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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超星发现系统的翻转课堂研究文献统计分析

2016-03-10陈兆先刘萌萌谭红晓鲍芳芳李一梅

数字教育 2016年1期
关键词:超星发文微课

陈兆先刘萌萌谭红晓鲍芳芳李一梅

(1.安徽师范大学 化学与材料科学学院,安徽 芜湖 241000; 2. 安徽省霍山县教育局,安徽 六安 237200)

基于超星发现系统的翻转课堂研究文献统计分析

陈兆先1,2刘萌萌1谭红晓1鲍芳芳1李一梅1

(1.安徽师范大学 化学与材料科学学院,安徽 芜湖 241000; 2. 安徽省霍山县教育局,安徽 六安 237200)

2012年在中国启动的起源于美国的翻转课堂研究突飞猛进,文章基于收录量大而全的超星发现系统对翻转课堂研究的各种文献发表情况(截至2015年12月18日)进行了统计,进而分析了我国翻转课堂研究的兴起、发展,探讨了翻转课堂教学模式的实施情况,以期为我国当前的课堂教学改革提供参考。

翻转课堂;超星发现系统;文献统计分析;文献综述

2012年中国大陆开始研究翻转课堂。从文献量的统计来看,国内关于翻转课堂的研究可谓突飞猛进。那么,翻转课堂的研究的趋势、相关性到底如何呢?笔者使用超星发现系统检索工具,对翻转课堂研究的文献进行了统计、对比分析,希望可以借此为我国的翻转课堂教学提供一些参考。

一、翻转课堂的起源及含义

2007年,“翻转课堂”(Flipped Classroom, 或Inverted Classroom)起源于美国林地公园高中。开放教育资源(OER)运动促进了翻转课堂的发展。自麻省理工学院(MIT)的开放课件运动(OCW)开始,可汗学院微视频、耶鲁公开课等大量优质教学资源的涌现,推动了翻转式教学的发展[1]。伯格曼和萨姆斯发起创办了一个非营利性机构“翻转学习网络”(FLN),致力于推广翻转学习。到2014年5月,成员已发展到2万个,引起了广泛关注[2]。

翻转课堂,又称颠倒课堂、反转课堂,是指把“白天教师在教室里授课,晚上学生在家做作业”的教学方式翻转过来,构建“白天学生在教室完成知识掌握的内化过程,晚上在家学习新知识”的教学方式[3];也有人认为,翻转课堂,就是由教师创建视频,学生在家中或课外观看视频中教师的讲解,回到课堂上师生面对面交流和完成作业的这样一种教学形态[4]。而真正的翻转课堂是结合学科特点,运用现代信息技术实现教学环节的翻转,从而在课堂上能突出学生主体作用发挥的一种新型的教学方式。

二、超星发现系统的文献量统计

超星发现系统是我国最大的文献检索系统,收录我国1348家图书馆的资料文献,包括中、外文馆藏纸质和电子资源,能够比较全面、准确地搜索中文资源,并且具有提供知识挖掘与情报分析的功能服务。截至2015年12月18日(以下所有统计数据皆截至2015年12月18日),元数据及全文数据量达598 256 270条。

三、我国翻转课堂研究文献统计分析

利用超星发现系统检索翻转课堂研究相关文献发文情况,从发文时间、文献类型、作者、机构、学科及相关知识点等方面进行统计分析。

(一)翻转课堂研究的发文时间统计

为了查全、查准翻转课堂研究的相关文献,在超星发现系统中,使用高级检索方式,以“翻转课堂”及其同义词“反转课堂”和“颠倒课堂”为检索词,三者的布尔逻辑关系设置为“或”,设置精确模式,检索项选择全部字段范围(包括主题、题名、作者、作者机构、关键词、摘要等),选择所有文献类型,时间限定为2009年至2015年的条件下,进行检索,返回检索结果为8605条,总被引频次10 915次。

图1 超星发现系统检出翻转课堂研究发文量趋势图

由图1可知有关翻转课堂研究的发文量(不含信息资讯类文献),2010年及以前为0篇,2011年仅有1篇,2012年49篇,2013年342篇,2014年2432篇,2015年截至12月实际发文量已经达到了5592篇,由此可看出翻转课堂的研究从2012年开始研究到2015年已经呈急速上升的趋势。

