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下载

彝医毕摩“斯色毕”医病仪式中“日补”与“斯色”病的相关性分析

2016-01-27邱尔作王碧宁罗阿金吴常作阿子阿越

中国民族医药杂志 2016年12期
关键词:芳樟醇拉莫香樟

邱尔作 李 莹* 王碧宁 罗阿金 吴常作 阿子阿越

(1.西南民族大学药学院,四川 成都 610041; 2.西南民族大学彝学学院,四川 成都 610041; 3.西昌彝医药研究所,四川 西昌 615000)

概 述

彝医毕摩“斯色毕”医病仪式中“日补”与“斯色”病的相关性分析

邱尔作1李 莹1*王碧宁1罗阿金2吴常作2阿子阿越3*

(1.西南民族大学药学院,四川 成都 610041; 2.西南民族大学彝学学院,四川 成都 610041; 3.西昌彝医药研究所,四川 西昌 615000)

通过查询中国知网、万方等数据库搜集相关文献、TCMID中医药基础数据库,以及彝医药典籍、毕摩经书及经典译注,结合彝区田野调查结果,考察毕摩“斯色毕”医病仪式,研究毕摩医病仪式中“日补”(本文指“斯莫索”—香樟和“拉莫格尔”—菊三七)与“斯色”病对应疾病(本文指痛风性关节炎)的相关性。香樟中的芳樟醇(Linalool)、肉桂酸(Trans-cinnamic acid)、茴香脑(Anethole)、苯乙烯(Styrene),以及“拉莫格尔”(菊三七)中菊三七碱的类结构成分、腺苷(Adenosine)等成分共同发挥抗炎、止痛的作用,可能是“日补”作为“药解”治疗“斯色”病(痛风性关节炎)的物质基础。本文借助现有的基础数据库研究毕摩医病仪式中所用“日补”与对应疾病的相关性,为精准发掘与传承发展毕摩文化中彝医药精髓,提供可参考的研究模式。

毕摩;“斯色毕”;“日补”;痛风性关节炎;物质基础;彝

彝医理论认为“斯色”病中“斯”指神灵,“色”指游荡,“斯色”即游荡不定的神灵之意[1]。“斯色”是由于风云、寒、雨、雪、雾、雷电等外邪侵袭人体,形成以肌肉、筋骨、关节发生酸痛、木、重着、屈伸不利,甚至关节重大灼热等为主要临床表现的病症。“斯色”之症状,包括现代医学的痛风性关节炎等疾病范畴[1-3]。

在四川彝区,毕摩(彝族文化的主要创造者和传承者,宗教仪式的主持者,也是疾病诊疗的实施者)采用医病仪式——“斯色毕”治疗“斯色”病,需摆放“日补”(植物药),诵经,依病情有需“日补”配合熏治法者,也有需配合外洗或内服“日补”熬制的“神汤”者[4-9]。“斯色毕”治疗“斯色”病常采用熏蒸法,即将“日补”置于烧红的石板上,喷洒水或酒即烟雾缭绕,患者蹲坐在烟雾中, 并用察尔瓦(彝族的披风)盖严熏治,此“熏治”法亦是彝医防疫和治疗疾病的常用方法[1];也多有配合“日补”水煎之“神汤”外洗患处或内服者。

“斯色毕”治疗“斯色”病,同很多彝族毕摩医病仪式一样,已传承几千年至今。毕摩经书作为毕摩文化的载体,对医病仪式及所用“日补”有专门的记述[4-10]。但对毕摩医病仪式中所用“日补”药材与所治疗疾病相互关系和科学的依据的研究未见相关报道。

“斯色毕”治疗疾病过程中,除诵经仪式“神解”所带来精神与心理方面的治疗作用外,“日补”的“药解”物质基础发挥了主要的治疗作用。在彝族民间广泛使用并流传至今的“斯色毕”仪式上,常用的“日补”有“斯莫索”(香樟)和“拉莫格尔”(菊三七),也是彝医临床的常用彝药品种。

