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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藏传佛教在刘文辉治理西康中的积极作用

2015-12-13卢本扎西

西藏民族大学学报 2015年3期
关键词:西康土司西藏

卢本扎西

(西藏民族学院民族研究院 陕西咸阳 712082)

论藏传佛教在刘文辉治理西康中的积极作用

卢本扎西

(西藏民族学院民族研究院 陕西咸阳 712082)

西康位于西藏和四川之间,历史上有治藏必先安康的说法。近代,刘文辉主政西康省二十一年期间因地制宜,以佛教为突破口,优崇宗教人士,授职土司,建立汉藏宗教文化交流平台,保持了西康社会稳定,加强了汉藏民族关系。

民国时期;刘文辉;西康;藏传佛教

一、西康之情形

“西康”作为地名,最早见于清末代理川滇边务大臣傅崇秋于1911年6月报告建议成立西康省的奏折:“查边境乃古康地,其地在西,拟名‘西康省’”。[1](P504)其地理范围“东自打箭炉、德格,西至丹达山三十九族,南抵维西、中甸及察隅、江卡、察雅,北达甘肃、西宁”。[2](P100)

“西康地居西陲,挟制三边,大为国防之重镇,小为滇蜀之屏障”,[3](P2)“界于川藏之间,乃川省前卫,为西藏后劲,南接云南,北连青海,地处高原,对于四方皆有建瓴之势,”[4](P27)康区地域辽阔,民族宗教复杂,又是连接西藏和内地的桥梁,战略地位不言而喻。清朝提出了“治藏必先安康”、“治藏之依托”、“固川保藏”、“编练重兵,守康境、卫四川、援西藏”[5](P3)等战略方针,光绪年间专门设置了一个相当于省级的“川滇边务大臣”。

清季鸦片战争后国力衰败,丧权辱国。英国为了南亚次大陆殖民地利益,两次侵藏,并强迫签订了不平等条约,企图利用西藏地方亲英势力图谋进一步控制西藏。于是,西康藏区的各种势力集团围绕分裂与统一相继发生了瞻对事件、凤全事件、理塘事件、改土归流、康藏战争、大白事件、格桑泽仁事件、西康建省等一系列事件。

上世纪30年代刘文辉兵败退守西康后,再无力与四川其他军阀抗争,鉴于自己的弱势,决心一心经营西康。以为西康“在地理上同西藏毗连,在政治、经济、宗教上同拉萨有密切的联系,同时在历史上同汉族的纷争最多。这是治理西康的关键问题。”[6](P26)刘文辉分析西康之情形、西藏之影响、英国之渗透。“鉴于宗教对藏族各个阶级的人具有决定性的影响,搞好了宗教关系,同时也就搞好了同藏族的政治关系”。[6](P26)因此,他决定加强同藏族上层人士的联系,并作为康区压倒一切的政治任

务。[6](P27)刘文辉主政西康二十一年中,以“‘三化’,即以德化代替威服;以同化代替分化;以进化代替羁縻”,[7](P11)和“以教辅政,以政冀教”[8](P98)为治康政策。使得西康相对于全国战乱局面,基本处于稳定,经济、文化均有所发展,实属难得。

二、刘文辉治康中对藏传佛教的策略

(一)加强宗教人士和土司的联系

刘文辉深知西康藏区的寺院和土司实力,“与喇嘛寺经常保持联系,随时向他们讲明时局争相”。[6](P27)一切施政以宗教为突破口,将护佛作为西康的“八大政”①之一,“对各大喇嘛寺按年发放布施”,[8](P98)并经常“乘坐大轿去木雅区各大寺庙巡游安抚。每到一寺,大小喇嘛和头人都要对他夹道欢迎,表示崇敬。他对喇嘛寺则赏给许多茶包、绸缎绢帛,对头人和大喇嘛更慷慨赏给银洋或金条,对小喇嘛每人赐给大洋一至二圆”。[9](P34)特别是对西康举足轻重的寺院加以笼络,如理塘县长青春科尔寺,此寺与西藏地方政府、三大寺都有密切的关系,通过二世香根活佛的扩建,“不但成为康南宗教上的最高统治者,而且也是康南政治上的最高统治者”,[10](P16)对康区影响很大,“所以刘文辉对此十分重视,积极笼络,不仅捐赠五百驮茶叶,而且规定省政府每年补助30万元”。[11](P80)1944年,刘文辉到康定高日寺进香,“对高日寺保护唐卡、法螺、佛像等做法大加嘉许,并特送金匾以作纪念”。[12](P211)