(二)翻转课堂研究的文献类型统计

文献的类型多种多样,在此次检出的翻转课堂研究的相关文献有期刊论文、学位论文、会议论文、图书、报纸文章等,共计8605篇,各种文献类型的发文量分布情况见图2所示。

图2 翻转课堂研究的各种文献类型发文数量统计图

1. 图书文献统计

由图1得知,共检出有关翻转课堂研究的图书46种,仅占总量的0.53%,其中,2013年及以前为0种,2014年12种,2015年34种。在2015年不到12个月的时间里,翻转课堂研究的图书数量34种已经是2014年12种的近3倍。图书文献不同于期刊论文,其内容相对成熟、系统、可靠,出版周期较长,我国的翻转课堂的研究者还处在初步研究和探索阶段,随着时间的推移及研究者研究的成熟度提高,他们会将研究成果转化为成熟、系统的文字——图书。可以预见,在未来的数年中,有关翻转课堂研究的图书出版数将会呈指数上升的趋势。

2. 期刊论文统计

检索到翻转课堂研究的期刊论文发文7573篇,占总文献量的88%,居于所有文献类型的首位。期刊论文的特点是发文迅速,内容新颖,所以,相关研究的文章会首先出现在期刊论文中。翻转课堂研究期刊的种类分布情况如图3所示。

图3 翻转课堂研究的发文刊种统计图

从图3可以看出,有关翻转课堂研究的期刊论文主要发表在信息技术与教育类的期刊中,其中,最早的翻转课堂研究文章是《中小学信息技术教育》杂志2012年3月1日第3期发表的“本期策划”栏目中的8篇文章,该刊至今已经刊登了翻转课堂研究论文84篇,位居所有刊种的第三位。《中国信息技术教育》至今发表翻转课堂研究的论文为188篇,位居第一。

3. 报纸文章统计

此次检出翻转课堂研究的报纸文章为341篇,占总量的3.96%。报纸文献与期刊一样也属于连续出版物,但是其时效性更强,而研究深度不如期刊论文。

4. 学位论文统计

检出翻转课堂研究的学位论文为186篇,占2.16%,其中博士论文仅为1篇,硕士论文为185篇。学位论文的成熟系统性、创新性、学术性及内容容量介于图书与期刊论文之间,发文量和发文速度也介于图书和期刊论文之间。

5. 会议论文统计

检出翻转课堂研究的会议论文为44篇,仅仅占总量的0.51%。会议论文要求是就相应学科研究的发现、进展和成就方面提出新的研究课题和新的设想,才能在学术会议上首次发布,然后在期刊中发表。然而,翻转课堂研究的迅猛程度大大超过了一般学科的研究,许多研究还没有来得及在召开的相关学术会议上发布,就已经在学术期刊上发表。这也是为什么翻转课堂研究的发展不同于一般学科主题研究的所在。

6.视频、法律法规、信息资讯及其他文献类型统计

检出翻转课堂研究的视频为222个,占2.57%,法律法规为4条,占0.04%,信息资讯189条,占2.19%,而标准文献、专利文献及科技成果类的文献还未见收录。随着时间的推移,有关翻转课堂研究的其他文献类型的发文量也会快速上升的。

(三)发文作者、机构统计分析

有关翻转课堂研究的发文作者统计情况见图4。

图4 翻转课堂研究发文作者统计图示

发文量最高的作者是金陵,发文36篇,其次为田爱丽17篇,张福涛14篇,杜悦13篇,刘杰、范斌、陈玉琨、李振华等,分别都有10篇以上的文章发表;其中被引量最大的一篇文献是张金磊、王颖、张宝辉合作发表在《远程教育杂志》2012年第4期的《翻转课堂教学模式研究》一文,被引量达1251次。

有关翻转课堂研究的机构发文量居前10名的统计中,华东师范大学发表64篇相关文章,名列第一,华中师范大学、西华师范大学、陕西师范大学等机构位居前十,皆为30篇以上。可以看出,翻转课堂研究发文量位居前列的研究机构多为在教育教学研究方面具一定深度与广度的高等师范院校。

