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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西方奇幻文学架构下文化负载词的翻译探究
——以《魔戒》系列原著翻译为例

2016-03-07邴照宇

湖北开放大学学报 2016年3期
关键词:托尔金魔戒译语

邴照宇

(中国药科大学,江苏南京211198)

现代西方奇幻文学架构下文化负载词的翻译探究
——以《魔戒》系列原著翻译为例

邴照宇

(中国药科大学,江苏南京211198)

以英国作家约翰·罗纳德·瑞尔·托尔金所著《魔戒》为代表的现代西方奇幻文学在世界文学领域占有重要地位。不同译者在该系列小说的中译本中,对于原著中相关文化负载词的翻译也不尽相同。总之,译者须在掌握丰富西方奇幻文学知识的前提下,在宏观角度发挥译者主体性,在微观角度正确且生动地翻译原著中各类文化负载词,才能逾越文化鸿沟,在准确传递原著文化信息的同时,也让译语读者理解原著的特色,从而让这项翻译活动起到跨文化交际的作用。

西方奇幻文学;《魔戒》;文化负载词;译者主体性;源语;译语

一、引言

“奇幻文学是一种文学形式,奇幻一词,则是由英语中的‘fantasy’一词翻译而来。此译名之固定,乃由台湾奇幻文化艺术基金会的负责人朱学恒,于1992年在台湾的《软件世界》中首先提到,并沿用至今成为通用译名”[1]。相比较大众熟悉程度较高的科幻小说,奇幻小说的不同之处在于其背景通常倾向于独特的世界观架构,同时也倾向于在历史中寻求背景依据。“文学体系下的西方奇幻文学包括了长篇小说、短篇小说、角色扮演游戏与电影等,而故事结构则一般以神话、宗教和传说为设定,因而具有其独特的世界观”[1],因此西方奇幻文学的历史可以追溯到希腊神话、罗马神话、北欧神话、苏美尔神话与圣经神话等。随着骑士文学在中世纪的流行,西方奇幻文学也逐渐兴起。然而,十七世纪的西班牙作家塞万提斯在创作西方文学史上第一部现代小说《堂吉诃德》的同时,也为蓬勃发展数百年的骑士小说关上了大门,西方奇幻文学的发展也因此出现了停滞。直到二十世纪中叶,英国牛津大学教授约翰·罗纳德·瑞尔·托尔金所著的《精灵宝钻》、《霍比特人》和《魔戒》等小说(以下简称《魔戒》系列小说)才为西方奇幻文学重新开启了大门,赢得了众多的读者,《魔戒》系列小说也成为现代西方奇幻文学的开山之作。因其独特而庞大的世界观,原著中出现了多如繁星的奇幻文学术语,涵盖了奇幻文学中的种族、职业、人名、地名、魔法和武器等。因为每一个术语都被赋予了特殊的文化概念,所以它们也是文化负载词的一种体现。“西方奇幻文学具有区别于东方的独特文化意象和词汇,在翻译的时候必须采用既表达原文文化,又让译语读者接受的方式”[2]。因此,在现代西方奇幻文学架构下,译者要将原著中的文化负载词准确而生动地翻译出来,就需要“客观估计读者的文化接受力,尽可能做到译语既保留原文的文化信息和文化色彩,又具有可读性”[3],这些都需要考虑多方面的要素。

二、现代西方奇幻文学及《魔戒》系列原著的世界观架构

西方奇幻文学的渊源可以追溯到西方的神话、史诗与传说等,希腊史诗《奥德赛》、北欧史诗《贝奥武夫》以及苏美尔史诗《吉尔迦美什》都是其艺术养分。随着历史和文学的发展,真正意义上的现代西方奇幻文学的创世之作是约翰·罗纳德·瑞尔·托尔金在二十世纪初期开始创作的《魔戒》系列小说。在经历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洗礼之后,托尔金感叹英国本身没有真正的神话史诗,于是根据自己在战场上构思的故事雏形,又吸收了诸多西方神话的营养,并且借鉴了中世纪骑士小说和哥特小说的元素,逐渐创造了自成一体的神话体系和世界观,开始了他的现代西方奇幻文学创作之路。