刘文辉认为“藏汉民族同为建设新西康的两支主力军,犹人之左右二臂,缺一不可,所以既不持武力,亦不假权术,开诚公布,因势利导,力谋两大民族放弃成见,共跻富庶康乐之域,同享民族团结之福”。[13]因此不仅优崇西康不同教派的上层宗教人士,而且委任为地方领导,参与西康和国家建设。刘文辉的经师、炉霍寿宁寺的四世格聪活佛巴登·格勒朗加先后担任了西康省政府委员、参议会参议员、西康省佛教整理委员会委员、西康省行宪国民大会代表。道孚县灵雀寺堪布麻倾翁先后担任了道孚县佛教协会会长、西康省政府顾问、兼任国民党中央监察委员、西康省党部监察委员会委员、第一届西康省临时参议会参议员。康定县萨迦派日库寺活佛觉麦秋吉俄日、乾宁惠远寺堪布格桑多吉、康定南无寺格西甲绒、甘孜活佛仲萨等宗教人士被选为临时参议会参议员。1947年,西康省召开行宪国民大会,丹巴县松安寺第五世活佛哲央丹增以丹巴县佛教协会副会长、丹巴县辅教师的身份选为大会代表。

西康藏区土司制度历史久远,民风彪悍。刘文辉对西康的大小土司并没有裁撤,而是采取“因势利导,力谋政教协调,僧俗合作,以纳民于规范”[11](P80)的政策将大小土司纳入政府管理之下,并委任大小官位。保证了西康省政府的施政畅通,维护了地区稳定。

1934年、1936年西康省政府对部分土司授职表[14](P51-52)

(二)整顿佛教

西康地区流行藏传佛教宁玛派、萨迦派、噶举派、格鲁派等教派以及藏族原始宗教——苯教,其中格鲁派势力最大。1840年以来,中国边疆受到帝国主义的侵略渗透,危机四伏。西康所发生之事

无不与寺院有关,规范寺院管理对西康的稳定尤为重要。

1928年,刘文辉设立西康特区宗教事务委员会,创办佛学院。1937年,“为了团结康区各教派的高僧大德,举行庄严隆重的僧伽大会”,[8](P98)“主要议题为五明学院内部设施及宗教改善问题。出席者有康北孔撒香根、康南伙珠香根、日库、格聪、甲绒格西·元昴武活佛、大刚法师等”。[4](P50)大会决议在康定成立“西陲佛学院”,同时在石渠、理塘、甘孜、德格、德荣等县设立了佛学院,学员由各寺庙选送,“培养教育寺庙僧侣,同时也作为宗教之学术机关,以免除隔阂,减少施政的障碍,顺应康属藏族的宗教感情”。[11](P80)刘文辉把西康地区划分为四个佛教“宣化区”,委任了二世香根活佛、仲萨活佛、格西罗荣桑杰等有影响的上层宗教人士为宣化师、辅教师,所需经费由西康省政府担负。规定了宣化师、辅教师的职权:“(1)执行整理方案;(2)整饬区内各寺教规;(3)整饬各寺修学;(4)调解各寺纠纷;(5)协助教令推行”。[15]

