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下载

西方国家政治认同的内在逻辑

2016-02-26

学术交流 2016年4期
关键词:内在逻辑批判政治认同

张 一

(福建师范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福州 350108)



西方国家政治认同的内在逻辑

张一

(福建师范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福州 350108)

[摘要]政治认同是人们对政治共同体的一种态度,它主要探讨的是一种统治与服从的关系,即公民对政治权威合法性统治的服从性问题。西方国家寻求政治认同的内在逻辑主要表征为遵循政治合法性的准则、满足维权护利的诉求、彰显公民教育的价值和强化民族归属感的意义等。关照西方国家政治认同的理论和实践,给当代中国的政治认同的启示是:政治回应坚持照章办事;公民权利需要官民共拥;公民教育强调隐显结合;民族情怀影响政治诉求。

[关键词]政治认同;内在逻辑;批判

在西方学术界,“尽管政治认同这一术语直到晚近才得以提出,但有关政治认同的思想则伴随着政治而生。”[1]然而,系统的政治认同理论则肇始于20世纪50年代中期,西方政治学者对政治文化的探究使政治认同理论逐步走向了成熟。即便如此,西方所谓的民主政治的演进并非顺风顺水,政治回应也不停地就认同危机而做修复,久而久之,便积累了丰富的经验。多年来,西方寻求政治认同的逻辑理路主要表现在政治合法性的准则、维权护利的诉求、公民教育的价值和民族归属感意义等维度。

一、遵循政治合法性的准则

西方学者在关注政治合法性时,多少都与政治认同话题保持着联系。合法性是政治认同的基础,而且,“政治合法性机制的目标在于建立对统治权利的承认”。[2]30正因为如此,合法性就成了政治取信于民的准则,西方国家的回应也非常重视这一准则。

首先,慎待合法民意。合法性原则是西方政治变革和推进的根本动力。无论何时,官员都应该丢掉压制手段,尽力倾听公民的合法意见,让政治合法性始终成为公民认同的依据。政治行为的过分介入会弱化民意的功用,尤其是自作主张的作风,已彻底将民意排斥在了政治立场之外。不仅如此,政府在执行过程中还可能凌驾于法律之上,合法性的民意都未得到尊重,其结果就难于换取公民的认同感。事实上,真正的好感源自官民之间的良性互动,以形成一致意见。“政治究竟应该将何种价值作为自己所推动的目标,处于统治地位的人和处于服从地位的人应该就这一点达成一致,也只有在这个时候,统治才成为一种权利行为”。[2]19一种权利行为的产生,也必须建立在民意的基础之上。经验已经表明,压制手段往往是官方一意孤行的选择,是官民矛盾升级的原因,严重时还将爆发认同危机,与之相反,政治系统的合法性才是公民顺从的依据。“一种统治规则的合法性乃是那些隶属于该统治的人对其合法性的相信来衡量”。[3]对合法民意的慎重对待,保证了公民需求与政府服务之间的平衡性,提升了公民对政治的认同感,也降低或消除了冲突现象。

其次,执行法律要求。在西方的政治进程中,法律内容越来越完善,而且,任何一项法律的颁布,都尽可能地考虑了方方面面的问题。更为重要的是,执法的强度则是更为重要的环节。政治体系要获得公民的认同或支持,应让合法行为自始至终都贯穿于实践过程之中,这也是维护法律尊严的需要。无论如何,法律都不能作为一种花瓶而做摆设,否则,关于“政治系统使人们产生和坚持现存政治制度是社会的最适宜制度之信仰的能力”[4]就会丧失。同时,包括政治家在内,在应对各种社会事务时,也不能越过法律的界限,或者借助各种理由来违背法律意愿,从而就形式工作大做文章。“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任何“绕道”行使的现象都是在制造社会麻烦,法律永远是公民迎合的标准。“为了使合法律性在合法性的进程中发挥作用,即是说,为了使与法律的一致性成为法治的标志,那么法律就必须要和那些被统治者所承认的价值协调一致”。[2]30从严规范社会行为,是有效防止形式主义的有力保证,西方政治认同的理路正是在这种合法性的实践中构建起来的。

