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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坛纪事 陈骏涛口述历史(四) 女性文学研究会议的常客

2016-01-28北京丨陈骏涛陈墨

名作欣赏 2016年4期
关键词:女性文学

北京丨陈骏涛 陈墨



文坛纪事 陈骏涛口述历史(四) 女性文学研究会议的常客

北京丨陈骏涛 陈墨

摘 要:从主编“红辣椒女性文丛”开始,陈骏涛先生就成为了“女性之友”。十年间,陈骏涛先生写了与女性文学相关的大小文章五十多篇,并参加了历次女性文学研讨会,培养和扶持了一批女性文学研究的骨干力量。现任中国当代女性文学研究会会长的乔以钢教授说:“陈骏涛先生作为当代文坛颇有影响的资深批评家为此所付出的辛劳、所做出的重要贡献,是这个领域的亲历者们有目共睹的。”

关键词:陈骏涛 女性文学 《生命的再造与张扬》

陈 墨(以下简称“问”):1996年10月,您到南京参加第二届中国当代女性文学学术研讨会。第一届您没参加,您是从第二届开始参加的?

陈骏涛(以下简称“答”):对,没错。因为开第一届女性文学会的时候,我还没有迈进女性文学这个大门。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女性文学委员会,是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的一个专业分会。第一届会议大概是小规模的,是在北京师范学院,现在叫首都师范大学开的。

问:那个时候您知道有女性文学研讨会吗?

答:我知道。但是那时候我还不知道其中的风景。谭湘是一开始就参加了。女性文学委员会成立以后,先是张炯兼任女性文学委员会主任,后来张炯就慢慢脱身,让谭湘接手了。①

问:女性文学研讨会是每两年一次,还是一年一次?

答:据我查考,开头那几年,几乎是每年一次,大概从第五届起,基本上是每两年一次,有时候还稍长一点。

问:您继续说您去南京的这一次。

答:我上次讲过,天津的那个女性文学研讨会是我生平参加的第一次比较有规模的女性会议;而南京的这个会,应该说是第二次,但就它的专业性来说,又是第一次。也就是说,这是我第一次参加的比较有规模的专业性女性文学会议。这个会的承办单位是江苏省社会科学院,具体操办这件事的是徐采石和金燕玉夫妇。我是带着日本的栗山千香子一起去的。栗山千香子的丈夫那时候是日本驻北京使馆的文化官员,栗山也跟着她丈夫来了,但她还是日本的在读博士生。她在北京居留期间,同时在我名下进修中国当代文学。那时候我住在东大桥路,她住在建国门外,我们离得很近。

问:是到日本大使馆去上课?

答:不是。她住在建国门外的外交公寓,就在公寓里上的课。我当时还找了两个人帮忙,一个是王绯,一个是黎湘萍,他们两位也给栗山上过课。栗山对南京的会挺有兴趣,我就带着她一起去了。

问:南京的会,有多大规模?

答:不是小会,中等规模吧,大约有上百人。那时候,女性文学方兴未艾,很多男士也来参会。在南京会议上,我做了一个发言,主要是谈对当时女性写作中的一种所谓“私人化”倾向的看法。后来新闻媒体在报道的时候,把我推向了反对女性写作“私人化”的一方,于是我就把在会上的发言整理成一篇文章,题目叫《女性写作的“私人化”与价值目标》,全面地、辩证地阐述了我对这个问题的看法,发表在当年的《作家报》上,有一点影响。

问:1997年冬天,您到厦门参加第三届中国当代女性文学学术研讨会,这个会您有什么记忆?

答:这个会的承办单位是厦门大学中文系,他们那时候还没有成立文学院,就叫中文系,具体负责筹备的是林丹娅,一个很能干也很有才情的女性。在女性文学领域,也是一个很强势的人,散文、小说——主要是散文——写得也很不错。我在南京会议的时候认识了她。厦门会议应该说开得还是比较成功的。跟上次南京会议一样,这次会议我也没有准备论文,但也有一个发言。

问:其他参会的人,要求准备论文吗?

