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毛泽东相关文献看1950年代的工人历史
2016-03-15徐迟
徐 迟
(上海工会管理职业学院,上海 200437)
从毛泽东相关文献看1950年代的工人历史
徐 迟
(上海工会管理职业学院,上海 200437)
[摘 要]1949年,当中国共产党夺取城市政权后,“发展生产”和“稳固政权”成为共产党在城市中的主要任务,这就使得新中国的工人与工会的使命不同于民国时期。以往学界对于1950年代工人历史的研究,多集中于新中国工会理论的争论及李立三被批判的高层事件,对于国家最重要的领导者毛泽东在1950年代的角色作用并未有较多的关注。笔者利用毛泽东的相关重要文献,在梳理建国初期工人、工会相关史料的基础上,对于1950年代工人历史的研究提出一些新的认识。
[关键词]毛泽东;工人;工会;五反运动;社会主义改造
1949年,当中国共产党夺取城市政权后,“发展生产”和“稳固政权”成为共产党在城市中的主要任务,这就使得新中国的工人与工会的使命不同于民国时期。近年来,伴随着1950年代历史研究的蓬勃兴起,尤其是基层档案资料的开放,相当一部分关于新中国的基层工人、工会的研究成果得以涌现。学界的研究视角逐渐从高层转向了基层,所讨论的问题多集中于新中国不同阶段内高层政策对基层工人、工会的影响。但是对于1950年代的历史,高层政策的重要作用不言而喻,如能利用到最新出版的史料,就此段时期内的工人历史,仍有继续拓展研究的空间。
以往学界对于1950年代工人历史的研究,多集中于讨论新中国工会理论的争论及李立三被批判的高层事件,对于国家最重要的领导者毛泽东在1950年代的角色作用并未有较多的关注。故笔者利用了2014年出版的《毛泽东年谱》,将其与《建国以来毛泽东文稿》及《毛泽东传》相互对照,希望在梳理与工人、工会相关重要史料的基础上,对于1950年代工人历史的研究提出一些新的看法,特撰本文,求教于方家。
一、1950年代初期:依靠工人阶级建设新中国
新中国成立伊始,当大陆的军事任务基本完成后,毛泽东最关心的问题莫过于国民经济能否迅速地恢复和发展,极度严重的经济困难能否尽快度过。这是关系新生政权能否维持和巩固的根本问题。[1]早在中共七届二中全会上,毛泽东即指出:“从我们接管城市的第一天起,我们的眼睛就要向着这个城市的生产事业的恢复和发展。务须避免盲目地乱抓乱碰,把中心任务忘记了,以至于占领一个城市好几个月,生产建设的工作还没有上轨道,甚至许多工业陷于停顿状态,引起工人失业,工人生活降低,不满意共产党。这种状态是完全不能容许的。”他把话说得很重:“如果我们在生产工作上无知,不能很快地学会生产工作,不能使生产事业尽可能迅速地恢复和发展,获得确实的成绩,首先使工人生活有所改善,并使一般人民的生活有所改善,那我们就不能维持政权,我们就会站不住脚,我们就会要失败。”[2]
1950年代初期,与工人密切相关的是工人失业、工厂工资制度等具体问题。如1950年3、4月,上海社会秩序有些混乱,“敌特活动表面化,税收、公债政策受到攻击,劳资关系紧张,人心浮动。这些情况以月上旬最紧张。”[3]4月19日的中共中央政治局会议上,李立三即指出:“上海失业最为严重,失业工人3月份10万,4月份15万,还可能增加。”毛泽东问陈云:拿出4亿斤粮食来救济失业工人,可以吗?”陈云答:可以的。救济经费是可以拿出来的,但方式应研究,不要把总工会置于火炉之上,处于被动地位,变为斗争对象。”[4]23日,毛泽东复电陈毅指出:“目前几个月确实应当大力来做调整公私关系、劳资关系、维持生产与救济失业的艰巨工作。”[5]
当政局变动、经济形势出现调整时,工人失业的现象会在上海这样的大型城市首当其冲地出现,但是在其他地区,类似的情况也同样存在。5月31日,华北局上报华北地区工商业不景气的情况及原因,其中解决对策之一即“教育工人无论在公私企业中都要把维护、发展生产当成自己的责任”。毛泽东对华北局的政策予以肯定的批复。[6]9月上旬,毛泽东在批阅上海市委呈报的关于上海失业工人救济工作情况的报告后,批示李立三:“(一)此件可转发各地参考。(二)请考虑发一通知,叫各地调查解放前失业工人究有多少,以便考虑包括这批失业工人的救济问题。我意只要有可能,他们是应当救济的。如果不太多,譬如说只有几十万人,是可以考虑救济的。”[7]9月11日,毛泽东请时任政府燃料工业部部长的陈郁转告石家庄两处电业职业同志,提出“希望他们团结一致,努力工作,为完成国家的任务和改善自己的生活而奋斗”。依靠工人完成生产建设的期望顿时跃然纸上。
