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花村历史文化内涵的独特性及其不可复制性
2015-12-16吴世民
吴世民
(安徽广播电视大学池州分校,安徽池州 247000)
杏花村历史文化内涵的独特性及其不可复制性
吴世民
(安徽广播电视大学池州分校,安徽池州 247000)
作为村落文化的杏花村历史文化,具有鲜明的独有性和强烈的排他性,强烈地表现在其文化内涵的每一方面。文章通过对杏花村文化内涵的分析,对其历史文化的独有性和排他性作了较为具体的论述,从而论证了杏花村历史文化的不可复制性。
杏花村;历史文化;内涵;独特性;不可复制性
池州杏花村历史文化,体现为表征和内涵两部分,一些研究池州杏花村的论文或专著也对其做过一些零星阐述,如纪永贵先生在专著《杏花村》中,对杏花村历史文化的表征——杏花,从意象的角度进行了分析,同时对杏花村的文化内涵也做了提炼[1];郎永清先生曾就杏花村历史文化中的地望问题做过较为细致的辨析[2];刘俊先生对杏花村历史文献《杏花村志》做了系统的梳理[3]。就以上情况看,对杏花村文化进行较为全面归纳和阐释,尤其是对其文化独有性的认知,目前尚未有文章论及。本文所论及的杏花村历史文化的独有性,即以杏花村为表征的,以诗歌、酒、商贸、农耕渔猎、陶瓷祭祀和战争等诸文化内涵相交融的特定的历史文化,贯穿诸内涵的中心是杏花文化。
从文化学的角度去考察一种文化现象的不可复制性,是指一种文化由于他的独有性和排他性,造成其文化内涵以及实体表达既无法复制他种文化内涵及其实体表达,同时也造成他种文化无法复制该文化内涵及其实体表达。这种不可复制性就是文化的核心生命力。池州杏花村即具有这一文化特性。
一、杏花村历史文化的独特内涵
首先,杏花村的基本定位是一个村,而不是城镇、街道、旅游景区,更不是一个公园。但凡村,其建筑主体就是农舍,虽有酒肆,就是山村野店,酒旗横斜;虽有庙宇,也是依山而建,树木掩映;虽有庄园,但也园林深藏,规制不大,不可能改变其自然面貌;虽有山道,却也是盘盘曲曲,青苔石板,穿梭于林中;虽有古桥,皆因溪而建;虽有花木,皆房前屋后,三五而植。所谓“杏花枝上着春风,十里烟村一色红”[4],可见杏花皆植于烟村之中,非大片成群植于路旁。
广植杏花的村庄,分布错落有致。其独一无二性在于:其一,村庄界河就是历史名河秋浦河(即北魏郦道元《水经注》中提到的“贵长池”)和清溪河,位于二河之间,面对着著名的古平天湖;其二,村庄为名副其实的“千载诗人地”[5];其三,杜牧《清明诗》[6]中的村庄;其四,唯一有村志进入《四库全书总目》的村庄。
杏花村不仅具备独特的自然属性,而且有着丰富的文化属性,集诗歌、酒、农耕渔猎、商贸、陶瓷、书画雕刻出版、战争祭祀、园林诸文化于一体,形成了独特的杏花村文化。
(一)杏花文化催生的诗歌文化
杏花村的诗歌截止胡子正的《续杏花村志》,总计书面诗歌数为1 600余首,时间跨度近1 200余年,在全国有诗歌的村庄中,当属佼佼者。所谓“千载诗人地”,一点也不夸张。
这些诗歌都是杏花文化催生的产物。无杏花则不成杏花村。无杏花村,则无杏花之美景及好客之村人,诗人无所聚,诗人无所咏。故咏杏花村的诗歌无不因杏花而游杏花村,无不因村人、村景而咏。今捡《杏花村志》《续杏花村志》,此类诗歌几乎囊括诗歌的八九成。其余为杏花村人自咏。
这1 600余首还不包括一些散佚的杏花村诗歌。目前杏花村诗歌中散佚而有线索的近四百首,其中仅杏花村内人所咏约有300余首。其中村中人明代孙昌著《杜坞集》[7],有诗200余首。
杏花村的诗歌不仅是因杏花村人和杏花村景,也因杏花村酒而催生。
(二)杏花村的酒,唯一为李白杜牧合力扬名的酒