答:会议照例都要求准备论文,但并不那么严格。在厦门会议上,我参加了一个会外会,一个小范围的对话会。

问:就是《90年代的个人化写作》的对话?

答:对,是关于“个人化写作”的对话。对话是当时主办方找了几个人,都是福建老乡。有王光明,当时他还没有调到北京,还在福建师大;有南帆,也就是张帆,现在是福建省文联主席;还有杨际岚,后来他一直担任《台港文学选刊》主编;再加上林丹娅,大概也就是五六个人,搞了一个对话。

问:就是这几个人开了一个小会?

答:对,我们都做了一些准备。后来他们把对话的稿子整理出来,交给与会人,自己修改、丰富了一下,在《作家》杂志上发表了。②

问:在对话中,您印象比较深的观点是什么?

答:我的观点没有改变,具体说什么我忘了。我本来想找找《作家》杂志,但太费劲了,也就没找。

问:没关系。厦门会议还有哪些收获?

答:哦,何老师③她也去了。她以前没去过福建,那是她第一次到福建。我那个小侄儿,他们两口子还特地从福州赶到厦门看望我们。他们事前也没有通知我们,那天就突然出现了,让我们很是意外和惊喜。会后何老师跟着我一起回到福州,这是她第一次到婆家,可惜婆婆、公公都不在世了。

问:师母的路费,都是自己掏的吗?

答:当然,自己掏。厦门大学挺关照我的,就跟1985年那次“方法论讨论会”一样,这次也让我做了一次讲演,给了一点讲课费。

问:讲演的题目还记得吗?与女性文学有关系吗?

答:不记得了。不单单是女性文学,但包括女性文学,漫谈性质的。

问:1998年9月,第四届中国女性文学研讨会在北京和承德两地召开,您在这次会上还得了中国当代女性文学建设奖。获奖的原因是什么?

答:这个会是谭湘负责筹划的。谭湘做事情总是有些出新,当然这也不是她一个人的主意,是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与中国作家协会沟通以后所做出的一项决定,就是从1998年开始,设立两个奖项,奖励在女性文学创作和理论批评两个方面成绩比较突出的人物,一个叫“女性文学创作奖”,一个叫“女性文学建设奖”。在会前就以中国作家协会和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的名义,给一些人士发了一份表格,推举人选,我也收到了这样一份表格。我就是这样被推举出来的,同时获建设奖的还有张炯、刘思谦、戴锦华、林丹娅、谭湘、荒林等人,我只是许多人中的一个。

虽然我事前并没有想过要得什么奖,但事后想想,我得这个奖,也是有点道理的。主要是在这之前我主编了“红辣椒女性文丛”,另外那些年我也发了一些有关女性文学创作和理论批评方面的文章,多多少少都有一点影响。尽管它只是一张奖状,但也总还是在这个领域所留下的一个痕迹吧!

问:这也是第四届女性文学研讨会的一个成果。

此外,肖丹教授强调,与普通烟草一样,电子烟的二手烟雾也会带来健康危害。卷烟点燃后会释放大量有害的化学物质,如尼古丁、一氧化碳、氮氧化物、含硫气体等,二手烟暴露会导致肺癌、烟味反感、鼻部刺激症状和冠心病。人们在使用电子烟时,也会释放这些化学物质,引起一系列的健康隐患。

答:对,是一个成果。当时谭湘在花山文艺出版社当副总编辑,她就利用出版社的优势,为这次评奖、为这届研讨会出了《花雨——首届中国当代女性文学获奖作品精品卷》三大本④,总字数达一百三十多万字,这在中国女性文学史上,无论如何都是要写上一笔的。

问:这套书对出版社而言,经济效益可能不会太好,但社会效益会很好。

答:社会效益肯定是好的。当时铁凝看了都感到很惊讶嘛!

问:您在这次会上有个发言,是谈关于“女性写作悖论”的?