在事关工人直接利益的工资问题上,1951年8月下旬,石景山钢铁厂与发电厂都致信毛泽东,反映工厂的工资制度不合理影响到职工的生产积极性,建议进行调整。毛泽东不仅亲自复信,还对延迟送阅来信的中央办公厅信访部门提出批评:“共产党员不为工人阶级办事,还算什么共产党员?”正是在毛泽东的亲自指示下,不仅这两个厂反映的问题得到了解决,同时华北地区各类企业的工资制度也有了合理的调整。[8]年末工资问题又再次引起毛泽东的关注,针对北京被服厂缝纫工人所反映的“虽然增产很多,但调整工资后直接从事生产的工人的生活反而不如过去”,毛泽东指示时任北京市委书记的彭真“派妥人去切实调查和研究一下。”[9]
对于工人的合法组织,新中国工会的定义与其工作定位,这些关于工会的问题也为毛泽东所重视,从1950年末到1951年初,毛泽东陆续接到了各地区关于工会及城市工作的汇报。1950年12月30日,毛泽东转发西北局12月26日关于工会工作的报告,并批示全国各大区及上海、北京、天津市委:“在1951年春季党的四中全会开会以前,请你们负责认真地检查一次工会工作,准备向四中全会做报告。各地工会工作存在着严重的缺点,而各级党委一般地说来注意得很不够,或者完全没有注意,这是不对的,必须改变这种情况。”[10]1951年1月8日,邓小平向毛泽东汇报西南局的城市工作:“关于城市工作,已专门召集了一次城市工作会议。会议的主要收获,在于自此以后,我们将加强对于城市工作的研究和指导。会议中着重批判了党内较为普遍的看不起工人的思想,明确了依靠工人阶级应成为党的指导思想,应把它贯彻到各项工作、各个部门中去。”就此,当月22日,毛泽东予以批示:“你们的第一次城市工作会议开得有成绩,甚好。假如可能的话,在5月1日以前,请你再召开一次城市工作会议,对城市工作,主要是对工会工作,对工商业的领导方向和对城市政权问题,加以深入研究,并做出某些决定,为四中全会讨论工会工作准备材料。”[11]两日后,毛泽东又将这一批语转发给各中央局负责人,要求各地区考虑亦召开一次城市工作会议,“着重地研究和解决依靠工人阶级的思想问题,工厂管理问题,工会工作问题,为四中全会讨论这个问题准备意见”。[12]在月末召开的讨论工会工作的中共中央政治局会议上,毛泽东又再次强调了“5月间将召开的四中全会,即以工会工作为中心,同时应涉及依靠工人阶级的思想,工厂管理、工厂支部工作问题”。[13]
1951年2月7日,毛泽东对各中央局及所属各分局、省市委、区党委指示各地应“划出一段时间,召开一次城市工作会议,总结1950年一年城市工作经验”。上一个月被反复强调的依靠工人、工厂管理等问题,都被作为城市工作的主要问题再被要求加以研究和总结,以此“指导所属增强对于城市工作的领导”。饶漱石于1月末将华东工会工作会议情况向毛泽东及中央做出汇报,“要顺利开展生产竞赛,必须解决和生产密切相关而为广大群众迫切要求解决的问题,这样才能发扬工人的生产积极性,使生产运动持久巩固下去。工会工作的好坏主要要以生产的好坏作标准。工会要在发展生产运动的基础上展开工人福利事业、文化教育工作及建立工会工作制度等,工会工作才有丰富的生动的内容”。这一报告为毛泽东认可并转发各地仿行。[14]在毛泽东看来,这样的做法可以有效改善工会工作。可以看到,工会工作的评价标准已被联系到实际的生产效益之上,工会的工作内容也开始指向具体的福利、文化等方面,在党的领导之下,工会工作在新中国的背景下焕发出新的生机。
二、“五反”运动所引发的工人问题