杏花村酒的历史至少可以追溯到盛唐。李白来到平天湖的时候(从上清溪直抵杏花村皆是古代平天湖的位置),曾在《秋浦歌十七首》中写道:“水如一匹练,此地即平天。耐可乘明月,看花上酒船。”[8],说明那时包括杏花村在内的平天湖周边一带皆已产酒。不过那时还不叫杏花村。杜牧更确切地写道:“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
杏花村名的由来是因为到了唐中期以后,酒的生产已掺入大量的杏仁配方[9],由于杏仁需求量大,故每个生产酒的村庄都广植杏花树。所以全国一时涌出多个广植杏花的村庄。久之,杏花村也就成了酒村的代名词。作为生产杏仁酒的池州杏花村的产生,是在杜牧来之前。所以杜牧写道:“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可以说杏花村是因杏花与酒的结合而得名。
(三)有着商业意义的农耕渔猎
杏花村处在池州城与清溪河、秋浦河三角地带的中心点。从秋浦河上岸到清溪河与池州城都只有大约四里路。天然的地理位置使它成为物流转运中心和贸易中心。
秋浦河的货物进入清溪河,由人工或畜力陆路转运,比绕至南门外的水路,要节省近半天的行程。特别是宋徽宗时,从李阳河处开通了一条从长江到秋浦河的人工运河——车轴河后,秋浦河物流和人流一下子增加了若干倍,进入杏花村的人流物流同样也就增加了。这种繁荣一直持续到明代正德十年左右池州知府何绍正在车轴河的江水入口处筑新河坝堵塞运河之时。
同时杏花村还为城内官衙提供娱乐和生活消费。一些商贩也自然地集中于杏花村。在池州早期城邦与市井分离阶段,池州城只具备单一的政治军事功能,经济功能基本上是依赖杏花村。这也是杏花村繁荣的根本原因之一。
后来黄巢起义肆虐池州城,城墙毁坏,彻底打破了城与市的分离状态,城与市走向了融合。杏花村居民一部分移居外地,一部分进入城内,经商谋生。城内开始出现“市井”,官兵再也不用去杏花村消费,杏花村就只剩下了一个物流转运地的功能了。
虽然如此,杏花村作为物流转运中心的地位却一直未曾撼动过。并且一直也有零落的酒家因物流商人的消费而存在。
杏花村人的生计一部分来自商贸,另一部分就是农耕渔猎。因而出现了杏村十二景中的茶田麦浪、杜坞渔歌、白浦荷风。围绕农耕的种植、收获、加工、出售以及农耕祭祀等,出现了一系列的文化习俗。
杏花村的农耕渔猎产品一部分自产自销,也有一部分供应酒肆、商贾以及城内官兵,这使他们不得不考虑农耕渔猎的效益和顾客的需求。
农耕渔猎作为杏花村的一项重要生活和经济来源而持续不变,为杏花村其他文化内涵的诞生奠定了坚实可靠的物质和文化基础。
(四)独特的祭祀文化
祭祀分为三种,崇文祭祀、农耕祭祀、生活祭祀,而杏花村祭祀的独特性表现在崇文祭祀和农耕祭祀中。
独特的崇文祭祀。其特殊性在于祭祀以昭明庙为中心,祈祷的内容跟仕途有关。因为杏花村内有贡院、书院和文选阁的存在,使这一祭祀极富文化意味。祭祀昭明神,以保文运昌盛,仕途平安,已成为文人、士子、官吏生活的必需。因而在《杏花村志》和《嘉靖池州府志》诸文献里保存下来的写文选阁和昭明的诗文不少。
这种祭祀因“杜牧效应”而使杏花村成为文人士子们的游览胜地而更加彰显。
特殊的农耕祭祀。杏花村除祭土地庙,以乞求五谷丰登外,池州府的社稷坛也坐落在村内,所以其祭祀不仅仅是乞求一村收成,而是乞求一个池州府的丰收。