答:是的,五对悖论。但在会上只是开了一个头,就谈了一个概要,并没有展开。后来荒林和谭湘都觉得这个题目很好,我们又在石家庄做了一次对话。

问:这个会在北京、承德两地开,您又去了石家庄?

答:哦,没错。在那里逗留了一天还是两天。后来谭湘就在那儿病了,大病了一场,她太劳累了。三个人的对话没有整理出来,而我的那五对悖论的话题却整理出来了,就叫《关于女性写作悖论的话题》⑤。这算是我自己也比较满意的一篇文章吧,就跟我本世纪初的那篇《百年中国文学悖论探议》⑥一样,理论和实际结合比较好,观点也比较辩证。这篇文章在《山花》发表以后,到本世纪初,2005年吧,还得了中国社科院离退休干部科研成果奖二等奖。

问:那是什么奖?

答:是中国社科院设立的离退休干部科研成果奖,2005年是第一届,算是对离退休人员的一种鼓励吧。这篇论文,后来好几个地方都收进去了,比如“人大复印资料”,荒林她们搞的那套丛书⑦。

问:那个会还有别的插曲和记忆吗?

答:也是在这个会上认识了朱育颖,当时她还是安徽阜阳师范学院中文系副教授。朱育颖说,她与谭湘是朋友,并向我表达了想进京深造的愿望。就这样,朱育颖也就成了我接收的一位女弟子。

问:关于这次会,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答:这次会先是在北京开,大概开了有两天吧,就转到了承德,下榻避暑山庄,这是个好地方,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问:接着说女性文学讨论会。后面还参加了多少次?

答:这么说吧,女性文学会到现在,一共开了十次,马上就要开第十一次了。这十次,我参加了八次,就是第一次和贵州的那次——大概是第五届——我没去。在男性学者当中,像我这样的,恐怕不会太多。

问:后面这几次会议,有什么人和事印象比较深?

答:比较重要的一次,是2005年在开封、洛阳两地开的,是第七届吧。这次会由开封师范学院和洛阳师范学院承办,分别在开封和洛阳开,开封师院的刘思谦和谢玉娥以及洛阳师院的张凌江分别负责筹办。刘思谦是老将,考虑问题很周到;张凌江虽然年轻一些,但很有魄力,所以这次会也开得不错,内容很充实。

这是我第一次去开封和洛阳,那次何老师也一起去了。就是在那次会上,我做了一个《生命的再造与张扬》⑧的发言,谈了我与女性文学的前前后后。

问:怎么会选这么一个题目来说呢?

答:是这样的。会前或者会中,刘思谦找我,希望我在会上做一个专题发言。我想了一下,就说,那我就说说我跟女性文学的关系吧,是怎么进来的,进来以后又有些什么感受之类。就这样,现身说法,讲了一下,自己觉得还是很投入的。

问:其他几次会还有记忆吗?

答:后来我就成了女性文学会议的“常客”了。不单是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女性文学委员会举办的女性文学会,还有其他方面组织的这类会议或活动,我也是“常客”。这“其他方面”主要指两个系统:一个是由荒林主持的“女性文学文化学术沙龙”以及由她主编的《中国女性主义》⑨丛刊;另一个是由王红旗主持的“中国女性文化研究基地”以及由她主编的《中国女性文化》⑩丛刊。我也是这两个丛刊的学术委员会委员,还在两个丛刊上发表过其他文章。

问: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答:说一说在昆明开的那一届女性文学会吧。2009年11月,我正好到江西宜春参加国际作家写作营活动,跟昆明的第九届女性文学会衔接上了,我就从那儿到了昆明。这次我提交了一篇论文——《沉潜中的行进》⑪,这篇论文实际上是我参加第三届女性文学奖评奖的产物,那一次我几乎把参评的绝大部分女性文学理论批评方面的著作都过了一遍。

问:就是第三届评奖的参评著作,是吗?