新中国建立后,毛泽东曾特别批示过:“今天的斗争对象主要是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及其走狗国民党反动派残余,而不是民族资产阶级。对于民族资产阶级是有斗争的,但必须团结它,是采用既团结又斗争的政策以大团结它共同发展国民经济之目的。”[15]从1952年初的“五反”运动开始,违法的资产阶级虽成为社会主要的斗争对象,但仍有相当一部分守法的资产阶级是被作为团结的对象。“明确划分工人阶级和资产阶级的界限,肃清工会中的贪污现象和脱离群众的官僚主义现象,清除资产阶级在工会中的走狗。”“废除后账,经济公开,逐步建立工人、店员监督生产和经营的制度。”“在一切大的和中等的私营企业的工人、店员中建立党的支部,加强党的工作。”[16]以上这些是毛泽东于全国性“五反”运动的酝酿阶段起草的,关于“五反”斗争中及其以后必须达到的八项目的的指示。可以看到,工人在“五反”运动中的重要作用非常突出,而正是从此时间段开始,新中国的“工人阶级”的问题不仅仅独立被讨论,而且更多地与资产阶级的问题交织在一起。
1925年9月5日,毛泽东回复黄炎培讲话时提及:“在现阶段,允许资产阶级存在,但须经营有益于国家人民的事业,不犯‘五毒’,这就是工人阶级对于资产阶级的领导,也就是共同纲领所规定的。”[17]毛泽东明确知晓“至少在第一个五年计划时期”,“要求资产阶级接受工人阶级的基本思想,例如消灭剥削,消灭阶级,消灭个人主义,接受马克思主义的宇宙观”,这些要求暂时并不宜如此宣传。毛泽东在讲稿的结尾又加写:“我们在现阶段对于资产阶级的多数人的要求是如此。但在中国的条件下,资产阶级中的少数人,那么有远见的人们,可能超过上述要求,而接受工人阶级的基本思想,即社会主义思想,而对社会主义事业发生兴趣。他们一面开工厂,并不要求马上变更自己的成分和事业;一面看到社会主义事业对于人类的伟大贡献,想在将来做一个社会主义者,这种人是可能有的,我们应该表示欢迎。”[18]
就以往学界的讨论来说,诸如五反运动、民主改革运动这些针对私营企业与资产阶级的政治运动中,工人与工会的作用似仍未引起学界足够的重视。应该看到,实际无论是基层工会或是全国总工会都与这些运动密切相关,譬如通过市级“五反”运动,上海市总工会实现了对全市基层工会与工会干部的重新整顿。体现在毛泽东文献中,则是“五反”运动后的工人监督生产问题引起了毛泽东的关注。
1952年4月1日,毛泽东在审阅修改中共中央转发中华全国总工会党组关于如何巩固“五反”胜利的报告上,在“关于在私人企业中工人监督生产问题,中央已有指示,现在只提监督生产和经营,不提参加管理”之后加写“在资本家同意下,可以实际上参加管理,而不要有管理的名义,在名义上仍是监督而不是管理。”[19]2日后,毛泽东审阅由上海市劳动局干部蒋立提出的关于私营企业中工人监督生产的建议,写批语“印发在京各中央委员、候补委员、全总党组、中财委”等部门,并寄送给地方各级党委,供他们参考。建议中指出了目前的法令文件对工人监督生产经营的权力并无明确规定,因而工人群众的监督显得软弱无力。蒋立认为严格建立私营企业中工会及工人对生产的监督制度刻不容缓。他对建立私营企业工人监督生产制度的具体实施办法,提出了包括工人监督生产的性质、职权范围、组织系统、纪律和奖惩等九条意见的内容。[20]
5月5日,毛泽东审阅施复亮所写《五反后北京工商界的情况和问题的简报》并作了一系列批示,就毛泽东看来,施复亮所报告的包括经营管理权、工人监督、工资、房产所有权、补税、劳动纪律、小企业劳资关系、职工福利等这十方面的问题,“这些是普遍的问题,中央已指示各地注意妥善解决”。[21]这些因“五反”运动行进而带来的具体性问题,关系到其时工人的切身利益。5月9日,在审阅了华东地区、浙江省及上海市上报的“五反”后出现的诸多成果与问题后,[22]毛泽东对“五反”定案、退补工作作出具体退补时间与数字比例上的指示,其中亦指出了“工人监督生产一事,势在必行,但不宜行得太急,中央同意目前只在少数厂店举行典型试验,待资本家喘过气来,到秋季或冬季再行逐步推广;工人福利问题,必须解决,但又必须解决得合乎实际的经济情况,不能太低,但又决不可太高,致陷自己于被动。”[23]从上述各项可以看到,毛泽东对“五反”运动的定案处理,有着更深远的考虑,他着眼于国民经济的恢复和发展,着眼于工人阶级的长远利益。对于这些具体问题,尽管毛泽东也认识到其中的重要性,但在相当长的过渡时期内,仍须注意到资产阶级的利益与动向,以稳固生产为大原则,故政策的落实不能操之过急。
