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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生代农民工的定居意愿实证研究

2016-02-19张德元刘萍

经济与管理 2016年1期
关键词:新生代意愿县城

张德元 刘萍

摘 要:基于2013年、2014年对安徽省807位新生代农民工的实地调查数据,采用描述性统计和多元Logistic回归模型,研究新生代农民工的定居意愿及其影响因素。研究表明:性别、文化程度、人均耕地、打工年数、月收入水平、是否有当地朋友、打工地的住宿情况、遇到困难找谁帮忙、参加居委会、参与民主管理、来源地以及自我身份认定等对新生代农民工定居意愿影响显著。因此,要依据新生代农民工自身实际情况和定居意愿的基础,引导其做出理性的定居选择。

关键词:新生代农民工;定居意愿;多元Logistic模型

中图分类号:F323.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3-3890(2016)01-0077-07

一、相关研究回顾

改革开放37年以来,中国经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在中国经济结构转型与体制转轨时期,农民工作为一个特殊的过渡性群体而出现。他们具有较强的生产性,微观上合乎经济理性,宏观上积极推动劳动力发展(蔡昉,1996)[1],农民工问题成为社会讨论和研究的热点。而在大规模乡村劳动力的迁移中,由于农民工内部的社会经济地位分化,使得新生代农民工的群体特征受到更大关注。国家统计局2013年全国农民工监测调查报告指出:1980年及以后出生的新生代农民工有12 528万人,占农民工总量的46.6%,占1980年及以后出生的农村从业劳动力的比重为65.5%[2]。与传统农民工相比,新生代农民工的定居选择更加多样化,新生代农民工到底是回农村老家安居乐业,或是流向家乡中小城市有所作为,还是留在打工城市实现市民化,随着他们数量的增加及影响力的增强,他们的定居意愿对中国的城市化与现代化会产生越来越大的影响。

诸多学者曾对农民工或新生代农民工的定居意愿进行了探讨,近年来的研究成果主要有:

从微观层面来说,现较多文献基于不同区域的调查数据进行了实证分析(如辽宁、四川、浙江、南京等),主要从新生代农民工的个人特征、家庭特征、制度、社会经济、社会认同等方面对其定居意愿进行了相关研究。有些研究认为新生代农民工对家乡的乡土认同在减弱,他们对外部社会有着强烈的向往和留恋,市民化意愿强烈(王春光,2001;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课题组,2011;罗小锋 等,2013)[3-5];而另一些研究则提出农民工的城市定居愿望并非十分强烈,绝大多数农民工基于诸多因素影响还是会选择回乡(蔡玲 等,2009;周密 等,2012)[6-7];也有更多的一些研究表明新生代农民工不再是留城或者回乡这两种非此即彼的选择,反而将眼光转向县城等中小城市(潘华 等,2010;黄庆玲 等,2013)[8-9]。新生代农民工的定居意愿受到个人基本特征(性别、婚姻、年龄、受教育程度)、家庭特征(家庭经济状况、人均耕地、非农化程度)、社会经济特征(职业类型、对工作满意程度、月收入、对居住条件满意程度、参加社会保险情况)、城市融合情况(打工年限、当地朋友情况)、社会认同、户籍制度等影响(赵耀辉,1997;吴兴陆,2005;夏怡然,2010;刘燕,2013;黄庆玲,2013)[10-14]。还有不少文献从代际差异视角出发,指出新老两代农民工定居意愿及其影响存在着显著的代际差异,新生代农民工更倾向于在城市定居,更容易融入城市(何军,2011;章雨晴 等,2013)[15-16]。从人力资本角度出发的一些研究表明,个体、家庭非农人力资本越丰富,越倾向于定居城镇(聂伟 等,2014;姚植夫 等,2014)[17-18],社会资本水平是影响其市民化的关键因素(周密 等,2012)[7],在城市融入意愿不足时,新生代农民工城市融入的决定,可以通过增加人力资本来显著提高,而且在大城市这种影响要高于在中小城市(周密 等,2015)[19]。

以上对于农民工定居意愿的研究,角度较多,成果丰富,但不足之处仍然存在。一方面,现有的文献大多数都以农村剩余劳动力作为研究对象,或是研究农民工这一群体,而忽视了新生代农民工这个群体的特殊性,对其相关问题的研究有待进一步深入。另一方面,安徽作为全国重要的劳务输出大省,对于安徽新生代农民工定居意愿的相关研究不仅有利于安徽发展,也有助于全国新型城镇化和城乡一体化发展。因此,本文运用实地调查数据并结合相关研究对象的特征分布,对新生代农民工的定居意愿展开研究。