现从2味彝药的彝医用药经验、化学成分及药理作用等方面加以综述,为解开神秘的“斯色毕”医治方式的后续研究提供研究基础。

1 彝医临床用药经验

1.1 “斯莫索”(香樟):“斯莫索”香樟是“斯色毕”中最常用的“日补”,与彝医临床所用香樟来源相同,可为樟科樟属植物油樟Cinnamomum longepaniculatum (Gamble) N. Chao[12],樟C. Camphora (L.) Presl[13],黄樟C. Parthenpxylon (Jack) Nees[14]或猴樟C. bodinieri Lèvl[12]等植物来源的根、树干、枝条、叶或果实。始载于彝医典籍《双柏彝医书》[15]中,味苦,微辣,麻;性温;归肝、脾、胃路。具活血散瘀,顺气止痛,消食化滞,燥湿运脾,生肌接骨,醒脑安神等功效。本品具特异香气,能驱避邪恶,彝医临床用于治疗痹痛,跌打伤痛,骨折,胃痛,腹内肿块,烧烫伤,中暑,疥癣等诸证。

1.2 “拉莫格尔”(菊三七):“拉莫格尔”菊三七是“斯色毕”中较常用“日补”之一,该品种在彝医临床应用更为广泛。“拉莫格尔”为菊科植物菊三七Gynura segetum (Lour.) Merr)的块根或全草,又称“见肿消”。该品种在四川彝区用于彝医临床,具有非常悠久的使用历史[12]。有文献记载的,始见于《滇南本草》,《卫生部药品标准·中药材第一册》中也有收载,味甘,苦;性温,有小毒;归肝、胃路。具祛风除湿、散瘀消肿、止痛止血等功效。彝医临床用于治疗“斯色”病,跌打淤肿,大骨节刺,疮久不愈,蛇虫咬伤等[12, 14, 16]。菊三七是四川省非物质文化遗产(传统彝族医药)传承人阿子阿越(郝应芬)的治疗痛风的验方“我思”主药之一,该方药已获得国家专利保护。

2 化学成分研究

2.1 “斯莫索”(香樟)“:“斯莫索”(香樟)均为樟属植物,全体具樟脑香气,是提取樟脑和樟油的主要原料。芳香的挥发油中主要含有芳樟醇(Linalool)、樟脑(Camphor)、桉叶油醇(Eucalyptol)、萜烯-3-醇(Terpene-3-ol 1)、β-石竹烯(β-Caryophyllene)、莰烯(Camphene)、α-松油醇(α-Terpineol)、β-松油醇(β-Terpineol)、樟脑烯(Camphorene)、柠檬烃(Limonene)、丁香油酚(?Eugenic acid)等[17-18]。

几种香樟的不同药用部位的挥发油中主要化学成分类型比较接近,但含量上有所区别。根中主要包括松油醇(Terpineol)、樟脑(Camphor)、α-松油醇(α-Terpineol)、β-蒎烯(β- Pinene)、桉叶素(1,8-Cineole)等挥发性成分,还有新木姜子碱(Laurolitsine)和网状番荔枝碱(Eticuline)[13]。树木主干的茎皮中主要包括醇类、脂肪酸及其酯类、不饱和烃类,主要成分(相对含量>5%,下同)有樟脑(Camphor)、α-松油醇(α-Terpineol)、植醇(Phytol)、棕榈酸(Palmitic acid)、丁香酚(Eugenol)等[19]。树木主干的木质部中主要有不饱和烃类、醇类及黄樟素类成分,主要成分有樟脑(Camphor)、桉叶油醇(Eucalyptol)、D-柠檬烯(D- Limonene)、(-)α-蒎烯[(-)α-Pinene]等[20]。枝条中以醇类、脂肪酸及其酯类为主,主要成分有植醇(Phytol)、α-松油醇(α-Terpineol)、橙花叔醇(Nerolidol)[19]。叶中以醇类、不饱和烃类为主,主要成分有芳樟醇(Linalool)、植醇(Phytol)、橙花叔醇(Nerolidol)[19,21-22]。果实中主要有醇类、脂肪酸及其酯类、不饱和烃类,有芳樟醇(Linalool)、桉叶油醇(Eucalyptol)、樟脑(Camphor)、α-松油醇(α-Terpineol)等主要成分[23]。

