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联网时代下组织学习机制构建——以联想复盘式学习模式为案例

● 徐宁

互联网时代下组织学习机制构建
——以联想复盘式学习模式为案例

● 徐宁

在互联网时代下，企业组织在成长过程中面临更为复杂的外部环境，有效的组织学习机制和模式的构建显得更加重要，知识更新速度快、学习资源丰富甚至冗余、学习节奏高效、团队学习要求突出等要求企业必须构建高效稳定的组织学习模式。本文以联想复盘式学习模式及其在相关多元化战略制定执行过程中的应用为案例，分析了复盘式学习模式的特点，对在互联网时代下构建有效的组织学习模式有重要意义。

互联网时代 组织学习 联想集团 复盘式学习

一、引言

通信技术的发展推动了人类进入互联网时代的步伐，互联网时代改变了商业市场的交易场所、拓展了产品与服务的交易时间、丰富了主体间交易品类等（李海舰等，2014），对企业的经营管理产生了重要而深远的影响，传统价值链体系中以供给为导向的商业模式在互联网时代下面临着重要的挑战，以需求和客户为导向的互联网商业模式已经逐渐兴起（罗珉、李亮宇，2015）。从外部来看，互联网时代的到来对企业的内部经营管理也提出了巨大的挑战，外部环境的动态性和复杂性要求企业必须具备强大的学习能力，才能不断适应动态环境，在复杂多变的环境中，企业经营者也已经逐渐意识到新组织学习机制的探索和学习型组织的构建已经越来越重要（陈国权，2009）；从内部来看，互联网改变了知识与信息的产生与传播，企业经营管理过程中所面临的技术和信息呈现爆炸式增长，传统的组织学习方式已经不能有效的吸收并利用这些信息，有效的组织学习方式构建也迫在眉睫。

在组织学习和学习型组织构建研究中，如何建立有效的、富有逻辑的组织学习模式是实现良好学习效果的基础和保障，有学者指出学习型组织需要具备几个特点，如明晰的目标和愿景、领导的承诺与授权、探索式创新和激励机制、知识共享、团队工作与问题解决等（Nevis et al.,1995等）。在互联网思维的影响下，组织中的学习也往往会呈现出一些快速学习、即时学习的特点（郝聚民，2014），那么组织应该如何应对快速变化的动态复杂环境、有效整合多重爆炸式的内部信息呢？构建良好的适应于互联网时代的组织学习模式至关重要。

联想集团是信息产业内多元化发展的标杆型集团企业，30多年的成长与发展过程中，联想集团不断面临互联网时代的挑战与机遇，并形成了独特的复盘式学习模式。柳传志（2013）曾总结到，“复盘就是在一件事情做完以后，不论成功或失败，都要重新演练一遍，对事件当时的目标如何、环境怎样变化、什么战略、执行效果等进行反思和总结，会慢慢地总结出带有规律性的东西”，在联想集团相关多元化的战略过程中，通过复盘学习模式对失败进行经验教训总结，并最终将联想打造成为信息产业相关多元化的优秀集团企业。本文在回顾组织学习及互联网时代下的组织学习模式的基础上，通过对联想集团复盘学习模式的分析来探索在互联网时代如何打造有效的组织学习模式。

二、文献回顾与分析框架

（一） 组织学习

1.组织学习的概念

著名学者Simon（1969）将组织学习定义为对组织问题进行深入观察以及重组的过程，通过个体解读组织结构性的要素和其本质特征，组织学习蕴含在组织成长过程中，并通过组织的活动结果体现出来（何悦桐，2013）。组织学习对于组织的成长和发展至关重要，组织时刻面临着外部环境的动态演化，而组织学习就是组织适应动态环境的一个关键能力，是获取新知识、新技术、新能力并最终获得竞争优势的重要因素，推动创新的重要力量（Zahra，2006等）。

李燚（2004）在其博士论文中指出从不同的研究视角和研究领域出发，对组织学习的理解也会有所偏差，如从战略管理视角来看，组织学习更加偏向于一种内部能力的提升和竞争优势的获取过程；从组织行为视角来看，组织学习则可以被视为一个对组织中个体行为的改进过程，体现出组织结构的变迁等。然而不论从哪种角度，组织学习整体上体现出组织中成员不断获取知识、改善自身行为，不断优化组织体系的过程（陈国权、郑红平，2005），是一种基于个体学习的、有意识、系统性和持续的行为（陈国权，2007）。