(四)相关知识点与学科分类统计分析

有关翻转课堂研究的相关知识点统计情况如表1所示。

表1 翻转课堂研究相关知识点统计表

可以看出,翻转课堂的研究主要集中在课堂教学及其教学模式上,同时可以看出,在各类学科中,英语学科教学使用的情况较多。

有关翻转课堂研究的学科分类统计情况见图5。

图5 翻转课堂研究学科分类统计图

从图5可以看出,在“文化、科学、教育、体育”类别中发文量最多,有5424篇,占76.5%,其后依次为“语言、文字”类别610篇,占8.6%,“工业技术”类544篇,占7.67%,而在其他学科类别中占有量很少,说明翻转课堂研究主要集中在文化教育领域,主要应用于语言文字的教学中,特别是英语教学中,这也与相关知识点统计是一致的。

总之,无论从发文时间、文献种类,还是学科类别方面来看,与信息技术与教育教学密切相关的翻转课堂研究进展迅猛,这将会影响和推动我国的教育教学的模式及教育教学的改革。

四、翻转课堂研究文献综述

翻转课堂进入我国后表现出较强的发展态势,许多学校进行了实践性的探索,摸索出适合各地校情的模式,同时,有很多的学者对其进行了研究,并就翻转课堂的实施进行了总结和反思。

(一)翻转课堂在我国的兴起

我国实施翻转课堂实验较早的学校是重庆聚奎中学。聚奎中学将美国翻转课堂模式与本校的高效课堂教学融合,探索出了适合本校教学的“课前四步骤”“课中五环节”的翻转课堂模式。很快,聚奎中学的师生们在翻转课堂实验中收获了自信和成长[5]。深圳南山实验学校、温州市第二中学也积极进行了翻转课堂实验的大胆尝试,受到了学生、家长的欢迎。“翻转课堂”之所以得到认可,从技术推动教学来看,学生在课堂教学中经常运用视频教学等现代教学手段,信息技术和数字化设备成为学生学习过程的一部分,学生能通过自带的数字化设备对自己的学习节奏进行个性化调整,这为“翻转课堂”准备了课前自学的前提和信息化技术基础。

(二)翻转课堂在我国的研究进展

翻转课堂在我国的研究较晚,但发展迅猛。

1. 翻转课堂的引入介绍

2012年,有关翻转课堂的文章共有49篇,主要是介绍有关翻转课堂的概念,并以案例形式进行分析。如张跃国、张渝江的《透视“翻转课堂”》,就是关于翻转课堂的来源、概念及翻转课堂典型范式的介绍;杨刚、杨文正、陈立的《十大“翻转课堂”精彩案例》,通过案例总结了自己的看法。其中,重庆聚奎中学发表的有12篇,可谓是一枝独秀。张金磊、王颖、张宝辉的《翻转课堂教学模式研究》,被引了1251次,是到目前为止此类文章中被引用次数最多的。

2. 翻转课堂与传统教学模式进行比较研究

如马秀麟等人认为翻转课堂有利于解决因材施教问题,有利于培养学习者的自主学习能力,对学习者协作、创新能力的培养具有促进作用[6]。董辉认为实施翻转课堂不仅是课堂时间的重新分配,教师也从课堂上知识的传授者、管理者转变为学习合作者、指导者,学生从被动接受者变为主动自学者,同时,学习开展方式、评价方式等都发生了变化[7]。李海龙等也认为与传统教学模式相比,翻转课堂具有提升学习者主观能动性、转变学习者学习态度、拓展学习者社交能力等优势[8]。

3. 翻转课堂与学科结合的应用型研究

如钟晓流、宋述强、焦丽珍的《信息化环境中基于翻转课堂理念的教学设计研究》,王彩霞、刘光然的《翻转课堂优化中职课堂教学探析》,汪晓东等的《翻转课堂在大学教学中的应用研究——以教育技术学专业英语课程为例》,陈晓平的《传统教育模式被翻转的端倪——“翻转课堂”在成人高校商务英语写作中的实践与体验》。学者们多从一门课入手,介绍该课程使用翻转模式的教学设计,用一两个学期的实践应用数据来证明翻转课堂取得的教学效果。也有学者将翻转课程模式引入某一章节的课程设计,如沙靖的《初中化学翻转课堂新探——以“物质构成的奥秘”为例》,王忠华、谷跃丽的《基于翻转课堂教学模式的教学应用研究——以“使用PPT制作电子相册”为例》,等等。