生活祭祀中与众不同的是仍以昭明为中心。和大多数村庄生活祭祀相同处是这种祭祀主要是在祠堂、祖墓和庙宇祭祀。杏花村有庙宇,仅唐代的就有三四座。以铁佛寺最为有名,不仅有名僧西峰和尚,还有历代文人,如南唐的状元伍乔,北宋大诗人梅尧臣、大书法家沈辽,南宋大诗人陆游等人留下的诗文,极富文化气息。除了崇文祭祀之外,民间生活祭祀也多在昭明庙进行。这是杏花村祭祀文化的一种独特现象。因为据《杏花村志》记载,昭明神特别灵验。关于昭明神,唐代的罗隐称其为“天地鬼神师”[10],是一个通神,上管天界,下管地狱和人间。因此人间的一切事情尽可以告知昭明就行。这个说法的源头来自昭明庙(俗称西庙)的祖庙——灌口的秀山庙。传说其曾托梦于当地乡民说:他死后,上帝曾将贵池封赐于他,贵池地面上的事,求他庇护就行了。这个说法,我们从罗隐的这句诗中也得到印证。
正因为昭明在池州地面上,是位管鬼管神的通神,每个家族祭祀都要争供昭明神像,杏花村里的昭明神位成了大家族争抢的对象,所以就有了案菩萨的来历。他是傩戏供奉的主神之一。甚至有的家族,例如殷汇灌口村的旧溪方就将其牌位列于一世祖的牌位之右供奉。
池州府每十年也要举办一次迎昭明神位入城的活动,民间称作“十年一届大会”声势浩大,知府亲自主持,倾城出动,热闹非凡,使祭祀经济达到顶峰。
(五)杏花村的战争文化
由于杏花村近城,故历来战争对其骚扰最重。往往兵过如洗,人、物为之一空。几次大的兵灾,如黄巢之乱[11],隋陈渡江之战[12],北宋南唐渡江之战[13],朱(元璋)陈(友谅)之战[14],以及天京之变后的石达开西征(笔者田野调查),都是大兵过境,加之历朝江上劫匪,这些对杏花村都是灾难性的影响。只有左兵过境是一次例外。明末左良玉的大军过池州,烧杀抢掠,无所不为。独杏花村郎大徵,凭三寸之舌,说服左良玉,才保住了杏花村[15]。
纵观杏花村,由于兵燹频繁,其居民更换频繁,有四百年以上历史的家族,独郎氏一族,其他百年以上的家族,在大杏花村的范围内也不过三四家。
杏花村内的战争遗址有数处。
杏花村是古南陵戌所在地。其碎砖断瓦至今犹存。南陵戌是古代的江防要塞,修建于南北朝的梁代,周边有两处船坞存在,可以停泊江上战船。后来陈代为了加强江防,南陵郡治移于此处。后又于此设立北江州,并将州治与南陵郡治合为一处。其最后一任州长官为许翼。
据魏征《隋书》第五十五卷《杜彦传》记载:北方隋朝大将杜彦与韩擒虎合兵攻打南陈时,韩擒虎偷渡马鞍山采石矶。杜彦攻打南陵郡北江州(池州前身),杜彦派其将领樊子盖,偷袭南陵戌水寨,夺走船只600余艘,大军渡江,直取北江州城,“擒其守将许翼”[16]。平陈之后,隋废北江州与南陵郡、戌,于贵池灌口的石城县旧址复设秋浦县。
隋军攻打北江州的季节是十一月,正是冬季,枯水期,不利于水战,无法发挥北江州陈兵的优势,故能取胜。
该州郡遗址自隋代废弃之后,再无恢复。今遗址尚存。这是杏花村史前发生的战争。杏花村史开始之后的战争还有宋代岳飞镇压农民起义时路过的乌渡湖,有陈友谅、朱元璋争战时在十里岗留下的朱元璋拖船沟,有太平军石达开部西征时,在乌渡湖边阎王岭留下的掩埋头颅的万人坑。
(六)地位崇高的杏花村绘画
杏花村是一个能改变中国画一代宗师黄宾虹画风的地方,使其从一个普通的画家成为一代大师的关键转折地[17]。这里造就了两位画家,除了黄宾虹以外,还有一位是他同时代的汪律本。他二人曾同时隐居于杏花村内的乌渡湖。黄宾虹是歙县人,以前以黄山为范本,所画山水白多黑少,后来到了乌渡湖,发现周边的山峦林木郁茂,为了表达这些山水,他用浓淡深浅的水墨反复皴擦涂染,使“白宾虹”变成“黑宾虹”,终成“三百年来第一人”(潘天寿语)的山水画大师。可以说,没有杏花村的乌渡湖,便没有后来的黄宾虹。
近代有许多画家都得益于这种从杏花村里传出来的画风,其代表人物便是李可染。
我们有责任保护好杏花村的山形、地貌、一草一木。这里的山水曾改变了画家,使其成为一代宗师,而他们并没有改变杏花村的山水。