托尔金认为,“奇幻文学必须创造一个和现实世界完全无关的另一个世界的真实,这个世界应当涉及或包括各种‘仙境故事’中才会存在的事物……据此,包含幻想事物却以现实时空为背景的作品以及描写梦境、运用幻想手法的创作都被排除在了奇幻文学之外”[4]。如今,《魔戒》系列小说被称为史诗类奇幻文学或严肃类奇幻文学,这是现代西方奇幻文学最主要的一个流派。这类文学体裁通常会构建一个庞大而精密的世界观,例如存在着一个架空的世界,里面有一片或几片充满了剑与魔法的大陆,有着各具特色的国家和种族,每个种族有着自己的文化和语言,种族之间、国家之间充满了恩怨情仇。托尔金耗费了六十年左右的时间去创作《精灵宝钻》,可以说“《精灵宝钻》以浩大壮阔的宇观宏景和缠绵悱恻的浪漫传说架构了恢弘精深的神话格局”[5],为《魔戒》系列小说奠定了世界观基础。托尔金还认为“撰写和阅读神话是对生命之中最重要的真理的沉思”[5],因此身为牛津大学语言学教授的他还以芬兰语为基础,为自己的作品专门发明了具有比较完整体系的“精灵语”。从《精灵宝钻》开始,托尔金便潜心构筑一个严谨而复杂的世界观——主宰这片世界的诸神,由埃努、精灵、人类、矮人、霍比特人、兽人和龙等构成的各种种族,魔法、武器和科技体系以及波澜壮阔的战争场面等。“托尔金为奇幻文学所做的一系列限定,为在纷繁复杂的幻想文学作品中确立自己的独特品质奠定了基础”[6],这种世界观架构也成为现代西方奇幻文学的设定标准之一。因此,要想准确地理解和翻译这类文学作品中的文化负载词,译者务必先要对这种世界观结构有所熟悉,只有保留原著的奇幻特色,才能制定相应的翻译策略。

三、《魔戒》系列原著中文化负载词的翻译

(一)宏观角度——译者主体性与原著中文化负载词的翻译

二十世纪七十年代的西方翻译研究出现了“文化转向”,形成了以安德烈·勒弗菲尔与苏姗·巴斯奈特为代表的面向译语文化的“操纵学派”,并且他们提出了“翻译就是文化改写”[7]的操纵理论。尽管这种新的理论从一定程度上摆脱了传统翻译观的束缚,但是只要译者研究或从事以译语文化取向为主的翻译,就必然会遇到翻译主体性的问题,即译者主体性的问题。“因此,翻译研究的文化转向,不仅开拓了翻译研究的新空间,也将翻译主体研究提上了译学研究的重要日程,而译者的文化身份及其主体性问题也自然成为其中重要的研究课题”[8]。

在传统的“对等论”翻译观中,译者的身份是“仆人”,并不是对原著进行偏向于译语文化改写的“主人”。然而“文化转向”理论认为原著与译著都属于创造性文本,在尊重翻译对象的前提之下,作为翻译主体的译者能够将翻译目的、翻译立场、翻译方案,以及翻译方法变为翻译活动中最积极的因素,并且当译者完成自我定位之后,“他译出的每一个字都成为了一种誓言”[9]。因此,译者主体性在翻译理论与实践中越来越受到重视。

《魔戒》系列小说及其它西方奇幻文学的源泉是西方神话,尽管世界各国的很多神话都有不少共同性,但是就整体而言,西方神话与中国读者所熟悉的东方神话存在诸多差异,特别是其体系和背景设定比东方神话更具有严谨性、复杂性和互通性。因为“翻译是两种文化的交流和协商,译语文化和源语文化应是两个对等的文化主体,但是如果译语文化只是将源语文化作为文化利用的‘他者’,那么很难将翻译也看成是自我主体文化建构的一种方式”[8],所以在翻译参照以西方神话为原始背景的文学作品中的文化负载词时,译者必须精通西方奇幻文学的世界观架构,在翻译时发挥译者主体性,充分使用自己的文化素养和语言功底,并且灵活地运用归化和异化的翻译策略,以此解决原著中出现的各种复杂而独特的文化现象,从而既向译语读者传递了原汁原味的异域文化,也尽量其理解地困难度,使奇幻文学译著能够在艺术性和可读性之间找到平衡。