1942年,西康省召开的第163次省务会议上,决定在原来的西陲佛学院的基础上成立“西康省康区佛教整理委员会”,[15]刘文辉亲自担任主任委员,副主任委员和成员由藏族活佛高僧担任。并颁布了委员会的职权:“(1)规划及建议整理方案;(2)整饬康区各寺教规;(3)督饬及考核各寺修学;(4)调解寺庙纠纷;(5)协助政令推行;(6)沟通汉藏文化”。[15]还明令“禁止一切毁僧谤佛之言论与行为”。[11](P82)使得在康区形成了尊重佛教、尊重宗教人士的风气。

通过刘文辉的支持,西康的佛教逐步纳入了政府的管理体制,增加了西康省政府的威信和处事能力。在解决大白事件、格桑泽仁事件、诺那事件、康定居里事件、班禅行辕事件中,二世香根活佛、日库活佛、四世格聪活佛等宗教人士发挥了重要作用。

(三)促进汉藏佛教文化交流

清末以来,由于政局动荡,军阀混战,汉藏关系陷入了低潮。但是,太虚大师②提倡的佛教复兴运动,给汉藏民族以宗教文化为纽带加强交流的平台。为了内地佛教界人士可以更好地学习藏传佛教的修行次第、戒律、寺院管理,1930年太虚大师入川,向当时川康军阀刘文辉和刘湘提出在重庆建立汉藏教理院,并得到支持。“刘文辉允每月助600元大洋,按月在驻渝办事处领取”。[16]康区贡噶活佛、登巴尊者、多结觉巴格西、青尊仁波切以及杜噶、圣露、更桑慈成等上师通过刘文辉的支持和资助到成都、重庆、武汉、上海、南京、长沙等地讲授藏传佛教。同时内地赴藏求学的汉藏教理院学生释碧松、释善化等人的路费及生活费也受到资助。

刘文辉主持下在康定成立的五明佛学院“招收藏僧300名,汉僧亦得附学”[4](P50),其院长从西藏聘请,刘文辉致西藏阿旺堪布电云:“……正院长一席,拟请于颇桑喀、康萨‘人不齐’(宝贝之意)中,能长期任至好,否则短期亦可”。[4](P50)五明佛学院的设立得到内地佛教界的重视,太虚大师函刘文辉云:“……借悉倡设学院,弥钦对于佛教边政之宏谟。……惟虚意康藏依佛教为政俗之本,而西藏向只有养成藏僧教育,今则当于育僧材外,更令施政淑群之才,亦胥育于是,并导研国文佛经及经世之学,不卜高明以为然否?”[4](P50)刘文辉设立汉藏宗教文化交流平台得到太虚大师、香根活佛等宗教人士的认可,“一致赞扬刘氏的护法功德,颂扬中央委任的人”。[17](P174)

三、刘文辉治康中优崇藏传佛教的原因及其影响

刘文辉之所以未采取武力而是通过优崇和整饬佛教,授职大小土司,将西康寺院和土司纳入政府的管理范围,以保持社会的基本稳定,其主要原因有三:

1、西康宗教及土司之影响

西康之地连西藏,居民崇信藏传佛教,寺院林立。“西康人士信仰喇嘛教甚笃,凡一切行动靡不以喇嘛应为依归,凡疾病、外出、遗失物件、营商、种植、生产、牧畜、结婚、丧葬、访问、宴会等均须请喇嘛为之颂祷祈福”。[18](P142)“人民识藏文及较有思想者远赴拉萨学习藏经,十余年后,归来,便翘然自異,众亦以喇嘛尊之,抬衡土司酋长之例”。[18](P143)西康宗教人士享有特权,所以“喇嘛寺之社会势力,远超于政府之上。喇嘛言不可者,官府不能强其可,喇嘛以为可者,官府不能强其不可”。[17](P174)很