针对香樟类所含的挥发油以外的化学成分研究较少,其中叶中主要含有木脂素类化合物和黄酮苷类化合物[24-25]。

2.2 “拉莫格尔”(菊三七):“拉莫格尔”(菊三七)主要含有生物碱类、黄酮类、核苷类、有机酸类、多糖类、甾体及其皂苷等化学成分。生物碱类成分主要有千里光宁碱(senecionine)、菊三七碱甲(千里光菲灵宁 seneciphyllinine)、菊三七碱乙(千里光菲灵碱,(E)-seneciphylline)[26-27]、黄酮类主要有金丝桃苷(Hyperoside),槲皮素(Quercetin),芦丁(Rutin)[27-29];还有腺苷(Adenosine)、尿苷(Uridine)、尿嘧啶(Uracil)等核苷酸,其他类化合物包括琥珀酸(Succunicacid)、β-胡萝卜苷(β-daucosterol),β-谷甾醇(β- Sitosterol)等[27-29]。

菊三七的茎叶挥发油主要包括为石竹烯及其氧化物(含量>70%),匙叶桉油烯醇(7.14%)、2,6-二甲基-6-(4-甲基-3-戊基)-双环[3.1.1]-2-庚烯(4.465%)[30]。

3 “日补”中与“斯色”病相关的药理活性

3.1 “斯莫索”(香樟):香樟的挥发性成分在自然状态下即可挥发释放到空气当中,其中对人体身心健康的挥发性成分占挥发物总量的85.05%,主要有樟脑、醇类、乙酸龙脑酯及萜烯类等[31],对患者有一定的醒脑提神的作用。

香樟中的芳樟醇是其主要镇痛单萜类成分。左旋芳樟醇可抑制谷氨酸所诱导小鼠的急性疼痛,且呈剂量依赖性,痛觉调控机制为芳樟醇通过与离子型谷氨酸受体的三个亚型,即α-氨基-3-羟基-5-甲基-4-异恶唑受体(AMPA受体)、N-甲基-D-天冬氨酸受体(NMDA受体)和海人藻酸受体(KA受体)相互作用达到镇痛的疗效[32]。左旋芳樟醇能显著减轻慢性炎症模型小鼠以及神经性过敏模型小鼠的痛感,作用机制可能由于芳樟醇抑制了促炎症因子和调控离子型谷氨酸受体中的NMDA受体,达到抗慢性疼痛的效果[33];芳樟醇还可通过抑制脊髓细胞外调节ERK蛋白激酶的磷酸化,有效缓解小鼠局部坐骨神经结扎所诱导的机械痛觉敏感度[34]。

芳樟醇是香樟的抗炎活性的物质基础之一。有学者研究发现芳樟醇通过抑制脂多糖(LPS)体内/体外诱导的细胞促炎症因子(TNF-α)和白介素-6(IL-6)的表达,发挥抗炎作用,其作用机制可能与芳樟醇能阻断核因子κB(NF-κB)与丝裂原活化蛋白激酶(MAPK)的信号通路有关[35-36]。

利用中医药基础数据库TCMID(http://megabionet.org/tcmid/)收集并整理香樟中的化学成分及其对应的靶点信息,与痛风相关的靶点仅有次黄嘌呤鸟嘌呤磷酸核糖转移酶(Hypoxanthine guanine phosphoribosyltransferases,HPRT) 、磷酸核糖焦磷酸激酶(Ribose-phosphate pyrophosphokinase,PRPS),有关的化学成分为肉桂酸(Trans-cinnamic acid),茴香脑(Aanethole)和苯乙烯(Styrene)。

3.2 “拉莫格尔”(菊三七):菊三七的地上部分可明显抑制巴豆油引起的小鼠耳壳肿胀,以及有效减低角叉菜胶所致的大鼠踝部肿胀[37-38],其具体作用机制尚未见有关报道。

菊三七可提高热板法所致的小鼠痛阈率,发挥镇痛作用的是仿菊三七碱的结构类似物PRTN,其镇痛作用既强又持久,但不是菊三七碱[28, 37-38],其作用机制尚未见相关报道。

利用中医药基础数据库TCMID(http://megabionet.org/tcmid/)收集并整理菊三七中的化学成分及其对应的靶点信息,与痛风相关的靶点为次黄嘌呤鸟嘌呤磷酸核糖转移酶(Hypoxanthine guanine phosphoribosyltransferases,HPRT),有关的化学成分为腺苷(Adenosine)。