(二)微观角度——原著中文化负载词的翻译

1.关于原著中种族的翻译

《魔戒》系列小说中生活在中土大陆的主要种族有九个,因为这些种族本身就是托尔金笔下虚构的生物或是西方神话中的生物,所以如何将其翻译地既让译语读者容易理解,又不失原著的文化内涵,对译者提出了一个很高的要求。本文所讨论的大陆译者译本与台湾朱学恒译本在翻译种族名称时存在了不小的差异。

首先,以“Elves”、“Orcs”与“Dwarves”三个主要种族的翻译为例。大陆译者将“Elves”译为“小精灵”、“Orcs”译为“奥克斯”以及“Dwarves”译为“小矮人”,而朱学恒将三词分别译为“精灵”、“半兽人”和“矮人”。两种翻译看似在字面上的差异不大,但是从传递原著的文化信息角度而言,朱译更胜一筹。因为“Elves”在托尔金的奇幻文学世界观中是一个优雅高贵、魔法和箭法出众且长生不老的种族——“精灵”,而“小精灵”在西方童话里通常代表的是一种长着昆虫翅膀且体积微小的可爱仙女,两者的形象大行径庭;将“Orcs”音译为“奥克斯”,就很难让译语读者理解原著中那个丑陋强壮且嗜杀如命的种族,而“半兽人”这个翻译“则完全抛弃了音译策略,用释义的方法巧妙传达了其类人外形和野蛮残忍的特点”[2];“Dwarves”在托尔金笔下是一个矮小结实、狂妄急躁却又精通工匠的种族——“矮人”,如果将其简单地译为“小矮人”,会让译语读者误以为这只是一些类似侏儒的人类,甚至可能将其跟原著中的“霍比特人”相混淆。综上所述,大陆译者的奇幻文学素养还是逊于朱学恒。尽管朱学恒不是翻译科班出身,但是其多年研究奇幻文学的经验及其对奇幻文学的热情,使其能更出色地运用翻译的策略和把握翻译的尺度。

其次,大陆译者译本也有可圈可点之处。例如,“Hobbits”被大陆译者译为“霍比特人”,尽管是音译,但是相比较朱学恒所译的“哈比人”,前者更朗朗上口。随着电影《霍比特人》三部曲的热映,“霍比特人”这个译文也已经被华语地区多数读者与观众所熟悉。

2.关于原著中职业的翻译

在托尔金所创造的奇幻文学世界观及很多现代西方奇幻文学作品中,除了上述提到的种族设定之外,另一个重要设定便是职业。《魔戒》系列小说中的主要职业包括了“战士”(Warrior)、“巫师”(Wizard)、“弓箭手”(Archer)、“盗贼”(Rogue)与“游侠”(Ranger)等,其各个中译本对于职业的翻译并无很大差异,并且翻译时也都采取了直译的手法。但是其中“游侠”一词的翻译值得推崇。

“Ranger”一词的字面意思为“游骑兵”、“突击队员”或“漫游者”,然而有细心的译者却将其译为一个颇具中国特色的名词——“游侠”,而这种归化运用得恰到好处。西方奇幻文学中的职业往往与种族密切相关,即某个职业会由某个特定的种族来从事。以原著中的“游侠”为例,他们不仅是大自然中的巡林者,也是精通武器和惩恶扬善的西方侠客,因此从事“游侠”的种族一般为精灵和人类,而同时具有精灵和人类血统的主角阿拉贡就是最有名的“游侠”之一。东西方文化通过这个词语难得地融汇在一起,因为阿拉贡的很多特质都会让译语读者联想到中国古代的侠客。例如,武艺高强,在护戒远征时,常以一人之力战众多敌人;天人合一,行走于丛林、平原和高山之间,亲近自然,能以草药医治病人和通过痕迹判断战况;淡泊名利,由于祖先曾被至尊魔戒所蛊惑而导致人类王国的衰落,他甘愿以放逐者的姿态远离自己的故土和王权;惩强扶弱,在主角弗罗多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伸出了援手,并且作为刚铎王国的最后继承者一直战斗在最前线。因此,用形容东方侠客的诗句“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踏如流星,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身去,深藏功与名”②来形容“游侠”阿拉贡也不为过。综合来看,将“Ranger”译为“游侠”,虽为一个简单的归化策略,却是传递源语文化信息及连接源语文化和译语文化桥梁的点睛之笔。