多地方的寺院逐渐形成了政教合一制度。解放初,西康地区“共有寺庙575座,僧尼80000余人,大小主古(活佛)770余人”。[19](P113)其势力极其庞大。

清朝政府早期在西康实施土司制度,为了防止单个地方势力坐大,采取“夷人制夷”,“在区内(康区)共授大小土司122员;授大小土职共127员”,[19](P43)其相互牵制。土司对所属平民有最大之权利,主要为:“纵览全境之治权;统帅全境之军队;行使宣传媾和及缔结条约权;行使直接宣判处罚奖赏生死权;行使征收赋税之直接权;行使複决及减刑权”。[18](P159)西康很多土司拥有武装,还拥有规模宏大的寺院,往往集教权和政权于一身,如德格土司。此外诸多“寺院利用土司的人多、枪多、势大,土司则利用寺院的宗教神权力量”相互之间形成了密切的利用联系。[10](P18)赵尔丰实施改土归流裁撤了寺院和土司的权利,但是清朝覆灭后纷纷复故如旧。

2、历史的教训

清末,由于朝廷对藏区的误策,使康区反抗朝廷事件不断,“光绪二十年来,乡城则据邑而抗杀将佐,乍丫则入藏而围攻钦使,泰宁以开矿而拒毙武弁,巴塘垦地而戕害大臣”。[4](P27)

1904年,时任驻藏帮办大臣凤全进驻巴塘,未了解康区的实际情况下,提出了筹办边务之策。一是削减喇嘛人数,“凡土司地方,大寺喇嘛不得逾300名。以20年为期,暂停剃度。嗣后限以披单定额,不准私渡一僧。其年在13岁以内喇嘛,饬家属领回还俗”。[20](P41)二是拓展巴塘垦务,从外地招募垦民多人,划地开荒。三是力主收回瞻对。此外,凤全对外国的传教士给予庇护。1905年,巴塘民众不满凤全的筹边措施而发生冲突,杀害了凤全及随从五十余人。法国的两位传教士也被杀,教堂被焚。史称“巴塘事件”。

巴塘事件后,朝廷派赵尔丰用武力治边。1905年至1911年六年期间,赵尔丰对西康地区用武力强制推行“改土归流”,打了上百次战争收缴了所有大小土司印信,撤销寺院的特权,设置道、府、州、县。实施新政,强制藏族子弟入汉文学堂,改用汉姓,限用汉文。推行大民族主义,采取“用夏变夷”的方针。随着清朝覆灭,赵尔丰的改土归流和新政也被摧毁。“然而已给这里的民族感情,留下了一个极深的伤痕,这是不容否认的事实”。[21](P286)

3、刘文辉的势力及国内国际环境因素

刘文辉是四川军阀中崛起最晚,最具有实力的军阀之一。“拥有7个师、20多个旅、140多个兵团,兵员在14万以上,防区扩到70多个县”。[22](P76)1933年,刘湘联合二十八、二十九军军长邓锡侯和田颂尧向刘文辉发动进攻,史称“二刘之战”。刘文辉战败后,失去绝大部分防区,兵力不足两万,“退守偏僻的西康,成了一个落魄户,财政陷入极度困难。”[6](P3)

1913年,西姆拉会议开幕,英国提出:中国承认西藏自治,不得驻兵西藏等条件外,主张划出“内外藏境地”,“外藏包括拉萨、日喀则、昌都等地,由藏人自治。内藏包括巴塘、理塘、打箭炉等地方”,[17](P125)其目的想扩大两次侵藏战争后得到的特权,进一步控制西康。西藏地方政府借机陈兵藏东,与川军发生冲突,相继制造了藏军东侵、类乌齐事件、大白事件等。

