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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西陶瓷文化遗产保护的现状思考

2016-02-02曾昭冬曹俊

文物季刊 2016年6期
关键词:窑址山西省山西

□ 曾昭冬 曹俊

山西陶瓷文化遗产保护的现状思考

□ 曾昭冬 曹俊

山西是我国古代陶瓷生产的主要地区之一,仅志书记载的就达50余处。自20世纪60年代开始,山西瓷窑的调查发掘工作陆续展开,取得了一系列重要的成果。然而山西陶瓷文化保护的基础性工作开展还比较薄弱,仍处于起步阶段。这也是山西陶瓷文化保护的主要不足之处。此外,保护中还面临着其他一些突出问题。针对这些问题,提出几点建议。

山西陶瓷 文化遗产 现状 建议

陶瓷,是中华文明的一朵奇葩,是我国文化遗产的重要组成部分。随着我国文化事业的繁荣发展,陶瓷文化遗产的研究保护工作也得到了持久的关注和更多的重视,使得我国的陶瓷文化得到了很好的保护和传承。作为古代陶瓷生产大省的山西,在陶瓷文化遗产的相关工作开展上也取得了良好的效果,同时,也面临着很多问题和不足,需要我们正视和引起高度重视。

一、山西陶瓷文化遗产研究保护的现状

山西是我国古代陶瓷生产的主要地区之一,丰富的制瓷原料、充沛的水源、优质的烧瓷燃料以及便利的交通,造就了陶瓷艺术成就的辉煌,历史上烧造陶瓷的窑址遍布全境,仅方志史料记载的就达50余处,烧造历史久远,品种丰富[1]。建国以来,经过半个多世纪的努力,山西在陶瓷文化遗产的保护方面也取得了一定的成果,然而,与其他主要产瓷省份,如河北、河南、陕西、江西等相比却比较落后,研究保护工作的开展相对滞后。

山西陶瓷的考古工作始于20世纪60年代,进入70年代后期,随着全国性的瓷窑调查的全面展开,山西也取得了丰硕的成果。1977至1978年,山西省陶瓷史编写小组“调查了省内二十六个县、市的六十四个古窑遗址,采集了古陶瓷标本3万余片(件)……”[2]。此次调查基本摸清了山西境内的瓷窑分布情况及烧瓷面貌,也印证、纠正和补充了史料记载,为以后的进一步研究工作提供了重要资料。然而,颇为遗憾的是,这批资料至今尚未全面公布。进入21世纪,山西的陶瓷保护工作在之前的基础上,又有新的进展,但仍旧停留在初步的调查发掘阶段。截止目前,已发表的文章中涉及山西瓷窑遗存约有20余处,依资料发表的先后计有:大同青磁窑[3]、介休洪山窑和南街窑[4]、太原孟家井窑[5]、霍州陈村窑[6]、浑源古瓷窑、界庄窑、青磁窑、大磁窑[7]、长治八义窑[8]、盂县磁窑坡窑[9]、交城磁窑村窑[10]、怀仁小峪窑、鹅毛口窑[11]、临汾龙祠窑、峪里窑[12]、晋城柳树口窑[13]、朔州峙峪窑[14]、临县招贤窑[15]、平定柏井窑[16]。其他资料中除上述所罗列之外,还见有河津北午芹窑、河曲阳坡泉窑、阳城窑畔沟窑、兴县炭烟沟窑、乡宁西坡窑等[17]。

从上述材料可以得知,山西陶瓷生产历史悠久,内涵丰富,器物品类齐全,色彩绚烂,装饰技法多样。山西陶瓷烧造始于唐代,发展于宋,金元时无论在规模还是质量都达到了高峰,明清延续烧造,一直持续至民国,前后历经一千余年,绵延不断。从釉色来看,以黑釉和白釉瓷为主,青釉、三彩、红绿彩、白釉黑褐彩、黑白釉、酱釉、茶叶末釉、黄釉、绞胎、绞釉(包括绞化妆土)、窑变(油滴、兔毫等)、钧釉、绿釉、琉璃、珐华、孔雀蓝釉、青花等兼而有之。装饰技法上,素面、画花、剔花、刻花、划花、印花、镶嵌、堆、贴、镂、雕无所不用。器物器形包罗万象,碗、盘、罐、瓶等生活实用瓷最为大宗,瓷塑类生活玩具常见,瓦、脊饰等琉璃建筑构件大量生产,佛像类瓷塑也有。匣钵、支垫具等装烧工具和窑炉遗存多有发现。