3.关于原著中人名与地名的翻译

托尔金曾经说过,“我凡是写作时,都从名字入手,给我一个名字,然后由它产生一个好故事”。换而言之,《魔戒》系列小说中出现的人名与地名大多有一定的背景故事,因此,“托尔金的神话如同‘文学考古’,通过讲故事,埋在历史底下的古代语言文化被挖掘出来”[10]。由此可见,译者在翻译《魔戒》系列原著中的文化负载词,尤其是人名与地名时,务必使用合适的翻译方法,切勿草率地采取异化翻译或音译。

首先,对于原著中人名的翻译,尽管大陆译者与朱学恒都倾向于音译,但是仍有不少差别。第一,大陆译者将中土世界五大巫师之一的“Gandalf”译为“刚多尔夫”,而朱学恒将此译为“甘道夫”。从音译的角度来看,两者均无差误。然而大陆译者的翻译可能忽略了文化背景,在严谨度上略有欠缺。因为原著中人类王国的中心叫做刚铎王国,该词语的读音跟“刚多尔夫”相近,所以容易让译语读者以为刚铎王国和这位巫师有从属关系,其实此处的巫师是一个特殊的种族,属于“次级神”,地位和实力远高于人类。第二,大陆译者将刚铎王国摄政王的两位儿子“Borom ir”和“Faram ir”分别译为“博罗米尔”和“法拉米尔”,而朱学恒将两个人名分别译为“波罗莫”和“法拉墨”。可见大陆译者译本“倾向于完整翻译原文的每一个音节,因此译文往往较长……喜用异化方式处理人名,而朱译则试图缩短名字,并进行细微归化处理”[2],因而后者更容易让译语读者记住原著中纷繁复杂的人物。

其次,对于原著中地名的翻译,大陆译者采用了音译与意译相结合的方法,而朱学恒使用的基本是意译。例如,大陆译者将“theWhiteTower”译为“白塔楼”,将“theDark Tower”译为“黑塔楼”,虽无差错,但是相比较朱学恒所译的“净白塔”和“邪黑塔”而言则稍有逊色。原著中的“theWhite Tower”所指的是位于米那斯提力斯(刚铎王国的都城)的一座高耸入云的白塔,米那斯提力斯又是人类王国的中心和两次魔戒圣战发生的战场之一,不言而喻,这座塔楼是正义力量的象征;而“the Dark Tower”所指的是位于魔君索隆的老巢魔多中的那座幽暗恐怖的黑塔,也是原著中正义派系在最后一战中要攻下的堡垒,这座塔楼自然是邪恶力量的象征。因此,朱学恒对译文分别加了一个“净”和“邪”,让译语读者更加容易理解两座塔楼所代表的对比意象,具有画龙点睛的功能。

4.关于原著中武器的翻译

西方奇幻文学中的很多角色都有专属的武器,这点在《魔戒》系列小说中也不例外。尽管托尔金并没有创造出品种繁多的武器,但是他依然描写了几个具有代表性的武器。对于翻译涉及武器的文化负载词,要比翻译其他文化负载词相对简单。

首先,对于被重要人物使用过或制造的武器,一般可以采取直译或音译的方法,以名词所属的形式来表达。例如,原著中斩断魔君索隆手指的那把圣剑,英文名称为“Narthil”,一般译为“纳西尔圣剑”,又因此剑是刚铎王国与亚尔诺王国的首位国王伊兰迪尔的佩剑,故也译为“伊兰迪尔之剑”。多数译者对于这种翻译策略已经产生了共识,在之后很多的奇幻文学译著中也有此类译文。

其次,对于具有特殊功能的武器,一般采取意译的方法。例如,原著中提到的三把被主角们所拥有的神剑——“Glamdring”、“Orcrist”与“Sting”。三个词语中有些是英语的原词,有些则是托尔金创造的词汇。因为三把神剑同为上古精灵所锻造,又同在一个地方被主角们发现,而且功能也相似——能够探测附近的半兽人和哥布林且对这些种族具有特殊杀伤功能,所以译者在翻译此类武器时应该遵从同样的原则,才能保持译文的准确性和观赏性。因此,朱学恒将这三样武器分别译为“敌击剑”、“兽咬剑”和“针刺剑”,使得译文的含义不失精度,结构并列工整。