2.组织学习过程

从上文对组织学习概念的回顾与分析来看，不论从哪种视角出发，组织学习都可以被视为一种蕴含在组织成长与发展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组织学习可以被分为不同的步骤和阶段，每个阶段的内容与目的也各有所差别，伴随组织学习概念的发展，众多学者从过程的视角下对组织学习的内容展开了研究，如表1：

从上述对几种组织学习过程的回顾与描述不难发现，组织学习是包含了两个视角的系统性过程：被动式与主动式。前者主要是在组织面临不断变化的动态环境时所采取的被动式反映，体现为成员对组织所面临问题的判断及解决；而后者主要是成员主动式的自主学习，从自身学习诉求出发，主动获取知识，并利用知识进行二次加工与转换。陈国权和马萌（2000）从对组织学习结果和学习经验的处理上提出了组织学习的反馈和组织学习知识库的建设，这是对已有学习成果的再次应用，能够真正体现出组织学习的价值。

（二）互联网时代下的组织学习

互联网时代的到来改变了组织的运行模式和效率，组织在成长与发展过程中面临着更为复杂和动态的外部环境，与此同时，组织内外部充斥着多元化的知识与信息，不论从主动式学习还是被动式学习的角度，在互联网时代下组织学习都有着非常重要的意义。互联网时代的到来加剧了组织外部环境的动态性和复杂性，同时互联网所带来的知识爆炸和信息爆炸又使得组织内外部充斥着大量的知识与信息，这会成为重要的学习资源，互联网工具的应用也将改变传统组织学习的效率和模式，因此，在互联网时代下，组织学习过程产生了深刻的变革。互联网时代对组织学习的影响主要从以下四点展开：

1.互联网时代带来了巨大的组织学习压力。罗珉和李亮宇（2015）指出在互联网时代下，基于供给的传统价值链遭到前所未有的破坏和变革，而以需求为导向的互联网商业模式和价值创造过程逐渐成为主流。互联网时代的到来改变了企业组织与外部环境的互动模式，边界模糊、混沌、不确定性、去中心化等成了新的特点，互联网时代中企业所面临的外部环境更加具有动态性和复杂性，组织必须通过学习来适应这种动态复杂性。从被动式组织学习角度来看，组织在发展过程中会面临着诸多问题，特别是外部环境动态性和复杂性所产生的问题，因此，互联网时代改变了组织的外部环境属性，也加剧了组织学习紧迫性。

表1 几种学习过程模型

2.互联网时代带来了丰富的组织学习资源。互联网时代下知识和信息的更新速度加快，组织内外部充斥着各种各样的多元知识与信息，这从客观上为组织学习提供了大量的学习资源和条件。根据Huber（1991）的组织学习过程模型可以看出，主动式组织学习方式的基础就是知识获取，而知识获取的前提是较为丰富的知识资源和获取知识的手段，互联网时代是知识爆炸时代，同时互联网工具的应用也加速了成员获取知识的速度，因此，互联网时代下的知识与信息会成为丰富的组织学习资源与基础。

3.互联网时代改变了组织学习效率。郝聚民（2014）指出互联网思维下学习会呈现出快速学习、即时学习的特点，这缘于在互联网时代下对各种学习工具的利用，会加速成员对知识的收集、整理与意义赋予，如何在多元知识中找寻符合自己领域的知识体系，并有效的进行知识分配和利用，成为互联网时代组织学习的关键问题，而移动互联及网络的发展为知识共享与传播提供了很好的条件，因此从对知识的处理上可以看出，互联网时代推动了组织学习效率的提升。

4.互联网时代改变了组织学习模式。正如前文所讲，互联网时代下爆炸式的知识与信息增长给企业带来了巨大的学习资源，但我们同时也意识到，任何个体都不能有效的全面掌握所需知识和信息，在面对复杂、大量、多变的问题时，个体的智慧是明显不够的，因此，在互联网时代下，团队学习成为一种更为主流的学习模式（陈有勇，2013），通过团队的学习对复杂多变问题的处理，才能有效提升组织学习的效率。

（三）小结

通过上文对组织学习概念过程及互联网时代对组织学习影响的回顾与分析，我们可以发现作为蕴含在组织成长过程中的重要推动力量，组织学习在新的情境中会呈现出新的特点，而外部环境的动态复杂性也要求组织学习方式和效率要与时俱进，因此，创新组织学习模式成为有效提升组织学习效率的关键所在。