最后,内化制度价值。在西方学者看来,任何一项制度都必须同时见证正义价值,因为“正义是社会制度的首要价值……某些法律和制度,不管它们如何有效率和有条理,只要它们不正义,就必须加以改造或废除。”[5]法律不能达到正义的价值,它就得不到公民的维护。与之相应,正义是法律的对应物,也是最容易得到认同的价值和理念。长期以来,西方国家对政治正义性的关注始终没有中断,事实一再证明,法律应伴随着一切政治行为而存在,如果其中的正义价值被矮化或忽略,政治就无所谓认同的逻辑,更不可能与合法性准则沾边。另一方面,为了达到政治认同的效果,在正义价值的驱动下,公民则需从“心”领会制度体系,以达到内化的效果。“认同尽管能够从支配性的制度中产生,但只有在社会行动者将之内在化,并围绕这种内在化过程构建其意义的时候,它才能够成为认同”。[6]一个完整的制度体系,能在实践活动中经受各种考验,但要将其内化才能促使政治认同逻辑的生成。政治的正义价值是公民拥护的前提,是内化制度体系必不可少的价值。

二、满足维权护利的诉求

在西方学术界,公民权利是政治认同理路的又一指标。长期以来,在维权护利的过程中,是“公民权造就了高度的政治忠诚和政治纽带”,[7]120各种维权护利的诉求活动就格外引人注目。只有推动民主政治的运行,才能更好地实现公民权利,也只有实现了公民的合法权利,才能使公民更好地赞同于政府的所作所为。

首先,公民权说一就是一。在西方政治思想史中,公民权一直都是个高频用语,也是官民博弈的焦点。无论何时,也不管碰上什么事情,“权利原则上没有商量的余地。”[8]在法律规定的范围中,公民权毫无二话可言。要让政治认同如期实现,就应确保公民权利不被侵害,倘若政府忽略于此,各种示威游行活动就可能随之而来。对政府和公民来讲,维权护利都是一条普遍适用的真理,公民权一旦被界定出来,就不存在退让或讨价还价的余地,是“我(们)”的(权利)就不应被共享或剥夺。

我国建筑行业随着经济和科学技术的不断发展,其管理模式已经逐渐从传统管理模式向着信息化转变,在建筑工程造价管理中应用BIM技术。建筑工程从设计阶段到施工阶段,BIM技术都能够提供可靠的技术支持,为确保工程造价的合理性,建筑企业也借助BIM技术对工程施工的各阶段进行工程造价管理,有效地控制了建筑工程施工成本,确保了企业的自身利益,也推动着建筑行业整体的进步发展。

其次,公民权人人平等。公民权不存在分割点,政府也不能因为某些问题的出现而“开小灶”。“人人生而平等”是法律赋予每个公民应有的权利,在天平秤的两端,特权现象不得以任何缘由“越墙”。在实际生活中,公民权并不存在排他现象,若要达到想要的利益,“不分主体民族还是少数民族、尊重所有成员平等权利的多民族公民国家,需要一种更高的认同,所有公民共同拥有的认同”,[7]183政府一视同仁地对待公民权,也是为了更好地达到政治认同的目的。失去了公民权,民主的根基当然会动摇。

再次,公民权应顾及文化差异。公民权是个人利益的合法保障。在政治话语中,公民的理性思考与个人利益紧密相连,而政府对公民利益的关心,也将获得对方的信任和支持。问题则在于,行为主体之间的文化往往表现出一定的差异性,唯有尊重不同的文化才能保证对公民权的尊重。在西方国家,移民、肤色、性别、信仰和语言等方面的权利,演变至今已表明差异性的存在是相互尊重的结果。“由于存在各种不同的方式,人们以这些不同的方式参与到一个现代的、多元的、多种族的、多本体论的社会中,他们已然产生于认同与自我认同之间……在这种新的认同政治中……拥有形塑自己生活的机会,能够享受……自我发展的本体论资源。”[9]公民权顾及了不同行为主体的需求,不同文化的共生还见证了各自的利益诉求。鉴于此,西方学者便指出,“公民权在这里创造了一种新的认同,一种与族属意识、族籍身份分离的政治认同,它是多元文化的一把政治保护伞”。[7]32反过来,公民也将因此而提升政治激情并积极支持它。