二、样本描述与变量说明

(一)数据来源与样本描述

本文的数据来源于2013年和2014年寒假,安徽大学多名师生深入农村开展的实地调查。

由于熟人效应,配合质量高,数据来源较准确。安徽省作为劳务输出大省,每年有大量的农民工去全国各地打工,据国家统计局安徽调查总队网站指出:2013年安徽省外出就业农民工1 287.6万人,占全省农村户籍劳动力总数的三分之一。本调查研究中的新生代农民工均来自于安徽省的各县市,所以本研究可在一定程度上代表安徽新生代农民工的定居意愿。采取随机调查和分组随机抽样的方法来开展本次调查,以一对一访谈和问卷相结合的形式记录受访者的回答,且基于大数定律和中心极限定理,此调查数据也能得出合乎科学的判断。本次调查在安徽省内,共发放850份问卷,回收并获得有效样本807份,有效率为94.9%,在这些调查问卷中,本文对相关指标进行了集中检验,并筛选出符合本文要求的变量。调查对象基本情况如表1。

从定居意愿来看,新生代农民工定居主要可分为四个方面:打工城市、县城、乡镇和农村老家。其中,定居的打工城市均为外省或者本省内离家较远的大城市,在家乡县城打工的新生代农民工不纳入此范围中。由于研究对象为新生代农民工,在此研究中采访对象均为1980年以后出生的农民工。根据田野调查数据所得,安徽省新生代农民工愿意选择留在打工城市定居的比例为14.52%,在家乡中小县城定居的比例占32.88%,选择在家乡乡镇的有17.37%,而愿意留在农村老家的高达35.24%。

调查对象还具有如下特点:

1. 从性别角度来看,男性更倾向于留在农村老家。选择留在农村老家的男性比例为38.50%,而愿意留在农村老家的女性仅为28.78%,相差9.72%,女性更愿意定居于打工城市或家乡中小县城。

2. 从文化程度角度来看,文化程度越高越偏好于定居在打工城市或者县城。就文化程度为小学及以下的新生代农民工而言,其选择在打工地定居的占13.30%,选择回农村老家定居的占41.70%;而相对应大专及以上文化选择定居在打工城市的比例为26.70%,选择回农村老家发展的占12.40%,差距非常大,偏好明显。

3. 从收入角度来看,只有每月平均工资达到5 000元以上的新生代农民工,选择定居在打工城市或者县城的占67.95%,而收入在2 000元以下、2 000~3 000元、3 000~4 000元、4 000~5 000元的分别占48.44%、41.86%、45.87%、51.35%,差异并不是非常明显。

4. 从城市融合度来说,在当地有朋友的新生代农民工则更愿意留在打工的城市,有当地朋友的新生代农民工,选择定居在打工城市的占15.33%,而没有当地朋友的仅为9.09%。

5. 从地区角度来说,将安徽省划分为皖北、江淮与皖南地区,其中皖北地区的新生代农民工更愿意留在农村老家,留在农村老家的为49.39%,而江淮地区和皖南地区选择留在农村老家的仅分别为27.75%和31.12%,明显低于皖北地区;而皖北地区的农民工选择留在打工城市的为8.1%,也明显低于江淮和皖南地区的18.41%及15.31%。

(二)变量定义

为了进一步分析相关变量对新生代农民工定居意愿的影响,本文分别将:文化程度为小学及以下、人均耕地小于1亩、自我身份认定为说不清、自己单租房、遇事找政府帮忙、来源地为江淮地区、打工年数在3~5年的设置为参照组,然后在此基础上,定义相关变量,如表2所示。

三、模型选择与建立

本文采用Logistic回归分析来研究,选择此模型主要源于影响新生代农民工定居意愿的数据均为离散数据,且这些被解释变量均为二分变量。模型的相关理论如下:首先在二分类Logistic回归模型中,因变量Y的取值有0和1两种可能(如:定居县城,不定居县城),假如X是一个解释变量,且P=P(Y=1|X)是建立模型的响应概率,称定居县城概率P与未定居县城1-P之比为比数比(Odds ratio),Logit(P)定义为比数比之对数,其线性模型形式为:Logit(P)=ln[P/1-P]=α+βX,其中β是斜率,α是截距。

四、实证研究结果及解释说明

(一)模型计算结果

本文使用软件为Eiews6.0,对三个方程进行计算,计算结果如表3。

表3中,三个Logit方程P值均在0.001之下,说明估计的结果比较准确。在处理该模型时,由于这三个Logit方程较为复杂,采用向后逐步选择法,直至变量至少在一个方程中,能在10%的水平上通过显著性检验为止,依次删除P值最大、在三个方程中均不显著的变量,简化后的模型回归结果如表4。