1912年,民国政府建立,但是各地军阀各自为政,为了统治地盘相互攻伐,民不聊生,对边疆事务鞭长莫及。更不能为刘文辉统治西康提供支援。

刘文辉退守西康后,为了在西康地区进行有效治理,延请任乃强、董昭孚、万腾蛟、冯云仙等专家学者,对西康地区的经济、社会进行了深入调查。刘文辉针对自己不利的国际国内因素,又无强大武力情况之下,以西康之实况,提出“以德化代替威服;以同化代替分化;以进化代替羁縻”,强调“藏族是优秀民族,藏汉民族同为建设新西康的两支生力军”,[13]对藏传佛教以因势利导,力谋政教协调,僧俗合作,纳民于规范;以教辅政、以政冀教的策略。尊重西康民众的佛教信仰,优崇上层宗教人士和土司头人的做法,得到了西康民众的认可。刘文辉的“政治生命已到垂危的时候了,他玩出一同弘扬佛法的花招便能稳住阵脚,慢慢又爬了起来”。[23](P6)并且“未费一兵一卒,就把康区局面稳定下来”。[23](P6)因此,刘文辉当时的治康策略是成功的,也顺应了当时西康形势的发展,避免了战火之灾,自然得到西康僧俗民众的支持。他通过建立五明佛学和支持汉藏教理院促进了汉藏之间的宗教文化交流,大大缓解了清末以来产生的汉藏民族间的紧张关系。

刘文辉以宗教为纽带,文化为桥梁沟通了西康民众,对西康的寺院、土司实施了有效管理,保持了社会稳定,促进了经济发展。刘文辉的治康历史经验对今日建设和谐宗教、和谐社会仍有值得借鉴之处。

[注 释]

①八大政:纳税、上粮、当差、向学、劝垦、筑路、办团、护佛。

②太虚,法名唯心,字太虚,号昧庵,俗姓吕,乳名淦森,学名沛林,生于清光绪十五年十二月十八日(公元1890年1月8日),圆寂于公元1947年,原籍浙江崇德(今浙江桐乡),生于浙江海宁,近代著名高僧,是中国近代佛教改革运动中的一位理论家和实践家,有“民国佛教教育第一人”之称。

[1]《赵尔丰川边奏牍》[Z].

[2]胡吉庐.西康疆域溯古[M].上海:商务印书馆,1928.

[3]杨仲华.西康纪要—西康调查记序[M].上海:商务印书馆,1937.

[4]贺觉非.西康事诗本事注[M].拉萨:西藏人民出版社,1988.

[5]傅嵩秋.西康建省记[M].成都:成都公记印刷公司,1912.

[6]刘文辉.走到人民阵营的历史道路[M].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79.

[7]张为炯.西康建省五年来政治经济文化建设述要[J].新西康,1944(2).

[8]四川省甘孜藏族自治州政协委员会编.甘孜州文史资料(第8辑)[Z].康定:甘孜州印刷厂,1989.

[9]康定县政协编.康定县文史资料选辑(第3辑)[Z].康定:甘孜州印刷厂,1989.

[10]中国科学院民族研究所、四川少数民族社会历史调查组.甘孜藏族自治州理塘寺、大金寺、甘孜寺、八邦寺调查材料[Z].19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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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甘孜州政协编.甘孜州文史资料(第7辑)[Z].康定:甘孜州印刷厂编印,1988.

[13]刘文辉.建设新西藏十讲[N].西康日报,1939-01-02.

[14]康定民族编写组编纂.甘孜藏族自治州民族志[Z].北京:当代中国出版社,1994.

[15]西康省政府公报[Z].19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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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康定民族编写组编纂.甘孜藏族自治州民族志[Z].北京:当代中国出版社,1994.

[20]四川省民族研究所编.清末川滇边务档案史料(上)[Z].北京:中华书局,1989.

[21]藏族简史编写委员会.藏族简史[M].拉萨:西藏人民出版社,2006.

[22]彭迪先.刘文辉史话(1895-1976)[M].成都:四川大学出版社,1990.

[23]西藏自治区政协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西藏文史资料选辑(第22辑)[Z].拉萨:西藏人民出版社,1986.

[责任编辑 索南才让]

[校 对 陈鹏辉]

K258

A

1003-8388(2015)03-0045-05

2015-01-06

卢本扎西(1975-),男,藏族,青海循化人,现为西藏民族学院民族研究院讲师,主要研究方向为藏族近代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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