答:对,是谈新世纪以来,特别是2003年至2008年,中国女性文学理论批评的发展和演进,大概有一万多字。最后,我还受会议的委托,做了一个题为“感言和期待”的小结。

还有,第十届女性文学会,是2011年在厦门开的,那次会我也做了一些准备,也发言了。

总的来说,从1995年开始到现在,这十七八年时间,连我自己都没有想到,在我的晚年,还开辟了这样一块新领域。前些年,我曾做过一个统计,从上个世纪90年代以来,在我发表的文章中,大概有三分之一左右是与性别问题有关的。在这块新领域里,虽然谈不上有什么建树,但也总还是有些心得体会吧。所以上海文艺出版社答应为我出一本文学评论选的时候,有一种意见就认为我可以编一本关于性别问题的评论选集。如果从字数来说,当然也够了,但总觉得分量还不够,这方面有分量的文章毕竟少了些,大部分都还是一些即兴感言式的,缺乏深度的东西。如果有十篇或者十五篇以上有点分量的性别问题的文章的话,就可以考虑搞一本选集了。

问:评论张洁的文章,您不是还可以放进来吗?

答:评张洁,也就是一篇评她《沉重的翅膀》的文章,这篇文章在当年算是有点影响的,但还不是比较全面的作家论。无论如何是凑不成一本选集的。

对了,我还参加过一次在香港开的女性文学会议,叫“性别与当代文学研讨会”。那是我2001年12月初到广东嘉应大学讲学后,就从那儿去的香港,时间正好衔接上了。

问:香港这个会是什么情况?

答:这个会是由香港浸会大学和中文大学联合举办的。因为是第一次去香港参会,我就选择了一个人家谈得比较少的问题,做了比较认真的准备,在会上做了一个“中国(大陆)三代女批评家”的发言。或许是因为这个题目谈的人比较少,或许是由于我比较年长的缘故,总之大会安排我第一个发言。后来这篇发言也整理出来了,简版发在吉林的《文艺争鸣》上,全版发在福建的《东南学术》上。⑫

问:老一代从谁开始?比如说刘思谦老师,她算哪一代呢?

答:算老一代,我称她为第一代。

问:王绯她们算中生代?

答:我称她们为第二代,荒林她们是第三代。

问:这是您第一次去香港吗?

答:是第一次,这之前没有去过。就在那一次见到了刘再复,那时候他正好在香港城市大学讲学,也巧了。

问:对香港的观感如何?

答:第一次去香港,当然觉得挺新鲜的。虽然那个城市比较局促、拥挤,商场的人也很多,在繁华地段交通挺拥挤的,但是它比较有秩序,就跟我到日本、加拿大那些国家的城市看到的一样,都比较有序,说明人家的文明程度确实比我们要高出一筹。原来说还要去澳门的,他们有的人去了,但我没去。那天我大概有别的事,可能就是因为跟刘再复约会。所以我两次去香港都没去澳门,第二次去香港的时候,何老师倒是去了一下澳门。

问:这次会,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答:没有了。但应该说明的是,关于性别问题的会议和活动,我还参加过几次,那几次都不是由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女性文学委员会主办的。实际上,在中国,关于女性文学、性别文学的研究和讨论,除了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女性文学委员会以外,还有一些别的分支,他们也组织过有关的会议和活动,也是有影响的。这些情况我就不能一一说了。

采编人杂记: 关于老年焦虑和“生命的再造”

陈墨

从上述经历可以看出,陈老师说自己是女性文学研究的票友,那也是一个下海的票友:十年间,写了与女性文学相关的大小文章五十多篇,并参加了那么多次女性文学研讨会。我不懂这个专业,没有能力更无资格评说这些文章。我相信专家乔以钢教授所说:“陈骏涛先生作为当代文坛颇有影响的资深批评家为此所付出的辛劳、所做出的重要贡献,是这个领域的亲历者们有目共睹的。”⑬

陈老师写过《生命的再造与张扬——我与女性文学》一文,记述他从事女性文学研究的原因和过程,其中有一段让人动容:“我应该感谢女士们,感谢我的同代的和隔代的异性朋友,正是由于她们的催促、感召和启示,使我在进入耳顺年之后,才能得到一次生命的再造和张扬。”——从事女性文学研究,怎么竟成了“生命的再造”?这是陈老师生命史的一大关键,我想专门说一说。