首先我们可以认识到，组织学习对于组织的成长和发展至关重要，作为一项系统性工程，组织学习能够提升组织适应外部环境的能力，并推动内部创新的发展，提升企业的竞争优势等；其次，在互联网时代下，企业中的组织学习过程既有压力也存在机遇，一方面互联网所产生的动态性与复杂性环境加剧了组织学习的压力和紧迫性，另一方面互联网时代下知识与信息的多元化为组织学习提供了丰富的资源，此外，互联网手段与工具的应用对组织学习效率的提升也有明显的帮助，互联网时代对组织学习的模式也产生了非常深刻的影响，团队学习成为主流的组织学习模式等。因此，在互联网情境中，不论是出于应对外部环境压力的被动式学习还是出于组织成长与发展的主动式组织学习，组织学习过程都显得非常重要，特别是进行互联网转型的企业，如何有效展开组织学习，提升学习效率，并将组织学习成果应用、存储与组织成长与发展过程中会成为影响转型结果的重要因素。

联想集团是信息产业内多元化发展的标杆型集团企业，30多年的成长与发展过程中，联想集团不断面临互联网时代的挑战与机遇，并形成了独特的复盘式学习模式，联想的复盘学习模式是联想集团应对外部环境压力、主动寻求自我突破与成长的学习模式，对当下很多公司特别是互联网转型公司有着非常重要的意义和价值。理论界对组织学习概念、过程和模式的分析在一定程度上也反映出复盘①的内涵，如战略管理学者钱德勒指出企业应当具备从过去发展中总结经验并进行再学习的能力（Chandler，1962），Simon（1958）也指出组织学习是一个自我积淀的过程，每个阶段都是基于前一阶段所产生的成长，在不断的积累过程中，组织得到发展，组织学习的能力也得到提升。这些对既有经验和知识体系的复盘成为组织学习的重要内容之一，也成为影响组织学习效率的重要要素之一。本文便是以联想的复盘学习模式为案例，通过对联想多元化过程中的复盘学习模式应用的分析，对互联网时代下组织学习机制的探索提出建设性意见。

三、案例分析：联想集团的复盘学习模式

（一）企业简介

联想集团成立于1984年，最初与11名科技人员创办，目前已经发展成为在信息产业内多元化发展的标杆型集团企业，从1996年起其主要产品个人电脑的销量就一直位于国内市场首位，到2013年，联想电脑销售量已经跃居全球首位，成为全球最大的个人电脑生产厂商，此外，联想集团的还从事台式电脑、服务器、打印机、手机等信息产品的生产与销售，并获得一定成绩，在2016年中国民营企业500强榜单中名列第四。

（二）联想集团复盘学习模式介绍

复盘最初源于围棋术语，是指在围棋对弈结束后，对弈者通过重摆对弈过程来还原对弈情境，以期从还原过程中发现当时的对错正误，并从中吸取教训获得成长。联想集团创始人柳传志先生在《联想的复盘》中指出，联想集团相关多元化的成就源于其企业文化中对复盘学习模式的推崇。在联想集团中，复盘被赋予新的内涵，复盘是指在已经完成事件后，通过对事件的重新演练，分析当时情境中的目标、制定决策时所考虑的要素、决策执行过程、决策结果监督等来发现事过程中的问题，通过总结与分析，来发现组织成员行为处事的规律，并存储为组织成长的财富。

复盘式学习模式蕴含在联想集团发展的整个过程，最初在20世纪80年代公司成立初期，联想集团就提倡学习“静坐”，通过“静坐”来反思和沉淀成长过程；2001年柳传志借鉴围棋中复盘的思想正式提出复盘式学习模式；2006年，在《联想文化作用机制研究报告》中，复盘已经被视为联想集团最具特色的学习机制，并逐步成为联想企业文化中方法论的关键要素；2011年，联想集团将复盘学习模式作为一种重要的组织学习方法论推广的全球范围；目前，复盘式学习已经成为联想控股所有组织成员日常学习的必备能力，并深刻地影响着公司战略的制定、执行与达成。