“五反”运动以打击资产阶级的“五毒”行为开始,但它的实际结果已远远超出了这个范围。它的直接结果是工人阶级同资产阶级的力量对比起了根本性的变化。正如1956年2月中共中央政治局会议指出的:通过“五反”运动,“作为一个阶级来说,资产阶级已被工人群众和工人阶级所领导的国家的威力所压倒了”。[24]这为以后用和平的方式逐步改造资本主义工商业,创造了前所未有的条件。
三、社会主义改造前后的工人问题
资本主义工商业的改造对资产阶级的影响甚大,但是对中国工人来说,他们在社会主义改造在运动中的地位与角色亦较特别:“我国的工人阶级,在我们党的领导之下,在同农民以及城市小资产阶级结成了一个巩固的联盟的基础之上,又同民族资产阶级结成了另一个联盟。”[25]也就是说,即使我们讨论了很多劳资关系等具体性问题,但从新民主主义社会向社会主义社会迈进的过程中,工人阶级与资产阶级的关系是联合而非对立的,即便在资本主义工商业改造完成以前,曾有署名“上海工人”的来信,将资产阶级跟地主阶级等同起来,否认资产阶级的积极面。这种观点被毛泽东认为是以“左”的面貌反对党的路线,不能代表工人阶级。而资产阶级也在“五反”运动以后逐步减少了反动性及坏的一面,已经是半社会主义者了。[26]
1956年4月25日,在社会主义改造基本取得胜利的情况下,毛泽东在各省市自治区党委书记参加的中共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上,发表了《论十大关系》的讲话。讲话中的第四点指明了国家、生产单位和生产者个人的关系,毛泽东指出,必须兼顾国家、集体、个人三个方面,不能只顾一头。[27]“拿工人讲,工人的劳动生产率提高了,他们的劳动条件和集体福利就需要逐步有所改进。”“随着整个国民经济的发展,工资也需要适当调整。关于工资,最近决定增加一些,主要加在下面,加在工人方面,以便缩小上下两方面的距离。我们的工资一般还不高,但是因为就业的人多了,因为物价低和稳,加上其他种种条件,工人的生活比过去还是有了很大改善。在无产阶级政权下面,工人的政治觉悟和劳动积极性一直很高。去年年底中央号召反右倾保守,工人群众热烈拥护,奋战三个月,破例地超额完成了今年第一季度的计划。我们需要大力发扬他们这种艰苦奋斗的精神,也需要更多地注意解决他们在劳动和生活中的迫切问题。”[28]可以看到,在劳资关系中工资福利、分配方式等具体性问题仍是关注的焦点。
事实上,在尚未能完全取消资本家生产资料私人所有制的1953年,关于私营企业中的分配方式及劳资关系等问题,中央领导层面已进行过多次的讨论。1953年5月23日晚的中共中央书记处扩大会议上,毛泽东指出:“私营企业中各项问题集中于民主改革和增产节约。”“私营企业基本上是无政府主义与分散主义。生产经营搞不好,公私关系永远不得解决。增产(生产改革)包括数量与质量(价廉物美)。资本家究竟三分天下有其几,值得研究。四马分肥,资方很赞成。公私、劳资关系,应以增产节约为方针。利用私营工厂训练技工、熟练工人,口号为统筹兼顾。工人为有利于国计民生的私营企业生产,同样光荣,要对私营企业的工人进行教育。在民主改革、生产改革和增产节约的基础上,提高物质待遇。”[29]2个月后,毛泽东又在对全国总工会的指示稿中再一次提到了私营企业内部利益分配的问题。实际从毛泽东的指示中很明确能够看出,彼时“四马分肥”的分配方式仍是为了相对保证资产阶级的利益,“四马分肥”的比例,“是适合于多数资本主义工厂企业的,但是如果某些工厂资本家所得超过指示中所指出的比例,只要他们的所得部分是依靠正当经营而不是依靠五毒或其他不法行为,也是可以允许的”,在这句话之后,毛泽东又加写:“资方所得不及此比例的工厂企业要达到此比例,须在向工人说清楚取得工人同意后,方能实行。”[30]由此工人阶级的地位之重要性可见一斑。
小 结
本文选择了新中国建立初期、“五反”运动与社会主义改造这三个时间段,对毛泽东相关文献中出现的工人、工会等史料进行了梳理与分析。由于毛泽东并非新中国工会及经济、工业领域的直接领导者,故以往学界对其与1950年代工人的关系问题并未有较多的关注。但是通过本文的讨论,就新中国建立后国家最重要的领导者毛泽东来说,对他的批示、言语的具体性分析,从中我们可以看到毛泽东对于工人及工会问题的关注点。