黄宾虹在杏花村内遗有池阳湖舍[18],汪律本遗有北垞湖舍(二宅均在杏花村内乌渡湖东北岸)。另,黄还于乌渡湖东南角遗有坂徐小圩一座(今圩堤完整,面积约70余亩,包括圩内水面,合约百亩)。汪于北垞湖舍后面遗有养鱼苗池一座。
其他如雕刻较为有名。南宋四大家之一的江西人尤袤热心雕刻出版事业,于村内雕刻出版《昭明文选》,池州知州袁说友赞助之。书成,藏于村中昭明庙附近的文选楼。
其后,康熙时杏花村人郎遂,募雕刻家刘义焕于村中雕刻印刷《杏花村志》,加上民国时期胡子正的《续杏花村志》,实为杏花村雕刻出版的一大盛事。
民国初年,隐居杏花村中乌渡湖北垞的汪律本,曾刻印上百枚,笔法老辣苍劲,气韵生动,是不可多见的佳品。
村中石刻有名者还有清凉亭镶嵌石门匾一块,上书“清凉境”三字,书法俊秀,脱俗大气。
南陵戌及南陵郡遗址出土瓦当及砖,图案对称均匀,清晰完美,是村中现发现文物中图案之精美者。
(七)天人合一的园林文化
杏花村园林规制小巧,背景宏达,依山就势,融合自然,虽人工之物,却浑然天成。兹略举其著者。
丁相国园林。为明代大学士(宰相)丁绍轼(贵池人)所营造。依湖山之胜,穷尽丘壑之幽、山石园林之胜,其精美可以想见。
其他园林如乘云斋、湖山堂。园内皆乔松郁茂,修竹映水,为世外修心佳处。
池阳湖舍。在村内乌渡湖东北岸。为歙县民国旅居画家黄宾虹所造。茅舍七八间,一凭山川之势,以自然湖光山色为园林,极天趣之乐,得自然之真,为村内幽绝处。
北垞湖舍。为歙县民国画家、辛亥革命元老汪律本所筑。园内建筑构思别巧,有古奇松一株,粗约三围余,亭亭如盖。修篁万竿。依山临湖,烟波浩渺。园内奇花异木遍植,土著人称之为“汪家花园”。
以上园林及杜公祠、文选阁、杜翰林祠、秦公祠、湖山别业,皆因杏花村之景、依杏花村之地形而建,都是天人相得的名园。
综上所述,杏花村诸文化莫不依托于杏花文化,形成了鲜明的独有性。纵使杏花村史前之南陵戌,其碎砖、断瓦之残片,饰纹也有类杏花,此不能不谓之奇巧。
二、杏花村历史文化的不可复制性及其价值
杏花村文化诸内涵交互贯通,其核心文化内涵如前述七大内涵,在独有性的前提下,形成了排他性,即为他文化所不具有之内涵,且为他文化所无法复制之内容。这些都为杏花村历史旅游建设奠定了坚实的文化基础。
杏花村历史文化,从历史上看,他不是借鉴他文化而产生的,也没有为他文化所借鉴。正因为具有这种特点,它才成为四库全书所收录的唯一一部村志。这是杏花村历史文化在历史的形成过程中的不可复制性。从今天复建杏花村的角度看,由于杏花村历史文化在历史上已具有不可复制性,致使我们今天既无他文化可借鉴,而且必须在杏花村历史文化的内涵上挖掘。这种在深入挖掘杏花村文化内涵基础上的文化复建,必然也致使他文化无法借鉴。这就是杏花村历史文化在今天的不可复制性。总而言之,无论是历史上的文化形成期,还是今天的文化复建,这种历史文化都是不可复制的。杏花村历史文化不可复制性的全部内容和根本前提,正是杏花村历史文化在形成期所形成的这种独有性和排他性。
杏花村旅游建设,要求深入挖掘杏花村历史文化的独有内涵,做好其独有文化精确的实体表达,包含现有山体、动植物、文化遗存和文化景观的保护与恢复,建筑及建筑内涵的把握与恢复,植树种草的安排,田园的种植与养护,民风民俗的定位与表达……唯有这样,才能建成一个不可替代的江南池州杏花村,对全国人民和池州人民以及他们的子孙后代有所交代的杏花村。
[1] 纪永贵.杏花村[M].合肥:时代出版社,2014:3.
[2] 郎永清.杏花村地望之争辨析[J]中国地方志,2004(5):55.
[3] 刘俊.中国唯一入选《四库全书》的村志:《杏花村志》[J].中国地方志,2008(9):53-58.