瓷窑遗址的调查发掘,只是资料收集的过程,对发掘资料的进一步深入探索才是学术研究的真正目的和意义所在。关于山西陶瓷的综合性研究文章并不多,水既生先生可谓首开山西陶瓷研究的先河,发表了多篇颇有影响力的文章。在《山西古代陶瓷装饰技法》[18]一文中,水先生通过对古窑址标本的研究,获得了山西古代陶瓷的坯胎装饰、釉面装饰和彩绘装饰三个方面的装饰技法。1984年发表的《山西古代窑具及装烧方法》[19],文章中结合窑址标本,系统论述了山西古代烧瓷过程中使用的主要窑具,以及山西古代瓷器的装烧方法。这也是学术界对瓷器装烧工艺方面的最早论著之一。《山西古窑址中所见黑釉剔划花瓷器》和《山西古窑址所见油滴和兔毫》[20]则是对山西某一类产品的综述。《山西陶瓷考古存在的几个问题》[21]一文,首次从考古的角度,提出了山西陶瓷文化遗产研究保护中存在的问题。其它所能见到的文章中,涉及的研究方向有:对某个窑址中某一类或几类产品的研究[22];对不同窑口间相似品种的对比研究[23];对某一陶瓷品种或某类器物的研究[24];对某个时期陶瓷的研究[25];还有对山西陶瓷的科技测定研究[26]以及综合性研究[27]。另外,有关山西陶瓷的研究专著至今唯有1984年由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和日本美奈美联合出版发行的《中国陶瓷全集28·山西陶瓷》和2008年由科学出版社出版的《中国出土瓷器全集·山西卷》[28]。两本著录皆按照历史发展顺序,收录了不同历史时期墓葬和遗址出土的陶瓷及标本,只是前者收录资料较后者要少,多陶瓷碎片标本,后者侧重于完整标本的收集。前者还收录了现当代陶瓷研究所复原工艺后生产的仿古瓷器。另外,2013年由故宫博物院主编的《故宫博物院藏中国古代窑址标本·山西、甘肃、内蒙古卷》[29]中,收录了故宫历年来考察山西窑址所采集到的精品标本,为山西陶瓷的研究提供了重要的实物资料。

尽管山西陶瓷的研究保护取得了一定的成绩,但还存在很多问题和不足。纵观我国陶瓷文化遗产的研究保护,大致可分为三个阶段:第一阶段,是结合文献对窑址的考古调查、发掘、整理及成果公布阶段。第二阶段,是对陶瓷的综合深入研究,包括对某一区域、或某一时间、或某一类陶瓷的探究,不同地区间相似面貌陶瓷的对比研究,对陶瓷的物理性质、成分等的科技分析研究等。第三阶段,是对陶瓷文化遗产的保护规划,工艺复原,开发利用等相关问题的探索实施。目前,河北磁州窑、陕西耀州窑、浙江南宋官窑、江西吉州窑、湖南长沙窑等诸多瓷窑,已完成了前两个阶段的保护工作,第三阶段的工作已开始实施或持续进行中。而山西陶瓷文化保护的基础性工作开展还比较薄弱,仍主要停留在对窑址的考古调查、试掘的起步阶段,所发表的资料皆为简报形式,发掘报告专著至今为零。这也是山西陶瓷文化保护的主要不足之处。此外,保护中还面临着其他一些突出问题。

首先,保护力度不够,多数瓷窑遗址遭受破坏甚至永久消失。山西古代遗留下来的窑址大多位于穷乡僻壤,交通不便,经济欠发达,给保护带来了很大的阻碍。自然的风雨侵蚀,日常的生活生产活动,如火如荼的城乡基础建设,日益猖獗的盗掘活动,使得窑址遭受严重破坏,瓷窑遗存被埋入房屋道路之下,大量珍贵的陶瓷标本被盗卖,瓷窑遗址所蕴含的文化信息丢失,甚至消失殆尽。目前,山西的多数窑址,尤其是名气较大者,破坏最为严重,地面遗存遗物几乎荡然无存。上世纪90年代,太旧高速公路修建,平定柏井窑惨遭破坏,现已难觅踪迹。临近的盂县磁窑坡窑早已深埋于农田之下。在城市建设中发现的晋城泽州窑址和介休南街窑址,永远地消失在铲车的挥舞中。据不完全统计,截止2013年,全国已公布七批次文物保护单位,其中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中,山西仅有介休窑和霍州窑两处瓷窑遗址入选,且都为2006年第六批才公布,省、市县级文物保护单位14处,文保遗址数目仅占山西瓷窑总遗存数目的1/5,与其他兄弟省份相比差距很大[30]。