联想复盘学习模式主要包含四个步骤：回顾目标、评估结果、分析原因、总结经验，如图1。需要明确的是，联想复盘学习模式强调不断叠加与前进，在一个时间点的复盘学习会成为另外一个时间点事件的借鉴和指导，通过对复盘结果的不断累积和沉淀，最终形成类似知识库的智慧结晶。

具体来看，第一步回顾目标，是指在事件完成以后不论成败，回想当初事件的目的或者所期望达到的结果是什么；第二部评估结果，在既有的目标设定基础上，对事件完成的结果进行评估与分析，来观察其与最初目标的差别；第三步分析原因，对比出现差异的情况后，对所出现差异进行分析，并寻找产生差异的主要原因；第四步是总结经验，通过复盘和分析，对该事件过程中的正误得失进行分析，尝试总结出具有规律性的内容，并思考下一步的做法。通过对某一事件的复盘得出一系列规律性的内容，纳入集团层次的知识库，并逐步构建一整套公司层面的学习经验，以此为基础为以后的事件作出指导和借鉴。

图1 联想集团复盘式学习模式

（三）联想集团复盘学习模式的应用：基于多元化战略的制定与执行

联想创始人柳传志先生曾以联想集团相关多元化战略的制定和执行为例来展示复盘式学习模式如何帮助联想从失败中寻求经验教训，并最终实现在信息产业领域内多元化的典范模式。2000年时，联想集团个人电脑业务风生水起，在反复论证的基础上，联想集团迈出多元化的第一步——从个人电脑及其相关产品销售向数码相机、打印机等软件系统集成方向展开多元化的拓展，直到2003年，此次相关多元化战略被认定为失败。

在初次尝试相关多元化失败后，联想集团对多元化这一战略制定、执行规程进行复盘：（1）回顾目标，2000年该战略制定时的目标是将联想集团打造成为一个具备相关多元化、在多个相关领域中有重大突破的集团型企业；（2）评估结果，到2003年底时，联想并未在相关多元化业务中取得重大突破，与当初设定目标存在较大差距；（3）分析原因，通过讨论与分析，联想高层得出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制定当时相关多元化战略的总经理杨元庆囿于经历和资源，不能在其他相关业务中展开突破，与此同时，其自我决策、他人执行的管理风格也成为影响战略正当性的重要因素；（4）总结经验，通过分析联想高层发现了相关多元化战略制定时的不足，并得出通过投资控股形式展开多元化经营。2014年起，联想已经成立了个人电脑业务集团、移动业务集团。企业级业务集团与云服务业务集团，通过投资控股模式先后收购了IBM的个人电脑业务、联想移动、德国Medion公司等，最终实现了信息产业价值链领域中多元化经营的典范。

在联想多元化战略制定、执行、反思、重新制定、执行、成功的过程中，复盘式学习模式成为推动其成功的重要因素，如图2。

从对联想多元化战略制定与执行过程中对复盘学习模式的应用可以看出复盘是对既有事件的分析，从差异中找寻经验性规律，并将经验性规律应用于后续事件，复盘学习模式本身是对过往事件的总结和提升，也是对未来事件的指导和借鉴。

四、讨论

通过对组织学习相关理论的回顾以及对联想复盘学习模式的分析，我们可以看出，组织学习方式对于组织应对问题、提升企业适应环境的能力、实现技术创新都有非常重要的作用。互联网情境下，组织学习的压力变得更大、组织学习资源丰富并难以选择、组织学习效率有所提升、组织学习模式有所变革，但如何在快节奏、杂知识情境中构建有效的组织学习模式呢？联想的复盘式学习给了我们一个很好的例子，通过对既有事件的目标回顾、结果评估、原因分析级规律总结，形成具有指导性价值的经验规律，并以此为基础作用于其他后续事件，将经验规律总结提升并存储与组织成长过程，形成企业独特的知识库，是应对互联网时代学习压力的重要途径。通过本文的分析，在互联网时代情境中，构建有效的组织学习机制需要注意把握以下几点：

1.互联网时代下，组织知识更新速度变快、所面临的外部环境愈加复杂、学习资源冗余，组织学习模式及学习型组织的构建更加迫在眉睫，在互联网时代下进行有效组织学习模式的构建有利于组织的成长与发展；

2.复盘式学习是对组织成长过程中路径依赖的突破，是在对既有事件的反思与分析基础上所提炼与总结出的规律，在应用到其他事件过程中由独特的价值和意义，复盘学习模式启发我们在构建组织学习模式过程中要以战略为中心，不断反思战略制定的预期与执行的结果，通过分析差异产生的原因，进行经验总结。

