭、三气周瑜、智算华容、智辞鲁肃、智击孙夫人、定计捉张任、智取汉中、巧布八阵图、七擒孟获、骂死王郎、空城计、木偶退兵、禳星、锦囊杀魏延,在治国平天下的道路上将平生之所学发挥的淋漓尽致。

《福乐智慧》中描写了日出王三次求贤经历,分别是月圆、贤明和觉醒,邀请觉醒的时机和动机与邀请月圆和贤明有所不同。日出王召见月圆时说“一个人难办完这么多事,需要一位贤者做我的辅弼。”“需要他辅佐处理政务,明察我的内外,为我拾遗。”[5]30由此看来,日出王此时求贤的主要目的是为了帮助自己处理政务、治理国家,为自己分忧;而在召请月圆时国家已经一片欣欣向荣、国泰民安,“黎民富裕,生活安宁,城乡繁荣,人人欢欣。白天,国人舒适安逸,夜晚,一处欢欣安谧”;“国人得福,瘦人变为胖人,朋友富裕,敌人失去威风。国王的日子愉快安宁,普天下传颂他的美名。太平盛世延续了多年,小羊和野狼结伴而行。”[5]174因此日出王在给觉醒的信中说“倘若你来,对你会有好处,你若不来,对我亦无坏处。为了造福于民,我才召你,你莫要损害了国人的利益。”“留在我身边,将我辅助,尽你的所能,救贫济苦。这对你是功德,对我是扬名,真主会赋予我们两世的幸运。”[5]182此时日出王求贤的目的不仅仅是为了帮助自己处理政务,减轻贤明的负担,也希望借此树立自己的声望。觉醒在穆斯林中享有盛名,文中说“由此你声名大震,人世间传遍你的大名。”[5]218“自从我得了修道士的名号,这名号成了人修行的灾害”[5]294,但是他对日出王的三次召请都无意出仕为官,有研究者推测“觉醒是一个政治不合作者,他的宗教身份必然在穆斯林中拥有巨大的影响力,以此判断,日出王三次召请,未必如早期召见月圆那样,仅出于求贤的政治目的,更重要的是要拉拢和收买这位政治不合作者,以缓解广大穆斯林群众日益增长的不满。”[6]

刘备求贤最直接的目的是帮助自己争夺天下、兴扶汉室,这与诸葛亮“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人生理想一拍即合,而日出王的求贤无论出于分担政务、树立自己声望还是想借助觉醒拉拢穆斯林对信仰苏非神秘主义的觉醒来说都没有实际意义,觉醒认为“人若参与了尘世的事情,祈祷也修不了来世的善功。倘若不向世人把门关牢,就无法向创世主虔诚祈祷。”[5]187在觉醒看来,欲念和信仰互不相容,为了信仰就必须抛弃自己的欲念。

三、主臣之间理想信念的契合度对结果的影响

刘备既有伸大义于天下的志向,又有宽厚爱民胸怀,爱惜人才、心系百姓,是一位“信义著于四海,总揽英雄,思贤若渴”的仁慈之主,在百姓中树立了良好的形象。中国古代知识分子的最高理想通常不是作帝王,而是成为“帝王师”,刘备谦逊的态度、礼贤下士的作风正好符合诸葛亮对理想君主的要求。另外刘备的皇室身份也恰好调和了“忠君”和“事主”的矛盾。汉代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忠君”是士人最重要的处世原则,但是东汉末年,皇权名存实亡,“忠君”遇到了障碍,一些人不得不选择“事主”,这也是汉末许多士人遇到的一个两难选择。刘备的出现正好起到了平衡作用,因为汉朝皇室虽然失去了实际意义,但国家在名义上还是刘氏的天下,选择刘备既是“事主”也是“忠君”。诸葛亮作为儒家知识分子,具有根深蒂固的“忠君”观念,在武乡侯骂死王朗一回,诸葛亮以王朗作为汉臣却反助曹操而出言讥讽,王朗羞愧难当撞死马下。刘备处处为自己树立的仁慈之主形象正好符合了诸葛亮等人对明主的期待。