4. 基于微课、慕课的翻转课堂研究

随着翻转课堂教学模式的不断介绍和引进及小范围内的实践,我国开始掀起对“微课”的研究,有些中小学也开始探索适合本学校一些相关科目“微课”的制作。“微课”是以教学微视频为核心载体,基于一个学科知能点(如知识点、技能点、情感点等)或结合某个教学要素和环节(如目标、导入、活动、评价等),精心设计和开发的微型优质学习资源[9][10]。另一个掀起的热潮是对“慕课”的研究。“慕课”是一种大规模开放式的在线课程(Massive Open Online Courses,简称MOOCs)。“慕课”的载体是“微视频”,与传统的 “空中课堂”或45分钟一节课的网上教学是不同的。目前,华东师范大学慕课中心与C20慕课联盟,正在推出“名师名课工程”,组织全国的优秀学科教师,共同录制覆盖各学科知识点的教学微视频,创建高质量的微视频资源库,以供全民共享[11]。可以说,“慕课”是随着“微课”的发展而发展起来的。

(三)翻转课堂实施中的问题

任何新鲜事物,在被人们认可和应用时必然会遇到许多阻力。翻转课堂在被教育界接受和应用的过程中经历了不断改进和创新的过程,但在实施的过程中也遇到了一些问题。

1.学校目前的教学设施

目前,翻转课堂教学能大面积实施的学校还不多,不少学校办学条件如经费方面、教师素质方面、技术方面等还不足以支持翻转课堂的全面实施。另外,还要有大量适合学科教学的微视频,而这些微视频通常是由教师录制完成,录制的设备和技术就目前来看也有一定的难度[12]。

2.学科的适应性问题

翻转课堂是否适合所有的课程?就目前来看,翻转课堂教学的实施更多的是偏向理科类课程,因为理科类课程的知识点相对独立,教师只需将某个教学重点、难点制作成10分钟左右的微课,让学生自行下载来进行学习。而文科类的知识点往往不是独立的,这就需要教师制作精彩的微课,才能调动学生的学习兴趣,通过观看微课进行思考。因此,对于不同类型的课程或者同一类型课程的不同内容在实施翻转课堂教学时应采取灵活的教学策略[13]。

3.家校合作的问题

翻转课堂对学生的自觉性要求较高,而且这种自制力不是短期就能培养出来的。它受到多方面因素的影响,尤其是与家长相关。家长要在孩子观看教学视频时了解他(她)的学习情况,填写反馈表给授课教师;教师根据学生和家长反馈的情况,在实际教学中以学定教,因材施教。通过长期的家校合作,能够促进学生学习方式的改变,让学生逐渐喜爱课下自学的过程。

4.知识的统整性问题

翻转课堂所传授知识是以微视频为载体的,这一特点决定了学生获得的是孤立、零散的知识。如果教师不能将这些知识点很好地串联起来,那么知识就不能形成连通,学生所获得的知识就会零碎、割裂,不成体系。如果按照一定的体系,围绕课程的核心知识点创作一系列微课,那么孤立的微课就能系统化,但这对微课的开发又提出了更高的要求[14]。

(四)翻转课堂的未来发展

2014年4月,FLN将“翻转课堂”重新定义为“翻转学习”。翻转课堂定义的“在家庭上课,在学校做作业”往往过于简单,不能涵盖主动参与学习的所有领域。据此,FLN正式定义:翻转学习是一种教学方法,它把直接教学从群学习空间转移到个别学习空间。其结果是群学习空间被改造为动态的、交互的学习环境,在那里教师将引导学生应用概念和创造性参与主题学习。所谓“翻转”的新含义是:将原来“班级学习”翻转为“个别学习”,传统的教室则被改造为动态、交互的学习场所。翻转课堂看重将学习前移为课前视频自学,而翻转学习更重视课堂中发生的翻转,为课堂教学建立适合深度学习的环境。