3.复盘式学习启发我们，在互联网时代下组织学习模式应当接受并勇于面对失败，以更为谦逊的态度从失败中汲取更为有意义的规律；而面对成功事件，也要以经验提升的心态进行总结，为后续提升组织学习效率提供借鉴。

图2 联想集团复盘学习模式的应用：多元化战略的制定与执行

注 释

①复盘，最早是一个围棋中的术语，具体是指在对弈结束后，双方棋者将对弈过程进行重复，并在这个过程中分析对错得失，总结在当时情境中更好的应对招数。在联想学习模式中，复盘是在工作做完以后重新回顾一遍，目的是检验和校正目标，分析制定、执行策略时的得失，以便进一步对事件过程优化和改进，并且从中找寻规律，成为经验。下文会介绍，联想复盘学习模式一般包含了四个步骤：回顾目标→评估结果→分析原因→总结经验。

1.陈国权、马萌：《组织学习的过程模型研究》，载《管理科学学报》，2000年第3期，第15-23页.

2.陈国权、郑红平：《组织学习影响因素、学习能力与绩效关系的实证研究》，载《管理科学学报》，2005年第8期，第48-61页.

3.陈国权：《学习型组织的学习能力系统、学习导向人力资源管理系统及其相互关系研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70272007)回顾和总结》，载《管理学报》，2007年第6期，第719-728页。

4.陈国权：《组织学习和学习型组织:概念、能力模型、测量及对绩效的影响》，载《管理评论》，2009年第1期，第107-116页。

5.郝聚民：《互联网思维下的七大学习领域新趋势》，载《中国人力资源开发》， 2014年第8期，第91-97页。

6.何悦桐：《动态环境下组织学习与战略柔性对企业技术创新的影响研究》，博士学位论文，吉林大学, 2013年。

7.李海舰、田跃新、李文杰：《互联网思维与传统企业再造》，载《中国工业经济》，2014年第10期，第135-146页。

9.柳传志：《复盘:最好的学习方式》，载《新远见》，2013年第7期，第59-61页。

10.罗珉、李亮宇：《互联网时代的商业模式创新:价值创造视角》，载《中国工业经济》，2015年第1期，第95-107页。

11.Argyris C, Schön D A. Organizational Learning: A Theory of Action Perspective[J]. Organizational Learning A Theory of Action Perspective, 2010, 10(77/78):págs. 345-350.

12.Huber G P. ORGANIZATIONAL LEARNING: THE CONTRIBUTING PROCESSES AND THE LITERATURES[J]. Organization Science, 1991, 2(1):88-115.

13.March J G. Handbook of Organizations[J]. 1965, 13(4):117-121.

14.Nevis E C, Dibella A J, Gould J M. Chapter 9–Understanding Organizations as Learning Systems[J]. Strategic Management of Intellectual Capital, 1995, 36(2):121-139.

15.Simon,Jansen J J P, Volberda H W. Managing Potential and Realized Absorptive Capacity: How Do Organizational Antecedents Matter?[J]. Academy of Management Journal, 2005, 48(6):págs. 999-1015.

16.Zahra S A, Sapienza H J, Davidsson P. Entrepreneurship and Dynamic Capabilities: A Review, Model and Research Agenda[J]. Journal of Management Studies, 2006, 43(4):917–955.

■责编/李朋波 Tel:010-88383907 E-mail:lpbup@sina.com

The Construction of The Organizational Learning Model under the Age of Internet:A Case Study of Lenovo’s Replay Learning Model

Xu Ning
（School of Management，Langfang Teachers College）

Under the age of the Internet, enterprise organizations face more complicated external environment in the process of growth, effective organizational learning mechanism and model building becomes more and more important, knowledge update speed is fast, efficient learning resources redundancy, even rhythm, outstanding team learning requirements for enterprises must build a highly efficient and stable model of organizational learning. Based on Lenovo’s Replay learning model and its application in related diversifcation strategy implementation process as a case, this paper analyzed the characteristics of Replay learning mode, to under the age of the Internet to construct effective organization learning model has important signifcance.

The Age of Internet; Organizational Learning; Lenovo Company; Replay Learning Model

徐宁，廊坊师范学院管理学院，讲师、工商管理硕士。电子邮箱：xuning770910@ soh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