日出王和觉醒虽然同是伊斯兰教的教徒,但是对具体教义的认识和理解有所不同。日出王认为应该在城里修行,和众人一起做礼拜、尽天职,尽仆民之道,为广大的穆斯林服务,在山里独自一人修行是一种薄情寡义、只对自己有益的行为,而且应该享受修行带来的幸运、财富和权力等,这与觉醒所坚持的信仰背道而驰,觉醒认为参与尘世的事情就无法向创世主虔诚祈祷,而所谓的功名利禄只会让人远离真主,毁灭信仰。另外,觉醒坚持仆民之间应该一律平等,觉醒说“我们两人都是真主的仆民,履行仆民职责,我俩平等。奴仆信奉奴仆于理不当,子民礼拜了子民实属荒唐。”[5]209甚至在第三次应国王之邀见面时也没有先施礼,这与后期取得一定成就后的显得骄傲自负的日出王格格不入。日出王觉得自己是一国之主可以为所欲为,得到万民的尊敬,“在我治下不能实现自己的愿望,我不成国无能的国王”“国王若不能实现愿望,他又怎么能成为国王”,“倘若不能有令必行,又怎么能做万民的首领”。[5]214

不管处于哪个时代、国家、民族,人才都是国运兴衰的关键。刘备和日出王作为勤政爱民、思贤若渴的仁主明君,他们重视人才,广泛的招揽人才为已所用。刘备“三顾茅庐”后得到了诸葛亮的忠实辅佐,形成了君臣之间密不可分的“鱼水关系”。日出王“三顾茅庐”后虽然没有得到觉醒的出仕辅佐,但是前两次召见月圆和贤明都很成功,国家也得到了有效的治理。求才是双向互动的过程,其结果是多种因素综合作用的反映,刘备的成功离不开儒家思想对诸葛亮仕途观的影响和两人之间志趣的相投,觉醒对出仕邀请的拒绝则反映了伊斯兰教不同教派的信徒之间对教义的不同认识以及宗教信仰、社会状况对信徒出仕的重要影响。同时,通过对刘备和日出王“三顾茅庐”不同结果的比较可以让我们更清楚的认识到源自两种文化背景的作品所体现的文化差异,对于我们更深刻的理解作品、了解我国多民族的文化大有裨益。

参考文献:

[1]罗贯中.三国演义[M].长沙:岳麓书社,2001.

[2]王家瑛.《福乐智慧》与伊斯兰文化[J].哲学研究,1990(2):103-112.

[3]金宜久.伊斯兰教的苏非神秘主义[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5.

[4]帕林达.《福乐智慧》中所反映的早期苏非[J].西北民族研究,2006(3):57-63.

[5]尤素甫·哈斯·哈吉甫.福乐智慧[M].郝关中,张宏超,刘宾译.乌鲁木齐:新疆科学技术出版社,2012.

[6]许秀芳.《福乐智慧》中的日出王形象[J].新疆大学学报,1994(4):99-104.

(责任编辑:陈道斌)

Comparisons of Liu Bei and King Ri Chu’s “Three Visits to Hut”

ZENG Rong, ZHANG Haiyan

(School of Humanities, Kashgar University, Kashgar 844007, China)

Key words:Liu Bei; King Ri Chu; Three visits to hut;TheRomanceoftheThreeKingdoms;TheWayofHappiness

Abstract:BothTheRomanceoftheThreeKingdomsandTheWayofHappinessare the most classic literary works, which respectively shapes a kind and wise king, Liu Bei and King Ri Chu. In order to attract more talented people, they visited talents’ hut by themselves. Liu Bei invited Zhuge Liang successfully but King Ri Chu failed to make Jue Xing serve country. The different results reflect the important influence of culture background, determination and aim of King’s and the consistency between King and talents.

收稿日期:2016-04-21;

修订日期:2016-05-24

作者简介:曾嵘(1987— ),女,湖南永州人,喀什大学人文学院硕士研究生;

中图分类号:I207.413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2095-4476(2016)06-0007-04

张海燕(1968— ),女,山东潍坊人,喀什大学人文学院副教授,硕士生导师,主要研究方向:世界少数民族裔文学,比较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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