[4] 〔清〕郎遂.杏花村志:卷5[M].北京:北京图书馆藏影印,康熙二十四年聚星楼刻印本:3.
[5] 〔清〕郎遂.杏花村志:卷7[M].北京:北京图书馆藏影印,康熙二十四年聚星楼刻印本:10.
[6] 〔唐〕杜牧,吴在庆校注.杜牧集系年校注[M].北京:中华书局,2013:825.
[7] 〔清〕郎遂.杏花村志:卷3[M].北京:北京图书馆藏影印,康熙二十四年聚星楼刻印本:16.
[8] 〔唐〕李白撰,王琦注.李太白全集[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8:206.
[9] 吕世宏.山西杏花村村名探微[J].中国地方志,2008(9):49-52.
[10] 〔清〕郎遂.杏花村志:卷8[M].北京:北京图书馆藏影印,康熙二十四年聚星楼刻印本:9.
[11] 〔明〕王崇.嘉靖池州府志:卷9[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2:3
[12] 〔唐〕魏征.隋书[M].北京:中华书局,1999:917.
[13] 〔元〕脱脱.宋史[M].北京:中华书局,1977:7683.
[14] 〔清〕张廷玉.明史[M].北京:中华书局,1974:3687.
[15] 〔清〕郎遂.杏花村志:卷4[M].北京:北京图书馆藏影印,康熙二十四年聚星楼刻印本:17.
[16] 〔唐〕魏征.隋书[M].北京:中华书局,1999:917.
[17] 吴世民.黄宾虹两次革命的起点[N].池州日报,2006-8-15(3).
[18] 吴世民.黄宾虹在池轶事[N].池州日报,1991-05-28(3).
On the Uniqueness and Non-replicability of the Historical and Cultural Connotation of the Apricot Flower Village
WU Shi-min
(Chizhou Branch,Anhui Radio and TV University,Chizhou 247000,China)
As a village culture,the history and culture of apricot flower village represents distinct uniqueness and strong exclusiveness,which can be easily found in every aspects of its cultural connotations. Through analyzing the cultural connotation,the article discusses in detail the historical and cultural uniqueness and exclusiveness,and furthermore,the non-replicability of the history and culture of apricot flower village.
apricot flower village;history and culture;connotation;uniqueness;non-replicability
K29;G122
A
1008-6021(2015)03-0119-05
[责任编辑 陈希红]
2015-04-27
吴世民(1968-),男,安徽桐城人,讲师。研究方向:科技哲学、历史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