在综合检验中,模型系数P值均在0.001之下,这表明各方程都至少有一个具有统计学意义的自变量。但考虑到人均耕地和文化程度对新生代农民工自我身份认定,可能存在相关影响,对此用人均耕地对新生代农民工自我身份认定进行回归,结果表明二者之间无明显的相关性。运用同样的方法对文化程度与身份认定关系进行检验,结果表明二者之间具有显著性,但由于相关系数很小,因此只能表明文化程度仅能解释农民工身份认定的较小部分。运用方差膨胀因子的方法,来检验简化后模型所涉及到的变量,得出所有变量的VIF值均小于10,VIF平均数为1.268 6,与10相差甚远,由此表明,明显的多重共线性问题不存在于此方程中,可以接受估计的结果。

(二)模型分析结果解释

1. 新生代农民工个人因素对定居地选择的影响。性别对选择在县城定居有轻微的负效应,在同等条件下,男性比女性选择在县城定居的概率低27.89%。在中国,男性新生代农民工正处于中青年期,尤其是农村地区的男性,可能担负着更多的买房、养家的责任。近年来随着经济的高速发展,安徽省的很多县城房价也越来越高,新生代农民工靠着自己微薄的工资,生活压力不容小觑,因此可能会很理性地退居乡镇或农村老家定居。

就文化程度而言,研究表明文化为高中或中专的新生代农民工与选择定居乡镇存在显著的正相关关系。教育形成的人力资本有助于农民把握各种机会增加自己的利益,具有一定文化素质的新生代农民工不甘心于留在农村,但高中文化水平的农民工由于教育程度还不够,去城市也很难从事智力型的工作,因此可能更愿意定居乡镇,在家乡有一番作为。

2. 家庭特征对定居地选择的影响。家庭经济状况显著影响了新生代农民工选择定居地,从人均耕地的角度来看,人均耕地为1~2亩对定居乡镇显著为负,而人均耕地2亩及以上对定居打工城市显著为正。这是因为人均耕地较多,意味着当地农业资源丰富,农业收入占家庭总收入的比例较大,非农业所取得的收入则较少,总的来说,若这些新生代农民工和其父辈一起在家务农,其家庭总收入相对较少,因此这部分新生代农民工急切需要通过外出打工来增加家庭总收入,从而这部分新生代农民工总体家庭经济情况较好,为其在城市定居提供了更大支持。

3. 社会经济特征因素对定居地选择的影响。就打工年数而言,打工年数小于3年对定居乡镇有显著的负向影响,而与定居打工城市也存在正相关关系。可能的解释是外出打工年数少的农民工,刚出农村到外头见世面,且城乡巨大的收入差异,深深刺激着新生代农民工力图在城市有所作为,其对城市的美好生活有更多的期待,因此此时不愿意回乡镇或者农村老家继续低收入的生活。

针对月工资对定居意愿的影响,我们采用定序变量的方法,结果表明:月工资对定居打工城市有显著正向影响,对定居乡镇有显著负向影响。在其他情况相同的情况下,月工资水平每提高一个层次,新生代农民工选择定居打工城市的可能性就增加34.85%,而选择定居乡镇的可能性降低20.94%。这也直接验证了,经济收入明显地影响了新生代农民工的定居意愿。因为收入水平越高,农民工的生活质量也越高,对未来城市生活的预期也越好,且收入水平越高,其对留在打工城市生活负担的承受能力也越强。

4. 原住地因素对定居地选择的影响。按照区域划分,安徽省主要有皖北地区、江淮地区和皖南地区,其中三个地区的经济发展有一定的差异。研究表明,来自于皖北地区的新生代农民工对定居于打工城市和县城存在明显的负相关,其选择定居于打工城市和县城的概率比来自于江淮地区的新生代农民工分别低53.98%、33.57%,这说明原住地经济发展水平对新生代农民工定居意愿具有一定影响。就参照组江淮地区而言,安徽省皖北地区的经济发展可能稍微滞后,即原住地经济水平越低,农民工越不愿意定居城市。这并不是其不愿意享受城市较高质量的生活,而是在城市定居所面临的经济压力(主要是购房压力)较大,而其父辈及祖辈的经济支持较少,基于现实压力和理性选择,他们更倾向于回农村老家安居乐业。

5. 目的地融合因素对定居地选择的影响。在打工地有当地朋友的新生代农民工更倾向于留在打工的城市定居,即在其他条件不变的情况下,在打工地有当地朋友的农民工选择在打工城市定居的概率比没有朋友的高1.015 8倍。新生代农民工在打工地有当地朋友,表明其城市融入性强,社会网络资本积累较多,因此更愿意留在打工城市定居,且更加理性地认识到强关系的价值,更善于通过把握市场机遇增加收入(常伟,2014)[20],而城市必然能够给其提供更多的机遇。