其次,传统制瓷技艺正在逐渐失传。解放后,中国陶瓷行业重新焕发生机,各地成立了陶瓷研究所、陶业公司,有专门的课题小组,负责传统制瓷工艺的复原和科技研发创新。当时山西省内的山西省陶瓷公司、雁北地区陶瓷研究所等科研单位积极探索,遵循传统制瓷手法,成功复烧出了包括油滴、兔毫等在内的各种陶瓷品种,并获得了胎、釉的配比,烧造温度等珍贵的实验数据,创烧的陶瓷新品种还多次荣获国际大奖。然而,随着社会的发展,技术的革新,烧瓷观念的转变,传统生产方式逐渐遭到淘汰,陶瓷公司和研究所也大多改制或倒闭,诸多原因导致传统制瓷技艺濒临失传的局面。此外,一些制瓷老艺人或传统制瓷文化传承人的退休和相继离世,也使得古代陶瓷文化遗产陷入后继无人的绝境。笔者在调查山西瓷窑的过程中,于2008年在太原孟家井结识了已近耄耋之年的制瓷艺人宋只河师傅。宋师傅自小随父辈来到孟家井开始烧瓷,据宋师傅讲述,他们烧制的陶瓷从取土、制坯、装饰到入窑烧造,每一步工序都沿用了父辈传承的烧瓷技法,依照旧法,古老的制瓷文化在这里得以延续,直到20世纪50年代才因瓷厂倒闭而歇业。地面现存的两座废弃馒头窑,便是宋师傅他们烧造瓷器时的窑炉,是在老窑的基础上改建而成。笔者曾在窑床一角采集到两件叠摞在一起的民国时期的青花碗,最下面用碗式垫钵支垫,碗坯口朝下叠烧,器坯间以垫砂间隔,这是采用了古代的筒式匣钵内多件叠烧的装烧工艺。遗憾的是,宋只河师傅现已作古,同他一起作瓷的艺人或搬迁他处,或已过世,传统技艺逐渐失传,留给世人的只有倾圮的窑炉和累累残瓷碎片。目前,山西省唯一的传统手工技艺陶瓷类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是于2006年,以平定张聪父子为申报主体的“平定黑釉刻花陶瓷制作工艺”,遗产编号Ⅷ-10[31]。

最后,山西陶瓷实物标本收藏分散,破坏了资料的完整性,不利于进一步深入研究。目前,山西陶瓷标本主要收藏在各大文博单位,少量流入学者、文物贩子等个人手中。主要收藏单位有北京故宫博物院、山西省考古研究所、山西博物院、山西省陶瓷公司以及山西省内的各市县文博机构。北京故宫博物院收藏的标本主要为1962年和1977年间,由陈万里、冯先铭、叶喆民先生等老一辈陶瓷大家调查所得,因调查时间早,遗址保存较好,遗物比较丰富,所以这批资料中保存了大量弥足珍贵的标本。山西省考古研究所是收藏山西陶瓷标本最多的单位,经过几十年的考古调查发掘,基本摸清了山西主要瓷窑的烧造面貌。山西博物院保存了山西十余处主要窑口的标本,为上世纪80年代末至90年代初,由李勇、王爱国先生采集所得,其中不乏精美标本。山西省陶瓷公司(现为山西省玻璃陶瓷工艺公司)收集的标本,是1977至1978年间由山西省陶瓷史编写小组考察所得,几乎涵盖了山西境内分布的所有瓷窑品种,是目前保存山西陶瓷标本品种最全,精品最多的单位。山西的陶瓷标本分散各处,大多未经系统整理公布于世,不利于对陶瓷烧造面貌的完整把握,这在很大程度上阻碍了山西陶瓷文化遗产的保护进程,在发掘资料匮乏的现状下,这些资料的珍贵性不言而喻。

二、山西陶瓷文化遗产保护的建议

保护山西陶瓷文化遗产,合理利用和加快陶瓷文化资源开发,关系到山西区域文化的传承和弘扬。对陶瓷文化遗产保护工作的开展,可以有效促进陶瓷考古、研究等基础性工作的实践,提高山西陶瓷的历史地位,打破“窑系说”的藩篱,为山西陶瓷正名,填补和丰富中国陶瓷发展史。现对山西陶瓷文化遗产保护提出几点建议。