4 结论与讨论

4.1 “斯莫索”(香樟)中的芳樟醇、肉桂酸、茴香脑和苯乙烯等成分,“拉莫格尔”(菊三七)中菊三七碱的类结构成分、腺苷等成分,是二者作为“斯色毕”的“日补”治疗“斯色”病的有效物质基础,由于这些复杂化合物质的抗炎、止痛及与“痛风”靶点—HPRT发生作用,多成分多渠道共同发挥治疗痛风性关节炎的作用,表明了“日补”作为“药解”物质基础。

两种“日补”均含挥发性的化学成分,置于烧红的石板上受热后,利于挥发油成分的释放,配合“熏治”法、外洗法,达到最佳的治疗效果。

4.2 有研究表明黄樟素(Safrole)具有致肿瘤的副作用,黄樟根中含有致癌的黄樟醚,黄樟叶中未检出黄樟醚,叶中的有效成分芳樟醇含量可高达81%。故,建议彝医临床使用“斯莫索”选择黄樟以外的香樟树种,或使用黄樟叶入药为宜,也可保证资源的可持续性。

据报道,“拉莫格尔”(菊三七)所含菊三七碱、吡咯里西啶类生物碱可致肝毒性,故对菊三七作为彝医临床内服药使用,需注意其用量及减毒的配伍,其药效与毒理的物质基础与机制有待于进一步深入研究。

4.3 “斯色”病是一种复杂的疾病,本项目仅针对“日补”中与痛风有关的内容进行相关综述研究,还有待于项目对“斯色”病与现代医学范畴对应的疾病种类进行系列研究,通过探索“日补”与治疗“斯色”病的科学内涵,为诠释毕摩古老传统的医病科学性,为毕摩文化中彝医药精髓的发掘、传承和发展,提供研究基础。

[1]阿子阿越.彝族医药[M].北京:中国医药科技出版社,1993.

[2] 李莹,张吉仲,刘圆,等.彝药“我思”治疗痛风性关节炎60例临床观察[J].中国民族民间医药,2014,12(5):3-4.

[3] 张吉仲,李利民,鲁建美,等. 彝药我思的长期毒性实验研究[J].时珍国医国药,2015,26(5):1068-1070.

[4] 沙学忠.彝族毕摩仪式治病的医学理论初探[J].中国民族医药杂志,2012,5(10):56-57.

[5] 楚雄彝族自治州人民政府.毕摩经典译注-第六十二卷·占病书[M].昆明:云南民族出版社,2010.

[6] 楚雄彝族自治州人民政府.毕摩经典译注-第六十六卷·八卦天文历算[M].昆明:云南民族出版社,2010.

[7] 楚雄彝族自治州人民政府.毕摩经典译注-第九十二卷·罗婺彝族献药经[M].昆明:云南民族出版社,2012.

[8] 楚雄彝族自治州人民政府.毕摩经典译注-第三卷·双柏彝族火把节祭经[M].昆明:云南民族出版社,2008.

[9] 楚雄彝族自治州人民政府.毕摩经典译注-第二十五卷·武定彝族丧葬祭经(一)[M].昆明:云南民族出版社,2008.

[10] 蔡富莲.凉山彝族毕摩文献《疟责哈姆尼》与彝族对瘟疫的认识[J].宗教学研究,2014(2):90-92.

[11] 刘小幸.彝族医疗保健——一个观察巫术与科学的窗口[M].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2007.

[12] 李耕冬,贺廷超. 彝医植物药[M].成都:四川民族出版社,1990.

[13] 南京中医药大学.中药大辞典·下册(第二版)[M].南京:上海科学技术出版社,2006.

[14] 云南省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云南省中药材标准·第二册·彝族药[S].昆明:云南科技出版社,2007.

[15] 楚雄彝族自治州人民政府.彝族毕摩经典译注-第九十三卷·双柏彝族医药书[M].昆明:云南民族出版社,2012.

[16] 兰茂.滇南本草[M].昆明:云南科技出版社,2000.

[17] 孙崇鲁,黄克瀛,陈丛瑾,等.GC-MS分析樟叶和枝中挥发油的化学成分[J].香料香精化妆品,2007,1:7-9.

[18] 黎莉,吕萌,方继德,等.不同方法提取樟树落叶挥发油的比较[J].武汉工程大学学报,2013,35(12):40-44.

[19] 徐晶,张在龙,王兵,等. 香樟不同部位脂溶性成分的GC-MS分析[J].中国实验方剂学杂志,2014,20(7):50-54.