最后,公民权要让利益相关者受益。在西方国家,公民的利益表达是政治回应的基本问题。无论是被动回应还是主动回应,都与公民需求之间存在着一定的矛盾,甚至还会遇上防不胜防的后果。通常情况下,“那些大声呼喊要面包的人,往往并不需要面包。”[10]好多人“只不过是想要更好的饮食和更体面的衣饰”。[11]……无论是哪一种呻吟或“呼救”之声,确实需要看对方是否闹得合理或尚缺什么,有的人也可能是为了同一阶层的人而喊冤,也不乏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者,尤其是弱势群体的表达之声,如此等等,这些现象都将直接影响到西方政治资源分配的均衡性。在政治回应过程中,当然离不开对相关群体的关心,不仅如此,利益表达还会延续下去,即便他们能够分享或兑现的时间尚未到来,但这些因素都将成为公民支持与否的标准,各种利益表达之声“也反映了在一个日益受到庞大而遥远力量控制的世界中,对能够让人安定的政治认同的向往”。[12]401如果利益表达得到了兑现,政治好感就会逐步上升。

三、凸显公民教育的价值

公民教育同样可以换取西方公民对政治的忠诚度。多年以来,公民教育使广大公民对民主政治产生了不同的理想,包括公民的政治素质也得到了提升。具体而言,公民教育又主要存在以下做法:

首先,阐述民主价值。公民教育能够有效地宣讲民主价值,增加公民的信心。在西方国家,公民教育的意义在于对民主价值的阐述,它能够让公民理解并赞同所在国家的民主原则,进而肯定官方意识。公民教育提升了公民对西方或本国民主价值的信仰,让公民觉得他们所接受的是最好的政治价值,其结果便增强了他们在政治实践过程中的认同感。西方国家对民主价值的阐述,就是为了实现认同的目的,或让对方与之产生一条心。“我挺好,你也会很好,只要我们同意一起喝点迷魂汤就成。”[13]

其次,培养公民品德。积极向上的公民道德是公民教育的转向,西方各个国家在公民教育的过程中,都未放弃对公民品德的培育。公民也会认为,这样做不仅能提升自身素质或品德,也只有与官方弘扬的道德保持一致,才会产生相互尊重的效应。多年来,西方人的成长与他们所接受的民主的理念密不可分,而公民教育则是深层次的影响,它“可以通过培养公民德行、训练公民自治、促成对更大政治单元的忠诚而有利于民主自治”。[12]405同时,随着公民道德的提升,可让公民更加坚信政治忠诚感源于公民教育。

再次,树立政治责任感。公民教育的意义还在于,它能够释放出另一种积极的信号,即培育公民的政治责任感。西方国家的政治秩序并不稳定,公民经常与政局形成对峙,对此,公民教育则会让公民对现实政治的拥护或认定,以提升参政议政的水平,并尽可能地增加政治责任感,一种忠诚于共同体的责任感。在公民教育活动中,“忠诚与忠诚的教育二者都产生推动繁荣的共同体和归属其中的个人”,[14]49因此,公民教育可以促进对政治体系的赞同,并在政治参与过程中树立模范作用和政治责任感。