四、结语

“作为一种历史悠久的文类,奇幻文学自荷马史诗时代发展演变至今……虽然以深化与史诗的形式作为开端,但其主要载体还是小说”[11],托尔金的《魔戒》系列小说让西方奇幻文学重生,使其在当今世界文坛占有了一席之地。因此,很多中文译者也在努力尝试将此类文学作品译成可读性和艺术性兼顾的译著。总而言之,对于《魔戒》系列小说中文化负载词的翻译,译者在实际操作过程中必须阅读大量的相关资料来扩展自身的知识面,才能在宏观上发挥译者主体性,因为这不仅体现了“译者对于作品的理解、阐释和语言层面上的艺术再创造,也体现了对于翻译文本的选择、翻译的文化目的、翻译的策略等方面”[8],这不仅对于原著的翻译,而且对于原著的重译以及相关衍生作品的翻译起到了指导作用;在微观上要注重运用西方奇幻文学知识,合理利用归化和异化等翻译技巧,同时发挥语言功底,才能准确而不失原味地译出原著中的种族、职业、人名、地名和武器等,这也是一种“再创造”的过程。从而,这既让译者向译语读者成功传递这些文化负载词所包含的奇幻特色,也让译语读者在译语文化中找到相关的对等含义,更好地理解原著的内涵,这些都使这项翻译活动起到了跨文化交际的作用。

[1]百度百科.奇幻文学[EB/OL].(2015—10—15)[2016—1—10].http://baike.baidu.com/link?url=MYHz6IzjIb05h-IndF0wUolXaxcvVK hpiXiUwmp_yjshY_LjLs1F1qG1athqlFDnKCESDhBqnrhLOa7xMK42AK.

[2]高思飞.从《魔戒》文化负载词的翻译看译者主体性在奇幻文学翻译中的作用[J].新西部,2011(30):134—135.

[3]方梦之.译学词典[M].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03:121.

[4]Tolkien,J.R.R.“On Fairy Story”,Treeand Leaf[M].Boston:Houghton M ifflin Company,1964:3.

[5]百度百科.精灵宝钻[EB/OL].(2015—11—3)[2016—1—10].http://baike.baidu.com/link?url=HSucmmRFpGNJKFPR7OaVFJXdlxANeTLW0o8W4kANBI00wESVrpnTjCPov6JFUaRgNZ4uE6GYbV0F_ iCl_NtNIq#7_1.

[6]郭星.超越“现实”——当代奇幻文学的认识论意义[J].解放军外国语学院学报,2009(32):108—112.

[7]Bassnett,Susan.&Lefevere,André.General Editors’Preface[A]//Translation,Rew riting&Manipulation of Literary Fame[M].London&New York:Routledge,1992:7.

[8]查明建,田雨.论译者主体性——从译者文化地位的边缘化谈起[J].中国翻译,2003(24):19—24.

[9]许钧.“创造性叛逆”和翻译主体性的确立[J].中国翻译,2003(1):6—11.

[10]李为祎.幻构人类心灵之镜——《魔戒》的文化解读[J].当代外国文学,2004(3):159—165.

[11]谈方.奇幻文学研究的一部理论经典——评茨维坦·托多罗夫的《奇幻文学导论》[J].文艺理论研究,2014(6):201—207.

(责任编辑:张锐)

On Translation of the Culture-loadedWords Under the Framework ofModernWestern Fantasy Literature——Illustrated by the Casesof the Translation in J.R.R.Tolkien's The Lord of the Ringsand otherRelatedWorks

BING Zhao-yu
(Foreign LanguagesDepartment,China PharmaceuticalUniversity,Nanjing,Jiangsu 211198)

The Lord of the Rings,w ritten by J.J.J.Tolkien,hasoccupied a very importantplace inworld literatureasamagnum opus ofmodern western fantasy literature.In its Chinese versions,different translators have offered different translations of the culture-loaded words.In a w ord,if translators w ant to convey the cultural information of the novels and make target readers understand thenovels simultaneously,which canmake the translation activity play an important role in cross-culturalcommunication, they have tomasterabundantbackground know ledgeof fantasy literature,develop translator'ssubjectivity from macro-perspective, and translate various culture-loaded words precisely and colorfully from m icro-perspective.

western fantasy literature;The Lord of the Rings;culture-loadedword;translator's subjectivity;source language;target language

I046

A

1008—7427(2016)03—0056—05

2016—03—07

邴照宇(1983—),男,江苏镇江人,硕士,中国药科大学外语系讲师,研究方向:翻译理论与实践、英美文化及大学英语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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