1996年,陈老师年满六十岁,按照规定要退休,此前很长一段时间,他处在退休焦虑或老年焦虑中。证据是他当年所写的《步入老年》和《率性而为》两篇文章,两篇文章的主题是一样的,即如何面对退休问题,如何面对即将到来的老年。在《步入老年》中他说:“从历史上来看,不知有多少文坛巨子,没有活到六十岁就与世长辞了……想起这些,那么我们这些凡夫俗子能活到六十岁退休,往后也许还有十年或二十年的活头,已经是够幸运的了,又何必斤斤计较是六十岁退休还是六十五岁退休呢?”后面是四段排比,都以“想通了这一点”开头,看起来是想通了,但“尽管曾经是如此极力回避老年期的话题”及最后一句“那么,应该怎样走完这人生的最后一站呢”却泄露了天机:他一直在为此焦虑。《率性而为》,题目潇洒,却掩饰不住内心的焦虑和纠结。最后一句是:“何况你才刚刚步入老年呢,又何必整天价把‘老’字挂在当头?还是‘赶快做’吧,‘老’字且暂搁一边!”这是典型的自我传播,也即自己劝说自己。问题是:做什么?正在这时,与女性文学研究结缘,解决了他“做什么”的问题。不仅稀释了他的老年焦虑,还如老年贾宝玉走进了大观园,重新焕发了生命活力,难怪他把这样的结缘说成是“生命的再造与张扬”!

①谭湘:20世纪80年代陈骏涛所收女弟子之一,编审,历任花山文艺出版社、河北教育出版社副总编,从20世纪90年代中期起就兼任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女性文学委员会秘书长、副会长、会长。到2013年底,谭湘因病而退居二线,遂由天津南开大学文学院教授乔以钢接任会长。

②指《作家》杂志1998年5月号。

③指陈骏涛爱人何立人,当年包括陈墨在内的一帮年轻学子都叫她“何老师”。

④这三本书是:《花雨·飞天卷》《花雨·飞云卷》《花雨·飞鸟卷》,谭湘、荒林主编,花山文艺出版社2001年版。

⑤《关于女性写作悖论的话题》,首发《山花》1999年4月号,收入《从一而终——陈骏涛文学评论选》,上海文艺出版社2013年版。

⑥《百年中国文学悖论探议》,首发《当代作家评论》2001年第1期,收入《从一而终——陈骏涛文学评论选》。

⑦应该是陈惠芬、马元曦主编的《中国女性文学文化学科建设丛书》,2007年2月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

⑧《生命的再造和张扬——我与女性文学》,首发《百花洲》2006年第1期,收入《这一片人文风景》。

⑨《中国女性主义》,荒林主编,2006—2011年出版了12辑,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

⑩《中国女性文化》,王红旗主编,2000—2011年共出版了15辑,分别由北京中国文联出版社、首都师范大学出版社、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现代出版社等出版。

⑪《沉潜中的行进——2003—2008女性文学理论批评若干著作评说》,《南方文坛》2010年第1期,收入《从一而终——陈骏涛文学评论选》。

⑫《当代中国(大陆)三代女学人评说》,发表于《文艺争鸣》2002年第5期;《当代中国(大陆)三代女批评家的笔记》,发表于福建《东南学术》2003年第1期。

⑬乔以钢:《学人风范,长者胸怀——陈骏涛先生与女性文学研究》,见《这一片人文风景》,第321页。

作 者: 陈骏涛,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研究员、研究生院文学系教授,曾任《文学评论》编辑部主任、杂志社副社长。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小说学会副会长,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中国新文学学会理事。享受政府特殊津贴。

采编人: 陈墨,中国电影艺术研究中心研究员,硕士生导师,中国电影评论学会理事,中国台港电影研究会副会长,中国武侠文学学会副会长。

编 辑:张勇耀 mzxszyy@126.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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