最后,实现政治社会化。公民教育的最终目的,当然是要实现政治社会化的环节。西方国家普遍认为,“不论一个国家的社会道德的或政治、经济制度的情况如何,政治社会化曾经是今后仍然是一切教育制度的主要职能”。[15]公民教育是为了培育公民的政治意识,在社会发展的进程中,还要将大家都教育成“政治人”。为让公民对政治充满信心,实现政治社会化的努力就是西方坚持不懈的工作。很显然,政治社会化的本质“旨在为公民参与有意识的社会再生产做准备,而有意识的社会再生产不仅是民主教育的理想,而且也是民主政治的理想”。[16]作为政治共同体中的公民,借助公民教育可以提升其政治认知水平,以实现社会化的历程。

四、强化民族归属感的意义

在西方,民族归属感侧重于对共同体的认同。“‘民族’的意义从一种前政治的整体变成对一个民主政体之公民的政治认同来说具有构成性意义的特征”。[14]29民族归属能够产生政治情怀,其意义还有更为宽广之处。

首先,不让辉煌史褪色。西方公民的民族归属感,多以辉煌的文化来做招牌,比如,“意大利人为他们的历史而感到骄傲:不仅仅因为意大利的政治、社会或宗教历史,而且因为包括但丁、彼特拉克和文艺复兴时代的伟大画家们……这才是我的意大利,我所认同的意大利,而且使我为自己作为意大利人而感到骄傲的意大利。”[17]可以看出,对过去成就的弘扬,同样可以得到大家的支持,而且,还将对现实政治产生认同感。辉煌的历史包括了政治思想在内的多重文化,有时,还会因昔日的美好而顺理成章地得出今天同样很美好的结果。在千百年的社会进程中,国家的辉煌成就代代相传,使公民产生了对民族的忠诚感。长此以往,对于生活在一国之内的公民而言,更加相信所处的政治环境也不错。“无论如何,由多数人所构成的民族肯定会宣称自己处于正常的政治秩序中”。[18]98

其次,扩大归属符号的影响范围。通常情况下,民族归属感能够产生“集体认同的情感符号,如国歌、国旗、仪式、礼节和牺牲的英雄的纪念碑”。[18]94这些归属符号是公民支持国家文化的重要指标,在不同的时期,这些符号的影响意义都未削弱。正如研究所指,“‘团结在国旗周围’的作用或许会奏效:政治人物、媒体、普通民众都会暂时中止他们的怀疑和批评,并且会给政府以支持。”[19]因此,借助属于“我们的”“我国的”归属符号,公民自然会找到相应的归属或选择方式,在此基础上,也将产生对政治的认同感。西方国家已认识到,要真正拥有群众基础,还必须采取诸如归属符号之类的隐性培育方式,以实现官民站到同一队列中。

最后,鼓励公民的牺牲意识。民族国家往往不仅是所属范围的划定,由此而产生的归属感已表明,“民族情感和认同是非常具有活力的,在危急关头,被政治诉求激活,民族团结更加紧密。”[7]23民族国家自始至终都与个人命运相连,公民可以在国家需要的时候挺身而出,在民族国家的进程中,这也体现出公民理应在人生价值中释放出“正能量”。民族归属感产生了一种至高的情怀,公民可以为了民族的需要而牺牲自己。“对大多数来自任何一个阶级的一般人而言……民族可以要求(成员的)牺牲”。[20]公民的英雄气概被民族归属感所鼓动,这样做既是国家发展的需要,也是个人忠诚于国家、为政治效劳的举动。

五、批判与借鉴

多年来,西方国家为了挽救政治认同危机,尽管在政治合法性的原则、维权护利的诉求、公民教育的价值和民族归属感的意义等方面已取得巨大的影响,但是,西方政治认同理论也暴露出了相关问题。

首先,西方政治进程在认同与不认同之间摇摆。虽然西方政治认同的理论路径,在不同的时期都产生过积极的作用,但这种现象似乎没有“生命力”。公民的判断就像钟摆一样,此时此刻可能处于认同的刻度上,接下来又可能摆向了不认同的刻度,周而复始,以至于西方政治总未走出认同危机的怪圈。在现实生活中,认同理论确实对政治行为产生了有效的影响,但官民之间的矛盾并未因此而消除。