1.做好山西陶瓷文化遗产保护的基础性工作。结合“三普”成果,再进行重点专题调查,择要勘探与小规模试掘,重点窑址报请国家,进行较大规模科学发掘。严格按照国家文化遗产保护的有关规定,开展山西陶瓷文化遗址保护规划编制工作,整体考虑遗址及其周边相关遗迹的保护和展示。对保存较为完好的窑址进行原址保护,保证文化遗产的完整性和原真性。建立山西陶瓷文化专题博物馆,加强展示研究,充分发挥文化遗产的社会公众教育作用。建立以陶瓷文化为主题的旅游路线,捆绑周边旅游资源。联合外省陶瓷名窑,提高研究保护的进程和成效。同时,要注重陶瓷类非物质文化遗产的申报和保护工作,可以联合知名瓷窑进行申报。采取行之有效的现代化科技手段,搭载现代科技的“高铁”,对珍贵、濒危且具有历史价值的陶瓷制作、生产工序等非物质文化遗产进行真实、系统和全面的记录,并对其建立档案和数据库。

2.政府和文化部门应加大对陶瓷文化遗产的保护力度,给予政策、经济上的有力支持,坚持政府主导、文物部门牵头、长远规划、分步实施、社会参与、群策合力的原则,制定出相应的陶瓷文化遗产保护规划,建立以政府为主体、社会各界广泛参与的文化遗产保护机制。借鉴兄弟省份的成功经验,创新保护理念,还要吸取失败的经验教训,前车之鉴,引以为戒,争取在最短的时间达到最佳的保护效果。

3.加大普及宣传工作,提高山西陶瓷的知名度。充分借助传统平面媒介和现代网络渠道,进行广泛宣传,强化大众对山西陶瓷文化的印象。举办高水平的学术研讨会,举行陶瓷巡回展览,是扩大山西陶瓷文化遗产影响力的有力措施。成功的实践案例有:2002年秋,中国古陶瓷学会山西陶瓷研讨会在山西太原的成功举行[32];2013年6月和11月分别在深圳和北京开幕的《晋善晋美·三晋窑火——中国古代山西陶瓷特展》巡回展览,并出版发行了配套图书[33]。这两次活动引起了学术界和社会各界的广泛关注,获得了良好的社会反响。

4.瓷窑遗址是陶瓷文化的主要载体,也是开展陶瓷文化研究保护的基础。针对山西瓷窑遗址的具体保护措施,建议对历史上影响较大,保存状况较为完好的遗址进行科学系统发掘,包括对瓷片堆积层、作坊、窑炉遗址的揭露和清理,以期完整地获得遗址的烧瓷面貌及涵盖的文化内涵。同时,对于较为偏远的瓷窑遗址,当地政府与文物部门要对窑址及其周边环境进行全面保护,划定保护范围,加强植树绿化,对窑址区的山体进行加固,减少自然灾害对窑址的侵害。同时,要强化窑址所在地区百姓的文物保护意识,尽力避免生产活动对窑址的破坏,也能增加对非法盗掘分子的监督作用。同时,对文物标本的采集,要严格控制,不得随意捡选。

[1]曹俊《志书所载山西陶瓷资料》,《沧桑》2013年第6期。

[2]李广智等《我省古陶瓷窑址调查成果显著》,《山西日报》1978年3月17日。

[3]李勇《大同青磁窑古窑址调查》,《山西文物》1986年第1期。

[4]宋连成《山西介休洪山镇宋代瓷窑址介绍》,《文物参考资料》1958年第10期;孟耀虎《介休市南街古瓷窑》,《文物世界》2004年第6期。

[5]杨芝荣《孟家井瓷窑遗址》,《文物》1964年第9期等。

[6]光军《山西霍县发现重要瓷窑》,《文物》1980年第2期。

[7]冯先铭《山西浑源古窑址调查》,《中国古代窑址调查发掘报告集》,文物编辑委员会编,文物出版社,1984年。

[8]山西省考古研究所《山西长治八义窑试掘报告》,《文物季刊》1998年第3期。

[9]山西省考古研究所《山西盂县古瓷窑遗址调查简报》,《文物季刊》1999年第2期。

[10]赵恒富《交城窑制瓷工艺及衰落原因考》,山西省考古学会编《山西省考古学会论文集3》,山西古籍出版社,2000年。

[11]尹刚《山西怀仁窑》,《文物与收藏》2007年第1期。

[12]孟耀虎《山西平阳古瓷窑调查》,《考古与文物》2005年第3期。

[13]孟耀虎《晋城新发现一处古瓷窑址》,《文物世界》2004年第4期。

[14]范金龙《峙峪村瓷窑制瓮工艺调查》,《民俗研究》2004年第2期。

[15]白泽平《山西民间磁窑的研究——招贤陶区小塔则调查》,山西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10年。