五、结语

翻转课堂是一个从国外引进的概念,从超星发现系统的文献统计分析来看,无论是期刊论文、报纸文章,还是学位论文、图书,研究者普遍关注的是翻转课堂在教学中的实践应用。从翻转课堂未来发展来看,一种是基于“微课”的翻转课堂,因为“微课”在形式上以视频为主,学习时间一般不超过10分钟,比较符合学生的注意力特点。同时,“微课”还可以反复观看,学生可以根据自己的学习状况调节学习进度。另一种是将原来“班级学习”翻转为“个别学习”,即翻转学习。翻转课堂作为“舶来品”,在实施的过程中肯定会遇到许多问题,我们应根据自身的特点,修改并构建翻转课堂教学模式,让翻转课堂成为现行教学方式一种有益的补充,而不是全面推翻传统的教学模式。我们在强调翻转课堂有益的一面的同时,也要冷静地看到翻转课堂的不足,只有通过不断的实践探索,才 能真正寻找出适合我国翻转课堂教学的创新之路。

[1]张金磊,王颖,张宝辉.翻转课堂教学模式研究[J].远程教育杂志,2012,(4):46-51.

[2]叶平.从翻转课堂到翻转学习的演进——美国中小学翻转课堂如何关照深度学习[J].中国信息技术教育,2015,(2):16-19.

[3]金陵.“翻转课堂”翻转了什么?[J].中国信息技术教育,2012,(9):18.

[4]刘荣.翻转课堂:学与教的革命[J].基础教育课程,2012,(12):28.

[5]何世忠.科技改变课堂 文化塑魂教育——重庆市聚奎中学以“翻转课堂”为突破口推动学校整体改革的行与思[J].今日教育,2013,(10):15-17.

[6]马秀麟,赵国庆,邬彤.大学信息技术公共课翻转课堂教学的实证研究[J].远程教育杂志,2013,(1):79-85.

[7]董辉.翻转课堂研究及思考[J].边疆经济与文化,2013,(5):124-125.

[8]李海龙,邓敏杰,梁存良.基于任务的翻转课堂教学模式设计与应用[J].现代教育技术,2013,(9):46-51.

[9]胡铁生.“微课”区域教育信息资源发展的新趋势[J].电化教育研究,2011,(10):61-65.

[10]冯智慧,郑晓丹.微课新界定:从技术开发迈向有效设计——访华南师范大学胡小勇教授和佛山教育局胡铁生老师[J].数字教育,2015,(4):56-60.

[11]陈玉琨,田爱丽.慕课与翻转课堂导论[M].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14.1.

[12] [13]王红,赵蔚,孙立会,等.翻转课堂教学模型的设计——基于国内外典型案例分析[J].现代教育技术,2013,(8):5-10.

[14]郑小军,张霞.微课的六点质疑及回应[J].现代远程教育研究,2014,(2):48-54.

(责任编辑 孙震华)

Literature Statistical Analysis of Flipped Classroom Research Based on Super-star Discovery System

CHEN Zhaoxian1,2,LIU Mengmeng1,TAN Hongxiao1,BAO Fangfang1,LI Yimei1
(1.College of Chemistry and Materials Science,Anhui Normal University,Wuhu,Anhui,China 241000; 2.The Education Bureau of Huoshan,Liuan,Anhui,China 237200)

Flipped Classroom originated in the United States landed in China in 2012 and triggered tremendous research and discussions. Based on the data retrieved from Super-star Discovery System on the topic of Flipped Classroom,this paper analyzed the rise and development of Flipped Classroom and discussed the implementation of Flipped Classroom teaching mode,providing a reference for class teaching reform in our country.

Flipped Classroom;Super-star Discovery System;literature statistical analysis;literature review

G250;G434

A

2096-0069(2016)06-0022-06

2015-12-01

陈兆先(1976— ),男,安徽霍山人,中学高级教师,安徽省霍山县教育局教研员,安徽师范大学教育硕士,安徽省教育学会中学化学教育专业委员会理事,安徽省中高考命题专家,安徽省教育评估专家,安徽省中小学教师资格考试面试考官,安徽省六安市学科带头人,研究方向为学科教学(化学);刘萌萌(1989— ),女,山东菏泽人,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学科教学(化学);谭红晓(1991— ),女,海南海口人,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学科教学(化学);鲍芳芳(1991— ),女,安徽安庆人,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学科教学(化学);李一梅(1963— ),女,安徽蚌埠人,安徽师范大学研究馆员,硕士生导师,研究方向为文献信息学和学科教学(化学),本文通讯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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