[20] 李权,王晓娴,林金国,等. 香樟木质部挥发性成分的SPME-GC/MS分析[J].质谱学报,2014,35(6):555-562.

[21] 罗永明,李斌,黄璐琦,等.黄樟叶挥发油成分研究[J].中药材,2003,26(9):638-639.

[22] 蔡宪元,丁靖凯,聂瑞麟.云南樟科植物精油的研究 Ⅰ.云南樟和猴樟的精油化学成分[J].药学学报,1964,12:801-809.

[23]梁光义,邱德文,魏惠芬,等.猴樟果实挥发油化学成分的分析[J].中国药学杂志,1993,28(2):76-77.

[24]孙崇鲁,汤小蕾,周静峰,等.香樟叶化学成分研究[J].天然产物研究与开发,2014,26:1793-1796.

[25]廖矛川,杨芳云,沙光普,等.樟树叶化学成分研究[J].中南民族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2012,31(3):52-55.

[26] 袁珊琴,顾国明,魏同泰.菊叶三七生物碱成分的研究[J].药学学报,1990,25(3):191-197.

[27] 蒋娟娟,徐德然,濮社班,等. 菊三七地下部分的化学成分[J]. 药学与临床研究,2008,16(3):178-180.

[28] 刘玉芬,孙凤英,张尔志.菊三七的化学成分[J].中草药,1988,19(2):56-58.

[29] 孙凤英,刘小秋,孙彤伟,等.菊三七化学成分的研究[J].中草药,1992,23(2):102-105.

[30] 梁利香,陈月华,陈利军.菊三七茎叶挥发油的GC-MS分析[J].黑龙江畜牧兽医,2015,2:109-110.

[31]任露洁,王成,古琳,等. 无锡惠山森林公园香樟林内挥发物成分及其变化研究[J].中国城市林业,2012,10(3):8-12.

[32] Batista P A, de Paula Werner M F, Oliveira E C, et al. Evidence for the involvement of ionotropic glutamatergic receptors on the antinociceptive effect of (-)-linalool in mice [J]. Neurosci Lett, 2008, 440(3):299 -303.

[33] Batista P A, de Paula Werner M F, Oliveira E C, et al. The antinociceptive effect of (-)-linalool in models of chronic inflammatory and neuropathic hypersensitivity in mice [J]. J Pain, 2010, 11(11):1222-1229.

[34] Kuwahata H, Komatsu T, Katsuyama S, et al. Peripherally injected linalool and bergamot essential oil attenuate mechanical allodynia via inhibiting spinal ERK phosphorylation [J]. Pharmacol Biochem Be, 2013, 103(4):735-41.

[35] Huo M, Cui X , Xue J , et al. Anti-inflammatory effects of linalool in RAW 264.7 macrophages and lipopolysaccharide-induced lung injury model [J]. J Surg Res,2013, 180(1):47-54.

[36] Wu Q, Yu L, Qiu J, et al. Linalool attenuates lung inflammation induced by Pasteurella multocida via activating Nrf-2 signaling pathway [J]. Int Immunopharmacol,?2014, 21(2):456-463.

[37] 史清水,袁惠南. 菊三七研究概况[J].中草药,1991,22(8):377-380.

[38] 刘学韶,刘希智. 菊三七的药理作用研究[J].中草药,1987,18(6):21-24.

2016年8月23日收稿

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重大专项(14ZDB119);四川省教育厅2016年省级大学生创新创业训练计划立项项目(S201610656133)。

邱尔作(1993-),女,彝族,2014级中药学(彝药学)在读本科生,2433953599@qq.com

*通讯作者:李莹(1982-),女,医学博士,讲师,研究方向:彝医药,E-mail:2195472673@qq.com

R291.7

B

1006-6810(2016)12-0001-04

猜你喜欢

芳樟醇拉莫香樟
芳樟醇体外抗红色毛癣菌活性及机理研究
蓝色的海豚岛(四)
Island of the Blue Dolphins ( IV )蓝色的海豚岛(四)
第5期香樟经济学Seminar(西安)征文通知
小象柚子长大了
微生物菌剂对芳樟枝精油主成分芳樟醇的影响
芫荽籽精油成分解析及其对秀丽隐杆线虫寿命和运动的影响
香樟树,樟树香
香樟木的沉默
花椒酒中柠檬烯和芳樟醇的测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