其次,西方民主政治具有欺骗性。虽然西方国家不断向公民灌输所谓的民主政治的价值,其中,仍不乏以公民教育的形式来让大家支持或热心于政治活动,即便在许多人看来都是一种可行的手段,但西方政治系统往往因党派选举而很少有人过问,政治家往往就是最大的撒谎者,政治诺言明显具有欺骗性。因此,西方世界所宣称的民主也不是想象的民主,难怪有学者指出,“民主的存在并不是建立在民众拥护民主观念的基础之上的”。[21]西方民主是在鼓吹中成长起来的,哪怕民主教育确实奏效,但连最起码的支持关系都未建立起来。很多时候,认同理论都陷入了难以自圆其说的处境中。

再次,西方政治存在着意识形态上的分歧。在自由主义和保守主义的争论中,政治问题往往就在是非之间徘徊,一方认同一方反对的结果,将会在双方之间出现争论不休的局面,其实,认同与否都是单方面的信息。同时,“无政府主义”在西方也是一个影响因素。因为,“无政府主义,是以其核心信仰——各种形式的政治权威都是邪恶和没有必要的——来加以界定的一种意识形态”。[22]可见,政治意识形态是西方普遍存在的现象,“同床不同梦”,政治责任感就不尽相同。

最后,西方政治认同理论只注重常识研究。多年来,尽管西方政治认同理论已取得丰硕的成果,但是,“在西方学者中,比较突出的是对政治认同的一般理论的研究”,[23]换句话说,强调一般性“原理”而缺乏对具体层次的探究,也忽略了一些个案或特殊问题。因而,西方诸多实际层面的认同危机仍有待解决,甚至越陷越深。

西方国家的政治认同理路为西方国家的政治发展提供了动力,也为他国的理论研究提供了经验。对国内政治认同研究而言,可从以下方面加以借鉴。

首先,政治回应坚持照章办事。与政治回应相对的是公民需求,为了保证两者之间的协调性,政治回应必须依法执行,这不仅让公民对法律的威严产生了服从感,对政治系统的认同感也将呈现出来。政治合法性指出了合法民意是政治回应的参考值,任何为所欲为的现象都没有商量的余地。为了让政治系统的合法性得以建立或保留,政治回应必须按规定处理好“供求”关系。

其次,公民权利需要官民共拥。自从宪法诞生以来,公民权利在法律面前神圣不可侵犯,就成了大家所信奉的行为准则。从政治回应的立场来看,法律既然规定了公民应有的权利,官方就应该努力让这些权利不被践踏;另一方面,从公民需求来看,公民保护自己的合法权利完全是天经地义之事,而且,为使权利得到很好的体现,有时还需自己去争取,以防在行政执行过程中被轻视或忽略,政府也必须支持或配合。政治认同与行政行为相关,尤其是公民表达成为可能时更值得回应。

再次,公民教育强调隐显结合。西方国家公民教育的形式,包括显性教育和隐性教育两种。显性教育主要以学校、教堂等为教学培训地,通过讲授公民教育课本,或者宣讲公民教育读物,这样可以直接让接受教育的对象接受政治思维。隐性教育主要以某些符号,诸如X国精神、伟人形象、国家优势等方式,来塑造公民的政治认同感,或以相关符号来论证本国的发展得益于政治的引导。

最后,民族情怀影响政治诉求。西方国家往往将国家忠诚度与利益相关者的偏好串联起来。通常情况下,只要是本国人,“你们的”需求就是“我们的”工作,虽然政治诉求与民族情怀之间不一定存在正相关的关系,但西方已经习惯于采取种种措施来强化共同的民族感,不论来自哪一个国家,也不管有何差异,居住在这个国家就等于接受了所有的行为方式,政治诉求也必须以之为准。

[参考文献]

[1]张国平.当代政治认同研究[D].长沙:湖南师范大学,2011:6.