[16]光华《平定的陶瓷》,《文史月刊》1995年第6期等。

[17][28][29]《中国陶瓷全集28·山西陶瓷》,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日]美奈美,1984年;故宫博物院《故宫博物院藏中国古代窑址标本·山西、甘肃、内蒙古卷》,故宫出版社,2013年。

[18]水既生《山西古代陶瓷装饰技法》,《陶瓷研究与职业教育》1980年第4期。

[19]水既生《山西古代窑具及装烧方法》,《陶瓷研究与职业教育》1984年第4期。

[20]水既生《山西古窑址中所见黑釉剔划花瓷器》,《景德镇陶瓷》第一辑,1983年;水既生《山西古窑址所见油滴和兔毫》,中国古陶瓷研究会等编《中国古陶瓷研究》第二辑,紫禁城出版社,1988年。

[21]水既生《山西陶瓷考古存在的几个问题》,山西省考古学会等《山西省考古学会论文集2》,山西人民出版社,1994年。

[22]水既生《浑源窑的青地嵌白和白花褐地陶瓷》,山西省考古研究所等《山西省考古学会论文集1》,山西人民出版社,1992年;孟耀虎《山西介休窑出土的宋金时期印花模范》,《文物》2005年第5期;刘秋平《霍州窑及其白釉瓷器》,《文物世界》2003年第6期;孟耀虎《长治八义窑黑画花装饰研讨》,《文物季刊》1998年第4期。

[23]曾昭冬《锁在深闺人未识——霍州窑白瓷浅探》,《文物季刊》1999年第2期;刘毅《浑源窑镶嵌青瓷与朝鲜半岛相关瓷器品种比较研究》,《中国历史文物》2004年第6期;吕军等《山西、河北地区出土的金代红绿彩瓷器的比较研究》,《文物世界》2011年第2期;胡彩虹等《临水窑与介休窑白底彩绘工艺的对比研究》,《文物保护与考古科学》2013年第3期。

[24]陈万里《谈山西琉璃》,《文物参考资料》1956年第7期;郭学雷《法花初探》,《文物季刊》1995年第4期;王轶鸿《山西黑釉瓷概述》,《文物世界》2010年第6期;任志录等《山西近年出土的梅瓶》,《中国古陶瓷研究》第六辑,紫禁城出版社,2000年;孟耀虎《山西地区宋金时期饼足类器物及其相关问题》,山西省考古研究所等《山西省考古学会论文集4》,山西人民出版社,2006年。

[25]李雅君《山西金代陶瓷艺术》,《文物世界》2003年第3期;张增午等《晋冀豫北朝青瓷的发现与研究》,《中国古陶瓷研究》第十二辑,紫禁城出版社,2006年;孟耀虎《唐代山西陶瓷窑场及产品》,《收藏》2007年第10期;王纯婧《山西地区宋金时期瓷器研究》,吉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9年。

[26]陈显求等《宋代天目名釉中液相分离现象的发现》,《景德镇陶瓷》1981年第1期;黄瑞福等《油滴黑釉器的研究》,《景德镇陶瓷》1984年第1期;李国桢等《山西古代白瓷的研究》,《硅酸盐学报》1987年第5期。

[27]李广宁《对山西古陶瓷的几点思索》,《中国古陶瓷研究》第八辑,北京紫禁城出版社,2003年。

[30]详细数据可查看国家文物局官网。

[31]数据来自中国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数据库。

[32]孟耀虎《秋月春风今有别——中国古陶瓷学会山西陶瓷研讨论纪要》,《文物世界》2003年第1期。

[33]晋中市文物局、介休市文物局、深圳望野博物馆《三晋窑火·晋善晋美——中国古代山西陶瓷特展》文物出版社,2013年。

(作者工作单位:曾昭冬,山西省文物鉴定站;曹俊,山西省考古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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