从住宿情况来看,在打工地住宿由单位安排的新生代农民工与选择定居县城有显著的负相关,而与人合租的农民工对选择留在打工城市定居也有负效应,但对定居于乡镇有非常明显的正效应。不论是由单位安排还是与人合租,均表明其在城市的居住环境较差,生活方式并不舒适,因此虽然在城市工作的收入更多,但是对于这部分农民工,在城市的生活水平并未提高,没有舒适稳定的住房,其在城市只是一个打工者的身份,还不如回乡镇创业或回农村老家安居乐业。

从是否参加居委会而言,参加居委会与选择定居乡镇有负相关关系,而又从是否参加民主管理而言,研究表明,有机会参加民主管理的新生代农民工对选择定居县城有正效应,参加民主管理的比没有参加的选择县城的概率高60.64%。可能的解释是在城市参加居委会或者其他民主管理,其城市融入性强,其生活圈子已经不止是在亲缘关系上的狭小范围,而且建立起以业缘关系为桥梁的生活圈子,参加正式或者非正式的组织,能够促进其向城市居民的转化,又考虑到定居打工城市的巨大经济成本,其定居县城的选择亦显得合情合理。

6. 新生代农民工认知状况对定居地选择的影响。认为自己是城市居民的新生代农民工,对定居于打工城市有明显的正效应,且系数非常大,可能的解释是新生代农民工自身身份定位为城市人,参照物为城市,在经济、社会交往和心理上已经适应城市的社会文化环境,因此愿意定居在打工城市。与此同时,一个很有意思的发现是,认为自己是城市居民的新生代农民工对定居县城有明显的负效应,比参照组选择县城的概率低60.74%,对于那些习惯城市生活及环境、自我定位为城市人的农民工,其本身已经很好地融入了打工城市,相对于定居打工城市来说,定居于县城,不仅减少了社会资本,且县城的就业、生活、交往、教育、医疗等可能均比不上打工城市,而县城的房价也不低,因此这类农民工不愿去县城定居也就很好解释了。

认为自己是农村居民的新生代农民工,对定居于打工城市和县城均有明显的负效应,且不愿定居于打工城市的概率明显大于县城,这点非常容易理解。对于自我身份认定为农村居民的农民工而言,很难融入城市的社会文化环境,来到城市只是为了打工挣钱,认为自己还是农村人,最终还是要回到农村去定居生活。

五、结论及启示

本文结合了安徽实地调查资料,对新生代农民工定居意愿进行研究,结果表明:新生代农民工定居选择受到个人特征、家庭特征、社会经济特征、原住地与目的地特征以及认知状况等影响。因此依据新生代农民工自身实际情况和定居意愿的基础,各级政府应掌握新生代农民工定居意愿的趋势,引导其做出理性的定居选择,有助于我国社会的稳定与发展。

基于上述研究,本文得出相关启示:第一,尊重新生代农民工定居意愿的多重选择性,不论其选择“留城”亦或“回乡”,都要尊重其意愿,在其进城打工期间,保证其能够享受到城市的基本公共服务,改善新生代农民工在城市的基本生活环境。第二,政府可加强对新生代农民工的职业教育,切实提高其文化水平,对于意愿“留城”的新生代农民工,创造平等公开的就业环境,合理引导其就业方向,使新生代农民工由只能做一些体力劳动向智力型劳动转换。第三,充分认识中小县城以及乡镇成为新生代农民工定居的新选择,统筹规划好国家的产业转换,促进不同区域城市发展,让愿意在县城或乡镇定居的新生代农民工能够有更多的就业机会。第四,大力发展现代农业,增加农民收入,也为其想“留城”定居提供一些经济支持,而对于愿意回农村老家安居乐业的新生代农民工,可将其培养成农村发展的中坚力量。总之,尊重不同新生代农民工的定居选择,为其创造更加平等开放的环境,合理引导其在自身合意的城市安居乐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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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张 然

Abstract: Based on field survey data of the two years 2013 and 2014 for 807 new generation of migrant workers in Anhui province, we adopt descriptive statistics and multiple Logistic Model to study their settlement intension and correlative factors. Studies have shown that factors like gender, literacy, per capita cultivated land, working years, monthly income level, whether to have local friends or not, accommodation of working places, whom turn to for assistance when difficulties encountered, joining residents' committees, participating the democratic management, migrant workers' origin, self-identification and so on have significant effect on the settlement option of the new generation of migrant workers. Thus the government could guide migrant workers to make a rational choice of settle down according to their actual situation and respect for the will of them.

Key words: New generation of migration workers; Settlement intention; Multiple logistic mod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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