[2][法]让-马克·夸克.合法性与政治[M].佟心平,等,译.北京:中央编译局出版社,2002.

[3][德]哈贝马斯.交往与社会进化[M].张博树,译.重庆:重庆出版社,1987:206.

[4][美]西摩·马丁·李普塞特.政治人:政治的社会基础[M].张绍宗,译.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11:47.

[5][美]约翰·罗尔斯.正义论[M].何怀宏,等,译.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3:3.

[6][美]曼纽尔·卡斯特.认同的力量[M].曹荣湘,译.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6:5.

[7][美]菲利克斯·格罗斯.公民与国家:民族、部族和族属身份[M].王建娥,等,译.北京:新华出版社,2003.

[8][英]肯尼思·米诺格.政治的历史与边界[M].龚人,译.南京:译林出版社,2003:63.

[9][英]布赖恩·特纳.公民身份与社会理论[M].郭忠华,等,译.长春:吉林出版集团有限责任公司,2007:151-152.

[10][法]路易斯·博洛尔.政治的罪恶[M].李柏光,等,译.北京:改革出版社,1999:146.

[11][美]詹姆斯·加尔布雷斯.掠夺型政府[M].苏琦,译.北京:中信出版社,2009:17.

[12][美]迈克尔·桑德尔.民主的不满:美国在寻求一种公共哲学[M].曾纪茂,译.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2008.

[13][美]艾伦·布卢姆.美国精神的封闭[M].战旭英,译.南京:译林出版社,2011:100.

[14][英]巴特·范·斯廷博根.公民身份的条件[M].郭台辉,译.长春:吉林出版集团有限责任公司,2007.

[15][美]卡扎米亚斯,马西亚拉斯.教育的传统和变革[M].北京:文化教育出版社,1981:32.

[16][美]艾米·古特曼.民主教育[M].杨伟清,译.南京:译林出版社,2010:315.

[17][意]诺伯托·博比奥,莫里奇奥·维罗里.共和的理念[M].杨立峰,译.长春:吉林出版集团有限责任公司,2009:19.

[18][英]爱德华·莫迪默,罗伯特·法恩.人民·民族·国家:族性与民族主义的含义[M].刘泓,等,译.北京:中央民族大学出版社,2009.

[19][荷]阿金·伯恩,保罗·特哈特,[瑞典]诶瑞克·斯特恩,邦特·桑德留斯.危机管理政治学:压力之下的公共领导能力[M].赵凤萍,等,译.郑州:河南人民出版社,2010:107.

[20][美]本尼迪克特·安德森.想象的共同体:民族主义的起源与散布[M].吴叡人,译.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11:138.

[21][美]托马斯·戴伊,哈蒙·齐格勒.民主的嘲讽[M].孙占平,等,译.北京:世界知识出版社,1991:144.

[22][英]安德鲁·海伍德.政治学核心概念[M].吴勇,译.天津:天津人民出版社,2008:55.

[23]孔德永.当代中国社会转型时期的政治认同问题研究[D].济南:山东大学,2006:7.

〔责任编辑:冯胜利〕

[中图分类号]D08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0-8284(2016)04-0066-05

[作者简介]张一(1976-),女,河南南阳人,讲师,硕士研究生导师,博士,从事当代中国主流意识形态话语权研究。

[基金项目]陕西省社会科学基金重点项目“多元文化语境下当代中国主流意识形态话语权建构研究”(2014ZD04);福建省中青年教师教育科研项目重点项目“价值多元语境下大学生主流意识形态认同教育研究”(JAS150158)

[收稿日期]2016-01-12

猜你喜欢

内在逻辑批判政治认同
论遵循社会规律与坚持包容性发展的内在逻辑
“四个全面”战略布局思想重要意义的政治学分析
如何增强政治认同和道路自信
冲破单向度的枷锁
价值观视角下的政治认同
用“批判”的思维解读语篇的光辉
鲍德里亚符号政治经济学批判的价值探讨
在批判中寻求解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