从本文的分析来看,工人工资、劳资关系、工人福利这些与工人利益密切相关的问题都有待于进一步地发掘与讨论。更进一步来说,将国家其他高层领导者于此时段的文稿再进行比对,应能发现出高层领导者于工人问题中的共同性与差异性。除此之外,从“五反”运动开始,高层政策制定的缘由、高层政策落实到地方后的因应问题,如有充足的史料进行支撑,这些方面也应进一步继续讨论。总体来说,1950年代的工人历史,已呈现出相对复杂的面向,较为单一的“运动”逻辑似乎已不适用于此时间段。
注释:
[1] 逄先知,金冲及主编.毛泽东传 1949-1976[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03:27.
[2] 毛泽东选集,第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1428.
[3] 对陈毅关于上海打退四月危机的报告的批语和复电 注释4.1950-5-13、14.建国以来毛泽东文稿,第1册[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1987:347.
[4] 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毛泽东年谱,第1册[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3:120.
[5] 毛泽东年谱,第1册[M].2013:123.
[6] 毛泽东年谱,第1册[M].2013:150.
[7] 毛泽东年谱,第1册[M].2013:187.
[8] 毛泽东年谱,第1册[M].2013:396-397.
[9] 毛泽东年谱,第1册[M].2013:443.
[10] 毛泽东年谱,第1册[M].2013:271.
[11] 毛泽东年谱,第1册[M].2013:286.
[12] 毛泽东年谱,第1册[M].2013:289.
[13] 毛泽东年谱,第1册[M].2013:295.
[14] 毛泽东年谱,第1册[M].2013:299.
[15] 在全国统战会议工商组讨论会的一份发言记录稿上的批语.1950-4.建国以来毛泽东文稿,第1册[M].1987:292.
[16] 毛泽东年谱,第1册[M].2013:524.
[17] 毛泽东年谱,第1册[M].2013:594.
[18] 毛泽东年谱,第1册[M].2013:594-595.
[19] 毛泽东年谱,第1册[M].2013:529.
[20] 毛泽东年谱,第1册[M].2013:529-530.
[21] 毛泽东年谱,第1册[M].2013:551.
[22] 中央关于五反定案、补退工作等的指示 注释1-3.建国以来毛泽东文稿,第3册[M].1989:441-442.
[23] 毛泽东年谱,第1册[M].2013:553.
[24] 中共中央关于资本主义工商业改造问题的决议,1956-2-24.建国以来重要文献选编,第8册[M].中央文献出版社,1994:150.
[25] 毛泽东年谱,第2册[M].2013:476.
[26] 毛泽东年谱,第2册[M].2013:470-472.
[27] 毛泽东年谱,第2册[M].2013:567.
[28] 论十大关系.建国以来毛泽东文稿,第6册[M].1992:87-88.
[29] 毛泽东年谱,第2册[M].2013:103.
[30] 毛泽东年谱,第2册[M].2013:142-143.
[编辑:金世育]
[中图分类号]D412.0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8-7753(2016)01-0040-05
[收稿日期]2015-12-1
[作者简介]徐 迟(1986-)女,江苏镇江人,上海工会管理职业学院干部培训中心教师,历史学博士,主要研究方向:中国近现代史,中国工运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